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恐怖悬疑电子书 > 天下道门 >

第104章

天下道门-第104章

小说: 天下道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想到这里,梅清转头向着孙不三孙不四望去,却见两人表情,甚是奇怪。孙不三咬牙切齿,看着府门内气息咻咻,显然对柳行的绝情颇为愤怒。孙不四却只把眼睛看着孙不二,目光中全是一派柔和亲近。
  陆炳见不是了局,怕为着此事,误了正情,连忙出声道:“柳道友,在下陆炳,携梅清过访,却是有正事相商。还请道友开门延客,以免误了大事。”
  “陆大人所商之事,在下心中了然”,柳行沉声道:“只是恶人所逼,不过柳行一人,却是不敢牵扯众位朋友。若有得罪处,还容柳行日后负荆。”
  梅清摇头,这位柳老行生,也着实固执不通一些。在他相来,难道把孙不二挡着不见就解决问题了不成?那段朝用打上门来,又岂止是针对他一人?看来当年自己老娘没孙不二听了,眼波流动,口气渐转柔和道:“这些年不见,你还是这般的硬脾气。叔行你放心,不管有什么恶人来逼你,我都和你站在一块便几个人越搅越乱,只怕这般纠缠下去,到得明年也没个了局。当下梅清也不再多说,只是双手由袖中伸出,却是两张小小纸符,双掌捻处,两张纸符飞了起来,梅清口中作咒道:”天一地二,疾!“两张小符无风自燃,一阵轻风过处,便见得眼前本来朦朦胧胧的山庄,忽然一阵子抖动,一下子变得清楚了起来。
  孙不二一惊,虽然他刚才见这少年与陆炳站在一起,气宇不凡,但却未曾想到梅清修为竟然如此了解,随便伸手,便将柳庄门前这道自己久思无法地法阵破开了。
  孙不二却不知道,府内的柳行心中讶意只有更甚。不过他知道梅清能修真之时,便曾想到过梅清定然有大异于常人处,因此虽然惊讶,倒也不至于乱了分寸,只是叹息一声道:“唉,梅清,你又为何定要如此。”
  第三卷 十年夜雨 第三十七章 胜人者力
  梅清叹了口气道:“柳老先生,这世上的事,不是躲就能躲得过去的。其实你两位师兄究竟意欲何为,你心中便真的清楚么?”
  柳行沉默片刻,这才说道:“怠慢佳客,心中不安。请厅上相见。”
  柳行坐在主座上,陆炳、梅清以及孙不二姐弟分别坐在两侧。
  “当年之事,也不知是何情形,陆某不便置言。只是今日之事,干系不少,陆某还请几位暂时放下当年之事,先共同应对眼前之局如何?”众人坐定后,不待他人开口,陆炳便发言道。
  孙不二看了看沉吟未定的柳行,有些疑惑地道:“刚才在外边便听你们说今天有恶人要来,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阿柔,此事与你并无干系,又非同寻常。莫若你且先回太上岩,待此间事了,我亲赴太上岩为你解释如何?”柳行用商量的口吻道。
  孙不二摇了摇头道:“你知道我不肯走的。不然你又怎么会关了门不让我进来?我只是不明白,你修为那般厉害,又有什么样的高人,能让你为难了?”
  柳行只得苦笑道:“我这点修为,在真正的方家眼中,却算得什么?阿柔,我也不瞒你,今日前来的,是我两位师兄。有些事,我也想做个了局了。你乃是外人,却是无在里边。”
  孙不二不乐道:“我是外人,那他们两个是什么人?为什么他们就能参与?”
  梅清笑道:“道友有所不知,柳老先生所言之事,乃是起自二十年前,当年陆大人便曾参与其中;至于我么,算来却是柳老先生师门后人。何况事之起缘。与我大有牵连。就算我想置身事外,还有人不会同意呢。”
  孙不二听了,半晌没有说话。若如柳行、梅清所言,人家要解决门派旧怨,按着修真界中规矩,自己再强插一脚的话,不只是帮不了忙,其实是给人添乱了。因此她想了片刻,忽然起身道:“走就走。柳叔行,这次你可再别让我失望。”
  罢。对着孙不三、孙不四兄弟道:“走!”
  完。竟然再无二话。转身就走了。
  孙不三、孙不四兄弟见了。开始还楞着神没有反应过来。见孙不二地身影已经出了厅门之外。这才紧着叫道:“大姐。等等我们!”说着。看也不看屋中其他人。追着孙不二去了。
  众人都没有想到孙不二竟然说走就走。一下子都有些发楞。柳行长长地松了口气。对陆炳、梅清道:“当年浮浪。惹下地因果。倒叫二位见笑了。”
  梅清摇摇头。目光看着空心中却隐隐觉得事情不会这般简单。
  “适才梅清你说我两位师兄意欲何为之事。莫非你心中。有什么主张么?”柳行把眼睛看向梅清淡淡地道。
  梅清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柳前辈,梅清心中有个疑惑。不知前辈可为我开解么?”
  柳行眉头一扬道:“什么事,不妨说来听听。”
  “我想知道。尊师梅花道人故去之时,是在何时何地。又是因何仙去的。”
  柳行摇头道:“这是本门中事,似乎不便对外人言讲。”
  梅清叹道:“柳前辈,若是梅清猜得不错地话,只怕梅花真人故去之事,多有蹊跷。而且—怕与前辈两位师兄一位师弟,大有关系吧?”
  柳行一震,但仍是摇头不语。
  陆炳在一边道:“柳道友,我们此番登门,乃是为着同仇敌忾。段朝用此人,虽然修为高明,但心胸狭窄;典真人陶仲文,看似惠风明月,其实心机过人。他二人这番来安陆,所为不善,柳道友切莫等闲视之。”
  柳行侧了头道:“陆大人好心,柳某心领了。只是此事既然是梅花门内之事,似不便阁下出手。若待得门内事了,再细究当年之事,陆大人再出手不妨。”柳老先生或有不知,其实当年之事,虽然是梅花门内纷争,但其实与在下,关系极深。只怕到现在,柳前辈也不知道,我母亲会那般匆匆下嫁
  柳行一惊,讶然道:“难道你竟然知道么?”
  梅清一笑道:“柳前辈,你却为何不想想,这般大异寻常之事,你不在家中,但你地师兄弟们,如何能不在意?事后你向他们打探,他们却未何要讳莫若深?其中若非有极大的秘密,又何至于此?”
  柳行惊讶更甚,喃喃道:“果然如此?这么说来,五朵竟然是被他们逼着嫁人的了?那他们又是为了什么呢?”
  着,柳行忽然转向梅清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昨天老四杀气腾腾的逼上门来索要你,我便觉得事情不对。开始我还以为,是因为你学了梅花门内的法门,可能是当年五朵偷偷留给你的。又或……五朵与师尊先后离世,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现在看来,竟然不尽然是这一回事
  梅清叹息一声,反问道:“柳老先生,还有一件事我想请教,我修真后,岳父大人、忠叔便说我体质是不可能修真的。此次见了您与白爷,也是同作此说。开始我以为应该是我母亲遗命,现在想来,她也不会对你和白爷说到这些吧?那我体质究竟有何不同,陆炳听了,也是一震,便看向柳行。柳行苦笑道:”人生体质,千变万化。你生来体质不适合修真,应该没有什么奇怪的吧。“
  梅清摇头道:“问题并非如此简单。我的体质,若是按着寻常路径筑基入道,定然是无望成功,反有性命之忧。但若按着柳先生你所修的梅花门地功法入道的话,不只毫无阻碍,相反却能突飞猛进。换言之,我的身体,几乎就是为了这种功法设计的一般。”
  柳行和陆炳都大吃一惊,眼睛看向梅清。柳行最先反应过来,吃吃道:“你是说,你是说……”
  梅清点点头,转头向陆炳道:“岳父,其实相信你心中,对此也不甚明白是吧?虽然你知道当年我娘亲命我不得修真,你也看出我身体不是修真的骨骼,但却从没想到过这一点吧。”
  陆炳点头道:“不错,当时我所说你乃是纯阳之体,本就是用来阻止你进一步修行的。后来见你修行突飞猛进,心中也曾怀疑过,但却没想到……这般说来,当年你娘下嫁兴献王之事,为的,就是你这副体格了?”
  梅清点头道:“大致不差。而陶仲文与段朝用打的,估计也就是这等主意。”
  “竟然如此”,柳行咬牙道:“这般说来,这些年我们果然是真的,先师之逝,定然与这几个畜生分不开干系!”
  “既然前辈这般想,那当年尊师故去之事,定然是有些秘密了?”梅清问道。
  柳行沉重地道:“这件事情,我也只是怀疑,但心中一直没有答案。先师逝去,乃是在于天师门中前代天师张羽冲争斗之后,力竭而死的。只是为什么先师会与张天师对上,其中却大可疑之处。”
  “我知道当年梅花门挑战各大门派,却从来没有对上过天师门”,梅清接口道:“梅花真人与张天师一战,也只是传闻而已。前辈如此说来,此事乃是确有其事了。”
  “其实师傅对天师门地态度,一直有些奇怪”,柳行说道:“最开始时,师傅带我们挑战各门派,也是有胜有负。若是兄弟们表现不佳时,大都要靠阿奴来震住场面。但到得后来,咱们也觉得本门功法,修行进境确是极快,又利用争斗,因此开始胜多负少,师兄弟们也都有些自信。那一天,四弟便提议,不若直接找上龙虎山,去见识一下天师门究竟有何厉害。”
  “天师门乃是江南道门统领,若说挑战了一圈,却总是避开他们,着实有些令人心中憾然。就算是以我的脾气,当时也觉得该当一战。结果四师弟兴冲冲地向师傅说了,一言未发,不置一词,便搁置了下来。”
  “再过得些时日,放眼天下道门,便是上清、灵宝,也都一一挑战过后,四师弟便又旧事重提道:咱们梅花门,虽然不敢说打遍天下,至少这些年已经少逢敌手了。只要再过了天师门,那道门领袖更有何人?师兄弟们也都大为心动,二师兄还建议师傅不妨广播天下,堂堂正正地去击败龙虎山,也省得咱们这般无声无息。”
  “其实当时我们这些挑战,从来都是背着人做地,事后也未曾宣扬。事以虽然我们有这等战绩,但几乎天下无人知晓。师兄弟们都觉得有些不解,心中难免有些波动。因此四师弟这般一说,大家自然都会赞成了。”
  “但师傅只是冷哼了一声,说了一句话道:时机未到,便不再言语了。”
  “时机未到?”梅清喃喃道:“他说的时机,是什么呢?难道……”
  第三卷 十年夜雨 第三十八章 夜雨春江
  众人都看了梅清一眼,心中都隐隐想到,当年梅花真人所说的时机,或许便是与梅清有些关系了。
  柳行自然也想到这一点,因此表情多少有些复杂,轻声道:“师傅既然如此说,我们也就都不敢再多问了。再后来,因五朵之事,大家都有些心灰意冷,师傅状态也不是很对。因此大师兄和二师兄便离门远游,我坐守本地,四师弟和阿奴跟着师傅回了山中。”
  “我在家中,当时对发生的事,一点也不清楚。后来便想到招揽些人手,虽然不求众多,但也有几个能办事的人,渐渐为我弄清楚了先前五朵的一些事情。后来过了几年,因在家中有些郁闷,又忽然收到大师兄的一件传信,道是山中有事,要我回山一趟。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便收拾了一下,单身上路。”
  “按说咱们修行的人赶路,应该也颇为迅速才对。何况师傅修行的山中距此不远,按我想也用不了多久。谁想事情总是这般巧,偏偏我才行不远,便遇了上一些事情,总之颇为费事,原本以为立马可就的事情,偏偏忙了好
  梅清听了眉头一耸,柳行一笑道:“这事定然是与师门无干的,乃是眉儿的事情。我也因此得了这么个宝贝女儿。现在想来,怕还是眉救了我一命呢。”
  梅清等人这才释然。原来梅清担心柳行说得不明不白,不知是否背后又是有什么他人的手脚。现在听来,乃是因处理柳眉之事,纯是私务,这才没有细说了。
  “待我将眉儿送回家中,又安排了人仔细照料。这才急匆匆地赶回山中去。原来想自己耽误了几天时间。若山中真有急事,定然早就有信过来了。因此也没有特别着急。没想到待我回了山门中,竟然见空无一人。师傅、阿奴以及四师弟,都不见了踪影。”
  “我这才大惊,又想到相召的并非是师傅,而是大师兄。大师兄与二师兄并没有跟着师傅回山,为什么这一次却是大师兄发信相召?”
  陆炳听了点头道:“当时邵元节已经入朝,颇得圣上的赏识。只是他行踪一向不是很固定,经常会潜修一段时间,长的时候月余了不会露面。因此当时对他的情况,一直也不是十分清楚。”
  柳行冷笑道:“当时我们只道他与二师兄,当真是外出云游去了,哪知道转头便投向了朝廷?现在想来,这两个人,当年便没有什么好心,连带老四,也不定打地什么主意。”
  “当时在山中细细找了很久,却一点表明去向痕迹也没原地。似乎也没有动过。我想传信给他们,却是如石沉大海。一去不回。”
  “第三天。我想不该如此等下去了。便准备离开山中。派人探听一下究竟发生了何事。正在此时。忽然山门处波动传来。却是有人回来去。却是一惊。原来出现地。竟然是师傅身边寸步不离地那个阿奴。”
  “阿奴见了我。似乎也是一惊。我当时四下打量。除了阿奴。竟然再无旁人。心中惊讶。但前边我也说过。阿奴这个人。神秘异常。又修为极高。因此我们都有些怕他。当时我想问他师傅等人都在哪里。但是一时竟然没有张口。”
  “出乎我意料地是。阿奴见我后。却忽然上前一步。冷森森地问道:你怎么来
  柳行眼中地震惊似乎依然还在。声音也有些发冷地道:“认识阿奴么这些年。他向来是黑布遮颜。闭口无语。我们甚至以为。阿奴会不会是个哑巴。但那天……那天忽然听他开口说话。当真把我吓住故吧。他地声音非常干涩。就象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勉强吐出来地一样。听着就象有什么坚硬地东西磨在锈铁上一般。听他地语气……更是冰冷异常。那种寒冷。使得我浑身都忍不住要抖了起来。”
  到这里。柳行地双手。不自觉地紧紧地攥了起来。似乎阿奴那寒冷地压力。使得他多年后提起来。还依然心悸。
  过了片刻。轻喟一声。柳行摇着头道:“当时我怎么说地。我自己都忘了。好象是说大师兄要我赶来。我因有些俗务耽误了等等。当时只记得解释自己。浑然忘了相询师傅及师兄弟们。都如何样
  “阿奴听我说着,眼睛紧紧地盯着我。后来大概是看我说的确是实言,又或他自己着急有他事,总之后来只闻他哼了一声,便消失在了原地。又过了一小会,才又见他突然出来,冷冷地看了我一眼道:若真如你所言,还是快些回去吧。以后就当你从来没有来过,也没发生过任何事情。说完,转身便出山门去了。”
  “他转身走进,我才发现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更隐约有狂暴的真元波动,竟象是大战一场之后的情形。我心中一惊,这才想起来还没有问他出了什么事。当时我楞在那里,也不知多久,后来想,师门定然是出了什么大事,还是快些去找师傅等人,询问一下。”
  “我正要出去,忽然觉得山门中又是一阵波动,这一次十分熟悉,抬眼一看,正是大师兄和二师兄。只是他二人都狼狈异常,尤其是大师兄,当时觉得他十分不正常,只感觉体内真元如同火山一般,波动得十分厉害。”
  柳行沉思着道:“咱们门的功法,向来是浑沌淡然,若是不明之人看来,倒象修为平平地样子,从来不会如大师兄这般气机外放。当时大师兄的修为已经极高了,大概已经到了炼气的门槛上吧。因此那种气势,简直就象是火山口一般,只怕一般修为不行的人,在他身边站也站不住。”
  “但我刚从阿奴地压力下出来,因此对大师兄反倒不是很在意,只是觉得他的状态不太对,不象是故意放出气势来,倒象是有些压抑不住地一般。我便问道:大师兄,你怎么了?师傅呢,还有四师弟哪去了?
  “大师兄和二师兄见了我,表情都颇为奇怪。二师兄看了大师兄一眼,大师兄对他摆摆手,转头问我道:叔行,你怎么才来?我不是几天前就传信给你了么?刚才……你看到什么人没有?
  “我当时也没多想,便解释了一下晚来的原因,又道:刚才我在门口,见了阿奴回来了,只是他……十分奇怪。
  “我一说到阿奴,他们二人面上明显有些紧张,又仔仔行为。当听到阿奴忽然消失,片刻后又出现后离开时,二师兄一拍腿道:定然是那东西,被他带走了!
  “我听了有些惊讶,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大师兄却抢着说道:叔行,你还不知道吧,这阿奴忽然背叛了师傅,与天师门的张天师一起算计我们,师傅被他们联手偷袭,已然仙去了!
  “当时我大惊失色,不敢相信。二师兄不耐烦地道:你还不信我们么?要不是我和大师兄联手拒敌,只怕我二人也早交待在那地方了!老四他也受了伤,不知到哪里去了。阿奴那家伙一向神神秘秘地,一看就不是好人!
  “大师兄也劝我道:叔行,我知道你一向与师傅亲善。只是师傅既然已经仙去,以后门中,就得靠我们几个了。愚兄现在朝廷中,有些小小的担当。现在天下太平,国朝气机正盛,以此为助力,何愁门派不发扬光大?你也不要在山中闷着,出来助我一臂之力,咱们兄弟共同做出一番来如何?”
  “当时大师兄地声音十分恳切,而且他对我,一直也不错。若是平时说这番话,说不定我也就应了。只是当时我心中混乱一团,疑窦丛生,又哪里心思出山入朝?因此想也不想,我便拒绝了。我说要到师傅仙去之地看了,才好笑,言词不善,倒是大师兄阻止了他,放我离开。我按着他们说的方向急赶过去,乃是在长江边上一处断崖,唤作郁木台。我到那里时,才发现那地方已经整个被削了下去,几乎成了一个大坑。四周法术轰击地痕迹却已经都被不知什么人抹了去,只是空中隐隐的真元混乱地情景还能感觉得到。那处大崖以前我见过,若非是有极为厉害的修真之人攻击,根本不可能将那地方变得那个样子。我看看了半天,心中发凉,心想只怕师兄说得是真的。那样的攻击之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