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溺宠无良妻-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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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到凌珑的视线,云离浅笑着点了点头,温润如玉的脸上一派享受,微微侧头倾听着身边人儿的低语,凌珑看向他身边,身边的女子一身碎花长裙,清丽素雅,正是兵部尚书的千金柳絮儿。
画舫驶过他们身旁,男的儒雅俊秀,女的柔美动人,凌珑下意识地低下了头,心底划过一抹伤痕。
凤南飞似乎没有察觉到凌珑的低落,温和地声音响起,“那是云世子吧!果然是清雅如风,温润如玉呀!”竟生出了惺惺相惜之情。
凌珑抬头迎向骄阳,任艳丽的阳光直射向心底,抚平心中的不快和失意,扬起淡淡地笑容,释然,宁静。
“凤南飞,你的船里可有琴?”
“有呀,珑儿你要弹吗?我还从来没有听你弹过呢!”凤南飞有几分遗憾几分向往。
凌珑看着他自信地一笑,“我是不太会弹琴,只会几个曲子而已,不过今天有一个曲子很适合弹一弹,所以你今天有耳福了。”
凌珑说完率先向船舱走去,她原先会不会不知道,但记忆深处却有几个好曲子时不时萦绕在耳边,她哼唱着让晴天编曲,直到韵律一致,然后再教给她,所以她只会弹感兴趣的那几个曲子而已。
舱内确实有一把古琴,看着感觉不错,凌珑盘坐下来,调试了几下音,准备好以后她闭上眼睛顺着感觉拨动起琴弦,一首大气磅礴的曲子从素手纤指间倾泄而出。
凌珑跟着曲子想像着笑傲江湖地豪情壮志,吟唱出这一首千古豪曲:“
苍海一声笑
滔滔两岸潮
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 纷纷世上潮
谁负谁胜出
天知晓
江山笑
烟雨遥
淘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
竟惹寂寥
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 痴痴笑笑
啦… …”
凤南飞不知从哪里摸出一只箫,和着古琴悠扬荡气回肠的曲声飘洒浮沉在玉江之上,凌珑唱得酣畅淋漓,唱出了心声,唱出了向往,凤南飞和得心潮澎湃,和出了共鸣,和出了执念。
玉江上的游人纷纷停足聆听,激动之余不少人拿出琴箫,轻轻地和唱,浮沉随浪只记今朝,闺中儿女,忘却恩怨责任,豪情还剩一襟晚照… …
当天晚上回宫以后,凌皇就把凌珑叫到了承乾宫。凌皇感慨于今天玉江上的豪情万丈,恐怕不只凌皇应该是整个宛城都还沉浸在豪迈激荡之中。
凌皇不舍地看着凌珑,再次问道:“珑儿,你决定了吗?”
“是。”凌珑坚定地看着母皇,从她玉江上弹奏开始,她就选择了凤南飞。
凌皇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发顶,不放心地道:“此去西南变数很多,你可做好了准备?”
凌珑偎进凌皇地怀里,坚定地道:“成则,凌云皇朝多了一座金山,不成,凌云就会有一个称职的王爷。”
凌皇紧紧地把她拥在怀里,“什么时候起程?”
凌珑离开凌皇的怀抱,真诚地看着她,“母皇,您不怪我吗?”
凌皇摇了摇头,宠爱地握着她的手,“傻孩子,我和你皇姐已经摆脱不了这样的牢笼,如果你能找到幸福,我们会很欣慰的。”凌皇轻笑了一下,调侃道:“天下第一庄从不与朝廷有所牵扯,他会甘愿做我们的金山吗?”
凌珑不可一世地道:“他拐走了一个王爷,难道不应该有所表示吗?如果连这点也做不到,就不配做我凌珑的男人。”
凌皇宠溺地捏了捏她挺俏的鼻子,伤感地说:“告诉母皇,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十天后。”凌珑抱着凌皇的腰掩盖着她微红的眼睛,凌皇也不再说话只是更紧地把她往怀里拥了拥。
这天早朝过后,凌皇单独留下工部尚书陈大人,现下已是春耕的季节,农业乃国之根本,凌皇尤其看重。
陈大人非常激动,可以用语无伦次来形容。他先向皇上汇报了纵横交错的堤坝水渠的战略及实际意义,又汇报了植树造林给土地及百姓带来的作用及福祉。
接下来他用大量的词语来歌颂和称赞凌瑶太女,听说陈大人想当年可是文科状元,他说的是激情迸射、口若悬河,夸得凌瑶都面红耳赤了。
归纳起来就是,太女小小年纪怎么会有如此谋略,如此地高瞻远瞩,凌云皇朝有这样一位胸怀天下,心思玲珑的殿下,是国之幸民之福呀!
陈大人走后,凌皇和凌瑶相视大笑。凌皇笑着说:“虽然陈大人说得太夸张了点,但这些点子我也很好奇,珑儿这丫头是怎么想到的呢?”
“珑儿本来就长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她的鬼点子多着呢。要是让大臣们知道这些点子都是那个懒殿下想出来的,不知他们会不会惊掉下颔?”凌瑶自豪地说。
凌瑶话毕,两人都陷入了沉思。
“母皇,您真的会让珑儿随着凤南飞走吗?”凌瑶担心地问。
“不然怎么办,那丫头性子拗着呢,她认准的事八头牛也拉不回来呀。”凌皇很是无奈,“况且这阵子宛城很不太平,让她出去避避也好。等她从天下第一庄回来,也定会给我们一个答复。”
“什么样的答复?”
“成,凌云则有了一座金山;不成,凌云则会有一个称职的王爷。”
凌瑶惊喜地看着凌皇,“珑儿是这么说的?”
凌皇对她点了点头,“是,所以这丫头并不是没心没肺的人。凤南飞想抱得美人归,除了要通过珑儿的考查,还要做我们凌云皇朝永久的后备。反之珑儿就是你最好的帮手和依靠。”
第三十一章离情()
凌皇歉疚地看着凌瑶,“珑儿及笄前会回来,如果她和凤南飞能成就一段佳话,那么她就摆脱了帝女星的命运,你就要担负起凌云的责任。反之,珑儿就要回到她即定的命运上来,瑶儿你就做一个辅佐她的好王爷。瑶儿,你可怨恨母皇?”
凌瑶真挚地回望着她,“母皇,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我无怨无悔,我也真心地希望珑儿能找到幸福,她就应该像歌中唱得那样笑傲一生。”
凌皇拍拍她的手,感慨地说:“珑儿是幸运的,她有你这样一个处处疼爱她的姐姐,是何其幸福呀!”
凌皇想到了她的姐姐凌静王爷,心下黯然,凌瑶了然的握紧了她的手,一时两人无话。
而她们口中的幸运儿凌珑此刻却因为步步紧逼的离别,心中凄婉,自已一个人漫步在已初见端倪的御花园中,她心中的离愁感染了百花,依稀开放的花朵似乎在挽留她,不要离开呀,慢慢地等待,你会看到风景这边独好。
凌珑看着花园里空枝待放的群芳,内心豁然开朗,离开不过短短地两个月,再回来时已是百花盛开,有什么可惆怅的,她漫无目的地步子一顿,定睛一看,居然走到了上次来过的假山旁,想到上次在这里遇到的林凡,她突然有种预感,不能再往前走了,亭子里说不定某人已经在了。
于是凌珑毫不迟疑地转身就走,谁知刚迈出一步,身后一阵冷风袭来,紧接着一个冷冽的声音传来,“怎么刚来就走,难道连看我一眼都会污了殿下的眼吗?”
凌珑哀叹一声,怕什么来什么,但转念一想,分别在即,道个别还是应该的。
凌珑转过身慢慢地挪向凉亭。亭中林凡一口饮尽杯中酒,凤目微挑,带着不甘,带着控诉,看着某人一步一步地挪了进来。
已到了春天,林凡的红衣更加大胆,似乎只有薄薄的一层,领口大开,精致的锁骨一览无余,顺着领口绣着的牡丹图案,依稀能看到他白皙精壮地胸膛。
林凡倒了一杯酒,站起身向倚着亭柱站在一侧的凌珑走来,若隐若现的修长白腿让凌珑认定一个事实,这家伙从来不穿裤子。
凌珑收回目光,看着林凡妖冶媚艳的脸,他的脸上挂着淡淡地笑,但笑意未达眼底,反而有苦涩有恼恨。
“殿下,喝了这杯酒吧,算是我给你饯行。”林凡把杯子举到她面前。
凌珑想了想,接过杯子闻了闻,好呛呀,她婉拒道:“可是我的酒量不行呀,这样一大杯下去,我会醉了的,还是不要喝了吧?”
林凡嗤笑了一声,“殿下就在自己家中,醉了还能回不去吗?如果不想就算了。”说完就去夺凌珑手中的杯子。
凌珑往旁边闪了闪,看着杯中酒拧了拧眉,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为了以后不再有交集,她仰头一口喝下杯中酒,直呛得她眼泪直流,凌珑赶忙奔到桌前,倒了一杯茶灌了下去,胃里的火辣稍微有所缓解,两朵红云浮上了她的面颊。
林凡看着凌珑粉艳的小脸灿如云霞,水蒙蒙的大眼睛清澈迷离,他心神激荡,情不自禁地走过去,抚上她的肩膀。
凌珑有点晕眩,这点酒她还不至于醉过去,但有点站不稳了,她后悔没叫人跟来,看来只能靠自己了。她站直身子,脱开林凡的手,极力稳住步子向亭外走去。
林凡跟上来,挽住她的腰,“殿下,这么急着走吗?”
凌珑蹙眉推着他,“不要靠过来,这样拉拉扯扯地让人看见不好,我要回去了。”
林凡轻笑一声,“怕人看见吗?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保管没人看得到。”说完他不待凌珑有什么反应,揽住她的腰,轻轻一跃,离开了凉亭,闪身进了假山。
没想到假山里面还别有洞天,不过阴暗潮冷,凌珑禁不住打了一个冷战,她以手抚额,强持镇静,环顾四周,极力寻找着出口。
林凡看到她的冷意,更紧地拥住她,并挡住了她的视线。
凌珑恼怒地推着他,“放开我,我要出去。”
林凡一根手指放在凌珑唇上,“嘘,小点声,外面虽然看不见,但声音还是会听到的。”
凌珑悔恨万分,她怎么就喝了酒呢,站都站不稳了,还怎么逃脱色狼的魔爪呢?
林凡看着她气恼的小脸,心情愉悦,手指轻轻地在她唇上摩挲,声音沙哑迷离,“珑儿,你的心难道是石头做的,你就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吗?”
凌珑闭上眼睛,这样还能清醒点,“林凡,你很奇怪你知不知道,你可是母皇的侍君,你这是欺君之罪。”
林凡气恼地咬了咬凌珑的耳垂,“是不是你难道感觉不到吗?希望你只是出去游历一番,等回来时一切照旧。要不然,我不会轻意放过你的。”
凌珑什么也不想辩白了,“我头晕,你把我送回去吧。”
林凡看着她虚虚弱弱的样子,心口窒了窒,她长长的睫毛抖动着,美好的弧线圈住了他悸动的心,他火热的唇重重地覆在凌珑的唇上,凌珑受惊地睁开眼睛,奋力地挣扎开来。
林凡紧了紧胳膊,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凌珑惊吓地僵立当场。
林凡细细啃咬着她的唇,滚烫的气息狂乱的心跳,凌珑本来就不清醒的大脑更加混沌,最后索性软软地往他身上一倒,爱咋咋地,再也不做无助地抗争了。
林凡感受到凌珑的放松,内心欣喜若狂,他一手圈住她,一手扶住她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
凌珑香甜的气息柔软的身体,强烈地刺激着林凡,他不满足地离开她的唇,一路向下吮吻,吻过她小巧的下巴,纤细的脖颈,用舌头顶开她的纽扣,吻向她可爱精致的锁骨。
第三十二章别意()
一阵冷风吹来,吹进领口,湿滑被风一激,凌珑机零零地打了个寒战,胸前的搓揉,锁骨的舔舐,让她瞬间惊醒,羞恼地抓紧领口,怒瞪着他,恼愤的泪珠在眼里打转。
林凡从迷情中清醒过来,把凌珑拥紧在胸前,语无伦次地道:“对不起,珑儿……是我不好,一时把持不住……你不要生气,要不你打我一顿。”
林凡看着凌珑伤心的样子心疼不已,又哄又道歉,只要在她面前,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就降为零,可她的味道那么甜美,这种等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呀?
直到凌珑平稳下来,听着四周没有人才把她放了出去,过了一会林凡走出山洞,看着凌珑决绝的背影,林凡辛酸不已,等到她及笄前回来时,他是不是应该生米做成熟饭呢?
凌珑很是气恼,这到底是女权国家还是男权国家,她怎么就成了弱势群体了呢?想到凤南飞,她就愧疚不已,她现在真想快快离开这里呀!
可是该来的总得来,这不她刚回到锦绣宫,云离的请柬就到了。
凌珑把请柬扔到一边,烦躁地说:“不去,烦死了!”
晴天温婉地抚着凌珑的后背,“殿下,你就要走了,这一去少说也有两个月,去道个别吧!”
凌珑想了想,那天画舫上的云离似乎有所改变,或许不会对她痴缠了。“好吧,告诉送信人,就说明天我会准时到达。”
晴天应了一声,走了出去,凌珑看着晃动的珠帘神色不明,希望明天一切顺利。
第二天凌珑赶到醉香楼时,云离已经等在那里了。还是那个房间,还是那个人,他们从开始的抵触到后来的相知,再到现在的分别,似乎冥冥中已经注定,凌珑暗自思量,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有缘无份?
他们像老朋友一样聊天吃饭,没有人提那天画舫的事,也没有人提即将分别的事,似乎这就是一顿平常的聚餐,安静祥和。
饭后云离提议到江边散步,凌珑感觉今天没有压力,也就欣然同意。
两人沿着江边慢慢地走着,时不时从江上的画舫传来歌声,有时居然还有凌珑那天弹过的曲子,凌珑看向云离,他表情淡淡,似乎没有受到曲声的影响,凌珑暗自诽谤,那天他肯定被美女迷晕了头脑,居然没有听到满江共鸣的曲声。
云离秀美的脸上清凉如水,眉眼淡淡,月白的锦袍越发显得他儒雅俊秀,幽远宁静,凌珑看着他衣领等处绣着的祥云图案,撇了撇嘴,他这个样子难道真得想羽化成仙?
凌珑看到云离不说话,她也选择沉默,静静地站在江边,看着江上的波光粼粼出神。
身旁细长的柳枝被风一吹,轻轻飘荡,就像娇羞的少女欲语还休,柳枝抚过凌珑肩头,似要把她挽留,看得云离黯然神伤,他多想像多情的柳枝把人缠绕挽留,可留得了身留得了心吗?
凌珑临行的前一夜,留宿在了承乾宫,同时留下的还有凌瑶。
她们母女三人絮絮叨叨了一夜,凌珑对她们是愧疚是依恋,而她们对她是牵挂是企盼,不知为什么她们的心里总是笼着一个阴影,似乎这次的离别没有这么简单。
临行前凌皇秘密接见了凤南飞,她对凤南飞拐走了她的女儿虽有不忿,但这样的青年才俊,凌皇还是很欣赏的,她只希望他能照顾好凌珑,早去早回。
凤南飞依旧温文尔雅,没有初见天颜的惶恐不安,只有镇静自若,他的深情让凌皇舒心,他的承诺让凌皇安心,总之这次的会面凤南飞表现地完美无暇,最后凌珑在凌皇不舍的目光中离开了京城。
凌珑的离宫除了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外,大多数人仍然以为凌珑殿下又蜗居在了锦绣宫。
凌珑应凌皇的要求,晴天、英落、青衣全都带了出来,当然还包括她的暗卫青宛。
沐沐哭得像个小兔子,发狠说要和凌珑绝交,但凌珑出发前,仍看到她凄婉地躲在树后面偷偷送行,凌珑强忍着悲伤,深深地往那边看了一眼,快速地钻进了马车,任离别的泪水流落满面。
他们一共七个人乘坐着一辆大马车,墨染和青衣赶车,由于行路,凌珑让青宛由暗转到了明处,和她们一起坐在马车里,而凤南飞和这么多女孩子坐在一起,倒也落落大方,谈笑风声。
凌珑掀开窗帘,新奇地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风景,刚开始她还看得津津有味,可看来看去,除了树木还是树木,她乏味地坐回身子。
凤南飞关心地问:“怎么了?”
凌珑无力地靠在晴天身上,颓废地道:“没什么了,就是很没有意思。”
凤南飞轻笑了笑,宠溺地看着她,解释道:“我们为了隐匿行踪,走得都是偏辟的小道,经过的村落、城镇也少,并且还没有远离京城,所以我们不能轻易露面。不过后天傍晚我们就会到清水镇,那是一个比较偏远淳朴的镇子,到时我们就在那里过夜。而在那之前,我们都要餐风宿露了,所以你能休息就多休息会吧,后天晚上我们就可以好好地玩一玩了,听说那天清水镇的镇长家娶儿媳妇呢!”
“真的吗?那太好了,”凌珑终于有了点精神,“我们可以好好吃一顿了。”
众人听完哭笑不得,敢情就为了吃呀!
当天夜里她们就睡在马车里,她们的马车是两匹马的,车厢很大,凤南飞在外面和青衣他们轮流值班,而凌珑她们四个人盖着两床被子挤在一起睡得还算不错。
早上醒来,凌珑简单梳洗过后,吃了点干粮和青衣他们打的野味后继续赶路。
凤南飞经常走南闯北,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稀松平常,可凌珑从来没有离开皇宫,身份又尊贵无比,他不勉有些担忧。
凌珑虽然娇贵但不娇气,这样的日子虽然苦了点,但她却觉得很新奇,凤南飞看到她精神饱满的样子,略微放下了心。
第三十四章 被打劫了()
这件事对凌珑她们来说,只是旅途中的一个小插曲,结局如何都是喜事一桩,因为兄弟二人都深爱着新娘,就看新娘如何抉择了。
凌珑她们又开始了枯燥的行程,唯一不同的是,她们路上会讨论一下镇长一家,猜一猜结局,增添点乐趣,凌珑想着有机会一定再来看看,结果究竟如何?
夜里她们仍旧睡在马车里,因为青宛个性冰冷,所以路上一直和凌珑一床被子,可当天晚上青宛越发沉静,眸光复杂,因为车厢里很暗,凌珑也看不清,总觉得里面有压抑,有波动,而且他的身体温度也比往常高,难道青宛也思春了?
这天晚上凌珑睡得不太舒服,总觉得浑身僵硬湿热,就好像被禁锢在一个火热的笼子里,动弹不得,而且还觉得有个硬硬的东西硌着她,早上醒来凌珑狐疑地盯着青宛看,直到青宛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她才打消了疑虑。
看来青宛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