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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天下道门-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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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梅清修为大进,但这等阵法之类却是一无所知,因此也没有丝毫生了窥探之心来,倒是心念一沉,隐隐又感觉到了那块砚台的所在,果然是仍在老地方。只是其中变得浑沌一片,再没有了从前那种心神呼应的感觉。
  想想也是有些好笑,自己前些天与那块砚台,便如与碧真心相感应一般联系,虽然不明砚中究竟有什么,但自己竟然和一块石头有他心通般的关系,真成了笑话了。
  日间无事,晚来梅清回到家中,早早收拾休息,便在榻上打坐,等待碧真的消息。夜间月华满天,梅清恰当修行神霄雷法,采月华入体,绵绵汩汩,悠然会心,不知不觉已经到了子时。
  梅清如前夜般放出神念,又以如是观法相铺,果然不久便觉得神念一动,碧真神念已然缠绵其间。此次二次不似昨夜般激动,只是相融相洽,便如相拥于花前月下一般,无声间却大得灵犀之情。
  好久梅清才意念相询道:“碧真你可还好么?”
  “很好,就是有些……想你。你呢,还好么?”
  “已经没事了。现在你在哪里?”
  碧真神念一滞,片刻后才幽幽一叹。
  原来碧真那天被陆炳带走后,便给送到了现在所居的地方。据碧真说来,似乎是很大的一个地方,却不明其所在。只是其间似有阵法相设,碧真虽然行动自由,却是出不去。
  “你也莫急,我外婆昨天已经来这里陪我了。外婆最是疼我,只需磨上几天,自然就放我出去了。”碧真最后说道。
  两人交流不久,碧真便又匆匆而去。
  从此之后,天天夜间子时,便是二人神念相会之时。据碧真说道,其所处阵势甚大,便是神游亦颇不易。好在此阵形亦须采天地日月之气为能量,因此才有每夜子时趁着大阵放开吸纳灵气、对内防护略松时,才能借机出来片刻。
  待知道梅清金丹居然被陆炳禁制后,碧真不由大怒,连连声讨陆炳以大欺小、禁人修为等一系列为老不尊的行为,更声称以后绝不再理他——除非他承认梅清的女婿地位并道歉为止。
  “明天我就告诉外婆去!那老家伙最怕外婆了,让外婆狠狠骂他!”碧真如是说。
  听到因为自己的原因,弄得这本来就有些紧张的父女关系更加僵了,梅清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何况无论如何,陆炳都是自己泰山大人,二人的事到最后也免不得陆炳点头才好,一味僵持,总也不是好事。
  梅清便开导碧真道:“令尊毕竟是咱们长辈,你也不应该总这般才是。那天听令尊叫你一口一个‘阿碧’,我看还是很疼你的。”
  “哼!用他疼什么!”碧真兀自气鼓鼓地:“阿碧是我的乳名呢,梅清你也可以叫的。”
  “呃……”梅清迟疑了一下,对“阿碧”这个名字,怎么觉得有些不喜欢呢?
  “怎么了,你不愿意么?”二人心意相通,碧真自然也感觉到梅清似乎不太喜欢叫自己阿碧。
  “令尊既然叫你阿碧,我就不和他一样,不然我叫你‘真儿’如何?”梅清道。
  “你以为我叫碧真,不叫阿碧就要叫真儿么?”碧真笑着道:“碧是我名,这‘真’字天下修真的人都可用。难不成见个女修真,你都叫真儿?”
  “我管他天下有多少修真呢”,梅清道:“只有你才是真的,是我的真儿。就这么定了!”
  碧真听梅清之言,心中颇喜,听梅清“真儿”、“真儿”的叫着,答应得甚是甜蜜。
  “只是我也知道,那金丹被禁,若非由修为相当的人以外力打开,是绝无解禁之法的。梅清你怎么能脱困而出呢?”碧真光顾得高兴,这么久才想到问这个问题。
  梅清便将自己习练神霄雷法,练化禁制一事说了,最后又把那块砚台的奇异之事简单向碧真说了。
  碧真听了良久不语,好久才担心地道:“这事却有些怪。梅清这些天你修炼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么?”
  梅清反复想了想,并没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只是当碧真问道他修行情况,得知梅清丹中气腾氤氲时,不由大吃一惊。
  “哪有这么快法的?”碧真道:“我现在每日只敢温养金丹,你怎么便得紫气升腾之象?那神霄雷法,不会有什么差池吧?”
  “我开始也有些担心,可反复探察,均无异状,也就这般炼下来了。”梅清有些随意地道。
  “我总觉得这么炼不太好,你要小心些。我明天寻机问问外婆,看她有什么主意没有。”碧真还是有些担心。
  “我也觉得这么炼不太好——还是双修好啊。”梅清深深叹息道。
  第一卷 七星古砚 第五十二章 郭府之祸
  每天只子时这短短一刻,因此二人都加倍珍惜,说不完的话。好在二人是以神念交流,不用花电话费——梅清胡思乱想。
  这几天金丹既复,雷禁术自然可以修炼后边的阶段了。碧真没有修炼神霄雷法,这雷禁术她也炼不了。不过据碧真说此次外婆前来,一则是因为她和“那老家伙”闹得僵了,所以前来探看;二则也是因为碧真已经修到了凝丹之时,外婆特地来指点她修行,并传授道术与她。
  “等我炼好了就能出去了,到时候就可以教你了。”现在碧真心中早把什么修行门派规矩扔到九霄云外,有点什么好处都恨不得马上塞给梅清。
  但对禁术修炼,碧真却很认真的表示,她自己修炼的禁术比起梅清修炼得雷禁术来,确是要差上一些。雷禁术熔五行为一体,看来简单,其实奥妙异常,威力更是远超寻常禁术。
  “你好好炼,到时候把那老家伙也禁了,让他欺负你。”碧真现在还念念不忘陆炳将梅清金丹禁制一事,一说起来就总想找找场子。
  梅清却想到,估计是碧真被陆炳抓回去关起来,心中也不知气得什么样子,又不好报复——当然也报复不过,所以才把报仇的希望寄托在自己身上吧。
  只是碧真却不想想,天底下有几个当姑爷的敢对付老丈人的。要指望梅清给她报仇,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静静坐在宽大的木椅上,轻轻摩挲着扶手处光滑的扶手,闲看窗外树叶摇晃,有些炎热的秋日午后,总有一分懒洋洋的闲适情怀。
  “梅大人!”随着喊着,赵大有一摇三晃地托着茶壶走了进来,恭恭敬敬地施了礼道:“启禀大人,路大人来了。”
  现在梅清已经知道,这位路大人名泽有,字季明,与其他大多数锦衣卫中人不同,乃是正经八板的进士出身。按说锦衣卫这地方,大多的都是行武出身的,因此路大人这个书生,就显得格外的特别。
  但路泽有虽然是个读书人,却绝不酸腐。相反,为人倒是挺和气,平易近人。平常见了钱三、赵大有等人,还偶尔会开个玩笑,因此名声很是不错。
  许是文人相轻,不知为什么,梅清心中对这位路大人,并没有太多好感。想想原因,梅清总觉得这位同知大人未免太和气了,和气得有些过。手段的意味太多的时候,就只能说明这个比较虚伪了。
  碧真听了梅清的观点,毫不犹豫的表示了同意,并且肯定地说:“这还用说,锦衣卫那地方,根本就没有好人。好人哪有去那地方的?”
  梅清无语。好在碧真马上反应过来,补充道:“当然了,你除外。”
  只是她就全然忘了自己其实也算是个锦衣卫的同知呢,从这点看,锦衣卫的员工归属感也很难说有多强。
  无论心中如何想法,路泽有大人总是梅清的顶头上司。上司亲自下基层巡视,梅清这小头目自然要全程陪同。因此他马上起身,向外去迎接,一边走一边问赵大有道:“路大人怎么来了,有什么事么?”
  赵大有马上凑上来道:“听说是有一批东西,挺重要的,路大人亲自送过来了。”
  “什么东西,还须得路大人亲自送来?”梅清皱眉道。
  “唷,梅大人你还不知道么?”赵大有恰到其份的摆出一脸惊讶的表情,然后神秘兮兮地道:“这不昨儿去抄家了么?嘿嘿,就前些天下到狱里的郭公爷,嘿嘿,这回估计是彻底完蛋了!”
  梅清一惊,连忙问是怎么一回事。原来赵大有所说的郭公爷,就是朝中炙手可热的郭勋。这位郭大人,说来家世不凡,乃是当年武定侯郭英的后人。
  郭英乃是开国勋臣,其后子孙更多与皇室联姻,更贵为国戚。至郭勋时承袭武定侯爵位,又进封翊国公,更加太保兼太子太傅,说是权倾朝野,也不为过。
  “这位郭公爷,说来功劳也是极大的。只是听说脾气有些大,就算当着万岁爷,也是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因此人人缘也不太好说,这次进了诏狱,听说不光没人营救,还好些个上折子弹他的呢。万岁爷念着旧情,不愿意办他,可也架不住墙倒众人推不是……”
  赵大有还在絮叨着说个没完,梅清心中却冷笑一声。人都下到诏狱中了,还说什么皇上不想办,岂不是瞪着眼胡扯么。只怕这位郭公爷,自觉当年天子初即位时扶持有功,说话办事,有些惹了皇帝不高兴。以前皇帝登基时年纪尚幼,朝中杨廷和等老臣又不听摆布,因此才用这家伙去唱对台戏。现在朝中旧臣尽去,这位国公爷已经没了利用价值,还在那里不知进退,皇帝不动动他才怪。
  只不过皇帝究竟也得要些脸面,那郭勋劳苦功高,总不好直接动手。因此才演了这么一出群臣相逼,万岁心念旧情、怎奈国法无情的好戏罢了。
  “那全都抄了来,是不用等他家人来赎了么?”梅清不愿多说关于郭勋之事,转了口风问道。
  “嘿嘿,还赎什么呢,”赵大有笑了道:“他和俩儿子都在狱里呆着呢,家里一堆娘儿们门都不让出,只得咱们自己动手了罢。听说其中硬货不少,所以路大人才亲自去办的交割。”
  梅清怃然,不由想起那位郭小公子,正是这位国公爷的二公子,想来也就在狱中了。上次这位小公爷去碧真那里闹,估计回来不久就给扔到狱中了吧,怪不得后来就再没见他人影了。
  梅清与赵大有赶到库房中,见路泽有已经由钱三陪着在库门前,身后是两个梅清不认识的生面孔,押着一大一小两箱东西。
  虽然路泽有是锦衣卫同知,又管着四组之事,但既然将管事权交了梅清,他也不便自行命人开库门。梅清既已经到了,连忙向路泽有抱歉迎接来迟,一边签押开库,由路泽有身后两人手中将东西交接了手续。两人死板的脸,一点表情也没有,交接完后也不多说话,径自离去。
  “些许小事,还要路大人亲自送来,又规矩繁杂,却是罪过了。”梅清歉然道。
  路泽有笑着道:“梅大人哪里话。食君之粟,忠君之事。梅大人属下纪律严明,大有细柳之风,本官心中甚慰,又何罪之有。”说罢又道:“这大箱便直接寻个空地儿放了。那小箱却是六爷交待,单独找个地方,以后或许他老人家要用到。”
  梅清点头称是,便命人开了铁门,当值的恰是他首日来时见过的那个鹞子,叫姚定国的汉子。当下便由钱三和赵大有抬了那小箱子,姚定国和另一个名唤周昌的值卫抬了大箱子,入了库,先反锁了铁门,然后才慢慢抬了进库里来。
  原来这库中规矩甚严,开了铁门入内,先反锁大门。直须东西入了小库锁好,才可再开大门。当然平时众人懒散时,也没人这般勤快,都是任其大敞的。但今天既然路大人亲自入内,一应规矩自然要森严的方可。
  那一大箱东西,就在门口一个库间中寻个空地方先安置好了。之后这一小箱,便抬到了库房最深处,到了那小库房前。
  梅清对这里绝不陌生,因为那方砚台,就是放在这小库之中的,上次他还曾在这晕倒过。
  打开库门,将小箱放入。梅清的眼睛忍不住瞟了一眼那方砚台所在的木函。其他东西,大多钉在木箱之中,唯有这块砚,却单盛在一个木函里面,也许六爷,也觉得这砚有些不同寻常之处吧。
  透过层层包装之物,梅清依然能感觉得到那方石砚静静地躺在木函中砚匣之内,消无声息。他轻轻一笑,摇了摇头,随即命钱三将那铁门锁了。
  随着“吱吱”的铁门轴声,沉重的铁门重重的“哐当”关上,钱三用力拉扯着粗大的铁链发出“哗啦”的响声,开始用巨大的铁锁去扣死链条。
  “且慢!”梅清突然叫道。其他众人不知所以,就连钱三也忘了手中的动作,都转过头来看向梅清。
  梅清脸上阴晴不定,眼神中满是迷惑的神色。就在刚才钱三准备关上铁门的一霎那,梅清忽然有了一种非常奇怪的感觉,那块一直与自己心意相通的石砚,忽然之间不见了!
  “梅大人,有什么事么?”路泽有皱着眉问道。
  梅清却是呆呆的,似乎心思并不在眼前,便如在出神地想着什么心事一般。
  第一卷 七星古砚 第五十三章 隐身之人
  这座库房整个都被法阵所禁,一切道家神通入了这库房,都无法使用。平时梅清因为与这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联系,所以能感知到这砚的所在。现在一下子失去了砚的踪影,梅清虽然想以神念搜索,却是无能为力,反复试了几次,只得放弃。
  但是心中隐隐地有一种很别扭的感觉,似乎有什么不太对,就好象有些事情应该想起,却怎么也想不起来的那种感觉。
  梅清用力地摇了摇头,许是因为刚才精神太集中了,头脑好象有些不太清醒,就连眼前的事物都有些模糊。
  似乎有什么在动——梅清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却看到了极为古怪的一幕——
  只见在库角那一处阴暗的角落,突然开始扭曲起来,似乎那一处墙壁变成了活的,从墙角与地面接触的缝线开始抖动,一团说不清楚形状的东西忽然从那里钻了出来,随即便看到一把黑黝黝闪着暗芒的锋利匕首尖锋直向自己刺来!
  顺着匕首把柄看过去,只见到一只长长的手臂直伸过来,手臂主人是一个浑身灰暗的削瘦年青人,面庞似是笼在一片昏暗中看不清楚,只见到两只闪闪发光的眸子闪烁着奇异而阴暗的光泽……
  “梅大人!”梅清正在惊恐之时,忽然觉得肩上被人拍了一把,然后只觉得眼前景物一晃,刚才看到的景象瞬间消失不见,定睛看时,只见身边依然是路泽有以及钱、赵二人,姚定国和周昌二人站得略远几步,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有些怪异。
  梅清心中念头纷杂不定,急转头向刚才那处墙角看去,却只见阴暗的角落处,铺地都是巨大的条石,掩在阴影之中,并无什么不对之处。
  “梅大人,你怎么了?”路大有刚才见梅清一直在发呆,忍不住在肩上拍了他一下,见他还是有些怪怪地,便又发问道。
  “没什么,许是有些累了,刚才眼睛有些离……”梅清松了口气说着,忽然心中一动:自己金丹大成,五感超人,虽然在库中神通被禁,但眼力仍在,何况心神坚定远超常人,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幻觉?思一及此,头脑中如电光石火般闪过几个念头,毫不犹豫地便向前一步,手下却是铮地一响,那把悬在身侧从未用过的绣春刀已经被擎在了手中。
  路泽有诸人大惊,还未出声,却见梅清已经刀随人走,手中绣春刀斜斜举起,直向墙角劈去!
  众人都道莫不成梅大人他疯了?那处墙角虽然处在阴影之中,但也看得出来空空如也,并无一物。梅大人他对着空墙角在砍什么?
  随即发生的一幕,几乎让在场诸人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随着梅清手中的刀划过一道闪亮的刀光劈落,只见那处角落接地的长条石缝忽然扭曲起来,一把黑黝黝闪着暗芒的锋利匕首不知从哪里忽然冒了出来,斜着切在梅清劈出的刀锋之上。只闻“哧”的一声轻响,梅清的长刀竟然被这黑沉沉毫不起眼的匕首轻轻松松地拦腰砍断,半截刀头当啷啷掉在地上,梅清也哎呀一声,被那撞击之力震得向后踉跄而退。
  此时众人方看清楚,那处墙角便如同成了活的一般,一团不知怎么隐在那里的人一下子显露出来,只见他面目黝黑,身材细长,两只眼睛闪着奇异的光泽,整个人如同一只无声而矫健的豹子一般,一纵而起,手中匕首划出一道诡异的曲线,直向踉跄跌回的梅清扑来!
  梅清虽然修炼已然有成,但在这禁阵中却一点也用不出来,真动起手来,自然只有挨打的份。刚才虽然有心算无心,占得先机,可一旦接手,便被人一招击败,刀断人退。此时见那怪人向自己扑来,耳后虽然闻得众人惊叫之声,却已然来不及退回去,只得一咬牙,脚下发力跃回,同时手一抬,直接将手中那半段绣春刀向那怪人脸上掷去。
  那怪人被梅清看破行藏,心中大惊,不知道梅清是如何办到的,因此一旦出手,便有置梅清于死地之心,毫不留神。刚才手中匕首一接便将梅清手中绣春刀断去,便知道梅清未曾习练过武艺,心中一定,便直向梅清扑来。不想身在半空,却见梅清竟是毫不犹豫将手中残刀脱手打来,倒是出乎意料之外。
  怪人身形一滞,刀已临近面门,只得将手中匕首在面前一格,将那半截断刀挡了开去。这般一耽搁,提起来的这口气一沉,身子已经坠了下来,未能逼近。
  只是此人身法极佳,虽然身形一坠,但见他口中轻喝一声,两臂一展,已经如一个怪鸟般轻轻腾起,再次向梅清扑了过来。
  路大人本是一介书生,这几下子兔起鹞落,看得眼睛都要瞪出来了,站在那里动也不动,哪里反应得过来。梅清刚才吃那怪人一击,身形向后直倒,蹬蹬退出几大步,方才稳住身形。见那怪人如影随形又扑了上来,手无寸铁,只得一退再退。
  至于手拿茶壶的赵大有赵经历,全无平日指点江山的气概,早就吓得面色如土。好在平常训练有素,虽然抖成一团,左手的茶壶却依然在手中端住,不过是随着手抖的手晃得其中茶水也飞溅出来。空着的另一只手在怀中摸来摸去,口中也不知哆哆嗦嗦的在念叨着什么。
  倒是那大胡子钱三,有几分凶悍之气,虽然初时一楞,但见梅清刀断人退,那怪人一沉又扑上,便大喝一声,呛啷一声长刀在手,向前一步,长刀如雪练般由上而下直接向怪人头上劈来。
  与此同时,那姚定国与周昌也见事不妙,双双怒喝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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