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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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开始游弋,向着另一条战船慢慢靠近,许褚目眦尽裂,跳上一条水舸,开始撑船去追,看到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许褚,那水贼首领对着船头的王越说道:“帝师救我”
“谁也救不了你”许褚怒吼一声,口衔盘刀,一记秤砣入水,砸起冲天的水浪,那水贼头领大惊失色,想要拼命游弋,只是此时许褚已经像鳄鱼一样扑了过来,手臂死死的钳住水贼头领的脖子,锋利的盘刀狠狠切了下去,顿时血染江湖,将一颗血淋淋的人头割了下来,随后一个鲤鱼打挺,消失在水面之上,等王越再次看见他的时候,许褚已经跃上了水舸。(未完待续。)
第三百八十九章 屯粮之处()
“许褚休走,还我二弟命来!”,就在许褚撑船回到大船上后,一声愤怒的咆哮声从沼泽深处传来,许褚扭头看去,只见一员威风凛凛的水贼手中大刀,左右指挥着十数条战船从四面八方包围过来。
面对密密麻麻的水贼包围而来,许褚眯起铜铃般的大眼,淡然地吼道:“不要怕,全军向前,接舷迎战!”
随着许褚一声令下,大船在湖面上乘风破浪,迎上那些包围而来的船只,轰隆隆几声巨响,大船瞬间便撞在那些包围而来的船只,一连撞翻了几条水舸之后,大船的速度明显下降了不少,最后稳稳地停在了湖泊中央,周围是十数水贼的船帆,许褚大刀一指:“给我杀上去”
怒吼完毕,纵身一跃,再次身先士卒跳山甲板,手中大刀横劈竖砍,瞬间便将几名水贼斩落水中,他身后的虎卫将士咬牙切齿,再次迎刃而上,跟在许褚身后奋勇杀敌,转眼间,湖面上便飘荡着一层伏尸。
后来的水贼首领看到许褚横冲直撞,乱砍一通,当下不由得勃然大怒,回顾左右:“兄弟们,给我接上去,我要为二大王报仇雪恨!”
得了首领一声吩咐,战船上的船夫水贼急忙升帆加速,全速朝着许褚所在的那只战船冲刺而去,待两船相撞,水贼首领一声怒喝,纵身一跃,稳稳的飘落在了矮上一丈多的战船上,他身后的水贼喽啰提刀攥枪,紧随其后,跳上战船,开始和许褚的虎卫营捉对厮杀。
“敌军已登船,御敌,待战!”
看到水贼登山战船,虎卫将士呐喊一声,顿时有十几人提刀弯刀、长矛等武器扑了上去,企图将这些登船的水贼斩杀落水。解除本方危急,哪知那水贼首领武力了得,一把大刀舞得虎虎生风,所到之处。虎卫营将士无不被斩落水,鲜血像妖艳的花朵在湖面上绽放。
许褚大怒,几刀劈翻挡在面前的水贼,随后纵身一跃,对着水贼头领兜头就是一刀:“贼人受死!”
水贼面对大名鼎鼎的虎痴许褚。丝毫没有畏惧,提刀迎刃而上:“怎知死的不是你!”
伴随着一声金铁交鸣的巨响,许褚和水贼首领的武器撞在了一处,磕出几丝肉眼可见的火花,两人分别后退了几步,随后又互相朝着对方猛扑来,两人你来我往的酣战在一处,你一刀来我一刀,打得天地崩地,日月无光。周围的虎卫军和水贼不敢靠近,只能在周围有着零星点点的厮杀。只是这首领果然非同一般,手中颇有些手段,居然能和许褚斗得旗鼓相当,让他无暇别顾。
虎卫军少了许褚这尊山岳之镇,其他地方的战线顿时开始吃紧,虎卫们寡不敌众,不断被敌人隔着刺过来的长戈和飞戟打中,纵然有木盾遮挡也无济于事,顿时死伤无数。百人的虎卫营几场鏖战下来,已经折损不下五十人。
王越站在船头,注视着战局的进展,虽然虎卫军战力惊人。但好虎架不住群狼,照这样消耗下去,许褚早晚死败亡的局面,王越摸了摸腰间的佩剑,心中暗道:看来不用自己出手了,未能与虎痴一战。倒有些可惜。
想到这里,王越微微觉得有点遗憾,他对武艺的痴迷程度不亚于宦海,他的武力已经处在瓶颈间断,急需一个武力高强的人协助他突破瓶颈,达到巅峰境界,可是天下能和他斗得旗鼓相当的人很少,能用屈指可数来形容,枪神童渊算一个,还有那个闻名天下的吕布和黄忠以及关羽、张飞、许褚、典韦,可是如今大事未定,他没有闲暇的时间去找他们比试,这的确是他人生当中的一大遗憾。
王越想着想着,突然间眼神一凛,不由得发出“咦”的一声,剑阁的眼神何等敏锐,他突然注意到这战乱纷呈的战场里,有一道极具危险的身影,这身影不显山露水,可每及之处,比嘭涌出一朵血花,那浓郁的杀机瞒不过王越的眼睛,王越摸了摸腰间的长剑,慢慢拔出鞘来:“史阿啊史阿,你的武艺都是我教的,居然来趟这摊浑水,与我为敌,今日我要亲自清理门户。”
水贼首领和许褚此时已经斗了二十余回合,许褚的招式并无甚惊奇,只是依仗着臂力猛砍猛杀,水贼首领初时还能勉强应付,时间一长,虎口震裂,有些吃不住劲了,他的眼睛很锐利,看到脚下不远处有一捆绳索,心中顿时有计,他先是假装和许褚厮杀了一番,随后买了一个破绽,朝后退去,同时脚下踢来那捆解散的帆绳,许褚猝不及防,身体在站船上晃了晃,被绳索一绊,登时倒在; 甲板上,露出脑后的大片破绽、
水贼头领大喜过望,趁机举刀要劈,说时迟那时快,一道黑影挡在了许褚的面前,只听噗的一声,那瘦小的身影被大刀砍中,直直落入水中,乌巢水贼齐齐发出一声呐喊,却发现自己的首领没有继续进攻的动作,再以仔细看,无不吓得魂飞魄散,胆战心惊,只见水贼首领僵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眼眶里的眼珠凸出来,咽喉多了一把锋利的寒剑。
“帝师,快救救我们大王啊!”王越矗立的那艘船上水手惊慌失措地喊道。
王越原本已把长剑从鞘里半抽出来,看了看躺在甲板上血流不止的瘦小身影,旋即将大手一按,将剑身重新按回鞘内,脸上浮现出一丝奇妙的笑容:“撤!”
“你怕了?亏你还是帝师!”水手怒吼道,王越泰然自若,手里却骤然闪过一道寒光,比刚才那一道还要快上几分,水手的脑袋就这么“刷”地一下飞入半空,盘旋一圈,落到水里。
“无知鼠辈,史阿是要做大事的,我这个做师傅的,怎么好阻止他呢!”王越看着躺在甲板上的史阿,喃喃自语道。
水贼首领的双双阵亡,让这次围攻很快落下帷幕,乌巢贼们垂头丧气地划船离开,而同样伤亡惨重的曹军也没有追击,而是停留在原地,许褚将史阿抱在怀中,从来不流泪的他此时早已涕泗横流(其实我想写早已哭成泪人儿的),这史阿是为了保护他才被水贼首领砍了一刀,是史阿救了他。
“许将军!”史阿艰难地睁开眼帘,气喘吁吁的说:“快回去禀报……禀报丞…丞相,乌巢深处发现……发现…”
“发现什么?”许褚摇了摇史阿,让他把发现的事情说出来,可是等了半天,都没有发现史阿回话,低头看去,只见史阿早已失血过多,昏迷过去。
“咱们虎卫不许丢下一个人,一具尸体,传我命令下去,迅速打扫战场,收敛弟兄们的尸体,我先将这厮带回去医治,他必有咱们不知道的军情!”许褚扭头对着下令道。
“末将领命!”副将不敢怠慢,急忙拱手接令。
许褚不在迟疑,当下抱着史阿跳上一艘走舸,指挥着两名士卒开始向着曹军营寨猛划,突然,一阵扑簌簌的声音传来,许褚扬起头颅,看到一大群乌鸦自湖岸飞起,散在乌巢大泽的天空中,许褚喃喃自语:“听闻此地乌鸦很多,无树不巢,是以名为乌巢,这里,可真是个不详之地啊,不知是我军还是袁军!”
三日后,曹军大营,曹操站在望楼上,袁军的阵势在远处隐约可见,让他不安的事,袁军并没有急于求成发动进攻,而是慢条斯理地开始筑起营寨栏栅,这些营寨及其简陋,但布局如同鱼鳞一样,层层叠加,环环相扣,可就是这些简陋的东西,让曹操心惊胆战,袁军明显改变了思路,打算打一场持久战,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这些鱼鳞寨不够结实,但便于互相支援,一寨修妥,可以掩护工匠在稍微靠前一点的地方继续修建,一口气能修到敌人的眼皮底下,会如同一座巨大的磨盘,缓慢而有力的将曹军最后一滴血和粮草都磨平、磨光,最后恐怕连渣渣都不剩。
“主公不必担心!”郭嘉站在一旁,漫不经心地安慰曹操,他安慰没起到任何作用,曹操一转身,忧心忡忡地走下望楼,神色惶然,郭嘉尾随而下,下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开口道:“主公,官渡之战就要结束了!”
曹操的右腿刚要迈出去,听到这句,脚下一空,差点跌下楼去,他双手扶牢扶手,不可思议的说:“奉孝此言何意?”
郭嘉笑嘻嘻走到地面,然后将曹操扶了下来,咧开嘴笑道:“主公随我来!”
他们回到营帐,但不是曹操的中军大帐,而是许褚的军帐,曹操皱了皱眉头,疑惑的看着郭嘉,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待郭嘉为什么要带他来许褚的营帐,郭嘉神秘莫测的笑了笑,将曹操拉近军帐,许褚见曹操前来,先是拱手问候,然后自觉的走出大帐,指挥士卒将自己的军帐围得水泄不通,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郭嘉和曹操走进里帐,见到许褚的矮榻上躺着一个瘦小的男子,那瘦小的男子见到曹操前来,想要起身施礼,背上刚刚开始愈合的伤口再次撕裂开来,疼得他满头大汗,可是他始终没有吭一声,拱手给曹操行了一个全礼。
曹操也被他的坚韧折服,当下急忙上前将他扶躺下,随后又扭头询问郭嘉:“他是?”
郭嘉说:“主公,郭嘉力谏主公让许褚将军去偷袭乌巢贼水寨,只不过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真正的杀手锏是他,他叫史阿,乃是大剑师王越的首徒,于前年的时候投到我军,那时郭嘉正在组建夜枭军,见他有刺杀潜伏的潜质,因此自做决定将他留在我帐下听用,没有禀报主公,还望主公恕罪!”
曹操扬了扬手:“恕你无罪,讲重点!”
郭嘉说:“他找到了袁绍的屯粮之处!”(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章 杨修()
郭嘉和曹操回到营帐内,曹操铺开牛皮地图,可他的眼神没有焦点,明显有点激动,郭嘉也不言语,跪坐在一旁,端起桌案上的热茶呷了一口,随后慵懒的躺在地板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营帐里的气氛安静而怪异,过了一阵,曹操重重地把地图扔下,对郭嘉说:“奉先,你怎么看?”
郭嘉微微睁开眼睛:“史阿的话还是有可信度的”
曹操拍了拍桌案上的地图,随后长叹了一口气,望着北方自言自语:“想不到和袁绍就要分出胜负,我心中总觉得有点空空的!”
郭嘉缓缓做起身来,漫不经心的说:“虽然史阿的话有可信度,但也不能完全相信,毕竟王越现在在袁绍那里,他是王越的首徒,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用苦肉计赚我军前去偷袭袁军的粮草。∑,”
史阿是他前年收为己用的不假,但那时曹操和袁绍的火药味越来越浓,大战一触即发,袁绍为了打败曹操,派史阿来做他的细作也不一定,虽然只有百分之一的几率,但郭嘉不容许这样的几率存在,他要算无遗策。
“那我们先假设这个消息是真的,先围绕着袁绍屯粮乌巢的这个问题讨论如何/?”曹操捋着短髯,扭头对着郭嘉说,他很享受在推断过程中的产生的激情和成就,那样会让他产生快感。
郭嘉把地图拿过来,在上头拿欣长的指头一笔画:“我军此前在白马、延津两场小胜,却在乌巢吃了亏,如果主公是袁绍,会如何做?”
曹操看了看地图,思忖片刻,指着乌巢的位置:“若我是袁绍。我会先控制乌巢,在以此为基点全线压上!”
郭嘉点点头:“官渡以北,有东、西两个要点,东边乌巢,西边阳武,阳武地势开阔。正适合用兵,远比乌巢大泽要便当得多,那主公有没有想过,袁绍为何要走乌巢?“
曹操眉头拧成一团麻花,胡髯都快要被他抓掉一大把:“我军在西边连斩颜良、文丑二将,乌巢却兵败如山,换了谁做主帅,自然会趋利避难,借着胜势先取下易与之地。何必去坚城下拼个你死我活呢?”
不知何时,郭嘉的手里握着一颗他治病的药丸,他说:“这乌巢,就是一枚药丸,你逼着别人吃,别人心中必然生疑,倘若你摆出拼命抢夺的姿势却力有为逮,他们反倒以为是什么仙丹妙药。迫不及待的吞一口!”
曹操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若是不仔细去看。还以为他已经睡着了,忽然,他猛地睁开双目,一脸狐疑的看着郭嘉:“奉孝,你的意思是说,让我移兵乌巢。转攻阳武,示敌以弱,让袁绍心甘情愿地取道乌巢,进攻官渡?”
“可可即便袁绍选择乌巢,我军又有什么好处?”曹操疑问道。
郭嘉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乌巢背靠大泽。水道纵横,滩涂交错,是兵家所谓乱地,我们既然让袁军把这一药丸乖乖吞下去,自然会裹些毒饵什么的,对付袁绍这样的庞然大物,这一味药丸可不会太低!”
“好你个郭奉孝,居然把我瞒得如此厉害!”
曹操虽然在责骂,脸上却挂着笑容,原来的白马也罢,延津也罢,都只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中间还藏了这么大心思,自己也算一个兵法大家,比起郭嘉,他当真是小巫见大巫。
郭嘉顺手将手里的药丸吞下,含糊不清的说:“主公可不能怪我,若是我说出真相,主公也不会表演如此的卖力,看到营外袁军的营寨了吗?只要此刻我们一退,袁绍一定会认为主公是怕他袁绍,避免与他决战去偷袭阳武去了,只要袁绍占领乌巢,便会马不停蹄的赶往阳武,阻止我军夺城,届时,就算天神下凡也难救他了!”
“阳武那边你有什么安排?”郭嘉算计得如此深,恐怕阳武那边也有他的安排。
郭嘉说:“我已经令典韦将军率领一万人再阳武城外挖壕深堑,建造营寨,准备随时迎接主公大军!”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他看了郭嘉一眼,随后转身走出了大帐,郭嘉自觉无趣,该说的他已经说了,剩下的就看曹操自己的决断了,想到这里,他忽然想到了一个人,朝着帐外大喊了一声:“叫杨修去我的营帐!”
曹操离开许褚的营帐,朝着中军大营走去,这里是曹军的中枢,戒备森严,随处可见三五一队的虎卫军在巡逻,远处有一顶藏青色的帐篷,那就是曹操自己的寓所,用粗长的拒马与栏栅与周围隔开,每一段都有手持劲弩的守卫,别说是刺客,就连蚊子也飞不进去,在此起彼伏的问候声中,曹操和许褚走进了他的帅帐。
进入帅帐,曹操卷了卷衣袂,高座中位,然后端起侍从已经煮好的热茶呷了一口,似问非问的说:“这么样,受伤了?”
许褚本来是左手拖着右手的,听完曹操的话,急忙放下托着的左手:“没事,那些小毛贼岂能伤我,这是和敌酋交战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小伤!”
“小伤?”曹操抬了抬眼睛,随后放下手中的热茶,健步走到许褚的跟前,点了点他的手臂:“小伤?”
许褚听了这话,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嚅了嚅嘴:“被砍了一刀,是大伤!”
曹操深吸了一口气,这次许褚出征,恐怕也是郭嘉针对乌巢的手段之一,起初他还真以为是郭嘉派去征讨不臣的,看来许褚只是个幌子,做个舍不得放手的姿态给袁绍看,史阿是一颗暗子,这颗暗子的作用恐怕比许褚的作用还当,这不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这是一箭三雕,好你个郭奉孝,居然瞒我如此惨。
“呆会我给你拿一点上好的药,治你的伤要快一点!”曹操又回到主位上,对着矗立的许褚说,许褚本想拒绝,但看到曹操凌厉的目光后,急忙将到嘴边的话咽回肚子里,口中连连拜谢。
“仲康,你拿着令牌,去叫各位将军前来议事,不得有误!”曹操从鱼鳞筒里抽出一支令箭,想了想,随后扔给许褚,让他去叫诸将前来议事。
许褚接过令箭,高声应诺一声,随后转身走出帅帐,开始分派人马前去传达曹操的军令
一顶奢华的帐篷内,郭嘉和杨修席地而坐,郭嘉很喜欢和杨修交谈,因为杨修很聪明,他喜欢和聪明的人打交道,郭嘉桌案上放着一盒药丸,这是荀彧八百里加急从许都送过来的,因为有药丸的存在,营帐内充满着一股药香,有点像未出阁的女子闺房。
“这药真香,闻起来神清气爽,合在药丸内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呐”郭嘉一边念诵着,一边拍打着膝盖。
“这末尾四句,是出自丞相的《步出夏门行》吧?丞相的诗作,实在是精妙!”杨修感叹道,这不是恭维,而是真心实意的夸赞,曹操虽然政治上名声不太好,但文学上一直被时人所称赞。
郭嘉抬了抬细长的眉毛,似笑非笑得说:“德祖似乎很了解主公?”
杨修撇了撇嘴,举杯道:“难道奉孝不知道,其实丞相是两个人嘞!”
这一句话出口,郭嘉心中一凛,表情登时有点不太自然,他缓缓低头,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掩饰脸上的那丝不自然,口中先是惊咦一声,随后好奇的询问:“愿闻其详!”
杨修长长叹息一声:“他们一个是枭雄,一个是诗人,丞相为枭雄时,杀伐果断,有霸主气象,孤好梦中杀人,此事足以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郭嘉笑而不语,等待着杨修的下文。
杨修呷了一口酒,挥了挥衣袂,将酒爵放在桌案上,口中说道:“可他有时还是个诗人,诗人都是什么人,任性妄为,头脑发热,行事从不考虑,根本就是胡闹,奉先说对不对?”
郭嘉听完,差一点没有把刚刚喝的酒喷出来,他连忙堵住自己粉嫩的嘴唇,对着杨修挥了挥手手,好久之后才开口道:“你说得对,看来你还真的很了解主公,嘉佩服得五体投地。”
杨修觉得这种对话继续下去,走向实在难以捉摸,赶紧岔开话题:“咦,荀公达怎么没来?”
郭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