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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武林天骄-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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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王爷道:“他已经给我点中死穴,你要不要看看他的尸体,方能安心?”
  赫连清波笑道:“给惊神笔法点中死穴,要是那人还能活的话,惊神笔法还称的上是天下第一点穴功夫吗?何况你用的又是武林异宝的绿玉杖,不用看了。”那个曾经做过完颜鉴卫士的侯昆,躲在乱石丛中,他是认得小王爷的,见小王爷如此心狠,禁不住浑有颤抖。
  好在还有一个比他发抖得更厉害的班定山,他的身体和石头碰着的声音,才不至于受到小王爷的注意。
  小王爷道:“这位班总镖头,你看咱们应该将他怎样?”班定山颤声叫道:“小王爷,饶命!”
  赫连清波笑道:“论理他曾向我磕过头,我是应该饶他的。但他已知道你是小王爷,此事恐怕不大妙!”
  班定山叫道:“小王爷,你饶了我,今日之事,我绝不敢对人说半个字!”
  小王爷道:“割了你的舌头我也不能放心,除非……”
  “除非”什么,他好像还没有想出来,尚在沉吟。
  随从之一的纽祜禄最能体会主人的心意,说道:“我有办法,我可以叫他变成白痴,失掉记忆。”
  小王爷道:“这个办法不错,就这样处置吧!”
  班定山吓得魂飞魄散,正要求饶,纽祜禄己是一掌打在他的“风府穴”,跟着一脚将他踢下山坡。
  “他要晕过去大约十二个时辰方能醒转,要是没碰上野兽将他吞食的话,他倒是还可以活命的。是死是生,要就看他的造化了。”纽祜禄道。
  小王爷道:“他的死活我不放在心上,只不过因为郡主答应过饶他一命,我才让你这样处置他的。”说至此处,好像还有点不大放心似的,问道:“但你敢担保这样处置绝对有效吗?”纽祜禄道:“禀王爷,我这一掌已经震断了他的心脉!”小王爷哈哈大笑道:“这我就放心了。你的武功虽不及我,但班定山的武功更是远远不及昆布禅师,他给你劈断心脉,即使能多活几年,也是废人一个了,哈哈!哈哈!”
  侯昆听得毛骨悚然,心里想到:“只有知觉的废物,倒不如死了还好。”只盼小王爷和赫连清波快快离开。那知他们却好像不急于离开,还是站那里慢条斯理的说话。
  小王爷道:“我正是因为听得哈必图在归云庄被杀一事,方始兼程赶来的。妹子,你闯的祸可真不小啊!”
  赫连清波道:“我有什么办法,我总不能对哈必图说,我是奉了父王之命来洛阳卖解的吧!”
  小王爷笑道:“哈必图本是皇上的心腹卫士,去年才调来卸林军当副统领的。这件事只怕皇上非得责成爹爹缉凶不可。”赫连清波道:“哥哥,你替我遮瞒遮瞒吧!你不说,父王就不会知道。”
  小王爷笑道:“你要我替你遮瞒,可有什么好处给我?”赫连清波小嘴儿一撅,说道:“我已经把你当作亲哥哥一样了,还要怎么样?”
  小王爷也不好意思在人前打情骂俏,但仍是语带双关的说道:“我倒不是希望把我当成亲哥哥。”
  赫连清波好像听而不闻,只是催他:“你到底答不答应替我遮瞒,你不答应,我就不回去了。”
  小王爷这才笑道:“其实你即使告诉父王也没事的,我担保他骂也不会骂你。”
  赫连清波道:“为什么?”
  小王爷道:“你一向聪明,怎的连这点也想不透?哈必图是皇上的心腹,可不是父王的心腹啊。”
  赫连清波装作恍然大悟,说道:“哦,我懂了,哈必图来作御林军副统领,说不定就是皇上派来——”
  她的“监视”二字尚未出口,小王爷忙即说道:“你懂了就好,别多说了。但有一件事我却是必须问个明白,打死哈必图的那小子是什么人?
  “赫连清波道:”他没有把来历告诉我。据我猜测,他可能是耶律玄元的弟子。“小王爷道:”他叫什么名字?“赫连清波道:”他说他叫张三。“
  小王爷道:“你给他骗了,张三怎会是他的真名?”
  赫连清波噗嗤一笑,说道:“我当然知道张三不是真名,但我和他还谈不上相识,我又怎能问他:喂,我怀疑张三不是你的真名,请你将真名告诉我好不好?换了是你你也不会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道出真名实姓吧?
  “小王爷笑道:”不错,这倒是我的糊涂了。“赫连清波道:”且慢,我想搜一个人。“
  小王爷皱眉道:“那可得费多大功夫,不如快点杀了他吧?”赫连清波笑道:“我本来不想把一个无辜的人置于死地,但又怕他偷听了咱们的谈话,你既然这样说,那我也只好狠起心肠了。说罢,掏出一颗球形的暗器,叫道:”大家赶快上马!“暗器一摔,只听得”乓“的一声,发出一股浓烟。
  此时他们早已跨上马背,迎着风向,避开烟雾,跑了。侯昆突然感觉一股奇怪的香气,令他头晕目眩。他闭了呼吸,一时间尚未至于晕倒,隐隐约约听得赫连清波说的几句话。
  “我用的毒香弹大概可以笼罩半个山头,内功深厚的一流高手吸进少许或无妨,那家伙见我就躲,料想绝不会是一流高手,那是非死不可的了。”
  不知是赫连清波这一行人跑远了,还是侯昆的精神业已不支,下面小王爷说的话他就听不见了。
  侯昆的确不是一流高手,但内功也还不错,在这性命关头,连忙爬出来,他也是想逆着风向。赶快离开这重烟雾。
  可惜他力不从心,只跑了几步,眼睛一黑,地转天旋,登时就倒了下去,不省人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侯昆忽然有了知觉。
  他觉得好像有人把一颗药丸塞入他的口中,那个人的手掌还在他的胸口揉搓。药丸咽了下去,遍体生凉,有那人揉搓之后,更觉舒适无比。他不知是梦是真,眼睛慢慢张开了。
  “你是谁?这里是地府还是人间?”他的声音细如蚊叫,不过那人还是听见了。
  那人说道:“好了,我已经替你打通经脉,你可以和我说话了。”
  侯昆重新张开眼睛,对他的救命恩人,他已是看得清清楚楚了。
  出乎他的意外,好像是一个还未满二十岁的少年。
  更奇怪的是,这个少年他竟是似曾相识。
  他睁大眼睛,惊疑不定。禁不住重复问道:“你、你是谁?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的?”
  那少年忽地笑道:“侯大叔,你不认得我了么?你再想想!”
  侯昆“啊呀”一声叫了出来:“你、你是冲哥儿!”这是檀羽冲的小名,他和母亲往在商州节度行中那几年时光,完颜鉴的卫士都是叫他做“冲哥儿”的。
  不错,这少年正是檀羽冲。
  檀羽冲道:“过去的事,不必提了。你因何换了装,来到这儿?是完颜鉴派你来的吗?”
  侯昆道:“我已经不在完颜将军那里当班了。说起来我正是因为那天的事内疚于心,故此在你离开节度衙门的第二天,我也偷偷逃跑了。”其实他之所不敢做完颜鉴的卫士,真正的原因乃是因为害怕耶律玄元再来寻仇。
  檀羽冲道:“哦,那么这几年你在什么地方?刚才你是中毒昏迷的吧,这又是怎么回事?”
  侯昆呐呐道:“这、这个、这个……”
  檀羽冲道:“侯大叔,你若是有什么顾忌,我不勉强你说。”
  侯昆道:“冲哥儿,你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么能不和你说?不过、不过说来话长!”
  檀羽冲鉴貌辨色,心知他定有难言之隐,正在心中盘算,要不要对自己尽吐实言。檀羽冲心中一动,便即说道:“要是说来话长,那就慢慢再说吧。我想先向你打听一个人。”
  侯昆道:“什么人?”
  檀羽冲问道:“是一个年纪和我差不多的女子。”当下把赫连清波的容貌用言语描绘出来。“
  侯昆迟疑片刻,说道:“冲哥儿,请恕我的冒昧,有一句话我不知该不该问?”
  檀羽冲道:“你尽管问好了。”
  候昆道:“请问你和那位姑娘是什么关系?她是你的好朋友吗?”
  檀羽冲问道:“我和她不过是三天前才相识的,恐怕还说不上是朋友。”
  侯昆道:“恕我多问,你是怎么和这位姑娘相识的?”
  檀羽冲道:“说起来也是一次奇遇,我有个仇人和她为难,恰巧给我碰上。我曾和她联手对敌。”
  侯昆呆了一呆。失声叫道:“原来你就是那个人?”
  檀羽冲莫名其妙,道:“你说得是哪一个人?”
  侯昆道:“在归云庄里打死哈必图的那个年轻人,冲哥儿,请你不要瞒我,是你手的吧?”
  檀羽冲笑道:“你的消息倒是灵通得很。不错,这件事情是我干的。
  “侯昆道:”曾经和你联手对敌的那位姑娘,是不是复姓完颜?“
  这一问来得更其突兀,檀羽冲怔了一怔,说道:“复姓倒是复姓,不过她不是复姓完颜,而是复姓赫连。侯大叔,你因何这样问?”
  侯昆道:“冲哥儿,我不知道你和这位姑娘交情深浅,但请你务必相信我的话。”
  檀羽冲笑道:“你还没说呢,怎知道我不能相信你。”侯昆道:“因为我说出来的事情,可能是完全出乎你的意料之外的。”
  檀羽冲道:“我年纪虽小,碰到离奇古怪的事情却不算少。你说吧,我相信你。”
  侯昆说了刚才所见所闻,檀羽冲虽然有点奇怪,知道:“想不到她有一个武功这么高强的哥哥,我还未知道呢、不过,此事虽属巧遇,但哥哥帮妹妹退敌,那也没有什么奇怪。”
  侯昆道:“你知道她的哥哥是什么人吗?”
  檀羽冲一怔道:“哥哥就是哥哥,还能是什么人?”侯昆道:“他们不是亲兄妹。”
  檀羽冲微有酸意,说道:“义兄妹也没什么奇怪。”
  侯昆道:“他这义兄复性完颜。双名定国。”
  檀羽冲道:“完颜定国?”细想师父和他说过一些武功后起之秀的名字,却似乎没有这个完颜定国。
  侯昆道:“完颜定国这个名字或许你没听人说过,但他的父亲你一定知道的。”
  檀羽冲道:“完颜定国的父亲是谁?”
  侯昆道:“他的父亲就是大金国的是叔,官封兵马大元帅兼彻林军统领的济亲王完颜长之!”
  檀羽冲这才大吃一惊,说道:“如此说来,赫连清波姑娘这义兄的身份竟是小王爷了。”
  侯昆道:“一点不错,他是如假包换的小王爷。你是知道的,我的旧主人完颜鉴将军是完颜王爷的侄儿,我曾经以完颜将军卫士的身份,到过王府,这位小王爷,我是曾经见过不只一次的。绝不会认错人的。”
  侯昆继续说道:“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情。当今皇上最顾忌的两个人,一个是令祖檀老贝勒,一个是令师耶律王子。完颜王爷就正是奉了皇上的密令要捉拿这两个疑犯的人,而你和这两人疑犯都有密切的关系!”
  檀羽冲道:“这件事情,我也早已知道了。”
  候昆道:“那你还不改变主意?”
  檀羽冲道:“有件事情,我可还是百思莫得其解。”
  侯昆道:“哪一件事情?”
  檀羽冲道:“赫连清波因何与我联手对付哈必图?而且在此之前,她已经大闹归云庄了。”
  檀羽冲道:“我也不是想要和她结交,只是想把事情弄个清楚,她敢和我联手哈必图,此事你又如何看法?”
  侯昆道:“哈必图和完颜王爷本来是面和心不和的。”当下把他偷听到的“小王爷”那番话对檀羽冲说了出来。
  檀羽冲道:“不过在赫连姑娘未见到小王爷之前,她是尚未知道完颜长之有这猜疑的吧?”
  檀羽冲道:“如此说来,她敢于帮我杀哈必图,这就更加难能可贵了。”
  侯昆叹口气道:“我知道赫连姑娘是你心目中的好人。我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但我只是为了报答你的救命之恩;我只是、只是……”
  檀羽冲道:“我知道你是为了我的好。我也并不是不相信你的话,不过这些事情都是大出情理之外,我难免觉得有点奇怪。”
  侯昆道:“不但你觉得奇怪,有些事情,我也是做梦都想不到的。”
  言语之间。不知不觉眼睛中流露出恐惧的神色,好像心中还有余悸。
  檀羽冲道:“你说是小王爷突然对昆布禅师下毒手的事?”
  侯昆道:“是呀!他那手段的狠辣,真是令我毛骨悚然!”
  檀羽冲心念一动,问道:“你可有亲眼看见他的死亡?”
  侯昆道:“那时我躲在乱石丛中,连大气都不敢透,怎敢偷看?不过据小王爷说,昆布禅师是给他点中死穴的,我也亲耳听见了他的尸体被踢得滚下山坡去的声音,对啦!他的尸体料想就在附近,不会滚得太远的。
  咱们去找寻他的尸体,不就可以证实了?“
  不料他带檀羽冲去找昆布禅师的尸体,走到了山下,还没发现。
  侯昆惊疑不定,说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声音的方向?”这座山虽然并不是很高大,但若要遍搜四方。也不是容易的事。
  擅羽冲道:“算了吧。即便找到了尸体,死人也不会说话。”
  侯昆忽道:“还有一个半死半活的人。”
  檀羽冲说道:“你说的是班定山?”
  侯昆道:“不错,他给小王爷的卫士一掌震断心脉,据说纵然不死,也要变成白痴。”
  檀羽冲皱眉道:“这和死人又有什么分别?他变成白痴,记忆一定已经消失。虽是‘活口’,也问不出什么的。”
  侯昆道:“冲哥儿,令师武功绝世,你已得了令师衣钵真传,不知可否用上乘内功,为他化开阻塞心脉的瘀血。”
  这样,纵然不能令他恢复如初,也可令他恢复清醒,有如常人。
  檀羽冲沉吟片刻。说道:“我的内功还未练到这样高的境界,姑且一试吧。”
  侯昆走到前头领路,走了几步,忽然停下,脸上显出踌躇莫抉的神气。
  檀羽冲道:“侯大叔。你可是有甚为难之事?”
  侯昆道:“据那卫士说,班定山要在十二个时辰之后方始醒来,便却不知是否一如他的所料。”
  檀羽冲恍然大悟,说道:“哦,你怕他现已经醒来,假如不是那卫士所料业已变成白痴的话,就会认出了你。”
  候昆道:“不错,我和他虽然较好,但也不想给他知道。”
  檀羽冲道:“归云庄说不定也还会有人来的。侯大叔,你已经帮了我不少忙了,你先走吧。”
  侯昆道:“他是从这边滚下去的,我想我不会记错。冲哥儿,多谢你救了我的性命,我此去将隐姓埋名过这下半生了。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只盼你能够听我忠言一句,最好别去京师,假如一定要去的话,也切莫沾意那位赫连姑娘了!”
  檀羽冲道:“好,我会把你的话时刻放在心上。”
  侯昆走后,檀羽冲施展轻功,半个时辰之内,搜遍了山脚方圆数里之地,却没见着班定山。“侯大叔该不会骗我吧?”
  按说心脉被震断的人,是绝不能在几个时辰之内自己行走的。他对侯昆的话不觉半信半疑了。
  “我的妹妹在完颜夫人那里,即使不是为了查究清波的来历,我也应该把妹妹寻找回来。”
  檀羽冲心意已决,不理侯昆临别时的警告,终于继续行程。
  第十回 客途奇遇
  檀羽冲的坐骑已经中毒倒毙,只能步行。青天白日,路上不能施展轻功,每天不过走一百多里,走了三天,方始来到河南与直隶(今河北省)
  交界的安阳。安阳是个比较大的城市,城中有个骡马市场。
  檀羽冲急于赶路,趁天色末晚,便到骡马市场去挑一匹坐骑。
  他是曾经在商州节度使的官衙住过三年,商州节度使完颜鉴喜欢名驹,他见过的各地的良马可真不少,也多少懂得一点马相之术。
  他在骡马市场看了许多马匹都不满意,忽地眼睛一亮,一匹火红的骏马映入他的眼帘。
  在骡马市场,有专门料理马匹的店铺,铺中有兽医,有人给马匹洗涤,还有饲料供应。有些店铺兼卖骑马所用的用具。
  这匹马正在这样一间“马具店”的门前饱餐,吃的是黄豆,稻壳和嫩草混合的上好饲料。
  檀羽冲仔细打量这匹骏马,只见它浑身是胭脂色,只有头项上一块玉白色。檀羽冲一见就知是大宛的名种良驹,有个名堂,叫做“玉项赤”的。
  他禁不住啧啧称赏,问旁边一个骡马贩子道:“这匹马是卖的吗?不知多少价钱?”
  他步行两天,本来是半新半旧的衣裳,已经沾满尘土,那骡马贩子先看罗衣后看人,哼了一声,带着轻蔑的冷笑说道:“你好大的口气,要买这匹名驹?”檀羽冲道:“这是无价宝吗?”骡马贩子道:“有价无价我就不知道了。这匹马是那位公子骑来的,你不看见吗?他正在为这匹马配一副辔头呢。你去问问他,肯不肯卖给你吧!”檀羽冲的注意力刚才全部集中在那匹“玉项赤”上,此时方始发现马具店中那个少年。那少年衣服华丽。正在店主手中接过辔头。骡马贩子和檀羽冲的对话,店主和那少年都听见了。店主交了辔与那少年,说道:“这副辔头,总共是八十两银子。嘿,在我们这个小地方,八十两银子可以买十匹健马了。想不到居然有想买你这匹坐骑。”弦外之音,自是嘲笑檀羽冲这穷小子“痴蛤蟆想吃天鹅肉”了。
  檀羽冲面红耳赤,正要走开。那少年已经回过头来,他也想看看这个想买他的坐骑的是什么人。
  两人目光相接,这刹那间,檀羽冲不由得一呆,几乎尖声叫了出来。
  原来这个少年的面貌,竟是利赫连清波十分相似。
  他虽没叫出声来,但双脚己是不由自主向那少年走去。他的一双眼睛,也是牢牢的盯着那少年看。
  “会不会是清波女扮男装呢?”但那少年却并没有对他使出暗示什么的眼色,假如他是赫连清波,按说他是应该有所暗示的。
  那少年待他走近,微笑说道:“兄台很喜欢我这坐骑吗?”
  檀羽冲一听他说话,就知道他不是赫连清波了。
  赫连清波说的是一口字正腔圆的“京片子”——北京官话,这个少年说的却不知是哪个地方的方言,不过也是甚为清脆悦耳,似乎还带着一点重音。年纪和赫连清波也是不相上下。
  仔细打量之下,他又发现这少年的眉心有颗痔,他的脸上也没有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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