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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2章

不世奇才-第3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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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人将目光落在沈风身上,沈风却无视众人的目光,走到瞿楚贤面前道:“大人可否为我念出来。”朗诵是有技术的,一段铿锵有力抑扬顿挫的朗读达到的效果远比死气沉沉的和尚念经好,诗词对联更是如此,特别是气势滂湃的诗词,更需要朗读的技巧,所以沈风让瞿楚贤来读,其中技巧,相信瞿楚贤定要胜过宋行令。

    瞿楚贤怔了怔,神色闪过一巧妙的变化,立即领会他的想法,微笑道:“好,老夫便应你的请。”说罢,结果他手中的纸上,正要念,却看他写的字歪歪扭扭,无奈地摇头一笑。

    随即提起腹腔中气,沉声念:

    九派会君山,刚才向汉沔荡胸,沧浪濯足。

    直江滚滚奔腾到,星沉龛赭,潮射钱塘,乱入海口间。

    、、、、、

    叹当日靳尚何奸,张仪何诈,怀王何暗,宋玉何悲,贾生何太息。

    至今破八百里浊浪洪涛,同读招魂呼屈子。

    三终聆帝乐,纵亲觅伶伦截管,荣猿敲钟。

    竞响飒飒随引去,潭作龙吟,孔闻电吼,静坐波心里。

    、、、、、

    忆此祠神尧阿父,傲朱阿兄,监明阿弟,宵烛阿女,敤首阿小姑。

    亘古望卅六湾白云皎日,还思鼓瑟吊湘灵。

    念罢,听者直觉身临其境,回到了屈原的时代,情绪随之忽高忽低,真正道尽了屈原生平,论起对联本身,沈风这一联无疑胜过宋行令,其实宋行令所作出的对联有点强说心志,甚至不如嵇庶庭的对联,嵇庶庭虽然字数少,对联本身却是上佳。

    众人一听,立分高下,宋行令对着身边恼怒地瞪了一眼,负手低头,不知在沉思什么,瞿楚贤叹道:“这对联足有四百零八字,称得上是天下第一长联,此中说尽悲怨,甚好,甚好!褚大人你以为呢?”

    褚谴扫了台下众人,抬手示意一番,朗声笑道:“还用老夫说吗,此局为升州胜!”

第六百三十二章:第二局() 
对联字数越多越难堆砌文字,更别说还要注意到意境,所以就算在古代,读书人也不太推崇长联,他们更喜欢一些有趣又有韵味的对联,但要是能得见几幅,也觉十分难得。

    其他才子听了这个结果,不免有些懊恼,他们在圣贤书中神游多年,向来自恃甚高,如今却在与一个所谓‘少年将军’比试中连连败下,一时心气不接地气在胸腔中上蹿下跳,就差没郁闷得口吐鲜血,心情不好,气度自然也差,唯有嵇庶庭上前与沈风道声祝贺话。

    诗筵最后一轮的高台受到万众瞩目,各地方才子皆是拿出看家本事,拧出最后一点点墨汁,这句话放在战场上,意思是打光最后一颗子弹,所谓书生意气化在诗词比兴点,实在有些讽刺。

    第一局到此结束,按照历来规矩,第一局结束后便要淘汰一组,之前处于劣势的邯郸才子很有自知之明,灰溜溜地走下高台,如此一来,高台上只剩下渭城、京城、升州三组人,与其说是三组人,不如说是嵇庶庭、宋行令、沈风三人。

    “方才多谢几位的长联,老夫会将此四联悬挂在各自阁楼庙祠内,以供后人鉴赏。”

    “多谢大人!”

    长联能被悬挂在朝廷修建的庙祠上,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莫大的荣幸,褚谴走回到瞿楚贤面前,“瞿大人,第二局该你出题了。”

    “今年诗筵似乎比往年热闹不少,看来老夫要好好考考他们。”瞿楚贤与旁人耳语了几句。

    瞿楚贤虽是半百年纪,但依旧容貌清秀,可见儒雅之风,脸上时刻带着谦和之意,身在凶险的朝廷中任职,却是朝廷中难得一见的清流,几乎没有什么得罪过什么人。

    半百年纪知天命,瞿楚贤更兼有豁达的胸怀,也就是因为这份涵养和气度,令他在朝中左右逢源,从他身上可以看到深沉的中庸之道,不过几番与他接触下来,却感觉他并非一味随遇而安。

    第一局与第二局之间还有一段间隔,几人先走下高台,虽是休歇时段,但台下众者却是群情激昂,口中没有留德,直欲将沈风捧成鬼神,沈风也没想到自己也能闯到最后一轮,能达到这个地步,心里已经很满足了,就算最后没有夺魁,也十分难得,照见他先前如何通关,简直是个奇迹。

    “沈将军,快来这边休息!”台下自行组织一个升州后勤部,备着一把太师椅和果盘茶水,不仅如此,其中几个小姑娘联合起来暂时委身成婢女,手中拿着扇子招摇着。

    “吃个葡萄吃个荔枝”

    沈风装作受宠若惊一下,身子却赶紧将太师椅坐实,屁股刚坐稳,嘴边立即送来一颗葡萄,葡萄刚下嘴,又立即喂来一颗荔枝,送不了水果又没有扇子的姑娘,就直接撩起袖口为他拿捏按摩,这番待遇,就是皇帝老儿也要羡慕。

    “舒服吗?小将军”几个冶媚的女子悄悄在他身上摸了几下,眼儿猛送秋波,“我们是要叫你将军好,还是叫你才子人家想唤你沈郎,不知可否”

    胸口大腿受袭,浑身立即打了一个激灵,忙端正身体讪讪笑道:“我还不是将军,也不是才子,大家叫我沈风就好。”

    “沈将军”此时,嵇庶庭与两位友人得空走过来,几人屈身作揖,神情略显激动道:“在下嵇庶庭,拜见将军。”

    沈风急忙起身,遵照古人的礼仪将他扶起,笑着道:“别太客气,你我年纪差不多,我经不起你这么拜。”

    嵇庶庭面露痛色,深深一叹道:“将军还记得桐城洛家村吗?”

    沈风愣了一下,脑中回忆那夜洛家村被毒蛇寨屠杀的场景,点头道:“当然记得!”

    嵇庶庭低沉着嗓音道:“我姑姑便住在洛家村,当日我去往洛家村却突闻噩耗,等赶到时便看到了洛家村惨遭毒蛇寨屠杀的惨状,幸得将军为我姑姑家报仇雪恨,多谢将军!”说罢,屈膝便要跪拜下来。

    沈风急忙扶起他,心神从洛家村的惨况转移过来,长叹道:“报仇又怎么样,人死不能复生。”

    嵇庶庭突然抱拳,语调诚恳道:“在下有一事相求,望将军带我从军,我读了一辈子书,却不能保护亲人,还不如弃笔从戎。”

    沈风惊道:“我听说你已经得了乡试第一名,加以时日说不定能入朝为官,你放弃大好前程,却想去战场上拼命,我劝你还是再深思一番。”

    “我正是经过深思才下定决心!”嵇庶庭再次诚恳道:“我读书亦是为了富强家国,但天下读书人何其多,不缺我一个人,但我听说将军以一人杀尽毒蛇寨时,我便生了投军之心。”

    见他神情决然,想必是抱着必死之心,不禁叹道:“既然你已经做好打算,我也不再多说,改日你去军营内找一个叫顾碧落的人,她会安排你。”同是读书人,读的是一样的书,但嵇庶庭却有读书人所缺少的热血,其实读书人更应该从军,想必之下,历数一些名将,不乏喜好读书的读书人。

    嵇庶庭大喜道:“多谢将军!”

    沈风摆摆手道:“没什么可谢的,什么事情都可以说个谢字,唯独带你去从军,古来征战几人回,你先做好这个觉悟,不过眼下你需要去军营里面好好历练一番。”

    嵇庶庭含笑道:“多谢,妻儿老母我皆已安置妥当,这一趟诗筵之行只不过是应了友人之约,其实在下来京城的目的是为了投在将军帐下,没想到却先在诗筵遇到了将军。”

    帐下我现在连一个军职也没有,沈风无奈笑道:“一言难尽,军中有几个我认识的人,你就去找顾碧落,让她先将你安排给史义,史义是我的兄弟,以后相互有个照应。”

    嵇庶庭连声道好,再下拜谢之后,才与他告辞,今天嵇庶庭来投军究其原因是沈风一战成名,一旦成就英名后,天下就有四方壮志豪士来投,沈风没有去到军营,不了解军营的情况,军营至西征之后,便有不少忠义之士投军,他们大都是奔着沈风而去,柔然军败退之后,其实还有实力再次入侵,但此时大华士气正旺,而柔然军新败,所以柔然军选择暂时和议,所谓和议,也只是和议两字,一个字也没有多,足见柔然族今时今日的强盛。

    一声锣鼓声响,第二局比试正式开始。

    (想了两天,不知道第二局要写什么,第三局有想法了,第二局想有意义点的题目现在才有点苗头,实在不行要自己想点诗句,之前想要出璇玑图,不过太装逼了,也想过谜语,还是来点有警示意义的。)

    ps:今晚加班写

第六百三十三章:皇上的画?() 
沈风、宋行令、嵇庶庭登上高台,此时高台上立着几块屏风,而屏风前面则一张桃木桌和文房四宝。

    瞿楚贤立于几道屏风之前,将屏风一节一节拉开,抬手道:“第二局的题目便是以画作诗,格律不限,诗词皆可,你们三人可任选一副画,其中何人作出的诗句意境更佳,即可胜出,当然也有其中一人要被淘汰出局。”

    听到这个题目,众人明显有些失望,之前的题目有趣又有难度,而这个题目明显简单不少,听上去只是单纯比较诗词意境,瞿楚贤摆摆手,示意众人安静一些,又道:“除了老夫外,旁边几位大人将会评判你们三人所作诗句,几位大人分别擅长山水诗、田园诗、泳物诗,因而你们三人须切记立意准确。”

    这老头子究竟想考什么,这画一定是画里有话,沈风绝不相信瞿楚贤会出简单的题目,他一直是个很有想法的朝廷官员,儒雅中深藏铮铮傲骨,从他之前出的题目,更显出他的才智,这么一个有内涵和才智的老头,却出示屏风连画让大家作诗,那一定是想考验是否能看到画卷以外的。

    画可以用眼睛看,画以外的,就只能用眼睛看。

    但眼前有三幅画,要选择哪一副比较好,时间不多,眼光迅速赏过前两幅画作,不觉有何特别之处,转而望向最后一副画

    将画卷中的景物用心欣赏,屏风上画着千山初雪,岁寒梅花、蓑笠僧人,冬日暖阳,游人乍一望过去,这只是一副风景画,也无奇特之处。

    这边沈风暂时没有头绪,宋行令却是好像在注意他,眼光时不时地瞥来几眼,这要是一个女的,肯定以为他春心萌动了,而他旁边的府丁却专注地望着画卷,神色陷入思索。

    走近几步,画卷中的景象仿佛在眼前放大了般,在屏风面前来回看一便,最后停在那个披着蓑笠的僧人面前,见僧人手中两手空空,身上还背着行囊,颇觉奇怪,心下开始注意僧人周围的风景,僧人从一座山上走下,山上开着梅花,却不见寺庙,但不是说画卷上一顶要画着寺庙,只是感觉隐隐中暗含着深意。

    画卷少了寺庙,僧人两手空空,身上背着行囊这是要去远行心里简单描述,又见画卷右边略有金光,可见是朝阳映雪,梅花点点,可谓难得美丽风景,但读书人却望着北方,而非朝阳升起的方向,这副画究竟想表达几个意思。

    正当心神沉浸在画卷中,忽闻宋行令轻捻折扇,爽朗大笑道:“大人,学生心神付于画卷,而画卷还于学生一诗,还请几位大人评鉴

    众岫耸寒色,精庐向此分。

    流星透疏木,走月逆行云。

    绝顶人来少,高松鹤不群。

    一僧年八十,世事未曾闻。”

    吟罢,含笑作揖道:“此五言律诗乃是依据第一幅画所作。”

    第一幅画上画着一副田园景象,从‘一僧年八十、世事未曾闻’这句话,可以看出田园生活与世无争的态度,恰恰迎合了中庸之道,宋行令作出的田园诗很明显是符合古今天下的思想潮流。

    几位评判细细品读,神情上的愉悦之情点滴流露,心神皆被诗中所描绘的田园生活所吸引,瞿楚贤品读片刻,捋须颔首道:“‘流星透疏水”,星本不动,影落水中,水流而反似繁星流动,流淌中,繁星随水而逝,非是夜空中闪亮划过夜空之流星,空明澄净,引人入胜。”

    “多谢大人。”宋行令脸上带着少年的稚笑,目露几分向往道:“学生自幼便向往田园恬静的生活,不求荣华富贵,但求有一草一木为伴,与友人阅尽日落日出。”

    “好好,宋公子虽年纪轻轻,却能淡泊世间名利,实属难得”瞿楚贤话上虽是赞美着,却不见得有多欣赏,了结几句后,转而望向另外两人。

    听了宋行令的田园诗,再看了一眼第一幅画作,此画作并没有表面上那么简单,天上悬月的高度代表画卷中的景象是三更天,而田园生活的主人却还无心睡眠,田园生活要么抒发无忧无虑与世无争的情感,要么抒发郁郁不得志心怀天下的情感,而这幅画很明显是想表达前者,所以宋行令的诗句虽好,但却偏离了画卷的立意。

    “大人,在下以第二幅画作诗一首,请几位大人指点一二。”沉默了许久的嵇庶庭也终有所得,口中吟道:“一心壮志往金殿,满腹牢骚对寒窗;黄粱美梦难醒来,不知人间又一日。”

    第二幅画也是画着一副美好的景象,但画上一处最不起眼的地方,却有一个人在睡觉,可见画上画的皆是这个人的黄粱一梦,嵇庶庭恰恰抓住最重要的地方,以黄粱美梦为诗,讽刺了一些只会做着美梦的读书人,他这一句诗句随意而吟,没有像宋行令多经修葺,简单而又直接地描述人读书人的通病,想想读书要读十几年,这十几年谁熬得住,很多读书人经常对着寒窗做着美梦,梦想有一天登朝为官,但这种梦做多了,人也会懈怠,‘不知人间又一日’其实是暗指不务实,如同墙头芦苇头重脚轻。

    嵇庶庭是这些读书人中难得的人才,他能有弃笔从戎的决心,可见此人不乏勇气和魄力,如果可以让唐威好好栽培,假以时日也会是朝廷栋梁,不过这种人才,当然是先为我所用,在诗筵中发现一个人才,可比整个名次有意义得多,现在沈风最缺的就是人,能为我所用者,当然是越多越好。

    几位评判对嵇庶庭的立意十分满意,赏析一番后,评价却略逊于宋行令,并非是嵇庶庭不如宋行令,而是嵇庶庭无心作诗,否则将所作诗句上再加上几句描写意境的诗句,就可以变成一首七言律诗,无论意境与立意都可以胜过宋行令。

    这样一来,就只剩下沈风还没念出诗句,众人将目光聚集在他身上,沈风笑着道:“所谓一女不能嫁二夫,同样一画也不能随二士,既然宋兄与嵇兄以一二副作诗,那我便以第三幅画为题我竟然有幸为皇上的画赋诗,真是幸运之至!”

    哗忽闻他一言,高台下的人立即惊呼出声。

    (还有最后一首诗句,以后不想再写诗词了,伤脑筋又耗时间,几天写不出几个字)

第六百三十四章:破阵子·国() 
在场所有人中,除了瞿楚贤笑而不语外,其他皆是露出诧异之色,嵇庶庭疑惑道:“沈兄如何断定是皇上所作?”

    “是这画告诉我,至于它有没有说假话所谓君无戏言,那一定不会有假了。”沈风笑眉耸了耸道:“瞿大人,这画里有话,皇上若没有其他话交代,我可要继续作诗了。”

    瞿楚贤乐呵呵道:“你何以认为此画是圣上所作?这印鉴上只有日期。”

    之前沈风还不敢确定,所以故意这么说来诗筵,否则接下去诗词无法立意,现在看到瞿楚贤的反应,心里已经确定是皇上所作,“这副画是二十四年前所作,画中的朝阳其实是皇上的意画像,所以我猜测是皇上所作。”

    话刚落完,便见一位公公登上高台,正是之前的李公公,李公公高声道:“是谁要为第三幅画作赋诗?”

    沈风上前道:“是我!”

    见答声的人是他,李公公立即换了一副谄媚的笑脸,娘里娘气道:“原来是沈将军,皇上有令,要你以此画赋诗,诗中上下阕须各立一意,二意立以一字。”

    上下阕各立一意,二意立以一字?这是什么意思,转头重新望向画作,除了蓑笠僧外,只剩下游人,游人似乎想要登上采梅,因为看见僧人才停下来,那就以梅花再立一意,眼光瞥在朝阳上,意隐隐有所动,将心神融入进画卷中。

    此时四周突然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皆落在他身上,这道题目是皇上亲自出的,作诗需要小心谨慎,稍有不慎,容易落入口舌。

    沈风全神贯入画卷中,一直无法构思出两意合成一意,忽而望见枝头上三枝融化冰雪的梅花,突然问道:“瞿大人,你说借花献佛是为了什么?”

    借花献佛常引来比喻拿别人的东西做人情,突然有此一问,众人皆是摸不着头脑,瞿楚贤却是凝眉深思,显是被他这一问唤起思悟。

    见他深思难解,又问道:“大人可否为我说说借花献佛的由来?”

    “传闻佛陀前生为一婆罗门弟子,名叫云童”一道悦耳的声音从脑后传来,回头一看,才见是茵儿。

    茵儿含笑望了一眼,轻道:“有一日他访至莲花城,听闻燃灯佛将来此道法,云童望以鲜花供养燃灯佛,只是全城的鲜花已被大王收购一空,云童寻遍全城也找不到一朵花。”

    茵儿来的正是时候,等一下还要靠茵儿演一出好戏,不知道顾小姐怎么样了,要是让她记得今晚的事情,明天肯定直接拿刀追杀我,唉,我怎么总是和她离这种谱。

    “而后,他在井边遇见一位婢女,婢女双手捧着瓶子,瓶中藏着七茎优钵罗花,云童恳切的向她求花,婢女为其至诚感动,答应给他五茎,另留两茎请云童代为献佛,以积自己的功德,不过她提出一个条件,要云童与她一同发愿,两人生生世世有良好的因缘,云童求花心切,便答应她的请求。”

    “云童拿著花赶至城门献花许愿,燃灯佛为他授记无量劫后必可成佛,佛号为释迦牟尼,而此婢女便是释迦牟尼佛未成佛前的妃子耶输陀罗之前身。”故事讲完,“这便是借花献佛的由来。”

    细细将其中禅理思悟一遍,脑中猛然融会贯通,发出一声明悟的大笑,高声道:“我认为借花献佛是为了请命,大人认为呢?”

    瞿楚贤大笑道:“然也!”

    立意在胸臆,舒神乃轻松,自信满满道:“在下已作出一首《破阵子·国》,请几位大人评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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