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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绣色可餐-第1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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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许并不冷,那烧了三天三夜的大火太过炽烈,烧化了附近所有的雪,像一场雨,冲刷了所有的罪与血,还有许多不能言喻的恨,不能阐明的……爱。

    原来,一切的一切,不过是一场……空。

    ……

    “好一似食尽鸟投林,落了片白茫茫大地真干净。”

    楚瑜轻声呢喃,恍然如在梦中,只觉得苍凉。

    “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判词不错。”琴笙幽幽一笑,轻声道。

    楚瑜惆怅地轻叹:“是,这判词还有前句。”

    还有什么比前生那位大才子写下的惊世巨著《红楼》里的这一行字更合适给这故事下一个判语?

    “说来听听?”琴笙似颇有点兴趣地道。

    “……无情的,分明报应。欠命的,命已还;欠泪的,泪已尽。冤冤相报实非轻,分离聚合皆前定……痴迷的,枉送了性命。”楚瑜慢慢地回忆,轻声道。

    琴笙沉默了片刻,轻笑了起来,却不知在想什么,笑声里的讥讽凉薄却听得楚瑜心中微疼。

    她实在不忍他再沉浸在那情绪之中,眼珠子一转,干脆问:“后来呢,皇位继承人都不在了,那岂非一片天下大乱,那少年又如何脱身?”

    琴笙垂下眸子,似笑非笑地看了楚瑜一眼,随后抬手慢慢地将被海风吹乱的乌发拨到耳后:“那个男人,从来都是这么任性,恣意妄为,只遵从自己心中的欲望,对任何事情仿佛都不能保持很长久的热情,唯一执着的事情就要毁了明烈,竟就这么将所有的一切都扔下,他一手训练出来战无不胜的近卫营、他明日就要登上的皇位,他的追随者、他的江山如画……。”

    “他是个疯子。”楚瑜颦眉,冷冷地道。

    如果不是因为琴笙说那一场大火之后,明烈和秋玉之都化成焦骨,因为烧得太过,一碰就化成齑粉骨渣,几乎分不清楚谁的骨头是谁的,最后也只好归拢在一起葬了,她都想去刨坟了。

    不过想来南太后等人大概更恨,却不得不供奉着仇人和自己的爱女。

    “嗯,他留下的庞大势力全部都被艰难复出的南后匆忙将二皇子扶上皇位之后,全部一扫殆尽,只余下近卫营……。”琴笙微微挑起唇角,幽幽琥珀眸里闪过锐利冷戾的光。

    “近卫营?”楚瑜一愣。

    “没错,近卫营不光是一个军营,而是那个男人最强悍和核心势力的机构,暗杀、刺探、构陷、征战……无所不包,南后应该打过这个近卫营的主意,可惜在大火那一夜了,少年便已经先捷足先登。”琴笙淡漠地道,眼底闪过冰凉暴戾的光。

    明烈唱的那首童谣,其实是游鸿明的《诗人的眼泪》,稍微改了一句歌词,其实咿咿呀呀的真的很像童谣,所以设定成明烈唱的歌,大家有兴趣也可以去翻翻歌词和听一听,我觉得很好听,而且第二段词,也相当应景。

    至于明烈是否爱过玉之,玉之是否爱过她……还有他们对琴笙的感情……

    一个故事读罢之后,能让看客唏嘘一叹,便是它的价值。

第九十九章 还好我没有杀了你() 
暗夜昏暗的星光下,琴笙的面容看起异常的冷酷:“那个少年在那一个雪与火交织的夜里,忽然发现他的世界不过都是由自欺欺人的谎言构成,而他也终于明白只有实力才能令他不再为人操控,让所有人的意志追随他的意志,而不是追随别人的意志,与其跪着看人,不若让人跪着看他。”

    楚瑜暗自叹了一声,心情有些复杂。

    她知道,从多年前大火之夜的那一刻开始,那个温柔顺从、善解人意的孩子终于如那夜纷飞在东宫上空的白雪一样,从此彻底消融在火中,永不复还。

    而留下的只有那个愤世嫉俗,心狠手辣的少年——“白白”。

    琴笙继续悠悠地道:“那个少年在近卫营呆过,那里有不少都是他的同龄左右少年,那个男人当初建立了不少‘慈安堂’,用以接收来自各地的孤儿……。”

    楚瑜挑眉,冷道:“那个男人会那么好心,那些孩子不会最后被他扔进近卫营,当做杀人工具……。”

    楚瑜一顿,忽然想起什么,梭然就直起身子,愣愣地看向琴笙:“你……三爷……你在各州也建了类似慈安堂的……。”

    “想起来了?”琴笙垂着眸子,似笑非笑地睨着楚瑜,凉薄地道:“我说过,我身体里流着那个男人的血,自然肖他,或者说我比他更善于做表面功夫,除了类似慈安堂,曜司旗下还有养着孤老之人的荣养堂,这大善人的名声一起,自然有无数不想要自己孩子的人将儿女放心送入慈安堂。”

    楚瑜看着他,怔怔然,竟一时间不知说什么好。

    琴笙淡淡地看着她:“怎么,终于觉得本尊……。”

    “唉,总归都是被遗弃,不管最后如何,至少你给了被抛弃的人一条活路,何况就算是做面子功夫,你还养了那么多鳏寡孤独之人,伪善也是善,毕竟世上部分人连虚伪的善良都吝啬给予。”他话音未落,就见楚瑜忽然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干脆地打断他。

    琴笙一愣,半晌,他挑了挑修眉,似笑非笑地抬手挑起她的下巴:“你这是在给我找借口么?

    楚瑜没好气地捏住他的手:”不,我这是护短,比如同一件事那个宸王干,我就觉得特不安好心,你干……我就忍不住换个角度去想事儿,这就叫护短。“

    琴笙忍俊不禁地失笑出声,伸手将她抱回自己怀里:”唔……你这鱼儿还真是口无遮拦“

    他顿了顿,低头温柔地在她额上烙印下一吻:”不过,本尊喜欢。“

    楚瑜干脆地又窝回他怀里,伸手戳戳他线条优美的胸肌:”呐,三爷知道念着你小夫人的好就成,别整天什么都憋在心里不跟我说。“

    琴笙微微眯起眼,眼底金光微沉,声音喑哑地轻”嗯“了声,抬手轻揉了下她的臀儿,轻笑:”咱们换个说话的方式如何?“

    楚瑜红了脸,没好气地拍开他不安分的手,一本正经地道:”不行,你故事还没说完呢。“

    琴笙顿了顿,轻笑一声,也只颔首:”好,那就继续……。“

    楚瑜悄悄看了眼他漂亮的眼,见他眼中那深邃冰冷的暗流淡了不少,方才悄无声息地轻松了一口气。

    最难熬的回忆,已经过去。

    ……

    琴笙指尖从她的长发慢慢地滑落到她光裸细腻的脊背,漫不经心地道:”秋玉之除了会在他收容的孤儿里将根骨不错的少年扔进近卫营受训,甚至会去掳走一些他认为根基不错的孩子,在兽营里改造成未来近卫营的新血,这也是为什么近卫营的战斗力如此强悍的原因。“

    ”可是这些少年原本就是为了秋玉之的存在而存在的,他们效忠的是秋玉之,只怕短时间不容易收伏罢。“楚瑜若有所思地问。

    他顿了顿,唇角翘起一点兴味的笑容:”“然不算太容易,但那夜之后,他手段暴戾的程度丝毫不下于他的父亲。”

    琴笙道:“而在群龙无首又面临朝廷绞杀的情况下,少年要收伏那些近卫营里野兽一般的其他少年们到底不是什么难事,凭借着怪物一样的武学根骨和领悟力,他的武艺已经超过那些少年太多,而且除了以血腥手段征服他们之外,他还有拥有和他父亲一样恶毒的聪明,也许更甚……所以他带走了那一大批近卫营的新血,朝廷虽然知道,却因为当时朝中大乱,无力追究。”

    楚瑜发现这是琴笙第一次在回忆里露出带着一丝真心意味的笑容,楚瑜有些怔然,随后忽然轻声问:“那些少年里可有如今的金曜、火曜、土曜他们么?”

    琴笙淡淡地笑,笑容温淡:“嗯,他们是后来无数生死搏杀里,踏着同伴和敌人的尸骨走到如今的佼佼者。”

    楚瑜嘀咕:“难怪呢,一个个都是怪胎。”

    她若有所思地道:“但是金姑姑和老金他们那些金字辈的老人儿,看起来实在不像近卫营出来的。”

    看着像是从小伺候他的,莫非……

    她悄悄地瞥了眼琴笙,却见他的目光落在了远处的泛着银光的大海上,神色平静,却不知在想什么。

    楚瑜耐心地等待着,也并没有追问。

    琴笙沉默了许久,才淡淡地道:“他们和琴大老爷一样是明烈太女心腹的一部分,当年他们原是来监视少年之人,后来少年用了些手段将他们收伏,他们便成为效忠他的人,明烈死了以后,他们无处可去,便也留了下来,和近卫营的人成为了只以少年意志为存在的曜司之人,这便是故事最后的结尾。”

    说完之后,他轻轻地笑了一声,听不出情绪来。

    楚瑜却觉得心中有些空茫,仿佛一出大戏落幕之后,只余下怅然与唏嘘。

    ……

    明月西斜,星子暗沉,海风悠悠而过,带来南方夏夜冰凉而温柔的潮气,轻轻地抚过谁的眼、谁发鬓角,带走谁的温柔、谁的泪和恨与爱。

    白驹过隙,时光匆匆,所有的宏大的爱恨情仇,所有的金戈铁马,都仿佛不过人生一场戏,终将要曲终人散,只余残灰一把,散入风中湮灭。

    ……

    楚瑜忽然抬起眸子定定地看着他道:“琴笙,这个世上有人之所以是疯子,除了他血脉里原本的疯狂之外,更多是因为每个人最后心的选择不同,血脉从来决定不了一个人最终的命运。”

    琴笙闻言,淡淡地道:“是么?”

    楚瑜见他模样,便知他也许并不以为然,便轻叹了一声:“若是血统原罪论,难道先皇和慎贵妃也是疯子么,否则为什么会生下秋玉之那样的疯子?”

    琴笙幽眸底闪过一丝异样,看了她片刻,随后微微一笑:“不,他们似乎还算正常。”

    楚瑜颔首一笑:“所以,你想成为什么样的人,自然就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人之所以为人,不就是因为会压抑心中的欲望么,而不像兽一般只追随本能。”

    秋玉之不能或者不愿压抑他的本能,但是明显琴笙做到了。

    琴笙望着怀里的人儿,眸光渐深,他忽然微微倾身,一手抚上她纤细光裸的细腰将她贴向自己的小腹,同时凑近她的面前,轻声道:“是么,其实都如兽一样的追随本能也没有什么不好?”

    他顿了顿,让她看清楚自己眼底泛起的金色,随后俯首吮上她丰润柔软的嘴唇,呢喃:“比如现在,鱼,故事讲完了,你该给说书人报酬了。”

    楚瑜一愣,唇间瞬间充盈了他的冷香,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热,呼吸一窒之后,她唇儿轻启,迎接他恣意又狂肆的吻。

    “唔……。”

    两人厮磨了许久,楚瑜忽然觉得自己身子一凉,她动了动,低头就发现自己已经半软在他怀里,上半身一丝不挂,她忽然咬着唇,喘着大气儿将手抵在他的胸膛上:“不,行!”

    琴笙的妙目已经变成了淡金色,眼底都是欲望的炽烈和侵略性,喑哑着嗓音:“为什么,本尊不赊账。”

    楚瑜忍不住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咱们掉下来这么久,上面的人要怎么办,他们都得等急了!”

    她顿了顿,轻声道:“先把事情处理掉了罢,凤栖还在上面。”

    琴笙一顿,随后神色淡淡地颔首:“好。”

    随后,他轻嗤了一声:“如果她现在还有命。”

    楚瑜一愣:“嗯?”

    琴笙站了起来,抬手将衣衫优雅地穿上:“小鱼,你不想我杀了她,是么?”

    楚瑜挑了下眉,也站了起来整理衣衫和自己的背包:“她之余我而言不过是帮过我的瑶瑶郡主的母亲,后来是一个想要利用我威胁你的陌生人,甚至敌人,我之前不会阻止你杀她,现在更不会,三爷,那是你与她之间的决断。”

    她可不是什么圣母,尤其是对一个曾经想要三番两次害琴笙的人,她不动手不过是因为那个女人的生死原就不是她应该插手的。

    那些纠葛和爱恨,从来只有当事人才应该下决断。

    ……

    琴笙一顿,垂眸看着她,眸光幽暗不明,深邃如海,许久之后,他轻笑了一声:“鱼,还好……。”

    他顿了顿,低头在她额上烙下温柔如水的吻:“当初我没有杀了你。”

    他说完,抬手就将楚瑜抱了起来,足尖一点,飞身掠去。

    楚瑜一愣,也靠进了他的怀里,任由他的冷香和着温柔的海风一起掠过她的脸,唇角翘起一点笑来:“……。”

    是的,还好,当初我没有杀了你。

    我的仙儿,我的白白,我的……三爷。

    ……

    ……

    东海侯府,凤栖殿

    “主上!”

    琴笙一出现在殿门口,金曜原本冰凉的神色梭然一松,抬手抱拳行礼。

    琴笙淡淡地颔首:“嗯。”

    “怎么,凤栖长公主死了?”楚瑜听着里头传来的呜咽声,神色有点复杂。

    那哭泣之声应该属于已经清醒过来的瑶瑶。

    金曜桃花眼冷淡地扫了她一眼,随后道:“暂时没有,不过也快了。”

    “是,属下多手,因不知主上最后处置的意愿,所以暂时吊着她一条命,不过算算时辰,这时候她也就疼得只剩下一口气了。”土曜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对着琴笙恭敬地抱拳道,只是低头的时候对楚瑜亲切地笑了笑。

    楚瑜一看,便有些好笑,这人莫不是以为她不想杀凤栖罢?

    “主上,东海侯在内殿,他想要求见您。”金曜白了土曜一眼,沉声道。

    琴笙闻言,微微挑眉,淡漠地道:“好,本尊见。”

    说着他便转身进了内殿,同时手上一直牵着楚瑜的柔荑。

    金曜看了一眼两人交握的手,不禁一愣,他仿佛有一种错觉,主上和那条鱼之间仿佛忽然多了一层外人不能了解的亲密。

    ……

    “火曜星君,求你,请三爷放过我娘。”

    楚瑜才跟着琴笙走进内殿,一道少女的窈窕的身形忽然就冲了过来,就要对着她跪下来。

    楚瑜眼明手快地一把扶住她的胳膊肘,不让她跪下来:“瑶瑶郡主,如此大礼,我担当不起,还有你娘的事情,我觉得你我都不便插手,否则只会让事情变得更复杂。”

    瑶瑶一愣,红肿的秋水眸子怔怔然地看着楚瑜:“火曜……。”

    这时一道颀长的人影走到了瑶瑶身后,君文沉声道:“郡主,侯爷也命了咱们在外头候着。”

    “可是……。”瑶瑶一僵,在看到楚瑜的目光之后,她苍白着脸,身形踉跄了一下,艰难地颔首,她想转脸看一看琴笙,却最终还是僵硬地任由君文扶了去。

    临出门前,她忽然颤声道:“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什么,爹和我都知道娘错了……她做错了很多事……一直都执迷不悟……我们试图弥补……可是没有用……没有用。”

    少女忽然失控地捂住脸,泪如雨下,君文闭了闭眼,抬手就将她点了穴道,打横抱了出去。

    ……

    琴笙淡漠地就恍若一般走进了内殿。

    蜷缩在地面上的女人正是凤栖,她此刻以一种古怪扭曲的姿势被一个削瘦苍白的中年男人抱在怀里,时不时地抽搐着的身体,显示出她的痛苦与煎熬。

    楚瑜见过这个抱着凤栖的男人,宴会上那个气势深沉,不因病重而影响丝毫气度的东海侯,此刻却显得异常的苍白,甚至黯淡……他就像一个疲倦地丈夫抱着病重的妻子,等候着最后的判决。

    一见琴笙,男人便勉强地抱着凤栖站了起来,抬起沧桑的眼,对琴笙露出一丝苦笑:“见过三爷。”

    琴笙负手而立,淡漠地道:“侯爷,你想说什么?”

    他虽唤着敬称,但面对东海侯姿态如同面对卑微的臣子。

    东海侯才想开口,凤栖却忽然睁开腥红的眼,强忍着巨大的痛苦,发出一声近乎夭亡母兽一般的歇斯底里地鸣叫:“不要求……他……我等着他杀……杀……了我……这孽种也……别想……能出……凤栖城。”

    琴笙挑眉,不喜不怒,只淡淡地弯起唇角。

    楚瑜忍不住叹息,真是死不悔改,不撞南墙不回头。

    “够了,凤栖,你闭嘴!”东海侯却勃然暴怒,愤怒让他孱弱的身体仿佛瞬间充满了力量,他径自抱着她走到窗边,指着附近的海面厉声道:“愚蠢的女人,睁开你的眼,好好看看外面,你糊涂了一辈子,还要糊涂到死么!”

    凤栖一愣,几乎不敢相信从未与她高声说过话的男人竟然这么严厉地叱责她,还是在她的仇人面前,但她下意识地扭头一看,不禁僵住,身体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这……这……。”

    月光西斜,天边泛起鱼肚白,附近的海面上雾气散开,露出了——密密麻麻的战船,几十艘巨大的主战巨船并着附近许多配合攻击的各式战船,一眼望去至少两百余艘舰船,所有黑漆漆的巨大炮口全部对着凤栖城。

    这哪里是什么护航船队,这根本就是——货真价实的彪悍海军!

    楚瑜都有呆住了,这是她第一次看见琴笙的——船队,不,海军。

    “三爷。”东海侯深深地、疲倦地叹了一口气:“我不求你饶了凤栖,但有一件事,我希望告诉你——当年,你第一次见到明烈太女,她的命令从来都不是除掉你,而是令人将你立刻送走,是……凤栖,私自调换了明令,令人对你下的手,包括后来……。”

    -

    -----题外话------

    我发现看书的妹纸们,好多才女,真是没有哪家书评有咱们家书评这么活跃之外,还全是文辞优美或者简练地充满了对于人性的思考、感慨,一个个笔墨都让我自惭形秽了。

    对了,关于明烈和秋玉之的个人角度的一段自述,类似凤栖那一部分的,不知有没有人想看,大家可以留下意见,如果想看的人多,我就穿插着写出来,不想看的人多,我就不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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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让过去过去,让未来到来() 
东海侯顿了顿,有些艰难地道:“包括后来针对您的一些行动,原也非明烈太女授意,而是……而是太女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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