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色可餐-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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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玉之对这个孩子有一种超乎寻常的注意,他既对这个孩子没有任何感情,却又对这个孩子有一种诡异而专注的兴趣,证明他曾经赢了我,证明他的执念,他不会舍得这个孩子死去的,有着孩子在,对那个疯子就是一种牵制,他才不会彻底的丧心病狂……因为他永远也不会有第二次机会能赢我如此彻底了。”明烈平静地轻抚着自己的小腹,只是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殿下……。”灵娘一僵,看着明烈的背影,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殿下在生下了小殿下回宫之后,送走了长卿御君,在御君葬礼上服下了绝子药,她永远不会再有孩子了。
灵娘当然知道宸王那人的真面目有多可怕,那真是个疯子,他像一个百无禁忌的堕落成魔的神祇,伦理与道德于他而言粪土不如,而你永远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干什么。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取乐。
任何人的生死、江山社稷在他眼里都是一场游戏,他甚至并不在乎自己的生命,只要有趣,他便可以无所顾忌地放手去做,就像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将所有的一切都吞噬,绞碎。
也只有殿下了……
也只有明烈殿下,如光一般的存在,她的手腕、她的才能、她的心智才能与之抗衡,
殿下是许多人的信仰,也是她的信仰。
所以,殿下说、殿下做,她用尽毕生的精力去辅佐自己的主君,不过是为了江山帝国不会落到那个疯子手里,这也是许多人牺牲了性命也去支持殿下的意义。
天狗吞日,噩兆降临,血流成河。
他们不会让黑暗的天狗吞噬帝国之光。
“等一下,你说你将那孩子交给了谁?”明烈忽然冷声问。
灵娘一愣:“管着御膳房采买的小陈子,他送小殿下走最合适不过,我已经安排了人在宫外接应。”
明烈一顿,脸色微冷,随后颦眉:“立刻去找,将小陈子带回来。”
灵娘不明所以:“殿下怎么改主意了?”
明烈淡淡地道:“御膳房都是我们的人,但御膳房是凤栖在管着。”
灵娘闻言瞬间一惊,脸色发白:“糟了,我忘了,凤栖殿下……凤栖殿下最厌恶……小殿下。”
她说完,立刻转身就走,只是离开前,她的目光掠过明烈紧紧握住的拳头,随后轻声道:“您若是真的对小殿下没有任何感情,只将他当成牵制宸王的工具,又何须这般难受,殿下?”
说完,她转身离开。
明烈沉默着,看着窗外明媚的春光,轻笑了起来,一向清明的眼里一片沧桑:“但,我已经站在帝国的祭台之上,国之重器,以身为鼎,此生祭天下。”
她可以是剑,可以是帝国之光,可是帝国之光,可以是卑劣的明烈太女,却不能是一个母亲,何况那个孩子还是那样的身份,若是不能远离这权力的祭圈,不是被黑暗吞噬,便是被光烧成灰烬。
她没得选择。
秋玉之说得对。
……
所以那个小人儿忽然再次出现在她宫里的样子,只茫然地仰头看着她时。
她依然平静地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琴笙,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和那个男人的面前。
碧海苍天,你该有更广阔的天地。
走吧。
这是我唯一能为你做的事。
……*……*……*……
时光荏苒。
一晃,十三年仿佛就这么弹指即过。
她看着那个苍白的少年拖着他单薄的身躯慢慢地转身离开,满身的绝望到凛冽,忽然像看见自己所有惨淡的过往。
朝阳明媚的张扬少女时期,烈日当空的青年时期,如今也该是日落西山的暮年么?
明烈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慢慢地将手中的匕首搁在自己的眼前。
金属匕身倒映出她的容颜。
依然平静的眸子,更深邃,美丽的容颜仿佛依然得到上苍的厚爱,并没有多一丝皱纹。
她亲爱的弟弟,在照顾她的这具躯体上,一向极为仔细,仿佛照料着他最喜欢的昂贵的某种瓷器或者某种罕见美丽的储存在药水里的生物尸体。
即使她和十几年前看起来并没有什么不同。
可她知道她老了。
明烈搁下匕首,转身看着窗外的漫天飞雪。
十三年了,她身边的人一个个地都离开了,从最开始的长卿,到三年前在午门前被凌迟的灵娘,再到前些天被吊死在东宫门口,美其名曰因为冤枉了灵娘身为左军督战使通敌叛国而愧疚自裁于东宫的老六——庐陵王。
她并没有忘记老六是怎样跪在秋玉之面前痛哭流涕,表示一切都是照着他的只是去做的,在秋玉之兴味盎然的目光下,他狼狈地趴在自己脚下,祈求她的原谅的模样。
她只能面无表情地目送着他被吊死。
相信黑暗之魔的话,自然只能沦为魔物的祭品。
太愚蠢的人,如何能在这残酷的宫廷里生存下去呢?
……
那么,下一个,被吊死,或者在自己面前被凌迟的是谁?
会是那个孩子么?
明烈有些疲倦地闭上眼。
呵……
这么多年了。
到底,还是走到这一步了。
她伸手翻转自己的掌心,上面是一只精致的戒指,非金非铁的金属戒指身镂着精致的花朵,上面镶嵌着来自西洋的琉璃球,透明的琉璃球身里淡绿色的荧光闪烁着,仿佛活物一般地流动着,漂亮异常。
只是谁能想到这漂亮的荧光是一种来自苗疆的诡药,一旦遇见空气便会让所有的物件都跟着燃烧,炽烈之火,明若朝阳,水扑不灭。
近乎毁天灭地的耀眼火光,只能将一切燃烧殆尽,才会也湮灭。
她珍藏着,这是她最疼爱的幼弟当年送给她太女册封大典的礼物——萤焰。
那年,他仰望着她,说她是当空明日,朝阳如火。
如今看来,她却更觉得此物类他。
美丽而危险。
禁锢在这脆弱的琉璃里,一碰便会碎裂,燃尽人间。
明烈轻轻地一松手,那戒指瞬间落在地上,“咣当”一声,碎裂成无数片。
瞬间里面的荧光被窗外的寒风吹散,飞上周围华丽的柱子与垂帘。
“呼呼——!”不过一瞬间,那些荧光所及处便开始燃起一蓬火焰。
炽烈而无声的火焰照亮了她眼。
明烈轻轻地闭上眼,微笑着轻叹:“真暖呢。”
……
十三年,风雨如晦,十三年,风霜刀剑。
十三年,腥风血雨,十三年,禹禹独行。
……
原来,不过求这一刻的解脱与温暖。
……
她轻轻地哼了起来,前所未有的愉悦:“春色转呀夜色转呀,玉郎不还家,真教人心啊梦啊魂啊,逐杨花,春花秋月小楼昨夜往事知多少……新秋年年有,惆怅还依旧,只是朱颜瘦……。”
幽幽的歌声轻轻的传出了宫外,随大雪而飞扬。
若是有人能看见此刻的明烈太女,大概会深深地震撼于她的美丽,那一瞬间仿佛无数的光点围绕着她纷飞,炽烈的火焰仿佛从她身上散开,又将她裹在其中。
她眉宇间所有的深沉都褪去,仿佛依然是那个只有十三岁的最灿烈的少女,晨曦一般的动人。
那渺渺的歌声,动听到惑人心神。
像是一种奇异的召唤……
那修长高大的、穿着华丽黑暗龙袍的身影穿越了炽烈的火焰,来到内殿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他有些痴迷地看着面前坐在火焰里的女子,她仿佛感觉不到疼,美丽的面容被周围的火海倒映得明媚如朝阳。
“你,来了。”她似有所觉一般,缓缓地睁开眸子,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容貌阴郁艳烈到逼人的男人。
男人淡金色的琥珀眸凝视着她,轻笑了起来:“阿姐唱着这首歌,不就是在唤我么?”
明烈微笑,笑容轻佻而明快:“知我者,玉之也。”
男人看着她,眼底都是惊艳,他轻叹:“阿姐,我有多久没有看见你这样的笑容了,十三年?十五年,还是二十年?”
明烈一手托着腮,抬手给他:“来。”
男人走了过去,握住她的手,单膝在她面前跪了下来,邪肆地一笑:“用了萤焰的人必定会在萤焰里焚尽自身,你是抱了必死的决心,你觉得你赢了么,明烈?”
明烈看着面前的男人,即使身负不俗的功夫,这般穿越火场,他的乌发已经被烧灼,他华丽的容貌染上火灰,连着衣袍都被烧去了不少,然而她却看不到这个男人身上的半分狼狈。
她抬手轻柔地抚摸过他的发鬓,轻声道:“是的,我赢了,玉之,因为你已经在这里。”
女子罕见的温柔,忽然让秋玉之愣了愣,他阴晴不定的琥珀眸定定地凝视着她:“你用你的命来算计我?”
明烈看着他微笑:“你也可以现在就走,用了萤焰的人是我,我身上有萤焰的味道,走不了了,可你……。”
她顿了顿,慢条斯理地挑起他精致的下颌:“若是现在就冲去,还是有一线生机的,我的玉之。”
秋玉之定定地看着她,忽然闭上眼,也低低地笑了,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如幼年时那般笑得浑身发抖:“哈哈哈……明烈,明烈,天下皆道我狠,可是谁又能狠得过你呢,哈哈哈……阿姐啊、阿姐,你果然是我此生遇到最有趣的人。”
明烈淡淡地望着怀里的男人,她伸手轻轻地抚过他的乌发:“你我,是一样的人,不是你说的么?”
秋玉之闻言,忽然似笑非笑地开口:“阿姐,你明明知道我是这种人,你有过无数机会可以毁了我,为什么……你不曾动手,在宫里,在我要出宫的时候,你不是没有机会的,为什么不杀我?”
明烈看着他身后渐渐席卷过来的烈焰,唇角慢慢地浮起一点轻渺到莫测的笑容:“也许,是因为寂寞罢。”
秋玉之幽暗莫测的眸子静静地凝视她,轻喃:“明烈,你喜欢那个孩子的名字么,情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终入地狱深处,不见来世他生,情深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可是像长卿御君对你那般?”
明烈静静地看着他,并不说话。
秋玉之忽然闭上眼,吻上她的唇,一滴泪慢慢地顺着他精致的面孔缓缓地滑落,轻轻地呢喃:“阿姐……阿姐……我疼,给我唱一首歌罢,我就不疼了。”
明烈抬手慢慢地将面前的男人抱在怀里,温柔地微笑着轻轻地继续唱:“玉郎啊……玉郎,春色转呀夜色转呀,玉郎不还家,真教人心啊梦啊魂啊,逐杨花,春花秋月小楼昨夜往事知多少……新秋年年有,惆怅还依旧,只是朱颜瘦……。”
炽烈的火焰渐渐席卷了周围的一切,相拥了两人,再吞噬了所有的奢华下的刀光剑影、血雨腥风和……爱恨。
……
飞雪茫茫。
寂静无声。
……
一切的传奇都化作尘埃,弥散在久远的时光里……
随着风、随着雪、随着海潮声慢慢地湮灭。
而阳光,依旧亘古的明媚如初。
…
……
“喂,我说,你看着凤栖城发什么呆呢。”霍二娘拍了一把楚瑜的肩膀。
楚瑜转脸看她,笑了笑:“没什么,只是觉得凤栖城上的太阳特别炽烈,对了,你先回去吧,免得让那位爷顺着你的踪迹照过来。”
“怎么,你很不想看见本尊么?”男人幽凉的声音在楚瑜的背后响起。
楚瑜瞬间一僵,转过身去看着那站在门口负手而立的白影,干笑:“嘿嘿,三爷,今天天气真好,不如我们去钓鱼?”
男人精致的半张脸隐没在阳光的暗处,似笑非笑地道:“本尊这不是已经钓上来了么?”
说着,他慢慢地一步步地向狭小的货舱内走了进来。,
我去,终于写完了,累死个人~改了改内容,可能还有错字,不管了,明日再改,大家将就着看一看。
秋先生和明烈太女的变态之情太复杂,实在难写,而且有点打不住快奔万更去的节奏,我精简了一点,辛苦大家的等待了,看我写的那么辛苦的份上,不来个长评或者投个票儿?。
第一百零八章 叫我()
“哦,呵呵,哪里呢,我怎么没有看见。”楚瑜干笑,抓着手里的鸡腿退了几步,做东张西望状。
这大神怎么来的那么快啊!
而且看着实在不像是气消了的样子。
霍二娘看见她投来的求救目光,硬着头皮直接上前一步,挡在了琴笙面前:“三爷!”
琴笙看都没有看她,目光只凝视着楚瑜,随口道:“你要拦住本尊?”
他甚至没有笑,只是平静地问了一句,霍二娘瞬间就觉得迎面而来巨大的压力,她立刻感觉自己腿有点发软,明明就是个比水曜还要漂亮的男人,她一贯对男人是最有法子的,如今面对琴笙却只感觉毛骨悚然。
她不得不佩服楚瑜的胆量,居然敢爬这位爷头上撒野?!
可谁让楚瑜是她的主子和恩人呢?
霍二娘咬牙看着琴笙:“三爷,要不,您先回船上去,我一会劝小姐给您赔罪去?”
琴笙淡淡地看了她一眼:“出去。”
只那一眼,霍二娘瞬间怂了,乖乖地横向走了两步,然后迅速地跳出货舱门口:“小姐,你和三爷忙,我一会去喊人给你们准备热水。”
她顺带体贴地替两人关上舱门。
楚瑜瞬间如遭雷击——
卧槽!
大姐,要不要这样!
琴笙看着她,抬手慢条斯理地挽袖子,对着正往货舱窗口移动的楚瑜微笑:“鱼,你是自己过来,还是让我把你抓过来削皮去鳞片?”
楚瑜沉默了一会,哭丧着小脸:“我能不能两者都不选?”
她留意到他唤她的称呼变了。
可她一点都不像被剥皮,也不想被去鳞啊!
琴笙开始解手套,淡淡地挑眉:“你说呢。”
楚瑜看着他剥下手套的动作,优雅的长指而带着一种莫名的危险诱惑感,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当然记得他这双玉骨手能让她怎样“欲生欲死”!
他也很乐意地看着她在手下“欲生欲死”。
她一咬牙,决定垂死挣扎:“那……那什么,琴笙,你用你冰雪聪明,聪明绝顶,超凡脱俗的脑子想一想,应该知道我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不希望你沉湎在过去里,才捣腾些事儿啊!”
话刚说完,楚瑜就鄙视了一把自己,愣觉得自己这马屁拍的那叫一个语无伦次的失败。
但话音刚落,她就看见琴笙挽袖解手套的动作停了停,随后,他抬起琥珀眸定定地看着楚瑜,随后轻叹了一声:“过来。”
楚瑜一愣,似感觉他身上那种危险莫测的气息散了不少,只神色温柔地看着自己。
她略一迟疑,还是走了过去:“琴笙?”
琴笙垂眸看着她,忽然一抬手,便将她拥入怀里,贴着她的发鬓幽幽地道:“嗯,我明白的,小姑姑。”
楚瑜瞬间松了一口气,听着那熟悉的唤声,不免又有点激动,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冷香,抬手环住他修长劲瘦的腰肢:“笙儿。”
窗外蓝天清澈,白云温柔,掠入的海风轻柔,两人静静地相拥了片刻。
温暖的时光静好。
直到……
“鱼……。”他忽然微微侧脸,贴着她耳边轻声道:“你是不是很喜欢本尊唤你小姑姑,我一唤你,你便会兴奋么?”
楚瑜一顿,总觉得他这般说话,很有点古怪的样子,气氛也变得有点奇怪。
“笙……。”
“你若是喜欢这种禁忌的快感,本尊并不吝啬奉陪。”他精致的薄唇轻吮上她的耳垂,尖利的犬齿磨蹭着她敏感的嫩肉,魅惑地轻笑。
“我我我我我……才没有那么龌龊!”楚瑜瞬间涨红了俏脸,大眼里闪过羞愤,抬手就去推他,但是下一刻却被他梭然捏住了手腕擒在身后,反而将她柔软的胸口送贴到他怀里。
她是有多蠢,才会觉得他可怜,自己乖乖地跑到他怀里!
这坑货分明给她下了个套,可怜的是她才对!
琴笙唇角的笑温柔到莫测:“刚巧,本尊也觉得可以换些花样,这一次我陪你,但你要不要猜猜我喜欢本尊的小夫人唤我什么?”
楚瑜脸红的要着火,一边使劲恒扎,一边脑瓜子摇得拨浪鼓似的:“不猜!”
这臭不要脸的!
“真不猜?”他似笑非笑地挑起她的下巴,轻吻了吻她的柔软丰润的小嘴,指尖勾上她的腰带慢慢地挑开,细腻微凉的手,一点不客气地探进她下裙里。
楚瑜倒抽一口气,强忍着好一会,终于在对方动作愈发恶劣的时候,盯着他咬牙泄愤似地大叫了一声:“儿子!儿子!儿子!”
气死你的个臭不要脸的!
琴笙的动作瞬间一僵,随后梭然手上一用力,危险地眯起阴冷的眸子:“不对。”
楚瑜被他捏得差点一口羞耻的老血喷出来,她干脆自暴自弃地尖叫:“爹!爹!爹爹爹爹爹爹~!”
“不对。”
“哈——大舅!舅!舅舅!”
“不对!”
“哼——娘!娘娘!娘娘娘!”
“不对!”
“啊——姐姐!姐姐!姐姐姐!”
“小鱼,本尊还不是太宠你了?”
“呜……奶~奶!奶奶!”
“鱼,你活得不耐烦了是么?”
“呜呜呜——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呜呜……饶了我!”
最后一声柔软的少女的呜咽声、轻喘与可怜兮兮的求饶声一起淹没在男子精致而霸道的薄唇中。
窗外海潮声起伏,庞大的船队渐渐远去,消失在海平线上。
洁白的鸟儿掠过天空,涛声依旧。
……*……*……
转眼间,船队航行了一个月。
“啊呀,实在太无聊啊,好烦、好烦!”船舱顶上趴着的一道衣衫单薄的窈窕身影翻了个身,把光裸的背后翻过来晒。
一边的霍三娘尽职尽责地抬手“吧唧”一下将一坨雪白散发着花草芳香的膏脂拍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