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色可餐-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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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唇的柔软馥郁,身上那种细腻软嫩,入手生温,软玉骨融之感,销魂蚀骨,平生仅见,一触才知这灵慧俏黠的少女不止机敏慧黠动人。
更是一身天生尤物肌骨,令他几乎控制不住硬占了她的欲望。
虽然这么说着,他还是松开了禁锢着她的手。
楚瑜迅速地退开了两步,扯好衣襟,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讥诮而冰冷地看着他:“宫少宸,从此以后,你我两不相欠!”
她就知道这妖货信不过,是个下半身思考的东西。
她懒得理他,退到墙边之后,忽然抬头厉喝:“唐墨天,你这个老混蛋,给我出来!”
她喊了好几声,却并无人应她。
楚瑜心中却莫名地生出心慌来,她死死地握住手中的锐利短刃,再次厉声大喝:“唐墨天,你放人了没有,你若再不放人,定要后悔!”
楚瑜心中那种慌乱不知为何渐深,她总觉得她的白白出事了!
不,不能慌!
她咬了唇,忽然抬手就将短刃架在自己的颈项上:“唐墨天,你再不放人,我就自裁在你面前,你是不是想看着‘唐云’在你面前再死一次?”
然后,空气里依然一片静默。
宫少宸丹凤眸里闪过一丝妖光,他微微弯起唇角,一边向楚瑜慢慢地走过去,一边温柔地道:“小瑜,不要做傻事,放下你手里的剑,做我的人有什么不好?”
他从未想过自己会有一日向人许下一生一世只得一人相伴的承诺,只是既然这般重诺已许,他便一定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
楚瑜看着他慢慢逼过来,心中一冷,警惕地看着他:“宫少宸,你不要过来!”
这妖货,难不成是想……
“你不会自裁的,你还要救琴三爷不是么,你若是出了事,唐墨天一定不会放过他。”宫少宸轻叹了一声。
“何必不顺从了唐墨天的意思,我不会辜负你的,你不是想救他么?”
他声音里带着几丝惑人,音调玄沉,似有诡魅之音,幽幽渺渺,又似异乐轻响,撩拨人心。
楚瑜听着莫名地便觉得心头有些发沉,身子都发软,竟是握不住那把短剑了,脚步也有些踉跄。
她勉力地一点点退开,狠狠地瞪着他:“你让开,不要过来……。”
她不知为什么只觉得血脉昏沉,竟似中了软香散之类的毒似的,听着他的声音,便站不稳。
可她怎么会……那唐墨天给她下毒了?
不,应当不可能。
唐墨天那老疯子被人一激,自然不可能下毒的。
宫少宸轻笑了笑,站定在楚瑜面前,见她颤抖着靠在墙上喘息着死瞪着他,似被雨打的海棠,偏不服气地拧着性子抬着头,看得人只想采撷了怜爱。
他眸光幽沉,再不掩饰他眼中的掠夺欲光,一手伸到她面前,似笑非笑地欣赏着她了,啊蛊惑着:“把剑给我,你的手不该是握剑的,只要从此抱着我便好。”
楚瑜本就不是个蠢的,此刻察觉有异,见他就要伸手来抱自己,她一咬牙,冷笑一声,忽然抬手反剑一划。
宫少宸没有想到她忽然动手,便梭然退了一步。
却不想楚瑜竟然不是来刺他,只是逼开他之后,在自己的胳膊上划了一道。
陡然传来的刺痛,让楚瑜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过来,她再次足尖一点退得远远地,目光森寒又厌恶地看着他:“宫少宸,你竟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你倒是真好手段,好的让人恶心!”
他的声音有问题,竟似能催眠人的神智。
宫少宸看着她胳膊上的血色殷红,却怔住了,丹凤眸子里闪过痛涩与阴沉森凉:“你,竟为了那人做到这样的地步,他值得么,为什么?!”
他似终于被激怒了,一身危险寒意地再次向楚瑜大步流星地走过去,冷笑道:“小瑜,你已经是我的娘子了,今日你我初圆房,我原想温柔以待,如今你却声声念念其他男人,我便饶不得你了。”
楚瑜此时全神戒备,手中短剑捏紧,心中念如电转。
不知为什么,她总觉得事情哪里有些不对劲,但却又一时间摸不着头绪。
眼下,她只能先想法子对付宫少宸。
这该死的唐墨天,若是让她以后有机会逮住,一定要暴打他一顿。
正是剑拔弩张的时候,此时,忽然浴房的门墙梭然被人打开了,闯进来两个湿漉漉的狼狈人影,为首那人大喘气:“哎呀,可淹死我了,终于爬上来了。”
楚瑜和宫少宸两人皆是一愣,看向来人,这次发现一身狼狈的蓝衣人竟然是唐鼎天的儿子唐无忌,另外那个略瘦小不停咳嗽的身影不是湘云子又是谁。
唐无忌一抬眼就看见了楚瑜,顿时一一阵愤怒,又是一阵喜上眉梢的样子,咬牙道:“终于给我找到了你了,再找不到,咱们唐家堡最后一点血脉都要折在你们这些王八蛋的手里了!”
见着有人闯入,楚瑜虽然心中蹊跷,但也瞬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宫少宸的脸色却瞬间阴沉了下来,目光冷冷地扫过唐无忌,最后停在了湘云子身上,唇角浮起一丝冰冷危险的笑意:“果然不愧是唐门之人,竟找到这里了。”
湘云子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是看向楚瑜,眼里带着一点担忧:“楚大人,你可还好。”
楚瑜有些古怪地看了湘云子一眼,淡淡地道:“还好。”
她方才想出来对付宫少宸的法子,都难免两败俱伤,还好有人打岔进来,算是免了她以命相搏。
话音刚落,她便忽然听见半空传来一阵苍老惶然的大叫:“云姐姐,云姐姐,你怎么受伤了,是谁伤的你?”
楚瑜明丽的眼里幽光一闪,抬起短剑就架在自己脖子上,厉声道:“唐墨天,放人,否则我就血溅三尺于你眼前。”
这一招,宫少宸能看出破绽,但是唐墨天是个疯子,他是看不出来的。
那苍老的声音窒了窒,却忽然嘀咕:“你……还是在乎我的罢,是在乎我的……你是不是不愿意嫁给他的,你说过会等我长大娶你的。”
楚瑜莫名其妙,不光是她,唐无忌和湘云子也是一脸茫然和惊惶,倒是宫少宸似微微颦了眉,冷冷地看着楚瑜。
唐墨天又开始失心疯了,喃喃自语:“你可知道我见你一身红妆嫁给师叔的时候,心在滴血,你为何不要我,为何不守诺?”
楚瑜这时候算是听明白了,唐墨天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这会子将一身红妆的她,当成唐云初嫁的模样了,又陷入了痛苦的心境里。
她慧黠眸光一动,忽然压低语调温柔苍然地诱道:“我也不想的,只是师命难违,如今我醒悟了,但愿未晚。”
唐墨天忽然愣了,半晌他大笑了起来,随着他的大笑,墙壁瞬间开了一个洞:“云姐姐,你可敢来,你若是在乎我,就来罢!”
“小瑜,不许——!”宫少宸足尖一点便要飞身过来扯住楚瑜。
眼看他就要将楚瑜抓在手心。
却不想,这时候楚瑜忽然喊了一声:“师兄,你不要过来,我爱的人不是你!”
千钧一发之际,忽然墙壁上裂开数道口子,数道银光携着厉气直射向宫少宸。
宫少宸不防,陡然闪避间,便被一道银针刺上了肩膀,眼睁睁地看着楚瑜朝他露出一个冰冷的笑容,头也不回地转头朝着那墙壁里飞身而去。
“楚——瑜——!”宫少宸捂住自己的肩头,咬牙厉声道,丹凤眸子里瞬间闪过受伤的寒意,却不知这一刻是自己肩上的伤疼,还是心头更刺痛。
他闭了闭眼,静静地站着,唇角浮现出冰凉苍然的笑意。
还是,抓不住啊……
那一尾小鱼。
……*……*……
且说楚瑜这头奔进了黑暗的墙洞里,便头也不回地向前一边跑一边诱道:“你在哪里,出来?”
唐墨天的声音一直没有响起。
楚瑜心中愈发忐忑,直到眼前忽然不知怎么一闪,竟见另外一头梭然开了一扇门,门内亮光融融。
她立刻毫不犹豫地奔入其中。
但见面前剔透晶洞闪烁,亮如白昼。
一道修白出尘人影静静而立,乌发垂散,一身白衣上点点血渍淋漓,似苍原白雪上的点滴红梅苍然绽放,遗世独立。
他垂落的长袖边,还有点点血色一点点地从如玉指尖落在地上,散开一片血花。
楚瑜瞬间心中一颤,再抬头,便看见满晶洞里都是倒映着方才她和宫少宸在洞房里,她被他强行压制时的情景。
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那画面仿佛就静止在那一刻。
楚瑜瞬间心中一凉,竟不敢走过去,望着他的背影,许久才轻声道:“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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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黑暗与温情 二更()
那一头楚瑜已经进了晶洞,这一头宫少宸却忽然抬眼冷冷地看着唐无忌:“你该死。”
唐无忌一愣,随后得冷哼一声:“你这人好生奇怪,你们这些官家的人都不讲道理的么……。”
只是话音未落,他梭然低头,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胸口上透出的短刃,一刀正中心脏。
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上面的冰凉,透骨。
“你……。”他不敢置信地看向一边面无表情的湘云子,眼里满是不解地缓缓倒下,鲜血缓缓流淌出唇角,他眼里已经一片空洞。
“哼,别以为你杀了唐无忌,我就不会追究你。”宫少宸缓缓地抬手,点在自己肩膀上,慢慢地将里面的银针抽了出来,扔在地上,目光森然地看着湘云子。
湘云子原本畏畏缩缩的表情此刻早已舒展开来,他慢慢地抬手扯掉自己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里面一张精致小巧的面孔,大眼如猫似的,对宫少宸笑眯眯地道:“哥哥,不要生气了,你好不容易从本岛拿到了恢复你做男人能力的药物,如今还在恢复期,纵欲不好,我可是为你好呢,何况……。”
他顿了顿,蹲下去,把匕首在唐无忌身上擦了擦:“何况她并不喜欢你,不是么?”
宫少宸眯起眸子,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挑起少年的下巴:“宫少司,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在我的面前指手画脚?”
他顿了顿,讥诮地睨着他:“还是,你针对她动了心?”
宫少司忽然抬起猫眼,看着他,笑得有点诡谲:“哥哥,我动心的人是你啊,我可舍不得你被人抢走呢?”
话音未落,宫少宸忽然长腿一抬,足尖一点,踹在他的心窝上,一脚将他踹出去老远。
宫少司没有反抗,任由他踹着自己撞上墙壁,嘴里吐出一口血来。
宫少宸脸上却恢复了平日里风流倜傥的笑来,只是那点子笑深不及眼底,看着阴沉莫名:“下贱的东西,尊卑不分,你这一套对付本岛的老东西们还有点用,别用你那恶心的一套对付我,再敢坏了我的计划,你便滚回本岛去伺候那些老东西。”
宫少司慢慢地爬了起来,嘀嘀咕咕地笑:“哥哥,你看看你嫉妒的嘴脸样子,真是越来越难看了,难怪小姐姐不喜欢你呢。”
宫少宸冷冷地睨着他:“唐墨天那个老匹夫在哪里,他坏了本公子的事,若是他再不将楚瑜交出来,之前所有的协议全部作废。”
宫少司正要说话,却忽然听得一道苍老讥诮的声音在半空中响起:“你这小子,如今人还在我唐家堡的地宫里,也敢威胁我么,还是你也有那白衣怪胎的能耐能破我机关无数?”
宫少宸一僵,随后丹凤眸里闪过阴沉寒光,他忽又笑了,拂袖在桌边坐下,取了杯子倒了一杯酒:“看样子,唐前辈是恢复神智了,既然如此,咱们的交易还作数,我替你想法子灭了唐家堡,也让他们永世污名不得超生,你将藏海图和人交给我。”
唐墨天苍老得意的声音忽又响起:“嘿嘿……臭小子,老头子如今改主意了怎么地?”
宫少宸捏住酒杯的手瞬间捏紧,眼底闪过森冷刀锋之色,唇角却还是带着讥诮笑意:“前辈,你是真失心疯了么,这是要毁约,我既然能毁了唐家堡,也就能让唐家堡再复生机,唐云灵位上永远铭刻着他人妇的名头。”
空气里静默许久,唐墨天苍老的声音忽然空落落地响了起来:“那又如何……呵呵?”
随后再无声音,而原先宫少司爬出来的那浴室的门也猛然“啪”地一声关上,竟是将宫少宸和宫少司两人都锁在了里面。
宫少宸瞬间‘啪’地一声捏碎了手里的杯子,他垂下眸子,慢条斯理地拿起原先楚瑜喝酒的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
慢慢地一点点地就着楚瑜饮酒的那一处将炽烈的酒饮入口中。
……*……*……*……*……
且说楚瑜站在洞口唤了一声,但那身影并没有动,他就那么静静地站着,也听不见周围谁在唤他,长发有些凌乱地散落着,那修长出尘的背影,此刻竟莫名地萧索冷寂,似无人能靠近,无人能触碰。
楚瑜看着心中又是一颤,莫名生出近乡情怯的心情来。
她一咬了唇,索性小跑上前,走到他的身后。
这一走近了,这才看见他身边满地碎裂的晶石,全是血色嫣然。
她心中狠狠一疼,也顾不得这许多,转到他身前:“白白,是我,小姑姑在这里!”
琴笙面无表情地静静地站着,闭着眼,脸色白如雪,精致的微微上挑的眼角边却各有两行泪似的猩红血色划过脸颊,衬着他猩红的嘴唇,看起来似描了一个诡异华丽的红妆,妖娆阴森之中却莫名地苍凉。
他竟是落下血泪来,可是伤了眼?
楚瑜一呆,眼圈瞬间就红了,抬手就去捧住他的脸颊:“白白……白白……你这是怎么了,不要吓我,不要吓小姑姑,小姑姑来救你了,求求你,看看我,睁开眼看看我。”
她手忙脚乱地去捧他的手,却发现自己完全不知要怎么做。
那一双玉骨手上原戴着的手套早已和他白玉一般的修指尖一样伤痕累累,看得她心疼得眼泪直掉:“白白,你疯了么,竟这般糟蹋自己?”
她知道他是那般在乎他的手,平日里多少琼脂玉液,鲜花贵药养着的,如今却成了这副样子!
“白白……那个老混蛋到底对你做了什么,对你做了什么!”
她眼泪一滴滴地落在他的手上,心痛不已,只恨不能将唐墨天给千刀万剐了。
却不想,一道幽凉喑哑的声音忽然在她头顶响起:“为什么骗我,你可是……忘了那夜月下,你许我一生不离不弃的诺言,小姑姑?”
那声音极为温柔,幽凉似一片清波流水,依然如此熟悉,却少了素日里那一点子难掩的乖戾。
楚瑜一惊,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梭然抬头看着他。
但见琴笙此时已经缓缓地睁开了眸子,一双如水勾墨画,眼角精致上挑的妙目,肤如碎玉堆雪,妙目间静水浮皎月,有细碎流光幽幽。
只此刻眼角唇瓣的猩红,却让他看起来眉目间多了一丝诡谲的妖娆森凉。
但楚瑜却瞬间不敢置信看着他,颤抖着就要往后退:“你是……仙仙,你……记起来了?”
她心中波澜起伏,脑中却一片空白,竟不知是悲是喜。
只是她尚未退开一步,便被人抬手一把扣住了后脑和细腰拉了过来。
他的动作温柔细腻,只是他指尖的血色便这么染上了楚瑜的脸侧和身子,猩浓的血腥味让楚瑜忍不住微微颤了一下。
“我记起来了,记得你陪伴我入睡,给我唱歌的每一夜;记得你说让我在花田边等你,于是我等了你三日三夜;记得寻回你的那夜,你对着夜月起誓,你永不离开我,一生不弃……小姑姑。”
琴笙垂眸看着他,琥珀眸子里似氤氲了一层江南清晨的烟雾,迷离而温柔,却又让人看不清楚下下面似美景无边,还是森然阴怖的深渊。
他轻轻地抬起被割破的指尖,柔情万千地抚过楚瑜的脸颊:“小姑姑,小姑姑……你可知道,我最恨人骗我。”
他的声音如此温柔,带着拂远无边的深深哀。
他指尖的血诡异地染在楚瑜的脸颊上,她却一无所觉。
我很高兴,真的……仙仙。”楚瑜激动的差点就想抱上去了,大眼里亮晶晶的含着泪水,满是欣喜。
却没有察觉到面前之人的不对劲。
楚瑜看着他,眼中泪水瞬间滑落,似悲又似喜,抬手抚过他的脸颊:“仙仙……我就说了,你总不会变的,你总会回来的,可我该唤你什么呢?”
她温柔体贴,善解人意的‘少年’,那个永远将她看得最重的‘少年’,她想过他变得再桀骜不驯,但心总是不变的。
如今果然,他记起来来了。
“我记起了旧事,你唤我什么都可以。”琴笙垂着琥珀眸,静静地看着他,眼中温柔到诡谲。
楚瑜自没有留心,他一只手已经搁在了自己细腻的颈项上,修长的手指衬着她细软的脖子,仿佛只要那么用力一折,她细细的脖子便会被拧断。
“只是,不管是仙儿,还是白白,你都舍弃了啊,小姑姑。”琴笙看着她,轻叹,声音里带着讥诮与幽诡。
他袖子微垂,长长的丝线如有生命一般地在楚瑜身后缓缓垂落,爬向一边,悄无声息覆向一根粗长锐利的晶柱。
楚瑜一愣,随后抬手温柔地擦掉他脸上的血色,笑里带泪地道:“傻瓜,我怎么舍得,怎么舍得舍弃你呢?”
琴笙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眸光温柔地凝视着她,径自轻笑了起来:“你可知道,这种晶柱唤作永颜晶,极为难求,帝国女皇曾以此物储存心爱帝君尸身,为之不腐,青春永驻,又有祝由术言,此物若穿心脏而过,以心血凝于其上,便可以将人的灵魂永困其中,带在身边便可不离不弃?”
楚瑜一愣,不太明白琴笙怎么忽然说起这个,只有点茫然:“嗯,它可有止血的功效?”
如果这晶体碾碎了能止血消毒,倒是给琴笙能有用上。
她抱着他的手,却只觉得他的
只是她并没有看见背后那蜘蛛丝一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