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道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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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这三张纸符之激,空中那只四放金光的铁环也嗡然一声,霎时间涨大了起来,道道金光竟然如同触角一般伸了出来,无孔不入地将四只傀儡浸入其中。那四只原本如狼似虎的傀儡,吃那金光一照之下,便如受到什么痛苦的侵蚀一样,突然变得迟滞难行,一只只“唧唧”狂叫不已,却是难以挣脱。
而此时的杨晋,虽然拼命指挥四只傀儡不断挣扎,但显然他自己,已然到了油尽灯枯之时,瘦弱的身形摇摇欲坠,显然是无以为继了。
石护法见此情景,得意非常地笑道:“怎么样吴坛主,本护法这道赤芒镯还不错吧?你且稍待,用不了多长时间,这小子必然乖乖的束手就擒。到了那时候,我把这小子交给你,任你出气如何?”
说罢,手中法诀连翻,铁环中金光一收,已经将四只傀儡牢牢地困在了金芒之中,再也挣扎不出去了。
一边地吴娟显是受创匪浅,面上依然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听了石护法之言,咬牙说道:“多谢石护法厚意。只是他刚才辱我甚深,又偷袭重创于我,若不能亲手将其擒下,百般折辱,如何消去心头之恨?且请石护法压制他的傀儡,看我如何擒拿于他!”
说罢,吴娟双手平伸,左右各捏诀形,缓缓翻开,口中叱道:“起!”便见她周身长绫忽忽地伸了出来,在空中交叉穿棱如网,随即便大张如兜,自上而下罩了下来。
正当那网兜向着杨晋落下时,杨晋眼中已经是如欲喷火。只是他连番受创,更频繁以秘法发动道术攻击,现在体内一丝真元也无,空空荡荡。莫说再以什么手段去攻击,就算是移动一下脚步,也不能了。只得怒视二人,眼睁睁着看着那网落了下来。
眼看着这张巨网堪堪将要落到杨晋头上时,异变忽起!
这几天不知怎么了,写不下去。
坐半天就写几个字,很郁闷的说。
五一了,希望能换换心情,有所改变吧。
第一卷 七星古砚 第七十八章 香销玉陨
吴娟面色沉凝如水,纤指一转,口中叱道:“着!”便见那长绫组成的巨网,忽然经纬交叉,横着如乱麻般扭成一团,几道长长的绫带从中长长伸出,忽然一下子紧紧地缠住了天下金光大放的石护法的赤芒镯。
那赤芒镯正放出道道金芒,将杨晋的傀儡压得抬不起头来,忽然被吴娟的长绫捆了起来,道道金芒也被长绫紧紧的纠缠住,一下子措手不及,瞬间便被包成了一个大布团。
吴娟身形如乳燕穿林一般早早飞起,随着她妙曼身形一同飞起来的,还有最开始她现身时出现的那方绣着牡丹的罗帕。此时那罗帕陡然大了数十倍,便如一方巨大的罗幕一般,一下子抖开来将吴娟卷起,再转得一转,连带着前边摇摇欲坠的杨晋也卷在了里边,吴娟口中叫道:“阿晋,走!”
便见这方罗帕卷起二人,化成一股轻烟一般,径直向窗外投去。
石护法见了,却不惊惶,只是嘿嘿冷笑道:“想跑?哪里跑?”却不管空中被包成一团的赤芒镯,却只将左手高高举起,虚握成拳,口中念咒道:“金刚无敌,镇崇太一。敕!”便见那只拳影直击而出,竟然一下子追上了激飞而逝的罗帕,一击将那罗帕打得滴溜溜横着飞了出去。
只闻砰然一声,罗帕一摔到地上,吴娟和杨晋再也容身不得,一下子便如罗帕内抛了出来,摔在了地上。杨晋本来已经身弱不堪,这一下子更是摔得七荤八素。挣不起来。吴娟见了。连忙起身过来搀扶于他。杨晋正想将她的手摔开,忽然一怔,未再有动作,便随了吴娟伸的手勉力站了起来。
石护法哈哈大笑道:“早看你这贱婢心术不正,果然被本护法料到了。嘿嘿,只是你也不想想,虽然说来算你个坛主,其实大家不过看在教主的面上让你几分,还真敢动起手来了!今番你为了这小子居然做出这等叛教之行。只怕教主也保不得你了。且先看我收拾了这小子。再来收拾你!”
说罢,五指撮掌为拳,口中咒作,直直向前一送,便见空中拳影,已经如标枪一样笔直地向杨晋戳来。
只见那道拳影。来时迅如闪电,眨眼间已经到了杨晋眼前。杨晋虽然拼命指挥自己地傀儡赶来相救,只是此前那傀儡才从赤芒镯地金芒中挣脱出来,远在十数步之外,哪来还来得及?
吴娟一见之下大惊,只吓得花容失色。她自是深知石护法这金刚影杵,无坚不摧,这一下若是击实了。杨晋哪里还有命在。只是自己的长绫困着那只赤芒镯,罗帕又已经受损,身边再无法器可用。当此之时,已然再无法可想,只得一咬牙,手上一**,便将杨晋向自己身后扯去,将自己的身体挡在了杨晋之外。
只见那只拳影堪堪将击到杨晋身上之时。吴娟忽然手上一动。身体转来遮在杨晋与拳影之间。那道拳影轻飘飘地打在了吴娟身上,便如毫不着力的一般。一下子从吴娟后背直透而入,击穿了她的身体,从她的胸腹间穿了出来。
杨晋本来以为此一拳之下,自己再无生理。谁想被身边的吴娟的扯,身子一个踉跄,然后便见吴娟合身挡在了自己身前,一声惨呼,只见一只血淋淋地巨手一下子将吴娟的身体贯透而出。
杨晋无声地张大了嘴,呆呆着看着面前吴娟美丽地面庞因为疼痛而扭曲地神情,眼中全是不敢置信。再看着吴娟胸腹间透出的血手,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发出了一声绝望的尖叫。
吴娟看着杨晋想要说什么,一张口,一道血箭直喷了出来,洒得杨晋身上斑斑点点都是血迹。杨晋手足无措,伸出了手却不知如何是好。吴娟满脸决绝之色,看了杨晋一眼,然后扶着他的手一送,将杨晋推了开去,双手一合,用尽全身力气,涩声道:“冰封千里,凝!”
随着吴娟咒语方歇,自其胸腹处巨拳为始,吴娟的身上竟然一下子被寒冰冻了起来。那冰也不似寻常冰块,色泽纯正如水晶一般,在月亮映照下晶莹剔透,更将那巨拳之影也一并冻成了一体,锁在了吴娟身体之内。
石护法没想到自己这一拳竟然会打到舍身相护的吴娟身上,一看竟然穿透了吴娟地身体,心中也是一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吴娟冰封千里一出,一下子将石护法寄于拳影中的神念也锁个正着。石护法一惊,正要催动法力挣回时,忽然觉得脚下一空,只觉身体凌空而起。急忙看时,这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身后四只偷偷上来的傀儡一下子抓了起来,拎到了半空之中。
石护法大惊失色,这才想到虽然这四只傀儡刚才被自己的赤芒镯打得毫无还手之力,但吴娟出手伦理袭,困住了自己的赤芒镯,这四只傀儡自然脱困而出。刚才杨晋指挥他们来挡那只拳影来不及,却正好借着吴娟拼命挡这一下子的时候,逼到了自己的身后,一下子偷袭得手,反将自己抓了起来。
石护法暗叫不好,急掐咒欲要脱身时,只觉得胳膊一痛,竟然有一只傀儡张开大口,一下子咬在了前臂之上,登时血光迸现,一下子咬下一大块肉来。之后另三只傀儡也是一扑而上,各各张开血口,亮着冷森森的牙齿咬了下来,石护法惨叫连连,与四只傀儡滚作一团杨晋指挥四只傀儡偷袭石护法得手,这才急忙转头看吴娟,从胸而下,连带那只怪手,已然全然化作冰封。此时吴娟面色如雪,眼睛深深地看着自己,脸上却露出微笑。
“吴……姐姐,你……怎么这样了……”杨晋上前抱住吴娟,双手颤抖,不知如何是好,忽然放声大哭。
杨晋自家遭大难以后,也不知哭过多少次。他本是娇生惯养地公子哥,从未吃过人生苦痛。忽然间天翻地覆,父亲惨死狱中,家抄流放,不久唯一的亲人哥哥又复死去,当真是惨痛无比。
只是自被教中人救出,立誓报仇,解救父亲以来,时时椎心自志,再未掉过一滴泪。但今夜忽然得知自己是受人利用,父亲乃是被人下咒陷害,教中无意相帮自己。才明了真心对自己的吴娟,此时却已经身受重创,眼见得再无生机。回想自己以前对吴娟的欺骗蒙哄,当真是悔恨欲死,心中痛入肝腑,再也忍不住泪如雨下。
“阿晋,你总算也为我哭了么?”吴娟脸上带着笑,依然吃力地抬起未被冰封的手臂,去擦杨晋的眼泪。
杨晋一把抓住吴娟的手,放在自己心口,大声哭道:“姐姐,你觉得怎么样?这可……怎么办才好?”
吴娟微笑着道:“不要哭了阿晋,其实这样,也很好。我以前对你说我喜欢你,你嘴上敷衍,其实从来不肯相信我。这回我为了你,把命都舍了,你总该信了吧?”
杨晋大哭道:“姐姐,我对不起你。我以前的话,都是骗你地。以后我知道了,知道了。你不要死,好不好?”
吴娟微微叹道:“小时候妈妈对我说,女人这一生,为地就是等着她命里的男人。没想到等我见到你地时候,什么都晚了……我也常常瞎想,要是什么都能从头开始,该多好?阿晋,我一见了你,就喜欢你。你接近我,叫我姐姐,说喜欢我,其实只为了骗我偷秘笈给你看,可我还是觉得欢喜,哪怕知道你是在骗我也好……阿晋,你说我死了以后,来世做个好女人,再见了你,你可肯娶我么?”
杨晋连连点头,哭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吴娟苦涩地笑容中,泪花泛满双眼,悲喜交集。忽然觉得胸前拳影处一股绝大的真元涌入,自己先时冰封咒再也压制不住。回头一看,却见一个身影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正是先前被傀儡困住的石护法,不由大惊,连忙转头,想要提醒杨晋。
杨晋只见吴娟含笑带泪的眼中忽然露出惊色,之后便见她才张嘴要说什么,插在她胸腹间的那只冰手忽然抖动了一下,只见那冰封之痕,沿着吴娟胸颈直冲而上,将她从头到脚冻成了一个冰人,面上还保留着她张口欲说的惊容。
杨晋急转头看时,只见石护法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脱身出来,只是浑身上下几无一块好肉,鲜血淋漓如同一个血人一般,眼睛中闪着疯狂的光芒。
石护法一声怒吼,那拳影唰地收了回去,只是已经缩小得不足数分大小。而被冰封的吴娟在此一震之下,数十道裂纹如蛛网似从胸腹向身体四下裂了开来,绝美的面容忽然破碎成了片片冰晶,整个人霎时变成了一蓬雪花般四散飞扬。
第一卷 七星古砚 第七十九章 螳螂捕蝉
“姐姐!”杨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怒吼声,随即便觉得一片光芒如触手般将自己抓了起来,一道长芒勒在自己颈间,当时只觉得再也喘不出气,眼前晕茫茫一片,几乎就要死去。
“哈哈……”石护法发出一阵充满怨毒的笑声,忽然手一抖,将双脚乱踢的杨晋抛在了地上,然后看着连连咳嗽挣扎的杨晋道:“你这混蛋,竟然敢伤及本护法。若不让你尝尽百鬼噬魂之苦,怎消我心中之恨!”
杨晋只见自己的傀儡已经被那赤芒镯再次制住,这才明白是吴娟受伤后,长绫再困不住赤芒镯,这才让石护法凭之脱困。
此时杨晋身上满是鲜血,在地上挣扎良久,这才勉强站起身,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石护法,忽然露出一分诡异地笑容道:“是么?石护法,你看这是什么?”说着,只见他嘴唇翻动,轻轻念了声咒语,然后便见一方石砚忽然出现在了他手中。
“石护法,这便是教主命我设法取来的……宝物。哈哈……,果然是宝物啊。石护法,你也很想拿着它,回去复命,好以此换得教主青睐,以期得到长老的赏赐吧?”见石护法眼睛一亮,欲要上前,杨晋忽然以手止道:“且慢。石护法,却要告诉你,这方砚上,在下下了个小小的符咒,只在要下心念一动,这方砚台,登时便会成为一堆石渣!你要不要试一试?”
石护法见了杨晋一脸玉石俱焚的绝然,也不敢轻举妄动,二人僵持了起来。过了片刻,石护法才冷然道:“杨晋,事已至此,你还没想明白么?你父亲变成这样。自然是有人害他。若想报仇,便将那砚交于教主,若万一得教主垂怜,免去你的罪责。你还有机会再寻仇人,报仇血恨。若定要固执己见,胡乱搞下去,不只是你自身难保,连带你父之仇,也永无得报之日。==”
若是这话一开始石护法就说出来时,或许杨晋还有些意动,只是适才吴娟才在石护法手下形魂俱灭,杨晋哪里还听得进去?只见杨晋嘴角**几下。哼了一声道:“石护法,你不过是奉命前来,怕取不得这砚回去受罚,因此才出言逛骗我罢了。难道我还会再信么?今夜子时,便是我父脱困之时。你若拦时,便是个鱼死网破罢了。”
石护法冷笑道:“你当我是三岁孩子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你父亲生魂被困在尸体之中,有人下咒钉了他三魂六魄。因此不得解脱。这砚台乃是大邪之物,其中定然附有邪魂。你是想以转形换魄之法,将你父亲的生魂由尸体中抽出,将砚中邪魂添进去。你却不想想,这砚本是至邪的东西。其中邪魂也不知是什么凶厉之物,若再得了你父那祭炼之尸,定然狂性大发。要那时候,只怕旁边之人,都难逃一死吧?于其这样,还不如拼着受罚,先把你这小子拿下!”
说罢,双手齐动,半空中那铁环忽然金芒大胜,更增威势。
杨晋脸色一变。本来以为以此挤兑住石护法,然后待时辰到时,设法发动法术,将父亲生魂换出。不想这石护法甚是精明,竟然不为所动。自己此时已然再无可倚杖地东西,当真再无路可走了。
杨晋心一横,正要拼命使出最后一招时,忽然异变突起。
只见场中忽然现出一个巨大的铜钵来。随之而来的。还有嗡然一声鸣响。
这一声铜钵之声似乎并不是非常响亮,但在石护法耳中。几乎如在耳边打了一个巨雷一般。本来他就受创甚重,再加上这一声震动,一时心神晃动,金丹都被震得有些不稳。
石护法心知不好,没想到这破旧祠堂中居然还埋伏有他人。正想招回赤芒镯防护己身时,却闻身后一个低沉地声音喝道:“敕!”
只闻浑身真元忽然受罡风激引,一下子全都颤抖起来,心中大惊,才将回头,还不及有所反应,眼角余光已经见到一道青光自天而降,随即只觉得如被**撞击一般,金丹大动,浑身真元四下乱走,之后便觉得一股绝大的真元透体而入,将金丹一下子包裹起来,之后便失去了知觉。
杨晋在那钵声初闻时,便被震得软倒当地。
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出现在场中,高大之人身着袈裟,矮小之人身穿锦袍,可不正是不三不四兄弟二人。
“暗中偷袭,非是出家人所应为,罪过罪过……”孙不四双掌合十道。
“罢了,你都把人家打晕了,还装什么慈悲。”孙不三尖锐地声音道。
“哪里哪里,二位前辈不出手则已,一击则乾坤已定,当真不愧是高手风范。”梅清笑着说道,与赵大有、姚定国、周昌等人由门外走了进来。
“嘿嘿,那是自然了。象这样地小鱼小虾,咱们兄弟出手,那还不是手到擒来。”孙不三尖笑几声道。
赵大有颠颠儿地跑了过来,先到杨晋的身边看了几眼,又用脚拨了拨他,见杨晋确实已经晕了过去,这才笑道:“这小子倒也奸滑,那天怎么就跑了呢。不过任你奸似鬼,最后也免不了落到咱们手里。就是这小子也不知怎么搞的,几天时间老成这样,看这一身血弄的。”一边说着,一边将那方砚台拾了起来,左端右详,似是想从中找出什么名堂来。
梅清却没时间理他,转身对不三不四兄弟道:“地下这个姓石的护法,似乎对盗取这块砚台的真相有所了解。还请前辈禁了他的修为,然后再弄醒他,也好审问。”
孙不三嘿嘿一笑,左手一抬,指间真元凝结如雾一般,开始在石护法头上画了一个奇异的符形。说来也怪,那道由雾气组成了符形,竟然未曾消散。直到孙不三全都绘完之后,口中做咒,口叱一声:“者!”之后,这道符文才倏然渗入石护法的体内,消失不见。
符文入体之后,石护法才闷哼一声,手脚**了几下,慢慢地翻过了身。只见他先是紧闭双眼,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随便眉头抖动了几下,这才缓缓地睁开双眼,打量了一下身边站立地几个人,一言不发。
梅清上前几步,站在石护法面前,微笑道:“石护法感觉如何?”
石护法阴沉着脸,看了看梅清说道:“你们是什么人?”
梅清摇了摇头说道:“我们是什么人却不重要,关键是石护法你是什么人。”
“哦?”石护法眼露讥诮地道:“那请教这位,我是什么人?”
梅清直视着石护法道:“你以前不管是哪个邪教的护法,又若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现下都是我们的阶下囚。若想不太难看的话,还是配合些的好。”
石护法沉默良久,才低沉地道:“你想知道什么?”
梅清道:“你究竟是什么人,来京城中做什么?”
石护法道:“我姓石,是……榆州人氏,乃是东部道教真大一宗的护法。此次来京,乃是因为教中有人叛逃,特来捉拿地。”
梅清见他说话时眼光闪烁,知他言语不尽不实,也不揭破,只是淡淡地道:“哦?你所说叛徒,便是那边地上之人么?”说着,指了一下依然倒卧于地的杨晋。
石护法道:“正是。”
“那……他手中砚台,乃是何物?适才见你二人为此大打出手,不知是何缘故?”梅清依然淡淡问道。
“那砚台……本是教中掌教心爱之物,价值颇高。这小贼一时起意盗走,因此我才追来。”石护法低头说道。
“胡说八道!”站在杨晋身边的赵大有道:“此砚明明是咱们锦衣卫库中之物,什么时候成了你那教里的东西了!还不快快从实招来,免得皮肉受苦!”
石护法闻了赵大有之言,也不反驳,只是低头道:“在下所说具是实言,还望大人明查。”
孙不三嘿嘿笑道:“那傻家伙,你要是想说三道四,趁机解开老夫的禁咒,就不用妄想了。象老夫这样地高人,亲手所下符咒,哪是你能解得的?若你一见老夫之面,慑于高人之威,俯首贴耳,言听计从,好好衬托出老夫高人风范,或许我一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