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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穿越之谁是娃他爹-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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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菲尔德还抱着失而复得的多维特,瑞塔露出欣喜的表情迎了上来,高兴道:“真的找到多维特了?太好了,他有没有受伤?”

    多维特听到瑞塔并不陌生的声音,这才从菲尔德肩上抬起小脑袋,众人一看他睁着炯炯有神的眼睛,这才放下了心。

    但此刻,显然也没有太多时间,来让菲尔德讲讲多维特是如何劫后余生,安然无恙的。

    说实话,别说菲尔德也并不清楚,就算他现在将多维特抱在怀里,也觉得这实在是个奇迹。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奇迹并不能发生在每个人身上。

    菲尔德将多维特交给瑞塔,而后神色黯然地伊尔森身边。

    伊尔森倚床坐在地上,他看着菲尔德渐渐走近的眼神带着那么点期翼,就好像已经熄灭的死灰,被风一吹,又露出一点点火星。

    心脏再次绞痛起来,尽管不忍,菲尔德还是不得不如实道:“我很抱歉伊尔森,我听西蒙说,边境护卫队扩大范围翻遍了几乎半个马卡鲁山,没有发现亚当……”

    伊尔森眼中刚刚燃起的希翼又一点点寂灭,他麻木地重新闭上眼,再不看别人一眼。

    那个心地善良又活泼爱笑的男孩,他是最忠心的仆人,最热心的朋友,最亲密的竹马。

    谁也没想到,只不过稍不留神,这个尚年轻鲜活的生命就被无情地吞噬殆尽。短暂的分离,竟然成了死别。

    菲尔德紧腰下唇,刚刚才被逼退的泪意又无法控制地上涌。

    亚当明明比自己还要小,即便在戴瑟伦斯城长大,却一直保有一颗柔软的心,是他来的这个世界后,第一个对自己表达善意和温柔的人。

    屋内陷入沉默,许久,才有一个声音沙哑叫着菲尔德的名字。

    安柏昏迷几日后终于转醒,其实昨天半夜他就已经醒了,也从子爵口中得知了他们现在的处境和所在。

    “菲尔德,”他道,“我有话和你说。”

    菲尔德狠狠地闭上眼,收起席卷全身的悲戚。

    逝者已逝,生者犹存。

    而现实留给他们悲伤的时间,真的不多。

    菲尔德将脸埋进袖子中,胡乱地擦了擦,这才转身坐到了安柏床边。阿瑟子爵坐在另一侧的床头,正时不时地替安柏擦着额头的细汗。

    也不知是毫无所觉还是已经默认,安柏直接忽略了的子爵在他脸上动作的手,他看着菲尔德,目光深沉,似乎是在犹豫和斟酌如何开口。

    菲尔德仿佛猜到了他眼中的含义,于是率先开口道:“安柏,我明白你的意思。我没有想到会在这里遇到西蒙,虽然是意外,但是,如果没有遇到他也就算了。如今与他重逢,我想和多维特留在他的身边。”

    安柏和伊尔森早就知道他们二人的关系,而阿瑟和瑞塔也不是傻子,单从昨天那位高大军官将领把菲尔德抱在怀里的神情看,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不一般。

    所有人都露出严肃的神情,但听菲尔德道:

    “如今结伴去罗兰的计划怕是要泡汤了,但我虽然没再打算离开,和你们一起启程去罗兰,却不会让别人阻拦你们的来去。”

    他看着安柏苍白的脸,笃定保证道:“你放心,我不会让你们身陷危险的。”

    安柏眉头微动,喘了口气,才终于得着机会开口,他慢慢道:“不过区区一个无名无实的将军,我还会怕他不成,哪里就用你去做什么牺牲。”

    菲尔德没想到安柏重伤初愈,一开口居然是在耍嘴皮子,一时没反应过来。

    安柏便又低低道:“如今重新回到法兰托利亚,我也有些事情想去办。”

    他要带着父亲去见养父博伟尔,一想到父亲跟他说起博伟尔这个人已经死战在当年的战场上,甚至是父亲亲眼所见,安柏就觉得心中焦急烦乱。

    当年的事情,已经朝着一个扑朔迷离的方向发展了。为了洗刷徳雷弗里克家族的冤情,即便他如今只能躺在床上,却也必须去弄个清楚。

    菲尔德也是想到了这层,遂点点头,明白他话中的深意。

    既然已经摆脱了伯里斯的追击,弄清当年的事,是这对父子接下来必须要做的事情。

    菲尔德倒并不担心西蒙会执意阻拦安柏等人的离开,反倒是对阿瑟子爵的事情拿不定主意,他还没有想好怎么和西蒙说这件事。

    这件事关系重大,他既然知道了,就不会瞒着西蒙。可他又绝对不想伤害到安柏他们,不想他们遭到危险。

    可有时候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凭菲尔德如何纠结,现实是,他还没等到西蒙回来,前方的军情战事就发生了急剧变故。

    大声的喧哗和叫喊,以及震动声突然在营地上纷呈迭起。

    菲尔德急忙走出帐子,果然士兵们正在匆忙地整收物资和军备,一顶又一顶帐篷被收起,已经架起的用具也都被解下来。

    此刻,冷静的威尔正大声地指挥着士兵,尽管他从容不迫,却也能感受到整个营地扑面而来的紧张气氛。

    除了菲尔德,众人显然都在忙碌,就连赛雷亚几人也在动手干活。

    “发生了什么事?”菲尔德走过去问道。

    他们四人正在合力收着一个帐篷,菲尔德蹲下身伸手帮他们按住,就听赛雷亚道:“似乎是波尔蒂那的人攻过来了。”

    他表情严肃,甚至带着一丝愤愤不平。菲尔德也来不及深究赛雷亚的表情,立即转身去告诉安柏等人。

    知道大军入境,安柏他们也只能暂时跟着队伍撤退。

    营地上士兵的动作十分迅速,也并没有撤离中的慌乱,显然这支由西蒙带领的队伍,并不是一朝一夕便能达到如此神速的。

    菲尔德直到被威尔要求坐进兽车里,还有些懵懵然。

    他看着对面赛雷亚几人,又看了看身边坐着的子爵和瑞塔。努力地平复了一下情绪才开口:“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撤离的有条不紊,但还没开战就逃得这样狼狈也是菲尔德想不到的。

    他们此刻乘坐的是运输粮食和蔬菜的后勤物资运输车,平时拉车的魔兽显然也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危机正在靠近,踉开四蹄,以从未行的速度飞奔起来,以至于车子时不时就要剧烈地颠簸一下。

    菲尔德一句话问出,当然不指着比他还不在状况的安柏几人回答。

    赛雷亚脸色阴沉,他扭头看着车外,视线落在那些疾行的士兵身上。这一路似乎看了太多这样狼狈的局面,以至于他不知道从何说起。

    叹了口气,赛雷亚心中苦闷,终于道:“这一切,还有从你离开塞瓦尔说起。”

第167章 冈纳斯() 
从他离开塞瓦尔说起?

    菲尔德眉头紧锁,到底发生了什么?总感觉自从那晚过后,局势便失控得让人心惊。

    似乎是那场惊乱的晚宴,使许多事情都发生了让人始料不及的变化。

    而抽身离开的他,如今也只能默默地听着赛雷亚缓缓地叙述。

    原来,那个夜晚,让法兰托利亚的贵族政要们紧张的,除了逃走的肖之外,还有轻而易举地就控制了贵族夫人小姐们的禁忌巫法。

    相比消失的菲尔德,让人谈之色变的禁忌巫法因着骇人听闻的强大威力,而让整个塞瓦尔城进入了戒严状态。

    时隔多年后,禁忌巫法的重现让这个国家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大量的士兵和军队被国王杰森调遣,用以搜寻与之相关的线索。

    哪怕只是一点捕风捉影,也要挖地三尺地找到根源。

    这是杰森陛下下达的命令,甚至他还要求西蒙调遣边境驻军来扩大搜寻范围。

    这样的大张旗鼓显然已经超出了一般的关注和重视范围,西蒙冷静的分析和建议并没有被国王接纳,反而使国王大发雷霆。几次劝说无效后的结果,是西蒙辞去了将军之位,离开了塞瓦尔。

    “杰森陛下在西蒙大人离开首都后,立即任命了安托万将军接手了西蒙大人的职权,管理国防事务。”赛雷亚说到这儿,愤愤不平地怒道:“安托万那个老家伙,除了会摆架子,还会做什么?”

    一旁的加尔用胳膊捅了捅他,示意他小点声。

    努力地压制怒火,赛雷亚低声道:“法兰托利亚和波尔蒂那开战后,被打了个措手不及的蓬塔原本是立即就向帝都发出了警报的。”

    菲尔德眨了眨眼,疑惑道:“可是,如果蓬塔第一时间就发出了求救信号,怎么会那么快沦陷?总不会是蓬塔的百姓拿自己的家园和性命来开玩笑吧!”

    加尔交叉相握的双手紧了紧,沉声开口道:“是因为有人拿着边境线上数以万计的生命当做儿戏。”

    菲尔德心中一惊,就听赛雷亚咬牙切齿道:“安托万那个老家伙竟然以正在彻查禁忌巫法事件,无法派遣余裕战力为由,无视了蓬塔的求救!”

    闻所未闻的事情,让车上其他的人吃惊地瞪大了眼睛。

    “开什么玩笑?”菲尔德忍不住道,“他疯了吗?这不淡淡是玩忽职守啊,他怎么敢这么做!”

    任谁都知道,在蓬塔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面前,这理由是多么可笑又让人愤怒!

    “等到最近的边境护卫队冒着无令而动的风险,赶去支援的时候,已经太晚了……”加尔黯然道。

    “这怎么可能?难道事情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蓬塔已经沦陷了,安托万仍旧无动于衷吗?”一直默不作声的阿瑟终于忍不住开口。

    当年的安托万也不过是一个油嘴滑舌、巧言令色的小军官,这么多年他既然能爬到将军的位置,即便是个花架子,也不能糊涂到这个地步,这与卖国又有什么区别!

    对与菲尔德同行几人的身份,赛雷亚他们并不清楚,菲尔德既然没说,他们也不会冒然去问。再者,他们信任菲尔德,既然是菲尔德带来的人,他们也不会去怀疑。

    听见这个面容隐在斗篷中的人蓦地开口,全然不敢置信的口气显然是真的忧心战事,赛雷亚倒是对他生出几分好感。

    他此刻虽然心中愤怒,但是已经冷静下来,遂回道:“蓬塔失守后,他倒是做足了表面文章,只下令各个驻地的边境护卫队不可擅动后,便营造声势,说是亲自前来督战。”

    格吉尔忍不住冷哼一声,他握着拳头愤愤地砸在自己腿上,讽刺道:“就是不知道那位将军选了一条什么样的路,拖了这么久,却不见人影!难不成等着西蒙大人打了胜仗,他才好出现!”

    一直沉着脸闭目休息的昆顿,倒是没出声,只是伸手默默地握住格吉尔的拳头,叹了口气。

    一车人于这声叹息声中都陷入了沉默,这其中的蝇营狗苟自然不用挑明也能猜到。

    菲尔德此刻才知道,摆在西蒙面前的,除了来势汹汹的外患,更让人无奈的是暗设机关的内忧。

    队伍还在继续行进,然而众人的心情便如同渐渐暗下去的天色一样,灰蒙蒙沉闷闷的。

    在天完全黑下来前,队伍的前方终于出现了一座城,还未靠近,远远地就看见城头亮起了无数的火把。

    菲尔德他们的兽车在队伍的中部,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见原本疾行的队伍渐渐放缓了速度,最终停了下来。

    他询问地看向赛雷亚几人,就听加尔解释道:“这里是冈纳斯,我们就是要转移到这里。有许多从蓬塔逃走的百姓,都被西蒙将军安置到了这里。”

    点了点头,菲尔德内心了然,这大概是法兰托利亚被扯开的边境防护线上最靠前的军事据点了。

    没用多久,队伍再次缓缓而动,菲尔德几人乘坐的兽车,随着队伍的前进,进入了冈纳斯。

    这天傍晚,在冈纳斯城里的军民们正努力布置城墙防御工事的时候,原本驻守在城外的边境护卫队在扬起的尘土中疾行而来。

    冈纳斯的城主布莱尔脸色微沉,虽然蓬塔失守时,西蒙将军就命令他们修建巩固防御工事,但布莱尔没有想到,波尔蒂那的魔爪会伸的这么快。

    虽然知道这座不大的小镇即将要面对什么,然而却没有人惊慌,也没有出现骚乱,只是防御工事更加紧锣密鼓地进行,而站在城墙上的士兵腰杆挺的更直而已。

    靠近城墙附近的百姓,将屋子让了出来,给这些辛苦又坚韧的士兵们暂作栖息之所。

    房屋之间又搭了许多帐篷,整个冈纳斯的战力都集中在这这片区域里。即便这样,菲尔德站在其中,还是感觉到了势单力薄的焦灼。

    以他亲眼所见来看,跟随西蒙的边境护卫队也不过只有几百人,即便加上冈纳斯的兵力,单从数量上来看,与筹谋完全的波尔蒂那差的就不是一星半点。

    威尔给他们一行人安排了两顶帐篷,可是却没有人能够安心在帐篷里休息,菲尔德站在营地上,看着威尔冷静安顿驻扎事宜,看着塞雷亚几人熟练地加入到其中,一时有些怔然。

    他来到这个世界,虽然也见识了各种各样的场面,但是却还是第一次亲临战场,不,准确地说这里现在还算不上战场,却是已经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了。

    就连他怀里的多维特都比他‘镇定’,睁着大眼睛好奇地打量完行色匆匆的人群后,这会儿大概是有些困了,打了个哈欠便抱着脖子趴在他肩头。

    菲尔德顺着他的背轻轻拍了他两下,这时,突然有个不悦地声音从他背后响起:“我说你,即便不帮忙也不要碍事地站在这里,挡着别人的路。”

    菲尔德应声回头,站在他身后的人果然不陌生,正是让人闻风丧胆的军医乔治。

    乔治医师倒是没有背着与他形影不离的药箱,反而是双手提着一个编制的草篓,唯一没变的是他一脸嫌弃的晚娘脸。

    苦笑着让开半步,菲尔德道:“抱歉,军医先生。”

    乔治了虽然冷着脸,但却没有马上走过去离开,反而是放下草篓,走到菲尔德身前。

    “天都黑了,晚上外面的温度会降得很快,你是傻了还站在外面吗?这小家伙让你来照顾,真是委屈他了。”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在多维特露着的后脖颈上摸了摸,确认温度正常后才收回手。

    见此,菲尔德也知道他是担心多维特的烧还没有退,便诚心地跟他道了谢。

    乔治显然还有事情要忙,也没有时间发挥他毒舌的技能。只弯腰提起草篓,起身要走。

    菲尔德下意识地朝草篓里看了一眼,只见草篓里满满一筐都是包扎用的绷带,一条条的带子卷着毛边,即便洗得干净,也仍旧有些发黄了,显然是用过不止一次了。

    菲尔德眉头微皱,看着那草篓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住没有开口,默默地目送乔治的背影远去。

    他都知道这些绷带不能再用了,作为军医的乔治难道还没不懂吗?即便如此,乔治还是不得不用的话,那他提醒不提醒,于治疗伤患上便是毫无意义的。

    如果有足够的药品,谁还会用这些东西呢。

    许久,菲尔德终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在这个泛起寒意的夜晚,他居然有些无所适从的挫败感。

    多维特似乎是对他这声发自肺腑的叹息产生了好奇,直起身子歪头看他。

    菲尔德笑了笑,裹紧了他身上的衣服,笑道:“你的亲亲父亲大人,应该很快就能回来,等他回来的时候,我们俩一左一右围住他好不好?”

    多维特嘟着小嘴,闻言便口齿不清地眨着大眼睛:“噗噗?”

    菲尔德被他逗笑,亲了下他又滑又嫩的脸蛋点了点头:“对,是你的噗噗。”

    然而,一直等到多维特睡去,营地上安静下来,却始终不见西蒙归来的身影。

第168章 对策() 
漫长的黑夜过去,天空泛起了鱼肚白,东方的天际熹微的曙光若隐若现,莽莽的大山间渐渐传来清脆的鸟鸣声。

    淡淡的雾影中,一队黑影从丛林上空飞速而过。

    魔兽背上的骑手们,全身还带着犹未褪去的杀伐之气,焦黑残损的铠甲显示着他们经历了一场艰苦激烈的战斗,即便带着伤,也无法掩去他们眉间的沉重。

    为首的人因着一头红发异常醒目,风将他的上衣吹得猎猎作响,他的铠甲早已在激战中‘阵亡’,手臂上系着一块白布,细看之下,应该是他的衬衫下摆。血迹从白色的软布中透出来,那是为了救一个士兵而受的伤。

    在他身后,士兵队长盖尔收起手中的多米,驱着魔兽跟了上来。

    “刚刚联系了威尔,他说昨天晚上就已经安排冈纳斯的百姓战略性撤离了。”他皱着眉,担忧道:“但是即便派了士兵去护送,速度也不会太快,不知道能不能来得及让冈纳斯的百姓全部安全撤离。”

    西蒙目视前方,沉声问道:“克伦西亚那边呢?联系上了吗?”

    盖尔眉头皱的更深,他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听说克伦西亚的城主赛莉娜十分的强硬,派去送信的士兵还没有回复。”

    这些事情一向是威尔来办的,但是如今情况危急,盖尔也只能在回程的路上,硬着头皮上/了。犹豫了一下,盖尔才低声问道:“大人,我有些不明白,既然将冈纳斯的百姓都安置到了安布泽特,为什么要将军备物资转移到克伦西亚?”

    而且是在还没有跟克伦西亚取得联系的情况下?万一克伦西亚拒不接受,那要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换作威尔,只要稍加思考便能明白其中的道理。西蒙侧头,只见他的护卫队长歪着脑袋看着自己,一脸不解。

    盖尔此刻的样子并不比自己好多少,他头发散乱,小腿被敌人的魔法击中,铠甲融化时烫伤了他的皮肤,此刻正肿的老高。腰侧大约是被人划了一剑,铠甲裂开一个口子,呼呼地风正从那个缝隙灌进去。

    然而受了伤也不会皱下眉头的盖尔,此刻正被自己的安排和决定困扰得似乎头发和眉头都纠结在了一起。

    西蒙不得不开口为他解惑:“我把人都送到安布泽特是因为那里离着冈纳斯并不远,并且安布泽特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是个安全的转移地点。”

    他又扭头看着前方,神色不定,缓缓道:

    “我会选择安布泽特的原因,也正是伯里斯会避开那里的原因。他们如果攻打安布泽特,倾尽兵力也许迟早也能拿下那里,但却也不会讨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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