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谁是娃他爹-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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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昆顿沉声开口道,“这些信都是送给西蒙将军的至交以及亲信的,如果让国王陛下知道了,也是很麻烦的。”
“没什么,”菲尔德倒是不担心这点,微笑道,“即便没有看到西蒙信里的内容,我大概也能猜到。”
见几人都看着他,菲尔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额头:“无非是要那些人在必要的时刻关照我,陛下就算真的要追究,西蒙这举动也完全在情理之中,说得过去。”
这话他自己说真是有点尴尬,但是在此时的塞瓦尔城里,他确实需要助力。
不过,同西蒙所担心他的安全的不同,他让赛雷亚几人悄悄地去送信,并不仅仅是为了要保自己平安,他不过是想知道,究竟有多少人在必要的时候,能处在自由的立场,在这混乱的帝都中保持冷静。
几个人对他和西蒙的事最了解不过了,也就没有揶揄他在他们面前秀恩爱。
闻言,加尔点点头道:“不错,杰斯潘伯爵亲口告诉我说,您如果有什么困难,他会全力支持帮助您的。”
格吉尔也附和道:“穆罗姆卿让我告诉你,在西蒙将军回来前,他会想办法控制议院内的舆论倾向的。”
昆顿双手抱坏,稳稳道:“王城护卫队的布加奇队长说,一旦有什么紧急情况,他会想办法通知莱顿庄的。”
“至于我嘛,除了获得保证外,还从拉辛中将那里得到了一个好消息。”赛雷亚卖着关子,咧嘴看着众人。
“什么好消息?”几人都看着他。
神秘一笑,赛雷亚小声道:“听边境传回来的最新战报说,我们已经攻下了蓬塔高地,现在正将残余的波尔蒂那军赶回他们的老家呢。不过西蒙将军似乎没让人声张这事,估计是要等大获全胜再向王城报信。”
他们五人都是经历过那场艰苦的战事的,听到这样的消息自然都是非常高兴的。
四人都从收信人那里得到了积极的回复,再加上战事初捷,总算是让人有了一点欣喜之感。
然而高兴过后,总是要回到现实的。
赛雷亚开口问道:“菲尔德,这几日,事情有没有什么进展?”
赛雷亚所说的事情,并不是单指一件事。关于菲尔德的魔力,关于帝都的形势,关于国王陛下的意图,以及扑朔迷离的神秘巫法,任何一件事都是摆在他们面前的危机。
菲尔德想了想,道:“算是有点眉目吧,但现在还不好确定什么,要再等等看。”
他说着,对着虚空叹了口气,道:“只是,事情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多了。”
塞瓦尔城被人蓄意搅起的这趟浑水,深不可测。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依旧阵亡中……
第226章 怪梦()
时间转眼到了下个法月初,菲尔德才在眼巴巴的期盼中得到了亚力克校长的联络。
联络不过是; 亚力克想到了一个帮助菲尔德恢复魔力的办法; 可在他失败后,菲尔德却告诉他一个惊人的消息。
阿瑟·德雷弗里克还活着; 并且想要见他一面。
于是; 一场三方人都迫切希望的会面就这样约定下来了。
五日后,暮色渐深。
莱顿庄的门厅处,菲尔德接过伍德递过来的斗篷,在他担忧的目光中; 再次重复道:“不用这么担心,伍德。有约克跟着我就行; 今晚这一趟人越少越好。”
伍德欲言又止,菲尔德知道他要说什么,便透了底保证道:“放心,今晚和我一起的,还有个人; 他大约是塞瓦尔城里此刻最强的护卫了。”
两人正说着; 有侍从匆匆走来,低声道:“菲尔德大人; 温斯顿伯爵家的赛雷亚少爷来了。”
这个时候来?
菲尔德眉头一皱; 他这马上要出门了,让赛雷亚见到,肯定难以脱身。但又怕他真是有什么急事。
“请他进来。”
不过隔了几日,再见到赛雷亚; 他竟然一副面色如土,神情疲惫的落寞样子。
菲尔德吓了一跳,急忙走过去问道:“你怎么了,赛雷亚,发生了什么事?”
赛雷亚抬起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菲尔德的双眼,求助般地说道:“菲尔德,怎么办,我这几天总是在做奇怪的梦!”
菲尔德眨了眨眼睛:“你说做梦?什么样的梦?”
想起那个不断徘徊在脑海里的梦境,赛雷亚烦乱地挠了挠头,疲惫又苦恼道:“我知道我这样说会很奇怪,但是……”
眼角一扫,赛雷亚便瞟到了菲尔德穿在身上系得整齐的黑色斗篷,他猛地抬头:“这么晚了,你要出门?”
菲尔德露出苦笑,暗道一声,果然瞒不住他。
让这小子知道自己今晚的行动,以他风风火火的个性,绝不会善罢甘休的。
果不其然,赛雷亚一扫苦闷的神情,沉着脸严肃地对着菲尔德道:“你要去哪里?这么晚了,太危险了,我要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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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不起眼的兽车从紧挨着莱顿庄的军部所在地悄悄离开,驾车的年轻人披着斗篷,腰间的佩剑在甩动缰绳时,时隐时现。
菲尔德坐在车里叹了口气,仍旧不赞同道:“就是不想你们跟来,才没有告诉你们的。”
他勾着手指将密实的窗帘掀起一角,看着窗外沉声道:“这次不比往常,说实话,我的预感并不是太好。”
赛雷亚立即据理力争,抢白道:“那你一个人去就更危险了。”
“我们几个虽然算不上都厉害,但至少比你一个人去冒险要好多了……”
菲尔德朝他神秘一笑,道:“今晚你倒是可以放心,一会还有一个人同我们一起,他可是今天的主角,也是我敢在这个时间外出的原因。”
菲尔德不管一脸不解的赛雷亚,接着刚才被打断的话题,问道:“你刚刚说的怪梦,到底是怎么回事?”
提起这件事,赛雷亚眉头又皱在一起,他犹豫了半天,才闷声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会做一个相同的梦,以前还只是偶尔会梦到,这几日来,却发作的十分频繁。并且那梦……不知为什么反反复复都是一个场景。”
菲尔德凝神看着他:“什么场景?”
赛雷亚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似乎再次回忆了一遍已经熟记于心的情景,才细心地回溯着他的梦境:“梦里的我似乎还很小,而且受了伤,有个小女孩趴在我身上放声大哭,我看不清周围的东西,但是却能清晰地听见她边哭边叫着我的名字……”
“一个小女孩?”菲尔德碧绿的眼睛一眼不眨地望着赛雷亚,显然这并不像是一个简单的噩梦。
赛雷亚抬起头,挺直后背,像在主神面前祈祷一样,字音清晰且坚决严肃地说道:
“好几次,我从这梦境中醒来,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反反复复地告诉我,那个女孩——是南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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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人们带着笑意和闲适,享受着夜晚带来的轻松自在。
一条狭窄的小巷里,一个人站在昏暗的阴影中,目光注视着街道尽头,久久未曾移开。他人虽然一动不动,但是藏在袖子里的手,拇指和食指却不停地搓来搓去,与其说是焦急,倒更像是为了什么而紧张。
直到一辆兽车随着人流缓缓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这人才从巷子里走出,等到兽车靠近时,毫不犹豫地上了车。
打开车门,这人正听见坐在车里的菲尔德说道:“你也别胡思乱想了,不是说你们俩小时候有一段时间是玩伴么?以后肯定会有机会再见面的,到时候你再问问她。”
定睛一看,车里除了原本约定好的菲尔德,居然还有一个人。
菲尔德见人进来,立即起身坐到了赛雷亚身边,让出了一侧的位置,叫了声:“校长。”
赛雷亚看了看那人,又侧头瞟了一眼菲尔德,眼里询问的意味明显:这真的是亚力克校长?
菲尔德回他:老实点,不然校长就把你轰下去了。
果然,亚力克坐定后,对着菲尔德沉声道:“温斯顿家的小少爷怎么在车上?我以为你应该知道今晚这场会面的重要性。”
这话显然不是询问,而是不悦的责问。
见他口气不好,赛雷亚急忙道:“不怪菲尔德,是我非要跟来的,校长。您放心,我不会妨碍你们今晚的行动的。”
菲尔德也解释道:“赛雷亚是担心我没有魔法傍身,怕我遇到什么危险。他是我的好朋友,有他在身边我也安心些。”
对于这些年轻人的鲁莽行为,魔法学院的院长总是看不惯的,便出言训导道:“你们年轻人总是容易感情用事,我并不想质疑你们之间的友谊,可是你们没有考虑过遇到意外时,多一个人就多一份危险吗?”
“这不是学院里组织的校外实践课,也比一目了然的战场更难以预测。”
他说着,摊开双手,双掌上下交叠着颠倒了一下,而后又猛地分开手臂。菲尔德只觉得有股劲风猛地盖过他的身体,以亚力克为圆心向车厢外扩散开去。又像是一个突然充气的泡泡,迅速膨胀着包裹住了他们所乘的兽车。
亚力克看也不看他们,只扭头拉开车厢壁上的小窗,对坐在前面赶车的约克低声吩咐道:“不要慌张,只管按原路走就好。”
菲尔德见此,不禁也沉下脸来,道:“我今晚特意借了军部的暗门,没有从莱顿庄大门出来。难道还是被发现了?”
冷哼一声,亚力克道:“你的动静可能还不明显,但温斯顿伯爵家的少爷深夜拜访,又一直没有离开,怎么能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呢?”
“再说,”亚力克半阖着双眼,透过虚掩的窗帘看着兽车被他施加的结界包围起来,冷声道,“大概有些人早已经等不及要拉开这场戏的大幕了。”
亚力克的话不无道理,菲尔德和赛雷亚对视一眼,都不知说什么才好。
“不过,这样也好。”他哼声笑了笑。
菲尔德和塞雷亚同时投来诧异的目光,亚力克收回看向窗外的视线,道:
“这场蓄谋已久的大戏,候场的时间也太长了些。我倒要看看,都有什么人,在这里又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他说完,就靠在车厢壁上不再说话,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赛雷亚对这个校长向来有点本能的畏惧,见他似乎不想再搭理他和菲尔德,才敢开口:“菲尔德,实在抱歉,是我非要跟着,害你也挨了一顿说。”
菲尔德见他缩着脖子,像个吓坏了的小老鼠,便安抚地笑了笑道:“你也是为了我好,不过,校长也是担心我们的安全,并不是怪罪你。”
“说起来,要不是今天晚上和我们在一起的人是亚力克校长,我也不会让你跟来的。”菲尔德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毕竟我们魔法学院校长的实力,可不是随随便便说着玩的。”
兽车缓缓而行,赛雷亚便开始和菲尔德有一句每一句地搭着话。
“所以,我们是被人跟踪了吗?从一开始?”赛雷亚还是不能相信,明明没有任何异样的。
菲尔德看着窗外依旧如常的街景,沉声道:“大概是吧,我们到底还是没有摆脱掉那些人,不过校长应该是施加了隐藏类的结界,这样至少我们能甩掉那些人的视线一阵子了。”
而他们要在这宝贵的时间里,避开各路人的耳目,进行一次难得会面才行。
车子又前行了一段,赛雷亚在静默许久后,才开口小声道:
“菲尔德,你说,如果我去王宫求见她,她会愿意见我吗?”
这个她,菲尔德当然知道是谁,赛雷亚这样苦恼烦心,甚至在夜里来找自己商量,可见对南希的感情很是不一般。
在心底深深叹息了一声,菲尔德温和却又十分坦诚地对他道:
“赛雷亚,在考虑南希的意愿之前,你应该知道的,王宫的占星台不是谁想去就可以去的,即便你获得了陛下的首肯,但占星师是不能和世人有过多接触的。”
赛雷亚的眼神和他的语气一般,丝毫不肯放弃:“为什么?占星师也是人,为什么要把他们关在暗无天日的占星塔里,他们同我们一样啊,不过是拥有一种法力的法师。”
“那可不一样。”亚力克似乎是不能忍受自己的学生持有这样的观点和想法,开口打断他的话,“在阿什尼亚大陆上,占星师是不应该存在的。”
赛雷亚脸色一白,亚力克透过兜帽,难得地耐着性子解释道:“赛雷亚,你不明白,占星师的存在到底意味着什么。”
“魔法师即便再强大,说到底不过是一柄锋利的剑,这剑即便能伤再多的人也并不可怕,终究会在时间中生锈变钝,消磨得不再具有威胁性。”
“可占星师却不一样,他们的领域在力量的较量之上,就像一本无所不能的天书,只要你想,任何事你都能够掌握,强者辉煌完美的人生、辛苦奋斗的历程、一帆风顺的事业,在占星师的眼中,就像是个不值一提的笑话。那是几乎接近神祗的存在,更可怕的是,你能够用双眼确认宝剑是否真的锋利无比,无坚不摧。但没有人能够分辨出占星师的预言,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亚力克用平淡且毫无波澜的语气,为赛雷亚和菲尔德叙述了一个惊人的事实。
“所以,这就是占星师被驱逐甚至消亡的真正原因吗?”菲尔德沉声问道。
亚力克讽刺一笑:“据说,当年莫尔顿公爵的叔父,也就是法兰托利亚的最后一位占星师,曾做出了一个惊人的预言,但老国王无论如何还是废除了占星师的地位,将他逐出了王宫。”
“如今,莫尔顿送南希入占星塔,也未必没有为族人争一口气的想法。”亚力克重新靠在车厢上,双手环胸,用一句话结束了他的忠告,“所以,你们年纪轻轻的,最好不要掺合到这件事当中去。”
赛雷亚失神地望着车顶的木板,哑着嗓子小声道:
“可是,我想见她。”
亚力克顿了一顿,才用冷冰冰的口气无情地击碎了他的妄想:
“也许你可以祈祷,她能像她的先人那样,早日被杰森赶出王宫。”
作者有话要说: 存稿箱君已一去不复返,接下来全靠蠢游用爱发电了……
第227章 是死是活()
热闹的康德大街,今天依旧熙熙攘攘。
一辆轻巧的兽车避开人群; 停在了乔瑟夫小店的巷子入口处。
亚力克驻足站在店门口; 看着被风吹得吱嘎摇摆的牌子愣了许久的神儿。
菲尔德率先去开门,这次阿瑟三人没有藏身密室里; 而是在菲尔德的小屋里等着他的到来。
相比亚力克凝神审视的目光; 阿瑟更多的则是毫不掩饰的吃惊。
“你是丹尔尼·亚力克?”
阿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上前一步又仔细看了许久才道:“如果我没记错,你应该比我还要小上几岁。”
这满头的白发是怎么回事?
安柏在一旁轻轻咳嗽了一声,道:“既然你们都是旧相识; 也就不必我们介绍了。”
然而,亚力克却也皱着眉看着阿瑟。显然当年俊逸硬朗的阿瑟队长; 也已大不相同。
菲尔德和安柏对视一眼,彼此交换了个神情。
虽然菲尔德将阿瑟子爵并未死去的前因后果告诉了亚力克,当然,他隐去了阿瑟和波尔蒂那国王纠葛那一段,只说阿瑟子爵失去了记忆; 后来是因为家徽被逃亡中的安柏认出; 才能父子相认,并在其后治好了子爵的失忆症的。
但严密谨慎的校长显然并没有全盘接受菲尔德的说辞; 他来这一趟也未必没有一探究竟的意思。
菲尔德不得不开口提醒道:“校长; 时间紧迫……”
谁知亚力克却是一摆手阻止了他的话,转头对着安柏道:
“给我看看你的手。”
安柏一愣,随即移开视线。他似乎在犹豫,但低垂的眼睫却极快地眨了几下。
他本来就和亚力克隔着一段距离; 亚力克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却垂眸看着地板道:
“校长,您不必担心,我的魔法已经恢复如初了。”
能从校长突兀的一句话中,了解到亚力克的本意,安柏也算是善解人意了,菲尔德暗道。
但是,亚力克并不罢休,他眯起眼睛,再开口时,声音已经低了几分:“你不过来,是想让我过去吗?”
“我真的……”顿了一下,安柏改口道,“您下的禁制真的已经解除了,如您所见,我好好地站在这儿。”
亚力克一见面居然没有与‘死而复生’的阿瑟对话,反倒是先询问起安柏,倒是让菲尔德大感意外,大约是英明神武的校长根本没有相信他的说辞吧。
果然言出必行,见安柏动也不动。亚力克立即沉着脸迈开大步向他走去,不由分说地拉过安柏的手腕握在手里细细探查。
安柏向来冷淡的脸上居然露出一丝罕见的窘迫,菲尔德眼见他动了动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地别过脸。
可作为家长的阿瑟和乔瑟夫却不肯看着安柏吃亏,乔瑟夫立即道:
“亚力克,这是干什么?以大欺小还是说你对安柏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阿瑟也沉下脸来,对着安柏道:“安柏,发生了什么事?禁制又是怎么一回事?”
安柏老实地任由亚力克的魔力侵入他的身体,菲尔德发现他的喉结滑动了几次都没有发出声音。
虽然心里觉得有点奇怪,但菲尔德还是出言解围,道:“是遇到阿瑟之前的事情了,不用担心,已经很好的解决了。”
他这话不仅是回答乔瑟夫和阿瑟,也是说给亚力克听的。
他们今晚好不容易的会面可不是要来追究责任的。
亚力克在仔细确认自己下的禁制消失无踪后,终于松开了手,但眉头却皱的更为厉害。
“是谁帮你解开了我下的禁制?”
不是自负,亚力克之所以这样紧张,是因为他自己心里十分清楚,当时因为怕这小子从他手里溜走,他使出了浑身解数给安柏下了这么个禁制,封了他全部的魔力,可不是简简单单就能解开的。
安柏收回手,手掌默默地在身后握成了拳头,许久后才抬头对上亚力克的目光道:
“是我养父,博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