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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后妃-晚歌-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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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观云赞赏地看她:“就且在这里待个几天,有我在,你不必担心什么的。”

“说谢太见外,还是要说一声。”有他们二个好朋友,纵使他们一开始的目的不善,特别是四王爷,可她信任他们,真是她三生有幸啊,能够认识他们。

“这几天尽管放心,不会有事的,我会保护你,暗处的人还(炫)畏(书)惧(网)着我和十四,你的伤口也不简单,碧心湖虽然让皇兄给封了,可有心人,终是要将那勾子取走,以免让人疑上了,好生地看着,不怕抓不到人。”他虎目瞪着她:“再给我说谢字,我就用药性稍重的药粉来治你的伤口,看你痛不痛。”

晚歌禁口,他连这点也看到了,知道她怕痛还这样,就是有些可恶了,她宁愿慢慢好起来,药粉撒上伤口,可真的是好痛啊。

“放心吧,你只要相信我就好了,十四,我们该走了,逗留太久她就得挨太久的痛,你先出宫。”

十四点点头:“我知道了,是要让人放下心来是不是?”

他笑着点点头,有点恶有点坏:“当然,可没有有发现我进了宫,就看他们心急还是心慢了,快些的话,晚歌明天就能离开这里。”

目光送着他们出去,她缓缓地闭上眼,满身是痛,可是却很满足,人在高处有人帮是平事,而人在绝处有人帮,是患难见真情,真是暖到心窝里啊!

“宛宛。”皇上小心地叫着:“是父皇啊。”

宛宛公主美丽的大眼终于转到了他的脸上,扑进他的怀里,哇哇地哭着,她想说话,可是说不出来,喉间像是火烧般的痛,是父皇救了她吗?呜,差点就再也见不着了,她只看到有个白影在岸上跑来,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心疼地搂住他的心头肉,楚天才重重地吐了口气:“宛宛,别害怕,父皇会陪着你,不会再有事了。”不会再有事了,有事的话,叫他怎么不自责。

她啊啊地挥舞着手,泪流满面。

楚天紧紧地抱住她:“朕的宛宛,别怕,父皇会保护你的,朕已把害你的人都给抓到了,别怕。”他小声地哄着:“别哭,宛宛只是这几天不能说话,过几天就好了。”

“皇上,公主该喝药了。”年长的季嬷嬷端着药小心地说,公主落水,几乎窒息,她们是宫女当然会受到责怪。

“大胆奴才,你们是如何侍候公主的,居然让她一人到处跑,差点就害死朕的宛宛,要是再出一点什么不测,你们听雪宫的人就全陪葬。”

季嬷嬷吓得直抖跪在地上,药也端不稳,泼了些出来:“皇上饶命啊,都是奴婢不小心,让屏香那丫头守着公主,差点酿成大祸,请皇上恕罪。”

这些人的命加起来,岂有他的宛宛宝贵,看到宛宛毫无生机地在地上,他几乎要停了心跳,欲想发火,一只小手拉拉她的衣服,宛宛摇摇头,眼神请求地看着他,愤恕的俊颜不由自主地转柔,他是太紧张宛宛了,而宛宛却不喜人跟着,才会让人有下手之机。

聪明的季嬷嬷擦擦泪,跪上前:“公主,都是奴婢没尽责,公主先吃药。”

一说到吃药,宛宛痛苦摇摇头,皱着一张小脸。

“宛宛乖,父皇喂你。”他接过药,亲自喂她。

宛宛还是不肯喝,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

他温柔地轻哄:“宛宛乖,不苦,父皇喝给你看。”他勺起一口正欲喝给宛宛看。

一个宫女从旁边一撞,竟把整碗药给砸在地上,在众人的震惊中,那宫女跪了下来:“皇上饶命啊!”

“大胆,你这宫女,竟敢撞到皇上。”季嬷嬷吓得冷汗直出,这节骨眼上,居然还有人不懂时务。

那宫女一脸苍白,双手发抖着:“奴婢不是存心的,奴婢太紧张公主,公主每次喝药奴婢都这样扑在地上,引开公主的注意力,公主才不怕药苦,奴婢想起来,可是脚一软,奴婢该死,请皇上降罪。”伸出手将那碎片扫起,锋利的碎片在宫灯的照射下有些阴冷,割的她双手直流血。

楚天烦恼地皱眉,没有说什么,季嬷嬷赶紧说:“你快下去,别在这里笨手笨脚的,宛宛公主最乖最听皇上的话了,何须你再做兔子在这跳来跳去。”

很快宫女又端来一碗药,而宛宛也没了精神,就任楚天喂着。

小口小口地喂着她,待她睡着后,还痴看着她,似乎在看着另一个人的影子。

宛宛才是六岁大的孩子啊,向晚歌为什么要杀她,她是故意接近十四,再接近四弟,借助他们,让他看中,如愿地进了宫,原来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她是特别,特别到让他心恨。

一弯明月高高地挂了起来,整个皇宫都受了惊吓,早早就熄灯歇息,而某个宫中,如玉的美人背对着身子,气恨地抓着拳头:“就差一步,这该死的向晚歌,坏了大事。”

“主子,奴才去杀了她,替主子消消气,机会以后还有的是,主子尽管放心,暗房里死人那是常事,不会引起任何人怀疑的。”

“不行至少现在不行,不杀她当然难消我心头之恨,败坏我的好事,这一惊,以后要想下手就难了,今儿个没看到十四王子护着她吗?”

“主子放心,奴才知道那贱人和十四王子和四王爷关系不比寻常,可这事越快越好,暗房的规矩宫里的人都知道,杖打而死只是小事,不然小公主能说话,她就逃过一劫了。”

“说得倒也有理,趁现在皇宫上下充满了气恨,她挨打多是应该的,只是十四王子、、”

“主子放心,奴才确保十四王子已经出宫了,而四王爷最快也要明天才入宫,到时候人死了,他们也无可奈何。”

美人笑了,背后的珠钗都在晃动:“此话有理,你找个人,做干净些,小心谨密点,还有,趁现在皇上一心在听雪宫,三更之后去湖中把那花腾上的勾针都扯下来,记住,干净俐落点,一定要三更之后以防被人发现了。”

“是,主子,奴才遵命,今晚必叫那贱人去见阎王爷。”

美人徐徐地转身,一张羞花闭月的年轻容颜让人看呆了眼,眼波如秋水一样在荡着,小巧的樱唇一点朱红映着白玉齿更是让人惊心。

夜风很冷,湖水更冷,四处静悄悄的让这里更加阴冷,黑衣人左看右看,才松开连在一起的花舟,划了一艘轻轻地往翻到的花舟,将那花腾牵起来,花早就四处飘散了,只有绳子一样的东西,如雪的月光下,沾着水的铁勾子,闪着阴冷的银光,他细心一只只地摸着,收了起来放在一条黑布袋里。

直到他左看右看还没有看到漏掉的,才驾着小舟往回。

月光下,身影拉得长长的,而暗处的四王爷冷冷地看着,轻笑出声:“不错啊,没让我失望,行动快得让我高兴,知道本王爷没有耐心等。”

他步出了树丛拍拍手,几十个侍卫就从暗处走了出来,团团围住了黑衣人。

黑衣人一惊,跪在地上颤声说:“四,四王爷。”

他一手制住他的脸,月亮下,他冷汗直冒,这是一个年轻的公公,慌乱的眼神透露出了他的不安,真是不会做,什么叫做贼心虚全显在他的脸上了:“是哪一宫的奴才啊,三更半夜不睡觉,倒是有兴致游湖了。”

“我,四王爷饶命啊。”小公共猛地磕着头,袋里的银勾都掉了出来。

“别紧张,怎么会杀你呢?小公公是吧,我对这银勾倒是有兴趣啊,陈方,把他给抓起来。”

“四王爷,现在要不要去禀报皇上,心理战术中,打他个措不及手。”

“此事甚好,我还有一妙计,很快就可以生效,过来。”他小声地说着,这人手脚不错,很合他的胃口,希望晚歌那里也不会失望,他相信她,不是一个怕死的人,她的聪明是极少女子所有的。

这人必是后宫里的大人物,但是联系到了晚歌,他岂会放任不管。

第一卷

第三十五章

   “真是笨蛋。”狠狠的,姬妃一巴掌打在那个宫女的脸上:“皇上只是做做样子,你就把药碗给撞砸了,幸好没有怀疑,要不然,你就等着死吧!”

宫女跪在地上磕头:“奴婢不知道,奴婢只是怕皇上真的吃,奴婢死也不敢加害于皇上。”

“可是姐姐,这是最好的时机啊,错过了真可惜,要不然小公主会说话了,那贱人就等着皇上的宠幸了。”向琳紧张地说着。

这个她自然知道:“那就再下一次,你趁皇上没来之前,先喂她喝药,这是最后一次机会,你要是再弄砸了就别怪本妃对你不客气了。”

宫女畏缩着:“姬妃娘娘,奴婢真的不敢啊,要是皇上知道了,要杀头的。”

“别忘了你的妹妹,不然让她跟你一起死,你已经下过一次了,你放心,皇上是不会为难你的,神不知鬼不觉的,没有人查得出什么?想想你的妹妹吧,不然的话,可会死得很惨的。”她的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宫女抬起头,清秀的脸上满是泪,无力地支着身子:“奴婢知道怎么做了,姬妃娘娘可要说到做到,不可以为难我妹妹,奴婢就是死也不会供出娘娘的,奴婢知道娘娘的心事,如果露了馅,奴婢知道该怎么办?”她大义凛然地说着,为了妹妹,她不惜任何代价,也不一定会露馅。“奴婢告退。”

待她走后向琳才叫出声:“姐姐,你真是厉害,这宫女都听你的,只是姐姐就不怕她到时候供了出来,这棋也下得太险了。”

“我有更厉害的王牌,她自然是惧怕了,要想让人连死都不顾帮自己做事,那就要有主决她最在乎的人的生死权。”

“姐姐,那她妹妹必是不简单的人物了,是谁啊,琳儿好好奇啊?”如果知道是谁,那么以后也多了一个能利用的人,不是利用,而是完全地为她做事。

姬妃犀利的眼光一扫她,淡淡地说:“这个你就不用知道太多,太晚了,你该回去了。”现在想必皇上也没有那个闲情致志宠幸那一宫吧!这倒也好,不用心里难过。

向琳心里暗恨,好一个姐姐,却还防着她,不过知道的越多,对她就越好,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姐姐算什么,就算是她姬妃也不怕,她也得听她的,哼。

暗房里,晚歌一点睡意也没有,双眼精明地盯着那火烛,黑暗中噼噼地烧着,门让人一脚踢了开来,一个公公持着粗大的木杖不怀好意地走了进来,那木杖:“你这贱人,竟敢谋杀公主,老奴今天就先打你一顿,以消心头之恨。”

打她,来得不迟啊,晚歌眼一闪:“公公,看来你今晚是不会放过晚歌了。”

“哼,你谋杀公主,人人都可以诛之,别想再强词夺理,别以为你这样说就可以少挨板子,本公公告诉你,到了暗室的人,有几个能活着出去的,这味道怪是不是,不用想了,就是血的味道啊。”他哈哈大笑。

她有点想吐,怪不得闻起来如此的怪,原来这里沾满了不少人的鲜血,稳了稳心神说:“晚歌不明白,皇上明明说待公主醒了,再将晚歌问罪,你们就不怕到时无法交差。”

他眼里的杀意和血腥,证明了他有杀她之心了:“向晚歌你真是聪明,可是死一个人,理由可以很多的,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我知道,我是活不过明天了,晚歌最怕痛了,你是否能一仗就了结了晚歌,让晚歌少受些罪。”

“你也有预感,本公公成了你的心愿便是。”他高高地举起木杖。

晚歌依然无畏地看着他说:“既然晚歌是要死的了,公公说的对,死人是不会说话的,死者伟大,成就我最后一个心愿也可以,公公是否可以告诉晚歌,这是一个计谋,用来陷害晚歌的对不对,我不想死了也变成一个冤死鬼,那么魂魄必定会回来问个清楚的。”他看来有些讳忌这些,黑衣上还有桃枝,桃枝的作用就是避邪。

那公公有些害怕,想了想凶恶地说:“没错,本来是要杀那小公主的,如果不是你出现救活了她,你也不会弄到今时今日,要怪就怪你太多管闲事了,受死吧!”

“等等。”她急急地叫住他:“这样不明不白,你不怕我以后缠着你吗?是我坏了人家的好事,所以怪罪到我身上来,让我百口莫辩,晚歌更想知道的是,你的主子是谁,这样死了别无所求了。”

他脸色一变:“说得已经够多了,向晚歌,受死吧!”那狠狠的一张就要往她身上打下来。

那气势能将人打个头破血流了,怕痛地闭上了眼。

“住手。”楚观云大叫一声。

那公公看到这样,怒瞪双眼:“我让你们给算计了,要死也得拉上你。”停在半空中的杖依旧击了下来。

有个人急如闪电地扑在她的身上,为了挡去了这致命的一击。

是四王爷吧,他终于来了,感动地转过脸,露出一半的笑容凝结在半空中,扑在她身上,挡去那一杖的人,是他,着龙袍的大月皇帝楚天,他的脸有些苍白,而四王爷正在和那公公对打着,身手是不错,怪不得有把握一杖就打死他。

“皇上。”周公公抖着双手和侍卫冲上来:“手流血了,快,快传御医啊。”

“你是敬事房的管事卓公公,只要你说出谁是指使你的人,会饶你不死。”楚观云冷冷地说着,剑在卓公公的周身划出血痕,对付这个卓公公,是小事一桩,要防的就是他自尽。

“我今天失算了,低估了四王爷的狡诈,就没想着活着出去了。”他脖子往楚观云的剑一抹,鲜红的血泉涌着流出来,看着晚歌,瞪大眼:“原来,今天才是我、、我、、的时、辰。”

“皇上。”周公公焦急地叫着:“忍着点,御医马上就到了。”

四王爷扶起晚歌:“皇兄,这里不干不净,还是到外面说话去。”

宁静的夜,因为这些事,而宫灯大亮,变得不宁静,未央宫里,吓惊的御医为皇上清理伤口,晚歌清理一番后在二个宫女的扶持下,一拐一拐地出来,安置在一边坐着。

五花大绑的小公共脸如死色地哭叫着磕头:“皇上请饶命啊!”

“朕问你,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龙颜大怒地瞪着小太监。

“皇上,奴才全招了,是敬事房的卓公公叫奴才做的,奴才什么也不知道。”

“不知道,这铁勾子是怎么回事?”就连宛宛的手上也有伤口,估计就是这些所伤,胆大妄为,这些花舟可是后宫妃嫔泛湖所用,竟用来害人。

“真不错的注意,你的主子当真是一个巧思之人,利用公主好玩之心,在花舟上做手脚,把别的都连在一起,惟独放那一只在上面,放上勾子不说,就连舟里也弄了手脚,把公主的力气和重量都算进去了,在湖心就能翻舟,人一落水,岂有不抓之理,舟的周围都是勾子,必会刺痛手,想抓也三思,本能松手间,要灭顶就自然了,没人发现固然是好,倘有人发现,也是迟事了,你的主子必是宫里的人,而且在宫中还为时不短,知道宫里什么时候没有人来往,更了解公主的一切,你嘴硬是吧!本王爷告诉你,我已经猜到是谁了,再给你一个机会,不说你就再也不用说话了。”他的眼紧盯着他。

“四王爷饶命啊,奴才真的不知道,就算杀了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磕头磕得满脸都是血:“奴才只知道卓公公前二天给了一些勾子让奴才绑在花舟上,再松开那花舟,直到今晚又叫奴才去把那勾子取出来,说是出了大事了,昨天在碧心湖出的事,奴才也听说了,所以奴才就把这勾子来取了。”

他的确不像是知道,就算四王爷恩威共济,用哄骗,他还是说不出来,卓公公是敬事房的领头公公,自然要(炫)畏(书)惧(网)他的人很多,而要收卖他的人却不是一般的人了,晚歌重重的叹了口气,为那小公主,小小年纪的她,为什么要让人这样谋害呢?

“朕问你,那奴才平日里都是跟谁接触的。”

“奴才不知道,卓公公叫奴才做什么,奴才就做什么?奴才不敢多问,如果奴才知道是害人,打死奴才也不敢做啊,皇上饶命啊。”

不知道他们还说些什么?她浑身好累又好疼,坐在椅上,竟然闭上了眼,虽是大不敬,可她也管不住了,呆会皇上要走的时候,不是有人叫起驾的吗?那么大声必然会惊醒她的,没关系,睡一会就好了。

四王爷的声音放轻里 ,看那歪着头的晚歌,心都软了,这下又惊又累又困了吧!“皇兄,观云认为先把他关起来,放消息出去,已招供了指使之人,这必然会乱了那恶人的心,惊怕地来杀人灭口,守株待兔为好,我动,他静也,而我不动,必会紧之,如此一来就乱了手脚。”

“就依你之见,这事交与你去办。”他的眼,寻着了晚歌,她很累吧,他重重的一掌,让她的脸上到现在还肿得高高的,还有不少的擦伤,他很复杂,不知要怎么面对她,都说她谋杀他的宛宛,而看到的事实是那样,对宛宛做着奇怪的事,伤害宛宛的身体,让她的胸口都黑青了。

可是她应对卓公公,在死神面前的谈笑风生让他震撼,他的脑子很矛盾,那杖落的时候,就扑身了过去,完全没有想到自个是皇上的身份,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是对她的抱歉吗?大可不必,周公公或者是四弟,一样也会救她,站在他的后面,说不上会让她不受伤,却多少能拉回一些力道,她真的是无辜的,他的心里有些窃喜。

“皇兄。”楚观云叫唤他的神思:“皇兄,四弟有个不请之求,向晚歌在宫里极其危 3ǔωω。cōm险,不如让四弟接到府里去住几天。”他不会让她受伤的,当然还有别的目的,证明了晚歌的清白,他也明白一件事,晚歌必会受到皇兄的注意了。

“很晚了,四弟你先回府去休息吧!事情还没有明朗之前,朕不会让她离开宫里一步的,一切事情,等宛宛好了之后再谈。”他淡淡地说。

皇兄这样说,自然还是不相信晚歌了,还是对晚歌另有所图:“皇兄,其实四弟不是想说这句,四弟然望这件事水落石出之后,皇兄能答应四弟一件事?”他喜欢晚歌,喜欢这样清冷而聪明的美人,只有她才匹配得上他,所以,他要争取:“观云恳求皇兄将晚歌赐予观云。”

他的心急烈地收缩,四弟竟然当众要向晚歌,他挥挥手:“此事以后再说,她是朕的五官,现在都是死无对证,待宛宛醒来再说,周公公,你送四弟出宫。”

“皇兄。”他无奈叫着,却没有办法,就怕事情致了那一步,晚歌已是皇兄不肯赐的人了,深深看了晚歌的睡颜一眼,不甘地走出了未央宫。

她是怎么一个女子呢?他看不透她,他身上有股吸引人的气息,让他总想靠近,却又不想让她得意,所以,众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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