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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五大贼王-第2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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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小邪与真巧的关系,也是如胶似漆,日渐亲密,两人形影不离。真巧虽说温柔贤淑,但性格也十分独立,绝无娇骄二气,无须特殊的照顾。按真巧的说法,她自从母亲死后,一直是自己到处流浪,轻易不愿以女子形象示人,有不少男孩子气。
  真巧与田问之间,也不再是一言不发。田问话少而精,但也不是不说,晚上露宿闲聚,田问时不时对王孝先“精辟”点评,倒有另外一番幽默之处。
  王孝先的二百五性格,也给旅途增添了不少乐趣,时不时会卖弄一下自己的木家绝学,故意与田问比试,田问永远是“甘拜下风”,带着王孝先挖了金子又挖古董,让王孝先收获良多。田问的本事虽不显山不露水,但使用起来神奇的很,他只要一指,地下就一定有东西,晚上在山中过夜,亦是田问随手一指,便能找到一个“风水宝地”般的洞穴。甚至让王孝先、火小邪、真巧差点忘了田问还是盲人。
  真巧曾问田问怎么不象看不见东西的人,田问只说是压在九生石下的功劳,其余更多,想问也问不出来。
  四人的关系,一路下来,处的很是融洽。
  火小邪再不提真巧是否对田问有意的话,有真巧在身边,火小邪心里十分踏实,甚至希望这段旅程能够永远不要结束。
  以上话语说来轻松,其实三日内,还是遭遇不少风险。
  一是土家人绝对没有放过田问,一直在四处寻找田问的下落,据田问描述,他们与土家数次擦肩而过,本该是迎头碰上,避无可避,也都不知为何,土家人临时改变方向,又向别处寻找了。
  田问说这是火小邪的功劳,火小邪的大凶之气,在田问看来亦是大吉,只要与火小邪在一起,火小邪的气数能掩盖田问的踪迹,加以田问辅助,格局风水一变,土家人想找他们就一片混沌。土家风水玄学极为精神博大,田问解释起来亦是曲高和寡、言简意赅,既然平安无事,田问越说越难懂,火小邪、王孝先便懒得追根问底。
  二是临近四川以后,山高地险,火小邪他们走的是偏僻小道,屡有山匪强盗出没,有些强匪终日以山林为伍,周身气味与草木化为一体,所以以王孝先这般嗅觉敏锐之人,也不能完全避过。只可惜这些强匪唯有武力,脑筋却不太灵光,大多是文盲野汉,哪里知道世间还有王孝先、田问、火小邪这等人物?
  王孝先、田问穿着道袍,根本不用田问、火小邪动手,王孝先嘻哈几句,点破强匪头目的身上病症;或者呼喝几声,引出一些蝇蛇;再或者一吹气,让某个放肆之人手舞足蹈一番,这些手段,就足以把来人吓的魂飞魄散,五体投地,恭恭敬敬目送“仙人们”远去。
  进了四川,王孝先本说青云客栈多数众多,本想带着众人去青云客栈修整,但田问推论这时去青云客栈凶多吉少,轻易不可为。王孝先琢磨一番,觉得田问言之有理,还是保持从偏远处绕行,避开人群的策略。
  火小邪脸上的肿包,也渐渐消失,终有一日洗脸后,完全恢复常貌,目光炯炯,眉目俊朗,单论五官相貌,并不差于田问。
  真巧并不在乎火小邪的美丑,只是每每与火小邪对视,就会咯咯咯的甜笑。
  真巧每每一笑,火小邪就会情不自禁的摸脸,调侃道:“我是肿了好看还是瘪了好看啊?”
  真巧便回答:“胖了可爱,瘦了可笑。”
  王孝先这个混人,见火小邪完全消肿,一直故意问道:“还要不要谁也认不出?我这还有厉害的,可以满脸发黑,只有眼睛、牙齿发白。”
  火小邪也笑骂回应:“你留着自己用啊。”
  王孝先问田问道:“田问兄,你要改头换面不?”
  田问硬朗答道:“绝不。”
  王孝先笑骂:“土人还喜欢臭美。”
  田问说道:“必然!”
  众人嬉笑一番,踏上路程,暂且不表。
  众人又费了四五日,方从四川平原走出,踏入川黔交界的茫茫群山之中。
  贵州,古名黔,西南蛮荒之地,境内地势西高东低,自中部向北、东、南三面倾斜,平均海拔1100米左右,贵州高原山地居多,素有“八山一水一分田”之说。山脉众多,重峦叠峰,绵延纵横,山高谷深。北部有大娄山,自西向东北斜贯北境;中南部苗岭横亘,主峰雷公山;东北境有武陵山,由湘蜿蜒入黔,主峰梵净山;西部高耸乌蒙山,为境内最高点。贵州山多洞深,境内岩溶分布范围广泛,地面六成尽是溶洞,千奇百怪。
  第613节
  有史可考,在春秋战国时,夜郎国便在贵州境内,后经汉唐宋元明清多代,贵州设郡州,至清末,贵州建置设有12府、2直隶厅、13州、13厅、43县。民国2年(1913年),贵州地方政区进行了一次调整,以前的府、厅、州,一律改为县。全省设3道观察使。1920年废道。1937年,贵州置6个行政督察专员区,分管各县。
  看似官府林立,区县俱全,但是身处贵州之人,方知道贵州有多险恶!
  贵州多半地区,穷山恶水,境内部族林立,30年代,许多部族尚未开化,有食人之风。莽莽野山一望无际,毒蛇猛兽遍布,奇花异草横陈,若无人指引草率踏入山林,迷失方向后很难全身而退。
  火小邪他们所去之地,绝不在州府县城中,而是在无尽大山的深远处,在一片未知的诡谲之所!
  王孝先领着火小邪、真巧、田问进了贵州深山,便不再如平时那般没有个正经,严肃紧张之极,对外界的各种风吹草动,都十分谨慎。
  火小邪问道:“病罐子,怎么了?”
  王孝先锁着眉头,说道:“越往前走,越要小心,现在这个时候,乃木家盛事,各种木家的老妖怪齐聚,随处都可能有剧毒的陷阱,不是木家人,根本走不进去。现在开始,你们不要多说话,不要乱走,必须按我说的来。”
  田问说道:“木家斗药?”
  王孝先沉声道:“正是!怎么,后悔跟我们来了?”
  田问哈哈轻笑:“荣幸之至。”
  王孝先说道:“好啊好啊,也让你这个土疙疤见识见识。”返身招呼大家道,“跟上跟上,天黑之前,必须走到落脚处。”
  越往山里走,道路越发艰难,最后连马也无法骑行。
  众人只好下马步行,四下望去,已到了毫无人烟的地带。
  王孝先在前方走的颇慢,耗了半日,直到天黑,才走了十多里山路。
  天一黑,王孝先便不走了,他再不听田问的指路,嗅了一会,领着大家到了一处山洞,自己先行入内后,半晌才出来招呼大家入内。
  众人爬了一天山,实在累了,王孝先也不让生火,只好在洞内摸黑吃了干粮后,纷纷坐卧休息。王孝先则独自在洞口把风,神色紧张,看来没有休息的意思。
  真巧与火小邪靠在一侧,两人经历这小半月的奔波,感情越发深厚,火小邪虽未对真巧直白的表达过心意,但两人两情相悦,已是无需多言。
  真巧靠在火小邪肩头,低声道:“火大哥,你还是一定要去吗?”
  火小邪沉默片刻,侧身给真巧掩好毡毯,轻声说道:“我们已经走到这里了。”
  “五行合纵真的那么重要吗?”
  火小邪望着对面的田问,田问闭着眼睛,如同石雕。
  火小邪轻叹一声:“真巧,你累了,睡一会吧。”
  “嗯,好。”真巧十分听话,见火小邪不愿回答,也不多问,秀目轻闭,安然睡去。
  火小邪望着身边娇小可爱的小女子,心里升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感,可更为难解的问题也因此而出,“五行合纵、破万年镇、破罗刹阵”与真巧,一个是自己无法回避的使命,一个是自己心爱的女子,谁更重要呢?如果无法兼得,必须要舍弃一个,又该如何选择呢?
  火小邪仰头一靠,呆望着上空的黑暗,心中一片茫然,半晌才慢慢的低下头,从口袋里将黄铜烟嘴取出,叼在嘴上。这个黄铜烟嘴自从被火小邪捡到,最初还有好玩卖弄之心,后来竟逐渐成了火小邪思考时、遇事时的习惯用品。火小邪知道自己现在不会抽烟,遗忘的十一年里,应该也不会抽烟,王孝先说的很清楚,火小邪肺气清静,绝不是抽烟之人。
  “那我为什么放不下这个烟嘴?一叼在嘴里就有一种安慰感?”火小邪问过自己许多遍,始终不得而解。
  烟嘴叼在嘴里,火小邪深深吸了两口,心里倒逐渐开明起来:“五行合纵、破镇、破阵,不管是凶是吉,先去做吧,至少弄清为什么要这么做,到底有多重要,这样我才能去选择吧!现在就为儿女私情挠头,太小家子气了!”
  如此这般一想,火小邪也踏实了许多,不禁洒脱一笑,闭上眼睛,渐渐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就听王孝先在耳边乱叫:“起来!起来!”
  火小邪并未睡沉,立即睁开眼清醒过来。
  王孝先面色惨白,见火小邪转醒,低喝道:“快!快把这颗药丸含在嘴里!快!”
  “怎么了?”火小邪接过王孝先的药丸。
  “别问了!快!真巧,真巧姑娘!”
  火小邪帮着王孝先把真巧摇醒,真巧睡的香甜,还有点迷糊:“哎,道长。”
  王孝先急道:“真巧,含住药丸!不要吃到肚子里!快点!”
  火小邪不敢怠慢,知道王孝先这次是真的着急了,赶忙把药丸含下,药丸一股子腥臭的酸味,麻的嘴里生痛。
  真巧清醒过来,火小邪赶忙让真巧把药丸含住。
  田问也已走来,王孝先把一粒药丸塞给田问,让田问含住。
  田问一直看着洞外,眉头紧锁:“好胜的木气!”
  王孝先一头冷汗,连连招手:“大家过来,趴到洞口,让风吹着身子!一会再解释,过来过来!快点啊!”
  众人赶忙随着王孝先来到洞口,趴下身子。
  王孝先说道:“无论看到什么,你们都不要叫不要问,只能听我说话!”
  火小邪、真巧、田问三人点头应了。
  洞外还是寂静深夜,天空中乌云密布,连颗星星也看不到,偌大的山野,死一般的宁静,山风冰冷入骨。
  骤然间,就见远处山谷红光一闪,一朵发光的红球升起,浮在树梢之上,缓缓向前移动。
  紧接着,一个又一个红球从山谷间升起,数量越来越多,几乎漫山遍野。这些发光红球均向一处聚来,密密麻麻堆成一团,渐渐有了形状,竟是一条渡船的摸样。
  这条红色的渡船,浮在树梢之上,沿着山谷,缓缓向前移动。
  有鬼魅之极的女子歌声漂来,没有歌词,全是调子,愔愔哑哑,听到耳中,全身发冷。而这歌声好像在操纵着船的移动方向!
  火小邪看的眼睛发直,这种景象,做梦都梦不到,居然如此诡异!真巧全身哆嗦,紧紧地缩在火小邪身边,火小邪伸手一搂,将真巧搂住,轻抚真巧的后背安慰。
  王孝先颤声道:“是木家Φ牧楣拼蠢袋枝今年是势在必得。”
  王孝先看向火小邪和田问,又说道:“灵蛊船是Φ氖壬敝铮Γ彩腔钊耍磕烟右凰馈I弦淮纬鱿郑故俏迥昵埃笔敝皇切〈裉炀尤槐湔饷创罅耍⌒液梦曳⑾值募笆保忝呛丝菟酪蝗昧楣拼炀酰裉焖脖鹣牖盍恕!
  山谷中的灵蛊船飘飘荡荡,从火小邪他们所在的山洞下方游过,随着歌声,继续慢慢向前,眼看驶的远了。
  王孝先低念道:“过去了!万幸万幸!”
  可就在王孝先话音刚落,突见灵蛊船红色耀眼,一下子胀大了半倍,歌声骤然凄厉,组成船体的红色光球密密麻麻的爆然升起。
  第614节
  可就在王孝先话音刚落,突见灵蛊船红色耀眼,一下子胀大了半倍,歌声骤然凄厉,组成船体的红色光球密密麻麻的爆然升起。
  王孝先低喝道:“不好!有人被发现了!”
  只见从灵蛊船上飞起的红球,在空中一顿,就向一个山头急冲而去,突突突突全部没入林中,如同火苗入水一般。
  “啊!!!!!!”远处的山林间,有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来,但很快就没有了声息。
  从惨叫传出的方位,一个一个的红球从慢悠悠的从山林里升起,浮在树梢上,向灵蛊船漂来,渐渐全部合为一体。
  灵蛊船船身一缩,恢复原状,歌声亦平缓下来,这条怪船便继续不紧不慢的向前漂去,转过一个山坳,就再也看不见了。
  王孝先呼的一声,吐出嘴里的药丸,瘫坐在地,气喘吁吁的招手道:“安全了安全了!大家起来吧!”
  火小邪拉着真巧翻身坐起,汗流浃背,真巧腿也软了,站不直身子,惊魂未定。
  田问虽说面色如常,但嘴中念道:“妖异!”
  王孝先招呼道:“先进洞。”
  众人退入洞中,火小邪问道:“这条鬼船要去哪里?”
  王孝先说道:“木家总坛,木蛊寨。”
  火小邪说道:“这么凶恶的东西,不是把自家人也害死了!”
  王孝先说道:“火小邪你有所不知,木家五年一次,在木蛊寨开斗药大会,非请擅闯者必死,κ悄炯一しǎ庵中拔锉居Ω檬钦蚴卮蠡嵬馕е茫阅炯胰宋藓ΑV皇墙裉旒耍逼谔冢盐蚁诺母味也N颐窃偻镒撸梢有⌒模虮鹋龅剿恰!
  火小邪哼道:“我们不是你请来的客人吗?”
  王孝先说道:“是啊,但怕突ㄖΣ桓颐孀影。衷谕竟普サ模蟛糠质屈枝、花枝各脉仙主,只有少量的逍遥枝、青枝。我和Α⒒ㄖΦ娜嗣淮蚬裁唇坏溃尹枝的人对外不说自己是木家,而是另立名号叫疲ㄇ鸬幔嫖鳎厍涎且淮枝势力非常大,许多臭名昭著的蛊术、降头,都是Φ慕茏鳌|枝是木家极恶的一面,与我们逍遥枝完全合不来。好在Φ牧楣拼辉谕砩匣疃蠹柑欤芏憔投惆伞!
  田问沉声道:“几天路程?”
  王孝先说道:“以我们的速度,还需三天。”
  田问又道:“绕路几天?”
  王孝先说道:“那可说不好,这地方一旦走错了,还要原路返回,鬼知道还会碰上Φ哪囊宦觥D阃良已奥肥踉倮骱Γ恢滥竟普奈恢茫彩峭魅弧8慰觥蓖跣⑾扰牧伺男心遥拔业囊┠铱煊镁×耍矶嘁┪铮环ㄔ诨慕家巴獠钩洹!
  火小邪嘿嘿笑道:“感情还没有到木家老巢,就可能死在路上了,看来你这个木王的高徒,在木家混的也不咋地。”
  王孝先叹道:“今不如昔啊,现在κ盗μ浚静话涯就醴旁谘劾铮偎邓**纵的那些蛊怪,根本不分青红皂白,没能力躲过的,自家人照杀不误。只有进到木蛊寨,有祖宗家法在,Σ呕崾樟驳恪0ィ源幽竟普诘钕萋湓谑Э氐哪緥娭拢枝一脉就越来越强,如果这次Τ闪四就酰炯艺嬉傥懒恕!
  田问说道:“末世生妖。”
  王孝先答道:“田问兄,你这句我听木王师父说过,意思是说五行世家守了皇帝老子千年,现在皇帝没了,传统礼法随之渐渐消亡,外族盘踞中华,西学东进,诸如什么布尔什维克理论要改天换地,五行世家已近末世,故而各家内部,妖孽之人横生。”
  田问应道:“正是。”
  王孝先若有所思道:“怪不得近百年称得上五行之首的火家,连火王严烈这么强横的人物,也不明不白的死在日本人手中。”
  火小邪心中一痛,问道:“火王严烈?”
  王孝先说道:“是啊,你记得他了?”
  火小邪摇头道:“不记得,只是听这个名字,十分熟悉。”
  王孝先说道:“当年火门三关,就是火王严烈纵容郑则道行凶,把你逐出火家,不纳你为火家弟子。你不记得,我可记得清楚,一直替你鸣不平呢,严烈可不是什么好鸟,火家内部不和,听说是他篡夺火王之位……”
  火小邪心里堵的厉害,伸手止住王孝先说话,说道:“既然死了,就不要再说别人坏话了。”说罢,快速走开一旁,坐了下来。
  真巧赶忙跟来,坐在火小邪身旁,轻声问道:“火大哥,你不高兴了?”
  火小邪摇了摇头,说道:“没有不高兴,我是听到一些熟悉的人名,心里就难受的很。”
  真巧轻声道:“可能你与他们,都有一些故事。”
  火小邪向后重重一靠,说道:“可能吧。”
  真巧靠在火小邪怀里,低声道:“我真不希望你难受,你一难受起来,就像变了一个人。”
  火小邪勉强一笑,搂住真巧,柔声道:“所以我从不问病罐子我火门三关的事情,该知道的我必然会知道,不该知道的,我也懒得知道。放心把真巧,我绝对不会变的。”
  真巧抬头看着火小邪的眼睛,认真的说道:“那你发誓。”
  火小邪会心一笑,搂紧了真巧,说道:“我发誓!”
  真巧甜甜一笑,伏在火小邪胸前,不再多问。
  王孝先、田问也无话可讲,各自休息。
  长夜漫漫,目睹木家邪物的四人,却再也无心睡眠。
  天光初现,王孝先便催促着大家起身,继续上路。
  众人呆在这个黑漆漆的洞里,早就烦了,走出洞外,见红霞满天,云散天朗,已不是昨晚的阴晦之气,清凉的山风吹的人精神一振,心情舒爽了许多。
  王孝先可能重新考虑了今日行走的路线,带着众人下到山坳,辨了辨草木长势,在岔路口略作犹豫,便另辟新径。
  田问对此也无疑问,遵照王孝先的判断行事。
  王孝先依旧一路谨慎,不说多余的废话,走了半日,倒也没碰到什么离奇之物。
  日近午时,众人已经来到一处幽闭的山谷中,山野茫茫,藤蔓横生,根本看不到脚下的道路。火小邪对这种地方,有些一筹莫展,如果他自己进来,只觉有心无力,寸步难行,而队伍里有木家王孝先和土家田问两人在,则另当别论。虽说走的缓慢,但十分顺畅,屡屡丛林避目,分明无路可行,可走到近前,却又柳暗花明。
  再往山谷里走了一小段,王孝先念了声停,示意大家停下,低念道:“尸臭!”
  火小邪眼神犀利,往前一看,立即伸手一指,喝道:“那里!”
  众人抬头向火小邪所指处一看,果然看到不远处的崖壁上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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