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色可餐-第1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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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走过去,她就真不用见人了。
她梭然起身,压低了声音:“你别乱来,我跟你回房就是了,这外头乱的,明日里也不知道外头多少流言。”
琴笙妙目幽幽,随后轻笑一声,便转身向前而去,手上却没有松开楚瑜的胳膊,近乎拽着她走一般。
……
金大姑姑早已派人收拾出了楚瑜和琴笙的新房,就在他们长居的小楼里,那小楼本就是琴家绣坊里最精致的一处,还有露天的温泉池子。
如今打扮一新,更显奢华。
曜司武卫们都只护送着楚瑜和琴笙进了房间,没有再跟进去。
金曜原是习惯性地想要跟着进去,却见琴笙淡然地看了他一眼:“你就不必进来了,金曜。”
金曜几不可查地僵了僵,这才想起这是自家主上的洞房花烛之夜。
他看着自家主上桃花眼微闪,似强压着激动的心绪,但随后他又看着楚瑜一脸无奈的样子并着她纤细的侧影,眼底闪过一丝近乎担忧的复杂光芒,但也只是一闪而过又恢复了平静无波,只恭谨地道:“是。”
出了这样的变故,原本在新房里等候的喜娘和侍女们都撤了下去,更不会有人来闹新房。
如今房内空无一人。
琴笙站定之后,目光微微扫过房间,随后径自向温泉房而去。
楚瑜是知道他爱干净的,便也跟了过去。
琴笙进了温泉房,忽然一转身,静静地面对着她。
楚瑜一个不防,直接撞上他的胸膛:“哎……。”
“宽衣。”他抬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的柔荑搁在自己的领口上,垂下眸子幽幽地看着她,妙目里依旧笼着深浓的雾气。
楚瑜一怔,莫名地有些不自在起来,她迟疑了片刻:“要不,你先沐浴,小姑姑再……。”
昨天——妹纸们票都好给力啊,评论都五六百,三爷回来要举棍子再打他一回的,更多的是尖叫护犊子的魔怔了,跟曜司里多了一群女卫一样……。
三爷凉薄地微笑:好久不见,本尊的女卫们。
小鱼:你们还是继续做饲养员怪姐姐好了,别当女卫了……呜呜呜
哦,今天好像也还有二更呢,大家票儿真给力,月底了~·牛逼的妹纸们依然牛逼。
第四十五章 我不是我()
“宽衣,嗯?”琴笙再说了一次,握住的她的手并没有松开,他笑容微深,但是却莫名地让楚瑜觉得他语气冰凉得有些渗人。
她有些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了。
她的笙儿若是恼了,眼里是没有笑的。
可如今他流光幽幽的琥珀眸里似笼着夜雾沉沉,笑意清浅地浮在那雾气外,看不清他的心绪。
楚瑜怔然的模样落在琴笙的眼底。
面前的少女今日眉心一点细碎的紫晶花钿熠熠生辉,又用波斯螺子黛绘了两弯新月眉,越发衬得她明眸精致,一双乌亮如黑珍珠的大眼儿用细细黛色在眼位勾勒出微微斜飞的妩媚线条,眼角上仿了汉妆用飞霞色扫出一片如花瓣一般的淡红。
看得出是极用了心思的妆容,她眼角各自勾勒的精致花瓣极衬她的气质,灵动妩丽。
嘴唇也是只点了中间一些,那一抹花露嫣红慢慢从她柔软丰润的嘴唇间晕出来,像是勾引着谁去采撷。
如今有些茫然望着自己的少女,如月下绽开了诱人花瓣的睡海棠花妖,花叶带露,不自觉地诱惑着人将她的美丽揉碎了,吞噬殆尽。
琴笙眸光渐深,指尖轻抚过她娇嫩的脸颊,慢慢地滑到她的颈项上,修长的五指捏在上面仿佛要慢慢收拢一般。
那么细致的小脖子,若是只要这么一收紧,便会听到清脆的骨头折断的声音罢。
楚瑜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身体却仿佛察觉了危机一般地向后退,但下一刻,她的衣领琵琶珍珠扣便被琴笙的长指勾住了。
他指尖轻轻一挑,那几颗珍珠瞬间就全都被劲气划破了掉落在地上。
“又或者,换我来伺候娘子宽衣,也是可以的。”琴笙微笑,原本仿佛要捏碎她脖子的修长手指忽然向下一滑,轻巧地掠过她破碎的嫁衣衣领抚,修长精致的手指摊开按在她细致锁骨和娇嫩的胸口肌肤之间。
楚瑜瞬间被他冰冷的手指这么一触,硬生生地打了个寒战,不知为什么她听着说“娘子”二字里带着一种诡谲而深长的意味。
“笙儿,你在生气么?”楚瑜有些迟疑地看着面前的人,她虽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却又下意识地告诉自己他也许只是不悦宫少宸婚前来见她。
所以她站着不动,任由他一颗颗地挑开自己嫁衣。
或者说,是任由他一颗颗削掉她嫁衣上的珍珠扣,一点点撕裂她的嫁衣。
琴笙垂下纤长睫羽,在他白皙如玉的面容上落下莫测而华丽的阴影:“若是我说生气了,娘子可愿意乖乖解了衣衫,与我共享鱼水之欢?”
她的嫁衣外裳和中衣都被他看似优雅轻柔地一点点撕碎,这种感觉让楚瑜觉得诡异莫名,仿佛身处莫名的危险之中,却又摸索不到头绪。
她甚至觉得他不是在撕裂她的嫁衣,而是在撕裂她。
直到他的手指看似乎温柔地抚进了她的肚兜,楚瑜冷得一个激灵,忽然一把握住了他的手,有些窘迫地道:“等一下,我先你替宽衣吧?”
琴笙看着少女因为羞涩而愈发娇美的容颜,他曈光微动,随后笑了笑,抽出了自己手:“好。”
楚瑜低着头,绯红着脸颊抬手一颗颗地替他将琵琶扣给解开。
他今日的一身红色华衣与她都是一个款式,琵琶盘扣领。
她靠得离他很近,他能闻见她发髻上蔷薇露的香气,闻着这香气他唇角弯起一丝莫测的笑容。
琴笙身量很高,足足比在女子中间都算高挑的楚瑜高了一个半头,所以楚瑜似有些难替他解衣,拉了下他衣襟不得结果,便干脆地绕到了他身后替他解衣。
“这样好脱些……。”
但是她一绕到琴笙身后,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多了一只细长的牛毛针,针尖泛着幽幽蓝光。
她唇角抿成冰冷的弧度,抬手就向仿佛一无所觉的琴笙后颈扎去。
只是针尖才刺到琴笙的肌肤,不,或者说才差了分毫,楚瑜的手便再也不能动弹半分。
琴笙甚至没有回头,只抬手轻巧伸到身后握住了她的手腕,他声音温柔而幽凉:“娘子,你要作甚?”
但那握住楚瑜手腕的力量几乎能捏碎她的柔荑。
楚瑜手上的针瞬间便掉下了地。
琴笙也转过了身,垂眸看向面前的少女。
楚瑜缓缓地抬起了头,一双明丽的大眼冰冷地看着他,哪里还有方才半分羞涩与窘迫:“不要叫我娘子,琴三爷,我不是你的娘子。”
“是么?”琴笙眸子里一片夜雾深沉,唇角弯起凉薄的笑容:“你想让谁唤你娘子,宫家那位少主,还是你的笙儿?”
他的声音温柔清雅带着讥诮,却莫名地让人如坠入无边的寒潭冰雾气,远处雪原茫茫,寒凉入骨,几能冻僵楚瑜的心脏。
她忽莫名地感觉自己仿佛不能呼吸一般,仿佛所有的气力都被抽走了。
楚瑜有些茫然地看着他冰冷莫测的琥珀眸,为什么呢?
在习惯被人珍重与拥抱以后,在习惯被人依赖与照顾一个人以后,习惯他的音容笑貌,习惯他的呼吸亲吻与触摸,习惯他身体的温度,习惯了一切的一切以后,又要经历一次这样的疼痛与无望。
是她太奢望了么?
是么?
……
笙儿?
……
楚瑜慢慢地闭了闭眼,忽然心中激荡开似悲似怒,一颗心空荡荡的,似破了一个大洞。
她手腕蓦然一震,全身剧烈的气流激荡,瞬间震开了琴笙禁锢住自己手腕的手,反手化掌为拳就朝琴笙的小腹狠狠地揍去。
“砰!”同样未能触及琴笙的衣衫,她的拳头就被震开了。
楚瑜并不气馁,闷声不响,膝下一提就朝琴笙胯下踹了过去,但凡招式被挡,她便换手。
膝、肘、拳、脚、肩……所有她会的、能用的近身格斗搏击的招数,她全都用上了,甚至很不入流的——撕咬!
琴笙一手捏住她的膝盖,却见她猛然朝他贴了过来,张开的嘴儿朝着他的咽喉就咬来。
“咔擦!”白皙牙齿咬合发出的清脆阴森的响声,颇让人毛骨悚然。
琴笙抬手就捏住她的下巴,眸光清冷淡雅,似笑非笑:“果然是属狗的,不,属鱼的,从一开始就藏在暗处出其不意地咬人,逼得本尊的曜司都为你退让呢。”
楚瑜木着脸,小脸被他捏得变形,唇角却朝上挑起,朝着他露出一个近乎扭曲阴森的笑容:“去你娘的!”
她已经很久,没有骂脏话了。
她再次提膝朝着他膝盖狠狠踩去,没有被禁锢的手也朝他的脸一巴掌扇了过去。
她几乎运尽了十成十的全部内力,一招一式,并没有任何花俏好看的地方,却都是实打实的杀伤力非常。
琴笙甚至不得不放开她的下巴。
他一松手,楚瑜就抬手拔下自己头上的发簪,贴了上去,以发簪为武器朝着他扎了过去。
动作之间,笼罩在她全身的气流瞬间震得温泉室里的东西簌簌作响,甚至承受不住瞬间爆裂开来。
“砰!砰!砰”
他并没有想到楚瑜会这般近乎疯狂的打法,一时间不防,碎裂的瓷器,甚至有一小片划破了他精致的耳垂。
细腻的血色慢慢地溢出来,琴笙抬手轻蹭了下自己耳垂,指尖上的猩红让他唇角的清冷笑容愈发温柔:“新婚之夜,你倒是真舍得我见红,娘子。”
只是那温柔,却莫名地透露出一种近乎让人心发寒残酷的味道。
“蹭!”他微微眯起眸,若是金曜等人在,便能知道自家主上心情越差,笑容便越温柔,越表示他失去了耐性,让他露出这般笑容的人下场便越……惨不忍睹。
说话间琴笙忽然跃起,掌间凝气,抬手瞬间直点她喉间大穴。
楚瑜冷笑一声,他还当她是吴下阿蒙么?
唐老头儿果然没有说错,她会受欺负!
手中发簪狠狠一转,转出一个森然弧度直插他的云间穴,另外一手凝注十成十的内力携着千钧之力压向他的天灵盖。
却不想琴笙忽然轻笑一声,瞬间在她面前失去了踪迹。
但下一刻,冰凉幽柔的声音在她耳边轻响了起来:“唐墨天那老东西也只能勉力与本尊一战,
何况看这内力还不是你自己修的,天下武学,唯快不破。”
楚瑜此刻已经心中一凉,知是失了先机,但是她并不死心,目光森凉,举肘向身后捶去,却不想下一刻,她的双手肘忽然缠上一片透明的细丝,她瞬间动弹不得。
她试图震断那些细丝,却毫无作用,没了她手肘阻挡,琴笙手顺畅地掠过她的腋下,一手扣住了她纤细的咽喉,另一只手直接扣住她柔软胸房,似捏住她的心脏一般。
他以一种近乎整个人贴在她身后的暧昧姿势,垂下脸在她耳边温温柔柔地含笑道:“娘子,你想死么?”
与此同时,无数细丝将她的脚踝和腰肢蓦然缠住。
她仿佛一只被蜘蛛丝裹住的猎物一般,动弹不得。
“不要叫我娘子!”楚瑜瞬间将僵住,只觉得左胸口房的那只玉骨手上带来的冰冷,几乎能将她的心脏都冻结。
她僵木地微微启唇,硕大的泪珠,忽然毫无预兆地夺目而出。
为什么呢?
明明是同样的拥抱,她会觉得那么冷?
身后之人顿住了,那泪珠落在他的手上,滚烫。
许久,他在她身后忽然幽幽开口,声音不再温柔得听不出情绪,冰冷而讥诮:“为什么要落泪,因为抱住你的人,回忆起了令你恐惧的过往与记忆么?”
他轻笑了起来:“所以,你便忘却了曾经月下的誓言,你便打算抛却地宫里的承诺,觉得我不是我,嗯?”
嗯,人生就是这般充满哲学的意味。
琴三爷淡淡地笑:嗯,被鱼反抗的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二更来也~
第四十六章 洞房花烛夜()
楚瑜一僵,他竟拥有白白和仙仙时记忆?
是了……
他怎么会不记得呢?
上一回,他醒来不就记得很清楚么?
可是,那又怎么样?
她忽然轻冷地笑了起来:“琴三爷,你这是在打感情牌么,当初仙仙是怎么对我的,你醒来以后又是怎么对我的,你怎么好意思来质问我可还记得月下的誓言。”
她的誓言给的是那个满心满眼,毫无理由以她为天地的纯稚少年,她以身相许的是地宫里为她流下血泪的矜傲少年。
不是那个三番两次要杀她、逼迫他,让她恐惧的男人。
“他的武器绝不会用在我的身上,你和我的笙儿根本不同……呜!”楚瑜咬着唇倔强而愤恨地道。
话音刚落,她柔软左胸口的五指蓦然一收,那冰冷苍白如玉手指似要捏住她跳跃的鲜红心脏一般。
她的俏脸一阵红一阵白。
“是的,不同。”他精致潋滟的薄唇贴在她耳边,温柔又冰凉地低声道:“你所钟情的那不过是一个幻像,想知道什么是真实的么?”
楚瑜被从身后钳制住,在他另外一只玉骨手的逼迫下不得不仰起头,靠在他肩膀上,露出纤细易碎的脖颈,有一种近乎绝望的脆弱之美。
那种美,诱惑着琴笙清冷幽深如江南烟雾的眸子里渐渐地深了下去,瞳孔的颜色却渐浅亮,如蒙上一层妖异森然的光。
他轻吮上她的咽喉,轻舔过上面的肌肤,甚至纤细精致的血管,声音依旧温柔得令人胆颤心惊:“真实,就是虽然我从未想过娶任何一个女人,但与宫少宸那种可笑的拜堂不同,你已经在天下人的见证下成为我的妻子,真实就是现在拥有你的人是我,明白,嗯?”
那是一种危险的温柔,让人心神俱颤栗的气息一点点掠过她的耳边。
楚瑜两眼濡湿水光氤氲,却依然冰冷而明亮,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滚开,变态!”
“你哭泣着却不肯求饶还想咬人的模样,确实漂亮得生气勃勃,很容易吸引一些没有心的魔物和神祇,难怪连我的人都为你蛊惑。”男人温雅地轻笑。
他虽然不明白什么叫变态,但是毫无障碍地接纳了。
下一刻,他修白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她肚兜便瞬间撕裂成了两半,连着红色的下裙也瞬间被撕碎。
他的动作很温柔,但甚至没有耐性脱掉。
楚瑜此刻四肢都被丝线缠绕了起来,她不管怎么挣扎都像是被蜘蛛丝缠绕的蝴蝶,无力地扑腾着翅膀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残酷的掠食者一步步逼近。
她一抬眼,便看见原本衣衫还算完好的琴笙正在优雅地褪去衣衫,露出性感而肌理分明的惑人身躯。
她咬着唇角,不动声色地开始往后退:“你想干什么?”
琴笙如今身上只随手批了一件轻薄的长袍,见她向后蠕动,只温然地笑了笑,指尖轻动。
那些绕在他手上的丝线一下子就将楚瑜吊了起来送到他的面前。
琴笙抬起他精致修长漂亮的手,潋滟薄唇轻咬着薄纱手套的指尖,慢条斯理地将手套褪了下来:“今日是洞房花烛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楚瑜脸色有些发白,死瞪着他:“琴……。”
但是下一刻,他修长的指尖就径自刺入她唇间,压在她粉嫩的舌尖上,让她根本说不出话来 。
“你看,我是如此从善如流的人,你既不喜我唤你娘子,那就不唤,小鱼。”琴笙轻笑,只睨着面前瞪着他的少女,他眉眼间都是清冷与温柔。
却让楚瑜莫名地开始微微发抖,因为她似能闻见他温柔面具下,那种无边无际让人窒息森凉而极富侵略性的气息,几乎让她如坠入深海一般窒息。
琴笙抬手抽落她发髻上所有的发饰,让她柔软的乌发散落下来,愈发衬托得她胭脂有些散开的小脸显出一种惑人的苍白与无助,还有羞窘。
他欣赏着她苍白的模样。
“咱们有很漫长的时间让你来感受,本尊和笙儿有什么相同与不同,也许你会改变想法,当然,不改变也没有关系。”他似玩够了她柔软的嘴唇,抽出手指温柔地抬起她的下颌,随后,不那么温柔地狠狠吻上她唇,用几乎将她吻疼的力度。
“‘他’喜欢与你玩的游戏,没有来得及试,今晚咱们一一都试过。”
“呜……。”楚瑜微微紧缩了瞳孔。
……
门外
原本的打斗声响起时,守在门外的金曜和火曜原本就身子一僵,火曜有些莫名,金曜的神色却不太好。
他几乎就想要冲入门内,但主上已经吩咐过没有他的召唤不得入内。
半个时辰后,房间里响起什么东西的挣扎声,有少女的呜咽声传来,很快又像被什么堵住,随后细细碎碎的呜咽声音混合着水声并着各种奇异妖娆的声音,在暗夜深浓里,有一种绝望的靡丽。
金曜木然地站着,深浓的夜色掩去了他的表情。
火曜望了望暗沉得没有一丝星子的夜空,忽然想起来……霍三娘今日似乎没有陪嫁,她不应该是陪嫁的么?
大约又是看上了哪家男儿?
他微微颦眉,眼底闪过冷烈的光芒。
……*……*……
第二日一早
红袖早已早早地领着人呆在耳房,看着日头稍倾斜了一些,已经是平日琴笙起身的时辰,这才起身领着婢女们去敲门。
房间里有温泉,不需要她们准备热水,但是昨晚爷和小姐一直都没有出来,金曜也挡了她们,并不让她们进去送吃食。
不知道为什么红袖就是直觉地感觉里面应该是出事了,但是出了什么事,她也不清楚,只是有些不安。
金大姑姑听了也觉得有些异样,但倒是也没有多言,只让她候着守夜。
就这么一夜过去了,她一大早就数着时辰准备进去伺候。
却不想她才敲门,手指还没有碰到门,门便“吱呀”一声打开来了。
琴笙已经照旧一身绣飞云纹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