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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东北谜踪-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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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长日久,屋顶上与墙体上都是杂草丛生,门前有根石柱子,估计就是北方常有的拴马桩吧。屋里面一点光亮都没有,我和大牙侧着耳朵仔细的听了好半天,也不见有什么响动,就伸手在门上敲了敲,敲门的声音在夜里显得很突兀,传出多老远。
  我估计这屋子里应该没有人在或是早就不住人了,再一看门上也没有上锁,就打算推开门进去看看,正在此时,身后忽然传来沙哑低沉的声音:“你们谁啊,有啥事吗?”
  荒郊野外,天黑夜寂,我和大牙虽然注意力都放在眼前的这个荒屋子上,但也不至于背后有人走过来也听不到一点声音,乍一听到背后有人说话,顿时都吓了一大跳,马上回头并下意识的往旁边闪了一步,定睛一看,我马上就认出来了,正是路口烧纸钱的那个老头。
  那老头依旧一幅无精打采的样子,黑灰的皮肤没有一点光泽,冷冰冰的一张脸像是死人时扎的那种纸人一样,看不出一点儿的表情变化,要不是正睁着睛睛看着我们,刚刚说过话,真会以为就是个死人站在面前。
  我呆板惊愕了一下后随即很有礼貌的点点头,正要开口,旁边的大牙冲着老头一抱拳,先说话了:“唉哟,吓了我们一跳,原来是老爷子啊,缘份啊,刚刚分别又在这儿碰到了,我们看这边有个草屋,想借口水喝,这是您老的家吧?”
  那老头瞅了一眼大牙,又看了看我,什么也没有说,拉开房门,就走了进去,门没有关,敞开着。
  我和大牙一看,估计人家这是留门给我们,并没有撵我们走,大牙一边讪讪地笑着,一边直夸大爷办事敞亮。
  这老头对屋内应该是极其熟悉了,根本不用照亮,进屋后走得很快,三晃两晃,就没影儿了,片刻后,桌上的一根蜡烛被点亮了,我和大牙这时才走了不几步,看这老爷子如此矫健,都有些意外,屋里开手电也是对人家不太礼貌,就关了手电,借着昏黄跳跃的烛光,走进了内屋。
  屋子里根本没有什么取暖措施,虽然有铺火炕,但是估计也是多少天就没有生过火了,屋子里的温度与外面差不多少,甚至感觉比外面还要阴冷一些,只是没有风而矣。
  炕稍上有一只长条的木头箱子,长有二米多,高有半米左右应该是这个屋子里比较像样的家具了。炕上铺着一张破旧的炕席,还是多少年前才使用的用篾子编织的那种。炕上放着一张炕桌,蜡烛放在了炕桌上,地上只有只破板凳挨着屋角的一个水缸,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过日子的人家。
  那老头用手指了指屋角的一个水缸,也没有说什么,我和大牙其实并不是真的口渴,但没办法,大牙还是揭开水缸盖子,抓起舀子,舀了点水,自己先“咕嘟、咕嘟”硬灌了几口,就随手递给我,我也无奈的喝了几口,感觉这凉水似乎有点温乎乎的感觉,好像与这里的温度实在有些不符,但也没有多想,擦了一下嘴,冲老头龇牙一笑开始套近乎:“大爷,您一个人在这儿屋住啊?”
  老头似乎很不爱吱声,我问完后,过了半天,才开口回答,声音有点沙哑:“是啊,一个人住多少年了。你们黑天不在家待着,瞎转悠啥呢?看你们也不像附近村子里的人,有啥事吗?”
  我听老头说完,笑了笑:“大爷,我们是串亲戚的,好不容易来趟农村,晚上睡不着,就出来走走。”
  大牙也接口说:“老爷子,你一个人住这多孤单,也不方便,没啥亲人了吗?”
  那老头仍然一幅漫不经心的样子,慢吞吞的说:“住了多少年了,习惯了,你们这些娃子快早点回去吧,天都黑了,晚上不干净。”
  “不干净?”大牙重复了一遍,又瞅了瞅我。
  我并没有理会大牙,直接盯着那老头:“谢谢大爷的提醒,我们习惯走夜路了。不过,我有一点不明白,您老人家为什么替非亲非故,似敌非友的人烧纸钱呢?”
  本来老头一直是那幅火上房也不急的样子,一听我这儿话,明显感觉有点吃惊,眼睛眯缝着,用白眼仁盯着我看,在黑夜里,这样的眼神点让人心惊胆颤,看得我浑身的不自在,就看到那老头的喉节上下动了几次,嗓子里发出一种“咕噜咕噜”的声音。
  我迎着老头的眼光,镇定的对视着:“有时可以骗得了人,但未必骗得了鬼。为家人烧纸钱,火焰打旋上升,人在哪,火苗燎哪儿。而你烧纸,火苗外炸,向外燎,却不燎自己,要么是替非亲非故的人烧纸钱,要么就是你根本就不是人。烧纸钱,点着的是阴火,火苗都会向有阳气的地方燎,而你烧纸,火苗向相反方向燎,如果你真的是为家人烧纸,有一种可能就是你身上的阴气太重,重到阴火都害怕,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你根本就不是正常的人。不知道我说的有没有错?”
  我见老头不作声,用眼睛扫了一下屋子后又接着说:“我刚见到这屋子就感觉不些不对,现在才知道不对在哪里。盖房子都讲究坐北朝南,而您老这房子偏偏是坐南朝北,房门正对着还有一个拴马桩,现在想来,有点不合规矩。拴马桩大多都是立在门的两侧,根本就不会正对着大门,这样的格局恕我直言,正是阴宅墓穴的格局,想必您老爷子也不是等闲之辈吧?”
  那老头听我说完,一句话也没有说,慢慢的抬起头,那双浑浊发黄的眼睛在黑夜里却出奇的闪亮,甚至可以看到瞳孔里跳跃的火苗,那老头直勾勾的盯着我的眼睛,嘴角露出了一丝神秘的笑容。
  视线里的那丝笑容慢慢的变大,变模糊,变得有些看不清了,恍惚中就感觉那老头的眼珠不断变大,越来越大,最后整只眼睛只剩下了眼珠,看不到一点白眼仁。耳朵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幻听,竟然隐约的听到了一种奇怪的音乐,节奏出奇的慢,这种频率听得让人心里极不舒服,感觉心脏压抑的就要跳出来了……
  我意识到这应该是个幻觉,应该是在意识消失前一瞬间的幻觉,但是此时我的心里虽然很清醒,强迫自己不要闭上眼睛,不要睡着,但是眼皮就像有千斤重,沉得厉害。
  恍惚中感觉身边大牙已经栽倒了,我强撑着往前要迈出一步,只是这一步根本还没有迈出去,就实在坚持不住了,不由自主的闭上眼睛,身子一歪,倒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渐渐的清醒了过来。
  头疼的厉害,过了好一会,才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屋子里漆黑如墨,伸手不见五指,打量了一下周围也看不清什么,但是感觉应该还是在那间屋子里。
  没敢冒然的起来,而是屏住了呼吸,仔细的听了一会儿声音,估计是那个神秘的老头不在了,这才一翻身爬了起来,伸手拍醒了身边仍旧昏迷不醒的大牙。
  大牙哼唧了一阵儿,这才坐了起来,茫然无措四处打量着,一个劲的用手捏着脑袋,好大一会,才直勾勾的看着我:“来亮,是来亮吧,这是哪儿啊?我们是不是死了?这里不会是阴曹地府吧?”
  我“呸”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不是我还是谁,死了?死个屁!我们要么是中了迷药了,要么是给催眠了,那老头子早跑没影儿了。”一听到大牙开口说话后,我心里也舒了一口气,看来我们除了莫名的昏睡过去以外倒没有别的大碍。
  大牙一听我说是那老头算计我们,顿时有点急了,张口就骂:“这个老棺材瓤子,敢欺付他程爷和胡爷,是不是活腻味了,看我不活劈了他。”
  一边说着,一边摸起手电,打亮后直接就往门口走。我也站起身来,用手拍了拍身上的灰,赶步跟了过去。就看到前边的大牙猫着腰在捅咕着什么,估计是在开门,我就站在他身后等着,小心的戒备着四周。
  等了老半天,也没见大牙把门打开,而他却停下呆呆的傻看着前面,一动不动。我看着这个着急,冲大牙屁股就踢了一脚,吼道:“大牙,你都笨得灵巧,开个门比开保险柜还难啊?你是开门呢,还是造门呢?”
  大牙挨了我一脚,却没有吱声,回过头嗑嗑巴巴地冲我说:“来,来亮,我记着,这门就应该在这儿,可咋找不到门了呢?”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35章 泡尸缸
  门不见了?
  我一听这话,心里一毛,马上推开大牙,抢过大牙手里的手电筒,四下照了照,顿时呆若木鸡,愣在了原地。再看看大牙,也和我差不多一样,两眼茫然,有些不知所措。
  面前原本应该是门的地方现在却是一道实墙,连个缝隙都看不见,旁边的灶台什么的都在,就是该有门的地方门却突然消失了。
  想不到还有这样的咄咄怪事,我举着手电不相信的又里里外外的把这里屋子照了一圈,看清这屋子之后则更让我大吃一惊,后脊梁骨冷风直窜,心惊胆寒。
  这间屋子并不是很大,三十多平米左右,灶台与炕有半道墙相隔。奇怪的是整个屋子不仅没有门,而且连一个窗户也没有,怪不得屋子里漆黑一片。而我们似乎被关在一个笼子里,四周都是坚实的墙体,活活的被困在了里面。
  大牙用力的踹了几脚墙,发出“嘭”、“嘭”的声音,听声音这墙的厚度比想像中还要坚固。大牙估计也是没招了,回头看了我一眼后就一声不吭了。
  我四下打量完毕后,感觉整件事情太过于诡异了,好端端的怎么门就突然的消失了呢?实在想不出来有什么可能会让一道门凭空消失,就算是我们昏睡时给后堵上了,那也得有点痕迹才对,但是明显可以看出这道墙根本就是个整体,一气建成的。
  我顺手从包里抽出罗盘,让大牙帮着我照着一下盘面,我双眼微分,闭上眼睛,深呼吸了几下,尽量使心情平静下来,这才开始慢慢的转动罗盘,直到磁针与子午线重合后,再一看罗盘里磁针,心里顿时大吃一惊。
  大牙见我盯着罗盘神情有变,也着急的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看着罗盘的磁针:“还记得我刚进这屋时说这屋子不是常规的坐北朝南吧?咱们东北盖房子都是坐北朝南。而这老头的这个房子却是反其道而行,偏偏是坐南朝北,我当时还置问过那个老头,你还记得吧?”
  大牙听我这么问,一个劲的点头。
  “坐北朝南的房子,冬暖夏凉,光线充足,即使在冬天,阳光也一样能照进来,使人有明亮温暖的感觉。而这老头的房子坐南朝北,阳光照射不进来,阴气很重。加上屋外门口的拴马桩,这样的格局根本不是活人住的,而是护阴宅、养尸地,所以那怪老头子一身的邪气。”
  说到这里,我强迫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张着嘴吐了几口气后才又接着说:“刚才更让我吃惊的是,我又发现一个更加诡异的事情,就是我们现在所在的这间屋子的方向又变成坐北朝南了。”
  大牙听我说完,也是有些意外,四周看了看,惊愕的问我:“来亮,你是说这屋子的方向自己变了?”
  我点了点头,说:“让这屋子自已转动调整方向,我看这种可能性十分小,几乎不存在。罗盘要是失灵,一定附近有强磁场,而且指针不会如此平稳。现在的罗盘指针显示这里的磁场很正常。如果这两种可能都不存在,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这间屋子根本就不是我们最初进来的那间屋子,而仅仅是这间屋子里的格局与我们进来的那间屋子相同,但是方向却是相反的。
  最初进来时,有没有窗子我倒是记不清了,不过一定是有门的。可是这间屋子却是门和窗都没有,都是实墙,我怀疑我们是在昏迷后给移到这里的,黑暗中,要不是我手头有罗盘,可以分清方向,估计得把咱们活活的憋死在这里面,确实够迷惑人的。“
  大牙听完我的分析后,也点了点头,又重新的打量了一下这间屋子,用力的跺了跺脚下的地面,然后走到角落的水缸处,掀开水缸盖,用手电往里照了一下,随便的看了一眼,这一瞅不要紧,大牙就像中了邪一样,愣在原地,一动不动了,手里的手电也“啪”的一下直接掉进了缸里,顿时屋里又变得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了。
  我看着有点不对劲,一边叫着大牙的名字,一边紧走几步就跟了上去。走到近前,借着打火机微弱的亮光,向里张望了一眼,这一看,差点没把隔夜饭给吐出来。手电是防水的,虽然沉在缸底,但还是亮着的,所以缸里的情形看得十分清晰。原来水缸里装了大半缸水,水里浸了很多骨头,上面浮着许多烂肉一样油腻腻、白花花的东西。一根根的骨头杂乱交错着,有的上面还连着一些腐肉,看着让人头皮发麻,说不出的恶心。
  想想我和大牙进屋后每人喝的那几口凉水,不知道那时的水缸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里面也装了这些东西。越想越是恶心,我和大牙都觉得肚子里不舒服,胃里一阵翻腾,嗓眼一松,“哇”地一声,一起吐了。
  地上吐了两大堆东西,里面白花花的,隐约感觉里面还有东西在蠕动,看到这里,又是止不住的一阵狂吐,止也止不住了。吐了好大一阵子,直到吐得直反酸水了,实在是吐不出来什么了,我和大牙才直起腰来,也不敢看那缸里的东西了,甚至就连自己吐出的东西都不敢看了,生怕吐出来的东西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害怕的要命。
  好半天后才都缓了过来,大牙指着水缸问我:“来亮,这是啥玩意儿,咋整的这么恶心。”
  我用袖子擦了擦发苦的嘴,苦笑了一笑:“大牙,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这玩应儿太邪门,不像是偶然形成的。还记得坟圈子那怼玄老道墓坑下的两个坛子不,我咋感觉和那俩玩应儿差不多呢?”
  大牙一听我这么说,也想起了当初那老道墓穴中小石棺里的泡肉坛子,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又强自忍住恶心,看了一眼缸里的东西,盯着我:“你的意思是说这东西也像那老道折腾的泡肉坛子一样,里面也有那蛆虫?”
  我只是突然想起这缸里泡骨的情形与石棺中发现的坛子相似,但还没有想到坛子里蛆虫的这码事,大牙这一说,让我头发根都立了起来,害怕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太恶心了,想想肚子里可能有那种蛆虫,蛆虫长成后,食尽内脏,破体而出的景象,实在是不敢再往下想了。
  大牙本来也就是随口问问,没有想太多。但是看我脸上阴晴不定,默不作声,也猛然醒悟到更深层的可能,顿时脸色发白,眼睛瞪的大大的,感觉眼珠子都要掉了出来,自言自语的说:“不会吧?妈了个巴子的,不会这么巧吧,他程爷可消化不了这种高蛋白啊?”
  我懒得听他胡咧咧,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于是转头对大牙说:“大牙,记得不,小时候,我爷开棺拾金时,小宝擦骨时突然钻出的虫子吗?”
  大牙听我问完就接口回答道:“咋不记得,当时以为是甲虫,现在看来,一定是那种尸虫了。”
  我点了点头,说:“当时开棺的时候,我们都在不远,都看到过墓里那老道的真身,当时皮肤还没有腐烂,像刚死不久时的样子,一转眼就变黑化灰,只剩下骨头架子了。后来,小宝擦骨时,突然冒出的那黑色的甲虫,其实就是尸虫。
  我爷后来对我说过,这个墓的风水是不可能生出这种尸虫的,而出现尸虫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人还没死时,体内就人为的放养了一只尸虫,最后尸虫食尽内脏后就会从头骨中打洞钻出。而我们前几天去坟圈子挖坟之所以碰到那么多的尸虫应该是小宝踩陷地洞破了风水之后才生出来的。“
  大牙听我说的过程中,嘴也张越来得越大,最后都能塞下一个馒头了,呆愣了好半天,才晃了晃脑袋,用手揉了揉腮帮子,直勾勾的盯着我:“来亮,你是说墓里的那老道是活前肚子里就放了尸虫,然后下葬后,慢慢被这虫子吃光了身体里面的零件,就剩下一个皮囊了?那老道是活埋啊?你不会是说咱哥俩肚子里也可能有这玩意儿吧?你可别吓我啊,小时候,我肚子里有蛔虫都不敢吃药,现在整这么一个玩应儿在里面,还让不让我活了?”
  大牙说完后,不断的用手揉揉肚子,摸来摸去,动作十分滑稽。
  我照着他那屁股就踢了一脚,冲他说:“别在那恶心人。老道是活埋还是死了埋的没法确定,不过肯定的是他身体里确实有这种尸虫的卵。只有这样才能解释的通。我们肚子里有没有这东西,只有回到我们最初进来的那屋子里,看看缸里的东西才知道。或许是水,压根就没有事呢。”
  大牙听我这么一说,又变得乐观起来,嘿嘿一笑:“就是就是,毛主席他老人家一直教导我们实事求是,也不能在这儿自己给自己吓死。就算有也没啥,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开膛破肚也得翻出来。我们找找吧,看是不是有啥机关暗道啥的,从这里逃出去才是首要问题。”
  我本来想告诉大牙,这种东西的卵不是寄生于胃或肠道里,而是随血液不停的流转,但还是没有说出来,说出来也无济于事,只会让他更加担心。
  第一卷 十三副神铠 第36章 转缸
  冷静之后把事情从头到尾的仔细想了想,我对大牙说出了我的看法:一是可以肯定我们现在不是在最初进来的那间屋子里;二是我相信我们始终没有离开过那个屋子。因为我们从晕迷到现在为止,时间不到半个钟头,以那老头的身体条件不可能把我们两个人都挪到屋外,而且又不被外面的柳叶她们发现。
  大牙听我说完后也掏出手机看了看,皱了皱眉,然后使劲的晃了晃,表情十分沮丧:“妈了个巴子,这里一点儿信号也没有,你说我们没有离开过那个屋子,那我们现在一定是在地下了?”
  我点了点头,然后抬头看了看屋顶,我也觉得我们现在应该就在那间屋子的地下,深度肯定要超过五米以上,要不然手机也不能一点信号也没有。
  如果这里是地下,又是全封闭的,那我们一定要尽快的找到出口,否则用不了多长时间,空气不流通,憋也得把我们憋死。我前后左右的走了一圈,一边看着一边对大牙说:“我估摸着我们应该就在那间房的正下方,就算是斜下方,也不会太远,因为从时间上来看,以一个糟老头子的身子骨把咱俩大老爷们给整下来,也是有点费劲,我估计着可能是有一些翻板、滑道类的机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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