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狂妻训邪夫:爷,有种单挑-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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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景将口中的包子一口吞了下去,看着夜妆,笑道:“就是上次你送的那种……草莓?”
夜妆点头。
慕容景没有再说话,将其余两个,也吃了下去。
慕容景觉得,肚子里热热的,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仿佛将他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填满了似的,那样的令人快乐。
吃过了草莓包子后,两人又喝了一盏茶。
夜妆看着时间差不多了,便亲自倒药,给他吃了下去。
吃过药后,又吩咐冷亮准备好洗头的东西。
这也是早吩咐好的,按照泰式洗浴,仿制了一个洗头的躺椅。
夜妆拿了个小几躺在旁边,看着慕容景躺下,便将那晚乌溜溜的药汁倒在开水里。
先让开水的水蒸气熏着他的头发。
过了一会,等水凉了一些,夜妆便将手上涂满了药汁,按照书上的记载,在他的太阳穴和头顶慢慢的按摩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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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等水凉了一些,夜妆便将手上涂满了药汁,按照书上的记载,在他的太阳穴和头顶慢慢的按摩起来。
按了一会,又慢慢的倒过来,顺着发发尾往上,将沾了药汁的手,动作轻柔的梳理着他的头发。
慕容景忍不住闭上了眼睛。
舒适的感觉,让他几欲睡去。
甚至忘记了自己已经中毒,忘记了自己已经有许多天没有好好睡觉了。
夜妆的手很暖,软软的,轻柔的按压在他的头皮上。
他从来不知道,这样的按摩手法不仅可以解毒,还可以去除疲劳。
慢慢的,子时接近了。
慕容景头下那乌溜溜的药汁水,已经完全冷却了下来。
夜妆感觉到慕容景平稳的呼吸,轻手轻脚的将手抽了出来。
她慢慢的挪开了一些与慕容景的距离,看了一眼铜漏的水滴,子时刚至。
慕容景的眉头,适时的蹙了起来。
然而,额头的冷汗,却没有冒出。
夜妆担忧的走过去擦拭了一遍,只有一层密密的细汗。
夜妆稍稍放心,看来,这药多少也起了一点效果的。
这一个时辰,夜妆等待的特别漫长。
慕容景还是会噩梦,只是比起昨晚的激烈,那让人心颤心疼的激烈,已经缓和许多。
夜妆放下心来,看到一个时辰过后,噩梦刚过的慕容景没有醒来,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她刚一退出,却没看到身后的人,忽而睁开了那双漆黑的眼眸。
“主子——”
冷亮在确定远去之后,到了慕容景的身边,恭谨的答道:“药给御医看过了,都没问题,看来,是真的有效,云小姐,只怕也没有异心。”
刚才还在睡中的人,眼神异样的冷静:“虽然还是在梦魇中,醒来明显的比昨晚要好上一些。”
慕容景沉吟了一下,接道:“你看,她真的有用?”
冷亮点点头,道:“奴才没想到,这位云大小姐……只怕比二小姐有用的多,不如主子将王妃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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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亮点点头,道:“奴才没想到,这位云大小姐……只怕比二小姐有用的多,不如主子将王妃的位置……”
“多嘴!”
慕容景忽然想起昨晚夜妆的话,打断了冷亮。
冷亮不敢接口。
“留意她身边那个阿生。”慕容景吩咐道。
“是!”冷亮恭谨的答道。
这几天的时间里,夜妆的日子。
过的反而比去凤慈宫学习的时候,要轻松的多。
每天早上起来,用膳吃药后,便开始散步。
午饭之前的那两个时辰。
夜妆都是在苏朵的指导下,慢慢开始习武。
当然,苏朵并不知道夜妆会武功。
夜妆给她的解释是。
见到慕容景时的招数是乱处的,要她以后注意。
苏朵知道夜妆有心要学轻功,便建议她,先从最基本的武功开始学习。
当然,轻功的法子,只能先教心法。
等以后回了将军府,才能慢慢学习。
阿生永远站在阴暗的角落里看着苏朵的指教摇头不已。
这一天,阳光明媚。
夜妆又在苏朵的指导下,练起了类似太极拳的拳法。
苏朵坐在椅子旁磕着瓜子。
看着夜妆的手法,一边指导着。
美其名曰,夜妆的伤口还不宜有大动作。
所以,不能够练太激烈的武功。
夜妆对于古武有很大的兴趣。
对于苏朵的指导,练习起来也很认真。
练习了一会,夜妆有些累。
便停止了一会,提胳膊瞪腿儿。
想将刚才酸麻的身体,活动一下,好继续练。
“噗——”一声压抑的闷笑之声传来。
夜妆看了远处的阿生一眼。
咦,不对啊,阿生已经见怪不怪。
对她这样古怪的“热身”和“缓解”的方法已经麻木了,是谁笑的?
夜妆和回过头,只见离心院那颗巨大的樱花树下,站着慕容景主仆。
那笑声,便是从肩膀可疑的抖动了两下的冷亮鼻子里发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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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笑声,便是从肩膀可疑的抖动了两下的冷亮鼻子里发出的。
前面,一身月白色锦袍的慕容景站在已经败落的樱花树下,却愈加显得神采飞扬。
原来,他穿白袍,可以是这样脱俗的气质。
夜妆微微收回了目光,向来厚的脸皮。
在慕容景也带上了愉悦笑意的眼神下,终于红了一红。
“王,王爷。”
夜妆吞吞吐吐的说道:“您,有什么事?”
慕容景对着行礼的苏朵微微颔首,在苏朵适才坐过的地方坐下。
他的眼里,有了星点的笑意,看着夜妆,笑道:“你刚才,是在练习什么?”
夜妆道:“苏朵教我的,强身健体。”
慕容景看了一眼,想起所谓“苏朵”那奇怪的招数,说:“遇人不淑。”
苏朵和夜妆的脸都黑了黑,苏朵便找了个借口,下去了。
冷亮一时间也不见了,就连远处的阿生,也是不知道去了何处。
“我来跟你道别。”
慕容景的在扶摇上茶退下后,手里拿着茶盏,对夜妆说道。
夜妆坐在一旁的小几上,疑惑主人居然还跟客人道别。
“您要去哪里?”夜妆不由的问道。
脸上不表现出来,心中却已经雀跃起来。
他出门,她就可以回将军府了。
这人忒也霸道,这几日没事,居然不让她回将军府去。
“三日后,我便回来了。”慕容景说道。
夜妆点头:“您去吧。”
慕容景目光一闪:“没事,就别回将军府了。”
夜妆脸垮了下来:“我想去看看我娘。”
“你娘那里不用担心。”
慕容景看了看她的脸色,居然破天荒的解释:“你如今住在我的府邸里,出去,只怕不安全,你若想见你娘或者你大哥,我让你请过来就是了。”
还是算了。
她娘要是知道她跟慕容景来往已经如此密切,不知道会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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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娘要是知道她跟慕容景来往已经如此密切,不知道会怎么想。
“不必了。”夜妆泄气的说道。
慕容景沉默了一下,接道:“你安心呆在府里。”
夜妆轻“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慕容景又看了她一眼,道:“再过七天,就是端午节了,你好好准备,宫里有宴会,到时候,我会带你一起去。”
“带,带我一起去?”夜妆舌头有些大了,去就去,干嘛要“带”她去?
难道还不知道自己如果跟她待的太近了,会惹来祸事吗?
他没说话,却只是起身:“父皇知道你救了我的事情,要我带进宫嘉奖你一番。”
停顿了一下,转身就要走,说:“不过,父皇还不知道我中毒。”
那就好,别让人将她当神通。
“我痴傻的事……”
“除了府里几个亲近的,还没人知道。”
夜妆稍稍松了口气。
慕容景的身子停顿了一下,见她没什么事,就要走。
“那个……”
夜妆叫住了他:“记得按时吃药。”
“嗯!”
慕容景淡淡的说道:“还有事?”
“梳理的药水,您让冷亮按时给您上。”
以他的聪明,必然将手法和位置都记了下来的。
“嗯!”
***
第二天一早。
天刚刚一亮,夜妆就起床穿戴好,预备出门。
扶摇和扶桑一再的劝说:“小姐,您还是别回将军府了,王爷既然已经安排了,您还是不要违背,免得主子回来生气。”
夜妆云淡风轻的说:“你们不说,他怎么会知道。”
“……”
这种事情敢隐瞒吗?
“小姐,你还没有痊愈,去了,只怕不合适。”
扶摇继续循循劝说道:“万一伤口出了问题,主子回来要怪罪我们,奴婢们担待不起。”
“小心一点就是了,我不去别的地方,就回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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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一点就是了,我不去别的地方,就回府看看。”
“小姐,可是……”
“别可是了,就这样决定。”
夜妆对着镜子,一再确认打扮妥当,起身就要走。
扶摇和扶桑心中焦急,却又不敢阻拦。
只好拿眼神去向苏朵求救。
苏朵苦和脸,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
扶摇和扶桑的脸色更难看了。
正预备出门,守门的老妈子却来禀告:“小姐,姜小姐和司徒小姐求见!”
姜玉灵和司徒玉?
夜妆细细的算了一下,对啊,今天正好沐休,便道:“告诉她们,王爷不在府上。”
夜妆回绝道,这两来的可真不是时候。
“小姐,那二位小姐说是专程来看您,非要见见不可的!”老妈子为难的说道。
“见我?”夜妆疑惑。
这两个人,想来跟自己没什么交往。
而且还是上次毒蛇事件的罪魁祸首。
她本来就因为没有证据对付她们而耿耿于怀。
这下好了,两人直接送上门了。
夜妆沉吟了一下,看着老妈子,说:“那么,请她们到院子里来。”
“小姐,您不回将军府了?”
扶摇和扶桑高兴了。
夜妆却道:“回啊,怎么不回,等她们走了再回,现在还早呢。”
夜妆对失望的两姐妹说道:“摆上早膳到院子里去。”
“小姐,你还请她们用膳啊?”
对那两人多少有些了解的苏朵问道。
夜妆轻笑了一声,道:“摆我一个人的。”
苏朵失笑:“小姐,你越来越坏了。”
夜妆微微一愣,随即释然的笑了。
是啊,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思,确实是开怀了不少。
大约是因为换了一个身体,又或者是因为,生活环境不一样了吧。
过了一会,扶摇扶桑刚摆好早餐,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司徒玉。
和一脸清冷的姜玉灵双双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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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脸清冷的姜玉灵双双走了过来。
夜妆喝了一口温水,拿起燕窝粥里的调羹,笑看着她们,也不请她们坐下。
只是对着带了满头珠翠的司徒玉笑道:“司徒小姐,王爷今日不在府上,您穿成这样……”
司徒玉冷“哼”了一声,携着姜玉灵,不请自坐了下来。
夜妆慢悠悠的喝了一口粥,道:“要说话,轻点儿,我在用膳。”
说罢,放下筷子,夹了一块软软的芙蓉糕咬了一口。
司徒玉虽然不懂,然而姜玉灵身份尊贵,怎能看不出夜妆早点的精致。
她眼中隐隐闪过一丝妒色,看向夜妆,冷笑一声,说道:“你真不错啊,运气好挡了一刀,就住进了王府,还害的静云姐姐被关禁闭。”
原来,那个可恶的静云公主被关禁闭了?
夜妆拿丝帕摸了摸唇角的污渍,笑着吞下了口中的食物,凑到姜玉灵耳朵便,低声道:“谢谢你今天给我带来这个好消息,这样,我本来不错的心情就更好了。”
姜玉灵脸色稍稍变了一变,还没说话,一旁的司徒玉道:“姜小姐,何必跟她客气?”
夜妆眉头一挑:“哦?你预备如何不客气?”
她现在可有苏朵和安生保护。
何况,王府里的下人早已经把她当成了半个主子,怎能由的她让人欺负?
夜妆一点都不担心。
看着司徒玉说:“不过我倒奇怪,你们两个讨厌鬼,怎么知道我住在这里?”
那天虽然有很多人看到她中刀。
但是以慕容景那种谨慎的性格,绝对不会透漏她住在府里的消息。
免得,会让有心人胡乱猜想。
这可是关乎政治。
她现在代表的就是云皓轩,大大方方的住进四王府,别人会怎么想?
“哼,你个狐媚胚子,还好意思问我们?”
司徒玉不知道今天有谁在背后撑腰,说起话来,居然丝毫都不顾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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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玉不知道今天有谁在背后撑腰,说起话来,居然丝毫都不顾及。
“哦?我是狐媚胚子?”
夜妆不怒反笑了两声:“这话却是从何说起?”
“哼,你住进王府的消息,早已经传开了,外面人人都说跟你那胡人的哥哥使用苦肉计,故意让你中刀好施恩于四皇子。”
“四皇子这等知恩图报的人,你只要你提要求,必然会答应,恬不知耻,我想,你一定求着跪这让王爷娶你,是不是?傻子?贱人?”
司徒玉越说越起劲,夜妆却觉得有些不对了。
她这话说的如此过分,是谁教她的?
是谁给她的胆子?
当初,她救了慕容景。
除了云皓轩和慕容景外,根本无人知道她救错了。
所以,必然都以为她是一心要去救慕容景的。
可是,这些话,为什么会传开呢?
还说她是苦肉计?
当初被慕容景怀疑,也就罢了,现在居然人人都传开了?
而且,别人怎么知道她住在这里?
这些话,又是谁传出去的?
而且,司徒玉向来势力。
虽然势力,胆子却也非常的小。
这样的话,她居然敢当着夜妆的面。
就在四王府这样说了出来,是谁在背后指使?
难道,又是那个下毒的人吗?
她口无遮拦,居然连云皓轩都带上了。
“胡人?”夜妆神色一冷,将银著重重的丢在石头的茶几上。
司徒玉的神色稍稍有些畏惧,但看了冷静的姜玉灵一眼,又几颗恢复如常。
夜妆的冷哼声从鼻子里面传了出来,看了司徒玉一眼,道:“我看你好大的胆子,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说我哥哥?”
“我,我说了又怎么样,难道我说错了吗?你本来就跟你那胡人哥哥约好了,使用苦肉计,如今,可得逞了?”
司徒玉壮着胆子说道。
夜妆眼神一寒,拳头紧紧的捏着,看了司徒玉一眼,怒极反笑道:“皇上都未曾说过我哥哥是个胡人,你居然敢这样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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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妆眼神一寒,拳头紧紧的捏着,看了司徒玉一眼,怒极反笑道:“皇上都未曾说过我哥哥是个胡人,你居然敢这样说?”
夜妆看着司徒玉脸上得意的神情一点点的冷却。
她一字字,缓慢而又清晰的说道:“你可知道,你这样说,会有什么后果?”
司徒玉神情稍微扭曲了一下,眼中的神色一闪而过。
又变得强硬起来。
夜妆看着她的神色,有些疑惑。
看来,司徒玉背后的人,地位很高。
不然,她如何会有这么大的胆子。
夜妆道:“司徒玉,你再敢给我说一句,试试看!”
夜妆的眼神,紧紧的盯着司徒玉。
又睨了旁边的姜玉灵一眼。
不知道为何,平时里看来懦弱的人,此刻生起气来,身上居然有股毁灭般的怒火。
她那平时里混浊痴呆的眼眸,居然满是寒冷。
让人禁不住以为,是自己的错觉。
司徒玉哪里还敢说下去。
夜妆已经做好了,她在说一句,便狠狠刮她一个嘴巴。
定要将她嘴巴刮烂的打算。
夜妆见她们两人没说话,不想将事情闹的太僵,便慢慢冷静了下来。
夜妆看了她们一眼,低声冷哼了一下,道:“司徒小姐,姜小姐,我跟你们可是无冤无仇,若是你们觉得我使用了什么法子,使用了什么苦肉计,大可以跟四皇子去说,更甚者,有本事,也可以去找我哥哥去说,找我说,能有什么用?”
“哼,居然抵死不认!”
姜玉灵见司徒玉不敢再说下去。
冷哼了一声,看着夜妆说道。
夜妆冷扫了她一眼。
姜玉灵是何等的身份?
在这京城里面,那可是一等一尊贵的小姐身份。
也是怀国公最疼惜的孙女,更慕容景,更是比云夜惜还要亲的表兄妹。
夜妆向来没身份地位,她又一心以为她是个傻子,哪里会惧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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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妆向来没身份地位,她又一心以为她是个傻子,哪里会惧怕?
她故意忽略掉夜妆目光里的寒冷,继续说道:
“你还不承认你使用苦肉勾引四哥?你别告诉我,四哥放下朝中的事,为你去寻找祛疤圣药,是他自己无事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