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病娇-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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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婶看来,付一旬不仅给她煮了饭牵了手带她去爬山还把衣服给了她,这种每一个从来未曾经过付一旬的手发生在哪怕一个男性身上的动作和行为都发生在了这么一个女人身上,完全不用去猜想其他了,这绝对是他们家夫人了!既然如此,还分开住干嘛?一起住在那个宽敞的屋子里多好啊!
不知道李婶心之所想也以为这个山庄里客房里只有付一旬的房间是干净的的傅倾流想了想,欣然同意了,呆在这屋里她真是连坐都找不到干净的地儿坐,他们爬了那么高的山又奔跑着下来,累死了好吗?虽然里面是真空,但是外面套了两件衣服呢,完全能当短裙穿,没露点除了两条腿也没露多少肉,再加上付一旬那家伙绝对不是个会趁人之危的人,所以她真不介意去付一旬那里坐等干净的女士衣服。
付一旬的房间并没有锁,李婶说他下楼做晚餐去了,傅倾流不好穿成这样下楼,虽然整个山庄里算下来只有他们四个人,在李婶再三说明付一旬不会生气她的擅自入门后,她才走进去自己坐在他套房里的客厅沙发上等衣服。
外面大雨磅礴,哗啦啦的有种十分寂静的喧闹感,傅倾流坐在安安静静的屋子里,目光透过窗户看进雨帘,看到暗沉沉的天空和被雾气弥漫遮掩的山峦,眼皮渐渐的加重,她嗅着身上衣服淡淡的干净的味道,抱着膝盖缓缓的沉睡过去。
☆、028 双重完美。
楼下付一旬正在做饭,新鲜的蔬菜瓜果绿油油红艳艳的看起来特别漂亮,他的手本来是向一个漂亮的黄色彩椒伸去的,拿起来的却是一个丑不拉几的土豆,他皱了皱眉头,眼里露出嫌恶,他讨厌吃土豆,可偏偏脑子里冒出那个女人说可以吃下三碗饭的声音,目光又落在剩下的半只鸡,不高兴的哼了声,拿过来和土豆一起剁了。算了,来者是客,依着她几次也没什么。
等他做好两个菜煮好一个汤,恰好和带了两件闺女衣服要上楼去给傅倾流的李婶走在一起,李婶有心跟付一旬多说几句话,奈何这个男人的气质总让人有种很远的距离感,就像高高在上的贵族和只能匍匐在地的贱民,她连跟他并排而行都做不到,只能在他两步远后面跟着。
在付一旬发现傅倾流竟然穿成那样躺在他沙发上睡觉时,还没来得及发作,就被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打断了。
傅倾流生病了。
连爬个山爬不到三分之一就累得气喘吁吁,可见她平日里极少运动,运动少免疫力就不好,傅倾流被雨淋了一场,还在房间里裸着身子被风吹了几下,很光荣的病倒了。
“活该!”付一旬一边把人抱到床上盖好被子一边对着脸色潮红的傅倾流咬牙骂道:“叫你懒,每天跑几里路是会怎么样?风一吹就感冒,说你是弱鸡还真是弱鸡!没用的家伙……”
李婶表情有些僵硬抽搐的站在一旁看着付一旬一边动作小心的抱傅倾流上床一边对着没有意识的傅倾流骂了几分钟,等到付一旬站直了身子目光锐利的朝她扫去的时候,她才一个激灵的回神,连忙去找医药箱拿药。
傅倾流迷迷糊糊的被叫醒,被扶起身子,迷迷糊糊的被喂了半碗粥吃了药,躺下去后又立刻陷入了沉睡状态里,她呼吸着,入鼻的空气有些雨天特有的潮湿感,还有那种干净的、纤尘不染般的淡淡的味道,叫她恍惚的以为她现在正在那个乡下小镇里,住着小小的两层小楼,一个不求她回报的老人在厨房里忙来忙去,灶台暖的让人想要抱着毯子缩在一角睡过去……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傅倾流觉得自己是被热醒的,大雨已经停了,并且月光明亮的好似之前没有乌云密布大雨滂沱。床头上一盏昏黄柔和的床头灯亮着,不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她脑袋还有点晕,但是却还算有精神,坐起身,发现自己被三床厚厚的棉被压着,难怪沉睡之中有种鬼压床似的感觉,她能顺畅的呼吸真是奇迹,一身黏糊糊的汗,不过她也知道自己生病了,没敢贸然去洗澡,看到床边椅子上有件干燥的男士衬衫,想也没想就把身上汗湿的两件衣服给脱了换上,然后觉得肚子饿得有点胃疼了。
缩在被窝里揉着胃部忍了一会儿,非但没有成功的忘记胃痛睡着,反而觉得越来越痛了,只好捂着胃部起身扶着墙走出房间,心想去楼下看看有没有什么吃的,要不然如果有胃药也行。
一直走到楼道口,她正要下楼,脚步却忽而一顿,她抬头看向顶楼,那里有钢琴声传来。她不由自主的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渐渐忘了还在隐隐作痛的胃,听得入迷,原本要下楼的脚步也变成了上楼。
山庄屋顶是人字形的,所以并没有阳台,这个楼梯通向顶端唯一一间屋子,此时那扇门并没有锁,傅倾流轻轻的推开门,门悄无声息的打开,然后她看到一束明亮的月光从屋顶的天窗上落下,就像一盏聚光灯,四周皆暗唯他独耀,他坐在那架白色的三角架钢琴前,侧对着她,他似乎也弹得入迷,微微垂着头,漂亮的半长卷发乖巧的垂在他面颊两边,半垂下的眼睑上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两片动人的剪影,犹如艺术品般的双手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悠然自得的弹动着,弹奏出一曲悦耳缱倦缠绵的篇章。
傅倾流有种穿越了时空,看到一个在圣玛瑙河畔明亮的月光下弹奏钢琴的年轻贵族的错觉。
付一旬是当之无愧的大艺术家,哪怕是音乐圣地维也纳也十分欢迎他的到访。
傅倾流听的入迷,看的有些痴,在一曲接近尾声的时候,她忽然迈开脚步轻轻的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在付一旬因为惊讶而几乎停止继续弹的时候伸出手,流畅而完美的接了下去。
付一旬盯着她的认真而入迷的侧脸看,看她穿着薄薄的衬衫姣好的身材若隐若现,乌黑的发丝垂在身前,妩媚中透着一股恬静优雅,现在的气氛却让他无法多想,好一会儿勾了勾唇角,双手放在琴键上跟了上去,完美的二重奏在这个空荡荡的只有两个人和一架钢琴的屋子里回荡开来。
一曲毕,屋子里回归平静,她静静的坐在付一旬身边,垂着眸盯着琴键,陷入了回忆中,好一会儿声音幽幽的响起,“这是我奶奶最喜欢的曲子。”
她小时候因为奶奶的缘故听了这曲子几乎不下百来遍,就对这首曲子耳听目染,又是个天才,就算她不爱学钢琴,这首曲子也能弹得十分好,她以为过了那么久没碰过钢琴,已经忘记该怎么弹了,却没想到,那旋律似乎已经融入了灵魂,她只是把手放在琴键上,自然而然的就弹奏了出来。
“哦,谢谢。”他顿了顿,“这是我12岁时做的曲子。”
傅倾流慢半拍的看向付一旬,有种自己被打了一棍子的脑袋晕晕的感觉。
见傅倾流惊愕的看他,他又道:“我在艺术方面很有天赋。”
就算是天才,也有偏擅长的东西,虽然只要他愿意几乎任何方面的事物都能学的很快很好,但是在艺术上,几乎不需要费多少力就能参透学好,这便是他的天赋所在。
傅倾流怔怔的翻找记忆,然后终于隐约的想起她奶奶曾经放着这曲子抱着她说过,做这曲子的人跟她一样是天才,希望自己以后也像他那样厉害……
搞了半天,自己敬爱的奶奶竟然是付一旬的粉丝?西蒙·埃文斯?付一旬?
胃部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感,好像有人拿刀刮着胃壁一般,傅倾流捂着胃呻吟了一声,几乎趴到琴键上,哪怕在月光下,脸色也白的厉害。
☆、029 事出意外!
半个小时后,傅倾流裹着棉被坐在床上,前面放着一张炕上桌,桌上放着一碟小菜和热气腾腾的白粥,付一旬面无表情的交叠着双腿坐在床边的靠椅上,姿态优雅沉静矜贵,目光傲慢又挑剔的注视着傅倾流小口小口吃粥的模样,好一会儿缓缓出声,“在外让我跌了满身泥,回到山庄占了我的床,让我没地睡,三更半夜打扰我弹琴作曲,还要我给你做东西吃,你这人是灾星附体还是真的笨成那样连自己都照顾不好?”
他想不明白,作为一个看起来并不算太普通的女人怎么会这么不懂得照顾自己?先是发烧感冒再是胃痛,竟然还能若无其事的在那里跟他弹琴,就算是因为暗恋他想在他面前表现一下,他也不觉得高兴。不对,他从来没觉得因为她的暗恋高兴过!
傅倾流自觉略略理亏,埋头吃粥不反驳不出声。觉得这软蠕香甜的白粥滑入食道进入叫嚣着渴望食物的胃里,瞬间缓解了疼痛,暖洋洋的,暖到了心里去。现在已经不像以前那样频频胃疼欲死,但是偶尔她也会在半夜胃疼醒来,不是啃干巴巴的面包就是吃胃药,还是第一次在半夜还能吃到热腾腾的粥。
付一旬没能多教育教育傅倾流几分钟,就被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他皱了皱眉,接了起来。
“Simon!莫书豪那小子到你那了吗?”莫成风有些着急的声音从那边传了过来。
付一旬站起身,“什么?”
“他下午要去找你,我让老吴送他去,在半路遇到大雨不好进山又回来了,老吴去上了个厕所,回来那小子就不见了!找到现在没找到,他有没有可能跑到哪座山里去?”
“该死!”付一旬咒骂一声,挂了电话转身快步走出门,忽然想到什么,又转过身对傅倾流道:“吃完躺下睡觉,在山庄里等我。”
傅倾流见他似乎有急事,脑子也因为发烧有点转不过弯,没有多问的乖乖点头。
付一旬快步下楼,去车库里提了车子,冲入了夜色之中。
傅倾流这一觉,睡的略有些不安稳,索性她虽然抵抗力不大好,但是小病小痛一向来得快去的也快,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就觉得脑袋清明,只剩下有些鼻塞。
她的衣服已经被洗干净烘干,李婶把衣服送上来的时候衣服摸着还温温的,傅倾流换好衣服洗漱好下楼,早餐是李婶做的包子馒头,味道还不错,但是她看着那一个个包子馒头,却下意识的觉得,如果是付一旬做的,一定一个个非常小巧精美,就像艺术品,叫人看着便觉得赏心悦目,食欲大开。
“付一旬还没回来吗?”傅倾流喝了口豆浆,问李婶。
李婶摇头。
“知道出什么事了吗?”傅倾流又问。
李婶依旧摇头,付一旬三更半夜出的门,他们也是早上醒来见车子不见了猜到付一旬出去了的,不过就算付一旬走了,他们也会好好伺候招待夫人的。
昨天下了一下午的雨,今天天气看着不错,天空如水洗过一般的湛蓝,只是地面依旧潮湿,这里又是山中,泥泞的很,让人不想踏出门一步。
傅倾流坐在咖啡厅里喝自己跟李婶要了咖啡豆磨出来的咖啡,等啊等,等啊等,等到咖啡都凉了,午餐时间快到了,都没见付一旬回来,她忽然想到他昨晚三更半夜的出去,山路泥泞湿滑,该不会出什么意外吧?
正胡思乱想着,李叔从门外走了进来,笑眯眯的对傅倾流道:“傅小姐,刚刚先生打电话跟我说,让我送您回市里。”
“他人呢?”
“先生他已经在市里了,只是有些事绊住了手脚,恐怕没法过来接您了。”
看来没出什么事。傅倾流放下那点担心,虽然隐约觉得有点被抛下的不爽,但是谁没有个万一谁没有个突发事件?也不是不能理解的。
“行吧,那就麻烦李叔了。”
……
彼时,两辆无牌面包车驶进了梨花镇前一个废弃厂房里,一个人鬼鬼祟祟的从车上下来,确认工厂里没人后又出来了两人,其中一个抱着一个陷入昏迷状态的十岁左右的小男孩。
进入乱七八糟满是空桶的工厂里,几人说话声音便因为紧张的心稍微放松而大了起来,抱着小孩的男人把他扔到墙角,道:“耗子快点去前面镇子里弄两桶油来,不靠谱的蠢蛋,明知道我们要干单大的,竟然连油箱都没加满!”
“还不是因为我们跟踪他们的车子跟踪了那么多天没机会的原因?谁知道今天就有机会了?”
“你还说!快去!”
“哎。”
去了两个人买油,工厂里还有两个人,一个又高又壮,一个瘦巴巴的,看起来很是胆小。
“……哥,我、我觉得这样是不是不太好啊?万一被抓了怎么办?撕票……太、太狠了一点……”他看了角落里的莫书豪好几眼,支支吾吾的道。
那人蒲扇大的巴掌拍在他脑袋上,“我的傻弟弟,你放心吧,警局48小时后才会接受报警办理,等那时我们已经带着这个小鬼出了省,找个山疙瘩把人埋了,哥几个再带着大把钱藏几年,等风头过后再出来吃香喝辣,要啥没有?”
“可、可是……”
“行了,别可是了,去弄点水来泡泡面,哥快饿死了。”
“……哦。”
那瘦子拿着一个水壶去找水去了,高个的在原地蹲了好一会儿,忽然捂着屁股看了看角落的莫书豪,走了开。
就在此时,莫书豪悄悄睁开了一只眼,眼中清明仿佛根本没有昏迷过,他悄悄的爬起来,躲进了一个倒在地上的桶里,他才躲好,那个瘦子就拿着水回来了,一见角落里没人了,大惊失色,“哥!哥!那小孩跑了!”
“什么?”高大个连屁股都来不及擦,提着裤子跑了过来,见到空荡荡的角落,龇目欲裂一巴掌拍在他脸上,“还不快去追!”说罢急吼吼的冲了出去。
莫书豪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可能躲在工厂里没出去,立刻从桶里钻了出来,往出口的反方向跑去。
那个高大个果然出去工厂没几步远就反应过来了,又带着瘦子回来搜工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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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黑白两只小包子粗来打招呼~
☆、030 阴差阳错。
莫书豪呼吸有些急促紧张的跑到工厂后门,却见后门铁门紧闭,还有一个大锁锁着,身后仿佛有那两个人急促追来的脚步声,他左看右看,看到两边有一根根空心圆柱堆,连忙选了一边钻了进去。
小身子抱着膝盖尽可能的把自己缩成一团,手臂大腿臀部都被摔得生疼,他硬是咬着牙没哼一声,让那些人以为他一直处于昏迷状态,没再给他注射药物。
“妈的,等我抓到那小鬼,非得马上捏死他不可!”高大个恶狠狠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如果不是因为要等收到钱,他们早就把那小鬼给弄死了,还等他跑?!
莫书豪眼里惊恐一闪而过,却很快发现自己躲在里面他们只要一弯下腰就能看到他,连忙从另一边钻出来,躲在这一堆柱体后面,果然他才钻出去,那个高大个就弯下腰,看了进来,看到一个个洞里没有莫书豪的身影,又绕着这堆空心柱子走了起来,莫书豪仔细听着他的脚步声,绕着柱堆慢慢的爬着,却不料绕到另一边的时候,看到对面柱堆上站着那个瘦子!那瘦子背对着他这边正在远眺,看身形马上就要转过来,他只要一扭头就能看到莫书豪趴在对面地上。
莫书豪连忙快速的爬,绕过转角,脚尖刚刚缩进去,那瘦子就转过了身,从那堆柱子上下来,“没有啊哥,会不会已经跑出去了?”
高大个却道:“不可能,他一定还藏在工厂里,这方圆几十米都是空地,那小鬼跑再快不可能眨眼没影!再仔细找……”他的话被手机铃声打断。
他接起来,就听到那边的兄弟着急的问:“哥,那个小鬼是不是跑了?!”
“你怎么知道?”
“我在小镇里看到那小鬼了!”
“怎么可能?!你是不是看错了?”高大个大惊,就算那小鬼跑了,也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里跑到梨花镇里面去啊!
“哥你等等,我让阿猫给你发张照片过去。”
不一会儿,瘦子手机里收到了一条短信,里面一个穿着黑色T恤背着书包的十岁小男孩可不就是那个小鬼吗?
“怎么可能?!”高大个只顾着震惊,没发现照片里的那个小孩跟他们抓来的那个小孩衣着和气质上的区别,只顾着看他那一张脸了。
“现在怎么办啊哥?”
“还能怎么办?想办法给我盯着他,有机会把他抓起来!”高大个龇目欲裂的吼完挂上电话,立刻转身走人,“快!没想到那个小鬼真的跑了,马上去抓他!快!”不管那个小孩是怎么从工厂转眼跑到梨花镇里面的,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抓起来!
两人风风火火的跑出工厂开着面包车走了,莫书豪在原地呆了好一会儿才出来,扯了扯自己身上已经脏兮兮了的白色T恤,眼里有几分侥幸,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突然走了,但是自己总算逃过一劫了,现在他要赶紧离开这个工厂,找个有人的地方打电话给爸爸求救!
另一边。
梨花镇。
中午放学有很多学生回家吃饭,家里较远的就留在学校食堂吃,傅谨钰在食堂里买了两个包子就背着书包从学校里出来,一边吃一边往距离学校不算特别远的比较大一点的书店走去,他上次买的两本初一数学练习册已经做完了,现在要去买其他靠自学就能行的科目的练习册。
小孩和家长们看到他无不纷纷躲远,上次他从书包里掏出水果刀这件事也风一样的传遍了整个梨花镇,那些家长生怕他突然发狂害了他们家孩子,联合起来告到了校长那里去也告到了张冬梅那里,他书包里的水果刀被张冬梅没收了,校长也怕一不小心真的弄出人命,还说再把水果刀那种危险品拿到学校来就要告诉傅倾流,于是傅谨钰就再也不带危险品到学校去了。
正是因此,当所有人都恨不得离傅谨钰远点的时候,突然两个陌生男人鬼鬼祟祟的跟在他身后,傅谨钰一下子就警觉了起来。
要转身回学校显然不可能了,他们不会让他过去的,指不定他一靠近就被抓起来绑走,傅谨钰阴沉沉的回头看他们一眼,再看那些看到他就远远躲开的大人小孩,他们肯定不会帮他的,他们恨不得他这个恶鬼转世一样的小子去死,死了还怕他冤魂不散的留在镇子里祸害他们。
他继续若无其事的往前走,心道那两人肯定还没发现这些人不敢接近他,要不然还鬼鬼祟祟的干什么?书店就在眼前,他转身走了进去,书店老板的儿子女儿都出去工作了,因此不像那些有孩子跟他在同一个学校读书的家长那么怕他讨厌他,再加上傅谨钰三天两头光顾他,虽然阴沉了一点,但是钱一毛钱不少,他反而还蛮欢迎的。
傅谨钰从口袋里掏出五十块钱给书店老板,道:“外面有两个人想绑架我,你帮我报个警,这钱就给你。”他不喜欢这个小镇里的任何人,他们从未给过他温暖和友好,所以他不白白向人求助,因为受到别人帮助就是欠别人人情,傅谨钰不愿意欠他们。
书店老板一听这话,哪还有工夫去想那个钱,一转头,恰好就看到两个很陌生的不像他们镇子里的人,平民老百姓没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