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悲惨穿越之明君攻略-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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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彻语毕便转身离去,丝毫不顾王太后出言挽留。然而行至了几步,刘彻却忽然停住了脚步,仰头叹息道:“母后不知,其实朕早已经不爱喝鲜鱼汤了。然而身为帝王,不可向他人透露自己的喜好爱恶,因此朕从来没有向任何人提起过此事。即便如此,阿娇却早在四年前便发现了朕口味的转变。也是从那时起,她便以自己不喜鱼汤为由改了椒房殿的膳食食谱。因此,椒房殿里才再也没有出现过这道菜。”
“人人都以为朕与阿娇的口味不同,都道每次朕在椒房殿用膳必定辛苦非常。其实,阿娇早已将朕的口味当成了自己的口味,将朕的喜好当成了自己的喜好。唯一一样朕虽然不喜但她却依然总是劝朕品尝的味道,还是她故意留下来逗朕开心的。”
“阿娇她……很好,还望母后不要为难她……”
王太后眼睁睁的看着刘彻身着玄色龙袍的身影消失于殿中,终于失了身上的力气,颓丧的靠在榻上,默然半晌,却是缓缓落下泪来,恨恨的低语道:“彻儿竟然这样和我说话!他怎么可以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一定是有人在其中挑唆的……对对!一定是阿娇不好!都是她不好……”
刘彻面色阴郁的上了御撵,正在思索刚刚与王太后的一番对话,却忽然听闻春陀小心翼翼的询问自己欲去往何处?不知为何,刘彻脑海中忽然便出现了一抹清丽淡雅的身影,想到佳人轻柔悦耳的嗓音以及身上熟悉的气息,刘彻低沉的心情便莫名的好了许多,嘴角微微扬起,沉声吩咐道:“回椒房殿。”
跟在刘彻身旁的亲信皆被这句无意中说出的话惊的一愣。陛下说的是回椒房殿,而非去椒房殿。这看似只有一字之差,其中涵义却相距甚远,心中对能够令陛下说出这番话的陈娘娘更加敬重。
刘彻满心欢喜的回到椒房殿,心中已经想好了如何继续白天被打断的好事的一百种策略,欣喜之下并未发现宫人们异样。
刘彻听宫人们回禀说陈娘娘在寝殿中,便以为她定是因为怀有身孕又要照顾蓁儿,更因种种琐事费心劳神,自然疲惫不堪,因此早早便休息了。
刘彻放轻脚步走入寝殿,本想给熟睡的佳人一个温暖的拥抱,却不曾想刚刚转过屏风,便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瞠目结舌,呆愣良久,终于怒道:“你们两个给朕把手放开!身为女子,如此胡闹成何体统!”
第111章 为谁辛苦为谁甜(一)()
刘彻懊恼的怒斥声终于将沉浸于迷思中的两位女子惊醒过来;两人对视一眼;又愣愣的看了看交握的双手,随即赶忙放开对方,眼中皆有些忐忑与惊慌。
刘彻见两人这般模样;更是气得头脑发昏;咬牙质问道:“李婕妤;你为何紧握住陈娘娘的手不放;而且竟敢……做出那样无礼的行为?即便你身为女子;这般行事也极为不妥!你可知罪?”
李婕妤连忙惊慌的跪下请罪,心中却是暗自吐槽古代人就是古代人;脑筋死板、思想保守;只不过一个吻手礼而已,竟然便让堂堂大汉帝王惊得变了颜色,若是这些人见到西方国家更为热情的拥吻礼节,还不把他们吓得晕过去!
然而不管心里如何吐槽,李婕妤毕竟十分惧怕刘彻,更何况她费尽心思才能与陈阿娇见面,眼看自己的目的即将达到,若是此时惹恼刘彻而丢了小命,那自己岂不是比窦娥还要冤枉。李婕妤这般想着,心里竟当真越来越惧怕起来,解释的时候竟连声音都有些颤抖。
“陛下容禀,臣妾一早便对阿娇姐姐心仪已久,一见阿娇姐姐,便觉得十分亲切,总觉得好似在哪里见过姐姐一般。因此,臣妾听闻阿娇姐姐迁居椒房殿,才特意前来恭贺姐姐乔迁之喜。”
刘彻闻言脸色阴沉的更加厉害,只觉得李婕妤总是张口闭口的唤那人为“阿娇姐姐”,这点让他十分不喜。而暮朝则瞪着晶亮的眼睛饶有兴致的看着李婕妤与刘彻周旋,十分好奇这个花样百出、古灵精怪的李婕妤会用怎样的方法应对刘彻的质问与怒火。
由于心情极度不悦,原本便不算宽和的刘彻此时更加尖刻,锐利的眼神凝视着李婕妤微微颤抖的身子,冷冷的质问道:“恭贺用得着搂搂抱抱亲亲我我?究竟是你太过自以为是,以为朕竟然这样容易便被欺瞒?还是你当真这般愚钝,实在想不出其他更好的说辞来向朕解释?”
李婕妤与暮朝均被刘彻刻薄的言语噎得半天没有说出话来,不由得暗自慨叹武帝除了残酷好战以外,竟然还有这样尖刻的一面,字字句句皆直指人心,一言一语均刮得人生疼。
李婕妤心思急转,忽然好似放弃希望般颓丧起来,“臣妾自知愚钝笨拙,又不会说话,但臣妾真的不敢欺瞒陛下。臣妾自从半年前在长乐宫见过阿娇姐姐,便觉得她十分眼熟,发现姐姐竟与臣妾梦中见到的母亲一模一样。”
此番话一出口,不禁刘彻面露惊异之色,就连暮朝也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像……像李婕妤的母亲……
暮朝只觉得自己头顶有一群乌鸦排着队悠然的飞过,心里只觉得郁闷无比,不由得暗自纠结,虽然自己的年纪的确已成不可说的秘闻,但是按照自己生活的时代人们漫长的生命以及体能指标来看,暮朝觉得自己还是很年轻的。
当然,事实上暮朝已经从很久以前开始便不再去想年纪的问题了。因此,当李婕妤突然说暮朝像她的母亲,暮朝便被惊呆了,实在无法想象自己若是有了一个如同李婕妤一般大的女儿会是怎样一种情形。
暮朝心中疑惑,难道说李婕妤被刘彻的威势所震,惧怕之下竟然胡言乱语起来?莫非,自己之前的猜测竟是错误的?
而刘彻则不屑的望着李婕妤,心中只道她因惧怕被自己责罚,费尽心思的想为自己脱罪,因此胡乱扯些不着边际的话。
说到底,刘彻根本便不愿相信世上会有任何一位长相肖似阿娇的女子,只觉得阿娇是唯一的,无可替代的,怎么可能随便冒出的什么人便有这个福气竟然与自己珍视的阿娇相像!
而李婕妤却好似没有看到两人奇怪的脸色,依然兀自说道:“臣妾的母亲在诞育臣妾时吃了很多苦,然而在生下臣妾后便撒手人寰。臣妾虽然从未见过母亲,当臣妾听说姐姐拼尽全力生下安和公主,为了保护公主竟然不惜剖腹取子,这让臣妾又是震惊,又是感动,更让臣妾想起了自己那位已经过世的母亲。”
刘彻面色略微缓和些,但仍然难看的厉害,“你以为凭你这些不尽不实的谎言,便可以将朕欺瞒过去?朕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再不说出事情,被朕查出真相,朕定要治你欺君之罪!”
听了刘彻的质问,李婕妤果然面色惨白,几乎将浅绯色的唇咬出了血。
李婕妤睁着水润的大眼睛凝视着刘彻,纠结半晌终于哭道:“臣妾有罪!臣妾并未向陛下道出全部实情。阿娇姐姐的确让臣妾想到了自己的母亲,但这并非臣妾刻意接近阿娇姐姐的原因……臣妾见姐姐接连怀有身孕,不禁十分羡慕,因此想借阿娇姐姐身上的福气,希望能有一日,也可以为陛下诞育子嗣,因此,便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来……臣妾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胡来了!还望陛下念在臣妾求子心切,饶过臣妾这次吧!”
暮朝听到此处,不由得暗自叫好。这位李婕妤果然如自己预料一般,是一位十分聪明的女子,她竟然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里想出了一番在刘彻看来最为合理的解释来掩盖真正的实情。就算刘彻开始有所怀疑,疑心李婕妤口出谎言实则暗中另有图谋,然而当李婕妤说出求子心切这个身为后宫女子最平常不过的心情时,刘彻也便会信以为真,不会继续追问下去了。
刘彻果然如暮朝所想,没有继续纠缠这个问题,反而神色复杂的凝视着面带微笑的暮朝,锐利的双眸蒙上一层暗淡,忽然对李婕妤说道:“你行事狂放无礼、不守规矩,然而朕念你初次犯错,又情有可原,便饶过你这一次,只罚你闭门思过三个月,以后如若再犯,朕定不轻饶!还有,陈娘娘身份贵重,你不可称呼其为姐姐,更不可直呼其名。”
李婕妤闻言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声应诺,保证以后必定遵守宫规,不会再犯。
暮朝却是皱眉道:“三个月?会不会太久了些?”
刘彻双眼微眯,冷声道:“六个月……”
暮朝连忙道:“那还是三个月吧……”
李婕妤见刘彻根本看都不看自己,反而一直盯着阿娇看,那轻柔缠绵的视线仿佛要将那位淡雅如莲的女子紧紧缠缚住,再不让她离开自己半步。李婕妤微抿唇角,扬起了一抹为不可查的笑容,随即拜别刘彻和暮朝,乖乖的回自己寝宫静思己过去了。
李婕妤离开后,刘彻仍然皱紧眉,以复杂的眼神凝视着暮朝,不发一言。暮朝疑惑的望着刘彻,忍不住开口问道:“彻儿可是想知道李婕妤在你未回来以前与我说了些什么?”
刘彻只是目光闪烁的凝视着暮朝,并没有出言回答。
暮朝想了想,轻声解释道:“其实李婕妤是一个很有趣、很单纯的女子。我想她之所以喜欢同我亲近,只是因为未央宫中太过寂寞了。我能感觉出,她是真心想与我交好,彻儿便不要过于怪罪她吧!”
刘彻却是忽然拉住暮朝的手,将她拉到自己怀中,闷闷的轻叹道:“朕不喜欢……”
暮朝微愣,“不喜欢什么?”
刘彻默然片刻,终是叹息着说道:“朕不喜欢李婕妤称呼你为阿娇姐姐……这个称呼,朕不想要从任何人的口中听到!”
暮朝呆愣片刻,忽然笑道:“莫非……彻儿是在吃李婕妤的醋吗?”
暮朝原以为刘彻定然不会承认,没想到刘彻竟然十分坦然的说道:“的确是有些……这让朕自己都觉得惊诧莫名,然而细想起来,如果吃醋的对象是阿娇,那么朕也是可以接受的。”
暮朝无奈的摇了摇头,浅笑着解释道:“彻儿,李婕妤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她只是……”
暮朝已经没有机会继续说下去了,因为忍无可忍的刘彻已经快速的吻上了她的唇,将所有未出口的话语尽数堵在了口中。刘彻吻的很轻柔,很用心,极尽缠绵、百般怜爱。
暮朝面上沉醉不已,心中却十分清醒,不但没有半分迷醉,而且在反复思量着李婕妤在吻上她的手以前对她说过的一句话,“很高兴认识你,我想你会猜到我的来意。”
对于吻手礼,暮朝并不陌生,以前与陌陌一起游历欧洲之时便时常接触到这种礼仪,更何况曾经疯狂追求过暮朝的法国亲王路易奥尔良更是运用法国贵族特有的优雅将这种别具风韵的礼仪演绎到了极致。
暮朝仔细回想着李婕妤与自己说话时的语气神态,再结合她给自己的暗示,不禁眼前一亮,心中对这位李婕妤更加感兴趣起来。
卫子夫怒视着跪在自己面前颤抖不已的宫女,厉声质问道:“你说什么?李婕妤竟然前往椒房殿拜见那个女人,而且竟然与陛下不期而遇?”
那名宫女吓得面无人色,颤抖着声音回答道:“回夫人话,李婕妤在陛下进入椒房殿后只过了不到两刻钟便回寝宫去了,而陛下却没有丝毫要去往清凉殿看望李婕妤的意思。”
卫子夫先是一喜,随后又缓缓一哀,悲戚的叹道:“陛下如今哪有心思去看其他女子,只怕整颗心都被那个女人迷惑了去……你说,这个原本已经被陛下厌弃的女子怎么就有这么大的魅力,竟然可以迷惑的陛下重新对她眷顾起来,并且渐渐将她放在心上。”
卫子夫越说越伤心,不禁悲从中来,抚着高耸的肚子哭了起来,“陛下竟然让她再次怀有身孕,又将她重新接回椒房殿!这算什么?难道我多年的隐忍艰辛只不过是他人眼中的笑话,茶余饭后的谈资么?”
卫子夫轻轻抚摸着肚子,感受着腹中胎儿的踢动,目露坚毅之色,低声道:“不不……这绝对不可以!孩子,你一定要是陛下的长子,只能是陛下的长子!唯有如此,咱们母子几人才会有一条活路……”
卫子夫心绪激荡之下竟然觉得肚子渐渐疼了起来,卫子夫心惊不已,正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忽然觉得身下一热,一股暖流从体内流出,随即腹部一阵剧痛,额头冒出点点冷汗,咬牙颤声说道:“快,快去告诉陛下,赶快请太医和稳婆,孩子,孩子只怕就要出生了……”
宫人们一惊,连忙上前扶住卫子夫,将她扶到床上休息,更有宫人按照卫子夫的吩咐,飞快奔去椒房殿向刘彻报信去了。
第112章 为谁辛苦为谁甜(二)()
刘彻望着好梦正酣的暮朝;深邃的眼眸渐渐溢满融融的暖意。原本依着刘彻的脾气;何时曾经在意过宫中女子的感受?何况今日刘彻亲眼撞见被自己放在心上的女子竟然与他人牵扯不清,即便另外一人同样身为女子,也足以令刘彻雷霆震怒。
虽然之后证实这一切只是一场误会;但刘彻却是亲眼看见被自己在意的女子竟然当着他的面对着另一位与她分宠的女子露出温和甜美的笑容;听着她心急的为那名女子说情;却将原本应该亲近的夫君冷落在旁;刘彻以为自己一定会动怒而斥责阿娇;然而刘彻却只是懊恼的将时刻令他牵肠挂肚、萦绕于眉间心上终不能忘的女子紧紧拥入怀中,急切的想感受她的体温;聆听她的心跳;让她清清楚楚的将自己铭记于心,在她的身上心间镌刻下自己的烙印。仿佛只有如此,刘彻才会觉得心安,才会感觉自己终于可以真正拥有这个神秘莫测却令自己心醉神往的女人。
然而本想着一解相思之苦的刘彻却并未如愿以偿的与佳人缠绵,只因他看着那张本就清减许多的娇颜上显出淡淡的倦意,竟然就这样心软了,第一次没有只顾着自己尽兴,反而怜惜的将清瘦的女子抱入怀中,小心的避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就这样以并不算舒服的姿势与佳人共枕,却并不急着入睡,反而看着这张无比熟悉的面容呆呆的发笑。
当刘彻意识到这一点时,自己也被惊得一愣,觉得十分不可思议。刘彻伸手摸了摸自己微微扬起的嘴角,眼中闪过各种神色,愕然、纠结、忧虑、欢喜,最终皆化为益发浓烈的不知名的情感。
这种情感对刘彻而言十分陌生,刘彻在倍感新奇与惊讶之余,也渐渐迷上了这种令人目眩神迷的感情。刘彻自然知道这种感情对于一位帝王而言意味着什么,但他只凝神思索了片刻,便释然而笑。
刘彻轻轻在暮朝白皙的额角印上一吻,心中暗道这并非其他漠不相关的女子,她是阿娇,是与自己一起青梅竹马长大,是曾经与自己公历风雨,却被自己狠心抛弃,好不容易才失而复得的结发妻子。
刘彻轻声一叹,探过头去贴了贴暮朝的面颊,喃喃低语道:“阿娇,你注定是朕的女人……朕会好好待你,不要背叛朕……”
春陀和翠缕听着寝殿内已无声息,便让殿外侍奉的其他宫人们回去休息,两人亲自为陛下和陈娘娘守夜。春陀和翠缕刚刚低声交谈了几句,便忽然听闻椒房殿外有些吵嚷。春陀皱起眉,疾步走出殿外低声问道:“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这样大呼小叫的?若是惊了陛下和陈娘娘,你们担待得起吗?”
那名宫人却是颤抖着声音解释道:“奴婢是岁羽殿侍奉卫夫人的宫女,奉夫人之命前来求见陛下,夫人刚刚动了胎气即将生产。由于夫人忽然早产,稳婆和太医都不在,情况十分危急,还请陛下做主救救夫人!”
春陀闻言也是一惊,心里琢磨着且不论陛下如今是否在意卫夫人,但毕竟卫夫人腹中怀的可是陛下的血脉。若是由于自己阻拦而令皇嗣有个什么好歹,那罪名可是自己无法承受的!想到此处,春陀忙吩咐那名宫人稍安勿躁,自己便匆匆返回交椒房殿向刘彻回禀此事去了。
刚刚明了自己心意的刘彻心绪激荡之下并无心睡眠,只觉得这张原本无比熟悉的面孔如今却怎么看也看不够,第一次发现原来仅仅看着阿娇的恬静的睡脸便可以让自己的心宁静而愉悦。
刘彻正想着心事,却忽闻殿外有些吵嚷,刘彻刚想出言质问,却发现暮朝黛眉微蹙,睡得有些不安稳。刘彻赶忙将几乎冲口而出的话咽了回去,悉心的拍着暮朝的背,直到她眉头舒展再次睡熟后,刘彻才轻轻松了一口气。随即想起刚刚自己的行为、心境,又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刘彻轻轻的刮了刮暮朝小巧的鼻子,低声笑道:“你这个偷心的小贼……”
刘彻想起刚才寝殿外的响动,正欲披衣起身,却听闻春陀有些焦急的声音在殿外回禀道:“启禀陛下,岁羽殿宫人来报,卫夫人忽然动了胎气而早产,情形十分危急。”
刘彻闻言也不禁皱起眉,令春陀传令太医与稳婆即刻前往岁羽殿照顾卫夫人。这一番折腾,刘彻更是没了睡意,索性起身取了卷书来看,心里却总是想起卫子夫腹中的孩子,又思及自己至今膝下仍无一位小皇子,心里不由得也对这个即将出生的孩子多了几分期待。
暮朝虽然十分疲倦,然而睡得却并不踏实,刚刚入睡不久便接连做起梦来。这次的梦境却并非预示未来,反而好似回到了过去。
暮朝于梦境中见到了很多以往穿越时空时遇到的人,高贵威严的帝王,权倾朝野的重臣,艳若桃李的妃嫔,心思机敏的宫人……这许许多多的人如走马灯般从暮朝眼前一一掠过,大多数人皆面目模糊,看不清脸色,只有彰显身份的衣衫显得格外鲜亮。
暮朝茫然的奔走于人群之中,心里很是着急,仿佛想要找什么人,却始终无法寻到。暮朝觉得自己的内心一片空茫,似乎忘记了很多重要的事,然而却有一个念头格外明晰。
忽然,暮朝看见一个幼小的身影就在自己前方不远处,暮朝眼前一亮,连忙奔上前去,伸手拉住了那个孩子的胳膊,急切的问道:“你怎么走的这样快?害得我都跟不上你!若是走丢了,可怎么好?”
那孩子转过身来,笑弯了一双明亮的眼睛,清脆悦耳的声音甜蜜的说道:“福惠并没有走远,只是在和你捉迷藏呢!你看,我这不是被你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