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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我的老公不是人-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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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谢谢!”侍应千恩万谢感激涕零地退了下去。
  “哈,难得遇到免费赠送的餐后咖啡,却没这个口福。”司徒月波自嘲般地撇撇嘴,转而对钟旭说:“我去卫生间清理一下,啧啧,粘哒哒的真不舒服。”
  “哦,好。”钟旭点点头,看着他一脸难受地扯着衣裳朝餐厅的另一头走去。
  奇怪,怎么突然又能听见了呢?!
  难道是那只女鬼……
  一想到女鬼,钟旭心里骤然一惊——
  那股浓烈异常的鬼气,好像……凭空消失了?
  什么时候的事?
  好像就在刚刚,司徒月波离开的时候。
  钟旭唰一下转过身去,发现一直在她背后作乱的女鬼已经踪影全无。
  鬼跑了,鬼气自然也没有了。
  意料之中的事。
  但是,钟旭却猛地站了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他离开了,那只女鬼也同时消失,这……
  不好,难道那东西跟上了他,妄图对他不利?
  她百分之一千断定那是一只存心不良的厉鬼,若司徒月波被她缠上,天知道会发生什么糟糕下文。
  钟旭把手上的刀叉一扔,扭头便朝司徒月波的去处追去。
  跑到男洗手间门口,她却吃了个闭门羹,男女洗手间的大门上都挂着暂停使用的大牌子。
  转回头问过餐厅里的人,她才知道今天餐厅的洗手间因为水管出了问题暂不能使用,客人们只能从餐厅后门出去,到二楼的公用卫生间解决问题,刚才司徒月波也是朝那边去了。
  知道他的去向后,钟旭心里更是紧张,不祥的感觉直线上升。
  不敢耽误半秒种,她飞快地穿过后门跑出了餐厅。
  到了外头,钟旭才发现外头的通道呈倒T字型分布开来,每条路都又宽又长,两旁均匀地分布着几十个外表一模一样房间,有的房门紧闭,有的全开或半掩。虽然没有窗户,光线却是很足的,每个房间前都亮着一盏很大的圆形节能灯。放眼看去,没有一个人在此间进出。比起其他楼层,这里委实冷清了许多,连装修都简朴不少。
  但是,凭它再简单,再朴素,这一眼看去竟也像个望不到头的迷宫一样。充其量不过是一座钢精水泥的大厦罢了,还真是没想到这里的构造如此庞大,当简单的东西被无限夸大之后,简单也变得不简单了。
  “卫生间,卫生间,妈的,卫生间在哪儿呢?”在四周转了N个圈也没找到卫生间的钟旭急得跳脚,这里的每一处地方看来都长得差不多,也没有特别的标识指明那个该死的卫生间在哪个方向。
  不能慌,不能慌!
  钟旭在原地度着步子,强迫自己定下心来。
  不行,没时间瞎撞一气了,还是回去问个路再说。
  这么一想,她立即调转头朝来路奔去,心里怪罪着自己刚才怎么不一并问清楚再出来。
  然而,她跑了很久,也没找到出来时的餐厅后门。
  她记忆里的退路,全变了样。
  在一堵雪白的墙壁前,钟旭停下了脚步,愣住了,刚才这里分明是一道大门的啊。
  自己的方向感不差,刚刚走过的路怎么可能那么快就忘记?!
  难道……又是幻觉……又有人对她用这招?!
  钟旭脸一沉,走上前,闭目蓄力,一面提升自己久未动用的灵力,一面用足了劲儿,大喝一声,一掌劈在了墙上。
  轰一声巨响,只见坚固的墙壁霎时被击凹了一大片,白色的石灰纷纷落下,红色的砖块露了出来,怕是再用力一点,这墙非被她击穿了不可。
  “是真墙啊……”揉着生疼发红的手掌,钟旭皱着眉头自言道。
  不是幻觉,已经提升到一定高度的灵力也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那如何解释遇到的情况?难道真是她自己记错了来路?
  不可能!
  直觉说,此处定有古怪。
  钟旭放缓了脚步,沿着墙根向前走去,心里祈祷着司徒月波千万不能出事。
  走了好一会儿,钟旭突然停住脚步,再不肯朝前移动分毫——
  墙上,一个被人击出来的清晰凹洞提醒她,她又回到了原处。
  果然有问题。
  钟旭疑心重重,警惕万分地打量着四周。
  这回打死她也不会记错,一路走来,根本就没有转过弯,完全是沿着笔直的线路走了下来,试问这样如何会转回原地?就算地球是圆的,也不会这么快就绕回来吧。
  不是幻境,没有鬼气,怪异至此,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钟旭不打算再转下去,她清楚,再转多久,结果都是一样。
  看来,有东西想借助“鬼打墙”之类的伎俩把她困在这里,但必须要承认的是,这个墙打得够水准,简直滴水不漏,竟让她一时想不出任何破解的方法。
  不是幻境,没有鬼气,怪异至此,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
  钟旭不打算再转下去,她清楚,再转多久,结果都是一样。
  看来,有东西想借助“鬼打墙”之类的伎俩把她困在这里,但必须要承认的是,这个墙打得够水准,简直滴水不漏,竟让她一时想不出任何破解的方法。
  没有带任何可以帮忙的法器在身上,连护身符也送给了钟晴,要在眼前不期而至的困境里孤军奋战,似乎颇有些麻烦。
  钟旭双眉纠结,立在墙边,迅速思索着应对之策。
  谁有这么大的本事在这里弄出这样一个陷阱?
  的确是人为造成的吗?
  还是……另有原因?
  棘手的问题接踵而至。
  一个触碰得到的真实世界,跟自己所熟知的真正意义上的世界又完全不同,还能让她毫无觉察地陷进来兜圈子,无法脱身。
  莫非此地是……
  她眼睛一亮——
  钟老太曾经说过,这个世界上存在着大大小小性质各异的空间,有的与人类生活的空间平行,有的则会产生交集,例如她们钟家接触最多的鬼界,那就是一个同人界紧密相连的巨大空间。不论是鬼界还是其它什么界,一旦两个不同“内容”的空间相邻而居,交接处必定会出现反映彼此排斥的结界。所谓结界,本身也是一个实际存在的空间,不过,它会根据具体情况产生或轻或重的扭曲,呈现出的“病症”也是五花八门不尽相同,有的是漆黑一片,有的上下颠倒,有的,根本就是一座迷宫,让你无论如何也走不出去。另外,这样的结界对没有灵力的普通人不具备任何“吸引力”,反倒是他们这类身怀异术的人,要特别留心,一旦两者的磁场对上了号,很容易就会被拉入其中,本事不够的,可能会被困在里头一辈子。
  钟旭重重吐了一口气,用力甩甩头,照现在的情形来看,自己定是不小心落入了某个空间结界中来了。
  混蛋,真是见了鬼了,以前从没有遇到过的怪事今天尽让她摊上了。
  这个长瑞大厦,一直觉得它不一般,难道这个结界就是它“不一般”的原因?
  她没时间再往下猜,找法子赶紧跳出去才是正经,外面的司徒月波还不知道怎么样了。
  脱离结界的唯一办法,钟老太教过她,只要在自己身上贴上钟家的血引符,就能被安全带离。
  可是,现在身无一物,上哪儿去搞来这救命的符呢?!
  钟旭抓着头想着,很快,眉毛便舒展开来。
  她脱下自己的白色外衣,铺开到地上,伸出右手食指放到嘴边,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了下去。
  殷红的血珠,立时从她的指尖涌出。
  以衣为纸,以指为笔,以血为墨,是让她得到血引符的最佳方法,虽说此折中之道或许不如红纸正版的威力大,可这血引符本来就是要用自身的血才能写成,只要画得正确,就算是落脚在衣衫上,也必定有奇效。
  钟旭屏息静气,右手龙飞凤舞,不消片刻,新鲜出炉的血引符大功告成。
  举起这道救命符,她万分庆幸自己当年没有在画符这课上偷过懒。
  麻利地套上这件“符衣”, 钟旭闭上眼,双手捏诀,口里念念有词,末了,厉喝一声:“引路!”
  话音刚落,只见一只状若飞鸟的物体,从钟旭衣服上的血引符里跃出,带了一身比火焰更耀目的红色光彩,振翅前飞,速度惊人。过处,留下一片似能溶尽一切的火光,愈燃愈烈。
  一,二, 三……三十……
  钟旭在心中默数着时间。
  数到第四十九下时,她慢慢睁开了双眼。
  啊……
  她终于松了一口大气。
  现下,自己仍站在那条三叉通道的面前,不过,身后却是千真万确的餐厅后门。
  总算有惊无险,平安返回。
  再抬头一看,斗大的牌子,里头衬着白色的灯光,“卫生间”三个字外加一个箭头,一清二楚地印在上面。
  原来自己一出餐厅便掉进了结界里,钟旭不禁愤然,这该死的结界,若是因它耽误了时间,害她老公被鬼物伤害的话,回头她定要轰了这鬼大厦!
  按照牌子上的指示,钟旭很快找到了位于左边通道末端的男卫生间。
  司徒月波还在不在里头她不敢确定,不过,越往那里靠近鬼气越重倒是不争的事实。
  每跑一步,钟旭的心就缩紧一圈。
  棕红色的木门后头,会是怎样一番景象?!
  几秒钟后,钟旭已经站在卫生间门口,浓烈的鬼气熏得她几乎要呕吐,她拼命忍住,并且摒住呼吸,把自身的动静降到最低限度,然后试着用手推了推木门。
  喀~~
  一声轻微的响动,门被她推开了一道小缝。
  钟旭正欲凑上前窥视敌情,一个男人的声音便从门缝里钻了出来,不大,但是能听得清楚。
  “记住,女人多嘴,是没有好下场的。”
  短短一句话,钟旭如遭电击。
  是……他的声音?!
  千真万确……司徒月波的声音!
  捂住已如鹿撞的胸口,她小幅度地移动着头颅,贴近门缝朝内望去。
  窄窄一道门缝,可供观看的角度实在有限,但是并没有妨碍到钟旭看她想看的东西——
  目光正对的,是三面镶金色细致花边的漂亮镜子,牢实地嵌在乳白色的墙上;下头,黑色大理石的洗手台一字排开,银色的水龙头映着天花板上的灯光,光斑点点,璀璨得邪气。
  再看,最靠里头的那方台子前,两个人影相对而立,一黑一红。
  他们是……
  钟旭移动的目光霎时便被定了格。
  黑色西装下的男人,正是那令她万分挂心的丈夫。
  对面的红衣女人,黑发凌乱,看不清面目,一身藏不住的鬼气,断断是那女鬼无疑。
  就连身后的镜子,也只映出了司徒月波一人的影像。
  第一眼见到这人鬼相持的场面时,钟旭的神经便骤然紧张到濒临崩溃的阶段。
  然,她此刻的紧张,并非是为司徒月波的安危。
  因为,身处劣势的,不是他。
  眼前那只无故消失的女鬼,四肢僵硬地飘在离地半尺的地方,断了脊柱般耷拉着头,歪向一边,露在外头的细长脖子……被司徒月波的大手紧紧掐住。
  惨白的脖子,红润的手掌,亡魂与活人的区别,如此鲜明。
  “哼,无知鬼物。”
  一扬手,如同扔掉一袋无用的垃圾,没有任何重量可言的女鬼嗖一下飞了出去,狠狠撞在了后面的墙壁上,没有发出丁点声响,瞬间便化作了一摊红黄相间的脓水,顺着光洁的墙壁一缕一缕地滑下来,冒着烟,翻着气泡,散发着腥臭。
  “投了胎也是祸害。”
  他平淡不惊的声音几乎让门后的钟旭背过气去。
  不可能的事,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钟旭想大吼,想尖叫,但是声带却失去了功能。
  两条腿被抽筋去骨了一般,发着软,打着颤,仿佛已经不再属于身体的一部分。
  他……是人啊,一个在她眼里再普通不过的人,再熟悉不过的人。
  当初那个对他叔叔的致命攻击无计可施的司徒月波,而今怎能赤手空拳地灭掉一只力量不容小觑的厉鬼?
  是赤手空拳哪,不用法器,不用符咒,就如拍死一只苍蝇一样轻易。
  这般简单又粗暴的灭鬼方法,连钟旭自己都做不到。
  天……
  他竟然有如此本事,而自己却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
  可疑,可惊,可怕……
  到底还有多少事,是自己不知道的?
  她想抽身逃离,却收不回自己的目光。
  里头的他,与自己背向而立,可是,镜子,一尘不染的镜子,一览无遗地映出了他的身影。
  修长挺拔的身姿,丰神俊朗的面容,沉稳内敛的气势,似乎哪一处都没有改变。
  可是,那一抹流于眼角眉梢的神情,分明是容不下任何人与之并存的冷硬与……残酷。
  居高临下地盯着墙角那团肮脏的污物,那张吻过自己万千次的温柔嘴唇,微微上翘,完美的弧度渗出讥讽的微笑。
  这样的司徒月波,她何曾见过?!
  他此刻的存在,令到暖气充盈的空前变得地冻天寒,让每一丝流动的气流都成为了能轻取人性命的利刃,一点一点,不见血光地割着她的心脏。
  这样的司徒月波,她何曾见过?!
  他此刻的存在,令到暖气充盈的空前变得地冻天寒,让每一丝流动的气流都成为了能轻取人性命的利刃,一点一点,不见血光地割着她的心脏。
  哗哗~
  大小正好的水流从龙头里淌出,他弯下腰,细细洗刷自己的双手,若无其事,一如刚才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钟旭扭过头,失了魂般靠在门边,两手下意识地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
  里面那个男人,是自己的丈夫?
  不会的,一定是个误会,司徒月波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
  他不会骗她的,绝对不会!
  从头到尾,他是自己最最信任的人哪……
  持续不断的流水声嘎然而止,缓慢而硬朗的脚步随即响起,一步一步朝外头而来。
  闻之,钟旭心头大惊,来不及作任何打算,本能地拔腿就跑。
  她空荡荡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此时此地,绝不是同他摊牌的好时机。
  尚未正面交锋,她已阵脚大乱。
  奔跑,奔跑,飞快地跑,钟旭一鼓作气地在几秒钟内把可怖的卫生间甩在了看不到的后头。
  只有跑,不停地跑,这样或许才能摆脱不想看到的东西。
  简单到愚蠢的念头,却是钟旭此刻唯一的想法。
  一路狂奔,直到冲回了餐厅,看到了面前熟悉的情景器物,看到了来来去去非常正常的男男女女之后,她才减下了速度,面如死灰地奔回到自己的位子,软软地倒在了舒适如初的座椅上。
  谁能告诉她,下一步,要怎么做,做什么?
  钟旭撑起身子,抓过桌子上的水杯,一口饮尽。
  冰凉的液体从口里蔓延到身体最深处,试图浇灭她无法控制的疑乱火焰。
  要镇静,必须镇静,不可以乱,不能乱……
  她颤抖着手,放下杯子,念经一样告诫自己。
  事到如今,不再有任何犹疑。
  事情的真相,她一定要知道,不论好坏。
  她一直以为他带给自己的生活是那么幸福,可是一旦有朝一日被她确定,她的“幸福生活”只是一个存活在谎言里的假象,她该如何面对?
  “从一开始你就被骗了……嘿嘿……太蠢了……蠢女人……”
  女鬼阴晦又恶毒的笑声仿佛又在背后响起。
  钟旭难受地抱住头,那女鬼说的蠢女人是自己吗……一开始就被骗了,被骗的人也是说自己吗?
  还有司徒月波,他杀她之前说的什么多嘴的女人不会有好下场,表示了什么?这难道不是变相地承认了那女鬼说了他不爱听的同时也不能被外人听的话么?
  谁都知道,从古到今,世间有一种自我保护的方法,叫做……杀人灭口。
  天,她怎能把同榻而眠的至爱与杀人灭口这等行径想到了一起?!
  她迷乱地放下手,烦躁地抬起了头。
  “呵呵,怎么盘子里的东西一口也不动啊。”
  司徒月波明媚的笑脸突然出现在她空洞的眸子里。
  钟旭倒吸了一口冷气,手一斜,碰翻了桌边的空水杯。
  “小心。”司徒月波眼疾手快地一挡,把即将粉身碎骨的杯子抢救下来,摆到了安全地方。
  “你……回来了……”钟旭看了他一眼,极其不自然地笑了笑,然后立刻移开了目光。此时,她根本不敢与他对视。
  司徒月波坐下来,指着衬衫上的污渍笑道:“嗯。可是根本弄不干净,看来今天要穿一下午脏衣裳了。”
  “哦……”钟旭局促不安地把头扭向窗外,心不在焉地应道。
  “你脸色不太对啊,又不舒服了?”司徒月波追逐着她刻意躲避的眼神,奇怪不已,“东西都凉了,怎么,没胃口了吗?”
  “啊……是啊,突然就不饿了,不想吃了。”她仍然看着窗外,不肯转过头。
  “咳,怪物一个。刚刚还跟个难民一样嚷饿……”司徒月波不以为意地嗔怪道,随即端起咖啡饮了一口,也把目光投向窗外,“呵呵,太阳出来了呢,难得这两天下午都是这么好的天气。”
  太阳?
  他若不说,钟旭根本就没有留意到外头的艳阳高照。
  发生了刚才的事情,她的心早是暴雨连绵,再暖的阳光也止不住。
  “嗯,很好的天气。”她机械地接过他的话头。
  放下咖啡,抽过餐巾擦擦嘴,司徒月波拉过她的手,关切地问道:“真的不吃了?”
  他温暖如故的手掌让钟旭仿若触了高压电一样,整个人都麻木了,她想抽出来,却又动弹不得,只能回过头,强逼自己再给他一个笑容:“不吃了,饱了。”
  “好吧,我也差不多了。”司徒月波点点头,松开她的手,掏出几张钞票放在桌上,站了起来,“我们走吧。”
  “走?”钟旭条件反射一样弹起来,劈头就问:“去哪儿?”
  司徒月波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番,挠挠头,反问:“你不是说要等我一起下班吗?当然是跟我回办公室去了。”
  “啊……对对……等你下班。”钟旭顿觉失态,不知所措地咬住自己的嘴唇。
  “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好。”司徒月波叹口气,拉着她朝餐厅外走去。
  他手上的力气真的很大,自己的手被紧紧包裹其中,她试着动了动,发现没有任何机会可以挣脱。
  方才捏住那女鬼的脖子时,可也是这般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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