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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后妃-晚歌-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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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抚抚肚子:“你做得很好,这药中还加了什么?本宫不仅要她说不出口,也要她比示不得,这里的每一个秘密都足是本宫致命的要点,本东可不像因为了一个奴婢而白费了心机,秋嬷嬷,以后你就跟在本宫的身边,替代她的位置,你知道,本宫不会希望有人出卖一丁点的。”但是身边不能没有使唤的人,多的是人等着她用。

秋嬷嬷惊喜地跪下去:“谢皇后娘娘的恩宠,奴婢知道怎么做,定不会负娘娘的厚望,刚才那碗药中,奴婢加了聋药,也加了至颠,精神混乱之药。”

“做得很好,把她拖下去吧!这种人,本宫留不得。”

那二个刺客来得真是及时啊,什么都安排的很好,很巧,连她也设计到里面了,看来,凌然是要她欠她的情,这份情可不是一般的难还,让她猜也猜不透,只是奇怪的是,她只筑了一处的秘道,只同于向晚歌以前的寝室,而现在的密道就奇怪了,又是何人所为,有什么企图,必不会为了听人床事,这等不怕死的事,想必想要的东西,让人无法想象。

肚子一抽紧,孩子又是一阵乱踢,痛得她又幸福又是难受,摸着大肚子:“本宫的小冤家,下个月就可以出来和母后玩了,母后也不会孤单了。”

“娘娘,燕窝粥来了,能清清胃,想必小太子是肚子饿了。”秋嬷嬷笑意浓浓地从宫女的手中接过暖热的粥:“娘娘怀了身子,一人吃,二人补,可马虎不得。”

皇后接过,满眼是赞:“本宫以前怎么没有看到秋嬷嬷如此尽心尽力。”

“奴婢会为娘娘尽心尽力,侍奉好娘娘的。”年过四十的秋嬷嬷机伶地说,以前都是春嬷嬷挡在她的前面,皇后娘娘的眼光只在春嬷嬷的身上,现在,她的机会来了。

皇后小口地喝着燕窝粥:“不淡不热,正好合口,这等小事也能捉摸得那么好,真该好好的赏。”

宜人的风淡淡地吹着,晚歌手捧玉瓷小盆,掬起火,轻轻地往花叶上浇去,她喜欢看这等凝露花滚叶的风景,从不假手他人来做。

“向姐姐。”有人兴奋叫着。

“湖青,谁在下面叫啊?”她放下玉盆,拭净双手。

湖青恭敬地说:“晚妃娘娘,是花美人在下面,奴婢去请她上来。”

“不用了,今儿个天气好,我也出去走走,你们不用跟着来了。”好个花想容,她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她一样,哥哥死后,在后寺设灵,她竟然在那里守了一夜,直到早上她来,才发现,她没有惊动花想容,而是淡然地谢她那么早来上香。花想容也不会经常来找她,因为最近安雪儿似乎越闹越凶,如果知道了,又不知怎生哥伤心法了,每次拿孩子做借口,别说谁,就连皇上,也当她是发神经,让自己到如此的田地,她真的是走错了这步。

“想容。”她轻快地步出了藏爱宫,看到她一脸的笑意。

花想容眼骨碌地转动下:“我没有打扰到你和皇上吧!”

“看你说那里话,现在是什么时辰,皇上在上朝呢?今儿个倒是想起我来了。”她拉住她的手往一边去,那里有个小湖,柳枝如丝,随风轻押,好是迷醉人,也相当的幽静。

花想容笑着:“看姐姐气色恢复过来了,我才放心,前些日子,你一定受累了。”

抓住一根飞扬的柳丝,晚歌轻轻地叹气:“不想开,不放开又如何,人死不能复生,如果我不开心,哥哥走的更是不放心的,他说的对,无论在何时何地,他的精神与我同在,我要把哥哥的快乐一并快乐着。”

“听到相容一个头二个大,听不懂。”她摇摇头:“不过你说的很对,不想开一点,又如何呢?哎呀,伤心的事,就别提了,昨天晚上的事,真是把相容也吓坏了,原来在你寝宫里还有什么密道之类的,真是恐怖,可也没想到,会是上官婉儿做的这事,我一直认为,她很聪明,也很漂亮,不过就输给姐姐了,皇上的眼里也只有姐姐。”

晚歌撩起发,最爱这风吹在她的脖子上,凉凉清清的:“上官婉儿也不过是替罪羔羊,我相信,她不过是撞在了枪口,嗯,就是刀口上,而真正的人,却逃之夭夭。”

“啊。”她轻呼,一手压住心口,满脸的惊色:“不会吧,不是上官婉儿,还有谁啊?”

晚歌瞧瞧她关心的脸淡然地说:“这个也不好说,总之,最好不要知道的太多,不然在宫里,就会便得不安全。”

她点点头:“这我倒是相信,向姐姐,你说昨天晚上,那个凌然为什么要那做啊?”

“很奈人寻味是吧?像是礼物,有点神秘,就不知道盒子里装的是什么?时间到了,就知道了。”凌然是那么独特的女子,她够心狠手辣,够聪明够胆色,试问天下几个女子,能做到这样让人动容。

“那倒也是,哎哟,姐姐,你的香囊都旧了,呵,我今儿个来,就是要送你一个新的,很香很香的花儿,你闻闻。”她从袖中取出那白色的香囊,上面绣着美丽而高傲的百合花,美得摄人心魄。

晚歌轻闻一下:“这是什么香,倒是好闻,这花绣得可真是好看啊,就算用电脑绣花的技术也未必绣得那么好。”花想容的技术还真是让她叹为观之。

花想容亲自结在她腰间:“姐姐的腰真细,呵真好看,姐姐,什么是电脑绣花啊,不过想容不问了,问了姐姐也说反正我不知道,是在书里看到的,姐姐懂得真多啊,真让想容怀疑,你是不是这里的人。”

晚歌心头一凛,细看着她:“想容。”难道她竟然知道她的秘密,这个秘密只有耶律烈知道,她,她是,不会吧?

花想容一笑,无心机地说:“是啊,你真的不是这里的人,你是仙子,那有人可以这么漂亮,这么有才学的,只有花间云间的仙女才这么美丽,告诉我,你是不是偷偷下凡来的。”

“你啊。”晚歌点点她的额,将所有的疑问赶跑,花想容那么调皮,那么可爱,纯真,怎么会那样,自己真的是草木皆兵,个个都防着。“这世上那有仙子之说。”

“姐姐,你很喜欢这柳条儿啊,别折啊,当心让它伤到你一点皮肉,皇上会舍不得的。”花想容大呼小叫着。

晚歌红了脸,娇嗔地说:“你这个多嘴的丫头,小心我用柳条儿扁你一顿,什么事都嘲笑我。”

“不敢,不敢,晚妃娘娘饶命啊!”她跳着,躲过,二人在柳间咯咯地笑着,躺在如茵的绿草上,看着蓝天白云,脸上拂过轻意,是柳间在抚着脸,再飘然地扬起。

“向姐姐,问你一个问题?嗯,要是昨天晚上没有凌然,你会救皇上吗?”

晚歌闭上眼:“不会。”

“啊。”她一下坐了起来:“为什么?”

“真是傻丫头,那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看她这样,是救人的料吗?不会成为人质就算好的了。而且时间和地点也是没有她的份,这不可能发生的事,她怎么救,她承认,她没有那么英勇,可以像凌然一样,不怕剑越插越深地用身体推着人走,她做不到。

花想容歪着脑袋想了想,又躺下:“这倒也是,那有那么多的为什么啊?事情都发生了,还有再来一次的道理。”

柳风依旧轻吹着,那绣金丝的靴子终是退了回去。

第二卷 

第八章

凌然的伤,好得很快,她的意志力和自制力也相当的惊人,没过二天,竟然可以站起来,随处走走了。

发生这些事,皇上这二天没有去藏爱宫,定都的军情似乎不稳定,一阵紧过一阵,契丹王有着不攻破,不罢休的架势,凌然甚至不顾自身之痛,和皇上和朝中大臣,一起研讨退兵之计,|炫|书|网|她不仅让皇上刮目相看,也让大臣们佩服得五体投地,对她的话,言听计从。

她轻轻地敲一下门,打断沉思中的楚天:“民女可以进来吗?”

周公公扶着她进去,楚天收起神思:“凌然,你不必以民女之称。”

“谢皇上。”她淡笑地说,直看着他俊美的脸:“皇上,你在烦恼什么?让凌然帮皇上。”

楚天的眼神细细地看着她,却看不出什么?她的脸上,还是般的无欲无求,更是让他头痛。

凌然露齿一笑:“周公公,你先退下,凌然和皇上要商量国家大家。”

周公公退下去,凌然才接着说:“让凌然猜猜,皇上不仅是烦恼定都和契丹人之事,也在烦恼着凌然的事对吗?皇上,凌然不要皇上为凌然伤脑经,皇上可以直接说出来?”

他没有再藏着心事,直接看着她说:“你的目的为何?”

凌然的眼里,有着一抹笑意,很快柔得像是水一样,她站起来,靠过他的桌边,双眼漫柔地看着他:“皇上,一个女人,能要的有什么?能留在皇上的身边,是凌然的荣幸,为皇上做什么也在所不辞。”

这般暧昧的话,却让他皱眉:“你凌然岂是这样的女子在?”要的那么平凡。

“皇上,再聪明再多才又如何,终究还是一个女子,再坚强,也要男人来保护,谁不想做小鸟,能有人可以依靠,再强的人,也是一个女人,自然也逃不过爱情情欲之事,凌然以为,皇上明白。”

“天高任鸟飞,飞不过天,海阔凭鱼跃,跃不出海。凌然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皇上在凌然心中的地位是无人可以取代的,皇上你忘记了吗?你答应过我姐姐,要照顾我的。”

楚天哼笑:“凌然,你不是柳枝,怎么可以凭风吹,多少女子想出宫,为的是一求和有情人共效于飞。”就像晚歌一样,她现在,心里还是没有他吗?可悲,还是可怜,为什么连骗骗他都不愿意,就算是不可能发生的事,他也想听到她说,我当然会救皇上。而她说,不会,连梦也不给他编织。

“皇上,凌然甘情为你做那柳枝,柔可飘,坚可如剑,凌然所学的,凌然所做的,全都是为皇上,在凌然十二岁的时候,就守在姐姐的床榻前,听着姐姐说把我交给你照顾一生,从那一刻起,凌然的心里就没有别的,只有皇上,所然凌然学尽天下的本事,也要做一个配得上皇上,做一个能帮助皇上的女人。”她赤裸裸地说,丝毫也不遮掩,为了这个遗言,她没有心,没有自己,四处为家,为的就是学尽天下的本事,虽然受了不少的苦,却是心甘情愿的,七年,过了七年,她回来了,回来夺出该是她的一切,包括他的爱。

楚天看着这张和月色一样的脸:“凌然,你要做的是恨朕才是,毕竟,是朕亲手掐月色的。”

凌然摇摇头:“皇上,你错了,你困住你七年,当时只有凌然看得清楚,皇上终是不忍杀姐姐,皇上还是放手了。”

他苦笑,思绪又回到了七年前的那一夜,冷的可以让人发抖,那个临死前说她不爱他的女人。“她毕竟是死了。”这是无可抹灭的事实,他自责,从人他不再喜欢任何女人,只有宠,不能爱。

凌然一手抹上他痛苦的脸:“皇上,你受苦了,皇上,就算是你没有掐姐姐,她还是会死的,在姐姐的参汤中,混了毒药,姐姐什么都知道,她知道,她不配再有你的爱,她没有抱怨一句,她死的甘心。”

“皇上,你深爱月色姐姐,你怎么会下重手呢,而是在她的参汤里,让人下了毒,姐姐也一心求死,不想再凡尘欲事,只是让皇上负了这名。”

他落下她的手,脑子还一团乱:“凌然,别在提以前的事了。”

“不,皇上,为什么不提,不提你就会永远困在那里,不提皇上就会偏执,就会难过,皇上那么爱姐姐,凌然全看在眼里,不该出现在爱契丹王,他夺了姐姐,也夺了她的爱,皇上,困住的却是你。”柔细的指尖扫过他的眉:“皇上,不要再锁住你,你爱姐姐的,由我来,代替姐姐,我不会背叛你的,我可以为你平定战争,让你安然无忧。”她的指滑过他的唇,蓦然就吻住了他。

她的脸,和月色的脸,合在一起,他似是回到了从前做太子之时,也是这里建章宫,他和月色情不自禁,在这里吻着,如蜜般甜蜜的气息充斥着二人。

门轻轻地推开了,晚歌满手捧着淡香的小百合花,却看见交缠的男女,她坐在他的脚上,仰着头,承受着他的吻,那原本是她的位置。

花撒了下来,满满一地都是,她轻轻地合上门,说不上的痛心,她阻止周公公的通传,摇摇头,摸着心悸的痛飞快地抛出建章宫,她不该来的,不该看到的。

人生最美好,莫过于是初恋,那纯纯的爱,深深地会铭刻在心头,他的爱,深到骨子里,他尽情地吻着,迷蒙的眼,不知身在何处。

凌然扯痛了伤口,嘤咛地呼了声,让他也惊醒了,一把放开她:“对不起?”他站起来,离得远远的,对着窗看那繁华盛开,百花争艳,让风吹醒他的脑袋。不该这样的,他竟然失控了,竟然吻了凌然。

“皇上。”凌然站起来,娇艳如花的脸上没有一丝的后悔:“你心里还有姐姐,你会爱凌然的。”她和姐姐几乎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不,朕不会爱你的,朕心里只有晚歌,你想要什么赏赐,朕尽量会满足你。”

凌然看着他的眼睛:“皇上真的愿意吗?凌然要做皇上的妃子。凌然知道皇上爱姐姐,爱晚妃,凌然甘愿做姐姐的影子。”她不仅要得到皇上的爱,她答应姐姐,要爱皇上,而她的心里,打心底就恨皇后,那个下毒的真凶。她进宫,她不仅要把属于姐姐的也抢过来,包括他的爱,还要把害姐姐的人都楸出来。

姐姐是最好的,任何人都不能夺了姐姐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姐姐可以为了她,落在契丹王的手里,她也要守护姐姐的爱,姐姐说,叫她替代她,去爱皇上,还皇上的债,尽管她不爱皇上,终究姐姐还是欠皇上的情。

楚天避开她,走出书房,并没有答应她的要求,那散落在地上的花已让周公公捡了起来,他一怔:“刚才?”

周公公恭敬地说:“皇上,刚才晚妃娘娘来了。”

那不里,书房里的她都看见了,她竟然没有吃醋,没有尖叫,也没有打扰,为什么?真的不爱他吗?所表情的柔情蜜意,都是假的吗?他苍惶地踏开建章宫:“晚妃娘娘去哪里了?”

“禀报皇上,晚妃娘娘往赛马场去了。”

他还是想看她,甚至她不开口,他也会跟她解释,他不想让她难过,也不想瞒着她,月色的事,他会告诉她,那是过去了,他心里只装着她一人。

宽大的御书房里,凌然从腰间掏出一包药粉,轻闻了一下,得意地笑,轻语着:“皇上,有这迷情香,你怎的能逃过我,我要的,还没有得不到,当然,包括你的爱。”

晚歌挥着鞭子,抽打在马背上,马撒开四蹄狂奔着,她越发打得急,马跑得越快。

“把鞭子给我。”楚观云骑着马在旁边叫着:“你才学多久,那么快,会很危 3ǔωω。cōm险的。”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爱骑多快就多快。”她一边看着他,一边还用力地抽打着,要让风,让这速度,把她心里的不快都吹走。却见他整个人立起身子,丢了缰绳:“你想干什么?”

“你会有危 3ǔωω。cōm险的。”马并不是她想得那么简单,它们一撒野起来,随时会立跳起来,以她现在的技术,必会重重地摔下来,寻个好机会,他一点马背,竟然纵身过去,坐在晚歌的马背上。

没把她吓得一身冷汗,这时马长嘶一声,竟然二脚直立,她觉得身子往下滑坐也坐不稳。

“啊。”她大叫一声,滑滑的马脖子上,什么也抓不住。

楚观云紧紧地抱着她,二脚踏着马鞍,身子紧贴着她,一手拉住她手里的缰绳,硬是定住了身子,没让她滑下去。这凭地惊险,几乎让晚歌吓破了胆,双手紧紧地抱着他的手,生怕一放,就成为马下魂。

楚观云用力一夹马腹,马受疼地放了前蹄,狂奔着,甩着,要把他们甩下来一样。

无论马再怎么折腾,他都一手抱着她,一手掌控着马,逐渐才平息了下来,接近平稳。

晚歌却下得脸色苍白,紧抱着他的手不放。

他一手托高她的脸,用力地吻着她,宣诉着他的害怕,他的担心,将她要吻到心尖里去。

嘶叫的马声,让她回过神来,用力地想推开他的头,拍打着他,甚至是狠狠地咬着他的唇,连她都尝到入口的血腥味,他还是不放弃,用力地吻着,丝毫也不放开,吻到她头脑晕晕,吻到她地老天荒,吻到她的世界里只有他,吻到她温热的泪,才放开她。

“晚歌。”他嘶哑地叫:“不要这样伤害你自己,会让我心痛的。你说过,他不爱你了,你会跟我走的,跟我走吧!他有凌然,我带你去看遍九洲的神采。”

她可以闭上眼,逃避他火热的眼神,在马背上,却避不开身体的接触,他的心,跳得那么快,那么有力,他的每寸肌肤,像是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一般,如钢铁一样的手,将她紧抱在他的怀里。

“观云,你实话跟我说,那刺客是不是你和凌然的一幕戏?我之前所爱的楚观云,是顶天立地,光明磊落的好男儿,不是阴谋重重,不择手段的人。”

楚观云头埋在她的劲边,用力一吮她的肌肤,让她直颤抖,却是推不开他。他似在摇头:“晚歌,不是我,纵使你一而再的伤害我,我还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大丈夫,所以你要一直爱着我,永远的爱着我,不要对我那么不公平。”

马停了下来:周公公立在前面,身后跟着二个小太监,恭敬地说:“晚妃娘娘,皇上请娘娘过去。”

他跃下马,温柔地将绳子交给你:“从那里摔倒,从那里起来,不用怕的,马虽烈,却还是人的跨下之马,你要是害怕,你就永远也驾驭不了它,慢慢骑,我会等着你。”

她没说什么,他的眼神让她心痛,一转马头,轻快地往回骑了过去,刚才的事,想必他看到了,不是在建章宫和凌然亲密吗,怎么跑来了,凑巧地还看到了不该看的,要说楚观云和凌然没有牵连,她如何相信。

第二卷 

第九章

楚观云的话一直萦绕在她的心头上,她不知道,他用什么样的爱也爱她,可以这样执着,可以这样震撼,可以这样一直不离不弃,即使皇上让他听到她羞人的声音,他一样都那么真挚地爱,坚定的刀枪不入,风雨不动的。

她没有等他走近,就翻身落马了,踩在一个公公的背上,再让他小心地扶着走近她。

他的面色很不好看,阴沉沉的,晚歌行了个礼:“皇上吉祥。”

他看着她红艳的唇,还吮吻得有些微肿,更是刺到他的心坎里,再爱她,也止不住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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