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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穿越之谁是娃他爹-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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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菲尔德看着乔瑟夫兴高采烈的模样,心中微暖,但他还是摇头道:“不了,我虽然请了假,但是要赶在深夜十点的门禁前回去,不然会进不去校门。”

    乔瑟夫听了他的话有些失望,但是还说道:“既然这样,就等到下次吧,正好我也要出趟门,那你收拾收拾早点回去吧,走的时候别忘了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爱玛一声。”

    菲尔德也没什么收拾的,去了爱玛的店里,又被爱玛夸赞了一番,他给爱玛店里的药材又重新分了分类,眼看天色渐晚,他辞别爱玛就赶着回伊格纳茨,康德大街与伊格纳茨分别在塞瓦尔城的东西两个方位,往返一次要花上不短的时间,菲尔德一刻也不敢耽误。

    等菲尔德看见伊格纳茨的拱形校门的时候,已经三星当空,夜色正好了。菲尔德拿出请假条给门口的守卫看了,才被放行,晚上门口显然要比白天森严肃穆许多,站岗的侍卫明显不是学校的守卫,正如赛雷亚所说,大概是校庆的晚会来了许多不得了的大人物,菲尔德不关心这些,他知道这晚会大概还有个新生颁奖的环节,以优异成绩被选入的新生会享有一个登台发言并被校长亲自授予法师袍的荣誉,但这些都不关菲尔德的事,他再次庆幸自己请了假,那样的晚会不适合他,他也不想去,还不如在寝室看书更让他心情愉悦。

    所以,当菲尔德沿着小路,走过礼堂前的草坪,即使听见巍峨典雅的礼堂里传来悦耳的乐曲以及热闹的喧哗声,他都目不斜视,心思已经飘到止痛剂的配方上,他边走边想止痛剂的制作倒是简单,但是药效却只能维持几分钟,该怎么才能让它拥有麻醉剂的药效呢。

    他边走边想,脚步匆匆,眼看着已经拐到了礼堂的后面,将要走出草坪,正在这时,忽然有个声音猛地叫住他:“你,站住。”

    菲尔德一惊,回身看去,只见一队士兵,五六个人的样子,冲着他走来,为首一个抬手指着菲尔德喝道:“站在那里,不许动。”

    菲尔德乖乖站着,等着他们走近,心中却在盘算,这几人一看就不是普通人,人人一身黑色的笔挺长衣,个个腰间挂着长剑,肩上的佩戴着的徽章一看就是军人,他们大概是在巡逻,但为何要叫住自己?

    那个为首的士兵看起来像是队长,他一脸严肃,面带怀疑地上下打量了菲尔德一番,尤其在他被眼镜遮挡住的脸上逡巡了好久,才问道:“你是什么人?”

    菲尔德回答道:“我是一年级的新生。”

    那队长眯起眼睛,谁不知道今天是伊格纳茨的校庆日,要不是有任务在身,连他都想去见识一番,居然有新生放着好好的晚会不去参加,在外面游荡。

    他便又上前了一步,问道:“新生,你不去参加晚会吗?”

    菲尔德丝毫不为所动,他从怀中掏出请假条,对那人解释道:“我这几天身体不舒服,请了假回家休息了。”

    那队长半信半疑地接过请假条,他也是这伊格纳茨毕业的学生自然知道这假条错不了,他皱着眉头,看着冷静的菲尔德,这个学生如果不是可疑之人,那就是性格太孤僻了。有这样热闹的晚会,作为一个孩子居然一点兴趣都没有,真是叫人啧啧称奇。

    他把假条还给菲尔德,刚要开口,便听身后传来脚步声。士兵们回头望去,随即神情一变,动作迅速地站成一排,笔直昂扬地异口同声道:‘长官!’

    菲尔德握着假条的手一紧,心底不知怎么有种不太美妙的预感,今晚想要回去安安静静看书的愿望只怕实现不了了。

    他顺着那些士兵的目光望过去,只见夜色中有一个人走了过来,那人步履沉稳,菲尔德透过厚厚的镜片也感觉到了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氛随着距离的缩短而逼近。

    首先入眼的是那人在夜里仍然清晰可辨的暗红色短发,然后是那人一身绝不会错认的军官礼服。

    礼服的领花由宝剑形光线组成,剪裁得当的翻领上衣和笔挺的马裤,黑色的高筒皮靴,蓝色的腰带,右肩缀这盾形的臂章。纯黑色的礼服穿在他身上显得庄重威严,他全身的装束像刀切出来似的,整整齐齐。

    然而他这样的衣着,却并不是精神抖擞,英姿勃勃。他全身上下,从脚到头竟像一堵墙,一堵坚不可摧屹立不倒的城墙。

    他的肩膀是宽的,全身即使被包裹在军服中,也能感觉出体魄坚韧,高倒不妨,偏又腰杆挺直站的一丝不苟,这就使他分外显得高。

    菲尔德微抬起头,双眼终于扫到他的脸上,不禁浑身一震,身体瞬间紧绷起来。

    不光是菲尔德一看见他就紧张起来,草坪上站成一排的士兵也显出畏惧的样子,那人只是站在那里全身都透着沉静与威严,深黯的眼底透着犀利,他的身边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让人从老远就感到了危险。

    他腰间配着一把深色的长剑,随着他停下的动作晃了两晃。菲尔德面上不动,感觉出那人看了自己一眼,随即便转过头,去瞧那士兵队长,他没有说话,那队长却仿佛心有灵犀一般,报告道:“长官,我们在巡逻中发现这名学生有些可疑,正在排查。”

    那男子便又看着‘有些可疑’的菲尔德,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学生,甚至他身上都没有明显的魔法元素波动,他视线最后落在菲尔德胸前那银色的六瓣花上,对着那几个士兵一摆手,便要转身离去。

    菲尔德目送着那人离开的背影,从头到尾那人竟是一句话也没说,他有力的步伐踩在草坪上,徒留下不停颤抖的绿草。

    菲尔德站在原地,盯着那绿草出神,然而那人走过的一丛丛青草,却迅速地抖动起来,草尖处溢出黑紫色的魔力,菲尔德察觉出异样,刚要张口,只觉得瞬间炸裂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猛地被掀翻出去,摔在十几步之外的草地上。

第12章 夜色下的突袭() 
菲尔德在草地上打了好几个滚儿才堪堪停了下来,他顾不得去捡摔在一旁的眼镜,支起上半身来瞪着眼睛望过去,只见那六七名士兵同自己一样,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只有一人,岿然不动地站在那儿,他一手放在身侧的剑柄处,却不拔剑,那黑紫色的魔力仿佛被什么东西吸引,迅速地汇聚到他的脚下,很快形成了一个诡异的魔法阵,将那人围在当中。

    即便这样,那人也不见惊慌,脸色也丝毫未变,只面无表情地直视着前方。

    躺在地上的那几个士兵惊慌失措地爬了起来,看见被困在魔法阵当中的人,脸色大变,那队长焦急地奔过去,脱口而出道:“西蒙将军!”

    将要站起身的菲尔德惊奇地转过头看过去,谁?西蒙将军?在哪儿?难道是在说眼前这个人吗?

    这人即便不苟言笑板着一张脸,看着也不过是二十多岁的年纪,纵使这个大陆的人平均寿命都在一百五至二百岁之间,也不可能年轻至此。赛雷亚口中那传奇的将军,难道不是个老头子吗?!

    那队长没跑几步,只听有个极低又富有磁性的声音低喝道:“别过来。”

    那声音一出口,便好似波涛汹涌的巨浪拍打岩石一般,深沉有力又摄人心魄,士兵队长生生停住脚步,他低头去看,只见脚边赫然是那已经成形的魔法阵,黑紫色的魔力翻滚着流动,诡异又不祥。

    士兵队长神色一凝,回头对身后的士兵们一挥手,命令道:“保护长官。”

    那几个士兵便如临大敌一般散开,贴着魔法阵的边缘,围在西蒙背后。眼前这局面绝不是什么友好的篝火晚会,菲尔德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这时,魔法阵中的人终于有了动作。

    只见他缓缓地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那长剑没有一丝花纹与精美的宝石装饰,也不见魔法符号与阵法雕刻,但仔细看去,被抽出的瞬间就有黑色的电光缠绕着剑身。

    西蒙手持长剑,剑尖斜向下一挑,那流动的魔法阵就如同被扰乱的池水,扭曲着泛起波澜。随着那轻轻挥出的剑尖,菲尔德就看着一道光亮,猛地射出,向着虚空而去,然而奇怪的是,那道光飞速而出,却好似遇到什么东西阻挡,转瞬就没入夜色中。

    菲尔德不知道的是,从西蒙踏入草地的那一瞬开始,他们这些人就被关进了能够吸收声音隔绝视线的罩子里,这屏障非同小可,一般人绝不会用,而既然用了,也不会是用在一般人的身上。

    这样高级而又耗费大量魔力的魔法屏蔽,非得不少于六个高级魔法师同时施展,用魔力支撑不可。看来无论对方的目的是什么,都不会太好对付。

    西蒙眼见如此,神色一凝,毫不迟疑地用力将长剑插入到那魔法阵中,菲尔德只听得噼噼啪啪的细小爆裂声响起,那魔法阵亮光大盛,紧接着就有一队人从那魔法阵中凭空出现。

    那些人个个身上披着斗篷,看不出面目神态,但却绝对能看出来者不善。他们甫一出现,就立刻摆好了阵势,行动了起来。有四人分四个方向站在阵里的边缘,另外四人跳出阵外奔着那几名士兵而去,只有一人从头至尾动也没动,站在西蒙对面,与他僵持。

    菲尔德站在不远处大气都不敢喘一下,生怕惊动了一草一木,而殃及池鱼,他虽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但自己对这罩子毫无办法却是真的,也逃不开,只好静观其变。

    那阵中两人,随着身旁两方实力的交手,很快也缠斗到了一起。刺眼的剑光和眩目的魔法如同怦然绽放的烟花般发出巨大声响的同时,让菲尔德呆愣当场。

    原来这才是这个世界运行的本质和方式。

    然而,一直注视他们的菲尔德却猛地向后退了一步,似乎有什么难以置信的事情出现在了眼前,他盯着那与西蒙交手之人,那人出手果断利落,试探与攻击相交互,不放过一丝重伤对面之人的机会。

    即便如此西蒙仍是沉着以对,没有一丝慌乱。他横架长剑,抵住飞身而来的人同时,那只未拿剑的手迅速地凝聚了青色的光芒,朝着那人掷去。

    强风掠过,那人斗篷的帽子被吹落,而帽子下是一张戴着面具的脸,仅有一双泛着精光的双眼露在外面。

    他们两方僵持不下,但那魔法阵边缘站着的四个念着咒语,不断输送魔力的人却似乎支持不了多久了。

    菲尔德眼看着其中有一个人颤抖着身子,跪在地上。正在这时,那面具人猛地转头,看着在不远之处围观的菲尔德,菲尔德浑身一僵,如同被毒蛇盯上的青蛙一般,一动不动地与那人对视一眼。

    只一眼菲尔德的心就不断下沉,果然如他猜测那般,这双眼睛他并不陌生,这个眼神他也不止一次见过,当初他提出条件时,那人也是这般的轻蔑眼神,如同俯视脚下的蝼蚁一般看着他。

    然而菲尔德还来不及多想,就见面具人倏地伸出手,五指微张,接着他的手掌外围就泛起一个又一个的绿色光圈,圆圈交替着往复循环,那人手掌对着菲尔德,绿色的光圈发出耀眼的光芒,菲尔德抬起手臂挡住眼睛,还来不及反应,便觉得一股大力猛地将他吸住,随后他便不受控制地朝着那团绿光飞了过去,迅猛的外力使菲尔德呼吸困难,然而这窒息的感觉直到他双脚着地也没有缓解,因为有一只冰凉的手正扼住他的脖子。

    这只手不是第一次狠狠地攫住他了,彻骨的寒意从菲尔德的脖子蔓延至全身上下。他明明想要挣扎,但进了这个流动的魔法阵里,瞬间浑身的力气都不听使唤,菲尔德用尽力气也只动了动手指。他张了张嘴,发不出一个音节,但即便能够说话,他又能说什么呢?

    出奇地,菲尔德脑中一片清明,他转动眼珠,对面那人暗红色的头发跃入眼帘,这样张扬的颜色,在那人身上,却只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地安心,仿佛任何困难和麻烦在那堵岿然不动的高墙面前,都不堪一击。

    然而,身后那人立即将菲尔德拉扯过来,紧紧挡在身前,菲尔德无法回头,如果他能够看见,必然能从贴着他颈侧的双眼中看到不顾一切的狠辣与机关算尽的阴谋。

    西蒙眼看到那无辜的学生被牵连当中,他面色不改,但手中的剑已经垂在了身侧,这些人暗夜突袭,但伊格纳茨也不是什么人说来就来的,他们大费周章,使用了空间魔法阵,又加持了屏蔽,想来拖到现在已经是山穷水尽了。西蒙看着那个瘦弱的少年,他被卷入到这场无妄之灾里,那双明亮的杏眼里居然没有恐惧和害怕,琥珀色的眸子在眨眼的瞬间只有一闪而过的凄迷和哀伤。

    西蒙心头一动,他将剑收回身侧,抬头直视那个面具人,开口道:“放了他,你们走。”

    这支撑魔法阵的几人,已经耗尽了魔力,只要魔法阵一消失,他们不但难以逃出伊格纳茨,到时候他没有了束缚,这些偷袭者便是插翅也难飞了。如今这样的形式,任何人都会知难而退,选择离开。西蒙站在那里,他看见那男孩隔着不远,盯着自己,大概是希望自己救他吧,他想。

    然而,那面具人冷笑了一声,并没有回答,只是猛地一挥手中的剑,拖着菲尔德便消失在了西蒙面前,西蒙眉头一皱,用更快地速度再次抽出了剑,然而,他只稍微侧了一下头,便觉得面前的空间急剧地扭曲着,紧接着有人出现在他的面前,他立刻提剑,深色的剑身蓄满了涌动的魔力,朝着冲过来的人影击去。

    然而借着夜色,首先映入西蒙眼中的是一双慌乱的眼眸,那苍白的脸上微翘的薄唇毫无血色,西蒙提剑的手微顿,犹豫虽只有一瞬间,但就是这一瞬间,这瘦弱的男孩突然以更快的速度向他扑来,西蒙表情未变,不知是被魔法阵牢牢束缚而动弹不得,还是完全没有躲闪的意思。只见他甩掉佩剑,微抬起胳膊,一把将被逼到他身前的男孩揽进怀里,与此同时,他的身子微僵,那隐藏在男孩身后的面具人,缓缓抬起了脸,西蒙终于看清了那人眼中疯狂的快意。

    然而这一切也只发生在瞬息之间,菲尔德缩在这人坚实厚重的怀中,隐隐觉得右侧腰部传来丝丝痛感。他费力地低下头,只见一把明晃晃的剑贴着他的腰际,插在对面之人的腹部,耳边响起士兵们惊骇的喊叫:

    西蒙将军!

第13章 被怀疑的对象() 
又厚又长的桌案上摆着许多高低错落的试剂,色彩纷呈的瓶瓶罐罐,琳琅满目的堆满长案,菲尔德坐在一旁,看着架在加热皿上透明的细口瓶出神。

    这本是他作为预选生时最向往的地方,那时他还没有资格进入试验室,总想着如果能进到试验室里见识一番应当是件振奋人心的事。

    可现在他真的坐在试验室里,却已经没有了勘察探寻的兴致。

    此时,涌上心头的,是浓重的无力感和无法忽视的挫败感,菲尔德看着尽在眼前这一排排一组组的药剂试验设备,只觉得自己渺小的可笑,即便他的壮志雄心再大,可他现在就连门外的两个守卫都抵不过,更况论他还打算自己制出解药,有足够的能力逃出囚困他的这个神秘组织,在经历过这一晚的动荡,见识过魔法与武力的强大后,这简直无异于痴人说梦。

    试验室的门紧紧地关着,门外站着的两个士兵,寸步不离地守着他,名义上说为了他的安全着想,但菲尔德也知道,就算安柏趁着那个年轻将军受伤的时候逃走,今晚的事情绝不会如此作罢,一切发生的这么巧合,他怎么也没法摆脱干系的。

    他不知道安柏出于什么目的要偷袭这个将军,更没法判断自己究竟是一颗棋子,又或者是一瓶催化剂,还是他只是刚好路过,纯属巧合。

    无论怎样,他都没有置喙的能力。就像一个躺在摇篮里的婴儿,要如何质疑大人将摇篮安置在何处。

    夜晚的药剂试验室里寂静无声,那些人为了尽快给西蒙将军疗伤,选择了相距较近的药剂教室作为临时的医疗室,所以他也就被带到了这里。

    菲尔德脑中纷乱一片,一会想到安柏虽然偷袭成功,但也被对方的魔法击中,不知是个什么情况。一会想到自己前路漫漫,不知什么时候能真正得到自由。兜兜转转最后脑海中的画面定格在了一双眼睛上,那是一双在身负重伤时,仍旧风平浪静的眼睛,近距离看才发现,那是一双青灰色的眼瞳,光亮在那眼瞳中极淡极浅,仿佛任何事物任何人都映不进那眼中。他把菲尔德护在怀中,垂头望着菲尔德的时候,菲尔德一瞬间有种奇异的战栗感席卷全身,他说不出是为什么,现在想想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菲尔德还沉浸在回忆与疑惑中,门口突然传来说话声,他悄悄起身凑近两步,只听一个士兵的声音说道:“艾登勋爵夫人!都说了我们只是奉队长之命保护这名学生,没有对他怎么样,您多心了。”

    只听一个女声不悦地开口道:“少废话,我只是要带走我的学生,你们有什么权利阻止?这里可是伊格纳茨的药剂教室。”

    这熟悉的话音一落,就听得唿嗵唿嗵两声重物落地的声音,紧接着药剂试验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站在菲尔德面前的,果然是弗丽嘉老师。她看到站在门口,张大嘴吃惊望着自己的菲尔德,立刻紧张地上前,上下检查一番,边看边说道:“菲尔德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受了伤?”

    言语之间流露出的担心和忧虑之情,让菲尔德心头一暖,他微笑地回道:“我很好,什么事也没有,弗丽嘉老师。”

    弗丽嘉见他神色如常,看着并不像受了惊吓的样子,这才安心。她拉过菲尔德的手,转身就走,嘴上说道:“咱们先离开这儿。”

    菲尔德被她拉着走出门,才发现地上栽倒着两个士兵,那两个士兵都瞪圆着眼睛,脸憋得通红,可就是不能说话也不能动,菲尔德脚步迟疑了一下,抬头看着弗丽嘉素色的晚礼服在她行动间闪着华丽的光泽,他犹豫着说道:“弗丽嘉老师,这……”

    弗丽嘉停步回身,顺着菲尔德的视线看了地上那两人一眼,冷哼一声,道:“谁让他们关了我的学生,这里可是我的地盘,不要太小瞧药剂师了!”

    她说着,拉过菲尔德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不要担心,不会有问题的,你跟着我走。”

    菲尔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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