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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天下道门-第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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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嘿嘿……”
  说到这里,忠叔也是唏嘘不已,颇为感慨。
  “那我娘……究竟是什么人?”梅清追问。
  “你娘亲也是修真中人,其实就连我们也不知道她姓什么、叫什么。不过我们怀疑——”六爷看了一眼忠叔道:“你娘极可能是梅花门中地人,甚至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六朵梅中地一个。”
  “六朵梅?”梅清似乎从未听过这个名字,有些惊讶地问。
  “现在知道的人不多了。其实梅花门本来就是个极为神秘地门派。它突然出现时,几乎打得天下道门都失了脸面,抬不起头来。但是奇怪地是,这个门派中的每一个人,除了门主梅花真人范文泰之外,却没有一人个的名字为外人了解。六朵梅这个名字,乃是指梅花门中手下六个弟子。每次与其他门派赌斗时,他们都自称梅花老大或是梅花老三这样的称呼,就象只是一个代号一般。因此世人,便以六朵梅称呼这六个人。”
  “范文泰这个人,来历更是神秘异常。没有人知道他是哪里人,师承何派,山门何处。就连梅花门这个称呼,是不是真有其名,也还难说。只是因为他自称为梅花道人,因此世人才将他们这一派,称作梅花门。”
  “据说这梅花道人,出道时修为并无这般惊人,但他进境之快,简直难以令人置信。据说他从筑基到结丹,不过十年;由结丹至成婴,也不过二十年。这样的速度,若没有师门以及势力支持,确是常人难以想象的了。”
  说到这里,六爷不由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梅清。
  梅清哑然。他知道自己的修炼速度,确是有些超常。当年范文泰的修行速度,已然使人心惊,那自己算是什么,就连碧真的修行,也是水涨船高。
  想到这里,梅清忽然心中一惊。自己眼前这位六爷,修为隐隐也是元婴以上。若是按他说的,乃是自己父母故人的话,满打满算,也不过五十许人,那他的修行速度,怕也不是寻常可比的了。
  “但是这梅花门,知道之人却并不多。原因是他们虽然修为惊人,但却并不显山露水。从一开始,梅花真人范文泰所做之事,便是逐一挑战各修真门派。开始时还是些小门小派,如五凤、净明、临济等等。后来渐渐找上一些大门,如大道、楼道等等。据说就是茅山、阁皂等等,也未例外。”六爷深思着道。
  “那天师门呢?”梅清有些惊讶地道:“难道龙虎山就能例外么?”
  六爷摇摇头道:“其实天下道门,早在前朝时,便已经由玄教教主张留孙设计,南派诸门,统归龙虎。只是人们习惯中,还称呼这些门派旧有之名罢了。这梅花门的行径,从来未曾宣扬过,而其对战各门,竟然也没有过败绩。各派都存了护着本门脸面的心思,见梅花门不张扬,自己落败之事,如何肯明说?因此这些事情,世人竟然大都不晓,还是我后来一点点查出来的。至于梅花真人有没有找上天师门,却是说法不定。有的人说梅花道人确实曾与天师一战,但细节如何,却是无人知晓。”
  第三卷 十年夜雨 第十章 生身之父
  “虽然梅花门形动颇为隐秘,但象他们这样逐一挑战道门各派的事情,总是会被人知晓。尤其被人注意的是,梅花门中的道术手法,极有特点,竟是丝毫不受五行阴阳束缚。因此他们的人在法术争斗中,几乎无视对方手法的特点,绝无生克之碍。这一点,成了天下道门都颇感兴趣的事情。”六爷说到这里,也皱了眉头,又转向梅清。
  “我听下边人说,你曾经数次施展过禁术,便大似梅花门的路子。其中细节,我虽不甚了了,但想必非是空穴来风。而你母亲当年,我们也偶然见过她的道术。只不过当年见识不够,看不明白。现在回想起来,恰是如同传说中梅花门的法术一般,绝异于天下其他各门。”说着,六爷停顿了一会,又继续说道:“不只如此。你娘亲的真实名姓一直没有告诉过我们,也查不出她的出身。但是当年她让我们称呼她的名字,却令人不能不想到梅花门下六朵梅。”
  “你们都如何称呼她的?”梅清有些好奇地道。
  “她让我们称呼她为五朵。”六爷有些慨叹地道。
  梅清不由双目转向忠叔。自己房中大丫头名叫朵云,小丫头叫叫五儿。以前时自己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但现在想来,丫头的名字,十有八九就是当年忠叔起的。这两个名字现在对照起来,可是有些别的意思了。
  此时民间朝廷,避讳之风颇重,断无以先人名姓,用在后人身上的。更不用说是起给丫头用了。
  六爷似是知道梅清的心思,摇摇头道:“五儿、朵云这两个名字我是知道地。本来是你母亲身边两个丫环的名字。也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都觉得五朵这个名字,应该不是你母亲地真正姓名,不过是她随便起的一个称呼罢了。”
  梅清听了,心中也觉得有些古怪。其实在他自己心中,并不觉得亲人名讳,便需避讳得如他人般严格。但无论如何,自己母亲的行为。确实有些不同平常。
  “那我母亲现在在哪里?难道她已经……”梅清见六爷和忠叔都陷入深思中,便有些着急地追问道。
  六爷和忠叔对望了一眼,最后忠叔有些艰难地摇摇头道:“我们也不知道。”
  梅清一呆,但看二人面色,知道不是在骗自己。想了想,又问道:“那我父亲呢?他又是谁?”
  六爷的神色明显有些迟疑。过了片刻。他才涩声说道:“你父亲,便是当年兴献王,也就是当今圣上。”
  “什么!?”虽然想到自己身世有些奇特,但这个答案还是大大出乎了梅清的意料之外。他直挺挺地跳了起来。用手指着六爷说道:“你是说,我是……皇帝的儿子?”
  虽然他言行颇为无礼,但你爷就如同没有看见的一般,只是缓缓地点了点头。
  “你开什么玩笑?”梅清干巴巴地笑道:“我怎么会是皇帝的儿子呢?嘉靖那老头子是我爹?怎么会?怎么会?哈哈,这不是闹着玩呢么?是吧,忠叔?”
  忠叔脸上微微呈现出悲色,轻声说道:“少爷。六子说地是真的。你就是万岁之子。”
  “你怎么知道?”。梅清摇头道:“忠叔,你可别被他骗了。锦衣卫头子说的话。你也信?”
  一边说着,梅清一边连连摇头。连道不可能。
  忠叔叹气道:“这事我也不是听他说的。当年,我便是湖北安陆兴献王府上侍卫首领,人称鬼手陆忠。说来我和六子,还是一族中的兄弟。不过我家境贫寒,自小有些奇遇,习了些武艺。后来还是族中先辈推荐,得老王爷看重,入王府做了侍卫,一直是跟着世子——就是后来嗣位兴献王,再后来又进京作了皇帝的万岁爷了。你确实是万岁地儿子,这是没有错的。”
  “那——那既然我父亲是皇帝,就算是当年的兴献王,也算是王爷身份,又怎么会和我娘结成夫妻的?更何况,若真是他成了皇帝,又怎么会连我娘地下落都找不到的?”
  六爷叹了口气,缓缓说道:“这事,说来话就长了。”
  “当年,我是万岁爷的伴读。其实说来,当年万岁爷不过是兴献王世子。就是日后必然要嗣兴献王位,但咱们大明朝的王爷,也不过是个名儿动了。*****尤其在宁王反乱之后,对于各地藩王,更是一点权势也要收得紧紧的,绝不肯给一丝松动。因此来说,当年的万岁也便颇为闲散。尤其当时少年心性,免不得便经常带了我和陆忠二人,微服出去游逛。”
  “陆忠比我们大着几岁,每次出去时,他都扮成家人。其实现在想想,陆忠当时练的功夫正是外气发放地时候,只怕就差脸上写着打手两个字了,装什么家人能象得来?估计你当时也明白,不过是用这个哄着我们玩吧?”六爷微笑着说道。
  “也不全是”,忠叔摇头道:“当年万岁爱出去转,咱们虽然拦不得,但总不能不做防范。何况那时候人手也不是很足,要真有不开眼地,惹出事来怎么办?你也知道,当时咱们兴献王府,其实只是唬唬寻常百姓,真正有权势的,也不见得就怎么把王府放在眼里了。若真出了事,虽然不说摆不平,可总是给王府填麻烦。我横着些个,反倒让那些不开眼地家伙不敢轻举妄动,毕竟不是什么人家,都能有个一身横练的家伙当家人啊。”
  “果然如此。*****怪道当年咱们三个出去时,从来没见惹出什么事端来。现在想想,也还是你想地周道。”六爷咧嘴笑了道。
  “可惜只惹了一次事,就弄得差点没法收场。”忠叔闷闷地道。
  六爷摇摇头道:“难说。只怕其中有些事,不是咱们能了解的。罢了,先不说这些。其实当时,我已经开始筑基入道。说来我入修行之门,也有些偶然。现在想想,倒和梅清你这小子的经历,略有相似。不过我入门之时,比你可要小得多,但当时没学到真正的东西,也是稀里糊涂的。后来遇上阿碧她娘,结了道侣,这才受她指点,修为进境,倒也很快。若不是后来万岁进京,怕我也早就抛了俗事,现在不知在哪座山里清修呢。”
  “当时毕竟是少年心性,学了东西,难免有些争胜的心思。说来也是凑巧,偏偏有一次,一个庶出的王子惹了我,我又不好直接去教训他。唉,不合一时之气,便弄了个法术,让他吃了些苦头。”
  “不想这事,就偏偏让万岁爷给撞破了。他那时候还是世子身份,不过十几岁,正是什么都好奇的时候,见了这等事,那还不定要跟着学?我只好告诉他,仙缘规矩,关键是个缘份。又道我修的乃是双修之法,所习皆是道侣所授,囿于门规,却是没办法教他。”
  “世子当然很不高兴了,但也知道我说的是实情,也没有办法。不过呢,后来他再出去游玩,便要一意的去那深山幽谷中去。我也知道他的心思乃是希望万一撞到自己的仙缘,便可入道修行。此外府中也暗暗派了人手,去寻访修行中人。”
  “其实各大门派,在俗世中也一样立有山门的。世子这般寻访,自然有自称各路仙家,来府上传授道法。只是这些法术,也未免有些太过浅薄,有的上门的所谓大仙,甚至不过是江湖骗子。世子跟着学了几天,自然是一点成就也无,脾气难免有些急了。那一次,便一咬牙,说是要离家出走,直接到龙虎山找天师门修行去。”
  “我和陆忠苦苦相劝,世子却是打定了主意,说什么也要去学道法。后来我们无法,又怕他真一急之下离家。但当时兴献王病得厉害,家中也没个主心骨,我们两也商量不出个章程来。正在不所怎么办的时候,偏偏兴献王就薨了。”
  “那年是正德十四年,当时世子才十三四岁的样子。老王爷辞世,世子虽然未除服不能袭封,但也得以世子身份理国。这一回,便由不得他胡来了。我和陆忠都松了口气,以为从此世子就不会再异想天开了。哪知道,我们却还是想得差了。”
  “我记得很清楚,那是那年冬子月十五。那一年也不知怎地了,天额外地冷。”六爷说着,转头对梅清道:“你可能不知道,那地方和咱们这冬天的冷,不是一个冷法。咱们这边干冷干冷的,可那边却是阴冷,又潮又冻。那年冷得也是异常,前几天忽然下起大雪来。直到了十五,这才放晴。那天,我们正指挥下人,打扫院落时,忽然有一个道人上门来,说是闻说世子寻访道门高人,他是毛遂自荐,愿为世子修道之师的。”
  “我那时也还不到二十岁,眼界也不太行,反正觉得那个人不大看得透,心里也没底,就把他引着去见世子。世子正服丧之时,也不方便成天抛头露面的。见了这道人,那家伙自称唤作出身在茅山,唤作茅阳真人,出身上清派,善于捉鬼擒妖,点石成金云云。本来看这家伙,怎么看怎么象个江湖骗子。但他当时便将世子找的一块石头变成了金子,这才让我们信服了。”
  第三卷 十年夜雨 第十一章 又闻五鬼
  “点石成金?”梅清显然有些难以接受:“是不是什么偷梁换柱的障眼法?”
  六爷摇头道:“你没见过当时的真实情景。世子是指了架上一座山水盆景中的奇石要他变的。那石化为金,光色是骗不了人的,外形却保持了原本怪石的形状,根本不是寻常戏法能办得到的。”
  梅清依然感觉有些无法相信:“就算是有这样的炼化之法,怕也不是转眼之间可就的吧?何况据我所知,就算是能将寻常铁石炼成金银,但其代价之高,只怕要远远高过金银的价值了。”
  六爷点点头:“确是如此。但当时我对炼器与外丹都不是很了解,因此也看不出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来。何况事后这事也被我们抛在了脑后,就没有深入追究了。”
  “如果这是真的话,你们完全可以让他多变几块出来,看一下也就明白了吧?”梅清不无恶意地想,如果让这厮变他几千斤金子出来,就算他是变戏法的怕也承受不了这样的代价吧。
  “其实当时我们也要求过,不过那位茅阳真人说道是此时极耗真元,运行一次,总须得恢复一年之后,方可再行。*其实当时我们想得也是不多,若是现在,直接将那块金子剖开,说不定他只是以法术在外边蒙了一层金箔也不一定。”六爷摇着头道。
  梅清听了也点点头,其实六爷说的这种推断,乃是最大的一种可能。
  “但当时我们确实都给震住了,连我也觉得这位茅阳真人的能为确是不差。世子更不用说,立刻就请那厮入府为西席,开始跟着他修道习法。”
  “等世子修炼了一段,我也一直跟着偷偷察看。这位茅阳真人所授的功法。委实算不得高明,但也不能说是错误的。只不过此人似乎更着重于外丹,所授的丹道,大多在铅汞服食之类。”
  梅清听到这里。不由轻轻地“哦”了一声。六爷一笑道:“其实服食一道,亦是修行正途,本为上古三仙道之一,不过后来鱼目混杂,每有害人之说,以致真正地服食之道,反为世人所非。这茅阳真人所传的丹道,也都经我之目。//*/虽然不能说是高明之极,但也大大超出寻常外丹道法。”
  梅清对于服食,了解颇为有限。一般讲服食之术,分为草木与金石两类,而以金石为正宗。金石之中,又分为烧炼外丹与单味金石。常见的草木,多指天地灵药,如五芝、五配、八复等等;金石则如丹砂、雄黄、雌黄、石脂、钟乳之类。
  草林服食。难在极品药草难得。如那千年人参首乌,不用问也知道是好东西。但这类东西可遇不可求,就算是大富大贵的人家,也是有钱难买。金石服食之法。除了上品金石难得外,烧炼之法,亦是非正门宗道无人可传。
  说到这里,六爷摇摇头道:“自李唐以降,外丹之道,渐渐失传。现在天下专修外丹地,屈指可数。就是真正的茅山宗中。也并没有修炼外丹服食的。倒是灵宝阁皂。因传葛仙翁的衣钵之故,还有烧练外丹的流传。但当时见那茅阳真人讲得头头是道。炼出的仙丹灵气充沛,我们也就有些信了他。”
  “哦?”梅清有些感兴趣地道:“那个茅阳真人。*/真是炼出了丹了么?”
  六爷点头:“确是如此。虽然烧炼之时,不许我等在旁观看,但出丹之后,我曾见过,绝非寻常世间所谓丹道可比的。那丹经试药之人服过,确是筑基陪元的妙品。”
  梅清心中听了,也不由有些向往之意。这服食一道,比起干巴巴地苦修来,确实有其优势所在。但转念一想,六爷口中自己的亲生父亲,当年的兴献王世子、现在的天子圣上,似乎也没听说修为有什么高超之处,那这服食的结果,想来还有些变数了。
  六爷苦笑道:“直到过了一年,我才发现其中有些不对头。世子服用这些丹,筑基陪元,似乎作用不大。反倒是有些阳气渐渐过盛,人的性格也有些逐渐改变。因我修的是双修之术,因此对这些比较敏感。我总觉得,世子服过这丹之后,大似房中术所用辅丹后的表现一般。”
  说到这里,六爷向梅清解释道:“这房中术,也有以服食相佐地。//*/我虽未曾见过,却有所闻,正是如世子的情形一般。后来我也偷偷地问过世子,他却道:茅山真君所授金丹大道,以服食为基,修到深处,举凡符、炼器、降妖、捉鬼,样样可行。而房中双修之道,更是其中之重。”
  “我当时听着便不太对,哪有一样修行,万般皆能的道理?只是当时世子沉迷已深,整日也不怎么出门,就连和我们也生疏了不少,每日只是在屋中修丹烧炼,也听不进我相劝。后来我便留了心,偷偷找了陆忠,安排人手打探了一下世子侍寝之事,更有些惊讶。”
  “按说王府世子,男女之事,专有训导之人。一般说来,自十三龙兴之后,便安排专门的丫环,陪侍左右,引导世子人道。不过世子因为恰逢老王爷服丧,这才一时耽误了。后来王妃担心三年服丧,怕误了世子终身,就在年前,专门给世子拨下来两个通房地丫头,安排在了世子房里。”世子当时正是十四五的年纪,按说正是初知男女之事的时候,应该担心的倒是色欲过度,伤了身子才对。*没想到探听的消息,却是世子对那丫头们看都不看一眼,真真地如同一个绝欲的高僧一般。“
  “咱们修道与修佛不同,没有讲求绝欲断情的道理。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便直接去问世子,世子却道,此乃茅阳真君所传大道,非是断欲,却是谨守本元,不可轻失。需待进机成熟,火侯到日,方才可行房中之术。”
  “我听了,虽然觉得有些过偏,总也算是个说头,见世子有些不耐烦,便也没有再深究。当时眼看又是一年,已经是正德十五年地年根时候。过完年,就是十六年,府上忽然出了怪事,后边府库连连失盗。那贼却也怪,每次来偷地,都是世子炼丹要用的上等仙药。而且每天只偷一样,天天不拉。开始时却也无人注意,偏偏那天世子炼丹要用地药忽然给偷了去,当时惹得世子发怒,命陆忠去察查此事,我也才知晓。”
  “兴献王府的宝库,虽然不象咱们锦衣卫地库房那般戒备森严,可也是王府重地,层层侍卫把守,也不是寻常小贼能进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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