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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爷不是病娇-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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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棕色的眼瞳捕捉到那斜睨他的眼神瞬间闪过的风流,一团灵感蓦然在脑海中乍现,付一旬几乎无法克制自己的,控制着马朝傅倾流靠近,两人跨着马身的大腿外侧几乎要靠在一起。
傅倾流没有注意到这个,因为她的手机来电了,摸出来接起,“喂,池非……噢,没有,我还没找到他……我不是小孩子才不会光顾着玩,知道了,挂了。”傅倾流挂上电话,一侧头就看到那个精致矜贵的男人近在咫尺,稍微惊了下,“你干什么?”靠那么近过来干嘛?这人不是有洁癖,不怕她头发飘到他身上?
付一旬立刻往边上走了一步,面无表情的看向前方,好像刚刚那是傅倾流的错觉,他才没有跟她靠的很近,然后不甚在意般的问:“你找谁?”
傅倾流轻飘飘的瞥他一眼,慢条斯理的道:“我找付一旬,你知道他在哪?”
付一旬立刻扭头看她,用一种略带打量和警惕的眼神,“你找他干嘛?”
“我来找他还债的。”傅倾流完全当他是消遣的胡编乱造。
“不可能!”付一旬皱起眉,他从来不跟人家借钱更不会拖欠员工工资!
“怎么不可能?你又不是他。”
“我就是付一旬!”
傅倾流眉梢挑了挑,眼角又染上几分笑意,“付一旬?”
“有什么不对吗?”付一旬被傅倾流的眼神看的很不自在,好像他撒了一个破洞的所有人都知道是谎话的弥天大谎还不自知,拧着眉问。
“Simon,别开玩笑了,我是付一旬他老婆,所以我每天是跟你同床共枕吗?”傅倾流没心没肺的开玩笑,完全没办法把身边这位精致矜贵的年轻的贵族男士和四、五十岁的老艺术家付一旬画上等号。不过话说完傅倾流就觉得这玩笑有点开太过了,鬼知道付一旬结婚没有?所以正想说开玩笑呢,结果显然晚了一步。
“你……”付一旬耳朵瞬间通红,棕色的眼眸立刻瞪大,用难以置信不可理喻的眼神瞪着傅倾流,面部肌肉被刺激过头忍耐不住的怪异抽动,控诉的出声,“简直不敢相信!上帝!你非但下流无耻变态,还是个骗子!大骗子!”
很好,这家伙又发神经了,而且骂她的词汇里又从“下流”“无耻”“变态”多出了个“骗子”,傅倾流不知道,付一旬还偷偷骂过她“淫荡”。
“付先生。”傅倾流忽然听到有人喊了一声,立刻扭头朝声源处看去,然后看到几个穿黑西装的男人走了过来,其中领头的那个正是黑石画廊的周海,他也看到她了,眼神冷厉,可下一秒移开立刻变得春暖花开。
傅倾流跟着他的视线转移,然后落在还在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瞪她的付一旬身上。
“付……”傅倾流难得的体会了一种“惊呆了”的感觉。
“这不是十里画廊的傅小姐吗?怎么今天有空到这里来玩啊?”周海笑容满面显得特别好说话的道,可眯起来的眼里精光乍现,充满敌意。
傅倾流没说话,周海也不介意,看向付一旬笑眯眯的道:“付先生,昨晚跟廖先生接洽过了,您的展需要的灯光、展台等等都已经用最快的速度准备妥当,您是否要去看看?”他就猜到十里画廊肯定不会死心,所以快马加鞭的做好了准备,他就不信他什么都准备好了,这样的诚意和用心在这里,付一旬这样的人还会选择十里画廊。
周海说出那话,傅倾流就知道糟糕了,身边这人真的是付一旬的话,以他的教养来说,根本不可能背弃诺言,当初十里画廊不过是取得了可能会在十里画廊办展那样的非确定的口头约定,算不得承诺,他们也还未准备,换掉也就换掉了,可放在已经把诚意和用心都摆上来的黑石画廊上,肯定不行了。再说了,她刚刚跟本尊在开他自己的玩笑,还把人气得神经质发作,他要是会改主意就奇了怪了。
终究是慢了一步。
傅倾流心下叹息了一口,还想着把付一旬的展拉过来帮池非出气呢,看来得多画几幅画安抚安抚他了。
“你们聊。”傅倾流礼貌的朝他们点点头,然后扭转马头奔走。已经没有留在这里的必要了。
“还挺识相。”周海满意的嘀咕。
付一旬瞪着傅倾流的背影,回头目光凌厉的看周海,“让廖康去看,别来烦我。”说罢骑着马往傅倾流相反的方向去了。
把马牵进马厩,付一旬走了几步顿住,想明白了傅倾流来找他的目的,是想说服他去十里画廊办展吗?嗤——
“看来不仅是个下流无耻的变态大骗子,还是个喜欢半途而废的家伙。”低头看了眼之前碰过许雅的手套,眼里露出嫌恶,摘掉扔进垃圾桶里,他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去碰那个鬼哭狼嚎粗鄙丑陋的女人,真是脏死了!
------题外话------
付一旬:我都搞不懂为什么要去碰那个脏兮兮的鬼哭狼嚎的女人!肯定不是因为傅倾流在那边看着所以想要表现,肯定不是!

☆、012 美人有约。

完全不知道自己又被骂了的傅倾流已经离开了黑枚俱乐部,坐上了自己的车子往画廊驶去,一回到画廊就钻进了画室里,也不理会后面池非的叫叫嚷嚷。
笔刷快速的搅动色彩颜料,调出五颜六色,她的神色专注,阳光大片大片的从窗外涌入,似乎倾泻进了她的眼里,让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亮丽的惊人。
与此同时,已经回到别墅的付一旬倒了一杯水才喝了一口,忽然想起什么,几步上了楼,钻进了工作室中。
白色的工作室干净整洁明亮,大面的落地窗外是花园,墙角有一棵张牙舞爪的很有艺术感的枯树苗,一张张画板有序的整齐的摆放在一角,颜料和画笔同样安安静静的待在各自应该待的置物格中,他拿出一个古铜色的画架,放上一块画板,夹上干净的白纸,棕色的眼瞳看着手上的调色盘调出斑斓的色彩,白皙修长漂亮的犹如艺术品的手握着画笔,轻轻的在纸上画出一抹淡到鲜明的色彩……
落地窗外的色彩由亮转暗,星月挂上夜空。
付一旬的眉头忽的一蹙,笔尖一顿,违和感骤升,他把笔扔进桶里,一把抓下画板上还湿润着的未成形的画。
“砰!”画架被暴躁的踹倒,画笔丢进笔筒里溅出好几滴浑浊的水,傅倾流暴躁的在原地转圈,她就搞不明白,为什么她明明很有感觉,但是就是没办法画出来呢?这次那个身影没有再转过来骂她下流变态,也没有让她想起挂着小*的白玉瓶,可为什么就是没办法……没办法完美的表达出来呢?
傅倾流抱着脑袋蹲在地上盯着被她踩在脚下的画板发呆,直到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才将她拉回神。
看到来电显示的张冬梅,傅倾流揉了揉自己的脸,接起,“喂?”
张冬梅神色有些不安的回头看了看自己关着的房门,小心的问:“你在青市那边生活的怎么样啊?有没有什么困难?”
“没有,我这边很好,怎么了吗?傅谨钰又怎么了?”傅倾流下意识的就以为傅谨钰又出什么状况了,站起身走出画室,不同于画室的氛围也让她脱离出了那种暴躁状态,变得冷静了起来。
“啊!没有没有,我就是突然想起很久没问你那边的情况了,有点担心,之前那些事……”
“放心吧,那些事影响不到青市来,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傅倾流没发现张冬梅的态度有什么不对,这和她以前提到那些事的态度并无区别,一样忐忑又小心翼翼,好像生怕一个话头不准就伤到她,想到这个傅倾流心头不由得微暖。
“欸,欸。”张冬梅那边应了两声,然后又随便聊了两句,挂断了电话,又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在灯光下来回走了两圈,嘴里嘀咕着:“影响不到青市去吗……”
这样的话,让傅谨钰去青市省三中读书应该没问题吧……这些年来傅倾流每个月固定给她打一万块钱,在乡下她一天能花出去二十来块钱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她一个老人家又是习惯省钱的,除了在傅谨钰身上舍得花点之外从不给自己买多余的东西,攒下的钱完全足够她瞒着傅倾流帮傅谨钰交省三中的学费赞助费了……
……
莫书豪踩着小板凳站在镜子面前,干净的大镜子倒映出他穿着维尼小熊睡衣身影,他撩起自己的衣服,露出白嫩嫩的小身板,他用手指头戳了戳肋骨处,又戳戳圆圆的小肚子,眼里有一种奇异的色彩,几天前他在学校上课的时候忽然觉得浑身疼痛,好像被打了似的的感觉,可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医生也没有检查出什么问题,可是他真的感觉到了,好疼的。
其实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了,因为是早产儿他从小就被精心养护着,从小到大很少生病,但是从小到大,他又会莫名其妙的产生一些感觉,大部分都是疼痛,可又不是他本身受到的疼痛,就像……就像在很遥远的地方,有个人能让他产生一点点的,感同身受,他们身上似乎存在着一种很奇妙的联系,以至于虽然痛,但是莫书豪又十分期待着这种感觉,因为太奇妙了。
不一会儿,他从小板凳上下来,打开马桶盖去尿尿,然后穿着毛茸茸的拖鞋啪嗒啪嗒的走出去。
莫成风正交叠着双腿放在桌面上,手上拿着一个平板在玩游戏,莫书豪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莫成风,你什么时候回港城?”
“干嘛?”莫成风头都不抬一下漫不经心的问道。
“爸爸说要我留在这里读初中,我明明才上四年级!”莫书豪撅起小嘴抱着双臂说道,一副人小鬼大的模样。
“你这智商也好意思待在小学欺压小学生?留在这里也好,我暂时也不想回去,那些人烦死了。”
“那我要在哪个学校读呢?”莫书豪在想,他要去一个充满流氓混混的烂学校称王称霸呢,还是去满是学霸的学校用智商碾压群雄呢?
莫成风直接把手机丢给他,“问你爸去。”
莫书豪一边打电话一边抱怨,“为什么爸爸不跟我们住在一起?”
“嫌你烦呗。”莫成风头都不回的打击。
莫书豪狠狠的瞪了莫成风一眼,等到那头电话接起来,立刻甜甜出声,“爸爸,莫成风让我问你我初中读哪个学校啊?”
付一旬很快给出了答案,莫书豪直接拿着莫成风的手机上网,度娘一下省三中……
……
“所以说,我们输了?”池非一脸颓败的看着傅倾流,输给周海那是他最不愿意的事了,两人从大学就认识,从大学就一直在竞争,败多赢少,其中赢的次数之一就是傅倾流选择了池非加入十里画廊而不是周海。
傅倾流交叠着脚坐在转椅上,手上慢悠悠的转着一支笔,闻言抬脚踢了他一下,“你下次见到他直接扑上去揍他一顿,出其不意,你会赢的。”
池非不说话,他想争,但是又不愿意跟别人撕破脸皮,傅倾流知道这个社会上其实大部分都是池非这类的人,哪怕心里敌意已经满到快要溢出来,可依旧能忍住不跟别人撕破脸,傅倾流不知道这是处世有道还是没种,反正她自己从小到大都是很任性的一个人,这一点似乎不管她是顺境还是逆境都未曾改变,区别在于她更懂得将那点任性隐藏在似乎冷静的表面下了。
而现在,这位一向都有任性因子的小姐脑子里有一个颇为任性的念头在成型,大概是艺术家们都有的执着和疯狂。一位画家可以为了画出最美的一片海浪天天坐在同一个地点十年如一日的画成千上万幅的海浪图。傅倾流不太确定自己会不会那么疯狂,但是她现在确实很想让付一旬坐在她对面,老老实实的保持着最佳的形容仪态,让她画一幅画,哪怕只是素描他那个人也好。
也许是因为之前屡屡明明自信可以画出来但是最终却失败的画作打击了她。
傅倾流是天才,从小到大除了没办法让死去的亲人起死回生之外,没有她想做却做不到的事,所以她不接受失败的结果,过程可以失败无数次,但是最后结果必须是成功的。
“付一旬……付一旬的展时间确定了吗?”傅倾流问池非。
池非一脸颓败的看着笔记本上的黑石画廊宣传网页,很好,周海做事的动作比兔子还快,连时间都确定好了。就在这周末,会持续三天。
傅倾流点点头,她一定会去看展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遇上付一旬了。
现在距离学生们放暑假还有一个月左右的时间,这个时候很多学生都忙着中考、高考、毕业。
傅倾流坐在长椅上趴着梨花木围栏喂鱼,阳光慵懒的洒在她身上,让她变得越发的懒洋洋起来,有种无所事事的感觉,画廊里没有客人,她想画画但又没有灵感,付一旬的展览还没有开始,人一没事干,就觉得时间特别漫长。
“身为经理这么光明正大的偷懒没问题吗?”身后传来那道悦耳的略显清冷的声音。
傅倾流闻声扭头,看到她心心念念的付一旬出现在眼前,他依旧是那样的工整优雅的一丝不苟,脖子上挂着的围巾变成了黑色的,依旧是金色的绮丽花纹,他这一身打扮再加上那头漂亮的卷发,若是放在一般漂亮男人身上只会让人觉得无限骚包,可放在这人身上,却意外的丝毫没有骚包的感觉,反而像他天生就该如此,哪怕是一根发丝都是骄傲矜贵的,跟一丝一毫带有贬义的低俗的词都搭不上边。
当然,也正是因此让傅倾流知道,这世道果然是人无完人的,比如眼前这个完美的犹如艺术品的男人,就有一个特别神经质的性格,一发作起来什么矜贵都跑光了。
“所以,客人你是想要买画吗?”傅倾流坐在暖洋洋的阳光之中笑得如同一只慵懒的猫,懒洋洋的问道。
付一旬看着坐在阳光中闪闪发光的女人,好一会儿才出声,“……有一件事想请你帮忙。”
------题外话------
傅倾流:这人是想要我帮什么忙?

☆、013 初次靠近。

这是一栋位置十分僻静的别墅,两边的别的别墅距离它略远,四周还有围墙挡住邻居窥探的视线。整体装潢是白色调的,欧式风格,每一棵树似乎连落叶掉几片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跟它的主人一样,精致考究的透着一种“离我远点别碰到我你这个脏兮兮的臭虫”的味道。
傅倾流踩过鹅卵石地面,两边是绿幽幽的草坪,不知名的小小的花朵点缀在其中盛放了满地,紫色、黄色、蓝色。
然后迈上一段木质的阶梯,推开落地门,进入一个整洁如新的世界。
古铜色的木质地板干净明亮的好像天天都有上蜡,从沙发抱枕坐垫到一个小小的电灯泡,无一不是名家设计私人订制。
真不愧是那个人住的地方,傅倾流的公寓脏乱程度跟这里比起来,简直堪比垃圾场。饶是厚脸皮没心没肺的傅倾流都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起来了。
“换鞋。”走在前面的付一旬见傅倾流站在门关处没上来,又回头从门关处的鞋柜里拿出一双崭新的室内拖鞋放在她面前。
“噢,谢谢。”傅倾流还在打量这栋看起来跟它主人一样精致考究的屋子,没注意到付一旬还在自己脚前,因为穿的是很好脱的高跟鞋,闻言一转眼就把鞋子给脱了,露出白皙的脚掌,脚趾头圆润可爱,还做运动似的张开,然后上下动了动,再塞进拖鞋里。没有一丝异味。
一低头,傅倾流发现付一旬盯着她的脚怔怔的看,又把脚从拖鞋里抽出,在他眼下五只脚趾头相当活泼的张开又上下弹动了好几下,问:“我的脚有什么问题吗?”
“咳!”付一旬蓦地咳了声,转身步伐飞快的走向前,语气里满是不知道是对自己还是对傅倾流的恼羞成怒以及一点不敢相信,“上帝!我真是没想到!你这个……你这个下流粗俗的女人!”
傅倾流完全不知道自己哪里又刺激到他的神经了。
“我哪粗俗了?”下流什么的,她就不问了,反正自从第一次见面之后,她就已经被死死的打上了下流的标签。
“你竟然这么随便在一个跟你没有定下任何关系的男人面前露出脚!”他从冰柜里拿出一瓶水,转过身用很严厉的眼神看着她,好像她做了一件多么不可理喻的一件事。
傅倾流无语的翻白眼,“亲爱的,你这是几个世纪前的思想?我露个脚就是粗俗,穿个比基尼露半个胸一大半屁股的姑娘们又是啥?”她很好奇这人从小到大接受的到底是什么教育,难不成真的是被很古老很传统的贵族家庭养出来的?
“闭嘴!你这个淫荡的女人!”付一旬被头发遮挡的耳朵红的几欲滴血,一副被刺激的怒不可遏得恨不得在原地转圈的模样,这个淫荡的女人,竟、竟然敢叫他亲爱的!还暗示他联想她穿比基尼露半个胸大半个屁股的模样!他知道她暗恋他,但是这么露骨真是……真是不要脸!她知道矜持两个字怎么写吗?!
很好,看来她只要跟他多说几句话,哪怕说的话分明只是个没有什么意义的玩笑,都会把付大艺术家给气得神经质发作。
“好吧,那么,付大师请我这个下流变态粗俗还淫荡的女人过来的目的呢?”傅倾流一屁股坐在他柔软的黑褐色单人沙发上,把两只光溜溜的脚丫子搁到了前面的纤尘不染的黄梨花木桌子上,懒洋洋的斜眼看他,纨绔到不行。
怎么办?看到他神经质发作的模样,她竟然有种在欺负对方,而且欺负的好爽的感觉。……好吧,虽然她总是被骂的那一方。
付一旬瞪大那双棕色的眼眸,死死的瞪着她放在他桌面上的脚,却又很快被她含着几分恶作剧似的坏笑的眼神被吸引住目光,于是他表情扭曲纠结的就像不知道该站在原地任由她“玷污”他的桌子,还是冲上去指责她,让她把脚放下。于是在原地僵了几乎半分钟后,骤然咒骂着转身快步上二楼,“真是不敢相信!不可理喻!疯子!……”
那咒骂声直到付一旬的脚步消失都还隐约的从楼上传来。
傅倾流有趣的笑了笑,心想他是不是上楼去冷静冷静了,站起身在一楼转悠了起来,在这样一个精致考究的屋子里看点有很多,那个摆放在墙格里的青色龙纹大肚花瓶做工极其精细,触感细腻犹如羊脂玉,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哪个大师的作品,傅倾流一向对古董没兴趣,但是这一个花瓶却似乎有一种令人移不开眼的魔力,而在它隔壁不远处的格子里放的却是一瓶1740年的红葡萄酒,再过去是一束红白玫瑰干花,奇怪但是又意外合适漂亮的布置。
她就跟着墙上的画或者墙格子里的一样样物品走动,不知不觉走到一个房间前,因为是玻璃门,所以她一眼就看到了里面的风景,这是付一旬的工作室吧?她倒是有兴趣,不过未经别人允许擅自进入别人的房间这种缺乏礼貌甚至是教养的事她当然不会做,更何况这还是很重要的工作室。
正想回沙发坐着呢,一只陶艺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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