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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后妃-晚歌-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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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朝她笑着,温和地说:“向妹妹免礼。”

“景妃啊,受宠就是不一样,现在都很晚了,才来请安,也不知是不是安了什么心,还是向娘娘示威来着。”姬妃酸溜溜地说着。

“那当然了,现在是新宠吗?你又不是不知道,皇上那么勇猛,必是夜夜春宵了。”难听的笑声响起。

连皇后竟然也不阻止,硬是要让她明白,她才是有权的那一个,她不出声,她就得受些嘲讽之意。她挑挑眉,轻笑着,没有说什么。

二个公公只抬来一张软座,晚歌不紧不慢地拉着安雪儿的手笑着说:“安容华,皇后娘娘真是设想的周到,知道你怀有身子,不宜久站,来,先坐下,莫累着了。”

皇后脸色微变,向晚歌是故意的,却还是带上假笑说:“让向妹妹受惊了,本宫真是无能啊,日后一定加强戒备,不让契丹人再有机可乘,让妹妹受了不少的苦,春嬷嬷,为什么还不多搬张椅子让向妹妹站着。”

是啊,想逃,可是永远也没有机会了,心里有些低落:“臣妾让皇后娘娘担心了。”对答如流,不疏不亲,她依然是那个才华于一身的向晚歌,就连皇后也奈何她不得。

皇后喝了口茶,又笑着说:“皇上昨日同本宫商量,要封昭仪为妃,妹妹的荣宠真是冠绝后宫三千啊。”

不是要审安雪儿和那个莫名其妙的人吗?怎地说起这个来了,皇后以为,她会在乎这些封号码?无非是告诉她,莫要帮着安雪儿。贵妃又如何,五官又如何,就算再多的容华,生不带来,死岂带得走。而且皇上一意要封她为妃,就算得罪皇后,他一样是执着,他是那般意志坚强的人。

“哇,升得好厉害啊,不过皇后娘娘,臣妾听说那契丹人啊,他们的女人不是只有一个男人分享的,皇上不介意吗?”姬妃不怀好意地说着。

晚歌走近她,笑了笑,姬妃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眼一瞪:“看什么?”

“啪”的一声,晚歌甩了她一巴掌,冷冷地说着:“敬你是姬妃,嘴巴放干净一点,你要如何的讽刺我不打紧,这些肮脏的话不要再让我听到。”

“你,你敢打我。”姬妃不敢置信地一手捂着脸,美艳的脸扭曲着,脸上依然是火辣辣的感觉,一股火气升了上来,而皇后竟是含笑看着,像是看好戏一般。“皇后娘娘,请要为臣妾做主,以下犯上,平白无故地打了臣妾,请娘娘一定要为臣妾做主啊。”毕竟她还是有一点的自制力,没有像疯妇一样在地上撒泼或是回敬她一巴掌,皇上会饶不了她的,而且要耍泼只会让人看低她。

皇后不冷不热地问:“向昭仪,你为何出姬妃。这可是不能轻饶之罪,后宫就有后宫的宫规,在本宫的眼皮底下,未免太放肆了。”好啊,姐妹相斗,她就喜欢坐山观虎斗,姬妃自持娘家权大势大,在后宫专横,连她也不放在眼里,早就想收拾她了。

晚歌垂下头说:“皇后娘娘请见谅,臣妾是为了她好,臣妾可不想皇上听到这些话,而杀了她,这样臣妾就少了一个姐姐了,但是如果姬妃娘娘想试一试的话,臣妾不会再拦住。”皇上知道,她身子交给他的时候,是清白的,所以他相信她了,所以他放过了楚观云,也放过了契丹。耶律烈是一个君子,姬妃这样说话真是欠打,明明这些话是不能说的,皇上能不介意吗?污辱她对她来说,也得不到什么好处。

皇后的眼里有一抹可惜,向晚歌说的头头是道,错过了好戏,也让姬妃倒吸了口气,暗咬银牙,这一掌之仇,她必十倍偿还,她是姬妃,竟也让她一个昭仪打了,脸面往那里押。

“向昭仪说的是有道理,姬妃是多话了,可是说就好了,动手不是宫里的规矩,别忘了妹妹现在还是一个昭仪,无论是对是错,上面还有个皇后,妹妹是不是连本宫也不放在眼里呢?”连建的宫也是凤仪宫,皇上把这一切交给她打理,为的是要给她于惊喜,多大的讽刺啊,皇上以后,每个女人的心里,都是浩瀚如海吗?她也是一个女人啊,为什么他不回头看看她,连孩子也没有给他太多的惊喜,飞鸽传书,让她做凤仪宫,那气势,那雄威和精致,是天下精工巧匠所为,比起凤鸾宫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她一个皇后在后宫如何站得住脚,从来,他从来没有为她想过这些,她只能默默在夜里流泪。

凤仪,凤仪天下,皇上是打算要废了她吗?她不甘心啊。

第一卷

第八十七章

皇后一席话软中带硬,晚歌却轻笑正视:“皇后娘娘请恕罪,臣妾失礼了。”

“本宫谅你是新犯,如有下次必是宫规处置,你得好好向姬妃娘娘赔罪。”没错,她是不敢怎么样,她有皇上护着啊,她做皇后又如何呢?连她半根指头都动不了。

“是,臣妾谨记在心,谢谢皇后娘娘恩典。”表面话说何妨,不必直直地冲撞她:“皇后娘娘身怀龙胎,着实是臣妾的罪过,还让娘娘操心。”

景妃一笑:“是啊,皇后娘娘还是不要操心太多了,龙胎重要啊,娘娘真是凭的厉害,肚子都这么打了才告诉臣妾们,真是吓了一跳。”真会做戏啊,以前还真当她是病坛子,料必不用多久也就会失宠,失位,成了下堂妇了。没想到她是内敛光华,让人没有放着,这一招的确是狠。

“妹妹何时有喜啊,让本宫也替你高兴一下?”她冷冷地问:“在向昭仪之前,可是景妹妹得的宠最多,可是肚子一直没有消息,真让人扼腕,如今想要,也比当时要难多了。”

景妃气得脸色发黑,这是讽刺她现在没有皇恩了,要拉拢人,景妃是最好的对象,她和景妃没有什么过节,不拉拢的话,鞠球的事就迫在眉际了,怎么说也没有她赢的机会。

晚歌一笑:“皇后娘娘,是臣妾不好,独点了皇上,臣妾今晚无论如何也要让皇上去看看景妃姐姐。”

景妃惊喜地看着她,眼睛如星子一般的美丽,有些突然,也让她心欢喜。

“向妹妹还真是大方啊,都坐下吧,今儿个让大家齐来,就是要让大家看看,在后宫就得遵宫规,不得有半丝的出轨,更不容有什么奸情,安雪儿,你身为容华,却和宫外之人张生纠缠不清,败坏宫中的清誉,事到如今,皇上也回来了,事情就该有一个了结,连本宫也想知道你肚子的孩子是龙还是老鼠。”

掷地有声地话,让安雪儿脸色又苍白,差点又要跪在地上,却让晚歌紧紧地扶住。

那个书生没有死还真是奇怪,几个公公押了上来,他连头也不敢抬,就磕头施礼,完了,居然还深情款款一样看着安雪儿,做戏也做得真是够到位,让人不佩服不行啊。

皇后看看晚歌:“向昭仪向皇上要了旨意,说要把这个事情弄个水落石出,后宫中悠悠之口,也只有事实才能堵住,让大家看着,也好有个警惕,是皇上的人,就一辈子是皇上的人。”

是吗?心中一阵的哀落,晚歌打起精神说:“谢谢皇后娘娘,臣妾不会有任何偏私之事。”她落座于椅上,春嬷嬷捧来那玉,还有那锦盒,盒子很香,必是沉香木做成的。她闻了闻放在一边,玉上面居然还多了个生字,呵,算计的真是精啊,这个张生必是抱了必死之心吧!

“向昭仪。”那个头发散乱,一脸狼狈的人朝她磕头,一脸的泪流着,像是很伤心一样:“求求你,你怎么处决罪民都可以,不要伤害雪儿,都是我的错。”

安雪儿捂着耳朵大叫:“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为什么要这样陷害于我。”

“安容华,你冷静一点。”她冷声说着,安雪儿的思绪要是激动的话,岂不是让人正中下怀,无中生有,通常听多了,就不会放在心里了,这里是凤鸾宫,皇后和很多人在看着。

“你叫张生是吗?”她不紧不慢地说着。

“是,罪民叫张生,就住在安府的旁边,和雪儿是从小青梅竹马,很早就相爱了,只是雪儿因为选秀进了宫,都是罪民忍不住相思之苦买通了太监来看雪儿。”

“买通的那个太监已经招了,这张生是在安容华的小阁中过了一夜,第二天才又出去,本宫已经将那太监处决了。”皇后慢悠悠地喝着茶,淡淡地补充。

“这个盒子很香,你知道这是什么木头做成的吗?”皇后以为这样就没有破绽了吗?破绽百出呢。

张生不知所以,不自觉地还看了皇后一眼,最后摇摇头:“很香,是啊,很香,就是因为雪儿喜欢香木,这是罪民特地用高价买来的沉香木子头雕成的,下面还刻了一个雪,玉上面有一个生,代表着罪民和雪儿的真心。”

晚歌轻笑:“的确真的很香,不过不是木头的香,而是上面有着女人用过的脂粉香,并不像是一天揣在男人怀中的味道,还有,容我提醒你一句,这不是沉香木,这是梨花木。”

安雪儿明显地松了一口气,就连皇后也认真地重新打量起晚歌,张生还拼命地磕头:“对不起,是罪民不记得了,是梨花木,昭仪饶了雪儿吧,她是无辜的,不要让罪民和雪儿的孩子受罪。”

“唉。”她长长地叹气:“你真的爱雪儿吗?”

“千真万确,为了雪儿,我可以现在就去死。”他坚决地说。

她看着他的脸:“你真的懂爱吗?这就是你所认为的爱吗?就是要她受牵连,和你一起死吗?”

张生抬起头,看着这个宛如三月新柳的女人,好美啊,美得如一道风,轻轻地吹着,又如云,让人抓不到,眼睛灿烂的像是星子让人惊叹,她一笑起来是如风吹皱了一池春水,却句句话让他防不胜防,就连刑部的人也问不出什么?他以为不过是按例行事,他这条命反正是豁出去了,他什么也不怕了,可是看到她,他似乎觉得死亡是一件可怕事,他不想死,但那高高在上的人看着她,冷如冰的眼光告诉他,他没有退路,什么是爱?他不知道,可是他必须回答,他又回到了他的位置上,执行着他的任务。

“罪民爱雪儿,为了雪儿罪民什么也不怕。”

这就是爱啊,真失望:“我问你,如果雪儿掉下水里,你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她吗?哪怕是用你的命。”

“罪民心甘情愿。”这是一个傻的问题,他不了解,她为什么会问?

晚歌又接着说:“那如果你掉下水里,你是必死无疑,雪儿在上面,你会拉住她跟你一起死吗?”

他摇摇头:“罪民当然不愿意。”

“那就好,既然你心里能想通这些,可你先在是要拉着雪儿一起,这情况跟你落水,有什么区别呢?”

张生一脸的苍白,煞是厉害啊,这个向昭仪,贪看她的容颜,竟也不记得要防她了,如今辩的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呆跪在地上,这一个疑点真的让人不得不另眼再观了。

皇后皱起眉说:“向昭仪,这毕竟是事实,不是假如就可以说明的,本宫希望是更多的事实来说明。”

晚歌一笑:“是皇后娘娘,臣妾让皇后娘娘看到更多的事实,定不负皇恩。”要做就干净利落些,干脆让这个人彻底的消失,而安雪儿是百口莫辩,只能委屈地等到孩子出来才一分事实,有这些事介怀,想必要得到皇上的恩宠也是难了。“张生,你和安容华是打小就认识的,据我所知,安容华曾经脸上起斑,是左脸还是右脸?”

他为难地想着,一句话说不出来,有二分之一的机会中,可是如果不中,那不是等于证明了他是诬陷。

“说啊,怎么说不出来了,还是你根本就不知道,一切都是你胡诌出来的。”景妃冷笑地看着皇后催促着说:“安容华怎么说也是京城首富,就算是看上了穷书生,至少大道理还是明白的,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都清楚。”

“景妃,此事与你无关,休要挑拨。”皇后皱眉打断她。

“难道皇后娘娘不觉得奇怪吗?既然是青梅竹马,连心上人起斑是左脸还是右脸都不曾记得,不觉得有蹊跷吗?安容华一事可是京城人都知呢。”景妃依旧张狂着她的气焰,却是有些讨好晚歌,为她帮腔的意思。

张生一咬牙说:“左脸。”

晚歌轻笑:“是左脸吗?你确定。”

“不,是右脸,罪民千真万确,是右脸起的斑。”这事他当然也知道,不过只知道起斑,如今那里看得出来,谁知道是左脸还是有脸呢?他是赌一把。

晚歌拍拍手,笑着说:“你真的很爱雪儿,连右脸也知道,不过你错了,你根本就是来陷害她的,左脸也不是,右脸也不是,雪儿的脸当时我最清楚了,你也可以问问她身边的人,安容华是二边脸都起了斑。”

后面交头接耳的声音传来,安雪儿喜极而泣:“向昭仪终于还雪儿清白了。”

“你说你起雪儿有过一夜情之类的,我问你,安容华的房里有几张凳子,她的被子,是什么颜色,她的床是向着窗户还是向着门?”要想骗人,连这些细节也不去打听清楚。

他脸如死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皇后娘娘,臣妾问完了,皇后娘娘是明白了,听到这份上,也应该知道安容华是受人陷害,必也是宫里的人,知道安容华有了身子,就欲除去她。”

皇后脸色不甚好看,却没有说什么,而是看着那张生:“你这该死的人,说,是谁收买你这样做的,竟敢如此陷害皇上的容华,安地是什么心?”

“张生,你的错不止是这些,这个生字,是刚刻上去不久的,还有些刺手的感觉,如果是早就刻好,必是光滑,也会有些尘灰于上面,至于你为何会出现在紫云寺,更是让人好奇了,紫云寺从早上就安排好了,处处有着侍卫,你如何进去,皇上去紫云寺,岂无人先查有无闲杂人,以免惊吓了后妃们。”

“我爱雪儿的。”他没有力气地说着,挣扎着,让人听了都想叹息。

晚歌摇摇头:“爱她,是成全她,不是要拉她一起死,如果你真的爱她,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也不该是口口声声地说着,连自己都说服不过,你如何说服得了别人,当然,安容华姿色过人,让人喜欢也是常事,也是她阻止不了的事。可是你的故事编得太不精彩了,太多的漏洞,一声一声爱她,一声一声把她推到死门关。”

“说的好,朕的晚儿不愧是聪明过人,事事说起来起疑,朕真是怀疑,还有什么是你破不了的案子。”楚天气宇轩昂地拍手,原来他刚才就在后面听着了。怪不得皇后没有多说什么的,任她说下去。

众人忙着施礼,他走近她,手放在她的肩上:“张生,你且说是谁指使你这样做的,朕可以留你一条狗命,竟这般要陷害朕的容华,还要害朕的骨肉。”

可无论如何,张生也不开口说一句话了,恼了皇上,他皱眉说:“这等不干不净之事想必是哪个心狠手辣的人才做得出,朕可不想在你的身上费时间,来人,把他拉下去斩了。皇后,朕看以后就由晚儿替你好好打理六宫,你身子多有不便就多休息一下,相信晚儿的聪明可以得心应手。”

皇后一惊,皇上那么快就要让向晚歌掌权吗?

晚歌摇摇头:“皇上,臣妾岂敢。”皇上要让她把这些俗事都揽上身吗?唉,后宫中,想要清清白白不染上墨黑,是不可能的了,既然踏了进来,淌了这浑水,就不如多要一个心愿吧!至少还能保住宛宛,她感觉,宛宛迟早会出事。“皇上,臣妾入宫尚浅,什么都不懂,如果要为皇上分忧,景妃姐姐最为合适了。”景妃能助她在鞠球上赢姬妃,她的骑术相当的高。

景妃喜得心直跳,皇上竟然点头了:“景妃就有劳你了。”她心甘情愿啊,掌一些权也是好的,她心里激动的直颤抖:“臣妾不敢推辞,谢谢皇上。”她朝晚歌感激地笑笑。

都走了,宽带的凤鸾宫静得能听见心跳。她孤单地坐在这凤座上,是多大的讽刺啊。向晚歌,如何能留。

安雪儿终于洗清了清白,也大大地松了口气,皇上好心情,领着众人去骑马,晚歌和安雪儿没有兴致,他也没有逼她,终日缠着,只会更快的生厌,他似乎看得出她心不在焉。

“雪儿好好安胎既是,其他的就不要多想了,吃一堑长一智啊。”她要在后宫中生存,就要学会这些。

“幸好有向姐姐,要是雪儿有向姐姐一半的聪明就好了。”她真心地说着,如果她是她更好,可以得到皇上无尽的宠爱。

“有时还是不要聪明的好,知道的越少,就会越开心。”也就不会揪着心了,她多怕夜里她会惊叫出声。

安雪儿小心地问:“姐姐,你以前也不会这般紧锁眉头的,是不是惊吓太大了,我让秋月去熬安神汤让姐姐定定惊,还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姐姐为难?”

晚歌摇摇头:“没事,其实也说不上受什么惊,只是一路上折腾得可真是厉害,在马上颠得腰酸背痛的,雪儿,在宫里不如在家里,你有孕,是喜,也可以说是忧,以后饮食必要小心妥当,小人招术多的是,防着点好。”

“嗯。”她点点头:“宫里真的很害怕,不学着点就会让人生吞活剥了,雪儿不会再让别人有机会陷害了。”她坚决地说着,脸色有点冷厉和怨恨,看起来有点吓人,晚歌正要看个清楚。她又恢复了如邻家女孩的甜美,指指前面说:“向姐姐,十四王子来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了,雪儿先告退了。”

十四瘦了很多,阳光帅气的脸上都有着淡淡的黑印,还是朝她笑了,笑中,有着不解,有着痛楚,似乎长大了不少一样,他淡淡地说:“晚儿,我们谈谈可以吗?”

“有何不可。”他是最好的朋友,最信任的朋友,不是吗?十四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伤害她的。只是那忧虑,真的不该出现在他年轻的脸上,他是最无邪最纯净的十四。

第一卷

第八十八章

“十四。”有些心疼地看着他:“为什么会这样?”指间划过他的眉:“十四是最爱笑的什么事,让十四变得像老太婆一样皱起眉了呢?”为什么要让纯真的他染上这些忧虑。

十四一笑,笑中还有着无奈,拉下她的手,却不敢看她的眼睛,看着那开得如火如荼的菊花:“晚歌,你知道四哥不回来的原因吗?”花是那么漂亮,如果平时,他必会高兴的要去采上最美的给她。

她摇摇头,坐在玉石凳上,折下一枝如碗大的白菊在鼻尖轻闻:“为什么?”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想去猜测,皇上有意要隔开她和他,而四王爷也有意另图别的事一样,深沉的让她不敢多想。

白菊花那么美,散发着清冽的芬芳,洁净无瑕的像是玉雕琢出来般,轻轻的一折,就从茎处断裂,显示着它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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