重生三国之我为张任-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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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人收回成命。”众将士纷纷俯身拜倒,齐声喝道。
“汝等这般,莫不是通敌,‘欲’要‘逼’迫本大人将此城献出?”县令面‘色’一沉,怒喝道。
“吾等皆是并州之民,家中老幼皆在并州,若是西羌大军来袭,吾等虽可战死沙场,以身殉国,然身后老弱妻儿却是无力抵抗,只能饱受欺凌,为吾等百姓之家安康,还请大人收回成命。”
“请大人收回成命。”众将士再次俯身拜倒,离石城中仅有三千守军,此刻,却是全部跪倒在地,深深的触动了县令,他呆呆的站在原地许久,方才叹了一口气,一挥手,便是下城回府,守将面‘色’一喜,当即打开城‘门’,使得魏延入城,而魏延暴怒,正‘欲’下令斩了那县令,却是被这些将士恳求打动,而很快,捷报亦是送到赵云帐中,第一城,下。。。。与三国演义之中的时间记载不一,西羌‘迷’当大王、越吉、俄何烧戈、蛾遮塞、伐同出现在这个时间段,却是莫要追究啦。
第两百九十一章 文台陨()
第两百九十一章文台陨
荆州刺史刘表,字景升,山阳高平人也,乃汉室宗亲;幼好结纳,与名士七人为友,时号“江夏八俊”。……那七人:汝南陈翔,字仲麟;同郡范滂,字孟博;鲁国孔昱,字世元;渤海范康,字仲真,山阳檀敷,字文友;同郡张俭,字元节;南阳岑咥,字公孝。刘表与此七人为友;有延平人蒯良、蒯越为辅。当时看了袁绍书,随令蒯越率兵一万来截孙坚。坚军方到,蒯越将阵摆开,当先策马出阵。
孙坚问道:“蒯异度何故引兵截吾去路?”
蒯越大喝道:“汝既为汉臣,如何‘私’匿传国之宝?可速留下,放汝归去!”孙坚大怒,命黄盖出战。荆越舞刀来迎。斗到数合,黄盖挥鞭打荆越,正中护心镜。
荆越拨回马走,孙坚乘势杀过界口。山背后金鼓齐鸣、乃刘表亲自率军来到。
孙坚就马上施礼道:“景升何故信袁绍之书,相‘逼’邻郡?”
刘表怒喝道:“汝匿传国玺,将‘欲’反耶?”
孙坚正‘色’道:“吾若有此物,死于刀箭之下!”
刘表道:“汝若要我听信,将随军行李,任我搜看。”
孙坚怒道:“汝有何力,敢小觑我!”
方‘欲’‘交’兵,刘表便退。坚纵马赶去,两山后伏兵齐起,背后蔡瑁、蒯越赶来,将孙坚困在垓心。
孙坚被刘表围住,亏得程普、黄盖、韩当三将死救得脱,折兵大半,夺路率兵回江东,仅剩数千兵丁尔。自此孙坚与刘表结怨。
且说袁绍屯兵河内,缺少粮草。冀州牧韩馥,遣人送粮以资军用。
谋士逢纪进谏袁绍道:“大丈夫天下,何待人送粮为食!冀州乃钱粮广盛之地,将军何不取之?”
袁绍顿时眼前一亮,双目炙热,急促追问道:“未有良策。”
逢纪道:“可暗命人驰书与公孙瓒,令进兵取冀州,约以夹攻,公孙瓒必兴兵。韩馥无谋之辈,必请将军领州事;就中取事,唾手可得。”袁绍大喜,立即发书到公孙瓒处。公孙瓒得书,见说共攻冀州,平分其地,大喜,即日兴兵。
袁绍却命人密报韩馥。馥慌聚荀谌、辛评二谋士商议。谌曰:“公孙瓒将燕、代之众,长驱而来,其锋不可当。兼有刘备、关、张助之,难以抵敌。今袁本初智勇过人,手下名将极广,将军可请彼同治州事,彼必厚待将军,无患公孙瓒矣。”韩馥即差别驾关纯去请袁绍。
长史耿武谏道:“袁绍孤客穷军,仰我鼻息,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韩馥道:“吾乃袁氏之故吏,才能又不如本初。古者择贤者而让之,诸君何嫉妒耶?”
耿武叹道:“冀州休矣!”于是弃职而去者三十余人。独耿武与关纯伏于城外,以待袁绍。
数日后,袁绍引兵至。耿武、关纯拔刀而出,‘欲’刺杀绍。袁绍命颜良立斩耿武,文丑砍死关纯。袁绍入主冀州,加韩馥为奋威将军,以田丰、沮授、许攸、逢纪分掌州事,尽夺韩馥之权。韩馥懊悔无及,遂弃下家小,匹马往投陈留太守张邈去了。
公孙瓒知袁绍已据冀州,遣弟公孙越来见绍,‘欲’分其地。
袁绍嘴角冷笑,一挥手:“可请汝兄自来,吾有商议。”
公孙越无奈,只得辞归。行不到五十里,道旁闪出一彪军马,口称:“我乃董丞相家将也!”‘乱’箭‘射’死公孙越。从人逃回见公孙瓒,报公孙越已死。
公孙瓒大怒道:“袁绍‘诱’我起兵攻韩馥,他却就里取事;今又诈董卓兵‘射’死吾弟,此冤如何不报!”尽起本部兵,杀奔渤海来。
此时,公孙瓒仅仅占得北地魏郡一地,麾下兵马亦是仅有三万余众,而袁绍却是坐拥冀州诸郡县,接管各地兵马,拥兵十万,实力悬殊,若是一战,必有败途,但公孙瓒未报弟仇,却是一意孤行。
两军列阵于平地之上,两军阵前,公孙瓒策马上前,大呼道:“背义之徒,何敢卖我!”
袁绍亦是策马至阵前,指着公孙瓒笑道:“韩馥无才,愿让冀州于吾,与尔何干?”
公孙瓒怒道:“昔日以汝为忠义,‘欲’推汝为盟主;今之所为,真狼心狗行之徒,有何面目立于世间!”
袁绍大怒,指着公孙瓒怒喝道:“谁可擒之?”
言未毕,文丑策马‘挺’枪,直杀出阵。公孙瓒于桥边与文丑‘交’锋。
战不到十余合,公孙瓒抵挡不住,败阵而走。文丑乘势追赶。公孙瓒走入阵中,文丑飞马径入中军,往来冲突。公孙瓒手下健将四员,一齐迎战;被文丑一枪,刺一将下马,三将俱走。文丑直赶公孙瓒出阵后,公孙瓒望山谷而逃。文丑骤马厉声大叫:“快下马受降!”公孙瓒弓箭尽落,头盔堕地;披发纵马,奔转山坡;其马前失,公孙瓒翻身落于坡下。文丑急捻枪来刺。
“铛”只闻身后一阵疾风声袭来,箭矢击打在文丑刀上,将其刀势一缓,公孙瓒寻得机会,却是立即逃窜而走。
袁绍看在眼中,心中一急,便‘欲’下令率军追击。
只听得山背后喊声大起,闪出一彪人马,为首三员大将,乃是刘玄德、关云长、张翼德。因在平原探知公孙瓒与袁绍相争,特来助战。当下三匹马,三般兵器,飞奔前来,直取袁绍。袁绍惊得魂飞天外,此三人乃是能在虎牢关下击败当世第一吕奉先之将,如何敢与之相抗,手中宝刀坠于马下,忙拨马而逃,众人死救逃回城中。公孙瓒亦是收军归寨。刘、关、张三人入帐报毕,公孙瓒惊魂未定,方才舒了一口气:“若非玄德远来救我,几乎狼狈。”
却说袁绍输了一阵,死伤两万兵丁,却是折损惨重,如今公孙瓒有刘关张三人相助,却是不易硬拼之,只得下令坚守不出。两军相拒月余,有人来长安报知董卓。
李儒谏道:“袁绍与公孙瓒,亦当今豪杰。现在磐河厮杀,宜假天子之诏,差人往和解之。二人感德,必顺太师矣。”
董卓道:“善。”
次日董卓便派太傅马日磾、太仆赵岐,赍诏前去。二人来至河北,袁绍出迎于百里之外,再拜奉诏。次日,二人至公孙瓒大营宣谕,公孙瓒立即遣使致书于袁绍,互相讲和。二人自回京复命。公孙瓒即日班师,又表荐刘玄德为平原相。刘备与赵云分别,执手垂泪,不忍相离。云叹曰:“某曩日误认公孙瓒为英雄;今观所为,亦袁绍等辈耳!”玄德曰:“公且屈身事之,相见有日。”洒泪而别。
却说袁术在南阳,闻袁绍新得冀州大部,遣使来求马千匹。袁绍不与,袁术怒。自此兄弟不睦。又遣使往荆州,问刘表借粮二十万,刘表亦不与。袁术亦是恨之,密遣人遗书于孙坚,命其伐刘表。其书略言:“前者刘表截路,乃吾兄本初之谋也。今本初又与表‘私’议‘欲’袭江东。公可速兴兵伐刘表,吾为公取本初,二仇可报。公取荆州,吾取冀州,切勿误也!”
孙坚得书道:“叵耐刘表昔日断吾归路,今不乘时报恨,更待何年!”聚帐下程普、黄盖、韩当等商议。
程普道:“袁术多诈,未可准信。”
孙坚道:“吾自‘欲’报仇,岂望袁术之助乎?”便差黄盖先来江边安排战船,多装军器粮草,大船装载战马,克日兴师。江中细作探知,来报刘表。刘表大惊,急聚文武将士商议。
蒯良道:“不必忧虑。可令黄祖部领江夏之兵为前驱,主公率荆襄之众为援。孙坚跨江涉湖而来,安能用武乎?”刘表表应允,即令黄祖设备,随后便起大军。
却说孙坚有四子,皆吴夫人所生:长子名策,字伯符;次子名权,字仲谋;三子名翊,字叔弼;四子名匡,字季佐。吴夫人之妹,即为孙坚次妻,亦生一子一‘女’:子名朗,字早安;‘女’名仁。坚又过房俞氏一子,名韶,字公礼。坚有一弟,名静,字幼台。坚临行,静引诸子列拜于马前而谏道:“今董卓专权,天子懦弱,海内大‘乱’,各霸一方;江东方稍宁,以一小恨而起重兵,非所宜也。愿兄详之。”
孙坚道:“弟勿多言。吾将天下,有仇岂可不报!”
长子孙策道:“如父亲必‘欲’往,儿愿随行。”孙坚许之,遂与孙策登舟,杀奔樊城。
黄祖伏弓弩手于江边,见船傍岸,‘乱’箭俱发。坚令诸军不可轻动,只伏于船中来往‘诱’之;一连三日,船数十次傍岸。黄祖军只顾放箭,箭已放尽。孙坚却拔船上所得之箭,约十数万。当日正值顺风,孙坚令军士一齐放箭。岸上支吾不住,只得退走。孙坚军登岸,程普、黄盖分兵两路,直取黄祖营寨。背后韩当驱兵大进。三面夹攻,黄祖大败,弃却樊城,走入邓城。孙坚令黄盖守住船只,亲自统兵追袭。黄祖引军出迎,布阵于野。孙坚列成阵势,出马于‘门’旗之下。孙策也全副披挂,‘挺’枪立马于父侧。黄祖引二将出马,一个是江夏张虎,一个是襄阳陈生。
黄祖扬鞭大骂:“江东鼠贼,安敢侵犯汉室宗亲境界!”便令张虎搦战。孙坚阵内韩当出迎。两骑相‘交’,战二十余合,陈主见张虎力怯,飞马来助。
孙策望见,按住手中枪,扯弓搭箭,正‘射’中陈生面‘门’,应弦落马。张虎见陈生坠地,吃了一惊,措手不及,被韩当一刀,削去半个脑袋。程普纵马直来阵前捉黄祖。黄祖弃却头盔、战马,杂于步军内逃命。孙坚掩杀败军,直到汉水,命黄盖将船只进泊汉江。
黄祖聚败军,来见刘表,备言孙坚势不可当。刘表慌忙之中,只得请蒯良商议。
蒯良道:“目今新败,兵无战心;只可深沟高垒,以避其锋;却潜令人求教于袁绍,此围自可解也。”
蒯越道:“兄长之言,直拙计也。兵临城下,将至壕边,岂可束手待毙!某虽不才,愿请军出城,以决一战。”刘表许之。
蒯越率军万余,出襄阳城外,于岘山布阵。孙坚将得胜之兵,长驱大进。蒯良出马。
孙坚道:“此人是刘表后妻之兄也,谁与吾擒之?”程普‘挺’铁脊矛出马,与蔡瑁‘交’战。不到数合,蔡瑁败走。孙坚驱大军,杀得尸横遍野。蒯越逃入襄阳。蒯良言越不听良策,以致大败,按军法当斩。刘表言其乃中庸之臣,亦是蒯良之弟,不肯加刑。
却说孙坚分兵四面,围住襄阳攻打。忽一日,狂风骤起,将中军帅字旗竿吹折。
韩当道:“此非吉兆,可暂班师。”
孙坚道:“吾屡战屡胜,取襄阳只在旦夕;岂可因风折旗竿,遽尔罢兵!”遂不听韩当之言,攻城愈急。
蒯良谓刘表道:“某夜观天象,见一将星‘欲’坠。以分野度之,当应在孙坚。主公可速致书袁绍,求其相助。”
刘表写书,问谁敢突围而出。健将吕公,应声愿往。
蒯良道:“汝既敢去,可听吾计:与汝军马五百,多带能‘射’者冲出阵去,即奔岘山。他必引军来赶,汝分一百人上山,寻石子准备;一百人执弓弩伏于林中。但有追兵到时,不可径走;可盘旋曲折,引到埋伏之处,矢石俱发。若能取胜,放起连珠号炮,城中便出接应。如无追兵,不可放炮,趱程而去。今夜月不甚明,黄昏便可出城。”
吕公领了计策,拴束军马。黄昏时分,密开东‘门’,引兵出城。孙坚在帐中,忽闻喊声,急上马引三十余骑,出营来看。
军士报说:“有一彪人马杀将出来,望岘山而去。”坚不会诸将,只引三十余骑赶来。吕公已于山林丛杂去处,上下埋伏。孙坚马快,单骑独来,前军不远。
孙坚大叫:“休走!”吕公勒回马来战孙坚。‘交’马只一合,吕公便走,闪入山路去。坚随后赶入,却不见了吕公。孙坚方‘欲’上山,忽然一声锣响,山上石子‘乱’下,林中‘乱’箭齐发。孙坚体中石、箭,脑浆迸流,人马皆死于岘山之内;寿止三十七岁。
吕公截住三十骑,并皆杀尽,放起连珠号炮。城中黄祖、蒯越、蔡瑁分头引兵杀出,江东诸军大‘乱’。黄盖听得喊声震天,率水军杀来,正迎着黄祖。战不两合,生擒黄祖。程普保着孙策,急待寻路,正遇吕公。程普纵马向前,战不到数合,一矛刺吕公于马下。两军大战,杀到天明,各自收车。
刘表军自入城。孙策回到汉水,方知父亲被‘乱’箭‘射’死,尸首已被刘表军士扛抬入城去了,放声大哭。众军俱号泣。孙策道:“父尸在彼,安得回乡!”
黄盖道:“今活捉黄祖在此,得一人入城讲和,将黄祖去换主公尸首。”言未毕,军吏桓阶出道:“某与刘表有旧,愿入城为使。”孙策许之。桓阶入城见刘表,具说其事。刘表道:“文台尸首、吾已用棺木盛贮在此。可速放回黄祖,两家各罢兵,再休侵犯。”
桓阶拜谢‘欲’行,阶下蒯良出道:“不可!不可!吾有一言,今江东诸军片甲不回。请先斩桓阶,然后用计。”
蒯良道:“今孙坚已丧,其子皆幼。乘此虚弱之时,火速进军,江东一鼓可得。若还尸罢兵,容其养成气力,荆州之患也。”
刘表道:“吾有黄祖在彼营中,安忍弃之?”良曰:“舍一无谋黄祖而取江东,有何不可?”
刘表道:“吾与黄祖心腹之‘交’,舍之不义。”遂送桓阶回营,相约以孙坚尸换黄祖。
孙策换回黄祖,迎接灵柩,罢战回江东,葬父于曲阿之原。丧事已毕,引军居江都,招贤纳士,屈己待人,四方豪杰,渐渐投之。尔后周瑜归来,亦是开始整顿军中,然对荆州刘表杀害其父之仇,却是未曾忘绝。
幽州,张任闻得战报时,已是十二月,此前赵云率军高歌凯进,已是连续占据诸郡之地,大军朝着上党郡、太原郡、西河郡承合围之势,然,列阵与羌兵‘交’战二十余日,皆是胜之,羌兵于十一月中旬已是退守西河郡,而羌族‘迷’当大王下令,大将军越吉亲率六万大军增援,于西河郡,与镇北军展开拉锯战,而张任却是乐得自在,命麾下左右军师密切注意前方战报,平日里只是与一众夫人在府中嬉戏,而距离卑弥呼临盆已是仅有三月。
“嘭”得知孙文台身死,虽然早在预料之中,张任亦是心中有些不快,毕竟是自己为了‘私’心,将那物件调换了,若是孙文台地下有知,知晓是自己将那真品调换,为得一赝品却是丢了‘性’命,却不知如何气恼。
“命横江将军蔡瑁,率水师南下,探望文台,替本王告慰一番,既是昔日同盟,有所旧情。”张任意思传达下去,很快蔡瑁便是带着楼船,一万水师南下,只是表面上的意思,但是毕竟是旧友,或许逐鹿天下之事乃是一生所不能平之,在其间,身侧故友亦会一一老去,甚至身死,再次之前,张任却也是只能尽自己的一份绵薄之力,至少,这些本该在他心中应威名赫赫之辈,却是不该如此泯灭于历史长河间。。。。今日一更,有些卡文,并州要取,但下一步乃是羌族、冀州、亦或是凉州,却是须得再次部署。
第两百九十二章 对决西河郡()
第两百九十二章对决西河郡
“主公,冀州公孙瓒正与袁绍军对峙,尔后被董卓借天子令调解,然,依属下之见,公孙瓒兵微势弱,必然不敌袁绍,不出数月,必会败阵。。 ”书房内,张任正召集麾下几大谋臣议事,荀彧看着手中的战报,却是突然一笑。
“刘关张三将虽勇,但亦是不会久留于公孙瓒军中,光凭其麾下部众,的确不敌袁本初,但袁绍此人,虽有刚愎自用,但麾下谋臣武将皆是不凡,乘其两军‘交’战,却是出兵的好时机。”郭嘉微微颔首道。
“志才以为如何?”张任不答,却是将目光看向了身侧的戏志才。
“主公仗天下大义,此番若是当先出兵,必然会留下些许口舌,而征讨并州,兵马调动二十八万‘精’锐,然吾镇北军军盛,足以再遣一军,乘势拿下冀州,便是袁绍与公孙瓒二者联盟,亦不是吾军敌手。”戏志才轻摇着羽扇,在沙盘之上一划,勾勒出一个行军路线。
“子义镇瀛洲、汉升镇幽州、伯歧镇韩州、子龙镇并州,若是出兵冀州,何人领军?”张任微微皱眉道。
“冀州临海大部,然天津港乃吾军早设水师基地,主公莫不是忘却了征战大海之上的甘兴霸否?”荀彧笑道。
“善,若是进攻冀州,可水陆并进,令甘宁率水师四万‘精’锐南下,于辽东港停泊,随时听后调令。”
“此外,擢黄忠为帅,领两万神箭营、廖化麾下三万青云轻骑、张嶷麾下五万乌云轻骑、严颜麾下五万冠军骑进驻涿郡。”
“诺。”三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是惊喜,如今天下形势动‘乱’,镇北军以北地百万大军挥师南下,以席卷天下之势,一出手,便是兵发两州之地,若是行之,进可挥师司州、豫州、衮州、凉州之地,据关而守,便是再有强敌来袭,亦是无惧,而镇北军更不是那羸弱的西凉军,虽无吕布这等当世无敌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