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吕布传奇(汉末军枭)-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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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儒闻言,捻了捻他那标志性的胡子,目光里迸出睿智的光芒:“主公,看这阵势,虎牢关是守不住了,依在下之见,我们还是退吧!”
董卓焦急的看了一眼关下,色内厉荏的说道:“这如何退啊,我前脚刚走,袁绍后脚必定派兵追来!”
他很后悔,后悔来虎牢关,如今进退两难,他真的不知如何事好,如今他只有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李儒的身上。
看到董卓惊慌失措的样子,李儒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不过却是转瞬即逝。
“主公,当然不是这个时候撤退,当下唯有下令死守,等到深夜时再行撤退,不过在此之前,主公可令人扎下稻草人,待撤退之后置与关上,以慑诸侯之用。”
失望归失望,但董卓任然是自己的主公,而且还是自己的岳父,自己必会竭尽全力为其出谋划策。
闻李儒所言,董卓猛地拍了一下他的双膝:“文忧所言,正和吾意,今日我们就走,等回到洛阳在和他们计较。”
于此同时,袁绍也没让董卓失望,策马回阵之后,冷冷的看着关上的董卓一眼,袁绍迅速的抽出腰间的佩剑,指着关上的董卓大喝:“全军听我号令,能砍下董卓首级者,赏金一万,良马千匹,进攻!”
“咚咚咚!“
随着袁绍一声令下,震耳欲聋的战鼓声忽然拔地而起,瞬间就撕破了阴暗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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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夺关大战(2)()
黑云压城城欲摧,甲光向日金鳞开
虎牢关下,战鼓轰隆,大燾招飏,旌旗闭空,人山人海,刀枪映日。
在关东联军的正中央,数十台抛石车一字排开,上面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岩石,大的如同破盘,小的如同南瓜,全部堆在了抛斗之中,蓄势待发。
抛石车之下,是上百架强劲的床弩,勒在床弩上的钢矛铁枪,此时正闪烁着慑人的寒光,黝黑的矛头直指虎牢关上的西凉军,只要有人拉动床弦,这些如碗口粗大的钢矛将毫不犹豫的射到关上,将挡在它面前的敌人射得体无完肤,绞得粉碎。
袁绍勒马归阵,目光凛冽的扫了一眼关上董卓,“唰”的一声抽出腰间的佩剑,剑锋遥直关上的董卓大喝:“三军将士,听我号令,进攻,能砍下董卓首级者,赏万金,良马千匹。”
“嘭……”
“嘭嘭……”
随着袁绍一声令下,数不清的岩石就像流星雨一般砸进虎牢关,硕大的石块带着风声,立即将虎牢关上的西凉军砸得人仰马翻,片刻间就砸死数百人,被巨石砸中脑袋者无不脑袋迸裂,血肉模糊,惨不忍睹。
“咻……”
“咻咻……”
强劲的床弩被士卒砍开弩弦,顿时,一根一根碗口粗大的钢矛铁枪彪射而出,带着一阵鬼哭狼嚎的破空声,顷刻之间就喷射到城楼,一些猝不及防的西凉军只感觉下身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随后低头一看,旋即爆发出歇斯底里嚎叫,只见此刻,他们哪还有什么下身,他们的下身早被旋转而来的钢枪铁矛拦腰绞断,什么肠子啊,心肝脾肺脏啊,乱七八糟的东西掉了一地。只是不消片刻,那些被绞断躯体的西凉军只哀嚎了瞬息之间,瞳孔便呈现出死灰色,口中也停止了撕心裂肺的哀嚎,看来死得不能在死了。
有的士卒被拦腰绞断,有的士卒是直接被铁矛戳爆脑袋,那脑浆犹如豆腐乳一样四溅到城墙上,亦或者其他士卒的脸上,亦或者溅到他们的口中,一名西凉军因为恐惧,将身体蜷缩在女墙内奋力嘶吼,忽然之间,他好像感觉有什么东西溅入到自己的口中,随即一股刺鼻的血腥味传入他的鼻腔,“呕……”那名西凉军立即将嘴里的东西吐出来,只见某个兵卒的眼珠子夹杂着血白血白的脑浆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那名士卒惊恐的看着这一幕,随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抽出腰刀,横于脖子上奋力一勒,随着刀光闪过,他的咽喉处立即迸出一条血线,猩红的鲜血就像盛满酒杯的酒一样,慢慢的从他的咽喉处溢出来,但是他并没有因为即将死亡而痛苦,反而带着一丝解脱的微笑。
可是还未等到西凉军从惨烈的景象中回过神来,就看见密密麻麻的箭镞犹如蝗虫过境一样压了下来。一层层,一团团的羽箭带着毁天灭地的破空声席卷而来,不禁让人看了一阵毛骨悚然,头皮发炸。
漫天的箭雨,使之天空都为之而遮蔽,寒日都为之而失色。
“噗嗤!噗嗤!噗嗤!”
箭入皮肉的声音此起彼伏响起,许多士卒还没来得及躲入女墙,瞬间被密密麻麻的羽箭射成了筛子,一根一根的羽箭射入身体的感觉,好好比被人一刀一刀的剐下皮肉,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如果不是亲身经历,恐怕是难以想象。
久疏战阵的西凉军看着被射成刺猬的袍泽,纷纷在女墙后面瑟瑟发抖,而一直在战争中搏杀的并州军则一脸淡然的看着插满羽箭的尸体,因为这样的事,他们经历太多太多了。
袁绍看着满目疮痍的虎牢关城墙,嘴角立即露出了一丝微笑:“三军将士,听我号令,立即攻城!”
“杀!”
随着袁绍一声令下,黑压压的关东联军开始涌向虎牢关,静默的军卒同时呐喊,那声音好似雷电奔泻,岳撼山崩。盾甲兵踏着整齐的步伐,举起一面面硕大的铁盾,组成一个个大大小小的方正,护着阵中的云梯、冲车涌向虎牢关。
吕布听着关外鼓声大振,喊声大举,如天催地塌,岳撼山奔,看了一眼肥硕的董卓说道:“董公,敌军开始破关了!”
不用吕布说董卓也知道敌军开始攻城了,听着关外声浪震天的喊打喊杀声,董卓恐惧的看着吕布问道:“奉先,你会帮老夫的,对不对?”
吕布淡然一笑:“万死不辞!”
董卓闻言,恐惧的大脸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随后拨开挡在面前的盾兵喝道:“西凉将士听我号令,现在我加封吕布为都督,总领虎牢关的兵马,你们全部都要听他的号令行事,但凡有不尊号令者,军法从事!”
“相国加封吕布为兵马大都督,总领西凉兵马,但凡有不尊从号令者,斩!”
传令官闻了董卓号令,随即举起令旗,敲响金鼓。一层一层的传递着命令。
“诺!诺!诺!”
得到董卓号令,西凉军大到将军偏将,小到伍长什长,纷纷高声应诺。
办完了这一切,董卓立即扭着肥胖的身躯来到吕布的跟前,略作关心的问道:“奉先呐,老夫最近偶感恶疾,就先回洛阳静养了,这虎牢守便守,不能守的话便弃关回洛阳,老夫身边不能没有你。”
吕布心中冷笑,董卓的意思俨然是将自己当盾使,不过这样正中他的下怀,这不正是自己所希望的吗?在西凉军中建立威信,如今虎牢关的十多万兵马尽归自己掌控,顿时使得吕布在心中暗喜。
吕布虽然心中欢喜,但是脸上却装作严肃的样子:“某定不辱丞相使命!”
董卓眉开眼笑的叫了几声好,随后拍了拍吕布的肩膀,转身走下城楼,李儒低头沉默不语,驻足了片刻后,李儒对着已经走下城楼的董卓大喊了一声:“相国,在下愿意留下帮助奉先守关!”
吕布有点惊讶的看着李儒,他不明白李儒为什么这么做,李儒应该明白,此时已经是风云际会,董卓是不会放李儒在虎牢关的。
果不其然,董卓听闻李儒要留在虎牢关,又拖着肥胖的身躯攀上城楼,上前一把抓住李儒的臂膀,皱眉道:“此时已是风云涌动,我早晚需要你在我身边,为我出谋划策,你还是跟我回洛阳为妙,此处有奉先即可”
说完也不管李儒答应不答应,奋力地拉着他的身体离开,李儒扭头对着吕布一笑,随后任由董卓将自己拉离虎牢关。
“李文优在向你示好!”
吕布抬头看向走过来的贾诩,立即拱手一拜:“先生,此言何意?”
“李儒在念别诗的时候就是一个征兆,而他明明知道董卓不会让他呆在虎牢关,但是为何还要请命留下?那是他在向你示好,我断定,如果哪一天董卓不能成大事,他必定会归顺于你,那李文优的智谋不输我,你要好好把握才是!”
贾诩捋了捋山羊胡笑着给吕布解释。
“多谢先生指点!”
贾诩摆了摆手,示意不用客气。
“先生,这虎牢关能不能守?";
如今虎牢关的军权都牢牢把握在吕布的手中,他也不在畏首畏尾,当下光明正大的抛出一个比较棘手的问题。
“不能,不过正如李儒所言,这一战必须打,而且要打出西北军的威风,西北自古民风彪悍,男人都是好战分子,可是如今却被洛阳城繁华腐蚀一空,挫了许多锐气,不过他们骨子里仍然有西北战士原有的彪悍,只要这一战你打得好,打得漂亮,打得勇猛,必定会获得西凉军的拥戴,亦或者威望!”
闻贾诩所言,吕布双眼立即迸射出数到精光,获得西凉军的拥戴,那正是自己冒天下之大不为为诸侯为敌想要得到的东西,如今近在咫尺,他如何不激动,如何不开心。
“多谢先生,还请先生暂到关内,替我指挥将士扎下稻草人!”
贾诩点点头,随后转身大步走下城楼,他知道这种打打杀杀的不适合他做,留在这里还要吕布保护他。所以为了不让吕布麻烦,贾诩还是自觉的走下城楼,临走时还不忘说一句:“大都督,多加小心!”
吕布闻言,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就在这个时候,黄忠提刀大步走到吕布的跟前拜道:“主公,敌军已经开始搬土运石,填壕塞堑了!”
吕布惊疑一声,当下一挥大氅,大步走到关上,手扶垛堞,神情淡然的看向关外。
见到虎牢关外的护城河的另一边,上千员联军战将纵马提刀,督促士卒扛着泥土巨石填河开道。
吕布身躯凛凛的战在虎牢关的城头,一身金甲在阳光的照耀下,迸发出令人难已睁开双目的金光。面对无数的箭镞,吕布犹如山岳一般昂然不动,依然目光凛冽的看着关下。须臾之后,吕布一甩大氅,翻身端坐在城楼的帅位之上,拔出宝剑,神情无比专注的擦拭一起。
“呼!”
喝出一口冷气,看着剑身反射出自己英俊的面庞,吕布立即起身喝道:“西凉儿郎们,那些关东联军都说你们被洛阳城的繁华养成了温顺的绵羊,你们告诉我,你们是不是?”
“不是!不是!不是!”
关上的西凉军听说城下的那些小白脸居然说他们是绵羊,当下不由得拔刀怒斥。
“既然你们说不是,那么就拿出你们西凉人的彪悍来,让他们好好瞧瞧,其实他们才是娘们。”
“吼!吼!吼!”
西凉军立即迸发出震耳欲聋的嘶吼,顿时就将外面的喊杀声压了下去,刚刚还低迷的士气此时大振,所有的西凉军都神情凶恶的看着下面密密麻麻如同蚂蚁一般的联军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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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夺关大战(3)()
看着群情激奋的西凉军,吕布朗声喝令:“张济、樊稠何在?”
“末将在此!”
张济、樊稠听闻吕布召唤,旋既大步走到吕布跟前禀报。
看着眼前两个身躯凛凛的西凉战将,吕布咧嘴一笑:“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那关东联军如何用箭射杀你们的,你们就给我统统还回去。听明白了吗?”
张济樊稠对视了一眼,雄壮的允诺一声,随后一挥锦袍,大步走到城墙边缘对着关内大喊:“大都督有令,弓箭手准备!”
陈列在关内的一万整装待发的西凉弓箭手闻了将令,在校尉的带领下迅速涌上了虎牢关的城楼,看到弓箭手已经呈三排矗立在数百米的虎牢关上,“唰”的一声,张济、樊稠迅速的抽出腰间的佩剑,尖峰直指关下填壕塞堑的关东联军:“准备!”。
随着两人一声令下,顿时虎牢关上响起一片开弓拉弦的声音,只见前排的三千多名弓箭手纷纷将手中的弓箭拉得如满月,弓上的羽箭呈四十五度仰望角瞄准了前来进攻的关东联军。
“放!”
张济樊稠擎剑一挥,顿时,第一波羽箭犹如瓢泼大雨一般倾洒而下,看着密密麻麻犹如蝗虫过境一般的箭镞,许多关东联军惊恐的大叫一声,旋既抛下肩上的石头和沙袋,不顾督战的战将喝令,迅速如潮水一般朝后方涌去。而那些来不及逃跑的,瞬间就被射翻在地,连人带石滚入了护城河,成为了填充护城河的死物。因为是近距离射杀,下方的关东联军又犹如蚂蚁聚在一块,因此,就算西凉军闭着眼睛乱射,也能箭箭命中,在几轮箭雨过后,关东联军死伤不下一万之众,
袁绍冷冷的看着犹如决了提溃军,扭头对着颜良说道:“你领十万部卒去压住阵角,但凡有后退者,杀无赦!”
“诺!”
颜良雄壮的允诺一声,顺手接过袁绍递过来的虎符,旋既策马扬鞭前去调兵。
须臾之后,那些撤退到本方军阵一百米处的联军士兵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就见到本方阵角前沿陈列着的十万士兵竖起刀枪朝他们踏步而来。
颜良纵马提刀走在最前面,看着不远处溃退的联军士兵,旋既大刀一扬:“盟主有令,但凡有后退者,杀无赦!”
“将军,我们只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我们不想打仗。”
一个胡子已经花白的老者拨开人群,颤巍巍的走到离颜良不远处地方停下,旋既老泪纵横地对着颜良跪地祈求。
颜良闻老者所言,脸顿时冷得如同冬天的冰窖一般。
“你说什么!”
策马来到老者跟前,颜良左脚勾住马镫,俯身对着老者冷冷的询问道
“我说我们只是……”
还未等到老者把说说完,颜良劈头盖脸就是一刀,只见寒光一闪,一颗血淋淋的人头滚滚落地,冷冷的看着眼前的尸体,颜良眉毛倒竖,扬刀怒喝:“还有异议者,当如此人下场”
看到颜良毫不留情的一刀斩杀老者,那些溃退的联军士卒纷纷惊恐的退后了一步,但是都没有执行颜良的命令,仍站在哪里不知所措。
颜良看到那些溃兵还在哪里不动,旋既浓眉一挑,扬刀怒斥:“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杀!”
“嚯!”
十万部卒同时大喝,纷纷举起手中的刀枪压了上去。
枪如苇列,刀似寒泉。
临近溃兵,十万部卒挥枪乱搠,舞刀乱砍,一阵刀光剑影过后,站在最前排的联军溃兵瞬间就被砍翻在地。一时之间,颜良带领人马杀得溃兵连连后退,死伤不下五千之众。
这边被本方兵马杀得败退,那边被西凉军乱射翻,两股溃兵犹如洪流一般撞到了一起,瞬间便摔倒一片,可是还未等到那些跌倒的士兵起身,顷刻间便被拥挤的人流踏得五脏六腑俱碎,七孔流血而死,好点的能留个全尸,不好的直接被踏为肉泥,而护城河内也不时有人被挤下水,“扑通!扑通!”的落水声犹如饺子下锅一样,可是还未等到那些落水的联军士兵爬上岸来,又有一波人被挤落下河,双方在护城河内你争我夺,互相拉扯,想要争先上岸,就这样几轮下去,护城河内全身翻腾的河水,挣扎的人群。许多联军士兵由于奋力挣扎造成体力不支,一连喝了几口充满血腥味的河水后,渐渐的沉入河底,成为了与石头一般填壕塞堑的死物。
一时之间,虎牢关下的这片土地俨然变成了人间炼狱,战士的呐喊声。惨叫声,呼喝声此起彼伏,悲壮而惨烈的叫声充斥在虎牢关的上空。久久不能散去。
“不想死的就现在给我扛着石头去填河开道,否则别某刀下无情!”
或许是不忍看到眼前惨烈的场面,亦或者是因为其他原因,颜良勒马扬刀,喝令士卒停止杀戮,旋既对着那些手无寸铁的联军士卒怒斥喝令。
或许是因为被杀怕了,那些联军士卒恐惧的看了颜良一眼,随后又纷纷将石头、沙袋扛在肩上,不要命的涌向护城河。
在他们看来,进亦死,退亦死,退是必死,进或者还有一线生机,最后他们在进与退之间选择了前进,当下不由得扛起硕大的石头涌到护城河边上,然后纷纷地将肩上的石头,沙袋奋力的扔入河中。
那些侥幸未被淹死的士兵还在暗自庆幸的时候,就被如雨的大石、沙袋砸得脑浆迸裂跌入护城河中,瞬间就将虎牢关前的护城河染成了赤红色。
吕布面色阴沉地从坦厚的城垣望下去,只见护城河那块不算宽广的土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成千上万联军士兵的尸体,这些战死者身上只有少数人披着几块布甲,大部分尸体都只是简单地用布衫裹住身体,手中的武器,也只是简陋的木制或者竹制的长矛,甚至连一面像样的小盾都没有,这样的装备如何能抵挡住西凉军的射杀。
张辽身躯凛凛站在吕布的身旁,看着那些悍不畏死,奋勇争先的联军士兵,以及那些被西凉军不断射杀的兵卒,张辽无奈地叹了一口气:“主公,从装备上判断,这些填壕塞堑的数万士卒定是袁绍他们抓来的民夫,是他们用来充做攻城的消耗品而已,而那些真正的精锐则在后方蓄势待发,等到护城河被填满,他们就会前来攻城了!”
吕布闻言,点了点头:“你说得不错,他们都是十八镇诸侯强行征来的民夫,这样的士兵无论死多少,袁绍他们都不会心疼。”
张辽抬头看了看远方,只见关东联军的军阵旌旗招展,声势浩大,对于护城河上死伤数万的民夫并没有表现出一丝哀恸,仍然稳如山岳一般的矗立,等待着护城河被填满那一刻。
“乱世伊始,大道废义,诸侯以万物为刍狗,视人命为草菅,平民对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