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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穿越之谁是娃他爹-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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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衬衫与菲尔德往日的衣着相比稍显华丽,领口和袖口都是风琴百褶的设计,并且镶嵌着细小的珍珠作为装饰,衬衫的外面还套着一件合体的马甲,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马甲的布料是有着暗纹的上等品。

    这些装扮放在别人身上简直不值一提,但对于从认识到现在一直看着菲尔德简单朴素的四人来说,绝对是应该瞠目结舌的。

    他们在心里不约而同地将菲尔德焕然一新的形象,归结为在自己家里身心放松的原因。

    菲尔德眼见这四人都一副惊奇的模样,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一时不知如何开始。只得给他们解释道:“这里也是我前两天刚刚买下的房子,没怎么布置。”

    他目光一一扫过四人,这是他的朋友,他最为信赖的朋友,而如今他要将自己最为珍贵的宝物托付到他朋友的手上。

    菲尔德目光坚定地看着几人,郑重道:“我以这样的方式,请你们来,是想要求你们帮我一个忙。有件十分重要的事情,我想要拜托给你们几个。”

    几人面面相觑,赛雷亚脱口而出,“什么事情?”

    菲尔德摇了摇头,接着说道:“但是这件事关系重大,在这之前,我必须要先问你们几个问题。”

    他道:“这件事除了你们几人,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朋友、家人和至亲都不行,你们能替我保密吗?”

    几人闻言,脸色不由地严肃起来,菲尔德这样说,他们终于意识到事情恐怕非同小可,皆凝重地点了点头。

    菲尔德又道:“我拜托给你们的这件事,只怕没办法告诉你们与之相关的前因后果。这样你们也不介意吗?”

    赛雷亚眉头一皱,终于有些受不了菲尔德与他们这样见外,一拍桌子坐起身,道:“菲尔德,你有什么事情尽管说好了,这样一条条地搬出来,还把我们当朋友吗?”

    格吉尔赞同地点点头,道:“是啊,菲尔德,如果能帮得上忙,我们一定会尽力的。一直是你在帮我们,难得你向我们求助,说实在话,我简直是有点受宠若惊。”

    菲尔德闻言,苦笑着看着他们。心中不禁叹道,果真到了那个时候,希望他们还能这样相信我,不要真的受‘惊’才好。

    他暗暗咬牙,终于下定决心般猛地站起身,道:“好,既然这样,你们跟我来。”

    四人简直被菲尔德弄得晕头转向,不明白他一会提问题一会儿又带着他们上楼,究竟是要干什么。

    直到他们在二楼的房间里,看见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娃娃。

    那小娃娃正自己坐在床上,玩着一个跟他差不多大小的布偶。

    他巴掌大的小脸上,一双还未长开的大眼睛又明亮又清澈,想必用不了多久,就会出落成一双可人的杏眼。

    那双眼睛在看见菲尔德走进来后,立即弯成一个可爱的弧度,小娃娃高兴地拍着床,咯咯地笑了起来,嘴里含混不清地发出“叭叭”“叭叭”的声音。

    菲尔德几步走了过去,小奶娃果然亲昵地伸出小胳膊,心满意足地被菲尔德抱进怀里。

    菲尔德熟练地抱起多维特,听着他嘴里不停地发出“叭叭”的声音,不禁展颜一笑。

    他这一笑不要紧,只惊得对面几人出了一身冷汗。

    一大一小两个人站在那里,几乎分毫不差,如出一辙的眼睛和轮廓,毫无悬念地昭示着两人匪浅的关系。

    一字排开的四人,就连向来沉默的昆顿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菲尔德抱着多维特面向几人,见他们的视线不停地在他和多维特身上逡巡,只得走过去,就听他道:“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我儿子多维特。”

    “我想让你们帮忙的事情,就是替我照看他一段时间。”

    四人闻言,脑袋几乎同时嗡地一声,心道:完了,这可是个艰巨的任务。

    看孩子这活……他们没有经验啊!

    不对,重点是,菲尔德竟然有孩子!!

第90章 诡秘莫测() 
在温和晨风的吹拂下,早上的日光暖洋洋地透着慵懒惬意。

    然而后巷由于照不进太多的阳光,却阴冷昏暗。青石路面上还残留着清晨的露珠,走在上面湿滑难行。风一吹过,只有拂过脸上的凉凉冷意。

    赛雷亚四人默默地从学院街的后巷走出来,一路上谁也没有开口说话。

    意外总是不经意,他们谁也没有想到,今天这一趟会有如此大的‘惊’喜。

    出乎意料的事应接不暇,四人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感叹才好,还是从哪里开始提起疑问,吃惊和意外此时已经占据了他们的头脑。

    格吉尔跟在昆顿身边,走着走着,突然拽着昆顿的袖子哎呀一声,道:“刚才太过吃惊,都忘了问菲尔德,那他这趟出门要多久才能回来?”

    几人个面面相觑,谁也没有回答他。另外三人心中清楚,恐怕菲尔德所谓的出门一趟绝不会那样简单,他把隐藏极好的儿子交给他们,郑重的口气让四人全所未有地觉得肩上的压力巨大。

    几个人脸上都没了笑容,皱着眉闷头回到了学校。

    而此时的菲尔德仍旧站在玄关,他望着院子外落在屋檐上的小鸟心不在焉地出声,许久后才挪动步子,反身向着楼梯走去,这时,挂在门上的木质青鸟再次叫了起来。

    乔瑟夫推门而进,他见菲尔德站在楼梯口,瞬间的表情说不出是遗憾还是惋惜,只是默默地转身关上门,头也不抬地说道:“安柏今天晚上就要过来。”

    菲尔德注视着他,乔瑟夫走了几步,身子一沉坐在了沙发上,他有些疲惫地长舒了口气,使劲地揉了揉凌乱的头发,开口道:“你小心些,我把多维特的解药提前给了你的事情,不要让安柏知道。”

    菲尔德不得不走了回去,重新坐在沙发上,他看着乔瑟夫有些烦躁的模样,温声问道:“怎么了?”

    乔瑟夫脸色有着掩饰不住的疲惫,面色并不好看,瞧了菲尔德一眼,粗声问道:“我给你解药,你为什么不带着多维特逃走,难道真的要等到安柏来逼你就范吗?”

    他盯着菲尔德,蹙眉瞪眼,“我给你解药不是就为了你们两个都能有机会脱险吗?你怎么此时还站在这里,难道你还怕连累我不成?”

    菲尔德看着乔瑟夫焦急的样子,他心知肚明,如果他带着多维特和乔瑟夫偷偷塞给他的解药跑了,博伟尔不但会怪罪乔瑟夫,只怕连安柏都得受到牵连。

    但这并不是他现在仍然安坐在这里的原因,如果他带着多维特逃走,那么他们父子便会吸引博伟尔全部的注意力,而变成戴瑟伦斯城的最大目标,如果是那样,他们只怕再难逃出生天。

    他把自己留下来,只不过是要给暗暗被送走的多维特争取更多的时间和逃走的机会,即便希望渺茫,只要有一分可能,他都会尽力。

    他没有回答乔瑟夫的问题,沉默后开口说的却是:“你为什么要把解药给我,难道你不知道吗?这样会坏了博伟尔的大事,就算是安柏,都有可能逃脱不了干系的。“

    乔瑟夫的大掌攥成拳,他闭着眼,拳头在额头狠狠地按了按,似乎这样就能缓解不少他头痛的症状,末了乔瑟夫叹了口气,低声道:“不怕你嘲笑我,我看见多维特小小的样子,不知为什么总能想起安柏小的时候,有时我就在想,当初……当初如果我能早博伟尔一步,先救出安柏的话,他现在是不是会是另外一个样子……”

    “当初,他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也没人告诉他,他的父母是怎么死的……”

    “如果,我能早一步的话……”

    乔瑟夫似乎是陷入了沉痛的回忆里,他声音渐小,然而菲尔德却分明觉察到了他满溢的悲伤。

    有些事,错过了才后悔。这份悔意藏在心里是个结,说出来却又是道疤。

    有些路,看不到尽头,走下去会很累。可是,不走,却会后悔。

    屋子里,一时静悄悄的,连呼吸声似乎都被消了音,静默得让人难受。

    菲尔德看着乔瑟夫弯起的后背,他魁梧的身体好像一只受了伤的虾,看着有些可怜。

    他便在乔瑟夫的沉默中轻声开口道:“我来到这里……这个世界,最庆幸的事情就是有了多维特,即便他的到来并不是我的意愿,可是因为有了他,让我慢慢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找到了变得更加强大的理由。”

    “为了多维特,我可以忍受一切,我会慢慢变强,等到强到拥有足够保护他的能力的时候,就再也不用遮掩隐藏。到时候,我可以和多维特毫无顾忌地生活在阳光下,没有威胁和被迫,让多维特尽情地享受一个孩子该拥有的一切东西。”

    他说着微笑起来,乔瑟夫闻言抬起头,便看见了菲尔德的微笑。

    那是一个从心底发出的向往幸福的微笑,美好的愿望使菲尔德的眼睛熠熠生辉,整个人好像都因为这个微笑而焕发出一种生命的柔韧和坚毅。

    乔瑟夫见此,心里面十分不是滋味。这样的日子对于别人来说,在平常不过,可对于菲尔德,却未必能够如愿。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便站起身来,用力在菲尔德的肩膀上按了一下,道:“你有什么安排,之后再说,还是想想今晚怎么先瞒过安柏吧。”

    菲尔德脸上的笑容渐渐回落,随着乔瑟夫再次向外的脚步声,终至消散。

    菲尔德匆忙之下,只能将事情安排至此,他生怕被冷静细心的安柏发现,甚至将多维特故意哄睡,以避开安柏的探查。

    可是,出乎菲尔德的意料,安柏丝毫没有质问和监视的意思。

    他以一种闲适的姿态坐在沙发上,仰着头仔细地打量着小小的客厅。

    菲尔德坐在他的对面,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便面无表情地开口道:“明天晚上,我会按时去参加王宫的晚宴,我绝对会遵守约定,履行诺言的。希望你们也会遵守誓言,放过多维特。”

    安柏的视线落在屋子一角的厨房里,窄小的厨房大约只能容纳两个成年人站立,拥挤又有些杂乱。

    不知道什么东西让安柏这样感兴趣。

    菲尔德见他无动于衷,只得接着说道:“我会事先把利器藏在空间戒指里,如果一有机会,便会去偷袭国王的。”

    他向来清脆的声音此刻低沉暗哑,听起来似乎蕴含了全身的力气才能够一字一句地将话说出来。

    然而,对面的安柏却不置一否,他连看都没看菲尔德,仍旧靠在沙发上,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似乎没有听见菲尔德的话一般,毫不在意。

    过了许久,他才收回四处审视的目光,视线转而落在去往二楼的楼梯上。

    菲尔德面色不变,身体却随着他的视线紧绷起来。

    此刻安柏终于开口,他带着凉意的声线,好似融进空气中,透过皮肤钻进骨子里一般,让菲尔德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就听他问道:“菲尔德,你有没有想过,过另一种生活?”

    菲尔德沉下脸,警惕地眯起杏眼,道:“什么另一种生活?”

    安柏居然好心地给他解释起来,“如果,我是说如果,没有遇到我,没有被当做父亲的实验品的话,如果没有这一切,你或许会过上另外一种生活也不一定。如果能够让你选择,你希望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日子?”

    他的声音又轻又软,菲尔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相信自已一定是没有控制好表情,必定会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安柏。

    然而,安柏却似无所觉,仍旧自说自话道:“如果可以,我倒是想要买下这样一栋房子,或者开一间花店,或者做个老实安逸的工匠,过着平静安宁的生活,这样似乎也不错。”

    菲尔德瞪大眼睛,不论是花店还是工匠,都与他眼前这位冷面冷心的人截然不符。他简直要开始怀疑,坐在他面前的这人不是安柏而是另外一个人假扮的了。

    安柏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倏地站起身,背对着菲尔德向门口走去,走了几步,才用重新恢复到冰冷的口气道:“明天你只管混进去,随机行事就好,到时候我会找到你的。”

    他似乎一点也不关心这场刺杀的结果,对于部署和安排竟然只字不提,也不关心菲尔德成功的把握和几率。

    简直像是只为让他送死一般。

    菲尔德哑口无言,只看着安柏后背挺直的走到门口,他迈出的步子迟疑了一下,似是留恋一般,最后看了一眼这窄小的客厅,转过头去的时候似乎低喃了句什么,他的声音太小,菲尔德听不真切,只是隐隐约约听他叹息道:“这个家,真好。”

    似是钦羡,又似惋惜。

    菲尔德晃了晃脑袋,一定是自己幻听了。

第91章 序幕() 
古老的法兰托利亚王宫,雄伟壮阔,好似一座小城一样,气势磅礴。

    皇宫的中庭是座宽敞壮观的广场,仅仅从上面的露台就可以俯瞰整个塞瓦尔王城。

    十二根雪白高大的罗马柱,支撑着宫殿的殿檐,在灯火辉煌的夜晚显得沉稳静谧。

    精雕细琢的宴会厅,此刻人头攒动。雕着精美花纹的巨大浮雕,唯美的水晶楼梯扶手,无不透露着奢华高贵。

    华丽的帷幔,曲线优美的高背沙发,彰显着富有格调的大气和丝丝柔情,珍贵的纯黑色大理石,镀金的装饰物,桃花心木的餐具无不给这场宴会添上了亮丽的色彩。

    巨大的无色水晶吊灯,将富丽堂皇的宴会厅里的每一个人都照耀的流光溢彩,男士们笔挺的礼服内无一例外都穿着白色的衬衫,他们带着或者白色或者灰色的手套,不时地与周围的人谈笑风生。

    而出众靓丽的女士们,则穿着各色的晚礼服,长裙直垂地面。

    出席这场宴会的每一个人似乎都遵守着一个莫名的规定,优雅却不轻佻,就连微笑都敲到好处,绝不轻浮。

    大厅偏僻的一角,西蒙正站在那里,他手持着酒杯,视线落在不知名的地方,正在出神。

    菲尔德莫名的离开,始终让他摸不着头脑,那样缱绻的一夜,是他渴望却又不敢触碰的禁地。

    自从那日菲尔德不告而别后,西蒙的心犹如放在油锅上反复煎烤一般,时刻不能安然。一阵天上一阵地下。一会儿心花怒放,一会儿又焦急苦恼。

    他因着连日来为宴会的筹备工作而忙碌着,无法抽出时间与菲尔德相聚,便想着等这次宴会结束,立刻就去学校那边探望菲尔德的情况。

    菲尔德在那样的情况下不告而别,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没有控制好力道,又或者菲尔德生了自己的气,还是他发现了什么……

    西蒙皱起头,心里一阵烦躁,正在这时,身后有人道:“西蒙殿下,好久不见。”

    有些苍老的声音,带着一丝不苟的严谨。

    西蒙应声回头,是司法大臣阿普顿·道森。他是司法院的首席,原本是有名的魔法师,却转投到了管理魔法协会并且制定魔法律令的司法院里,这在当年也是被人热议了许久的大消息。

    阿普顿面色严肃,即便是对着帝国的第一王子,满是沧桑的脸上仍旧没有一丝可以称之为柔和的皱纹。

    他看着西蒙转身,微微点头算做施礼。不等西蒙开口就走到他的身边站定,他的敞式披肩纤尘不染,胸前别着一枚银色的羽毛。正是司法院的标志。

    西蒙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手将空了的酒杯放在路过侍从的托盘上,才道:“道森院长,想不到今天的宴会,您居然会出席,往年可是在这天晚上见不到您的。”

    道森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拉长脸道:“这样的晚会年年举行,有什么意义,不过是那个人的生辰,人都没了,还以他的生辰为幌子办什么晚会?不过是欲盖弥彰。”

    西蒙听了他这样大不敬的话,居然面无表情。阿普顿似乎也不在乎自己在西蒙面前这样口无遮拦,转而语气轻松地开口道:“西蒙殿下,我是来跟您道谢的。”

    西蒙抬眼,道森正骄傲地仰着下巴,就听他道:“我的孙子,在课外活动的时候,误入了勒比斯,多亏了殿下将他安全带了回来,才使他。”

    他道谢的样子颇为意气飞扬,与其说是道谢不如说像是在炫耀一件爱不释手的至宝。只等着别人点头赞扬,竖起大拇指了。

    西蒙见他此时的模样,终于不那么死板,反而恢复了一些上了年纪人该有的样子,心中暗笑,嘴上却谦逊回道:“哪里,那几个少年个个都很出色,反倒是他们帮了我不少忙,我应该向他们道谢才是。”

    这位满头白发的司法院长,终于满意露出了今天晚上第一个微笑,嘴上客气道:“殿下谬赞了。”然而眉间却是掩饰不住的得意洋洋。

    他暗自高兴了一会儿,似乎才想起眼前是场晚宴,而不是在自家书房。他立即轻咳一声恢复了严肃的苦脸,压着声音道:“说起来,西蒙殿下,倒是很少看您这样饮酒,难道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这话语明明是在调笑,但是配上他僵掉一样的脸色看起来却有些奇怪。

    西蒙被说中心事,抿着嘴正要开口,就听见门厅入口处传来骚动。

    大约又是哪位名媛盛装而来,又或者是摇头摆尾的贵族公子。

    西蒙一动不动,转而望着宴会厅的上位,那里摆放着的王座空空如也,此刻宴会还没有开始,那人还没有来,算起来自从上次从接了他的命令去往勒比斯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这个可以称之为父亲的人,对他而言,比他官邸的守卫还要陌生。

    他是国王,而他是他的臣子,仅此而已。

    西蒙站直身子,正要转身去露台透气,就听身边的道森院长低声道:“哦?怎么卢卡斯侯爵居然转了性子吗?今天身边带着的,竟然不是个女伴?怪不得那些贵族小姐们要大惊小怪了。”

    西蒙闻言,不由地转头向着门厅入口处望去。

    于此同时的学院街后巷里,赛雷亚从乔瑟夫手中接过熟睡的多维特,他小心翼翼地将多维特抱在怀里,身后的三人也都面色凝重,乔瑟夫有些不放心地问道:“菲尔德让你们把孩子安置到哪里去?就你们几个人,可以吗?”

    赛雷亚生怕吵醒怀里的小团子,只轻声回道:“没关系,我们应付得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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