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谁是娃他爹-第3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卢卡斯转身,笑着说道:“你倒是着急赶我走,怎么?怕被别人看到我们两个在一起吗?”
菲尔德无语,我们只是一起走过来,好吗?再说,侯爵大人,您还有自知之明,了解自己招蜂引蝶的恶名吗?
卢卡斯看着菲尔德郁闷的表情,似乎格外开心,他吊着眼睛觑着菲尔德玩笑般地说道:“不如我当面将你交给西蒙,也好劝告他时刻要注意你的安全才好。”
菲尔德听他话里话外的揶揄,心中原本就所剩无几的耐心立即被消耗殆尽。他侧开半步拉开与他之间的距离,疏离又恭敬地说道:“那就到这里好了,谢谢您的照顾,回去的路上还请小心。”
说着抬步就走,仿佛多留一刻都会浑身不自在一般。
笑容从卢卡斯刀削般棱角分明的脸上消失了,他的脸色霎时一变,刚才那股爽朗之情一扫而过,像是秋风从大地上吹走了多彩的鲜花,徒留下冷清平淡。
他一个跨步拦住菲尔德,修长的手掌攫住菲尔德细瘦的胳膊,深邃的蓝眸专注地看着菲尔德,眼中带着不解的神色问道:“菲尔德,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为什么感觉你对我充满了敌意?”
菲尔德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那双蓝眸诚恳坦荡,从中根本看不出丝毫的矫揉造作。
也许是因为多得数不过来的春风一度,根本没放在心上的一晚又哪里会记得。
菲尔德不欲跟他纠缠,忍了又忍,终究还是先垂下眸,作出一副局促的样子说道:“侯爵大人,请您先放开我。”
卢卡斯向来以自己的绅士风度为行事准则,他心中也对自己刚才的急切感到诧异,便讪笑着放开了菲尔德,温声道:“抱歉,是我冒昧了。其实即便你不喜欢我,我也没有权利干涉你的喜好的。我只是对你讨厌我的理由十分好奇,难道是我在不明情况下对你做了什么吗?”
菲尔德脸色微变,强自镇定地站在卢卡斯面前,心中却暗道:你自认外貌无双,完美英俊,被人偷了孩子却毫不知情,还能一如既往地处处留情,如今问我讨厌你的理由,还能有什么?
“我只是觉得侯爵大人四处揽笑追欢,好像个傻瓜一样。”
盘踞心头许久的怨愤终于得意发泄,菲尔德抒发完胸中的郁结之气,转身就走。
虽然侯爵大人表面看起来不像是个会如此计较的人,但是他断然没有兴趣在这里等着侯爵来兴师问罪。
卢卡斯目瞪口呆望着菲尔德迅速离开的背影,许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低沉的笑声好像愉悦的音符,透着欢心和舒畅。
菲尔德听见那笑声只觉得渗人,不禁加快了向前的脚步,这个侯爵不仅自负自恋,还是个头顶有洞的怪咖。被人骂了还能哈哈大笑,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卢卡斯开怀大笑后,唇角微弯着向前走了两步,他犹如宝石一般璀璨的蓝眸神采奕奕,视线跟随着菲尔德进入了营地,直到身影被层层的帐篷遮挡住才遗憾地收回目光。
夜色如浓稠的墨色,深沉得化不开。夜空又似藏青色的帷幕,点缀着闪闪繁星,卢卡斯觉得自己不由地有些沉醉。
许久,他轻笑出声,对着营地的方向轻声道:“还不出来么,人都走了?”
随着他话音刚落,不远处的树后,一个身影缓缓走了出来。卢卡斯了然一笑,说道:“西蒙,如果我是傻瓜,那你就是恋童癖和偷窥狂了,哈哈。”
————————
菲尔德骂了别人后,自觉浑身神清气爽,就连晚饭都多喝了一碗汤。几人经历了一天的心惊肉跳后,等回到安排好的帐篷里,自然一番滔滔不绝的交流,而菲尔德此时却踌躇在将军的帐外,不知如何是好。
他赌气离开,却没想到,目睹一切的西蒙竟然下令将乔治医师关了禁闭。他本来对这个医师还有一点不满,可再听过格吉尔的解释后早就释然了。何况他自己也有不对的地方,西蒙这样做总是让他坐立难安的。
如果是因为他让乔治医师受了惩罚,菲尔德心里怎么都觉得不是滋味。他抓耳挠腮地苦着脸,不知这个时候去见西蒙合不合适,但是如果什么也不说,这个晚上怕是要失眠了。
将军帐外站岗的两名士兵,眼见这少年在他们眼皮子底下转来转去,他们两人是西蒙的亲卫兵,自从那晚街上遇袭,就对这个年纪轻轻却魔力非凡的法师记忆深刻,加之菲尔德在莱顿庄往来多次,如今他站在这儿,两人自然认得他。
士兵们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对伙伴略一点头就走进了帐子里,不多时,他就迅速走出来,向着仍旧打转的菲尔德走了过去。
菲尔德此时还在纠结,他回想起赛雷亚悄声跟他低语,道:“将军这个处罚有些过了,虽然乔治医师这样对你有些过分,但是他一向是如此治疗的,如今因为这关了禁闭,就连哥哥都皱起眉头……”
菲尔德心中郁闷,怎么这一整天所有的事情都离奇古怪的,稀里糊涂来到这里,意想不到地遇到西蒙的军队,莫名其妙地被乔治医师嫌恶,又好死不死遇到这辈子都不想见的侯爵,好不容易熬到晚上,西蒙将军这‘公平的裁决’会不会太不含蓄了一些?
正在这时,只听身边有人走了过来,对他说道:
“菲尔德阁下,将军请您进帐相谈。”
第65章 被袭击的早晨()
并不宽敞的帐篷内,收拾得十分整洁。
菲尔德轻手轻脚地走进去的时候,西蒙正坐在案后,垂头翻阅着公文。
他也不抬头,只是翻着手中的文件,说了一句:“你等我一下。”
菲尔德便老老实实地坐在一旁,开始不着痕迹地环顾着这帐内。
帐子里摆设一目了然,中间放着一张长条的书案,正对着书案,有两排椅子,与其说椅子还不如说只是简单的凳子,勉强能够坐人,此刻菲尔德坐在上面都有些担心,这简洁得过分的椅子会不会随时寿终正寝。
书案后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地图,菲尔德不用细看,那地图定然是勒比斯丛林的路线图。
门口的衣架挂着将军大人的衣服,帐角放着一张简单的大床,整个帐篷与其说是整齐,不如说是因为实在没有什么东西,所有的摆设无不透漏出两个字的信息:能用。
要说在这屋子里,唯一惹眼的除了坐在案后面的将军大人外,就只剩下帐角那一方木床。那木床足足占了小半个帐子的地方,床上寥寥无几的东西更显得整个大床空旷而扎眼。可奇怪就奇怪在,那床实在是有些大了。即便西蒙身材高大威猛,但那床就是睡两个西蒙也绰绰有余了。
菲尔德望着那床,脑海中闪过各种可能会派上用场的用途,直到他发觉自己的思路越来越诡异之后,才挺直脊背,坐直身子,回归到自己今天来的目的。
西蒙在迅速地浏览完手中的文件后,提笔飞快地写着什么。等他终于起身的时候,菲尔德已经将屋子又悄悄扫视了一遍了。
西蒙走到菲尔德对面,他摊开手掌,手心里赫然是被乔治扔出去的那瓶洛什马萨,菲尔德纠结地望着那瓶子,就听西蒙声音低沉道:“我很抱歉。”
菲尔德急忙摆手,“不是的,将军阁下,是我意气用事,妨碍到乔治医师的工作。”
西蒙将他伸开的手向着菲尔德的方向又凑了凑,菲尔德只得伸手将瓶子接了过来,有些局促地说道:“我听说您为此关了医师禁闭,这,这会不会有些严重了?”
西蒙垂眸看着低着头的菲尔德,他柔顺的棕色头发有些长了,随着他低头的动作会有几缕从耳后滑过脸颊垂在肩部。
西蒙盯着那几缕头发,轻声道:“并不是因为你的原因,是他需要冷静一下,带着情绪工作并没有什么好处。”
菲尔德:我只怕,这会让他越来越不冷静呀。
西蒙见菲尔德仍旧暗淡这一张秀脸,便开口道:“这丛林你对于你们几个来说太过危险,明天我会派一队人将你们几个护送回去,不用担心,我会给亚力克校长写一封信说明情况的。”
菲尔德被他这跳跃性的话题转换弄一愣,回过神来,呆呆地点点头,他垂头站在西蒙面前,手指下意识地摩挲着拇指上的戒指,犹豫着开口道:“将军阁下,很感谢您将珍贵的空间法器借给我使用,等我们结束课程回到塞瓦尔后,我就会将它毫发无损地还给您的。”
西蒙闻言,便道:“你之前帮助军部研发了并改进了多米通讯器,这个戒指是送给你的谢礼。”
菲尔德摇头道:“我已经从艾登勋爵哪里收到了应得的报酬,这个戒指却是不能收了。现在里面放了大家的东西,所以等一回去,我就会将它还给您的。”
西蒙默然不语,菲尔德许久听不见回答,便抬头望了一眼,只见将军正用一种莫名幽深的目光望着自己,菲尔德张了张嘴,就听西蒙说道:“加入军队这件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菲尔德一时跟不上将军的思维跳跃,瞪大了眼睛。西蒙望着他清澈的杏眼,下了命令:“等你考虑好给我回复的时候,再说这个戒指的问题吧。”
菲尔德自然是不想加入什么军部,可是这个时候回绝西蒙,戒指就得还给他才行。但是菲尔德当时并不知道还能有今天的发展,戒指里面早就放满的药剂和物品,西蒙必定也是知晓情况,不但让他收下了戒指,还逼得他不得不重新考虑加入军部这件事。
值守的士兵眼见少年魔法师垂头丧气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还在纳闷,看将军听到菲尔德阁下在门口徘徊时候的神情分别是有些欣喜的,怎么倒是菲尔德阁下一脸郁闷的走出来呢?
直到菲尔德回道帐篷,躺了下来,他才猛然记起,他找西蒙不是为了乔治医师吗,怎么最后自己反被将了一军呢。
希望明天西蒙就放了乔治吧,他也好去找医师道个歉。
然而一夜过去,第二日清晨,菲尔德是被营地里急切的喊叫声吵醒的。
起初他由于太累,还只是隐隐约约感觉到吵闹,后来声音越来越大,他迷迷糊糊地坐起身,只听见有人在喊:
“医师,乔治医师在哪儿?有人受伤了。”
“将军,快去禀报将军,再晚就来不及了。”
菲尔德瞬间清醒过来,他急忙穿上衣服和鞋子,对着坐起身,皱着脸还云里雾里的赛雷亚和帐篷里似梦非梦的其他几个人道:“快起来,外面出事了。”
他说着就披上袍子,掀起帘子走了出去。
营地里熙熙攘攘,每个人都神情严肃,走步匆匆。菲尔德一眼就看见乔治边走边套上白色的长袍,沉着脸向着人群聚集的地方走去。
他走进人群,大声斥道:“都走开,围在这里看什么?会把伤员看痊愈了吗?还不都去做自己的事情!”
人群散开后,菲尔德才看清楚,地上躺着一排的士兵,那些士兵或多或少,身上都带着血色,有些痛苦地挣扎着,有些干脆一动不动,不知道到底伤势如何。
菲尔德心中大惊,他环顾周围,营地的空场,落着一排的鹰嘴狮,他们边上站着的骑士,不是挂了彩的,就是骑士护甲破破烂烂地穿上身上,威尔正站那里,皱着眉听着队长的汇报。看他脸上的神情,绝不像是有什么好事发生。
菲尔德猛然记起似乎是今早有巡查这么一说。
“发生了什么事?”赛雷亚几人陆续地从帐篷里走了出来。
菲尔德摇摇头,他向着伤员聚集的地方走了两步,一阵痛苦的嘶吼声使菲尔德的脚步一顿。
离得近了,菲尔德才看清,有名士兵当胸挨了一下,不知被什么击中,伤口从左胸到右下腹一片血肉模糊。乔治动作迅速地用纱布按在他的伤口上,然而巨大的痛楚使那名士兵浑身抽搐着挣扎起来,疼痛使他神智不清得只能大喊。乔治咬牙按着那士兵,对身边的助手,低声说着什么。
菲尔德蹙着眉又向前走了几步,就见乔治脸色铁青,他环顾四周,视线落在不远处的菲尔德身上,大声喊道“菲尔德,把你的洛什马萨拿来。”
菲尔德冷不防被叫到名字,吓了一跳,然而他听见乔治的话后,立即反应过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向着冷脸的军医走了过去。
军医显然是刚刚从□□状态被放出来,他的头发散乱,满脸青色的胡茬,看起来简直像是个落魄的流浪汉。
然而他注视着菲尔德递过来的手却闪着骇人的精光,仿佛菲尔德手上拿的不是一瓶药剂,而是一个人的生命一般。
洛什马萨,只能算作是中等程度的麻醉剂,这种麻醉剂的用料虽然不是十分贵重,但是配制起来却需要花上药剂师不少的精力和心血,因此这种在菲尔德看来普普通通的麻醉药剂的实际价格却是不菲,尤其在军队中,更是稀缺。
乔治将从菲尔德手中接过来的药剂小心地喂给那伤兵半瓶,将剩下的半瓶小心地交给助手道:“拿去喂给其他伤势严重的人,我马上就去处理。”
那小助手如获至宝一般将药水握在双手中,飞身离去。
乔治低头手法麻利地展开纱布,他头也不抬,对着菲尔德说道:“帮我按住他。”
菲尔德急忙照着他说的,按住那士兵的胳膊,菲尔德的药剂见效很快,那士兵已经停止呼痛和挣扎,闭着眼,微微喘着粗气,乔治双眼眨也不眨,一心一意地飞速包扎着,菲尔德此刻直面了流血和重伤,才有了自己置身野外,并不安全的切实感受。
他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感受生死与血腥,不禁愣愣地双眼发直,直到听到处理完伤口,收手的乔治长叹一口气,说道:“你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洛什马萨不是随随便便能够使用的了吧。”
第66章 发狂的魔树()
菲尔德垂下眼,他望着眼前已经晕过去的士兵昏沉中仍带着痛苦的表情,心情沉重,这时那个小助手慌张地跑了过来,焦急地对乔治说道:“老师,药剂不够用了,已经照您的吩咐,将治疗药水先给伤势重的人用了,麻醉药水在之前几次治疗中已经用的所剩无几了,可是这次大家受伤都不轻,这可怎么办?”
菲尔德闻言,缓缓站起身,他转身招来还在瞪眼的赛雷亚几人,拉着他们围在地上,将一瓶又一瓶的药剂从戒指里取了出来。几人看着他如同摆地摊一样,摊开一大片的瓶瓶罐罐,只听他有条不紊地用手比划着药水瓶,说道:
“这些是治疗药水,加尔和格吉尔帮忙分给受伤的士兵用吧。”
“这些是麻醉剂,因为事先并没有准备很多,所以我也只有这十来瓶,赛雷亚,你帮我一起拿给乔治医师吧。”
乔治此时已经开始治疗下一个伤员,他经手的都是一些伤势较重的士兵,这个士兵的整条手臂连肉带筋都翻了起来,血肉里还有绿色的尖刺插在上面。他拿着工具正准备动手,就见有人轻轻扶起那士兵,给他喝了一口瓶子里的药水。
乔治抬头看了默不作声的菲尔德一眼,也保持着沉默,他虽然没有时间去看,但是耳朵不是聋的,知道菲尔德将药剂都拿了出来,平心而论,这个孩子其实挺不错的,是他昨天被可恶的马文气昏了头,也不怪西蒙要他冷静冷静。
菲尔德将手中药剂瓶的盖子封上,郑重地对着乔治说道:“乔治先生,我很抱歉,昨天我有些莽撞了,没有搞清情况就对您乱发脾气,还连累您被关了禁闭,真的很对不起,希望您能原谅我。”
乔治忙碌的双手顿时一停,随即轻哼一声道:“你有空说这个,还不如去帮我看看别的伤员呢,矫情什么!”
他说完就转过头,好像在他的医用工具箱里翻找着什么。菲尔德闻言,哦了一声,起身去查看别的士兵的伤情。
躺在地上的士兵,睁开眼,迷茫地看着他们的军医嘴里嘟囔着不停地在他的箱子里乱翻,耳朵却通红,士兵小声地提醒道:“乔治大人,我的伤已经包好了。”
菲尔德几人一大早就融进了嘈杂的营地里,送药的送药,跑腿的跑腿,菲尔德和加尔还给伤势不重的士兵进行简单的光魔法治疗。
士兵们个个心中惊奇,这简直算的上这一趟旅行中待遇最好的一次负伤了,不但有治疗药水可以喝,居然还有魔法师为他们治疗,难道传说中军部的装备条件要提升这件事,真的要变成现实不成?
早上受伤的人员大部分都得到了治疗和安置,然而刚刚平静下来的营地,不一会又嘈杂起来,菲尔德朝着声音源头望去,只见西蒙身着护甲,翻身上了鹰嘴狮,带着一队人就迎空飞起,而威尔却严肃地指挥着士兵在忙碌着什么。
菲尔德结束治疗,对着发呆的士兵点头微笑了一下,就起身迎上脸色不好的赛雷亚,问道:“怎么样?发生了什么事情?”
赛雷亚拉过他,低声说道:“据说是在前方不远的地方有一棵发狂的萝藦藤。”
菲尔德心中一惊,“你说的是八级的魔树萝藦藤吗?”
赛雷亚沉重地点了点头,“不仅如此,这棵萝藦藤还在移动中,看这样子用不了多久就会经过我们营地的位置。”
他说着,转头环顾了一圈偌大的营地,忧心道:“营地上有一千多人,临时转移是不可能了,只能最大限度地防御起来。就怕……”
赛雷亚望着天空中西蒙的队伍刚刚消失的方向,没有说下去。
菲尔德心下一沉,他略一思索就明白了赛雷亚未尽的话语,西蒙虽然是去阻止魔树的前进,但是万一阻拦不住,那么营地里这么多人,而且还有许多受伤的士兵,只怕损失和伤亡都是难以想象的。
菲尔德担忧的同时,不禁疑惑起来,要说别的魔兽攻击人类都还可以解释,可萝藦藤虽然是被定为八级的魔树,但一向是以温顺著称,加之它一旦扎根就不会移动的习性,想让它挪动地方简直比移动一座山还难。
因为即使是挪走了一座山,萝藦藤的根还是会深深扎进土里,可见它不爱移动的特性,不是随随便便就能便的。
所以乍一听见说萝藦藤正向着这个方向移动,菲尔德和围过来的加尔和格吉尔都是吃惊的,如果不是在满地伤员,情况紧急的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