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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后妃-晚歌-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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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会是什么好事,晚歌并没有做绝,只是让衙差守着他,不让他跟外界联系。

不知道他是什么打算,不过,晚歌还是去了,林知府,如果没有一点好处的话?他岂能开得了声叫她们过去,必是有什么想要说的,很多的事,还是需要林知府这个当事人,说一些小秘密。

农氏她让杨公公派人去保护了,林知府在这里毕竟也是好几年了,得罪过不少人,自然也养了不少爪牙,地头蛇,要铲除起来,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林知府肥硕的身子就坐在后院中,仗着有金牌护身,他还能大鱼大肉,摆了些酒茶在那里,一双眼眯成一条线,看着晚歌的出现,那细细长长的眼中,就出现了一抹阴绝和可惜的神采,美是美矣,只是这种美人,会要了他们的权势的命,到晚歌走近,眼里又凝成了浓浓的谄媚之意。

“贵妃娘娘,下官早就备好了酒菜,不成敬意,下官多次顶撞贵妃娘娘,还请娘娘大人有大理,莫要跟下官计较,下官是小人,嘴脸丑陋,有眼不识泰山。”他思索着,将那些跪地求情之人的话,搜了个翻。

晚歌和十四坐下,色色和宁悠站在一边。她眼里一片嘲意:“你以为,你还是知府大人吗?我已将你的罪行八百里加急送到京城里去了,来替你位的人,不消几天就可以来。”

他面如土色:“娘娘,都是小人的错,小人该死。小人这几天在后院中,思量着所做的一切,真是愧从心来啊,小人对百姓没有做什么事,已无脸再呆在太平,今儿个是谢谢娘娘为百姓做事,也是辞别,几杯薄酒,还请娘娘不介意。”他装得一脸的懊悔。

现在想脱身,也没有那么容易,现在来摆和头酒,让人怎么不生疑啊!她挑挑眉:“你就想说这些吗?那倒是不必了,我必会还百姓一个公道的,你不必急着离开。”岂有那么便宜的事。

林知府叹气:“娘娘有所不知啊,肖家的事,其实小人是不能隐瞒的,可是又不能不瞒住,这件事,连皇上也不会查,还是请娘娘三思啊?”

她冷冷地一瞧他,当她没有发现什么吗?还任他造谣,且听听他想说些什么?

他叹了口气说:肖家一家,有关到太妃娘娘,肖家的灭门之事,也是跟太妃有关啊,娘娘,这样你还要查下去吗?就是皇上,也不能李太妃怎么样啊,这事查出了,对娘娘也设有什么好处?”

他语重心长为她好的语气,晚歌听了想笑:“我就是要查个水落石出,你若是有什么秘密尽可告与我知。”

“娘娘,即然娘娘执意要查下去,小人也不敢阻止娘娘,这一杯薄酒,小人敬娘娘千岁。”他执起酒杯,一饮而尽,这样劝酒,真是让人不怀疑也难啊。

“你没有别的话再与我说了吗?”她轻笑地问。

“娘娘,难道是怕小人下毒吗?”他居然大胆地问。

晚歌轻笑:“你没有下毒吗?色色,你看看。”

色色浅浅一笑,轻柔地说:“是下了毒,而且看得出,他的印堂已发青,是先吃了解药,这种毒,并不是剧毒,而是慢性毒药,不消三天,就能控制人的心性,还有行动。”

林知府大惊:“你,你怎么知道?”真是不简单,看也看得出来。

“没有来得及为你们介绍,也不屑让你知道,你倒是说说,林家和肖家还有张家是什么一回来。”十四冷厉地看着他肥胖的身子:“你现在是不是手肘也外常的痛,而且心口剧痛。”

他一惊,他说中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他明明,明明吃了解药的。

宁悠拍拿笑着说:“在你让人下毒的时候,我就看见了,你既然那么喜欢下毒,我真怕人误吃了,就向我家小姐要了一些更好的解药,帮你消了那些毒,而你之前吃下去的解药呢?倒是变成了毒药,你说好玩不好玩啊,你的毒用完了,我这里倒是有。”她得意地摇晃着小瓶子。

“给,给我。”他扑过去想要抢,宁悠轻巧地一闪,让他扑个狗吃屎:“你弄巧成拙了的,真好玩,还不快点回答十四王爷的话,不然,你就看着你的手是怎么烂的,你既然下这狠毒,你就知道,你会有什么后果。”

“我说,我说,好痛,求求你把那毒药先给我服一点。”他哀痛地伸出手。

“哼,岂有那么好的事,不说是吧,再痛一会没事,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说。”没有打听清楚就惹人,真是自寻死路,毒大师前下毒,真是笑掉人家的大牙,凡药三分毒,这解药也是一种剧毒,若是没有那毒来相克相解,一样可以致人于死地,他一早就饮下酒,还自洋洋得意呢?

“你说,可是你派人杀了肖家一家二十五口人,上上下下,连仆人都不放过,反正你有金牌护身,我也不能处死你,不是吗?你说出来,还能捡一条命,而你不说出来,金牌可护不了你,解不了你的毒。”他以为他做的一切,没有人知道,对他,只需要将计就计就好了,对付这样的人,根本不必花太多的心机,而且有色色和宁悠在身边,做起事来,简直是如虎添翼。

痛不过的林知府,滚在他上抱着身子,连连呼痛,宁悠弹了一点点的粉末到他的鼻间,让他不至于痛得说不出话来:“向小姐,宁悠觉得他不说就算了,反正这样死更是称人心意,这些毒,倒不如放一把火烧了。”

“不,不,我说,我说。”林知府抱着肚子打滚跪在他上,如斗败的公鸡一来狼狈:“我说,娘娘,小人全说了,皇上的亲母妃也就是太妃娘娘,太妃娘娘不是真正的秀女,她其实是肖家未过门的媳妇。后来肖家的小姐逃婚了,是我爹给太妃出主意,让她顶了肖家小姐去进宫的,太妃怕这事扬了出去,就让小人监视着肖家,肖家的人想借着这些秘密去进宫,于是,上面就派人去杀了肖家一家三口。”

“宁悠,我们走,你不肯说实话,你就等着毒发身亡,忘了告诉你,整个太平,都找不到你想要的毒,你剩余的,全让宁悠一把火烧了。”死到临头还不肯说实话。

“别走,别走。”他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叫:“我说,我一定说实话求娘娘再给小人一次机会。”痛已经让他忘了,什么是不该说的,他只想能快点将身上的痛除掉。

晚歌浅浅一笑:“三年前,肖家小姐跟你说了什么?让你将她一家几十口灭门了?”相信,他这一次说的,才是真话,他并不是一个什么坚贞不移的人,他自己毒死自己,跟她有什么关系。

“肖家小姐看到,我的妹妹在宫里是风风光光的妃子,也想到宫里,那天,肖家小姐来跟我说,要我提她的名去宫里,而且还要我修书一封,让她入选,不然她就将我妹妹和太妃之间的事都说出去,我没有答应她,她就气得走了,我心里想,留着也是祸患,倒不如永久除了这些心腹之患,于是,就让人先在水井里下毒,有些毒死的,也有是杀死的,我都伪装成是是杀死的。”是啊,他有金牌护身,他不怕,什么也不怕,他就是杀再多的人,也是没有事的,连皇上看了这金牌也要礼让三分。

倒是实话了,肖家小姐是眼高气短,可也不至于要人家一家全都送了命,这林知府,倒是狠毒,是自己亲姑姑一家呢?其中也有些是早贪人家的万贯家财。

“金牌是怎么到你的手中的?”太妃那么轻易相送吗?

他已是痛得面无人色了,只想快快求到解药,并这锥心之痛解了:“当年肖家的事,是我妹妹亲自去跟太妃说的,就说肖家的人不安份,向我讨钱财无数,而且还扬言要将秘密公开了出来,我为了太妃,就秘密让人出手做了肖家的人,只是这杀人之事,必是有人会来告,会来查,太妃也怕这事公开了,没说什么?”

当然,她还能说什么?晚歌怀疑地问:“那金牌是怎么到你们的手中的?”

“我妹妹,在刚出生的孩子身上下了毒,才博得了太妃的相信,将金牌相送过来护身,妹妹以为,一个孩子而已,以她的宠爱,很快也就会有第二个。可是皇上很快就喜欢上了宫里的景妃和姬妃,我妹妹,终是没有要到皇子。”他并没有什么后悔。

“那你妹妹怎么进宫的呢?”晚歌轻问。

“是我,我让人传了信给张家,张家知道怎么做,妹妹,也能,也能博太妃的欢心,就进了宫、、、我知道的,都说完了,你可以,可以将毒药给我了吧!”痛得五官都扭曲了。

“张家那么听话,想必那私奔的肖家小姐,跟你林家是有什么关系吧!”张家和肖家的事,又不关林家的事。

“因为,因为,张家早就打这样的算,走我父亲一手帮着计划的,肖家小姐和那让人瞧不起的下人儿子,也不是失足的。是,是我父亲推下山去的。”他痛苦地嚎叫着。

十四心听得凉了:“我还真是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做了那么多的坏事,居说还说的事不关已,向姐姐,他配活着吗?”他愤怒地看着那丑陋的人。

晚歌笑笑:“给他一个机会,这毒药,让街上的老百姓做主,十个人当中,要是有人会给他,就给他一次机会,要是没有人给他,他就该死。”

十四点头:“对,也让他看看,他是怎么一个下场,来人,把他拖到街上去。”自恃有金牌护身,就无恶不做。

街上的老百姓,看到他的样子,都围了过来,宁悠扬扬手里的毒花,说了个清楚。

人人都愤恨地看着林知府,真想让人拍手称快,第一个拿到的人,二话不说就骂:“我就是吞下去,也不会给你的,你这个贪官,老天早就该收拾你了,要是今天你死了,我马上回去放炮庆祝。”又扔给了第二个人。

林知府像是狗一样地祈求众人中。

一辆豪华的马车缓缓驶了来,公公一声清亮的声音叫:“枫妃娘娘驾到。”

|ˇ水无香ˇ|

第二卷

第五十五章:枫妃摔药

来得真是及时啊,不过,又能如何呢?晚歌依旧是淡视着一身华贵的枫妃,她的神色并不好,她在宫里,还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看来,就算她出了宫,还是得不到什么好处,看来,楚天还算是没有被美色所迷,一头扑在政事改革中了,她有些欣慰,也有些开心,居高临下地看着枫妃。

百姓也不屑于跪拜她,就算她是皇上的妃子,但是太平的百姓哪个不知道,她是贵妃,她都不受跪,让人唾恨的林知府妹妹,岂会让人去跪拜。

枫妃看着林知府难过和狼狈的样子,心如刀刻,心里的泪,一滴一滴地流着,身子摇摇晃晃的要宫女挽着。

“真巧啊,枫妃娘娘回来省亲吗?”晚歌淡笑着:“令兄正在那里?”

枫妃闭上眼:“我哥哥有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贵妃也不放在眼里吗?”

“免死金牌。”十四冷哼:“是他自己吃了毒药,可与我们无关,在酒菜里下了毒想要害我们,弄巧成拙了,不是他死不死的问题,而是我们要不要救他的问题。”

“对,这样的人就是该死,活着只会剥削我们,皇上都是我们大月英明的皇上,妃子的哥哥就可以乱收税,公堂更是没钱有理莫进来。就是皇上也不会这样让我们老百姓过不下日子,知府是官,也是皇上手下的官,可也不是一个杀人如麻,贪污藏垢的坏官。”有人喊了出来,接着是更多的人叫,一双双愤怒的眼,都看着那华丽的枫妃,不管她的身份多尊贵,有贵妃为他们作主了,他们还怕什么呢?

枫妃的脸色更是难看了,怎么说,在大是广众之下,让人这样指指点点,她心里是不好过,可是地上来的是她的亲哥哥,满头满脸都是血,可怜的样子让她心痛到极点。

她咬着唇:“请你放过他一马,有什么罪,我来顶。”她看着晚歌,她知道,能救哥哥的,只有她。

晚歌摇摇头:“不是我救不救的问题,也不是看他可不可怜的问题,做错事的人,是要受到惩罚的,大家心里都有数,令兄已经承认杀了肖家一门二十五口,贪赃枉法之事更是不胜其数,这些已经是犯了律法,不是还给百姓,就可以弥补的,我说过,要是有一个人肯给他毒,便饶他一次,对他,很公平,大家都是人,没必要把他往死里逼,要怪就怪平日里做事太狠毒了,恶人有恶报,不是不报,而是时候未到。仗着有免死金牌护身,就可以为所欲为,百姓宁愿自己将那毒药服下去身亡也不给令兄。”

枫妃顾不了身份了,是过去跪在地上:“求求你们,饶了我哥哥吧!就一次,我保证,他能改过自新,欠大家的灾,必会还的,求你们了。”珍珠一般的泪滑下了白玉脸蛋儿,楚楚可怜的让人动恻隐之心。

一个老妇人人也跪了下去:“枫妃娘娘,你贵为娘娘,你不知道柴米油盐贵,老身今天也不怕顶撞了娘娘,我家老头子,就因为交不起税,结果让林老爷罚去开山,现在山上也没有人知道,如果不是贵妃娘娘说皇上这几年都不征收什么税谣,我们还蒙在鼓里,这不是欺君吗?这不是欺天吗?我求求你,把我老头子还回来,我求求林知府,我在街门跪了三天三夜,左借右借钱才把尸体领回来,枫妃娘娘,我的冤情也无处可申啊。”

枫妃咬着唇,一句话也说不出,只是泪不停地流,朝那妇人磕了三个响头。

一个中年汉子上来,满脸竟是泪水,也不跪不拜,就直直地看着枫妃:“这毒药就在我的手中,我真想把它吃了,让他一起死,就心足了,我家闺女才十四岁,(炫*书*网。整*理*提*供)还没及笄,林知府竟到我家来下亲,硬要拉我家闺女过去做小妾,我夫人和闺女死话不依,竟然将我夫人吊在门上毒打,受辱的闺女一头撞死,我从山上打猎回来,一肚子的火气,去找林知府讨个公道,让他毒打了一顿,苍天有眼啊,他终于有今天,谁能把药给他,太平的百姓,有多少,没有受过他残杀的,这些,枫妃娘娘还得起吗?还得起我家的闺女吗?还得起我的冤情吗?”他悲情在大叫,热泪滚滚,将药瓶递给她:“你要是没有一点点的心了,你尽管给他。”

“对,你要是连一丝人性也没有了,你就尽管去救你的哥哥,我们什么也不怕了。”人群激情地叫着。

枫妃抓着药瓶,手在颤抖,怎么还清啊?哥哥,你真是糊涂啊,真是湖涂啊。

“给我,给我。”林知府昏浊的眼一亮,看到了枫妃手中的药,大口她喘着气,急急地要来过来,他似乎看到了生命的希望,妹妹从来就是有办法。

枫妃泪如雨下,痛心他看着林知府:“你糊涂啊!”

“妹妹,给我,给我,快。”他快爬不动了,痛像是千万条虫在咬着他的五胆六腑。

枫妃擦擦泪,站了起来,在众人的视线中,将那药瓶一丢,砸在地上,应声而碎,些许的白粉散了出来。

“啊。”林知府大叫着,拼命想来上去,肥胖的身子在地上扭动着,最终,看了一眼泪眼迷糊的枫妃,看着那白粉,看着人人愤恨的脸,手垂了下去。免死金牌,是免不了一个人永远不死的,就像是皇上,天天叫万岁,还不一样顶多是百岁。免死金牌一样救不了林知府,水亦能载舟,亦能覆舟。人人都痛快地哭了出来,是喜悦的泪水,四去奔走传喜。

枫妃的泪,像是断线的殊子一直流个不停,还没有上到台阶,就身子软了下去,陷入黑沉中。

林知府是罪落应得,死不足惜,没有人会问情的他的,她知道,枫妃会担心她哥哥,会来这里,只是没有想到那么快,而且,将那药粉给砸掉,也没有拿去救林知府,她起码还算有一点良心存在。

“没什么事,身体较为虚弱,调养二天就好了。”色色收起金针,柔声轻说。

枫妃已靠在东边,一直在流泪,无论宫女怎么劝,也无法止住她的泪。

太平的事查得也关不多了,该安排的也安排得差不多,杨捕快冷事很得力,脑子转得快,又肯为百姓做事,善后的事,无全可以交给他。又拖了二天,将肖家的事公布于世,贪图肖家小姐的姿色和肖家的财产,肖家小姐不从,便起杀心,一夜间,将肖家灭门,心肠狠毒,为官贪赃枉法,私收苛政杂税,服毒身亡。

就这些,已要让太平的人拍手称快,欢欣喜舞。

当然,她留了私心,将那些书信全烧了,太妃最担心的,是这个玉佩吧!她写了一封信,就只有宽心二个字,再附上玉佩让杨公公亲自送到紫云寺里去。这事是因太妃而起,可是终还是贪心的人太多了,借着太妃往上爬,太妃是一步错,步步错,到了不可能回头的路,也就将自己逼上了紫云寺。

终是皇室中人,皇室最不愿传出去的就是见不得光的事,多少还是为楚天保留些面子。就算他欠她一笔好了。

对太妃宽容,自然对枫妃已也没有什么重责,太平的事,与她并没有关系。

她真是可怜啊,可怜之人又有可鄙之处,如果没有进宫,以她的美貌和聪明,必会为自己寻一个好夫君,也不至于到这般田地,身边高贵有如何,谁知道枫妃的苦呢?亲手下毒害了皇子,才让太妃更是思怜内疚于她,处处为她多着想些,做母亲的要捂死自己的孩子,哪怕是个残疾的孩子,也难以下手啊。

“向姐姐,我们下一步是不是要去南方的鱼米之乡啊?”色色轻快地打包着衣服。

“对,快八月十五了,南方那边多水果吃,倒不如去试试。”走得越远越好。

“向小姐。”宁悠走了进来,神色有些凝重:“枫妃娘娘在外面找向小姐。”

晚歌笑笑,看看二人:“必是找我有事,我出去会,你们在这等我就好了,放心,我身边还是有人保护的。”而且现在她也想不到枫妃要害她的理由。

才三天的时间,她消瘦了很多了,似乎风一吹就会倒一样,一脸的苍白无力,看晚歌出来,扬起了一抹笑,轻轻地说:“今天就要离开了吗?”

“嗯。”她点头:“枫妃娘娘找我可有什么事?”不认为现在有什么好谈的,她也不喜欢去和人打什么关系。

“对不起。”她轻若秋风他说着:“我做了很多对不起你的事。”

晚歌笑笑:“何必说对不起。”

“你的落胎药中,那毒草,是我让人加的。”她叹息地说着。“我以为,没有你了,我还可以再有孩子,他还是可以和以前一样爱我,全错了,我出来,他也不知道,你不在宫里,连影子也看不到皇上的,我知道,我永远也回不去了。”收到哥哥的信,心一急,也不管什么就来了。“暗杀你的杀手,也是我买痛的。”要判她的罪,她认了,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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