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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史上最悲惨穿越之明君攻略-第1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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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李隆基此时尚不知晓暮朝真正的身世与经历,但是在与暮朝相处了近二十年以后,李隆基从刚刚暮朝望着和鸾琴的眼神便十分肯定她一定对和鸾琴甚为钟爱。然而想到暮朝不通音律,李隆基既想通过此事逼使暮朝看清自己的心思,却又忍不住暗自担忧暮朝若不能如愿以偿的得到心爱的和鸾琴会伤心难过。

    王氏转头正欲对李隆基说话,却正好看见李隆基面色复杂的望着暮朝,王氏顿时心中一沉,一直以来被王氏勉强压在心底的嫉妒与憎恨瞬间席卷而至,王氏不由自主的绞紧了手中的锦帕,心中恨不得扑上去划花暮朝那张精致秀美的面容。

    王氏勉强定了定神,浅笑着开口道:“既然赵妹妹与武妹妹都已经为大家弹奏了自己最为拿手的乐曲,现在就请惠侧妃用和鸾琴当众弹奏一曲,请殿下与诸位妹妹品评一下。”

    李隆基听闻王氏所言,不禁微微皱起好看的剑眉,目光灼灼的盯着暮朝,心中却涌起莫名的期待。

    武云儿打量着李隆基的神色,也浅笑着附和道:“妾身早就听闻惠侧妃医术高明、德行出众,想必惠侧妃的琴艺也必定不同凡响。待会儿惠侧妃演奏之时,婢妾必定洗耳恭听,希望能够借此机会,好好向惠侧妃偷学几招弹奏的技巧呢!”

    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中,暮朝却莞尔一笑,“只怕我要让大家失望了,若论行医施药,我倒是十分在行,然而对于琴棋书画我却是十足的外行了。”

    李隆基暗自庆幸自己刚刚并未饮茶,否则只怕会被暮朝气得将口中的茶水直接喷出来,到时候只怕仪态尽失、出丑于人前。李隆基伸手揉了揉微痛的额角,心中暗讨倘若以暮朝如此出神入化的精湛棋艺也算是外行的话,只怕当世大多数自诩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都要惭愧得抬不起头来。

    王氏眼中迅速闪过一抹不屑与鄙夷,掩口浅笑道:“既然如此,纵然惠侧妃再喜爱和鸾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花落别家,只能暗自叹一声有缘无分了!”

    听闻王氏一句“有缘无分”,暮朝当场便变了脸色,心中顿时涌起绵绵密密的刺痛。暮朝望着近在咫尺的和鸾琴,不由得想起那把当年随刘彻一同葬入茂陵的鸣凤琴,不禁轻叹一声,刘彻过世后困扰暮朝许久的挫败与寂寞悄无声息的纷至沓来,将暮朝再次见到和鸾琴的喜悦与期待减淡了几分,自然也打消了用失传已久的广陵散曲谱换取和鸾琴的念头。

    柳氏眉头微挑,故作可惜的慨叹道:“虽然惠侧妃与和鸾琴有缘无分的确十分可惜,然而仔细想来,此事也怨不得别人。若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才艺浅薄!”

    董氏也跟着叹息道:“以婢妾所见,身为女子,最重要的便是德言容功,医术出众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琴棋书画等才艺也必不可少。”董又转头望着武云儿,巧笑着恭喜道:“看来我该提前恭喜武妹妹一声,能够如愿以偿的得到这把闻名天下的和鸾古琴!”

    暮朝想起以前与刘彻一同携着和鸾与鸣凤四处游历,于高山之巅共赏日出、抚琴唱和,又想起尽管自己拼尽全力延长刘彻的生命,却依只能旧眼睁睁的看着刘彻于自己怀中含笑而逝,尽管她与刘彻钟情于彼此,却依旧无缘走到最后。

    暮朝垂下眼帘,掩去眼中的怅然与失望,微微一笑,轻叹道:“既然是有缘无分,便应该顺其自然放开手,尽管心中难免有些遗憾,也总好过勉强捆绑在一起,只能徒惹伤心而已。”

    众人皆没想到暮朝竟然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不禁愕然当场,愣愣的望着暮朝。

    李隆基震惊的望着暮朝,一颗心如同被掉落于深海之中一点点沉了下去。李隆基敏锐的觉察到暮朝一定有事瞒着自己,然而望着暮朝眼中一闪而逝的怅然与失望,李隆基又觉得有些心慌意乱。李隆基觉得上天似乎在和他开玩笑,他终于如愿以偿的在暮朝眼中看到了自己期盼已久的情感,但是如今却又要担心让暮朝产生这些情绪之人并不是自己。

    王氏勉强压下心中莫名的不安,浅笑道:“既然惠侧妃主动放弃这个比试的机会,而许妹妹与武妹妹的琴艺又各有千秋,因此还是请殿下决定和鸾琴的归属吧。”

    然而王氏等了半晌,也不见李隆基回答。王氏见李基紧拧着眉头,面色复杂的凝望着暮朝默默出神,不禁轻咳一声,轻唤道:“殿下,殿下!诸位妹妹还等着您决定究竟要将和鸾琴赐给哪位妹妹呢!”

    李隆基沉默半晌,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咳嗽了一声,“孤刚刚才发现和鸾琴色出众、千年难遇,孤也是爱琴之人……”见诸位妻妾皆面露惊愕之色,脸色古怪的望着自己,李隆基又轻咳了两声解释道:“孤自然一诺千金,对于刚才的承诺绝不反悔。因此,孤决定亲自用和鸾琴弹奏一曲,若是技不如人也便罢了,若是琴艺尚可……”

    王氏愕然半晌,恍然明白了李隆基的心思,实在按捺不住心中的妒火,狠狠的瞪了暮朝一眼,心中暗骂暮朝无耻下贱,不知施了什么下作的手段将李隆基迷得神魂颠倒,竟然不顾身份做出这样出尔反尔的事情来。

第277章 十年磨一剑(二十六)() 
李隆基由于心中有事,因此将一首渔礁问答弹奏的七零八落。诸位妻妾早已看出李隆基对于和鸾琴志在必得,尽管心中各怀心思,表面上却不约而同的顺着李隆基的心思不再提及和鸾琴的归属。

    暮朝望着李隆基弹奏和鸾琴的模样,心中忽然觉得十分疲惫,好似独自一人踏遍千山万水,走过了很远的一段路程,然而前路漫漫看不清方向,却已经再也没有机会和力气找回来时的路。

    呦呦见暮朝的神色有异,不禁担心的握住了暮朝的手,“娘亲,你的脸色很不好,是不是身子不舒服?不如我早些陪您回昭华殿休息吧。”

    暮朝略微思索片刻,轻轻点了点头,随即抬头对李隆基说道:“我有些累了,想先回昭华殿休息。”

    李隆基目光微闪,浅笑道:“既然累了便早些回去休息。”随后又对高力士吩咐道:“送惠侧妃与灼华郡主会昭华殿,再将糯米莲藕、桂花糕、芙蓉饼、杨枝甘露送去昭华殿,给惠侧妃与灼华郡主当宵夜。”

    呦呦见李隆基十分熟悉的说出娘亲与她最为喜爱的甜点与汤品,不禁欣喜的笑弯了眉眼。呦呦转了转眼睛,娇声对李隆基说道:“父亲不必担心,呦呦会陪在娘亲身边,好好照顾娘亲的!”

    王氏、柳氏等人还以为呦呦会借此机会用计将李隆基引到昭华殿去陪伴暮朝,此时见呦呦只说自己会好好陪伴暮朝,并且请李隆基放心,众人不禁脸色略缓,心中对呦呦的不满也随之减淡了许多。

    李隆基目光柔和的望着呦呦,柔声道:“你先陪你娘亲先回去休息,父亲晚些时候就去昭华殿看你们。”

    暮朝只觉得头痛欲裂,只想回到昭华殿好好静一静,因此也无心继续在此与李隆基及其诸位妻妾纠缠,向李隆基与王氏行礼告辞后便带着呦呦匆匆离去。武云儿见暮朝离去后,不禁微微松了口气。

    许氏见武云儿欲言又止的望着李隆基,一幅满腹心事有话要说的模样,不由得勾起唇角,故意冲李隆基飞了一个媚眼,娇嗔道:“其实婢妾还会弹奏好几首曲子,不如殿下今晚来撷芳殿听婢妾弹奏给您听啊?”

    李隆基微微沉下面容,不悦道:“孤前往何处休息,何时需要听从其他人建议安排?以后倘若有人再敢私自议论孤的行踪,孤必定严惩不贷,到时候休怪孤不留情面。”

    王氏轻蔑的瞥了许氏一眼,温婉浅笑道:“殿下所言极是,即使许妹妹思念殿下,也不该莽撞的开口请殿下前去撷芳殿陪她。然而此事许妹妹虽然有错,但妾身也有失职之处,未能及时提醒诸位妹妹东宫的规矩。日后,妾身必定竭尽全力管理好东宫的事务,不会再让殿下为这些琐事费心。”

    李隆基面色略缓,微微点了点头。众人见李隆基心情不愉,也便不敢随意多言,纷纷低着头闷声不响的用着晚膳。李隆基自从适才见暮朝脸色苍白的带着呦呦离开重华殿后,便一直心绪不宁,只匆匆用了些晚膳便带着古琴返回寝殿,毫不客气的将王氏等人留在正厅之内。王氏虽然早已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然而想到李隆基对暮朝的在意,心里依然觉得很不舒服。

    董氏与柳氏凑在一起窃窃私语,共同数落着暮朝的不是;许氏一改刚刚张扬跋扈的莽撞之态,唇边噙着一抹清浅的笑纹低头品着手中的茶;赵氏面色平静的把玩着手上的白玉指环,清澈的眼眸平静无波,使人难窥其心思;杨氏却专注的品尝着面前的莲子红枣雪耳羹,仿佛身边发生的一切均与她无关。

    武云儿不动声色的将众人的神情记在心里,心中暗讨看来自己先前估计的并没有错,只有惠侧妃才能有资格与自己一较高下。武云儿微微勾起唇角,妩媚的凤眸中闪过一抹志在必得的光芒,迟早有一天,自己要让众人明白,东宫之中只有一个女主人。

    李隆基刚刚返回寝殿之内便挥退了周围侍奉的宫人,坐在桌边轻轻抚抹着面前的古琴,拧紧眉头想着自己的心事。李隆基忽然神色一动,低下头来仔细查看古琴的侧面,却发现在古琴右侧下方的位置用刀笔镌刻着一行小字,执子之手、永不相负。李隆基仔细查看着这几个字体古拙、苍劲有力的字,发现它们的排列顺序有些奇怪。

    李隆基微微眯起双眼,心中暗自疑惑为什么要故意将“执子之手”分成两行书写,四个字形成一个规整的方形,并在其对应的正下方以同样的方式刻上了“永不相负”四个字。李隆基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刻下这几个字?而且,这些诗句明显并不完整,李隆基不由得想起与和鸾琴本为一对的汉代名琴鸣凤,十分肯定自己想要寻找的答案一定在鸣凤琴上。然而李隆基思及史书中记载鸣凤琴早已跟随汉武帝葬入茂陵,不禁遗憾的叹了口气。

    李隆基正欲起身前往昭华殿看望暮朝之时,忽然瞥见这两句排列顺序有些奇怪的诗词最下方的两个字竟然是“不负”二字。李隆基心中一动,重新仔细琢磨起古琴上的诗句来。与“执子之手”对应之句必是“与子携老”无疑,然而另外四个字又会是什么呢?如此精心排列的诗句应该是一句珍贵的承诺,应该绝不是表面上看起来这么简单。

    李隆基侧头思考半晌,逐渐肯定了心中的猜测,在鸣凤琴同样的位置上应该也会有同样摆列奇怪的两句诗,而与“不负”相对应的应该不仅是诗句中的一部分,更加有可能是一个人的名字。李隆基虽然尚不清楚真正的答案,但却隐约觉得这极为关键的两个字应该不会是孝武陈皇后的闺名“阿娇”这么简单。

    李隆基想起暮朝自从见到和鸾琴后微妙的情感变化,再想起刚刚自己关于古琴上镌刻的诗句的分析,心中竟然涌起一个古怪的猜测,然而这个猜测却又让李隆基觉得既不合逻辑,更加万分不可思议。

    李隆基伸手轻轻拨动着琴弦,深邃晦暗的双眸中利芒一闪,喃喃低语道:“暮朝,也许我此时还不忍心伤害于你,但是这并不意味着我可以眼睁睁的看着你对其他男子动情……即使他是一个你从未见过并且逝去很久的人也不可以。”

    暮朝回到昭华殿后便返回寝殿,尚未来得及更衣便一头倒在床上,疲倦的阖上双眼。

    小莲连忙细心的为暮朝盖好锦被,轻声问道:“主子可还觉得头疼得厉害?要不要奴婢为你取些止痛的丸药来?”

    暮朝轻轻摇了摇头,“不必如此麻烦,我自己的身子是何情况我自己最是清楚。我的身子并无大碍,自然也不需要服药。你先下去吧,我想要睡一会儿。”

    小莲听闻暮朝所言,虽然仍有些放心不下,却依然按照暮朝的吩咐退出殿外。

    呦呦望着暮朝略显苍白的面容,担忧的问道:“娘亲,您是不是真的无事啊?还是让我留在这里陪您吧!”

    暮朝睁开眼睛轻柔的抚了抚呦呦白皙细嫩的俏脸,柔声安慰道:“娘亲可是当世名医,莫非你怀疑娘亲的医术?”

    呦呦听闻此言,连忙用力摇了摇头,辩解道:“当然不是啦,我一直都相信娘亲是天下医术最为高明的大夫,怎么会怀疑娘亲的医术呢?只不过,我也知道娘亲虽然对病患的身体康健极为在意,偏巧却对自己的身子最不上心。我是担心娘亲因为怕麻烦,所以又故意对我隐瞒自己的病情,只图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暮朝见四周已无旁人,不禁无奈的叹息道:“你既然已经知道了娘亲以往的经历,自然也该明白我的身体好得很,绝对不会轻易染病的。”

    “知道归知道,只是人家依然很担心你嘛!”呦呦侧身坐在床边,轻轻握住暮朝的手,如同湖水般澄澈莹润的双眸可怜兮兮的凝望着暮朝,“娘亲对呦呦而言可是最为重要之人,娘亲答应过呦呦,永远都会陪伴在呦呦身边的!娘亲您不会食言吧?”

    暮朝无奈的点了点呦呦挺翘的小鼻子,感慨道:“每过一段时间我便会被你这个磨人精重新追问一遍同样的问题,我纵使有心想要食言,也着实害怕你的音波功。你放心便是,我只是有些累了,只需好好休息一晚,明早便可以恢复如初。”

    呦呦略微思索片刻,对暮朝扬起一抹明媚的笑脸,“既然娘亲并无大碍,呦呦就不打扰娘亲休息了,等明日清晨娘亲再来看望呦呦。”

    呦呦正欲退出殿外之时,正巧碰到李隆基带着和鸾琴缓步而来。呦呦心念电转,走上前去简单的向李隆基讲述了暮朝此时的情况,随后便以疲惫不堪为由返回自己的寝殿休息去了。

    李隆基轻轻将琴放在桌上,放轻脚步走到暮朝床边,默然凝视暮朝半晌,终是轻声叹了口气,既没有如同往常一般熟络自然的解开衣袍上榻抱着暮朝入睡,也未即刻离开昭华殿,竟然就这样负手而立面色复杂的凝望着暮朝,

第278章 十年磨一剑(二十七)() 
暮朝一向机敏警觉,此时被李隆基这样目光灼灼的瞪视着,自然觉得浑身不自在。暮朝忍了半晌,却始终不见李隆基自行离去,终于忍无可忍的睁开双眼,轻轻揉着额头,无奈的叹息道:“天色已晚,夜已深沉,你不早些回重华殿歇息,偏偏站在我的床前发什么呆啊!”

    李隆基见暮朝如同昔日一般随意自在的与自己说话,阴郁的心情略微好转了几分,“你记性向来极好,怎么今日这般迷糊起来?我刚刚在重华殿宴席之上便已经对你说过,今晚会来昭华殿看望你。看你这幅模样,显然是早已将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李隆基一边说,一边侧身坐在床边,俯下身子摸了摸暮朝的额头,却被掌下微热的温度惊得一愣,当即便拧紧了双眉,焦急的问道:“你知不知道你的额头很烫,是不是依然觉得头疼得厉害?”

    李隆基心下焦急,不由分说的执起暮朝右手细心为她诊起脉来。暮朝黛眉微蹙,微微用力想要抽回自己被李隆基握住的右手,“你不必如此大惊小怪,我自己的身子情况如何,没有人比我更加清楚。我只是有些疲倦罢了,只要休息一晚便可复原,根本无需你为我诊脉。”

    李隆基微微用力握住暮朝的右手,却因手下纤细的触感愈发皱紧了眉头,“枉你自己还是一位医术高明的大夫,什么时候竟也如此讳疾忌医起来?我的医术乃是你亲手所教,但是与你相比始终稍逊一筹,你若是再这样胡乱挣动,连累得我断错了病症,进而损伤了你神医的威名,你可别来怨我!”

    暮朝望着李隆基明亮的双眼与唇边揶揄的浅笑,忽然想起了十九年前在蓬莱池中将李隆基救起时的情形,不禁幽幽叹道:“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转眼间你都已经长成一位高大威武的男子汉了。我记得初见你之时,你的眼睛便如此明亮,使人一见难忘。”暮朝想到李隆基儿时的趣事,不禁噗嗤一笑,“那时候你还是一个清秀的小男孩儿,个子还不到我的肩膀……”

    李隆基脸颊微红,狠狠的瞪着暮朝,懊恼道:“你就不能忘记我身高不及你肩膀的那段日子么?”李隆基说完,又接连变换了许多脸色,支支吾吾的解释道:“我也不是让你尽数忘记我们之间的种种过往,只不过,你能不能只记得我们成婚后的温馨生活……也不对……”

    李隆基紧皱着眉头懊恼的站起身子在地上来回踱着步,忽然瞥见暮朝悄悄的将双手藏进锦被之内,清澈明净的凤眸中闪过一抹狡黠之色。

    李隆基目光微闪,忽然倾身上前将暮朝压在身下,咬牙切齿的磨牙道:“你近来果真是长进了,竟然胆敢当面调侃自己的夫君?今日我若不好好教训你,只怕你早已忘记了夫为妻纲的道理。”

    李隆基语毕,便浅笑着缓缓俯下身来。暮朝望着李隆基眼中炙热的光芒忽然心中一凛,连忙抬起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李隆基微微一笑,伸手扣住暮朝纤细的皓腕,不动声色的查探着暮朝身体的情况。

    李隆基见暮朝并无大碍,终于微微松了口气,又见暮朝清澈水润的双眸懊恼的望着自己,不禁心中一动,缓缓吻上了暮朝粉嫩的唇瓣。

    李隆基渐渐动情,却无奈的发现怀中之人虽然没有即刻将自己推开,却紧张的僵直了身子。李隆基想到暮朝与和鸾琴之间神秘莫测的关联,愈加心烦不已,竟是渐渐没了以往的耐心,想要证明什么一般用力顶开暮朝紧闭的双唇,本是温柔缠绵的吻逐渐便为炙热激烈,双手极有技巧的揉捏着暮朝的身子,竭力想要挑起暮朝的热情。

    暮朝拧紧双眉,伸手抵住李隆基的胸膛,却被掌下飞快有力的心跳乱了心神,“隆基,你做什么?赶快放开我,我真的很不舒服,我们改日再谈好么?”

    李隆基轻笑一声,心里好似更堵了一块大石般难过非常,“你唤我什么?”李隆基一边说,一边轻吻着暮朝的脖颈,喃喃道:“我早已对你说过,我已经不是当年跟在你身后的稚龄幼儿,我希望你唤我什么,你心中十分清楚。若是你肯好好唤我一声,我便放开你。”

    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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