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谁是娃他爹-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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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两次被偷袭,菲尔德显然有点恼火,他主动出击,握着拳头,敲在西蒙宽阔结实的胸膛的同时,贝齿轻轻咬住在他口中肆意游走的舌头,微微用力以示惩罚。
然而,他的惩罚显然跟西蒙的理解不在同一层面,下一秒,他的手腕被人握住,用力按在胸前。有力的舌尖巧妙地弯起,在他的牙齿和上颚处轻轻一扫,□□感便让菲尔德牙关一松,更为猛烈的气势和力道瞬间袭来,菲尔德的抵抗犹如暴风雨中的娇花,在西蒙面前不堪一击。
在唇舌来往中菲尔德的胸口渐渐发热发烫,时间仿佛静止一般,就在他因为缺氧而头脑发沉的时候,西蒙倏地抽身而退。菲尔德后知后觉地抬眼看他,刚刚还不断用力索取他的人,此刻沉下脸盯着门口的方向,眼神森然。
菲尔德心中一凛,刚要开口,却见西蒙裹着他的腰身,猛地一踩地面,随后抱着他原地旋了一圈。一瞬间紫色电光从西蒙身上腾起,如小蛇一般游动的魔力发出噼噼啪啪的细响。
菲尔德脑中嗡嗡作响,再睁开眼时眼前已经换了一副景象。
而刚刚还有一对恋人缠绵的房间,此刻空荡荡的,只余下一大一小两件斗篷搭在椅子上,无人问津。
第119章 隐身()
这是一间混合了浪漫与庄严元素的房间,房间四角立着白色大理石的柱子,四周的墙壁全是白色石砖雕砌而成的,黄金雕成的花朵在白石之间妖艳的绽放,尽显华贵典雅。
然而屋内一应俱全的摆设,却又都是端正的四方形;从贴墙而立的书架,到长长的书案,就连镶嵌在墙壁里的木质镂空装饰窗,也方方正正,无不暗含着严谨与周正。
说起来,这样将木材雕成各色花纹再镶嵌在墙壁中的装饰风格,倒是很少见。给这间屋子增添了不少异域的风情。
透过微微泛着黄色的镂空花纹,能够看见墙里面中空的设计,设计者大约是想将中空的部分当做简易的储酒柜,特意留下了这样一个空间。
从外面看向里面,只是一个有着十多公分深度的中空墙体,没有丝毫异样。
然而与此同时,就在这个没有放置一瓶酒水的储酒柜里面,透过镂空的雕花木框,菲尔德瞪大眼睛向外看去。这样突如其来的空间转换,让丝毫没有准备的他惊愕万分。
这个与窄小的柜子重叠的魔法空间并不大,西蒙将菲尔德揽在身前,也就堪堪容下两个人,勉强算是正好。
过了好半天,菲尔德才怔愣回神。他扭头望向西蒙,琥珀般明亮清澈的双瞳满是惊疑和询问,微微张开的嘴巴,似乎还保留着刚才缠绵时的水润。
西蒙眉间的风雪如被春风融化一般,露出一个罕见的微笑。他忍不住在那水润上再次允吻了一下,才贴着菲尔德的嘴唇,压低声音说了一个字:
“嘘……”
菲尔德:……嘘?嘘什么嘘?玩捉迷藏呢?
西蒙这家伙太不厚道,对他嘘来嘘去,自己却在背后动手动脚的。
那在后颈摩挲的唇,使他的身体抑制不住地发软。
西蒙的体温向来偏高,嘴唇的温度对于体性偏凉的菲尔德来说,更是磨人的困扰。他低喘一声,正要开口抗议,却突然被西蒙捂住了嘴巴。
菲尔德只以为西蒙仍在戏弄自己,气吼吼地斜眼怒视过去,却发现西蒙冷眼凝眉向外望去,雪亮的双眼射出利剑般的精光。
这幅严肃的神情,显然绝不是为了刻意捉弄自己的。
可究竟是什么东西,让西蒙这样小心翼翼?
菲尔德跟着西蒙视线的方向也转过头去,好奇他到底发现了什么。
空无一人的房间,寂静无声。
菲尔德慢慢抬起手,拍了拍西蒙的手背,示意他放开自己,西蒙心存惋惜地默默松开了手。
又过了一会,就在菲尔德以为是西蒙小题大做虚惊一场的时候,摆在白色圆桌上的红茶杯,突然一震,茶杯与茶碟受到不知哪里来的外力作用,发出锵地一声脆响,茶杯被震荡得跳起,与茶碟分离开来。
菲尔德先是以为发生了地震,但房间里其他摆设都纹丝未动,显然是有什么撞到了桌子。
在空荡无人的房间里,着实让人心底一凉。
菲尔德与西蒙一同向那声音的源头看去,细腻的白色茶杯,镶着金色的包边,随着外力,侧翻着滚了几滚,堪堪在桌沿处停了下来。
精致的茶杯,虽然很快就静止不动了,但即便有着木窗的遮挡,透过不大的空隙,菲尔德仍旧察觉到了一丝诡异。
他和西蒙藏在狭小的空间中一动不动,室内很快就又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那声轻响,只是人的错觉一般。
菲尔德丝毫不敢妄动,他从身后紧绷得身躯中感觉到了西蒙的警惕与谨慎。
仿佛是为了印证他的不安,房间里距离他们稍远的沙发前,木质的靠凳,突然咣当一声,毫无预兆地翻倒在地。
紧接着,一个低沉中带着沙哑的女声突兀地回荡在空空如也的房间内,她低咒一声,道:“蠢货,你想被人发现吗?”
一道黑色的细线蜿蜒着凭空出现,黑色渐渐扩大蔓延,变成一个一米来长的口子,如同撕裂一般将空气一分为二,好像张开血盆大口的魔兽,吞噬着菲尔德的好奇心。
现在他终于明白西蒙带着他迅速躲起来的用意了,这种无声无息的藏身方式,简直是无懈可击的。
一个小个子侧着身体,从那里面跳了出来。
那人个头不高,身体却结实粗壮,光秃秃的头顶分外油亮,然而却有一把浓密的胡子一直垂到胸口。
他手掌与身体不成比例,分外巨大。那双手拖着一柄同样厚重的巨斧,从空间缝隙中完全暴露了出来。
长身的巨斧,锋利的斧头在日光的折射下透着妖异的暗红色,又细又长的手柄被握在一双怪异的巨掌中。
菲尔德悚然一惊,脑海中这样的景象,似乎出现过一次。
是了,是那次从巴尔克奇出来不久后,遇到的袭击。这个手持巨斧的人当时与他交过手。
当时天色趋黑,他没有看真切巨斧的主人,只知道是个矮子,今天一见原来竟是销声匿迹了许久的矮人族。
自从大陆上两个最大的国家对立和战争开始后,锻模人,这个擅长制造武器和装备的种族,就逐渐从人们视线中销声匿迹了。如今的阿什尼亚大陆上,已经很少能够看见矮人族了,有人说,他们在战争中被强权逼迫锻造武器,除了在反抗中牺牲的矮人外,剩下的都被掠走。也有人说,他们是整个种族的衰落,不得已藏身在了死地。
面前的矮人,此刻满脸怒容,他稍抬武器,用锋利的斧头指着那裂开的缝隙,骂道:“这是什么鬼东西?你这个无能的人类魔法师,不能好好地操纵卷轴吗?”
女声没有回应他,只是冷哼一声,催促道:“少废话,快点行动,这个卷轴维持不了太久的时间。”
矮人闻言,浓密的胡子抖了抖,只得收起怒火,四处搜索起来。他先是蹲在地上,小心地环顾一周,视线在菲尔德和西蒙的披风外套上一顿,这才站起身来,他站直身体也不比白色的圆桌高出多少,实在是没有蹲在地上的必要。反倒是他巨掌里握着的那柄战斧拖在地毯上,发出闷闷的呲呲声。
他圆鼓鼓的双眼,滴溜滴溜地乱转,几次确认后终于得出房内没人的结论。
“人呢?”他小声嘀咕,仍然没有停下搜索的目光。
菲尔德目不转睛,他能够确定眼前这个矮人就是许久之前那晚,偷袭西蒙,要来夺那份手稿的那个矮子。
可这个矮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儿?看样子在寻找什么,是跟踪了他和西蒙吗?
这间屋子不大,矮人在转了三四圈后,镶在墙体里的木窗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
即便知道他和西蒙现在处在被结界隔离的空间里,但随着矮人的靠近,菲尔德还是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而西蒙显然感受到了菲尔德的紧张,他浑身绷紧,手臂微收,将菲尔德的后背紧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一只粗壮的巨掌拍在木质的窗子上,矮人灰色的眼珠透过镂空的木窗露了出来,起先是从左到右,从上到下转了两圈,而后又迷城一条缝,仔细地探过每一个角落。
空荡荡的酒柜里当然什么也没有。
矮人愤愤地拍了木窗一下,转头冲着仍未闭合的空间裂缝,大声质问道:“怎么回事?人不在这儿!”
那女人的声音立即从虚空处传来:“不可能!”
矮人大怒,刚刚压下的怒火顿时加倍燃起,“你说,不可能?我盯了莱顿庄好几天,好不容易等到他只带个护卫出来,这样大好的立功机会,现在倒好!”
他对着虚空的方向,气愤地指着空荡荡的屋子,低声吼道:“你自己看,哪里有人?你这个可恶的人类,难道是在耍我?”
房间里一时只有矮人吭哧吭哧喘着粗气的声音,许久,女声迟疑着仍旧坚持道:“不会的,这是主人给的追踪卷轴,是主人的秘术,绝不会错的。”
声音未落,就见仅剩一条缝隙的黑影再次裂开,一个女人从那里面钻了出来。
她的头发和脸部都用黑色的布围得严严实实,仅有一双同样黑色的大眼睛露在外面。
她从空间裂缝中出来后,那道黑影就凭空消失不见了,而她手中却握着一个金色的卷轴。
女子丝毫不知道,一道热切的视线落在她手中的卷轴上,他们跟踪的目标此刻正对这卷轴燃起了浓厚的兴趣。
她站在房间中央,平静淡漠地扫视了一周,而后眼神锐利地缓缓迈开步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
矮人似乎很不待见她,虽然跟在她的后面,却跳着脚奚落道:“所以,我最讨厌你们这些人类了,尤其是像你这样该死的人类魔法师。虚伪又自大,恨不得把全大陆都踩在脚下的模样,要多可笑就多可笑。”
他自顾自地咒骂了一通,前面的女人根本连头都没回。矮人自讨没趣,骂完之后火气降了不少,却仍旧指责道:“像我说的,直接抓了不就好了。为什么非要这么谨慎,不过是一个刚会点火撒水的笨小子,能有多大的本事。”
年轻女子闻言,倏地停步转身,居高临下地垂眼盯着矮人。她虽然一言不发,但眼中却毫不掩饰地浮现两个字,罩在矮人头上:
白痴!
矮人虽然没有收到来自头顶的无声问候,但仅从女子轻蔑的一瞥中,也感受到了对方的鄙视和嘲讽。
作为锻模一族的战士,他感受到了巨大的侮辱。
愤怒的矮人,一瞬间忘了自己的目的与任务,执起巨斧,就要动手。
就在这时,门外的走廊上,远远地传来一个娇声娇气的声音:“来了怎么也没有通知我一声?”
“要不是他点了存在我这儿的酒,恐怕我就丝毫不知情地错过见他一面的机会了……”
第120章 美人老板()
这是一个腔调优美,音色华丽的嗓音,仅从这让人迷醉的声音中就可以想象到声音的主人必定是个优雅的淑女。
“东西给我,你来开门。“
房间内,偷偷摸摸的女人和矮人闻声,大惊失色,只见女子抬手,从她手中升起一团黑雾,迅速地被吸入握在另一手中的卷轴中。
卷轴发出金色的光芒,迅速地包裹住两人,转眼两人的身影就再次消失在空气中。
两人消失,心急的菲尔德作势就要出去。西蒙急忙扣紧他的腰,对着回头看着他的菲尔德摇了摇头。
西蒙的目光在屋子里左右逡巡,在见识过那莫测的卷轴后,那两人到底是走了还是隐藏起来,在暗中窥视,谁也说不准。
他没办法拿菲尔德的安全做赌注。
黑雾散尽的同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刚刚那名引导他们的侍者推开房门,恭敬地为他身后的人打开了房门。
黑衣侍者的身后,站着五颜六色、五彩缤纷的一团。视觉冲击之大,让人打眼一看,觉得好像是今日外面街上那些彩旗成了精,跑进了屋子里兴风作浪。
这是一位身着花色长裙的美女,看年纪大约二十四五岁的样子,一袭紫色长发衬着她凹凸有致的曲线,浑身珠光宝气,举手投足间,都是赏心悦目的风情。
这人走了进来,无论怎么看也是一位美女,只是美人的身高却有些太过出众,即便与身后长身的侍者相比,也算得上佼佼者。
美人两手端着精致的银盘,盘上放着一瓶酒。她迈着袅娜的步子,脸上灿烂的微笑在发现屋子里没有预想当中的人的时候,便瞬间退去。
“人呢?”她头也不回地问道。
侍者也是一愣,转着脑袋四顾,回道:“刚刚确实还在的,而且老板您也看到了,房间的门并没有被打开过的痕迹。”
被他叫做老板的女人,侧着身子站在房间中央,用着聛睨一切的气势,将整个屋子扫视一圈。
淡然的紫眸在掠过木质酒柜的时候微微一眯,她走到桌旁,放下酒瓶,低头将酒杯和酒放在桌上,状似随意地问道:“你说他带着一个人来的?不是威尔吗?”
“并不是温斯顿家的大少爷,是个陌生人,”侍者一顿,似是回忆一般,道:“从身形上看,应该是个少年。
闻言,紫发美人沉下脸,眉头一皱。
她身材高挑,脸庞却娇嫩小巧,妖娆的眉轻蹙的时候,有种哀伤的怨怼。
只见她直视着木窗,对身后的侍者吩咐道:“你下去吧,没有什么事不要来打扰我。”
侍者恭身退出房间,内心还在暗忖:明明一个人也没有,老板呆在里面要做什么?
唉,不管了。老板美是美,但性情莫测,喜怒无常,他可不敢在老板面前多说一个字。
紫发美人待人出去后,画风突变,矜持和优雅一扫而空,只见她伸手拎起酒瓶,精致酒瓶的细颈被她随意握在手中,这个不算优雅的动作与她华丽的装扮实在有些南辕北辙,不由叫看的人有些惋惜。
只见她从圆盘中拿出开瓶器,嘭的一声将酒瓶打开,菲尔德只觉得腰间的手臂同时一紧。
随后这位美女又不紧不慢地拿起透明的酒杯,将瓶中的酒徐徐导入其中。
晶莹剔透的酒杯中,流动着酒水竟然是流光溢彩的碧绿色液体。
放下酒瓶,她挑着眉角看了木窗一眼,嘴角弯起一个玩味的弧度,扬起优美的下巴,轻轻啜了一口甘甜清爽的酒。
一饮完毕,她轻盈又随意地踱了几步,微微摇动着剩下的半杯酒水,仿佛自言自语般地说道:“还不出来么?再不出来,我就将你珍藏的苔丝美人喝个精光。”
她这撒娇般的威胁,配上她完美的样貌,杀伤力绝对不小,就连菲尔德也禁不住赞叹起来。
然而两人谁也没动,就见她越走越近,眼看已经到了墙边,在木窗前站定,她嘴角的微笑也越发的灿烂。
“西蒙,你好久都不来了,好不容易来一次,就这样躲起来不见我吗?”
她说着失落地垂下头,望着酒杯中晃动的液体,仿佛思念之人的脸就出现在那流光中一般,满眼哀伤。
菲尔德早已觉察到了身后的躯体僵硬起来,他不动声色地继续看着这位漂亮的老板,这位美女显然很不一般。
只见她抿着嘴唇,哀哀道:“可是,那日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她话音刚落,菲尔德就听见耳后西蒙咯吱吱的咬牙声。
菲尔德忍着牙酸,就瞧着这位美人再抬起脸时,脸颊竟然还挂着两滴泪珠。
她大约是觉得这屋子里就她一个人自言自语,满腔的感情就好像一个唱着可怜独角戏的悲情主角。便决然地转身再次拎起桌上的酒瓶,猛地将酒杯蓄满,对着木窗道:“好,你不出来,那我就自己一人享用这酒,直到你出来为止。”
她一仰脖子,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将酒灌进肚里。一杯见底后,立即倒满了第二杯,再次送到嘴边。
收回前言,菲尔德暗道,她之前拎着酒瓶的样子与现在一比,简直不能再优雅了。
眼见第二杯也要见底,西蒙终于按耐不住,菲尔德只觉得细小的电光在空间内来回乱窜,看来他猜得不错,这个空间法阵果然是专为西蒙设计的,只有西蒙的魔力才能开启。
外面,纤长白嫩的手眼看就要压低瓶口,再倒上第三杯。
里面,涌动的魔力夹杂着西蒙的怒火,节节攀升。
就在这时,房门被人猛地从外面拍响,突兀的响声使得沉浸在悲情中的女老板也吓了一跳。
哀怨和楚楚可怜,立即从她脸上消失,只见她放下手中的酒瓶,冲着门外怒道:“什么事?我不是说过,没事不要来打扰我吗?”
门外立即有人声音焦急地回道:“老板,不好了,外场有人打起来了。”
“打起来就打起来了,我们这店里第一次有人打起来吗?做什么大惊小怪的!”女老板显然并未将这样家常便饭一般的小打小闹放在心上,施施然将酒瓶和酒杯放在桌上,这才慢悠悠向门口走去。
她走到门口,还转身回眸望了木窗一眼,勾起一个甜美的微笑,抬手用食指点着嘴唇,而后向着虚空轻轻一吹,这才勉强满意地走了出去。
这次,门关上许久后,是毫无声息的寂静持续了很久很久。
结界内,西蒙的魔力已经收了回去,他站在菲尔德身后,环住菲尔德纤腰的手臂略微僵硬,不知是因为时间久了还是手臂麻木,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原因。
他们俩人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窝了很久,别说西蒙,就是菲尔德都有些难受。
眼前的莫名危及似乎暂时过去了,菲尔德的右腿早已经站得没了知觉,他轻轻扭动身体,想要换个姿势。
哪成想他刚一动,腰间的手臂就更加勒紧,西蒙用另一只手圈住他的上身,简直想要给他来个五花大绑,就听西蒙低声唤着他的名字:“菲尔德……”
“菲比,不是那样的,你听我解释。”
菲尔德:我还什么也没问呢!
比起这个,他的脚也麻了,而且,西蒙是不是太用力了,他的腰要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