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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不世奇才-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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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瞿楚贤大笑道:“然也!”

    立意在胸臆,舒神乃轻松,自信满满道:“在下已作出一首《破阵子·国》,请几位大人评鉴”

    北国来时气色,江山万籁苍白。

    风起雪幕沐百丈,阳下梅花画三枝,

    何以窥一树?

    借花欲与庙门,忽闻古刹丧钟。

    以为青天如来升,元是僧人杀敌去。

    佛从地狱生!

    念罢,众人立即细细品嚼,这首词中上下阕各立一意,将一个画作描写成一幅循序渐进的故事,从中抒发理想和悟出禅理,无论意境和立意比之宋行令的田园诗,都高出几个境界,宋行令无非描述田园生活,而沈风则是以国出句,场面辽阔宏大,意境也引人思想。

    “何以窥一树、佛从地狱生”瞿楚贤低声自语,目光重新落在画作上,呆呆凝视片刻,蓦然摇摇头,萧索长叹道:“老夫事君几十年,却猜不到皇上的心思,没想到你只凭一幅画便能猜中,我不如也!”他这一句话,等同于宣布第二轮比试的结果。

    李公公又问道:“敢问上下两阕立的是何意?”

    “上阕,登高居正位!”沈风手指天上道:“下阕,舍身而取义,二意立以国!有此二意,国才能有国!”

    众人顿时醍醐灌顶,心思再次回到诗词上,先前不了然之处立即得解,上阕中‘何以窥一树’是想说,等到太阳落到最中间,梅树上的冰雪就会融化,到时候就能看到一整棵梅树。

    但皇上真正的意思是‘何以得天下’,同样的道理,怎么才能得天下,二十多年前,皇帝还没有即位,他想当皇帝做天下的主人,所以‘何以窥一树’,是表达他想当皇帝。

    因而,上阕的立意是登高居正位!不就是坐在龙椅上吗?!

    再说下阕,皇帝想要当坐上皇位,欲借花献佛向佛请命,就在这次,突然听见古刹中响起丧钟,以为是寺中的和尚死了,而后经过打听才知道是寺庙里的和尚投军杀敌,所以寺庙提前为和尚敲响丧钟。

    最后一句‘佛从地狱生’其实是想表达‘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也就是舍生取义,画中皇上借花献佛欲请命、和尚投军杀敌去,其实是想说,就算我当上了皇帝,这天下也需要舍生取义的人,否则国将不国。

    皇上特意将这幅画展示出来,又大费周章说明要立二意,自然有其用意,沈风心领神会,面朝众人高声道:“大家听了这首诗作何感想?”

    那些读书人纷纷低头深思,在面对‘舍身取义’这四个字,他们只能先将高傲收起来。

    诗筵上鸦雀无声,沈风目光逐渐变得深沉,扫过众人,语调猛地一高:“为什么大家都不说话?!”

    (终于作出最后一首诗,想了几天,就为了这么几个字,马马虎虎,毕竟文采不风流,大家多多包涵)

第六百三十五章:离题() 
一位出色政治家,必须要学习成为一位出色的演说,沈风不是政治家,但他仍要为政治演说,这也是皇上的意思,皇上是想借这幅画告诉天下,国如何成国。

    “有谁能告诉我,舍生取义出自何处?”这时候他不再装着读书人的深沉,语言变得直白,再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是孟子说过的,想必在场所有人都读过这句话,如今国家正处于风雨飘渺中,外族对中原虎视眈眈,随时起兵入侵,在这个为难关头,国家需要更多舍生取义之士站出来共同对抗柔然族,只有举国上下齐心抗敌,柔然族的铁蹄才无法踏进我们的家园。”

    “没错,读百家书是为了化干戈颂扬和平,但大家不要忘记,诸子百家兴起于战国时代,那时候战火不断,有诸侯争霸才有诸子争鸣,究其原因,是当时百姓都厌倦了战争期望和平那一天的到来,今时不同往日!”忽然语调急转,铮铮有声道:“我们现在不是战国时代,不需要用诸子百家的思想去圈套,尽管大家不想承认,诸子百家的止战思想不适于如今国家的境况!”

    这番话对于这些读书人来说,是一种侵犯,但这其实皇上想说的话,只不过由沈风代口,沈风可以选择不说,但他仍旧想要说出来。

    场下已经有些人在冷嘲热讽,嘘声四起,沈风却置若罔闻,继续道:“没错,无论孔子的礼乐仁义,还是孟子的兼爱非攻,都是千百年来天下人的思想隗宝,我们绝不能丢弃,但不能一味滥用,诸子百家的思想盛兴于战国时代,是那个时代需要它,但诸子百家不是每一家都反对战争,比如法家和兵家,诸子百家演变至今,随着和平时代的来临,诸子百家中大多数人认可的只有儒家、墨家、道家,儒家讲究仁义礼乐,这三家思想让中原大国变得富强伟大,其中成就,无论百年千年,历史上烙印绝不会褪去!”

    这番话是肯定了读书人的奉献,他们听了之后,情绪稍稍平复下来,沈风这一激一缓,令他们稍稍认可之前说的话,说话需要缓而急之,急而缓之,操之过急只会引起对方的抵触。

    大部分人是很难听取别人意见的,而且当对方思想封固起来,再说得天花乱坠也是徒劳,但幸好这些读书人都是年轻人,思想还没有完全封固,等到了七老八十,再去谈这些,绝对没有任何效果,思想随着时间的推移,它会自成一套防御系统,以此来支配每个人的行为言语,当我们试着去沟通时,反而被伤得遍体,只能思想随着时代进步,一直汲取新知识,才不会自我封固起来,也能很好与人进行沟通,肖申克救赎中图书馆的老人从监狱中走出来,只能选择自杀,因为整个人世界在攻击他的思想,冲突、格格不入、不适应这一系列导致他选择自我毁灭,那时候老人想要学习适应这个新时代社会,已经来不及了,因为社会在认识中已经发生了剧变,不是想学就能学,所以思想一天也不能落后,要每天学习,才至于被时代淘汰。

    缓了一会儿,又接着道:“但孔孟思想不是对所有领域都适用,也不是任何时期都有用,千万别以为书籍教的可以囊括天下万物万理,最早我们的祖先神农是靠一事事探索才有了今天的‘生活’,而我们现在停止了探索,停止了前进,一位滥用留下来的隗宝,世上还有很多知识等待我们去发现,比马车更快的车,更灯火更亮的光、、、为什么我们就不能自己去创造,为什么凡事都要依据书本,连我们的家国受到了侵犯,还要先捧起书本学习解救之法,等找到的时候,国家早就灭亡了!”

    心里明白这是时代的弊病,每个时代都会属于时代特色的弊病,沈风也不知道这番话对他们有没有用,但时势总需要人站出来,深深叹息一声,一丝丝惆怅堆积在胸口,望着台下一张张迷惑的脸,提气高声道:“我们不要做留在先人庇荫下的读书人,读是他们的书,做全是他们教的,他们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凭什么!每个人的生命都该有自己的意义,有自己的判断,有自己的理想,我们要创造未来的读书人,书上写的,归根究底是别人的,你现在思想也是别人的,究其一生,无具神采!”

    “咳咳咳沈将军你离题了,此时说的是你的诗词。”李公公忽然猛咳几声,神情十分焦急,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皇上只是让沈风鼓舞读书人上战场,拥有男儿血性,但沈风可不管这些,叫他们去上战场,他们就会去吗,没用的,还不如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跑题了吗,我已经忘记诗词是什么了,题目是什么与我何干!公公可先到一旁歇息,接下来的话怕你不敢听。”沈风冷哼一声,目光俯视而下,掷地有声道:“书本能利人,但过度推崇,就会害人,什么是真理,物极必反就是真理”

    “为什么我们要乖乖规束在书中,这世界远远比书大!”他目光沉沉,语调如同磐石磨移,将最想说的一句话抛出来,前面的说了一大堆,无非为了吟出这句话。

    这句话如同醍醐灌顶轰在每个人的脑际中,一个简单的类比胜过再多的赘述,台下众人神情复杂至极,可见他们心里已经在挣扎,但一些见识大胆的人已经听得神采飞扬,恨不得拿笔写下。

    “但我的意思并不是让大家完全摒弃书本,而是要手捧书眼望世界,弃之糟粕拾人牙慧,书本是用来学习的,也是用来质疑的,要提出质疑,只有亲自的实践,任何人任何事我们都有权利去提出质疑,包括”

    “咳咳”李公公猛地急咳几声,似乎知道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沈将军,你刚才不是在说舍身取义,为何却说起书本。”

    沈风无奈地收住,总有些话尽管过了几千年也不能说,“大家如果真的尊重所谓的圣贤,就不要一味照搬全学,这不是尊重,而是在使圣贤蒙羞,真正的尊重,是想办法超越前人,孔孟在战乱年代奔波于诸侯之间,随时都有可能丧命,这就是所谓舍身取义。”

    “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前诸侯只知道战争和掠夺,不知道文明也能富强国家,如今我们处在一片安详平和的美丽国度里,柔然族对中原虎视眈眈,南北一战在所难免,既然避无可避,再宣扬和平、再求书问解都没有用,我们所有做的,只能是捍卫!”

    沈风笑了下道:“大家肯定以为我要劝说你们投军上战场,不会,这些话我说不出口,我原本只是升州的一个难民,饥寒难定,在别人府中当过下人,也做过买卖,我理解生命的可贵,之所以踏上战场,是因为责任男儿何不戴吴钩!一个男人,生来保卫家国的使命!”

第六百三十六章:天策府、才女出事!() 
最后一句话仿佛置身于千军万马中,语调徒然起高,众人有些猝不及防,被他的气势所震慑,心神为之所动,身体竟迸发出一股热量,沈风目光茫然望着前方,这一番话说得酣畅,但仔细思索,又觉得很是烦躁。

    本来还准备了一些舍生取义的慷慨陈词,突然不想再说下去,更加没有去渲染自己所作的诗词,转身直接走下高台,后面李公公急喊道:“将军,诗筵还未结束,你要去何处。”

    “回家,不玩了!茵儿我们走!”诗筵什么结果已经不重要了,该说的也已经说了,再待下去没有必要,至于宋行令,只是沈风无聊时候玩弄的对象,从始至终都没有将他放在眼里。

    “谁说不玩了?!!”

    一道苍老威严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

    闻声,回头惊见是皇上亲自驾到,正要随便行个礼,皇帝却道:“你就不用了,免得你心里在骂朕。”

    沈风尴尬地笑道:“我怎敢骂皇上,皇上万岁!”

    皇帝怒哼一声,转而道:“李公公,将之才的诗词再念一遍给朕听听。”李公公应了一声,将方才的诗句又念了一遍,皇帝沉吟少时,脸上浮出一丝玩味的笑容,轻吟道:“还算马马虎虎!”

    众人露出一些笑意,但明眼人都知道皇帝是在夸赞沈风,皇帝又道:“上阕立君,下阕取义,若上阕与下阕只能取其一,你作何选择?”

    沈风脱口而出道:“自然是下阕舍生取义!”

    皇帝立即龙颜大悦,大笑道:“好!好!好!这可是你说的,你们可都听到了,这小子说的是舍生取义!”

    坏了,被这老东西下套骗了,沈风一个不注意说错了话,特别是在天下人面前,这说出去的话就如同奔流到海的黄河水收不回去,沈风一脸懊悔,他哪里会是舍生取义的高尚人士,更不想做舍生取义的英雄,英雄难做啊!

    “果然不愧为朕的好臣子,朕今日便册封你为天策大将军!设立天策府,无品级,许自置!这幅画便是朕赠予天策府!”皇帝突然宣出一个石破天惊的册封,天策府,无品级,许自置,古往今来从来没有这么一个武官官府,无品级不用上朝觐见,许自置可以自己招募军队,自己管理军队,也就相当于这是特种军队,三军自任,横行霸道!

    沈风就算不懂得朝廷管制,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舒舒服服的官职,不用每天上朝,军府自理,一时间整个人凝固住,瞿楚贤也被这一宣封震惊,反应过来见他还一脸茫然,急忙道:“沈将军,还不快谢谢皇上!”

    “哦哦”沈风反应过来,低身拜谢。

    “不必了!这个天策府一年后朕将收回,拿着!”皇帝淡淡瞥了一眼,手中扔出一块令牌,令牌金光闪耀,刻字狂放,天策二字尤其张扬,这一块令牌代表着以后沈风的天策府除了皇帝,谁也没有权利管,甚至皇帝都不好管,从某种形式上看,天策府就好像濮阳宫,只不过一个在明,一个在暗,这是一个破天荒的决定,拥有这个权利随时可以叛变造反。

    接住这块特殊的令牌,心里却难以平静,无法猜透皇帝到底在说什么,皇帝应该自己并未完全服从他,但为什么还要给自己这么一块令牌,是信任吗,还是试探,指上磨着令牌上的刻字,忽觉有些烫手。

    连同李公公也是一脸惊木,如果李公公无法猜透皇帝的心思,其他人更不可能猜到,给予沈风这个权利,是在纵容他,纵容他变成一个小霸王,但正是沈风刚才对着天下人说过要舍生取义,皇帝才放心将令牌给他,皇帝在赌,也是在逼,但皇帝或许想不到不久以后还是会被沈风‘背叛’,就算沈风拿着这块令牌坐拥天策府,也不会改变之前的计划。

    众人哗然间,皇帝走上前提笔将诗词下阕为画卷题上,一派龙飞狂舞的书法倾泄而出,能得皇帝亲笔题字将诗词赋予画卷,这是莫大的荣幸,天下人今夜会将他记住。

    有人庆幸,有人嫉妒,今日诗筵最出风头的人无疑是沈风,本来宋行令期望再次成为京城乃至天下最瞩目的人,可偏偏被他抢了过去,可让人震惊的是,皇帝竟然给予他一个无上权利,莫说是他,整个京城的权势都会眼红。

    握着令牌,面对上万人的呼声,身体中隐隐传来一种令人堕落的兴奋感,自言自语道:“这就是拥有权势的感觉吗”

    琴茵自然是替他高兴,但高兴的同时不仅担忧起来,瞧他心事在怀,轻唤:“公子”

    皇帝亲自册封的天策大将军,独立于朝廷外的天策府,这种权势令人急速膨胀,而天策府不同于濮阳宫,濮阳宫是隐匿在暗处,而是天策府在放在天下人的眼中,短时间内,就可以促成一股强大的势力。

    皇帝斜睨他一眼,见他神情茫然,冷吟道:“怎么,还不满足吗,朕再将顾碧落赐给你,从今往后,她唯你是从!”

    沈风摇摇头,将令牌呈在手中,神情坚定道:“皇上,这令牌我暂时还不能收,但有一天,我会堂堂正正进入天策府内!”

    “”皇帝龙目射出一道精光,气势徒然高压几许,周围大臣静若寒蝉,沈风却是有自己的无奈,眼下真的不适宜接这块令牌,时机还未到。

    “好,朕等着那一天!”皇帝重哼一声道:“这块令牌你交给柳宗礼,天策府暂由柳宗礼与顾碧落掌管。”

    “好!”沈风无奈收下,如果不是为了抗衡濮阳宫,实在不愿意接下这块令牌,天策府权势是大,但添置军队的物资银两却是要自己出,皇帝可没有那么好心眼还倒贴银子,派柳宗礼过来是最明显的意思,柳宗礼只是负责帮天策府管财政,但银子需要天策府自己去办法。

    一脸不高兴的叹息一声,皇帝莫名笑了下,将他失魂落魄地要离开,沉喝道:“朕让你走了吗!!!”

    沈风幡然醒悟过来,道:“回皇上,这场试验我认输了,论起吟诗作对,我自叹不如。”

    皇帝冷笑道:“是吗,那这场诗筵的胜者便是宋行令,胜出者怎可无猜透,既然如此,朕便将夏嫣然许配与宋行令。”

    说完,宋行令立即露出狂喜之色,他对夏才女的确是一片痴心,但瞿楚贤可就淡定不了,大惊失色道:“皇上,小女”

    皇帝沉喝道:“瞿卿家,你是否对朕的安排不满意!?”

    差点忘了夏才女,沈风收回脚步,讪讪笑道:“原来胜出者有这么好的奖赏,那接下去第三轮是什么题目?”皇帝是想借由自己羞辱宋行令,可见皇帝对于宋行令十分不欣赏。

    皇帝冷声道:“晚了!朕心意已决!”

    “多谢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宋行令按耐不住狂喜之色,急忙跪拜谢恩,台下众人听到皇帝金口赐婚不禁沸腾起来,不少人露出失望之色,美梦幡然破碎。

    瞿楚贤急忙上前道:“皇上,诗筵还未结束,宋公子便还未胜出,老夫看周围人不是太服气,不如让他们进行第三轮诗筵再作定论,若宋公子最后胜出,老夫也认了宋公子这个乘龙快婿。”

    事关夏才女的终身大事,刚才辜负了夏才女,这个时候说什么也要帮她一次,故意道:“第三题是否由皇上出题,难道皇上是怕我对出来?”每年诗筵最后,都是由皇帝出题,而且皇帝偏爱对对子,出的都是极难的对子。

    这招的确管用,皇帝立即龙颜大怒,怒喝道:“大胆!你竟敢跟与朕这样说话!”

    周围李公公、瞿楚贤齐齐为他捏一把冷汗,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天下间找不出几个敢像他这样和皇上的人。

    沈风硬着头皮道:“皇上错怪了,实非我大胆,而是天下人都想见识皇上出的对子。”

    皇帝冷哼一声道:“好!朕便出三个对子,若你对不出来,朕便将夏嫣然许配给宋行令!”沈风小声嘀咕了一声,皇帝立即龙目直射过去,沉道:“你可有异议!”

    看来皇帝也有嫉妒心,不想让自己娶到夏才女,沈风没有傻到再去触龙头,虚情假意赔上笑容:“皇上英明!”

    皇帝龙目细阖道:“别高兴得太早,既然你放下厥词,朕便出三个对子好好考考你!时间只有半柱香,半柱香内,你若对不上来,朕便兑现之前的话。”

    闻言,额头上的冷汗悄然落下,心生一计急忙茵儿嘱咐了几句,茵儿听后便速速下台。

    早有人搬来一张金椅,皇帝坐在众人面前,以颜色命令旁边的李公公,李公公屈身一下,走上前宣道:“第一题,一楼何奇?杜少陵五言绝唱,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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