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不是病娇-第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池非没说什么,傅倾流却盯着池非看了一会儿后眼眸微眯,“他们羞辱你了?”
经营画廊的人不多,喜欢去画廊看画的人也少,而稀少的资源就意味着越需要争取,否则很容易会饿死,所以画廊和画廊之间的明争暗斗比普通的企业竞争要严重的多,池非的性子其实说不上特别强硬,他曾经年少肆意的锐角似乎都已经被女儿和岁月磨平了,一个人单挑周海那群人,肯定是落败的下场,因为他总是怕把话说太过了撕破脸皮会引来更严重的后果。
青市就这么大,艺术圈就那么大,几乎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付一旬今天为什么没去黑枚俱乐部?”傅倾流问。
“不知道,总之是推到周一去了,到时候我再去一趟。”
“不用了。”傅倾流挑了一块叉烧肉塞进嘴里,“我去吧。”
……
梨花镇。
傅谨钰从文具店里挑了几只笔和好几本练习本,气质阴沉的让人忽视了他有一张白皙精致漂亮的小脸,他紧绷着面无表情的脸掏钱付钱,然后把东西塞进书包里走回家。
很多孩子都是由父母接送的,早些年张冬梅也会来学校接送他上学,八岁后他就不要她接送了,一是老人家身体越来越不好,每天早晚走那么长的一段路程来接送他不好,二是他想要的人不在身边,一个人走和有人接送根本没有区别。
有很多父母牵着孩子从背着书包孤零零一个人的傅谨钰身边经过,会神色怪异的看他一眼,然后牵着孩子远远躲开,梨花镇首富的孩子被他打进学校的事他们都知道了,更知道那个孩子没多久就转学去了隔壁城镇的小学,没多久后,首富家就破产了。乡下小镇就那么大,有什么消息流传的很快,更何况那些在学校嚼舌根的孩子和父母都被校长先生亲自打电话教训了一通?于是乡亲们都发挥了自己的脑补力,然后整齐划一的认为,因为这孩子他妈榜上市里的大款啦。
傅谨钰阴鸷的瞥了那些人一眼,那种目光叫那些大人连忙快步牵着孩子走,在他们眼里,傅谨钰简直就是恶鬼转世,哪有十岁的小孩会像他那样的?就算次次考年级第一他们也不会叫自己的孩子向他学习的!
“喂,小鬼,借点钱来花花。”经过一个小巷,傅谨钰被几个从小巷里蹿出来的看起来应该正是读高中年纪或者初中年纪的流氓挡住了,现在是放学时间,来往的家长不少,但是没有一个停下来帮忙的。
“没钱。”傅谨钰阴沉沉的说完就打算绕过他们走人。
“没钱?”一个叼着烟的少年挡在他面前推了他一把,“我们可是听说你妈有钱的很,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乖乖把口袋里的钱掏出来,再回家把你家里的钱拿来,要不然……”
傅谨钰的眼瞳骤然收缩了下,看着眼前的流氓眼里几乎冒出杀气,叫他连话都不怎么敢继续说下去了。
“要不然?”傅谨钰把手伸进书包里,拿出了一把水果刀,杀气腾腾的看着他们,“要不然怎么样?”
“喂!”围着傅谨钰的几人立刻往后退开,见鬼似的瞪着傅谨钰手里的水果刀,再看那个才十岁的小鬼,那双阴沉沉杀气腾腾的眼,简直不能更恐怖了。
双方对峙了将近半分钟,比傅谨钰大了*岁的人竟然没有一个敢上前。
“怪、怪胎!这次先饶过你!”说罢接二连三快步走远,时不时还面露几分惧意的回头看傅谨钰,他们不过是平日里无所事事好吃懒做的人,胆子说不上多大,听说傅谨钰家里只有一个老奶奶,母亲还傍上了大款有钱才想着来跟小孩讨点钱花,万万没想到这小孩那么恐怖,谁家小孩会在自己书包里放水果刀?
傅谨钰把水果刀塞回刀鞘放回书包里,背起来继续往家里走,对那些被他吓到的家长们视而不见。
夕阳西下,夜幕渐临的时候,傅谨钰才走回那两层小楼。
“奶奶,我回来了。”傅谨钰直接背着书包进了傅倾流的房间,把书包放床上才出去。
“你回来啦?等等啊,奶奶在摘菜,再等一下就能吃饭啦。”张冬梅的声音从楼顶阳台上传来。
傅谨钰面无表情的应了一声,又走回房间,把新买的笔和本子拿出来,坐在床上开始做作业,那是初一的练习册,显然已经做了一大半了,傅倾流IQ210,这孩子显然也是个智商极高的,在傅倾流用权势诱惑住校长后,他立刻就举一反三跟校长要求跳级让校长给他弄来初中课本和练习册,还让他闭嘴不准告诉傅倾流,校长把他当祖宗供着,根本不疑有他,像狗一样的听话。
傅谨钰和张冬梅吃饭的时候,傅谨钰看着张冬梅给他夹的满满一碗的菜忽然道:“初中我去省三中读。”省三中是比市一中更好的M省重点初中,因为有高中部,所以也是一个重点高中,入学分数线极高,而且位置就在傅倾流所在的青市。
张冬梅夹菜的动作顿住,因为有个这么一个孙子在读书,所以她也了解过一些比较出名的学校的,当然也知道省三中位于青市,她僵了好一会儿,收回筷子有些干巴巴的笑道:“好,那你要好好读书,过两年就能考了。”就算傅谨钰聪明,但是傅倾流从来不允许他跳级,所以在不久前傅谨钰和很多十岁的小朋友一样,还是个四年级的小学生。
“我现在已经是六年级了,暑假过后我就去青市。”傅谨钰说罢看向张冬梅,漂亮的眼睛里渐渐的浮现一些忐忑,然后握住沉默的张冬梅的手,有些哽咽的出声,“奶奶,你不要告诉妈妈……我想要跟她在一起。”
------题外话------
付一旬:……这么凶的小孩一定不是我儿子!
☆、010 遇见旧人!
傅倾流坐在房间里,忽然兴起想要画画,画着画着,发现自己竟然画出了一个长着小*的白玉瓶,把回过神来看到这幅画的自己吓到够呛,这得怪付一旬,那个男的长的如此艺术打扮的如此艺术,偏偏性格那么神经质,和他的外貌以及气质给人的感觉反差太大了,以至于没心没肺的傅倾流都结结实实的记住了他,任何人都能轻易的记住他的,不管是因为外表还是因为那神经质的性格。
抓了把头发,傅倾流随手扯下画板上的纸,踢开画板,把画笔扔进笔筒里,起身踩过乱七八糟的地面去衣柜里找衣服,翻了半天才翻出一套压箱底太久而皱巴巴的骑马装。
“噢……”傅倾流嫌恶的看着不知道多少年前的骑马装,几秒后扔地上去了,她宁愿穿牛仔裤白衬衫都不要穿着这玩意儿去黑枚俱乐部。
青市是M省的一线城市,但是却比其他一线城市生活节奏要来得慢一些,因为这里是国内有名的艺术之城,光是这一个青市就聚集了三个国内知名的艺廊,还有很多的艺术家在此定居,而艺术就意味着慢工出细活,所以这个城市显得十分的舒适具有浓浓的文艺风味,哪怕是娱乐活动似乎都显得比那些繁忙的绿酒灯红的城市要来得不那么纸醉金迷一些。
黑枚俱乐部是青市唯一一个大型马术俱乐部,很奇妙的融合进了这个充满艺术气息的城市里,就像万紫千红的花园里高挑出众独树一帜的绿树苗,虽然奇怪,但是和它们还是同一个世界里的。
傅倾流拥有一张黑枚俱乐部的会员卡,嗯,夏君宁给她的,只是她从来没去玩过。
穿着牛仔裤高帮靴子白衬衫,傅倾流抱着胳膊慢悠悠的走到马厩中,一批批各色的价格昂贵的纯血马在两边或对着她喷气或低头吃饲料,马厩饲养员热情的跟在她身边。
“这是英格兰纯血马,是港城赛马场上的常胜马种,不过这匹是苏少爷养在这里的,小姐如果是初次来我们俱乐部,我建议你先试试这头温和的母马,它非常温顺漂亮,你绝对会喜欢它的……”
傅倾流站定在饲养员所说的那匹温和的母马面前,看到这匹棕红色的母马正看着她,一双大大水润水润的眼睛有一种让人心软的魔力,傅倾流勾勾唇角,伸出手摸了摸它,然后不经意般的问道:“多少马匹是已经有主的了?”
“那一排的都是有主人的了,小姐,您也想要买一匹吗?”客人如果看中了某一匹马当然可以买下来,并且可以寄放在这里让他们帮忙养着,只要付钱就可以了。
“我之前看到付一旬大师骑的马非常合我的胃口,带我去看看。”
“呃……付先生的马他正在骑,所以……”
饲养员很快就透露出了傅倾流想要的信息,黑枚俱乐部对于客人*的保密性很强,如果傅倾流一进来就问付一旬是不是在里面,哪怕是一个小小的饲养员,绝对会告知你不知道,同时付一旬也会得到有个女人在探查他信息的消息,到时候可不好办了,听说付一旬的脾气古怪,很不喜欢他在享受假期的时候被人因为工作的事打扰,到时候她会被赶出去的。
就挑了那匹温和的母马,并没有骑,只是拉着缰绳走在前面牵着她在跑圈边缘慢悠悠的走着。
跑马场上有人正在赛马,马蹄扬起尘埃,嘶鸣声和着男女哈哈大笑声。
傅倾流打量着马场上的人,不太确定哪一个是付一旬,当然了,在她看来,付一旬大师一定是一个或者温文尔雅或者脾气刻板古怪的中年男子,至少应该有四十岁了。真糟糕,付一旬就像水清流一样,除了一个名字和广为流传的艺术品之外,一丁点儿信息都没有。
忽然,一声口哨声响起。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奔跑声。
“真的是你!”莫成风惊奇的看着傅倾流,并且动作十分利落的从还没完全停下来的马匹上下来,牵着马很自来熟的跟在傅倾流身边。
傅倾流懒懒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落在他的马上,慢条斯理的出声,“马不错。”
“你喜欢?”莫成风眉梢一挑,眼里含着某些信息,“可以送你。”
“就算你把这匹价值最少五十几万的纯血马送我,那幅画我也不会降价一毛钱卖给你的。”傅倾流似笑非笑的看着他,那一瞬间流露出来的风流让莫成风一怔,不知道是因为马场上的尘埃还是太过灿烂的阳光,他总觉得那双眼睛显得太朦胧了,导致他无法看清,叫他下意识的想伸出手去扫开那些恼人的尘埃,可傅倾流已经收回那抹风流,回复之前那慵懒平静又淡漠的神态。
莫成风牵着马巴巴的跟着傅倾流,傅倾流借着马匹从一个个人身边经过,可是来这里玩的好像都是年轻人。
“莫少。”前面有三个人牵着马聚在一起,一位年轻的女士和两位年轻男士,跟他们不同的是傅倾流显得特别不专业,所有人都知道去骑马需要换上骑马装,只有她穿着白衬衫牛仔裤,虽然穿在她身上似乎丝毫不显得寒酸。
穿着红色骑马装的男人看了傅倾流一眼,面带调笑的对莫成风道:“你带来的美人?”
“我倒是希望如此。”莫成风一点儿都不掩饰他对傅倾流的兴趣,笑眯眯的道。
傅倾流见两位男士都是年轻人,而且一看就是纨绔子弟,没兴趣跟他们说话,牵着马儿继续晃悠着就要从他们身边经过,就听到那位年轻的小姐有些惊讶又略带几分试探的声音响起,“话说,这是傅倾流吗?”
“什么什么?阿雅你认识这位看起来不太想跟我们一起玩的小姐吗?”红色骑马装的男人笑嘻嘻的问道。
许雅却已经放开了她的马几步走到傅倾流面前拦住了她,目光不客气的扫在她脸上,随后面露肯定和几份嘲笑:“果然是傅倾流!你们快来看,这可是傅倾流,当初跟我们同班的傅倾流,傅家大小姐啊。傅倾流,你还记得我不?我是许雅,以前我们一起在鎏斯兰学院同班过的。”
“什么?傅倾流?等等,你说的该不会是那个……”那两个男人激动的跑了过来,站在许雅身边用一种见到了什么让人惊奇的东西的目光看着她,
莫成风一脸疑惑的跟着他们走过去,他是港城人,比较少到大陆来,所以对于很多大陆上流社会的八卦都不是很清楚,疑惑的看看一脸面无表情神色依旧淡漠的傅倾流,再看看三个好像有点莫名激动的人,“喂,你们在说什么?”
“莫少你不知道吗?这是傅倾流,傅家大小姐,曾经在兰市十分有名的天才,如果她没有做出那样的事,她现在肯定还非常有名,啊,不对,其实她现在也是很有名的,只可惜,是污名。说起来,你儿子还是女儿,10岁了吧?”许雅走到傅倾流身边,嘲笑的伸出手想要抬她的下巴,说真的,她从以前就很讨厌傅倾流,因为她太优秀了,优秀到他们拍上几十匹马都不及,而这个人也是,从小就骄傲的像比他们高上一等,根本不屑于加入他们,也不屑于他们加入她,这会儿有机会嘲笑她,她怎么可能会放过?
莫成风依旧不明白许雅在说啥,只在听到许雅说傅倾流有孩子的时候震惊的瞪大了眼,心里徒然升起一种被欺骗了的愤怒感,不是说那个孩子不是她的吗?!
傅倾流忽然抬手抓住许雅朝她下巴摸去的手的手腕,并且表情漫不经心的一捏。
“啊!”许雅杀猪似的痛叫声响了起来,把其他人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去帮许雅,却见傅倾流另一只手猛地压在许雅的手背上,一压。
“咔嚓。”
“啊啊啊啊啊!”许雅痛的几乎要晕过去的尖叫声响彻整个马场。
傅倾流这才松开她的手腕,慢条斯理的拍拍手,在几人惊惧难以置信的目光下慢条斯理的道:“不要随便碰我,没有教养的东西,要不然下次就不仅仅是掰断你的手腕这么简单了。”
伸手拉回母马的缰绳,傅倾流准备走人,却看到一匹黑色的骏马矫健如飞的跑来,扬起的尘埃都被它抛在了身后,一个人骑在它身上,在灿烂的阳光下她有些看不清,直到它飞快的在自己面前猛然刹车,马匹前肢高高的抬起,笼罩下的阴影让人有种要被对方踩到的惊慌感。
他背着光,坐在高高的英姿飒爽的骏马之上,穿着灰色的骑马装,白色的紧身裤腿上一双几乎包到小腿肚的黑色靴子,那头棕色的半长卷发被他尽数扎到脑后,戴着一顶黑色的马术帽,帽檐下是一张五官精致又立体,锋利的叫人几乎无法直视的面容,他那双深邃凌厉的眼眸居高临下的看着傅倾流,简直就像一个从古罗马骑马而来的骄傲骑士。
------题外话------
傅倾流:嗯,这男人如果忽略那个神经质性格的话,看起来倒是让人觉得相当有胃口。
☆、011 你这骗子!
傅倾流觉得,这个人的身姿和气质总有让她着迷的灵感骤现的能力,让她无法控制的,用专注又渴望的视线看他,希望将那美妙的一幕幕刻进脑子里然后回去画出来。
付一旬棕色的眼瞳倒影出傅倾流的面容,蓦然就被那双专注的眼给扼住注意力,只是下一秒立刻就被许雅那杀猪般的痛叫声给打断,转开视线落在许雅身上,眉头微微不悦的蹙起,“怎么回事?”
“Simon(西蒙),她的手好像断了。”莫成风看着付一旬说道,扫向傅倾流的视线还带着几分怒意。
傅倾流听到莫成风这样称呼那个男人,然后看到他利落帅气的从黑色骏马上翻身下来,穿着骑马装的身姿不同于他穿三件套西装时的感觉,少了两分绅士,多了两分潇洒。可依旧矜贵的像一幅古老的西方油画里的贵族,一举一动都有一种很迷人的踏进了错乱时空的味道。
傅倾流就这么抱着双臂倚着自己的母马,看着他走到许雅身边,戴着白色手套的一只手轻轻抬着她的手,另一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的握住她的手腕,缓缓的转动。他的动作专业的就像一个经常出入山林的老医师,傅倾流的视线放肆的打量着对方,丝毫不因为自己是罪魁祸首,前两次跟他会面都以不愉快结尾而感到应该赶紧离开,她甚至一点儿都不觉得尴尬。
付一旬的动作忽然用力了一下,许雅立刻痛的尖叫了一声。
“抱歉。”他没什么诚意的道,悄悄深呼吸了几下,忍住想要回头瞪那个淫荡的女人的冲动,耳尖通红,心里咒骂,该死!这个下流的女人又用那种好像要吃了他的眼神看他!光天化日之下,真是变态!淫荡!
“只是抽筋而已。”他收回手,许雅的痛叫声渐渐的消停了,她动了动以为已经断掉的手腕,发现既不疼也没断,然后愤怒的瞪向傅倾流。
傅倾流见这女人似乎又要开始发作了,有些遗憾的看了眼付一旬,心想好不容易这男人没有神经质发作还想多看一会儿呢,不过看情况不行了,好在她觉得刚刚她看到的和感觉到的足够她将画画出来了。
想到还要去找付一旬,她利落的翻身上马,扭转了马头,反身回头看他们,白色的衬衫在阳光下白的仿佛发着光,以至于这个女人也跟着闪闪发光,仿佛和这个平庸普通的世界脱离开来一样。她朝许雅懒洋洋的笑了笑,有一种没心没肺真的要脱离出这个世界似的的感觉,“别忘了我还是个恶毒的女人,另外,替我向你父母问好,Missbitch。……驾!”
马蹄奔走,灰尘糊了他们一脸,在他们狼狈时,她却潇洒飒爽的冲入耀眼的阳光之中,身影渐渐模糊起来。
“你才是贱人!”许雅气急败坏的冲傅倾流的背影吼,她搞不明白,当年出了那种事,傅倾流为什么还有那样坦荡自若的态度,她不该发疯发神经跌入泥潭永不翻身吗?
结果许雅刚骂完就得了一嘴的沙子,她气急败坏,却看到塞了她一嘴沙子的人是骑着骏马跑走的付一旬。
傅倾流骑着马去了另一个马场,看到有几个人正在这个马场上骑马,放慢了脚步,骑在马上散步似的绕着跑圈走,忽然听到后面传来似乎和别人骑马时不一样的马蹄声,傅倾流转头看去,果然看到付一旬骑着马过来了。
说真的,只要这人不神经质发作,她还蛮乐意看到他的,毕竟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吁……”付一旬停在她身边,跟着她慢慢走,然后用一种很挑剔的略带嘲笑的眼神看她,“还说没有跟踪我,骗子。”
在付一旬看来,两个不管是工作还是交际圈都毫无交集的陌生人根本不可能在几天之内偶遇那么多次,傅倾流肯定在跟踪他,是那天在十里画廊见过他后爱上他了吧?
傅倾流几乎被这男人给逗笑了,事实上她也笑了,只是没有表现在嘴上,而是表现在眼里,她用含着几分笑意的眼斜睨他一眼,“我发现你这个人……还挺有趣的。”她从未见过有人的性格和外表以及气质能反差如此之大的,虽然一开始觉得真的非常神经质,但是习惯之后,竟然觉得挺有趣的。
他棕色的眼瞳捕捉到那斜睨他的眼神瞬间闪过的风流,一团灵感蓦然在脑海中乍现,付一旬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控制着马朝傅倾流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