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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天下道门-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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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当时都觉得这姓定然是信口说的。因她看着四周时,梅谷中尽是梅花,这才随口叫了这个姓氏。但是世子却连连道好,真不知道为什么姓梅就好了。再以后,世子就把我们都轰了出来,过后不久,便又传我进去,说是马上回府,梅姑娘也要跟着我们一同回去。再后边,就是六子说地那些个了。”
  梅清眨了眨眼,没想到自己这个当皇帝地老爸泡妞实在有一套,怎么才见面就能哄着老妈回家了?要知道此时男女大防颇重,象碧真都和自己这么熟了,跟自己回家还是偷偷摸摸的。
  六爷摇头道:“总之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咱们都不清楚。老王妃见了梅姑娘,很不高兴。但王爷执意要把她安排在府中。说来也是新晋王爷,老王妃说了几次见不管用,气得也不理了,成天在后院念佛。不过么,合府上下,倒是都很喜欢梅姑娘。”
  忠叔听了也点点头道:“是啊。夫人这个人,不管是什么样地人见了,再没有不喜欢的。”
  梅清听了笑道:“我娘脾气很好么?”
  忠叔想了想道:“怎么说呢?夫人这个人,就好象一点心机也没有一般,她就那么用眼睛看着你,就会让你觉得她是个一点坏心也没有地人,也一点懂得如何害人。不光我这么说,其实凡是当年见过夫人的人,几乎都是这么感觉的。你若在她面前想做一点坏事,起一点坏心思,被她见了,都会自己觉得惭愧得要死。”
  六爷也在一边连连点头,一幅心领神会的表情。
  啊……怪不得被老爷子几句话就骗回府上了,原来老妈当年,根本就是温室里的花朵,大棚里的蔬菜,全天然无污染,令人形秽惹人怜惜——梅清暗地想道。
  第三卷 十年夜雨 第十四章 变故连连
  “梅姑娘在府上住下以后,咱们的王爷成天便什么也不做,只管围着梅姑娘转。老王妃见了,当然十分不喜。不过府上诸人,开始虽然有些瞧不起梅姑娘,但时日不长,便都喜欢上了她。”
  “事实上,我们也觉得,王爷和梅姑娘如果抛开身份出身等不论,着实是一对璧人。王爷相貌颇为清秀,气度也好。梅姑娘更不用说,他们两个在一起走的时候,大家不论谁见了,都觉得合适得很。只是王爷毕竟是王爷,就算他爱梅姑娘爱得昏了头,但也知道要想娶她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为王妃,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
  六爷低低地说着,梅清也沉默了。正如六爷所言,以兴献王的身份,其正妻乃是需册封的王妃,却不是寻常女子可以做得的。
  “那——”梅清迟疑了一下才道:“那位梅姑娘,她究竟是什么来历身份,你们没有问过么?”
  “怎么能没问过”,忠叔接口说道:“但除了自幼生长在那梅谷中,之后忽然遭遇那恶人,不得已以法术自保之外,梅姑娘便一无所知。她的那两个丫环我也都问过,说得和梅姑娘也是一样的。”
  “那法术呢?”梅清追问:“一个自幼生长于谷中之人,却何处学得法术?”
  六爷听了摇摇头,说道:“修真中人,互相是不可以打听这些的。若是可以说的,一般都会自报家门。事实上也有很多门派谨守门中规矩,从来不向外人提及自己的出身。”
  忠叔点头道:“正是。梅姑娘只是说自己的师傅不许她提及此事。我们也不好再多问。”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梅清沉默了一会,抬头问道。
  “后来——”六爷苦笑道:“王爷越来越离不开梅姑娘,但我们都不知道梅姑娘对王爷是不是真的有意思。毕竟她几乎对所有的人,都是那般的和颜悦色,亲切温柔。”
  “我相信王爷那时候定然已经对梅姑娘多次表白过了,但梅姑娘不知道是心不在男女之事,或是没明白王爷的意思。但事情一直就这么拖着。直到过了一个多月,大概是二月中旬的样子吧——”
  “梅姑娘虽然对他人都很好。但她自己却一直有些闷闷不乐地样子。你知道。她有什么心事其实也都不会藏着。脸上都会露出来。只是大家也不明白她为什么不高兴。在王府里。那时候大家都对她很好。王爷更对她百依百顺。只要天底下有地。几乎都要想办法给她弄来。只是梅姑娘这个生性十分疏淡。什么东西。也不太放在眼里。就是女孩最喜欢地衣服美食。她也没有挑剔地时候。问她为什么不高兴。她也只是笑笑。不肯多说。”
  “后来还是一次那个叫五儿地丫环一句话。使王爷想明白了。那时府中一枝梅树忽然开放了。王爷想梅姑娘一定喜欢。就请了梅姑娘去看。谁知道梅姑娘看完了。脸上郁郁地表情更清楚了。连一边地下人看着。都觉得心疼得不得了。五儿在一边就说:这梅花却不如咱们家里地好看呢……”
  “王爷这才明白。梅姑娘每天闷闷不乐。不是因为别地。而是想家了。她们口中地”家“。自然就是那座开满梅花地山谷了。于是王爷就去找梅姑娘。说要带她回谷中去小住。”
  “当时梅姑娘听了王爷地话。快乐得不得了。我现在都记得她眼睛忽然一下子变得异常明亮。以及她笑得灿烂地样子。事实上。全府上下。都似乎因为她地笑容。变得一下子轻快了起来。侍卫们开始准备帐蓬车马。丫环们收拾物品。第二天。陆忠他们便上路去往梅谷——这名字是梅姑娘她们叫地。说来也是很合适。”
  “我因为要在府中留守。因此不太清楚谷中地事。不过三天后。他们就回来了。再回来时。梅姑娘便藏在马车里不肯见人。等出来时满面羞涩。而王爷则一脸喜气洋洋地样子。”
  “我向王爷祝贺。王爷很高兴。但又叹气说道。梅姑娘还是没答应嫁给他。其实在我看来。这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不过是早晚地事罢了。真正应该担心地。是梅姑娘嫁过来后。应该给人家一个什么样地身份罢了。”
  “正在这时,茅阳真人忽然找了来,说道是当年旧友传信过来,欲出门访友。王爷当然苦苦挽留,但他去意已决。最后,他又和王爷单独呆了很长时间,这才起身离开了。不过我感觉他走后,王爷好象很不高兴的样子。”
  说道这里,六爷又沉吟了一会,这才悠悠说道:“事实上,我一直觉得,自从梅姑娘来了王府之后,茅阳真人就变得有些奇怪。”
  “奇怪?”梅清问道:“什么意思?”
  六爷想了一会这才说:“我不知道如何说得清楚。事实上在入梅谷时,在草屋外,茅阳真人的表现就有些同平常不一样。那厮平日里总是摆出一幅世外高人的样子,一脸淡然,长袖飘飘,没有事的时候也要手把酒杯,偶尔还吟上两句诗文。但在梅谷中,我便见过几次他有些心神不宁的样子,更看过一次晚上他独自站在谷口,对着月亮呆呆地发楞。”
  “尤其明显地,就是他的气息。同为修真之人,对此最为敏感不过。好几次在看到王爷和梅姑娘在一起时,我都能感觉得到他的真元变得不稳定起来。开始时我还以为是偶然,但连续几次都是如此,我这才想起那一段他的表现,心中暗暗有所警惕。”
  “这次王爷与梅姑娘同住梅谷中回来后,明眼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茅阳真人的表现,却十分的反常。”
  “怎么?他莫非有什么异动么?”梅清听到这里,心中觉得茅阳真人大有可能是垂汕老妈的美色,才变得有些古怪。
  “正相反,他平静得有些过份”,六爷摇摇头道:“不止表情举止毫无异色,就是真元也平静得如一潭死水一般。那种平静,并非如一般修真者平时的平和,而是带着一种死寂般的气息,让我觉得十分不舒服。”
  “当他说要离开访友时,我心中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他离开的原因绝对不是什么访友,而是因梅姑娘。其实梅姑娘这样地女子,只要见过她地人,若说倾慕喜爱,怕是人人都难免的,喜欢她也不是什么丢人地事情。但那茅阳真人阴阳怪气的样子,总还是让人担
  “因此我担心他临走时说了什么中伤梅姑娘地话,还特地为此问过王爷。王爷闭口不说,后来我问得烦了,还大大地发了一通脾气。”
  “我知道在那时候的王爷心中,茅阳真人比我更可信任。毕竟修真之道,我没有办法教他,而茅阳真人却传他许多。虽然现在看来——”六爷说着摇了摇头道:“其实不过全是烧炼外丹,以助龙虎的一些门道罢了。”
  “好在无论如何,茅阳真人是离开了。那一段,我自己也有了一些私事。我的道侣忽然动了心思,想要一个孩子。修真之人,要想生养,其实颇为不易,不只折损真元,而且也还有许多准备要做。她既然喜欢,我也不便反对,便向王爷告了假,离开了大概十几天。”
  “等我回来时,已经到了三月底了。我去见王爷,说起我要当爹了。王爷的面色忽然变得十分奇怪。我反复问是怎么回事,他这才说道,原来梅姑娘,也怀孕了。”
  “在我想来,既然如此,便应该快些准备婚礼才是,总不能让人家姑娘大了肚子被人耻笑。可是王爷吱吱唔唔,总说要等几天再说。我看得出来,王爷也是十分痛苦,却不明白他究竟在担心什么。”
  “终于有一天,王爷叫我去。看他面色十分憔悴,但却说,他决定了,不管如何,一定要娶梅姑娘为妻子,就算是为此失去一切,也在所不惜。我听了十分高兴,以为他们终能有个好结果。”
  “但是没有想到,就在那天中午,一个京城来的秘客忽然风尘仆仆地赶来。王爷把那人让到密室内,商谈了许久。等他出来时,脸色变得十分地激动,两只眼睛都发着狂热的光芒。开始我还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但很快我就知道,原来先帝驾崩无嗣,内阁杨大学士等人同皇太后商议,决定迎兴献王爷入京为帝!”
  “王爷要当皇帝了,大家自然都非常高兴。这消息开始时还不敢张扬,但我们几个亲信自然都知晓了。但是我问起梅姑娘的事怎么办时,皇帝的眼睛却又黯淡了下来。”
  “后来我才知道,为着此事,老王妃已经早有安排了。王爷若为皇帝,梅姑娘自然是当不得皇后的。就算是现在忙着娶梅姑娘过门,说来都与礼不合。老王妃将王爷唤去,整整谈了半夜,最后王爷出来进,满脸无奈地对我道,母命难违。”
  第三卷 十年夜雨 第十五章 不翼而飞
  梅清心中有些许愤怒,虽然知道已经是多年前的事情,但对母亲的遭遇,依然无法释怀。
  从前,他对碧真如此固执地不肯原谅陆炳,其实是有一些保留看法的。但当同样类似的事情发生在他母亲身上的,却终于真切地理解了碧真的感受。
  虽然还没有成为皇帝的兴献王在新婚之夜后便将老王妃为他选定的那位注定会成为皇后的陈妃抛在脑后,虽然他也确实没有任何亏待梅姑娘的地方,甚至不惜翻脸而强项地将梅姑娘留在了府中,但梅清依然无法原谅他。
  他想得到皇位,他也想得到梅姑娘的丽色和身心,然而他却并不肯付出什么。
  这不是爱,不过是自私罢了。
  六爷言语中也有些黯然,低声说道:“眨眼到了四月,京城的诏书已经在路上。当时太监谷大用、韦彬、张锦,大学士梁储,定国公徐光祚,驸马都尉崔元,礼部尚书毛澄一行人马亲自来迎。当时梅姑娘不便露面,万岁爷怕自己离开后梅姑娘受委屈,便把陆忠留下,又在外边置了一处宅院,安置了人手,将梅姑娘移到了那里。”
  “当时我因也将要有孩儿了,便向万岁爷请求,干脆便让我留下照顾梅姑娘,也顺便等着我自己的孩子出世。但是万岁爷道,茅阳真人已经走了,我若再不陪他入京,他更有何倚仗?他更苦苦言道,这天下再无信得过的人了。当了皇帝,称孤道寡,自是再无亲近之人。要是我再舍他而去,他孤零零在京城一任众人摆布。却是生不如死了。”
  “当时我也两边为难。若说向道之心,其实我也不是多重,不过因道侣情好,抛舍不下,又将为人父,哪有远行的道理?可万岁爷当时话语颇令我动容。我自小和他一同长大,好事一同作。坏事也一同干,确是如同亲生兄弟一般。他这般苦苦哀求,我若绝然回了,那兄弟之情、君臣之义,岂不全成了空谈?当时我头脑一热,便不顾道侣的反对,还是随着万岁爷来了京城。”
  梅清听到这里,不由把口张得大大的,把眼睛瞅着六爷,结结巴巴地道:“啊……这不是……难道。你就是……指挥使大人?”
  “你才听明白?”六爷哼了一声道:“一点不错,六爷就是陆炳,陆炳就是六爷。要不是因为阿碧那丫头,你以为我有什么好心情巴巴地请你到这来,把前因后果都讲给你听?”
  梅清不由语塞。现在想想,果然此事其实先后破绽甚多。无论是六爷对自己奇怪的态度,以及言语中不时流露出地含意,都应该让自己早早有此联想才对。可自己许是对陆炳成见在先。对六爷则自始便有一份莫名其妙的好感,因此才一直没有想到这方面去。现在才知道这一点,当真是笨到了姥姥家。
  “那……那……真儿她……”梅清有些费劲地道。
  “阿碧这丫头。自来便是个死心眼地。我地事。想必她给告诉过你。反正今天地话搁在这里。想娶我闺女。就得让她认我这个爹。不认我这个爹。你就别想娶我地闺女!”六爷气呼呼地道。
  “啊……这个……您说得似乎也有些道理……不过……对了。后来我娘却怎么样了呢?”梅清见六爷忽然摇身一变为自己地准丈人。一下子变觉得气短起来。结结巴巴地转换话题道。
  “什么叫有些道理?!天下哪有姑父不认老丈人地?你小子敢说不是?”六爷横眉立眼地道:“至于后来地事。你就问你地忠叔好了。我刚才不是说了么。是他留下来看家地。”
  忠叔便是六爷口中地“陆忠”。这却是毫不奇怪。只是为什么后来他不再当差。却跑来照顾自己。自己又怎么来地这么个梅家后人地身份。就是件奇怪地事了。
  忠叔见梅清转向自己。不由长叹了一声道:“这件事情。这么多年了。每天我都在想。若真有一天。我向少爷讲起来时。却当怎么地开口。”
  一边说着。一边摇了摇头道:“其实很多少爷了的疑问,我也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的。因为这件事。其实我也一直在想弄明白当年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这些年了,每天我都在害怕。怕我老了,在我死之前,没有时间等到答案,还要把这些遗憾,带到棺材里去。”
  说到这里,忠叔地眼中也不由带出几分茫然,口中叹息道:“当地王爷进京,变成了万岁。把我留下来照顾夫人,其实我是很高兴的。说实话,在我眼里,只有梅姑娘,才是真正的夫人,那个后来的王妃,只怕咱们府里没有一个觉得她能比得上夫人吧?”
  “所以万岁将夫人交给我之后,我便用心安排好了那处府宅,又从家中选了数十信得过的侍卫和下人。至于丫环婆子,除了夫人自己的两个丫头朵云和五儿之外,便没有用府中旧人,而全是从外边买的。这些人手,倒都是我自己亲自选的忠厚本份地。其实我心里也大概明白,既然此次万岁进京没有带上夫人,那意思,以后怕也不会有进京的日子了。”
  “过了不多日子,第二批人就准备进京。除了王妃以外,还有老王妃也要一并同行。如此一来,咱们安陆的兴献王府上,又要抽走一大批人。看着他们都欢欢喜喜地准备进京,我却觉得一点也不羡慕。只不过心中却想,倒要嘱咐了一下家里的人手,切莫要嘴多,把这些事情告诉夫人,免得她心情不好。”
  “说来也怪,夫人就好象毫不关心这一切地一般,每日呆在那处府宅中。我还记得买这处宅子时,因为想到夫人喜欢梅花,所以专门挑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一个后园中种满了梅树的宅子。夫人见了也很喜欢,就没有住在正房,而是住到了后园的一个小院里。那些日子,她整天就在院中不出来。偶尔我有事向她禀报时,她也会打听些个,但大多不是为了管事,只不过是为着她自己好奇罢了。”
  忠叔说到这里,脸上不由露出微笑道:“夫人就好象一点也没有沾染过世事一般,很多事情居然一点也不知道。听我讲些外面的杂事时,面上就会象孩子一样带着笑。”
  “但更多的时候我见到夫人,却觉得她似乎有心事,好象在担心什么一般。也没有什么理由,我便总是有这种感觉。果然——”
  “那一天我记得很清楚,是五月头上初六。前一天正好是过端午,府上大家都有些过节的气氛,晚上我也多喝了几杯。第二天起来时,便有些晚了。因为有些病酒,头有点沉,也没有吃早饭。正当我在屋中躺着时,忽然便闻有人跑来,是后院地一个婆子,急急地道,说是夫人不见了。”
  “当时我吓了一跳,又觉得不太可能。是不是夫人自己早起散步,走得时间长了,没有回房?但那婆子道绝非如此。夫人虽然也会散步,但都是用过早饭之后。今天众人将早饭备下,送到后园时,便未见夫人踪影。众人四下查找,将园子都快翻过来了,却还是未见她的身影。”
  “我这才有些着急,连忙起来跑到园子里。后园里也没有男的,全是些丫环婆子,都乱成了一团。我当时急着大叫,问她们夫人的起居怎么照顾的。后来还是那个婆子提醒我道,平常夫人的起居,都是朵云和五儿打点的,其他人并不插手。”
  “我让人找朵云和五儿。这时那婆子等才道,原来朵云和五儿,也一并不见了。”
  “当时都要急晕了气疯了,也顾不得许多,先命后园的人都集中起来,不许走了一个。然后便将侍卫家人唤来,也不顾什么规矩了,都在后园中挨地儿察看有无异状,我自己又将几个管事的婆子丫头,分别审了一过。”
  “可惜这一切,仍然是没有丝毫结果。夫人和她的两个丫环,就好象突然飞走了一般,没有留下一丁点地痕迹。我还用了一些以前地关系,但就算是黑白两道,也都没有关于夫人的任何一点消息。”
  “我也非常纳密。若说人贩子、采花贼,先不说咱们府上防卫得颇为森严,就是有那绝世高人,也断无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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