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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我的相公是诱受-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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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袁曦顿了顿。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您支持我吗?”“我不反对。”宋德答得模棱两可,“宋氏在你手上不会衰退,这点我可以肯定,只是辛苦的是你。”

“为什么……为什么不是子华?”袁曦硬着头皮问,“为什么子玉他最后没有选择子华?”

宋德一僵,许久没有答话。

袁曦同样沉默着,最后仍是她首先打破了沉默。

“青峰上那一座孤坟里,埋的是谁?”

“沈均,是谁?”

宋德震惊地看向她,乍现地锐利让她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眼神的对峙中,她首先败了下来,垂下眼睑不敢直视。

听到宋德一声长叹,随后又是一阵咳嗽。

宋德说:“那些事过去很久了,你不需要知道。子华他……不是子玉没有选择他,而是子玉根本没得选择。很多时候,我们都身不由己……”

袁曦同意他说的话,却不是很明白话里的意思。

“你这个时候不需要想太多,有我的支持,商会里至少有十个人会给我面子,十三主事里至少也有八个人会点头,你无需担心太多。”

“这样一来,不是有超过半数人的支持了吗?我的位子还是不稳吗?”

“十三主事里有三个人的实力不能轻视,他们是宋氏的元老了,没有他们点头,你很难坐稳。南方商会里也有四个人你需要注意,这些谭默应该会告诉你,说服这七个人,就没问题了。”

那七个人,谭默和他提过,可是最重要地信息,都写在子玉留给她的信件中。

每个人的弱点、把柄,都清楚地写在那几张纸上。对症下药,各个击破,即使不在这里,他也能扶她一把。

“掌权人之位,我无心也无力为之了,但是两场会议,我都会参加。”宋德最后给了她一颗定心丸。

袁曦感激地笑了笑。

那一日她留意到几人的奇异反应,便对那孤坟产生了好奇,派人查看,只知道那上面只有四个字…………沈均之墓。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一个叫做沈均的人,为什么能让宋德、周敏、唐芙都为之侧目,而且在那一刻都极力掩饰自己的悲伤。

只有一个名字,她什么都查不出。

宋家有一流的情报网,可惜目前还不属于她,问了谭默,让他去查,回报的也只有四个字………无从查起。

要么那确实是没有调查的价值,要么就是谭默在刻意隐瞒事实。

隐瞒那些子玉知道地,也隐瞒过她的事实。

这个事实一定和宋德、周敏、唐芙有关,那是上一代人的恩怨了?

上一代人的恩怨确实与她无关,听老人家的八卦,揭别人伤疤的事她也做不出来。可是既然这件事与唐芙有关,那会不会和宋子华也有关?

那座坟墓的修葺时间她还可以查到,大概是在十六、七年前,多么恰巧的时间啊……

子华和子妍,今年都是十六岁。

沈均,沈均。

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是男人?女人?老人?年轻人?

想象已然离奇,只怕事实比想象更加离奇。

或许如子玉所言,还是不知道比较幸福…… 

  第十三章 胎动

又看了一日的资料,将子玉给的信息交由谭默做了比对,得到肯定查证后,两人又商量了半日的对策。

那些主事大多是些不安分的人,得陇望蜀,贪心不足,一个个和稀泥,做出一本本糊涂账!

袁曦看着那些罪证,气得拍桌跳脚,芸娘端了点心进来刚好瞧见了,狠狠瞪了谭默一眼。在她眼里心里,这个谭总管就是个没事找事来烦她家小姐的糟老头。可怜谭总管虽然四十不惑却也是保养得不错的美大叔一枚。

主事的三个头有两个闹得不像话了,子玉不在这半年多打着征税的名义欺上瞒下中饱私囊,那些证据亮出来可不是私了能够解决的,用句老话,道歉有用的话,还要官府干嘛?

那两个老家伙应该猜得到自己的一些小动作小心思瞒不过宋氏,没料的恐怕是自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前任掌权人的眼睛,某年某月某日某笔糊涂账,只怕子玉都比他们自己清楚。

踢掉这两个主事是必然的,该换谁上去又是一个问题。

子玉给的名单上有几个可选,当先一个是袁曦认识的,正是江陵的老掌柜冯广,袁曦还记得那是个有四条眉毛的有趣老人,当下圈了他的名字。

至于南方商会那些人,可不是那么好解决的了……

四个有钱有势的大会员,一人之力不足以动摇宋氏,合四人之力就难说了。庆幸的是有一人确定站在了宋德这边,需要搞掂的就剩下三人。

他们所图,也就是个财字吧……

折腾了一天,脑细胞也不知道又死了多少,在芸娘的埋怨声中,她懒懒地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地想起来。似乎这几日没怎么见到子华。也不知道他心里怎么想。兴许人家根本就不敢兴趣呢?

袁益说过。宋子华这个人有雄心。没野心不是?

他看人大概比自己准吧……生日礼物分割线

“小姐。醒醒。天亮了……”芸娘地声音好像是从很远地地方传来地……

袁曦迷迷糊糊地想。自己还能分辨出是芸娘地声音真是厉害了。

“小姐。今日怎么又睡了那么久?”芸娘已打来了热水。扶着她起了身

“我做了一个梦……”袁曦有些迷糊,懒懒地靠在床头不怎么想动,虽说暖炉烧得正旺,却总是比不过被窝暖和。

“小姐一向是不做梦的啊,昨晚梦到什么了?”芸娘笑笑着问道。

“今天……是十二月十二了!”袁曦这下可清醒过来了!“相公生日!你瞧,我这两天都忙糊涂了!我竟然忘记了是相公生日!”

“小姐……”芸娘只当她是伤心了,生辰死祭,这时间挨得挺近。

“我梦到相公了……第一次……”袁曦苦涩地笑了笑。“不过其他地却不太记得了。”

“小姐别伤心……”芸娘心想这样安慰也没什么用,哪能说不伤心就不伤心的。

袁曦倒是看开了许多,轻松地笑了笑。“我没事,也该起来了。”

芸娘伺候着袁曦梳洗更衣,看袁曦今日脸色似乎不错,心里的担忧也少了些。

“婆婆这几日都在佛堂也没怎么出来走动,我们等会儿过去陪婆婆用早点。”子玉过世后,周敏的情绪一直很低落,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潜心信佛,在袁曦看来,周敏那样精明的人应该不会相信神佛之事。在佛堂里吃斋念经,大概也只是为了寻得片刻安宁。

差小倩去传了早点,袁曦便在芸娘的陪同下向佛堂方向走去。

“曦儿?”听到有人叫自己地名字,袁曦转头看去,却原来是二娘唐芙。她身后跟的丫鬟手上也端了几小碟,看起来似乎和袁曦想的一样。

“二娘早。”袁曦曲膝微笑道,“二娘也是去佛堂吗?”

唐芙很美,有的是一种不同于周敏的江南女子的婉约,黛眉微蹙。忧伤萦绕,让人心生怜惜。

这样的女子,笑起来也是淡淡的,就像微风过处轻轻荡开的涟漪。

“是啊,今天是子玉地……唉……看来我们想的是同一件事。”唐芙轻声叹息。

袁曦垂下眼睑,“我们一起过去吧。”

周敏清减了许多,子玉的死对她地打击太大了,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当事情真正来临。没人能挡得住那种丧子的悲痛。

佛堂里的檀香给人一种安定之感。好像身心置于温水之中,得到彻底的放松。

梵音磨去了周敏眼角的锐利。剩下的是看破一切的淡然与慈悲。

三个女人心照不宣地用着早点,谁也不去提那些伤心事,有一句没一句地话着家常。

管家的主要还是周敏,唐芙会帮着负责一部分事务,袁曦看得出来,周敏是丞相之女出身,操持大家绰绰有余,唐芙稍次,而且似乎对这种家权不感兴趣。

“今年年货减少三分之一,一切从素从简,具体该采买准备的东西往年都有记录,曦儿,你去向谭总管取阅,有什么需要增减地你们自己商量就行。”

袁曦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唐芙这是在放权吗?她的意思是,以后这个家也由她来操持了?

“婆婆,那我们商量过后再拿来给您过目?”

“不用了。谭总管是宋氏的老人了,你们拿主意便可以了。”周敏淡淡说道,“子妍年纪也不小了,到了适婚年龄,再过一两年也该出嫁了。我们这个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奴仆多,宅子大,还有外面那些田地,都是要由当家人管的。可是要服侍的主子。也就那么几个。你二娘不是个爱管事的人,我这几年也渐渐有心无力了,你慢慢学着,有不懂的问问我或者谭总管。”

袁曦还能怎么样呢,对这个哀莫大于心死的人说不?

她只能说:“是。”

唐芙和周敏的关系其实挺出乎她意料地。本来以为,一个是有权势有背景有性格的大房。一个是性格怯懦地小妾,而且这个小妾还是大房怀孕的时候老爷爬墙摘下的红杏,两人的关系应该势如水火,或者不相往来,大的处处给小鞋穿,小的常常吹枕边风,就像大多数家斗文里写地那样,或者像芸娘口中地临沂王府一样,硝烟弥漫。明枪暗箭。

最开始,她是这样地以为的。

初时见到唐芙眉宇间地清愁,她以为是这是因为她在宋家受到压迫。可是半年多来的经历让她成熟了一点,看到的事情也更多了。这段时间来的观察告诉她,唐芙在宋家过得很好,周敏对她很好,没有人敢给她眼色看。宋德和子玉对子华很好,请最好的先生教他功课,用心栽培,后来子华说想从商,子玉便让学习看帐、管理。临走之时更让他跟着谭默实习。

这些多是从下人口中听来地,在这个家里,只有和平两个字。富贵人家是非多,这个经典定律似乎在这里失效了。

袁曦似乎只能感慨大房的宽宏大量和小妾的知所进退了。

唐芙自然不知袁曦心中想法,但见袁曦沉默不语,一时桌上便静得有些尴尬。

“曦儿,最近身体怎么样?会不会有什么不适地感觉?”

周敏也关心这个问题,子玉过世,但是袁曦腹中还有宋家的孙子。“曦儿。我听芸娘说你最近比较晚睡,千万要注意身体,不可熬夜。”

袁曦微笑着点了点头,心里埋怨芸娘多嘴,可是也明白芸娘是为了她好。

“最近还好,就是腰部沉重了许多,走起路来比较累。”

“六个月的时候是这样的,当年我怀子华的时候也和你差不多。”唐芙想起当年,脸上露出淡淡的微笑。“子华在肚子里的时候很调皮。六个月就爱动手动脚。对了曦儿,你感觉得到胎动吗?”

袁曦轻轻抚着肚子。“感觉得到,有时候很闹腾,有时候又很安静。”

“一般是日落时分还有深夜比较闹腾,其他时候便安静了许多。”周敏也回忆起当年,“其实对着肚子说话,孩子也会有回应的。对了,还有吃饭以后……洗澡的时候也很频繁。你细心感受一下。”

袁曦点点头,突然身子一震,肚子里地小家伙似乎翻了个身,不知是小手还是小脚抡了一圈,袁曦贴在肚皮上的手可以明显感觉到一阵凸起。

“他、他动了!”袁曦笑了,“他一定是听到奶奶的话了,跟奶奶打招呼呢!”

“真的?”周敏一喜,两人都靠到袁曦身边,将手轻轻放在袁曦肚子上。

“乖孙孙,奶奶在这里呢!”周敏专注地感受着手上的动静。

袁曦心里装着满满的感动,这不是第一次胎动了,可却是第一次看到这个未出世的小生命给大家带来了希望和欢乐,作为生命的延续,作为希望的寄托。

“乖宝宝,好宝宝,奶奶跟你说话呢,你动一动哦!”袁曦轻声哄着。

唐芙也满脸期盼地看着,整颗心都软了。

不负众望地,在三人地手中,肚子里的宝宝踢了踢他的小腿,甩了甩小胳膊,一种奇异的触感自掌心滚过。

周敏笑得眼睛弯了起来,“这一定是个好动的小子!”

“我觉得是个姑娘!”唐芙眉间的清愁都被一阵和风吹散了,“而且是温柔娴静的小孙女!”

袁曦笑而不语。

相公,这就是我们的孩子,是宋家的希望。 

  第十四章 苏燃

芸娘扶着袁曦在园中散步,虽然挺着肚子比较辛苦,但是适当的运动是必不可少的。

方才那一幕芸娘也看见了,母性是天生的,她自己没有孩子,却视袁曦如亲生女儿,从呱呱坠地,到如今也要为人母了……芸娘感慨万千。

“芸娘,我在娘肚子里的时候乖不乖啊?”袁曦问道。

“该乖的时候不乖!”芸娘笑道,“你就爱晚上折腾你娘,动来动去的。你娘怀着你的时候,害喜得厉害,又喜欢吃酸的,人家都说酸男辣女,我还以为会是个小少爷,谁知道却生下个粉粉嫩嫩的小小姐。”芸娘陷入回忆,满面笑容,“小姐刚满月那阵,粉粉的像捏出来的小面人,别说是芸娘了,府里哪个下人不是爱不释手,芸娘要费好大力气保护小姐,才免得落到他们的手里。”

袁曦流了滴冷汗,原来美丽也是一种错误啊……

“那时候府里的少爷小姐们都还小,不像大人们那么多龌龊心思,看了小姐漂亮都想抱着玩,芸娘一个下人又不能拒绝,就只能躲着。可是小姐你刚学会走路,就跑到花园里去了,那次可吓死芸娘了!芸娘一跑到花园,远远就看到三小姐把你推进池塘,幸好世子经过救了小姐……谢天谢地,小姐要是出了什么事,芸娘就跳进池塘里陪你了!”芸娘一脸后怕的表情。

袁曦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遭事,握了握她的手,笑道:“芸娘,那是我不懂事嘛,我知道芸娘最疼我了!”

“芸娘不疼你还能疼谁!”芸娘无心地说了一句,却让袁曦微微一怔。芸娘已经过了三十四岁了,在这里,三十四岁已经可以当人奶奶了,可是芸娘为了蓝铃、袁曦,至今未有婚配。更没有子女。

缘分之事,可遇而不可求,袁曦自然希望芸娘能找到所爱,但是即使能找到另一半,以她的年龄看,怀孕已然不易。高龄产妇更是危 3ǔωω。cōm险。

袁曦只有心里暗暗叹气,一切随缘吧。

快中午的时候,袁曦看累了资料正在屋里歇着,忽听下人来报,说是有个贵客到了,宋德让袁曦出去一见。袁曦问是何人,那下人只说是个年轻公子,也不清楚对方的身份。

袁曦还没走到客厅。远远就听到谈话声。那声音听上去耳熟。一时却也想不起来是谁。待拐了个弯。才看清了对方地脸。

“苏二城主!”袁曦怔住。怎么也想不到苏燃会在这个时候来到丹佛。

苏燃仍是一派温文儒雅。微笑着点了点头。“宋夫人别来无恙。”

年关已至。苏烨在擎苍。出云庄便只有苏燃一人坐镇了。苏焕还是个孩子。苏燃这么一个人跑来丹佛不是太合适吧。

袁曦压下满腹疑问。微笑着和苏燃寒暄着。

年关事多。子华最近忙着店里地事。中午也没有回来吃饭。宋德招呼苏燃和随行地崔执事一起吃了不随便地便饭。在饭桌上谈生意。是中国人地习惯。

袁曦也是听他们这么一说,才想起来几个月前双方约定好的“南北对话”,这是一项打通南北贸易壁垒,互通有无,互惠互利的计划。

当时袁曦并没有多加关注,只想当个米虫跟着游遍大江南北,每到一个城市。子玉做事,她和子妍就四处游玩,到了出云城,他们谈妥了什么,她也不太清楚,唯一知道的就是那批战马的交易。如今回想起来,自己真是太不上进了……

凡事预则立不预则废,人无远虑必有近忧,那时不认真听课。现在便要补课了。

原来崔执事在子妍杨凡回到丹佛之后不久也来了南方。带来的还有几份详细地合同,内容涉及范围很广。但主要的几点便是粮食、经济作物、运输。

民以食为天,南方的粮食作物能达到两年三熟甚至一年两熟,产量远远高于北方,而北方不但产量低,而且常逢旱涝灾害,既需要粮食救济灾民,又需要粮食平抑物价。虽说为了百分之两百的利润,商人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但是根深蒂固重北轻南观念却阻碍了南北粮食的有效互通。关键时候,怎么无粮?袁曦暗自感慨,南北之争原来不只在读书人之间,即便是在二十一世纪,人们也常常比较南方人如何北方人如何,而重北轻南的观念,虽少了,却仍存在。

苏燃拿出几张纸,纸上密密麻麻的字写满了南北需求的共同和差异。

“自先皇之朝起,南方兴修灌溉水利,年年丰收。两江下游的城市以江陵府为首,稻谷满仓,堆积如山,自给有余。而北方几年来干旱、洪涝不断,饿殍曝于野,粮价居高不下。南北有余有需,南方地稻谷烂在仓中,而北方的百姓却饿死街头,只隔着一条江,差别却如此之大!人常说义不行商,”苏燃有些苦涩地轻笑,“可是身为陈国子民,我们既然有能力便应当为百姓多做一些事。你们宋氏手中控制着南方大半粮仓,粮食是民生经济,不能简单以利益衡量之,我知道宋家是积善之家,捐粮赈灾之事并没少做,但是若能放开闸口,实现大规模南粮北运,岂不是美事一桩。既能解决北方短粮问题,也能将南方积压的粮食销售出去。”

袁曦听得直点头,转头看向宋德。

“二城主说地事情我并不是没有考虑过,早在几年前我们便开始尝试打开北方的粮食市场,但是成本太高了。”宋德翻开一本账簿,“运费,还有杂税,这两项加起来远高于米价,这样总计成本价再加上预计利润,就算我们愿意卖,只怕也没什么人愿意买。”

宋德又道,“其实二城主也明白,这和北方商品进不了南方市场一样。运费和杂税,才是真正的壁垒。我们都是商人。都要盈利,能够在盈利的同时又做善事我当然不会拒绝,但是要亏损行善,只怕是二城主也做不到。”

苏燃点点头,“自然是不能让宋老板亏损了。这便是我要谈的第二点,运输。”苏燃展开一张简略的地图。袁曦探头一看,这张地图画得极为简略,但是从轮廓上看和中国版图很像。

“我们之所以希望能和宋氏合作,除了因为宋氏是南方首富,更重要的一点是,宋氏在控制粮食的时候,同时控制了南方水运,而我们出云庄则控制了北方的陆运,只要宋老板同意合作。运费高这个问题并不难解决。”

袁曦此时尚不明白宋氏在漕运地势力,但想来不是独大,也难有人能出其右。

宋德眼中一亮。“此事细节尚需再做考虑,但是我个人非常赞同二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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