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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重生之再世为皇-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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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漠然打断他:“我儿今年二十八了。”

    前尘大师:“……”

    太后咯咯直笑:“大师且说。”

    前尘大师吟了句“阿弥陀佛”遂才言道:“这有缘人如今已近在咫尺,夫人稍安。”

    霍老夫人一下子愣住了,太后不笑了,急忙道:“当真?是哪家姑娘?”

    前尘大师高深一笑,只道:“冥冥中因果自有定数,然造化乃看个人。机缘已至,愿将军抓住了才好。”

    霍老夫人静了须臾,笑容慢慢浮上了脸。

    前尘大师又道:“寺内新增不少景致,太后与夫人自可随意走走,盘坐许久怕是腿乏了。”

    霍老夫人若有所思,搀着太后一块起来了。

    苏绚一行人回到先前的草地上坐着,吹吹风聊聊天,饮汤吃点心,好生快活。然时候一久,等待的过程就变得无趣了。

    苏绚提议道:“咱来玩游戏罢!”

    众人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苏绚焉了吧唧地说:“好生无趣啊!”

    梅子倒是兴致勃勃,道:“那咱便来玩玩罢。玩甚么?”

    有人同意了,苏绚一乐,询问其他人:“小哥玩不?季姐姐?鹿儿?藩大哥?大力士齐娘?”

    大伙你瞧我我瞧你,纷纷敷衍着应了。

    苏绚对手指,又问:“那咱玩甚?”

    郑三斜她一眼,鹿儿鄙视她一眼,季姐同情地看她一眼。

    苏绚此时此刻方深感作为一个决策者需要多大的智慧与勇气,得想一个符合此时此地此情此景即好玩又刺激的游戏多不容易。

    苏绚颦眉苦思半分钟,脑袋瓜叮地一亮,双掌一拍,石破惊天道:“咱来玩,丢手绢罢!”

20第十九章() 
“丢、丢、丢手绢儿,悄悄滴放在小朋友滴后面,大家不要告诉她,快点快点抓住她,快点快点抓住她——。”

    苏绚嫌弃道:“声儿太小了啊,一点儿都不高兴嘛!”

    众人:“……”

    苏绚又道:“再来再来,大点儿声。”

    众人懒洋洋地拍掌,又唱道:“丢、丢、丢手绢……”

    苏绚像只抽了风的老母鸡,咯咯咯笑个不停,这才满意道:“这便成了。这玩的规矩咱可都说清楚了罢,到时输的人可别耍赖啊。”

    郑三揶揄道:“那事属你最擅长了不是。”

    苏绚怒目瞪他一眼,又笑嘻嘻道:“咱开始罢。第一局我来,予你们做个示范么。”

    只有七个位子,七个人围成直径约三米的圆圈,苏绚负手拿着齐娘的手绢踢着小碎步围着圈圈跑。

    众人拍掌唱道:“丢、丢、丢手绢儿……” 一个一个,挤眉弄眼。

    苏绚琢磨着丢给谁好。齐娘梅子?不成,这俩肯定追不上自己,不刺激。季姐鹿儿?更不成,这俩女太剽悍,惹不起躲得起。藩宁面子比女人薄,经不起逗,不好玩。孔武?还是算了吧。那就……

    苏绚把手绢往郑三背后一扔,一转身撒丫子就跑。她以为自己都快,哪知郑三在她做决定时便接收到一道道警告的眼神,苏绚扔的手绢还没着地呢他人已经风驰电制般追了出去。

    苏绚这一记被吓得不轻,“啊”的一声惨叫,撒丫子狂跑,被郑三追得哇哇叫。

    季姐齐娘一众人登时笑成一团,笑得花枝乱颤。

    眨眼间的功夫,郑三把苏绚拎回来了。苏绚垂头丧气的不再是骄傲的老母鸡反倒像两根手指就能吧唧掉的小鸡。

    郑三很是轻松的幸灾乐祸模样,道:“人逮回来了,要杀要剐诸位随意,甭客气啊。”

    苏绚:“……”

    于是大伙开始激烈讨论到底是要杀还是要剐。

    苏绚汗毛倒竖,赶忙道:“诶诶,我予大伙讲个段子罢!”

    郑三也不为难她,道:“也成。”

    苏绚讨好地笑了笑,思索片刻,清了清嗓子绘声绘色开始讲笑话:“从前有户大人家,女婿有三。大女婿乃秀才,二女婿卖烧饼,三女婿是傻子。中秋时节一家人共同赏月,得吃月饼。老丈人就于三位女婿道,吃月饼前每人先作首诗来听听罢,作了诗方能吃。秀才女婿瞧了眼天上满月,就道:天上月亮圆又圆,初一十五少半边。满天繁星乱糟糟,夜深人静静悄悄。老丈人一听,觉得不错,遂唤他吃了月饼。烧饼女婿一想,就道:我的烧饼圆又圆,咬了一口少半边。吃在嘴里乱糟糟,吞到肚里静悄悄。老丈人觉着勉强也成,也唤他吃了月饼。傻子女婿想不出来,就瞅着岳父岳母瞧啊瞧,诶——!想出来了,就道:岳父岳母圆又圆,死了一个少半边。办起丧事乱糟糟,全家死光静悄悄。”

    众人:“……”

    梅子:“噗——!哈哈……”

    这笑声如同点着了引子,在座的及周遭被她们吸引了注意力的人群都忍不住掩口笑了。如同传染一般,所有人不明就里笑成一团。

    苏绚说:“这便过了罢?诶,继续继续么。”

    众人拍掌又唱道:“丢、丢、丢手绢……”

    苏绚边跑边痛心疾首地追讨自己,太轻敌了!太骄傲了!骄傲乃失败他妈啊!这次得找个老实人欺负回来。

    “啪” 扔藩宁身后了。

    藩宁哪追得过苏绚这只妖怪,堪堪地站着,一副听凭发落的可怜模样。

    苏绚坐到藩宁的位子上,冲旁边的郑三得意地哼了声,态度十分恶劣地对藩宁道:“公子这般俊俏模样,先给姐妹们笑一个呗。”

    藩宁:“……”

    季姐道:“公子会甚随意来个便是。”

    苏绚就不乐意了,一本正经道:“怎能随意呢!边唱曲儿边跳支舞罢!”

    郑三道:“藩兄剑舞得不错,比几招瞧瞧罢。”

    苏绚:“耍剑有甚好瞧的,我还会耍刀呢!”

    齐娘、鹿儿、梅子孔武俱是一副事不关己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的表情。

    藩宁有点手足无措地站着,搓着手,垂着脑袋,眼睛不住往某处飘啊飘。

    苏绚心中一动,道:“罢了,就舞剑罢。舞几招拿手的瞧瞧么。”

    藩宁闻言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走远几步,解下佩剑,拱手道:“让诸位见笑了。”

    藩宁内功虽浅,但终究有扎实的根底,纵身腾跃间长剑凛然出鞘。刺、收、挡、抽、抖连环剑法一招接连一招,前招未尽后招又生,绵绵不绝之刹那剑身化作虚影无数。其步法飘忽亦甚是好看,纵跃、跨步、一步一错具有章法,端是潇洒翩然。

    周围喝彩声一片,拍掌叫好的为女子居多。苏绚凑到郑三身边,小声嘀嘀咕咕:“藩大哥与季姐姐方才眉目传情呢,小哥瞧见没?”

    郑三端端正正坐着,往她后脑勺呼了一掌。

    苏绚呲牙咧嘴地捂脑袋,不怕死地又粘过去:“藩大哥剑舞的可比小哥有看头呢!风度翩翩英气凛凛哪。”

    郑三:“耍给姑娘瞧的,确是不错了。”

    苏绚“嗤”了一声,咬牙暗笑。心想你不就是想说人家舞的剑中看不中用嘛。

    这厢藩宁已回至人前,略有些拘束地站着。

    苏绚带头鼓掌,这就算过了。

    游戏又开始了。

    藩宁犯了难,犹犹豫豫地不知如何是好,这手绢扔谁都不行,简直成了块烫手山芋。

    郑三漠然向他使了个眼色,藩宁眼睛一亮,扔郑三身后了。

    郑三慢条斯理地站起来,也不追,让了位子,请他坐。

    众人:“……”

    苏绚气得险些吐血。尼玛啊这就是差别待遇啊!凭什么他扔小哥就对他那么客气!

    藩宁不好意思地坐下了。

    又开始唱:“丢、丢、丢……”

    郑三连跑都懒,侧个身,“啪” 扔苏绚背后,跑了。

    众人:“……”

    苏绚:“……”

    愤怒的小宇宙熊熊燃烧,火光冲天。苏绚深深吸了口气,阴沉地站起来,手指捏得“咯咯”作响,一转身,脚下生风似的猛地蹿了出去。

    孔武目瞪口呆。

    藩宁忧心忡忡道:“这、这这……苏姑娘不会把郑小哥揍死罢?”

    见识过苏绚可怕暴力的孔武深以为然:“极有可能哪——!”

    那厢苏绚苦大仇深穷追猛打,郑三始料未及,只得抱头逃窜狼狈不堪。

    梅子不以为然,揶揄道:“小两口打情骂俏有甚好焦心的,小打小闹日子过得才有趣呢。”

    季姐跟着笑了起来,支着脑袋看远处两人追逐打闹,觉得当真是甚么锅配甚么盖,再合适不过了。

    齐娘暗中打量鹿儿的表情,见她面色不善,遂不再言语。

    直至未时三刻,恭送完天子,平民百姓方得以进入庙宇内参拜。苏绚面无表情规规矩矩地照着齐娘季姐的模样,拜佛、上香。郑三与她说话她也不搭理,显是还在生闷气。

    申时于庙内吃了顿斋饭,一行人方才打道回府。

    出庙堂大门时,苏绚却倏地停住了。

    几十步外,施侯一家子人迎面而来。

    鹿儿回过头看她,疑道:“怎了?”

    苏绚呆呆地说:“无事。”

    然而,擦身而过的瞬间,千百种念头在脑中徒然炸裂开来,纷拥而至。

    最强烈最无法抑制的念头莫过于,如果,此时此刻,她能放下一直固执坚持着的荒诞滑稽的那一点点自尊,如果她能喊出她的名字,或者声泪俱下,或者兴奋忘我,与她相认。那么她苏绚会从明天开始便能真真正正的过得逍遥快活。不用再汗流浃背坚持练舞,不用再手臂抽筋麻木时举起沉重骇人的长刀,让耳朵逃离那些乏味甚至反让人暴躁、绝望的丝竹磬乐,让那些背不完读不尽的史书通通见鬼……那个瞬间她仿佛想抓住这根救命稻草,她张开嘴,却痛苦地发不出一丝声音。

21第二十章() 
春去夏至,阳光金辉倾洒,微风轻拂繁花,芬芳四溢。流云乘风遨游苍穹,湛蓝宏美。叶丛中满是嘤嘤鸣啼,雀鸟高飞。

    满目间,似乎都是美好。

    然而苏绚却跳进了一个布满尖刀的陷阱里。

    她以为她会被化得遍体鳞伤,她以为她会疯狂得崩溃,可事实上生活仍然一日一日的过,忙碌、平静又安定。迷惘不安时回头看来时的路,然此时,秋风却已渐起。

    苏绚撑着脑袋,望着屋外橘黄杂乱的落叶兀自发呆,仿佛做了一个遥远的梦。一年前的今天,在这院落中于明媚秋日下,她笑眯眯地对郑三说:“嗨,小哥,咱又见面了。” 那时候的小哥多和善多客气,总是一个“姑娘”的喊她。因为彼此之间不熟悉也不会让她做这做那,有好东西吃总会第一个叫她……那时候真是把她感动得恨不能以身相许算了。

    可是现在!?啊?苏绚泪流满面地鄙视自己。眼皮子忒浅了,太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了,太没有发现“人才”的眼光了!

    郑三拿起本书敲她脑袋,“咚”的一声响得挺大。

    苏绚吃痛,迅速回过神来咬牙切齿地瞪他。

    郑三一副恹恹欲睡的样子,道:“唉声叹气的是要做甚?”

    苏绚瞪了他一会,眉毛耷拉下来,说:“困啊!”

    郑三赞同地点了下头。

    苏绚又嘟嘟哝哝地抱怨道:“这半天也不知鹿儿去了哪,清早的时候还予我说带我出去玩的。”

    郑三瞥她一眼,心想这话你都信?

    苏绚见郑小哥不搭她的腔,垂着脑袋继续看书。

    郑三眯着眼打盹,不消片刻,苏绚只觉肩头一重,顿时愣住了。

    苏绚转向他的脸,目光一下子柔和了许多。

    郑三熟睡的模样像个大小孩,嘴巴微微张着,睫毛很长很漂亮。

    苏绚嘴角翘得厉害,摸了摸他的头,轻声唤道:“儿啊乖,睡哦——。” 心里乐开了花,张牙舞爪地得意着。

    时至响午,鹿儿回来了,带她去乐知(yuezhi)府。

    路上鹿儿反复与她解说待会到了乐知府应仔细的人及事,苏绚边听边频频点头。

    秀选与武举相同,大体来说也分四个步骤,乡试、会试、两级初试筛去绝大部分应试者,留下的人聚于乐知府,由朝廷钦派的考官再度筛选。且先不论进了乐知府应试者人数多少,最后只余下五十人参与最终的殿试。

    乐知府考制可谓极严,比试十天,分内、外共四十余场。内场考文采,史、书、歌、赋、天文地理、兵法营阵、治国谋略,无一不考。

    外场则考才艺,琴、棋、书、画、舞虽无需样样精通,但也得略知□。且有明文规定,内场不过者不得应试外场,如此一来,空凭美貌通关的姑娘们便被筛去了一大半,通试人数骤减。

    饶是如此,也不减老百姓们对秀选的热衷,而被筛下的姑娘们也不走,各个伸长了脖子等着看八月八的殿试。更何况此时,武举初试依然结束,复试筛选开始,十月十八的武举殿试在即,谁又不想目睹那空前的繁华盛世,见见那傲人的天子及芳心暗许的镇国大将军?

    到了乐知府已是未时。正门前站了许多人,华丽的马车一字排开,停于高墙之下。乐知府只供应试之用,虽与皇城内其它府衙无法并提,但也有六七余座大的院落套着十几间应试厅,算得上宽敞。

    进府时被把门衙差盘查了一番,鹿儿看上去有些恼火。进了府内倒是轻车熟路引苏绚往东厢主院的主会场走。

    又一轮丝竹声绝,应试的女子朝判官福了福身,施施然下台。

    苏绚鹿儿找了空位坐下,扫一眼四周,全是兴致高昂的看客。

    考官席在舞台左前方,看客席在正前方,中间隔了条挺大的通道。苏绚恍惚间有种错觉,像是回到了21世纪,亲自到现场观看了一场电视台恶俗的选秀节目。

    鹿儿碰了碰她,指向判官席,轻声道:“左起第四,那人便是周进周府判官。其右,那人正是主考官,吏部主事,殷霞。”

    苏绚伸长了脖子探头探脑,奈何离得实在太远坐的位子实在太偏中间又隔了一众看客,努力半响也只勉强瞧了个侧脸。

    鹿儿淡定道:“等应试结束,寻个机会过去瞧个仔细,小姐需得牢记此二人之声貌。”

    苏绚在心里靠了句怎么不早说,看得脖子都算了。面上郑重点头,深以为然。

    未几,礼仪官上台报幕。眼睛盯着手里的册子,捏着嗓子喊道:“请,樊丹城,夏月姑娘——!”

    苏绚心里一咯噔,微讶失声道:“夏月?”

    鹿儿道:“小姐亦听说过此人?”

    苏绚诚恳道:“岂止听说,简直如雷贯耳。”

    鹿儿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苏绚又道:“御衣坊的头牌么,多少皇亲贵臣上赶着央她做衣裳。”

    话语间,乐声响。

    周遭看客俱是激情难抑,气氛澎湃不已。须臾间夏月于众人山呼声中从巨大幕帘后施然而出,一身刺目火红。其后淡粉色舞女悄无声息鱼贯而出,众星拱月,翩然起舞。

    苏绚险些被闪瞎了狗眼,一下子愣住了。

    耳中箫声不绝,眼前夏月舞姿轻盈,动作流畅如流水行云。一颦一笑亦步亦施间俱透着股说不出的妩媚魅惑之态。大樊国的绝色美女多不胜数,这几个月苏绚见得够多了,看得都有点麻木了,可像夏月这样的,却是绝无仅有。

    那女人不属施侯颦那一类的名门闺秀,尊贵高雅似芙蓉,反倒像火红盛放的玫瑰,娇艳绝伦,却又透着股带刺的野性。

    苏绚心想,如果现在自己要是个男人多半也被她迷个神魂颠倒。

    看了片刻,鹿儿忽地问了句:“如何?”

    苏绚:“啊?”

    很快明白过来,又道:“很……”

    鹿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苏绚心里一凉,只觉被她洞穿了心思,悻悻然假笑一下,老实道:“还成罢。秀色可餐么。”

    鹿儿:“小姐比之如何?”

    苏绚仿佛听到了天方夜谭,瞪着大眼委屈道:“这怎能比?!人家很红的!”

    鹿儿:“……”

    苏绚:“樊丹城有谁人不识得她夏月,就是未见其人也必闻其名啊。”

    鹿儿嘲道:“皇帝呢?太后皇后呢?”

    苏绚一愣,眼睛眨一眨。回想起在御衣坊的时候,常听人议论,夏月倾慕霍飞虎欲入豪门之心太过彰显,为此还得罪了不少贵族大臣,却又总是剃头担子一头热,太自作多情。结果是一厢情愿,反而使得霍老夫人厌烦,招来羞辱。消息又是不胫而走,霍老夫人与太后、皇后关系非同一般,连皇帝都得恭敬地喊声老夫人,这夏月在老夫人这就不招待见了,难道入了殿试见了皇帝太后就能得另眼相看?

    苏绚痛斥自己这种幸灾乐祸落井下石的想法,所以面上无尽惋惜,唏嘘道:“事君数,斯辱焉哪。”

    鹿儿颇有些意外地看她,苏绚想都没想就冲她无辜傻笑,力图证明自己有多纯洁无害。

    应试还在继续。

    果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台上的人换了一拨又一拨,姑娘一个比一个笑得甜美,打扮得一个赛一个美艳。面上看起来安逸逍遥,似是什么都不在乎。内里却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为博考官的一个点头和看客的一阵惊呼。

    鹿儿同苏绚边看边与她详细说明登台人的来历背景。仔细详尽到变态,变态到令人发指。

    苏绚越听越心惊,越听越胆寒,小脸面无表情却是煞白煞白的,幸亏面巾罩着瞧不出来。

22第二十一章() 
该场应试于酉时方才结束。

    此时考官与监使官正在商定最后的结果。秀选的考核、排选制度时至今日已是十分完善,依据分明,条理有致。估摸着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一切尘埃落定。

    礼仪官手捧着长卷,徐徐走上台。闹哄哄的会场顿时静了下来,个个竖起了耳朵。

    礼仪官站定,摊开暗橘色牛皮革纸,拉长了嗓音道:“恭贺:江淮,河渊城穆林姑娘。西川,屏槐城,孙苑香姑娘。及,樊丹城,夏月姑娘三人通过本府应试晋升殿试。愿陛下鸿福,佑在场诸位姑娘福泰安康,富贵喜乐。”

    苏绚听完了。苏绚听傻了。

    从未时至酉时,四个钟头,近四十人参与了这场比试,结果只过了三个人?现实竟是如此滴残酷!

    看客退场,鹿儿拉着苏绚顺着小股人流往左侧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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