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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剑仙传奇-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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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仙子微笑道:“这件法宝,方便之处就在于使用简单,用前你只须心念某地,手掏‘万’字灵诀向地上一摔即可。”
当下遂即传了万字灵诀的手法。
杜铁池再三道谢,再看手上的“青灵舫”,不过是薄薄一片玉器,作树叶状,上面雕刻着一些古篆,形式奇古,知非常物。
当时再向对方告辞,遂即照蓝仙子所授,单手掏万字灵诀,心念洞府,把手中青灵舫向地上一摔,登时间青光大盛,眼前亮了一亮,现出丈许长短一艘碧舫。
蓝宛莹笑指舫上,示意他登上去。
杜铁池点头答谢,一足方登,只觉得足下吸力甚强,青光一卷,整个身子已进入舟内。
紧接着已被这艘宝舟载动得腾空而起,霹雳一声,已来到后山洞府。
由于两处地方间隔至短,不过交睫当儿已到了地头,青光再闪,杜铁池才发现己立足洞前。那载动自己来此的青色光舟,却已回复原来形态,不过是三四寸长短的小小一截,浮在眼前。
杜铁池探手取回,收藏身上。
正当他举步侍向洞内行进,眼前红光乍闪,现出一个蓬发巨体的高大汉子,正是徐雷。
杜铁池吓了一跳,奇怪地道:“原来是你?”
徐雷抱了一下拳,唤了一声“恩兄”,才道:“恩兄你这是上哪里去了?我在这附近找了你老半天。”
杜铁池点头道:“我们进去再说。”
当下施展手法,开了门前禁制,二人遂即进入。
徐雷进门,遂即顿足叹息道:“恩兄你不听我好言相劝,这一次祸可是惹得不轻!”
杜铁池苦笑道:“怎么!你都已知道了?”
徐雷冷笑道:“我哪能不知道?唉!恩兄你总是凡事为人着想,忘了自己。”
杜铁池原已心里不是味儿,却想不到他还自一旁奚落,由于这个徐雷与他前数生皆有渊源,说话大可无忌。
当下冷笑道:“想不到你也怪我,莫非要我见死不救么?哼!”
徐雷皱了一下眉,呐呐道:“那倒也不是,只是这么一来,岂不是恩兄你自己已惹上了些大麻烦?”
“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杜铁池冷笑一声道:“看来活该我命当如此!”
徐雷顿了一下道:“我当初原想插手的,助恩兄一臂之力,只是却得七子中的谭老前辈传声相告,要我千万不得插手其间……只是怎么也没有想到,恩兄竟会以飞剑取了那人的性命,这个梁子可就结得大了!”
杜铁池看了他一眼,摇摇头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徐雷见他如此,也就不欲多说,遂即问此行何去,杜铁池乃把无意蒙蓝仙子见召,前往会晤,以及赐食“玉荷香实”,见赠“青灵舫”各节道出,只是却未把秦冰托交翠镯之事本末道出。
听完了之后,徐雷似乎才大大松了口气,面现喜色道:“这就好了,既然此事有蓝仙子出面相助,情形就另当别论了!”
杜铁池摇摇头道:“话虽如此,蓝仙子却也说此事全在我自己当机立断,她只能在必要时从旁协助,看来是在劫难逃了!”
徐雷道:“恩兄洪福齐天,一些邪魔歪道料必也只能给你一时之困,终必无害,此一灾难过了以后,往后必多佳境矣。”
说着又叹息一声,苦笑道:“我原想在恩兄坐关之期,能为你略尽防守之职,一来得七位前辈告诫,嘱我万万不可,果真我一旦插手,非但与恩兄本身无益,更恐加重其害,这个道理即使七位前辈不说,我也明白,再一方面七子中的谭悟谭真人,自今日午时起,便将要面关独思,七日之内最忌外魔,他与我当年多少曾有过一些渊源,这一次特别要我为他护戒七日,此事关系重大,承其见邀,我也只得勉力报效,是以特来向恩兄说明,七日之后,当再来看望你了。”
杜铁池点点头,忽然想起一事,乃将原订与蓝仙子明晚共访“洗星堡”洗星老人一事道出。
徐雷聆听之下大为惊异道:“这倒是一件奇怪的事,据我所知这个人怪癖得很,生平有一大忌即是绝不与生人见面,蓝仙子与他定交在先,偶有交往不足为奇,何必又拉上了恩兄一同共往,岂非有些奇怪?”
杜铁池听他这么一说,一时也深感奇怪。
徐雷想了想道:“这且不去说他,蓝仙子既然见邀,终必其间含有深意,说不定恩兄此去还会有所受益也未可知。”
杜铁池道:“这个洗星老人,素行如何?”
徐雷道:“论及此老辈份,却是较诸昆仑七子不差,只是为人怪异,个性极傲,我想大概除了昆仑七子之外,他目无余子,据说此老早年出身魔教,中年以后因仇家太多连番吃了几次大亏,才又弃邪归正,在百蛮山辟室修炼,这其间因为缘份的关系,正好结识了前辈散仙星云子,星云子彼时飞升在即,由于所练道统怪异,未有理想传人,一经与他结识,盘问之下,二人非但性情近似,即以当时洗星老人所练之道法而论,亦颇多近似之处,星云子大喜之下,乃飞升之前,将其道统传授了他!”
停了一下,徐雷才微笑接下去道:“自此以后洗星老人才迁居洗星堡,继承了星云子的道统,他那洗星老人的绰号,也是在他移居洗星堡以后才取得的!”
杜铁池点点头道:“这真是一段不平凡的遭遇,你可知他这洗星堡目下势力如何?”
“势力很大!”徐雷道:“他自己虽然早已不问外事,可是手下四大弟子,却是广收门徒,现在外面洗星堡的名头很大,由于他们道法独树一格,而本门法规有异一般正派,动辄伤人,取人性命,是以大家敬鬼神而远之,很少敢与招惹。”
杜铁池点点头,对于这个洗星老人总算明白了一个大概,依他性情这类人物原是不欲结交的,只是既然已经答应了蓝仙子,却似不便反悔,只是心中不解地是何以蓝仙子要邀上自己这个生人共同前往?
徐雷见他沉思不语,遂即微微一笑道:“蓝仙子法力无边,未卜先知,她既然邀约恩兄共同前往拜访,其中一定别有用意,恩兄先不要多疑,到时候也就会知道了。”
杜铁池点点头没说什么。
徐雷站起来道:“时候差不多了,我该走了。”
杜铁池想起蓝仙子退还翠镯之事,似乎也应该过去向秦冰作一个交代,当下同着徐雷一同步出洞外。
徐雷怔了一下道:“恩兄这么晚还要出去?”
杜铁池手指对峰道:“有件事要去面察那位前辈。”
徐雷聆听之下,不禁又为之呆了一呆,点头道:“不是恩兄提起,我几乎忘了……恩兄说的可是那个地底怪人秦冰。”
杜铁池奇道:“原来你也知道!”
徐雷点头道:“有关此人的一切,改日再向恩兄细说……这位前辈确实也可以称得上是天地间一个怪人,恩兄此刻在道力未曾恢复之前,与此人结交,却是要小心一二……”
杜铁池不解道:“为什么?莫非……莫非他?……”
徐雷摇摇头,轻叹一声道:“我与恩兄关系不同,说话也就未免直了一点……恩兄为了他遭此大故,未来伤害尚在不知,却是不宜再多管他的闲事,以免陷得太深。”
杜铁池微笑道:“你不必多虑,这一点我自是心里有数。”
徐雷听他这么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只是话到唇边却又临时忍住,点点头道:“珍重!”大手略举,空中红光乍闪,人已无踪。
杜铁池行法关闭了自己洞门,这才驾遁光来至对崖,身子方自落向石林,耳边上已响起了秦冰声音道:“杜小友来了么?请进。”
说话间一蓬光华已自地底发出,像是一阵光雨般直向杜铁池身上洒落过来,紧接着就空一卷,挨到杜铁池发觉时,此身已来自地穴之内。
眼前寒气袭人!
秦冰虽然仍是状如从前平睡在那块白玉石板之上,只是看上去神色显然较诸昨天要好多了。
“刚才小友出去了?”秦冰脸上显现着一抹凄凉,那双眸子里含蓄着无比的期待。
杜铁池道:“前辈所托之事,我正愁无能接近,凑巧蓝仙子约见,总算见着她了。”
秦冰忽然睁大了眼睛:“你可曾将东西交给了她?”
杜铁池鼻子里轻哼一声道:“前辈所托不敢忘怀,只是蓝仙子拒绝接受,所以我也只好原物归还了。”
一面说取出翠镯,双手奉上。
秦冰迟滞了一下,并没有立刻去接过来。“这又……为了什么?”
“请恕后辈直说,”杜铁池道:“蓝仙子以为这只翠镯日后还有用处,要前辈暂时保留,不必急于归还。”
秦冰聆听之下,那张颇称俊秀的脸上,显现出一丝苦涩的笑。
“这又何必?”
接着他又发出了一声叹息,喃喃地道:“藕既已断,何必丝连……何必!何必!”
杜铁池遂即自行将这只翠镯放置在他头边,秦冰又叹息一声,遂即闭目不言。
少顷之后,他才又缓缓地睁开眼睛,向着杜铁池微微点了一下头道:“谢谢你,小友……她还说了些什么?”
杜铁池道:“蓝仙子要我转告前辈,虽然你二人情缘已尽,但是她对你并非漠不关心……”
“哼哼……”听到这里,秦冰情不自禁自鼻子里发出了一串冷笑,那张原来就显现苍白的脸,看上去更白了。
“她总算还有良心……”
嘴里这么说着,脸上更白,显现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显然“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亦惘然!”在长久冰封了的感情深处,已难再滋生什么了。
杜铁池在他身边的一张玉鼓上坐了下来。自从初一见他——秦冰时,杜铁池已经对他产生有某种程度的好感,也说不出是为什么“同情”,只是一部分的原因,倒是他那种特有的气质影响了他。人有时候并不需要对一个人有深刻地了解,或者是说太多的话,却能够于无形之中获得对方的好感。
秦冰对杜铁池的影响就是这样的。
一个人在地底深层,冰封的斗室内,蛰伏呻吟百年之久,除了强烈的求生意志之外,总还应该有一些别的力量吧?
每一回,当杜铁池注意到他那张苍白而失血的脸,注意到他前额间那一道深陷的纹路,注意到他那双除俊秀之外更多忧郁、痴情的眼睛时,杜铁池便会对他情不自禁地倾生出一些好感,想到要更深刻一层去了解他,去帮助他!
虽然他根本还不明白,对方秦冰与“飞花仙子”蓝宛莹之间的离情别绪,绝裾之因,只是在下意识的感觉里,他却认为蓝宛莹以目前的这种态度来对待秦冰,似乎有些过份了。
若非是秦冰冗长的一声叹息,杜铁池仍然还在深思之中。
二人目光接触之下,秦冰苦涩的脸上绽出了一点微笑,停了一下,他才呐呐地道:“我们总算有缘份,能够在这里见面,更何况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原是可以帮助你在功力复元方面多尽些力,只是目前情形……唉!你也看见了……。”
说到这里,他徐徐地闭上了眸子,叹息一声道:“……我的罪还没有受完……这样子真不知还要继续多久……”
杜铁池安慰他道:“前辈还是想开一点,这种事急也无用,我想解铃还需系铃人,何不在寒谷二老身上设法,他们既然妄以‘化尸光’伤人,当然也知道解救之法……”
秦冰黯然苦笑道:“话是不错,可是此事却万万行不通!行不通!”
“为什么?”杜铁池冷笑道:“这件事前辈自然无需出面,可以由第三者上门与他们理论!”
“万万施不得……施不得!”秦冰忽然睁大眼睛,十分慎重地道:“小友,你切记,这件事千万莽撞不得……这么一来,只怕救不了我反倒害了我了。”
杜铁池见他说得如此慎重,倒是不便再坚持了。
秦冰长叹一声道:“杜小友……你目前道法功力尚在混沌未开之间,待到你一切复元之后,便可知道这些人的一切过往行径,本末细节,就这两个老怪物来说,那是千万不能招惹的……”
杜铁池见他对于寒谷二老竟然怕到如此地步,心里未免不忿,转念一想,这两个老怪物必然是厉害之极的人物,似乎可以断言了。
地室里气温甚低,自四面袭来的空气,透人骨髓,以杜铁池那等功力之人,竟然也有些吃受不住。
秦冰似乎也看出来,忽似想起来道:“我竟然忘了告诉你,每日亥时前后,是这里寒气最重的时候,回去吧,中了寒毒却是大大不妙!”
杜铁池听他这么说,也就不再逗留,想一想自己的晚课时间已到,又当坐关之日,确是不应荒废,当下遂即告辞,秦冰在睡榻上手势微伸,白光卷处,已将杜铁池带出地室之外。
杜铁池在洞室里静静地打了一回坐,接着练习吐纳内功。
一股白森森的剑炁,由他嘴里吐出来,又吸进去。如此反复吞吐,直到整个洞室俱都被冷森森的剑炁所充满,然后再化为两道粗细约如拇指般的白光,缓缓由他鼻孔里吸进去直到满室白光全然消失为止。
至此,杜铁池才睁开眼睛,完成了一天最重要的“练剑洗髓”工作。
每一回练完这阵吐纳功夫后,他都会感觉到异常的舒泰,仿佛全身上下每一个汗毛孔都张开来。
洞外月光如银。西昆仑山在月色的点缀之下,看上去宛若一个清装淡抹的少女,只是觉得那种脱俗静态的美。
杜铁池缓缓站起来,步出洞外。
他所处身的这座山峰,地当昆仑后山,虽属于昆仑七子盘据之所,严格说来其中仍有隔离,一道迂回盘伸的流水,划出了其中的界沟。
杜铁池只要在这个一定的范围之内活动,都不至触犯禁制。
他信步走向坡下,阵阵花香随风飘送过来,那是一种昆仑后山独有的异花——“雪兰”。小小的花茎色作纯红,每一株都约有尺许高下,麻麻遍开岭上,冲破白雪展开蓓蕾,—本五蕊,色作鹅黄,散播而出的阵阵清香,若有若无,间以寒风沁人心肺,一经沾染,无限心旷神怡。
杜铁池深深吸一口气,自从闭关以来,从来还不曾像今夜这样心情开朗过。
明月高悬,景致如画。他不禁想到了久别的莹莹,虽然曾他知道梁莹莹就在昆仑七子处作客,可是直到如今却还不曾与她见过一面,也不知她确切住处。此时此刻,若能与她见上一面,谈些别后离情,该是多么称心之事。
事情竟然巧妙到如此地步。
杜铁池脑子里方自念到梁莹莹这个人,眼睛里竟然出现了对方的人影,身上披着一袭百雀白羽短披,下身是一件苹果绿色八幅风裙,秀发披散着,宛若画中仙子。
她那么远远地站立在一座雪丘上,正自含笑向这边微微点头。虽然隔得那么远,却依稀可见她美丽的笑靥,只是那么惊鸿一瞥,却又返身自去。杜铁池心中有一种意外的惊喜,不假思索地忙自纵身过去。眼看着梁莹莹美妙的姿体一面反手相招,足下却快速地向前奔驰着。
一追一驰,转瞬之间已越过了另一座峰头。
杜铁池心中一动,站住了脚尖,唤了一声:“莹莹!”
前面的梁莹莹闻声回头,向着他比了个手势,又指了一下另一面,像示意他到另一个地方去。
杜铁池暗忖道:是了,必是有碍于这里禁制太多,她不能随意进出,才特意约自己外出一会。
既然在坐关之期,自不能轻离洞府。
转念再想,莹莹既现身邀晤,必有原因,好在进出七子仙山口诀自己都已熟悉,暂时离开一下料也无妨。
思念之间,即见远处莹莹已化为一道青光,冲霄直起。杜铁池也不顾多想,紧跟着驾起遁光,自后疾追上去。
前行的那道青光,速度极快,杜铁池自然不甘示弱亦加催速,自后疾追下去。
一驰一追,瞬息之间,已是百十里之外。

12

杜铁池急促遁光,想要追上她,倒要问个明白,偏偏前行的青色剑光其势极快,以自己功力如非全速催驰,简直难以跟上,心里由不住大是惊喜,诚所谓“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想不到月余不见,莹莹功力居然精进如此,却是没有想到的事情。
剑遁奔速奇快,须臾之间,又已是百十里之外。
天色即将黎明,东方微微现出一丝鱼肚白色。
青、白二色剑光过处,映照得百十丈内外光同白昼——身下似乎已来到了一片丛山峻岭。
杜铁池正自警觉到离开太远,前行的那道青光却忽然接下了剑遁,直向足下丛岭间坠下去。
青白两道光华下落之处,直把远远丛林,映照得十分清晰,忽然闪得一闪,光华尽失,二人已落身岭上。
杜铁池收回遁光,打量着落身之处,只觉得林子里满生着参天古树,浓林密密衍生,掩遮得天上星月无光,空气清冽,却迷漫着茫茫一片雾气。
使他奇怪的是,前行的梁莹莹自遁光一坠之后即行无踪。
杜铁池心里未免有些纳闷。
此刻的他,自不能与以往相提并论,虽说是他如此道法功力未能全部恢复,有个两三成已非同小可。
杜铁池定了一下神,运用目光四下略为打量一番,由于他的视力异常,虽然面前迷漫着一片浓雾,光度昏黯,却无碍他的视觉。
眼前是一片占地甚大的树林,极可能是一片历来罕见人迹的原始森林,排列在眼前远近的树木,粗可合抱,地上满是陈年累集的树叶,行走其上,像是踩在一层厚厚的软垫之上。
杜铁池一面运用目光四下里仔细地观察,足下缓缓前进,却是看不见莹莹站在哪里。略定之后,杜铁池由手指尖上发出了一道剑光,顿时眼前大为光亮。践踏着软软的一层腐叶,前进了数十丈,仿佛感觉出越入越深,几有抬头不见云月之势。
忽然,杜铁池觉出了不妙!似乎是说不通的一件事,梁莹莹何以会好好地把自己带来这里,自己却又隐身不见,显然有悖情理。
杜铁池心里想着,遂即运用玄功,传声四方,呼唤了两声。声音在古森林里几经回荡,历久不歇。良久,良久,声音消逝,依然不见梁莹莹的回音。
杜铁池心中诧异,收回了剑炁,正待驾起遁光,低飞绕林一周察看一个究竟,就在这时,眼角瞟处,无意间却为他发现了一些异态,似有闪烁的火光,起自前面右侧。——那里地势偏低,只能见隐约散出的火光,却不见现场情景。
杜铁池心里一笑,暗忖着可能是莹莹闹的玄虚,遂即快步上前。
眼前火光益盛!敢情是有人在那里生了一大堆野火,火势很猛,喷出了尺把长的火苗子。在此即将来到的黎明之前,气温很低,山林之内,尤其阴森,有那夜宿之人,生上一堆野火借以取暖,也是合乎情理之事。
使杜铁池感到吃惊的是火堆旁边的一个人,一个长发的女人,却不是梁莹莹。
莹莹虽然也留着长发,但那是黑而细的秀发。
这个人的长发,却不是黑色的,是白的。一样的长可及腰,给人的感觉却并没有美感。
杜铁池所能看到的,只是这个人的背影:一件黑色绣有八卦图案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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