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狂妻训邪夫:爷,有种单挑-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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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一愣,越加不急着揭开她的面纱,仿佛听到了好笑的笑话,连连冷笑了几声,说:“你这小毛贼,说话当真可笑,你倒说说看,为什么?”
夜妆尽量冷静的看着姜氏,镇定的说:“难道夫人不知道,您的名声很重要吗?您若将我放了,我自然是没胆子说出我到过您府上,如若不然……抓到我偷东西,您也不能将我私自处置了,若是去报案的话,那搞的整个京城都知道,只怕不好啊,何况,夫人府里还有两个未出阁的小姐,您……都不担心吗?”
说到这里,姜氏的脸色才稍稍变了变,想起云夜惜正在选妃,这个时候,最是出不得什么错的。
然而,姜氏是个小气之人,受了气,自然是不会忍受,随即一想,便怒道:“你以为随便吓一吓,我就将你放了?”
她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我就不相信,我堂堂相府,随便处置一个毛贼,还有谁敢来找茬?我可以说……这毛贼反抗,被家丁误杀了,除非……你背后有个大主子,你告诉我,兴许我去跟你主子说说,他能来救你!”
大少爷回来了
她从鼻子里,重重的哼了一声,说道:“我就不相信,我堂堂相府,随便处置一个毛贼,还有谁敢来找茬?我可以说……这毛贼反抗,被家丁误杀了,除非……你背后有个大主子,你告诉我,兴许我去跟你主子说说,他能来救你!”
这人,怎么就非怀疑别人身后有人啊?
宫心计看多了吧?
夜妆沉了一口气,刚想说话,姜氏又接道:“我劝你还是老老实实,你以为你个毛贼,还能犟过我堂堂相府?”
夜妆一想,她说的话,确实也有那么几分道理……
在这个封建社会,一个丞相府死一个毛贼,有几个人会那么不识趣来追问?
想到此处,夜妆隐隐担心。
姜氏见她不为所动,等了一会便失去耐心,伸手便说:“既然你不肯说,那我就揭开你的面纱,让我看看是谁派来的,我就不信,有哪个无名小贼胆子那么大……”
她手还没伸出,夜妆便冷笑道:“夫人见了我的样貌,就不怕名声受损吗?”
姜氏的手,果然一顿,瞬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冷笑着说:“你不让我揭,我偏偏要揭开,你愈是要紧张,就愈代表你心中有鬼,说不定,我还真认识你……”
夜妆这个时候,又急又怕,眼看着姜氏那只伸过来,涂满了红色丹寇的手,简直就像一只魔爪……
平日里,最是冷静和机警的她,这个时候,像是怎么都想不到主意似的。
杨越泽说的对,作为一个杀手,不能有丝毫的感情和牵挂,一旦真正的有了牵挂,那么,你会死的很惨。
夜妆闭上眼睛,似乎已经能够想见,姜氏看到她的脸后,那得意的狞笑,以及对付她和鲁氏时,那快意的丑陋嘴脸……
“夫人,夫人,大少爷回来了,大少爷回来了……”
正在那只手刚好碰到夜妆的面纱时,忽然又一个急躁的声音传来。
那个声音,此刻的夜妆听到,竟觉得如此美妙,就好像最美的梵乐。
牢子里的怪人
那个声音,此刻的夜妆听到,竟觉得如此美妙,就好像最美的梵乐。
姜氏的手一顿,迟疑的收了回来,说:“到哪里了?”
来人忙打千说:“已经到城门口了,刚禀人来报,这会只怕快到了,老爷让夫人速速前去,一道迎接大少爷!”
姜氏的脸上,飞快的闪过一丝不快,迅速消失不见,看了看夜妆,有些犹豫。
那禀告之人似乎看出了些什么,说:“夫人,您快去吧,不然,只怕老爷会不高兴……这个毛贼,不如先关起来?”
姜氏似乎想发火,想了一会,又隐忍了下来,挥手说:“将这人好好关起来,待会我再来处置!”
“是!”
夜妆松了口气,被人压着,往府邸关押那些犯事的简陋牢房去。
夜妆稍稍回头,但见姜氏转头的瞬间,眼中那明显的妒火和不甘。
大少爷……
大少爷是谁?
鲁氏只生了夜妆,姜氏只生了云夜惜,莫非是……他回来了?
夜妆脑子里,迅速的组织好了这个身体关于大少爷的记忆,唇角,勾勒出一抹不明的笑意。
只是,那摸笑意隐藏在黑色的面纱下,并没有人察觉……
***
被关进牢房后,那些人都下去了。
这个简陋的房间里,有三间随便建造的牢笼,虽然破烂简陋,但是,却异常的牢固。
夜妆在中间的一间,右边关着一个人,那人匍匐着身体,就如一只丧家犬一样,蜷缩在角落里。
他头发凌乱,衣衫褴褛,看那个样子,似乎已经有十年未洗澡似的,早春的季节虽然气温回升,却也寒冷。
然而,他的身边,居然嗡嗡的有无数的蚊虫飞舞,夜妆一阵作呕,心想,这人是谁?
她似乎,隐隐能从这人身上感觉到一种杀气。
不是一个人在杀人时那种杀气,是那种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的人,带的那种戾杀,就像夜妆和杨越泽的师傅一样,让人无由的毛骨悚然。
你是谁
不是一个人在杀人时那种杀气,是那种手上沾满了无数鲜血的人,带的那种戾杀,就像夜妆和杨越泽的师傅一样,让人无由的毛骨悚然。
夜妆几乎可以肯定,这人,是她见过的最厉害的高手。
云府怎么会关押这么一个人?
“外面那么吵,发生了什么事?”
待那两个关押夜妆的人远走后,那个看似已经睡着甚至像已经死去的人忽然发出一阵混沌的声音,吓了夜妆一跳。
这个声音真难听,就像不平的铁杵钝器相磨发出的难听噪音,让她不禁怀疑,这人的喉咙是否坏了?
这人肯定不简单。
夜妆抱着一种敬畏的心态,尽量友善的说:“似乎是大少爷回来了!”
“你说,是大少爷,云皓轩回来了?”那人本来匍匐如一滩烂泥的身体猛的一弹,混沌的目光里,有一抹莫名的精光。
夜妆有些意外,并不是害怕,只是被这人忽然的动作骇到了,勉强道:“云府好像就只有这么一位大少爷!”
那人精光一闪,得到夜妆的肯定后,被兴奋取代,呢喃了一句莫名的话语,又转身到角落里去了。
不是声音小,是说的夜妆听不懂的语言。
莫非他不是中原人?
夜妆对这人的身份,愈加的好奇了。
等了一会儿,两人都没有声音。
夜妆有心跟这人套套近乎,便凑到中间相隔的地方,问道:“你是谁啊?为什么关在这里?”
没人说话,那胡茬邋遢的人,只是回头瞥了一眼夜妆,便沉默了下来。
夜妆知道这人只怕不愿意跟自己多做交谈,看了看天色。
待会天亮,云夜惜只怕就要等自己一起进宫去学习,若是等不到自己,在府里寻找起来,就算姜氏没看到她的样子,也会怀疑是她。
她叹息一声,摸索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只是用黑色的发绳紧紧的箍了个发髻出来,没带簪子,怕留下证据。
云磊和姜氏都不是好人
她叹息一声,摸索了半天,出来的时候,只是用黑色的发绳紧紧的箍了个发髻出来,没带簪子,怕留下证据。
这个时候要开锁,又没工具,怎么办呢?
忽然摸索到胸口那颗藏好的簪子上,心一横,便决定去开开锁试试看。
就算弄坏了簪子,总比丢了性命好。
想到此处,她便掏出簪子,不用簪花,用那头插到发鬓里的簪头,试了起来。
就算坏了,也只有这一头坏不是吗?
她刚蹲下,拿起那厚重的铁锁研究着,就听旁边一声冷笑:“云府的锁,是请最好的铁匠打造的,你年纪轻轻,别太骄傲了!”
夜妆看了他一眼,这人说话声音难听,语气冰冷,但是却没有一丝嘲讽的意味,仿佛就是一句普通的忠告而已。
夜妆没反感,只是答道:“闲来无事,试试也无防的!”
那人不说话了,夜妆也没打算让他再开口,就专心的试了起来。
因为之前开了外公留下的箱子失败,这一次,更是关乎性命,夜妆丝毫也不敢怠慢。
认认真真,毫不分神的努力了大约一刻钟,满头大汗的夜妆,终于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啪”声。
“开了!”夜妆看了那人一眼,也没有炫耀的意思,就像他刚才劝说自己的语气一样,简单的诉说。
那人回头,有些意外的看了夜妆一眼,很快掩去眼中的神色。
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淡淡的说:“手艺不错!”
夜妆脸上也没有被赞扬的喜悦,只是开了钥匙迅速的跑到门口。
那人以为她走了,谁知道她转身又回来了,他忍不住好奇的问道:“有人来了?”
夜妆但笑不语,却走到他的牢笼前蹲下,在那人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又认真的开起锁来。
“你不赶快走,还帮我开锁,不怕吗?”那人有些意外,问道。
夜妆头也不抬,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道:“云磊和姜氏都不是好人,我讨厌他们!”
逃
夜妆头也不抬,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笑道:“云磊和姜氏都不是好人,我讨厌他们!”
那人不说话了,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幸好夜妆没看到,这人笑,实在比不笑难看的多。
夜妆这次顺利了许多,毕竟不是她外公打造的,再好,以夜妆的手艺,没到一刻钟就打开了。
她丢下大锁,道:“快出去吧,趁现在他们还没防备,再晚,只怕就来不及了!”
夜妆也没等那人应声,她只是一时想跟姜氏作对才帮这人开锁,并不是动了什么恻隐之心。
那人没答话,她也没打算多等,转身就走。
就在她转身的瞬间,那人眼里,发出一抹赞赏的光芒,手拿起本来缠绕着锁的小儿手臂粗的铁链,不是解开,只是一扯,那些铁链便应声断裂……
这些,原来根本锁不住这人……
夜妆出了牢房之后,大约是都忙于迎接她的那位大哥,行人很少。
这个时候,天色还没完全放亮,她一变躲闪着,将黑色的衣服脱了丢弃在牢房不远的地方,将头发打散,用自己的中衣示人,做出一副迷茫,梦游的样子。
她刚出门没多远,便抓着一个丫鬟问:“我怎么在这里?”
那丫鬟先是吓了一跳,忙拉着夜妆往梨园的方向奔去,嘴里碎碎的骂道:“大小姐,这个时候你也来捣乱,奴婢都忙死了,大少爷回来了,你就开始……算了,要是老爷和大少爷问起来,我说送您回去,也不会骂我,尤其是大少爷……”
这丫鬟的碎碎声中,夜妆却没看到牢笼里出来那人,深深的凝视着她远离的方向,嘴里又莫名的说了一句话。
***
夜妆回到梨园后,并没有引起什么人的怀疑,甚至是鲁氏,都以为她在故意装疯卖傻。
她坚持自己穿一回衣服,意欲将簪子收好,准备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再来开那个盒子。
穿好了衣服没多久,正在夜妆纳闷云皓轩回来,她爹云磊怎么不叫他们母女去迎接时,就听外面有人禀告:“鲁夫人,大小姐,大少爷过来了!”
初见大哥
穿好了衣服没多久,正在夜妆纳闷云皓轩回来,她爹云磊怎么不叫他们母女去迎接时,就听外面有人禀告:“鲁夫人,大小姐,大少爷过来了!”
夜妆心中一跳,忙收敛神色,随着鲁氏一起迎了出去。
她的脸上,是委屈又兴奋的神色,完全一副妹妹期待哥哥的神色。
“夜妆,哥哥回来了!”
还没待夜妆看清楚来人行礼,自己娇弱的身子,便落入一个熊抱里。
云皓轩在众人侧目下,紧紧的将夜妆的小脑袋摁在胸口,几乎憋的她喘不过气,这个固执的少年,却仅仅只是为了不让夜妆看到他因为久别重逢而绯红的双眼而已。
就在夜妆几乎要憋气的时候,那双猿臂终于缓缓拉开她的小脑袋,一脸的欢喜。
夜妆抬头,看着那个个子比想象中大了许多的人,不禁唏嘘不已。
尤其是对上那双妖冶的紫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个身体的本能,居然异常的欢喜。
这人是他父亲十年前收养的义子云皓轩。
光看晕磊给他起的名字便知道,他对这个义子有多看重,那名字,意味着光明磊落,器宇轩昂。
云皓轩在练一种神秘的武功,练成前,神智不清,练成后,他便会忘记自己最亲的人,神功盖世。
当然这些,只有傻子夜妆在以前云皓轩的无数次念叨下,才迷茫的记住。
夜妆看进那双漂亮的紫瞳里,看着旁边下人的畏惧,昨晚的郁闷忽然一扫而光。
这位义兄,长的高大帅气,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尤其是那双眼睛,眼瞳是紫色的,睫毛又长又密,加上眼眶微微比中原男子凹陷,充满了异域美男子风情。
这人的长相,丝毫不逊九皇子,却有一股的英气,就如一头雄赳赳的狮子,漂亮又骄傲。
夜妆欣赏着,就听身后跟随而来的,姜氏身边的桂妈说:“大小姐,大少爷回来了,夫人已经让人去宫里请假,今日您跟二小姐,就不必进宫了!”
PS:今天满十章了
云皓轩的礼物
夜妆欣赏着,就听身后跟随而来的,姜氏身边的桂妈说:“大小姐,大少爷回来了,夫人已经让人去宫里请假,今日您跟二小姐,就不必进宫了!”
夜妆兴奋的点头,却听还没恢复神智的云皓轩说:“好妹妹,你进宫做甚?”
夜妆简单的将事情说了一遍,云皓轩越听,美玉一般的俊脸,变的难看起来:“我云皓轩的妹妹,怎么还要去任人挑选,我……”
“大哥,我们进去再说吧,今天不说不开心的事!”夜妆忙阻止他,这个大哥果然是练功练得头脑不清楚了,这些话也当众说出来。
好在云皓轩也没再多说什么,对身后的随从说:“你们在外面守着,谁都不许进来,我要跟大小姐好好叙叙旧!”
“是!”
桂妈有些脸色不好的下去了。
云皓轩的大手拉着夜妆往梨园走去,大声说道:“先拿我给大小姐的东西来,再拿酒菜上来,我们要好好聚聚!”
他的声音特别好听,但是由于很大,很容易让人忽略。
他虽然神志不清,但是那些随从,似乎都很服他,没有一个敢违抗他的命令。
他话一出口,那两个最前首的西域少年就进来将早准备好的一个木箱子带了进来。
这个木箱子,不比九皇子给的那个小。
接着,又有人立刻送上了上好的酒菜。
云皓轩指着那个盒子,说道:“夜妆,这是我从边疆给你带回来的见面礼,都是他们选的,你看看,可喜欢!”
说着有人打开盒子凑到夜妆面前。
夜妆只是看了一眼,便知道件件都不比九皇子送的差,而且,许多都很特别,大约是因为,从边疆搜寻来的原因吧。
夜妆只看了一眼,便说:“只要是大哥带的,我都喜欢!”
云皓轩的俊脸可疑的一红,笑道:“甚好,甚好!”
接着又转头,对鲁氏说:“大娘,我给你也带了,还在车上没下来,有布匹和首饰!”
云皓轩买的箍子
接着又转头,对鲁氏说:“大娘,我给你也带了,还在车上没下来,有布匹和首饰!”
鲁氏眼神一动,显然更在意的是他那声“大娘”而不是他带来的东西。
将东西摆放好,众人退下,鲁氏拉着三娘和苏朵说:“我们先下去,你们好好叙叙!”
云皓轩点头道好,给夜妆倒了杯酒,说:“来,好妹妹,先陪为兄干一杯!”
夜妆点点头,接过酒杯,稍一迟疑,便一饮而尽。
看着眼前这个爽朗又漂亮的大哥,她不禁想起了杨越泽。
然而,杨越泽的是温润,跟云皓轩截然不同的两个类型。
杨越泽无疑最后伤了夜妆的心,现在,她有些犹豫,要不要相信这种亲情。
然而,云皓轩毕竟是半个傻子,以后神功练成,说不定都将夜妆忘的一干二净也说不定。
稍稍释怀,喝干酒杯,夜妆忙抢过酒壶去倒酒。
云皓轩没拿酒杯,而是从怀中小心翼翼的掏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夜妆面前,献宝似的说:“夜妆,之前那一盒,是手下的人收罗来的,这个箍子,是我亲自买的,你看看,可喜欢?”
夜妆心中一动,为之前自己的怀疑,感到可耻。
他也是个神志不清的人,如何会伪装?
多年不见,一回来,便心切的拿着给自己的东西,手下选的还不够,还给她亲手选了个箍子。
夜妆接过,掩去眼中莫名的感动,打开那个盒子一看,不禁有些微的失望。
那个箍子,样子倒还不错,小巧玲珑,中央点了一颗绯色的玛瑙。
然而一看,就知道是次货。
做工粗糙,金倒是真金,只是那颗宝石,明显就是赝品,只怕值不得一两银子。
云皓轩却认真的说:“这是我在边疆一个人手中好不容易买下的,他说,这可是前朝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心爱之物,日日戴在手上的,后来亡国了,才不得已卖出,我心想那公主是有福之人,便买了她的随身之物给妹妹,希望你也有福气,我废了好多口舌,花了上百两金子才买下的,可是他们却说,这个是赝品,我……”
鬼面,你来了
云皓轩却认真的说:“这是我在边疆一个人手中好不容易买下的,他说,这可是前朝皇帝最宠爱的公主心爱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