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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天下道门-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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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非常纳密。若说人贩子、采花贼,先不说咱们府上防卫得颇为森严,就是有那绝世高人,也断无将两个丫环一齐带走地道理。若是夫人自己走了,那却又是为何呢?但说到这里,我身边便有人想到王妃进京一事。说道莫非夫人知道了消息,一气这才离开了?”
  “这个说法,其他人都觉得大有可能,但我却觉得夫人的禀性,不太会如此行事。但后来想想,也难说就没有这个万一。所谓急病乱投医,我们便也抱着试试看地心情,想先到山中原来夫人所居的梅谷中去看看。”
  “以前夫人道是一直居于那座梅谷中。而且听夫人方谈,似是少经世事。如果是她自己出走的,倒有九成是回那梅谷中去了。结果等我们找到从前进入梅谷的山崖那里时,却不由大吃一惊。”
  第三卷 十年夜雨 第十六章 梅花庵外
  梅清问道:“怎么了,难道有什么异常么?”
  忠叔点点头道:“不错。当我们沿着原路去找那山崖时,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进入梅谷的门户了!”
  “六爷刚才不是说,那山崖外法阵,内有机关,需打开方可入内么?会不会是有人将法阵封闭了,或是重设了机关?”梅清深思着问道。
  “我也不清楚”,忠叔摇头道:“当时我也觉得有可能夫人在里边,不愿见外人,这才闭了此处。当时我也没有别的办法,只好派人携密信前往京城,将此间之事,报与万岁。唉,那些日子想起来,当真是……”
  忠叔一边说着,一边叹息不已,自责之态,溢于言表。
  六爷在一边接口道:“那里我后来也回去过,也请精于阵法和机关的其他高人看过。但奇怪的是,这些人异口同声地说道,那处断崖所在,确实没有任何的法阵和机关的存在,只是一处普普通通的山崖。”
  梅清一听也呆住了。他知道六爷的修为,也自然能想象得到六爷口中的高人修为的层次。既然连他都这般说,那这处地方,定然确实没有门户了。
  “但是当年你们从此入内是怎么一回事?那梅谷不会都是虚幻的吧?”梅清有些迟疑。
  “此事我们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要知道我们十几众人在梅谷中曾呆过很长地一段时间。就算有幻阵之设,但要维持这么大规模的一个幻阵。又不被这么多地人发现,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一件事情。更让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就算有人布了这个局。那么这个局地目的是什么呢?他从中能得到什么好处?”六爷有些苦恼地道。
  梅清悚然而惊,一时之间几乎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呆了一会子,忽然转头对忠叔道:“既然我娘无缘无故地失踪了,那我又是如何回到您身边的?这事后来,想必还有些其他变故吧?”
  忠叔点头道:“正是如此。当时没有了夫人的消息,我羞愧欲死。还因此大病了一场。后来我身体渐渐恢复,万岁传来秘信。倒也没有治我的罪。只是要我留在当地,继续寻访夫人的消息。”
  “就这么着。我每天都不敢怠慢。四下奔走。我当时慢慢归笼了一批黑道中人。就为了在四周寻访消息。我命人将夫人地形象画了图。要各路手下。细心察访。直到有一天。忽然有一个朋友传来一条消息。说是他有一个手下。曾经在武昌附近。看到过和夫人长得很象地一个女人。乃是一个孕妇。”
  “其实这种消息。我也接过不少次。但每次都是乘兴而去。败兴而归。可每一次有了消息。我也都不敢放过。总希望这一次消息能是真地。”
  “这一次也不例外。我带了几个人。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武昌。其实他说地那地方。还在武昌南面数十里地一处小镇上。我见了那朋友。又反复讯问了据说见过夫人地那个小子。等我问完之后。我当时便觉得。这一次很可能是真地。那小子乃是个街上地混混。因见了夫人之后惊为天人。还跟踪过一段。结果不知不觉被人教训了一顿。”
  “他被人教训之事也很有意思。其实他本人都没有意识到。他说自己自从跟踪那女子之后。忽然有一天。便开始走路便要摔跟头。哪怕走在平常经常走地平路上。也是会莫名其妙地摔倒。就这么摔了好几天。弄得浑身上下。没有一根骨头不痛地。虽然他自己未曾过意。但我却立时想到。只怕他是被夫人或相关人发现。这才偷偷给了他点教训。这等手法。本不是世间常人能有地。”
  “但是这人虽然几次跟踪他说地那女子。但却从来没有成功过。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住在哪里。我也没有办法。就让他把附近可能藏人地地方都说一说。我们合计一下夫人可能居于何处。”
  “等他说到。在镇东边小山腰上有一处小庙。名唤梅花庵时。我当时心中便咯噔一下。也不知为什么。对梅花这两个字。我当时极为敏感。我二话没说。便决定先去查一下这地方。”
  “当天夜间,我们几个人,准备了一些趁手的家伙,便去向那小庙。其实这庙,规模也不算小,不过因为庵中数名尼姑,向来少有与外人接触的时候,因此镇民也都不太了解罢了。我们从后园摸了进去,然后……唉……”
  说到这里,忠叔忽然长长地叹息了一声,停住不说了。
  “后来如何?”梅清有些着急地问道:“您见到什么了?”
  忠叔颓然摇摇头,声音暗哑地道:“我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们从后院翻了进去,然后……便什么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你是说……”梅清惊讶地道。
  “就是全想不起来了,全都被我忘了”,忠叔迷惘地道:“我只记得我们从后边翻进了院,然后发生了什么,我都忘得干干净净。我只记得我醒过来,然后便看到自己躺在小庙外的大树下,被绑了起来,一动也不能动。那小庙却是火光熊熊,整座庙宇,烧得红通通一片。”
  “我当时如呆似痴,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回想自己的经历,从入庙时便一片空白。这时候旁边的村民见我醒了,便将我扭下山去,道是见小庙着火来救火时,见我倒在庙门口,浑身血迹,这才将我绑了起来。”
  “我当时不暇自辩,很快地方官府便来了差人,将我押入牢中。我这才知道原来庙中的几个尼姑,还有我那朋友以及手下,都死在了小庙之中。仵作验尸,他们都是被人杀死之后,扔入火中的。”
  “这一下,我自然嫌疑最大。更要命的是,我自己也说不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当地官员,便道定然是我等夜中尼庵,非奸即盗。最后定然是分赃之均,发生火拼,这才欲要焚尸灭迹。我当时百口莫辩,要不是六子当时给我了件法宝,能够传信给他,硬是捞我出去,只怕我就要枉死在大牢中了。”
  梅清听了心中惊讶,他还从未听说过,修行界中能有这样的法术,可以硬生生地抹去一个人的一段记忆。此事已经过去二十多年了,现在忠叔不问可知,这一部分记忆一直没有恢复过了。
  六爷也摇头道:“你不用看我。别说那时,就是现在,我也不知道有哪家法术,可以做到这一点的。这件事情的诡异之处,确实令人无从解释。”
  梅清哑然,这事确实透着诡异。若真有人不愿令忠叔等打探,为何如此大费周章,抹去忠叔记忆而不杀他?若是说不想杀忠叔,又为什么让他陷身于杀人嫌疑之中,几令他死于牢中?而且忠叔是何他朋友手下一齐前往的,对方又为什么单单留下忠叔,却将其他人杀得干干净净?对方究竟是在掩盖什么呢?
  “那后来呢?”梅清沉闷地问道:“我的身世,后来是怎么样的?”
  “回来后我又休养了很长时间,这才把身体将养过来时,已经就又过了年。这时已经是万岁爷登基,改元嘉靖,也就是嘉靖元年春天了。我自己算着,按时间数,夫人怀孕的时间,再过一两个月,也就快生产了。因此我特别放出手下,控制各种的稳婆,想看看会不会在这些地方,有些收获来。”
  “只是日期一天天临近,我也一天天失望。等算着日期已经过了一个多月,而夫人的消息还是一点痕迹也无时,我终于绝望了。那天夜里,我喝了半夜的闷酒,晕晕沉沉的睡下了。到了半夜时,忽然觉得有人推我。”
  “我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却发现,夫人竟然就站在我面前!”
  忠叔说道这里,使劲地用双手按着头,梦呓般地道:“我只觉得不敢相信,心中想是不是在做梦了?这时夫人将怀中抱着的一个布包交给我道:忠哥,我和阿的这点骨血,我是没办法带他长大了,只好托付给你。望你能将他抚养成人,你的恩情,我永远都忘不了。”
  忠叔说到这里,声音有些嘶哑地道:“夫人从来,无论称呼什么人,都是这般客气。他叫我忠哥,我从来道是不敢,但那一夜,听着夫人托付之言,不知为什么,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最后只说道:夫人,你是哪里去了?我找得你好苦。既然你回来了,正当抚养少爷长大成人,为何要托付与我?”
  “夫人泪流满面道:忠哥,我没有办法的。我若留下,他们定然会把孩子抢走了。你带了我们的孩子,偷偷送去京城。但有几件事,还请你答应我。”
  “我当时可能喝酒太多了,有些不太明白,见夫人伤心,连忙道全然听她吩咐。夫人道:孩子长大后,且莫使他入修行之门。他体格特殊,一旦入道,是祸非福。筑基之是,怕就是魂飞魄散之时。还请忠哥,一定要记住了。”
  第三卷 十年夜雨 第十七章 两全之策
  梅清听到这里,才知道自己被告知无法修行的原因。但是他心中也不乏怀疑,自己明明修真颇为顺利,而自己母亲却要定然说自己无法修真。
  陆忠回忆着说道:“当时我也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只是点头。夫人又道:此外,这孩子若阿愿养在宫中,便寄在其他妃子名下,莫透露孩子的出身;若是不便养在宫中,还请忠哥替他隐姓埋名,切莫使世人知晓孩子的出身来历。”
  “我当时听了颇为惊讶。从来天下母亲,哪有愿意将孩子算成别人的道理。何况现在王爷已经当了皇帝,少爷乃是真正的凤子龙孙,又是长子。退一步说,就是当不了太子,皇子的身份也是改不了的。奈何要做出隐姓埋名的事来呢?”
  “只是当时夫人异常坚持,反复叮嘱,我也只好答应了。夫人又亲了亲少爷的脸,这才放下道:我就走了,以后不会再来,也不要找我了。只盼我孩儿一生平安、无灾无祸的就好,一切就只得拜托忠哥你了。”
  “我听了连忙要劝阻夫人,但我才伸出手去,便见夫人的身影化成一段清烟一般消失不见了。”
  “我坐在床上,有些摸不着头脑,心想莫非是做了场梦?这时忽然听见身边有声音,掉过头来看,正是包着少爷的包布。少爷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睁着眼睛看我呢。”
  “少爷虽然那时候还不过满月。可那模样一眼就看得出夫人地影子。我这才知道不是做梦,连忙派人寻找奶妈,又派了一个心腹之人,把消息传到了京城,在秘信中把当夜之事详细说了一遍。”
  “不久,六子亲自过来,把我和少爷一同接到了京城。见了六子我才知道。原来果如夫人之言,万岁没有认少爷,却给了一个梅家后人的身份。少爷就变成了梅公子,我就成了梅府管家忠叔。再后来的事,少爷想必也不需我多说了。”
  六爷听了说道:“陆忠,你心中或许还对万岁有些怨气。梅清之事,万岁也是不得已……”
  梅清听了未发一言,心中明白自己这便宜老爸那时候虽然已经当了皇帝,但是位子也不是如何稳固。与朝中大臣们的争斗从来未停过。何况他心中,对那什么皇子之位也没怎么放在心上,也只是一笑了之。
  忠叔却有些愤愤地道:“说什么不得已,难道少爷不是万岁的亲生儿子么?把我们扔在这里一扔二十年,他可管过没有?来看过少爷一眼没有?”
  “陆忠!你太过份了!”六爷勃然怒道。见忠叔一脸冷然。口气复又转软道:“陆忠。当时万岁爷地处境。你并不知道。常人都以为当了皇帝。自然随心所欲。为所欲为。却有谁知道当时万岁如履薄冰地难处?要那时候。忽然出现一个来历不明地皇子。你却想置万岁于何地?至于说这么些年来。万岁未曾去看过梅清……”
  “我知道”。梅清接口道:“是因为那个两龙不相见地说法么?”
  “你怎么知道地?”六爷大吃一惊:“谁告诉你地?”
  “没人告诉。我就是知道”。梅清冷冷地道:“其实什么狗屁皇子不皇子地。我也没怎么放在心上。忠叔。你倒也不必为此事在心。”
  六爷深深地打量了一番梅清。这才说道:“其实就算是我。这个说法也是后来才知道地。万岁爷子嗣艰难。我一直劝他将你接回去宫中。但不知为什么万岁一直言词闪烁。直到前些年。始又添子。虽然被立为太子。但是却一直养在别处。不肯相见。我这才知道他非是针对于你。而是所有地儿子。都是一律不见。”
  梅清冷哼一声。又问道:“那我现在这身份地父母呢。我这什么世袭将军。不会也是凭空编出来地吧?”
  六爷摇头道:“这倒不是。不过这位梅将军,早年夫妻双亡,又无子嗣,本当夺爵。恰逢万岁见了此事,便将你指为其后人……梅清,其实万岁,对你还是很关注地,不过一直没有在明面上表现出来罢了。”
  梅清有些惊讶地道:“难道他这般强行指定后人,就没什么争议么?我的家人呢?还有那些长辈旧友?”
  六爷微笑道:“有了皇帝亲口指定,有了锦衣卫给你撑腰,哪个胆大包天的敢指责此事?开始时难免有些说法,不过有了几次教训,当然都老老实实的了。”
  忠叔也道:“原先的家人,都被我一一找借口打发了。现在的下人们,其实都是我后来慢慢换过一遍的。当时才买了朵云来侍候你,见她年纪小小,形象略有些象夫人跟前的那个丫环朵云,一时感叹,便给她起了个朵云的名字,后来干脆给五儿也这般叫了。每日这般朵云五儿地叫着,倒象咱们还是在原先那个家里一般。”
  六爷和梅清都沉默了。过了片刻,六爷才说道:“好了,你的身世,现在你都明白了。之所以我要找你来说清楚这些,乃是我们都觉得,现在你地身边,似乎正在发生什么事情,开始超出了我们的掌握。这些事,也许和你身世有关,也许无关。但你现在的修为,已经足有自保之力。告诉你这些,免得你一时糊涂,想错了方向,出现不必要地误会来。”
  梅清点点头道:“你们对我这些年做地,我都很感激……不过,真儿那里,我怕是劝不了她认你……”
  六爷眼睛一下子就瞪圆了:“你这小子怎么知道我是要和你说真儿来认我的事,难道你小子真会算不成?”
  梅清手一摊道:“这还用说?只要明白了六爷就是陆大人,今天你巴巴找我来说这一切,还不是为了让我劝真儿认回你这个爹么?真儿她自己有自己地主张,我却不会让她为了嫁给我,做自己不愿做的事。”
  忠叔在一边劝道:“少爷,我们地意思并不是强迫你和阿碧如何如何,只是有一件事你也应该明白,血脉亲情,是永远也抹杀不了的。就算是阿碧,也未见得是真不想认父,不过是她心有结未消,又或是当年话说得猛了,转不过这个面子来罢了。若真是一直这么别扭下去,到后来有一天她后悔时,你也会跟着后悔未在今日相劝。”
  梅清听了有些意动,忠叔又道:“其实这些年来,陆大人为阿碧所做,你也应该有个了解。天下做父亲地心,都是一般,哪有不爱自己的儿女的?阿碧赌气不肯回头,这世上她只肯听你的话,若不由你来相劝,难道真让她们父女互不相认这一生么?”
  梅清听了迟疑道:“但是我听真儿说,当年她入道时,曾在三清前说道,一生入道,也不会认陆大人这个生父……”
  忠叔点点头说道:“正是如此。少爷,阿碧是个好姑娘,虽然我只是家中老仆,但这些年了,一直盼着少爷你有娶妻生子、成家立业的一天……”
  梅清连忙道:“忠叔你说哪里话来。在梅清心里,从来不敢当您是下人,说来这世上,你和朵云,都是我最亲的亲人。”
  忠叔声音沙哑地道:“少爷说的,我都知道。你这一点,却是象极了夫人,不管对哪个,都是从来没有傲视低看的……”
  “得了吧”,六爷在一边插言道:“他那脾气哪有半分象他娘?要说模样,倒是随个七八分。论到脾气,却是随他爹个十足十,从来只会哄别人上当,自己从来不吃亏的。”
  忠叔被六爷一句话给逗得也笑也起来,摇头道:“少爷反正随的,自然是万岁和夫人的优点了。”
  说罢,转过话头继续说道:“只是我们这些下人,哪个不盼着少爷早点娶了少夫人?想来早早成家立业,也是夫人对你的心愿。少爷与阿碧,若真是一生以道侣相守,就算情好意笃,但我们这心里,难免觉得愧对夫人……”
  梅清听了,也有些沉默。其实在他心中,何尝不想与碧真堂堂正正以夫妻相称。道侣一说,就算是修行界中,对双修也难免有些看法,何况在这礼教大兴的明朝。就算是梅清不以为然,但不了解情况的,却不知会如何来看碧真了。
  “只是当年真儿既然立过誓,却当如何办法?”梅清有些郁闷地道:“真儿为此还找过……找过皇上,但不知为什么皇上却咬得死死的不肯松
  说到这里,他忽然心生警觉,用有些怀疑的目光看着二人。
  忠叔心中大叫不好,知道梅清这家伙聪明异于常人,怕他猜到皇上不准碧真还俗是自己等人在背后动了手脚,连忙接过话题道:“若是我们有办法,让阿碧不违了誓言,又能光明正大地嫁给你,你却愿不愿意?”
  “还有这样的办法?”梅清有些怀疑地问道:“不是蒙我吧?”
  忠叔微笑道:“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我们两个老家伙,吃的盐比你们吃的饭都多。”
  “那是你们口重!”梅清没好气地道:“说来听听?不过我可说在前边,不管你们出的什么好主意,我只管转告给真儿。同意不同意,我是绝不会勉强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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