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谁是娃他爹-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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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着,拉过菲尔德的手,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说道:“不要担心,不会有问题的,你跟着我走。”
菲尔德跟着弗丽嘉的步伐,三拐两拐,就来到一扇厚重华丽的白色对门前,弗丽嘉伸手就去开门,菲尔德略有些惊讶,他本以为弗丽嘉老师会让他离开这里,现在看来这显然不是出去的大门。
大门被推开,室内的人应声转过头望过来,菲尔德一眼扫过去,只见年轻的西蒙将军穿着白色的里衬斜倚在床上,他此刻本应该是最放松的状态,但即便他将手置在腹部,倚在床头,也有种冷静自持,沉着自如的气势。
他的身边,坐着一个瘦高的男人,男人一身得体华贵的装扮,举止优雅,看起来年并不年轻,他似乎正与西蒙说着什么话,皱着眉一副忧心的样子。
床位笔直地站着一人,仿佛随时待命一般,正是那士兵队长,他转头看见弗丽嘉身后的菲尔德,立即拧眉瞪眼,大声道:“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老实待着的吗?”
他边说边抬脚,看着好像要上前来捉菲尔德的样子。就在他迈开半步,还没落地的时候,这时身后有个身影比他更快地飞奔过去,那人似乎也是奔着这个方向,贴着他走过去的时候,士兵队长感觉有人踢了他的小腿一下,他便被绊了一跤。
只听那人高兴地唤道:“嘉嘉,你回来啦,等你好久啦。”
菲尔德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斯文优雅的中年大叔,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出这样甜腻的话语,而他的老师居然坦然接受了,还给了大叔一个拥抱和亲吻以示安慰。
然后她转头看着菲尔德,对身边的人说道:“亲爱的,这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学生。”
接着她微笑着对菲尔德说道:“来,我给你介绍,这位是我的丈夫,奥莱尔·艾登。”
菲尔德立刻弯腰行了一礼,道:“您好,艾登先生,见到您是我的荣幸。”
奥莱尔微笑着点头,赞许地说道:“我妻子的眼光果然不错,一看就是个懂事的好孩子。”
这时,只听士兵队长无奈的声音传来,他说道:“勋爵夫人,您不是说要去取特效愈合剂,怎么……”
他说着,看着站在一旁的菲尔德,苦恼地闭了嘴,弗丽嘉立即不悦地哼了一声,板着脸走过去坐在床边,手中一闪就多了一个透明的玻璃瓶,她伸手拉开西蒙放在腰间的手,打开瓶盖迅速地将药水撒在透着点点血迹的纱布上,药水很快就渗透进了伤口,而弗丽嘉从头到尾一语不发。
菲尔德看了一眼西蒙,他的眸子离得远了并不能分辨得那么清楚,倒是原本青灰色的眼眸此刻透着亮光,看着那个士兵队长,队长被他的长官看得手足无措,只得开口,如实交代道:“报告长官,我本来是要按照您的吩咐,送他回去的。但路上恰好遇到赶来的威尔准尉,他说……他说要在调查之后才能放他走。”
菲尔德又转头看着弗丽嘉,只见她终于露出笑容,拍着西蒙的胳膊说道:“不碍事,幸好剑上只带着些魔力,并没有剧毒,伤口虽然有些深,但用着我的药水,不出几天就会好的。”
西蒙看着弗丽嘉,微微点头,用低沉的声音说道:“谢谢您,弗丽嘉阿姨。”
弗丽嘉看着西蒙硬朗的脸部线条,在心中叹了口气,她其实知道,西蒙怎么会让人把学生关起来呢,倒是她被人从舞会悄悄叫走,得知西蒙受了伤,被吓了一跳,之后又得知菲尔德被关了起来,一时冲动发了脾气,她有些羞赧,只得柔声开口,埋怨道:“你也真是,受了伤,怎么不赶紧召唤治疗师,躲到我这里来,万一要是剑上有毒,你就危险了。”
不等西蒙回答,艾登先生就走到弗丽嘉身后,他的手搭上她的肩头,回答了她的疑问,“这事,要保密。”
弗丽嘉听自己丈夫这么说,张了张口,似乎又想到什么,到嘴边的话,终究又变成了心底的一声叹息,她回身对着菲尔德招了招手,改口道:“你来见见我的学生。”
菲尔德便走到床边弗丽嘉的身侧站定,他感觉到西蒙的视线落在他身上,便弯腰深深地行了一礼,恭敬地说道:“西蒙大人,十分感谢您危机时刻救了我,谢谢。”
许久,那低沉的声音传来:“你叫什么名字?”
菲尔德直起身,对上那双灰色的眸子,回道:“我叫菲尔德。”
西蒙看着那双无畏的杏眼,放在身侧的手一动,正要伸进口袋里,这时大门再次被推开,一个人疾步走了进来。
第14章 丹尼·亚力克()
进来那人身上披着一件如黑夜般浓黑的法师袍,袍子底部大约在脚踝高度的位置,有一圈条带状的装饰图案,不同的魔法师按照级别,条带图案的颜色是不同的,而这人袍子上赫然是粉色,即便魔法知识匮乏如菲尔德,也知道粉色代表着的,是法力强大地位崇高的魔导师。
放眼整个法兰托利亚,魔导师的数量凤毛麟角,而能够出现在伊格纳茨的,最大的可能就是伊格纳茨现任校长,丹尼·亚力克。
那人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弗丽嘉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对着那人一点头,称呼道:“校长。”
那被称作校长的人,面色阴沉,他不言不语走过来的样子,带着一股凌厉的气势,只是看他的模样并不比艾登先生年纪大多少,但头上却是满头花白,菲尔德不着痕迹地退后两步,亚力克走到床边,微微俯身看了一眼西蒙的伤口,才开口问道:“如何?”
他的声音并不苍老,反倒铿锵有力,一身不容置疑的强者气势,并不因为一头白发而有丝毫的逊色。
西蒙摆摆手,说道:“没关系,校长,只是小伤。”
亚克力看了一眼西蒙的脸色,并不见苍白,但他还是不放心,回头询问地看着弗丽嘉,弗丽嘉颔首,回道:“还好,并不是很严重,也没有其他隐藏的危险。”
亚力克直起身,仿佛松了一口气,但即便这样,他仍旧是一脸阴沉,这时,他才注意到一旁的菲尔德,阴沉的脸上笔挺的眉毛打了个褶儿,看着菲尔德,问道:“你就是那个碍事的新生?”
菲尔德一愣,不等开口,只听阴云密布的校长接着说道:“你不老实地回寝室待着,杵在这里干什么?当壁花吗?”
菲尔德眨了眨眼睛,抬头看着校长垂着眼皮,只从余下的缝隙中,瞥着自己,仿佛自己真的只有缝隙那般大小,不能完全入得人眼一般。
一旁的弗丽嘉,秀眉轻蹙,刚要开口,他的丈夫就搂过她的肩膀,对着望过来的妻子摇了摇头。
大约是强者的脾气都有些古怪,菲尔德心想,既然校长都发话了,他自然不能放过这样好的脱身机会,是以菲尔德立即又行了一礼,说道:“是的,校长,我这就回去。很抱歉给大家添了麻烦,对不起。”
他说完又看了一眼弗丽嘉,被丈夫示意要三缄其口的弗丽嘉老师,冲着他眨了眨眼睛,又略一点头,菲尔德便转身想要离开。
他刚迈开步子,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叫住他,道:“等等!”
菲尔德诧异地回过身,不光是他,整个屋子里的人都莫名其妙地看着床上的西蒙,显然这位平时比亚力克校长还缺乏表情的将军很少有如此主动的情形发生,以至于众人比菲尔德还要好奇他要说什么。
只听西蒙用他那极低的嗓音说道:“并不是你的错,我受伤也是意外,倒是你……”
他说着视线从菲尔德的脸上转到右侧腰际,菲尔德身子一僵,掩饰性地挪动手臂,用袍子挡住腰部,立即开口道:“将军言重了,我并没有什么的大碍。”
说完,菲尔德立即有些心慌地向着大门走去,他握住门把手还未等转开,只听着门外传来吵闹声,先是白色的房门被人推开,一个身着军装的年轻人有些狼狈地闪身钻了进来,然后他又迅速地关上房门,甚至还落了一道锁,他匆匆转身,只瞥了菲尔德一眼,脚上丝毫没有停顿地向着西蒙走去。
菲尔德这时才隐约听见门外有个尖利的年轻女声,不停地叫嚷着‘让我进去’、‘我要见西蒙哥哥’,那声音越嚷越大,不一会就到了门前。
那个年轻军官,走到床前,低声对床上的西蒙说了两句什么,由于离得有一段距离,菲尔德并没有听见内容,只是见包括校长在内的所有人都沉下了脸。
菲尔德正在奇怪,猛然间咚咚的拍门声在耳边响起,他吓了一跳,只听那女生委屈地喊道:“西蒙哥哥,是我,我是南希呀,我听说你受了伤,我很担心,西蒙哥哥,你让我看看你好不好?”
菲尔德对着那纯白的木门,一副见了鬼的表情,他用两世为人吃过的盐发誓,他第一次见到这样‘大胆’的姑娘。
不等他感慨完,打算重整旗鼓继续直面‘爱的告白’,身后有人将他拨到一旁,菲尔德转头,正看见亚力克校长走过去,扭开了金色的把手,打开了房门。
亚力克校长原本阴云密布的脸,此刻已经开始电闪雷鸣,菲尔德虽然没能看到,但想必外头这姑娘非得吓个好歹不可。
然而只过了不一会,亚力克校长便又推门而入,他脸上一如既往地阴沉,但相比刚才要好了不少,估摸着已经对着外面的姑娘风雨大作完了。
亚力克看见杵在门口的菲尔德,一瞪眼,菲尔德不等他开口,立即从善如流地点头道:“这就走,这就走。校长再见。”
菲尔德开门出来,果然看见离着门口不远处,有一个高挑的少女正低头抹着眼泪,她身边还站着一个矮一些的女孩,正在不停地劝慰她。
那垂泪的少女有一头火红色的长发垂及腰身,她听见开门的声音立即转过头,红发随着她的动作一摆,骄傲又矜贵。
她一见出来的菲尔德也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年,立即走近几步,指着菲尔德的鼻子,怒道:“你是谁?你怎么进去的?说。”
菲尔德见她蛮横的态度,心中不喜。但也知道这女孩能叫西蒙哥哥,身份必定不一般,自己没必要同她较真,引得麻烦。
只回了一句,“弗丽嘉老师带我进去的。”说着大步离开,徒留那面容姣好的女孩在原地气的跳脚。
菲尔德一走,屋内的谈话的内容立即转变了方向,只听那年轻军官有板有眼地陈述道:“菲尔德,年纪大约是十六岁,是伊格纳茨今年光魔法学科的一年级新生。家中只有一个叔叔,在康德大街经营一间杂货铺。他叔叔于今晚外出,并不在店内。今天他也确实是身体不舒服,请了假回家休息。一切算下来,并没有什么可疑之处。”
他说完,抬头看着西蒙,浅栗色的短发一丝不苟地贴着额头。
西蒙转头看着亚力克,斩钉截铁地说道:“不是他。”
亚力克哼了一声,说道:“这个我自然知道,一个初级魔法师都算不上的学生,能制作出置换空间的混合魔法阵吗?能有穿透伊格纳茨的禁制,同时送那么多人进来的魔力?”
他阴沉的脸色终于染上凝重,开口道:“这个幕后之人,恐怕不好对付。”
弗丽嘉与丈夫面面相觑,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忧虑,弗丽嘉斟酌地开口道:“校长,你说之前广场禁制被破那次,会不会是同一人?”
亚力克沉默许久,才回道:“如果真是同一人,只怕这人的实力要远在我之上。”
众人脸上都显出惊骇之色,就连西蒙都沉下脸来,在魔导师之上的,那是什么?
圣魔导师?那是只有在传闻中才会出现的词语,如果真的有一位,真不知道是该恐惧还是惊喜。
菲尔德匆忙回道寝室的时候,赛雷亚还没有回来,他心中稍定,立即进了浴室将门反锁了起来,他虽然做了简单的处理,可腰部的伤口还在细细地渗血,如果不是因为学院袍是深色的,恐怕他想瞒也瞒不住。
好在弗丽嘉老师没有发现,不然他真不知要找个什么借口能不让她检查自己的腹部。
等菲尔德身穿着浴袍从浴室出来的时候,赛雷亚已经从
激动人心的晚会回到了寝室,他甫一见菲尔德,立即扑了过来,嘴上叨咕着:“菲尔德,你没去晚会真是太可惜了,你不知今天晚上有多么刺激,多么激动人心。”
菲尔德沉默,心道,肯定是我的更刺激一些。
他拍了拍赛雷亚的肩膀,说道:“你先让激动的心冷静一下。”
这时,只听赛雷亚轻轻‘咦’了一声,奇怪地问道:“菲尔德,你脖子上挂着的那个小瓶子呢?”
菲尔德低头,果然脖子上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了!
第15章 南希·莫尔顿()
伊格纳茨学院历史悠久的图书馆,这座与学校的历史同期的建筑,今天看来仍旧宏伟大气,典雅蔚然。中轴对称的造型烘托出其稳重而严谨的学院风范,在沉静的色彩烘托下彰显着饱经沧桑又浓郁厚重的学习氛围。建筑内部高大巍峨的罗马石柱;气势傲然;挑高的穹顶仿佛接通了天际,穹顶的四周;是用描写历史故事的七彩窗花彩绘装饰而成的。阳光隐在玻璃窗外;让每一幅玻璃图案色彩缤纷,玻璃幕墙的通透明快与沉稳的建筑风格,完美结合在一起,让人感觉亦幻亦真。
熙熙攘攘的人流穿梭在宽敞整洁的图书馆里,图书管理员罗娜此时正透过金丝眼镜框觑着一个坐在窗口附近的学生。
这孩子年纪不大,最初的时候,对她来说面孔也是新面孔,大概是一年级的新生,她想。自从新生入学以来,她每天都能看见这个男孩安静地坐在靠窗口的位置上,一本又一本地认真阅读着,起先她根本没有注意到这个孩子,因为图书馆每天还书借书的学生并不少。
然而有一天,她刚刚闲下来,就听见一个清脆干净的声音在她面前响起:“您好,打扰一下。”
她从成摞的书山中抬头,首先看见的是一身整齐的学院袍,一只纤细白皙的手递上来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攻击系魔法理论和实践指导手册》,她挑了挑眉头,抬眼正对上一副又圆又厚的大眼镜,罗娜心中感叹,一看就是个爱读书的好孩子,就是看起来有些单薄,瘦了些。
只听那男孩谦和有礼地问道:“请问,能麻烦您帮我找一下这本书吗?我找了两天都没有找到。”
《攻击系魔法理论和实践指导手册》,这是一本薄薄的小册子,内容不多,却最为抢手,几乎每次都是刚刚归还回来,就又被人借走。这本书如此受欢迎的原因,除了手册中内容精辟,句句详实,对指导魔法由理论到实践的过渡有很大的帮助外,更是因为这本书的著者是伊格纳茨·列彭特。这位魔法史上的天才魔法师留下了许多手稿、笔记以及实用书籍,但过了二十多年,还能见到的少之又少,很多人都把他的手稿当做珍宝一样收藏起来,以至于想看到一本他著的书,简直比路上捡到金子还难。
罗娜心想,这个学生果然是新生,并不知道这书在图书馆中是找不到现本的。
她推了推眼镜,清了清嗓子,才慢悠悠地开口道:“这本书现在没有,被人借走了。”
男孩果然肩膀一垮,露出失望的样子,罗娜在这个座位上已经坐了十年,这样失望的表情看得不计其数,也就没放在心上。然而让她记住这孩子的是,从那天开始,每天他来图书馆看书,都会架着一副笨重的厚眼镜,跑到她的桌子前来询问。日子久了,罗娜也就熟悉了他,当他再次询问的时候,她便对他说道:“你不用每天都来询问了,这本书的归还日是在四天后,到时候你再来,我给你留着。”
就这样,当男孩如愿以偿地借到了书,她看着借书登记卡上的名字,知道这男孩叫菲尔德。
菲尔德是个认真的好学生,他每天在图书馆的时间几乎要跟她这个图书管理员不相上下了,算起来,几乎是他所有的课余时间都埋头在图书馆中。这样勤恳认真的孩子,自然让人喜欢。
然而今天的菲尔德却有些奇怪,他仍旧坐在靠窗的老位置上,但似乎有什么事情干扰了他的阅读,罗娜只见他不时就要抬手摸一下胸口,摸索了半天也是空无一物,这时他便会望着窗外出一回神,如此反复几次,他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看不进去书,便收拾东西,起身离开了。
菲尔德出了图书馆,低着头沿着草坪附近的小路慢慢地走着,他仔细地左右一遍遍地搜索着,从礼堂到药剂教室的路,他已经反复地找了好几遍了,就连那晚上他待过的试验室,他都进去找了,可东西就是不见了。
他摘掉碍事的眼镜,视野开阔了许多,平坦的草坪上,青草长的密实矮小,如果有什么东西,其实一眼就能看到。但菲尔德还是不肯放弃,努力地四处环顾,妄图能在哪个角落缝隙里看见那并不大的细小玻璃瓶。他分不清这满腔的焦灼感是因何而来,但自从那东西丢失之后,他觉得自己好像失去了一根支撑他的筋骨一般,比没有自由还让他难受。
他专心地沿着小路寻找,并没有注意到前方一群人走过来,直到他被人撞了一个趔趄,怀中的书散落在地。
菲尔德道了句‘对不起’,急忙弯身将地上的书一一捡了起来。他心道,自己一心寻找东西,想不到也有人心不在焉,走路竟然能撞到了一起。
然而那群人围在他身侧并不离开,这时只听有个女声,轻蔑地说道:“哼,这是谁呀?怎么出门不带眼睛出来,走路又不长脑子,看见我们从路中间走,还撞过来吗?”
这声音拿腔捏调儿,音色又高,听起来有些刺耳,菲尔德抬头去看,果然是那个红发的少女,她此刻如同被绿叶簇拥的花朵一般,站在一群人中间,那些人要么是看好戏地看着他,要么是比这红发少女还凶狠地瞪着他,好像他们不是路上相遇,而是约好要生死决斗一般。
站在菲尔德对面的一个男生,鼓着胖嘟嘟的脸,讨好地对那少女说道:“南希小姐,不要跟这个阴沉的家伙废话,他平时就是个古怪的人,不说话又没有伙伴,上课也是坐在不起眼的角落里,我们不要理他算了。”
他本是不屑菲尔德,却不知南希正是在路上看见菲尔德,上来找茬的。只听南希轻笑一声,精致的脸庞露出一个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