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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东北谜踪-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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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说完后就掰着手指头算了半天,然后告诉我,这东西要是卖出去后,算上柳叶一份,我们三个人平分,每人也能分十多万,这些钱够他赚个二三年了,回长春供套房子是没有问题了。
  看着他那财迷心窍的模样,我也懒得理他,多少也理解大牙的心情。这几个月来的出生入死。摸爬滚打,胆战心惊,一直都是脑袋别在裤腰上,也没有什么好事,难道有件喜事,尤其发财,这好像是对于我们这种中产阶段来说最大的喜事了。
  大牙跟在我的后面,说啥也不做公交车了,说是心情比较激动,走一会适应一下然后再坐车。我对他也是一点招也没有,就在前面延着西单大街往前走,而大牙在后边一会仰天长啸,一会低头自喜,兴奋的抓耳挠腮,我在前面走走停停的等着他。
  也不知道是大牙没看路撞到了人,还是别人撞到了他,反正我一回身的工夫,就看见大牙扎进了人堆,那一堆小年青好像给撞急眼了,冲着大牙就吼了起来:“唉,我说怎么着啊?长没长眼睛啊?怎么走路呢这是?”
  大牙一愣,脸一黑,眼睛一瞪:“你们这帮小子说谁呢?嘴巴能不能放干净点,不就是碰一下吗?你们是瓷瓶还是玻璃罐,这么矫性!”
  年青人火气大,话不投机,就推推搡搡起来,对方人多,我瞅着大牙要吃亏,赶紧往回跑了过去,拉开了他们,冲那些小年青的一摆手:“得了,出门在外,图的都是个乐呵,在这儿都较什么劲啊,都该干什么干什么吧,我替我兄弟说声对不起。都散了得了。”
  那伙小年青的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们,然后扭头不声不响的下了地下通道,估计是坐地铁去了。
  我这才拉了把大牙,冲他摇了摇头,示意他可别在这里惹事,就咱身上这些东西,万一进了派出所,麻烦可就大了。
  大牙听我这么说,这才不吱声了,点了点头,下意识用手摸了摸身后的背包。
  可是这一摸不要紧,就见大牙的脸一下子都绿了,赶紧把包挪到身前。再一看,包上被划开了一道很深的口子,那把包着布的“月将剑”竟然不翼而飞了。
  大牙这可急坏了,把包里的东西都倒了出来,一清点,更慌了神,不仅那把短剑没有了,就连包里的那块奇楠腰牌竟然也不见了。
  我和大牙都傻了,真他妈的活见鬼了,咋刚出门口就碰上了小偷,这小偷也太猖狂了。人来人往的大街上都敢下手,而且大牙竟然全然不知,这小偷一看也不是新手,肯定也是荣行里的练家子。
  而且奇楠腰牌和短剑都用布包的严严实实的,除了这两样东西,别的东西却一样不少,连钱包都没丢,看来这小偷肯定也是深知我们的底细。
  大牙垂头丧气的耷拉着脑袋,立时就蔫了,皱着眉头一声不吭,突然间一拍脑袋,猛地站了起来冲我一瞪眼睛:“妈了个巴子的,来亮,我知道了,肯定是刚才那几个小子趁乱下的手,要不也没有机会,我一直都没停脚,如果走着路就被偷走,我还没察觉,那我也太完犊子了。那帮小子肯定就是冲我们来的,真他妈的犊子!”
  大牙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不过有一点想不明白的就是,我们包里的东西小偷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是……于麻子?
  我和大牙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于麻子,因为只有他才知道我们包里有这东西,难道是这老小子和我们玩阴的,打闷棍?
  这种江湖下三滥的招术我总感觉于麻子还不至于这么干,这东西是值点银子,但这些钱还不值得让他冒这个险,况且我们刚出来不到五百米,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就算是要下手,他也不会在家门口干这事吧?
  大牙刚开始根本就听不进去,认准了就是于麻子使坏,说啥要回去和于麻子掰扯掰扯,后来慢慢的冷静下来后,也觉得我说的话有些道理,确实,就算是于麻子想玩阴招,也不会这么快的就下手。除非是这老小子兵法看多了?故意这么做,大智若愚,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不管怎么说,我和大牙都决定回去找于麻子去探探虚实,如果真是他做的,就算他再会隐藏,再会伪装,相信也不会一点破绽都不露,也难逃我俩的火眼金睛。
  我和大牙没精打采的又原路反回,上了二楼,刚好于麻子在店里正看着报纸,见我和大牙这么快的去而复返,反尔吃了一惊。赶紧把我们让进屋里,坐下后,给我们各倒了杯茶水,这才问我们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有什么事?
  我叹了一口气,冲他苦笑:“老哥啊,我俩这回可真是窝窝头翻个——显大眼了。”
  于麻子听我这么说,有些奇怪,瞪着眼睛盯着我不动,好像真不知道这回事,表情看不出一些做作。
  我长吁短叹了一阵,摇了摇头,冲大牙使了个眼色,示意大牙把包放到茶几上,指着包上的刀口对于麻子说:“老哥,我们哥俩不知道得罪了哪路‘佛爷’,刚出门不到五百米,东西就没了。”
  于麻子听我这么一说,惊的也是目瞪口呆,伸手抓起背包看了看刀口,眉头一皱,没有出声,估摸着以他这种老江湖,自然知道我们的来意。
  于麻子把包放下后,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冲我们说:“二位老弟,老哥这人平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三只手’,这事儿我可以尽我最大的能力帮你们查查,相信这东西只要是在圈里出现,还逃不出我的眼睛,得到风声的第一时间,肯定给老弟送个信儿,这东西不出现也就算了,要是出现,肯定就没不了。”
  稍微停顿了一下,于麻子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我说:“这事出在我家门口,怎么说我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虽然老哥这人尽管不敢称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暗中出刀的事,我还是从来不做的。”
  听人家这么说,我生怕于麻子挑理,而且看于麻子的神情也不像是装的,如果真的是在伪装,我估计参评奥斯卡,最次也能获个提名。
  我赶紧冲于麻子摆摆手:“老哥,你要是这么说,不是在打兄弟的脸吗?兄弟可没有别的意思,就是在这四九城里也不认识有头有脸的人物,这东西肯定也是行家拿走的,希望借您的关系,帮我们照看照看,真是有什么消息了,事情好谈。”
  于麻子听我这么说,脸上才平和了一些,示意我们喝口水,又安慰了我们半天。
  我和大牙看着再坐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就站起身来客套几句,垂头丧气的出了商场。
  这一路上,大牙骂骂咧咧的说个不停,一会骂天,一会骂地,我在旁边听着听着,有些听不下去了,赶紧冲大牙比划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告诉他可别口无遮拦,胡说八道,小心遭报应。这东西本来也是意外得来的,咱可能是命中没有这个福气,消受不了这笔横财,事既然出了,就得看开点,别为这事再耿耿于怀了。
  话虽然是这样说,我心里其实也有些失落,不说那把短剑,就是没有拿出来的那块腰牌,也是价格不扉,这俩东西的总价值应该差不多有一百万了,眨眼的工夫就给整没了,心再大也得上点火,但是这事也没招,不是上火就能挽回的,做手术不打麻药,只能咬牙硬挺着。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五十四章 又见鬼相师
  我和大牙都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头耷脑的在大街上晃来晃去。
  突然好像听到了手机铃声响了,跟着哼哼了半天后我猛然意识到是我自己的手机在响,赶紧掏了出来,扫了一眼来电号码,竟然是柳叶打来的。
  我冲大牙无奈的耸了耸肩,告诉他是柳叶打来的,然后咧着嘴,硬着头皮按了接听键。
  柳叶知道大牙今天出院,所以特意到医院去接我们,可是等她到了后才知道我俩一大早就办了出院手续,这才扑了个空。现在正在医院呢,问我们现在在哪儿呢,说什么也要安排大牙撮一顿,说是得庆祝庆祝,讨个喜气。
  我一边哼哈的应付着柳叶,一边斜眼瞟了一眼大牙,就见大牙苦丧着脸,垂头低眉,无精打采的。看这状态,就算是喝云南白药粥恐怕也无法弥补他心里的创伤了,但是这事一码是一码。不能因为这个,连饭都不吃了,何况柳叶也是一番好意。
  告诉了柳叶我们的位置,然后我俩找了个树荫底下等柳叶过来。电话一摞下,发现也确实有点儿饿了,上火归上火,但是不吃饭也不是个曲子。在我三言两语的劝说下,大牙也就着台阶下了坡,寻思了一阵,提议去吃海底捞,说是非得点两份猪脑,好好的补补脑子。
  四月的北京快赶上东北的六七月份了,太阳很毒辣,空气闷热,蹲在树荫下也并没有觉得凉爽。也不知道是我俩心燥体热,还是天气的原因,时间不长,都整了一脑袋的汗,身上都快被汗给湿透了。
  等的刚有些心急的时候,远远的就看见了那辆沃尔沃越野车,赶紧一阵摆手。
  柳叶听说大牙想吃海底捞,想了想,然后迅速的发动汽车驶离了西单。
  路上告诉我们,她知道在朝阳区红庙附近那里有家海底捞店,口啤不错,以前她去过两次,感觉服务很周到。口味也很纯正,所以决定带我们去那里品尝品尝。
  很难得三环没有堵车,不大一会就到了地方。也正赶上午餐的饭点儿,来就餐的人络绎不绝,大堂前已经排了很多人在“等位”,不过这里的服务还真到位,不仅门口有专人“引客”,“等位”还提供“免费”茶水、时令水果、美甲、擦鞋等一系列的服务,确实有点宾至如归的感觉。
  柳叶去服务台好像出示了什么卡,不大一会就笑眯眯的走了回来,我们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等着位子。
  让我意外的是,刚刚不到十分钟,就有专人把我们引到了二楼的一间雅间,看着那些等位的几十号人,我一头雾水,不知道为什么我们排的会这么快,小声的问了问柳叶,柳叶这才告诉我,她有这里的白金VIP卡,所以多少有些照顾。
  刚刚落座。漂亮的服务员小姑娘就送上了绑头发用的皮筋、围裙、手机套、热毛巾……
  大牙盯着小姑娘看了半天,点了点头,告诉我们,第一次在饭馆受到这种待遇,真有些受宠惹惊,不太习惯。
  我瞅了瞅大牙,说他就是吃“成都小吃”的命,一份盖浇饭就过年了,惹得柳叶一时笑个不停。
  席间,柳叶好像也发现了大牙的情绪不太对,所以时不时的就打量两眼,我看在眼里也没有吱声。最后柳叶实在是忍不住了,就问大牙到底怎么了,怎么今天情绪不高,吃的这么斯文。
  大牙看了看柳叶,把筷子放下,长叹了一口气:“时也,命也,运也!不瞒妹子你说,哥哥我现在就是吃鱼翅燕窝都是白家粉丝的味儿,火上大了。”
  柳叶不知道大牙在说些什么,愣眉愣眼的看了看大牙,然后皱着眉头看了看我。
  我无奈的挤出一丝苦笑,冲柳叶摇了摇头,这才把我们去找于麻子,然后遇到毛贼的事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柳叶听说我们的东西被偷了之后,神情大变,脸色一阵白一阵青,满脸的惊愕。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愣了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牙看到柳叶这副样子,也有些害怕了,轻声叫了几声柳叶,自己也有些懵了,看了看我,冲柳叶抬了抬下巴:“来亮,妹子这是咋的了,我弄丢了也没这样,真没看出来啊,在这一点上我和妹子还是有差距啊,还得向妹子看齐啊,和妹子一比,我还是心大啊!”
  我懒的听大牙胡掰,伸手轻轻的摇了摇柳叶:“柳叶,你怎么了?没什么事吧?”
  柳叶这时才如梦方醒,看了看我们,有些难为情似的笑了笑,喃喃道:“怎么说丢就丢了,怎么会这样呢?”
  大牙见柳叶没什么大事,自己又长叹了一声:“唉!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羔子干的,这事也办的太损了。要是让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得活劈了他!”
  大牙一提到这茬就像坐了病似的,唠叨个没完。
  我看了看柳叶:“要说这事也真是有纛奇怪,我们刚刚才回北京没几天,又一直都在医院里窝着,今天才刚出医院大门,不可能有人知道我们包里有什么东西。如果真的是小偷无意间瞄上了我们,不可能只偷这两件东西,却连包里的钱包都不拿,下手目的这么明确,明摆着就是冲着‘东西’来的。”
  柳叶听我说完后。低下头想了想,然后对我说:“别的什么都没有偷,就偷走用布缠的结结实实的这两样东西,百分之百知道你们包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如果是这样,那一定是知道我们底细的人,肯定知道你们身上有这两样东西,不过还有谁会知道这件事呢?”
  于麻子!?
  我再一次想到了于麻子,不过,转瞬又摇了摇头,刚才我和大牙已经去找了一趟于麻子,凭直觉我觉得这事不像是于麻子做的,一是于麻子只知道我们包里有把“月将剑”,并不知道还有块奇楠腰牌;二是于麻子还不至于蠢到他家门口找人下手,这和直接告诉我们是他偷走的有什么分别。
  可是如果不是于麻子,那到底会是谁呢?
  这件事无论如何我们也想不明白,什么时候让人给盯上了呢?什么时候让人把底细摸清了呢?难不成真的有鬼?
  柳叶看了看萎靡不振的大牙,一个劲儿的劝大牙不用上火,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该是你的早晚会是你的,说不准哪天又突然失而复得了呢。
  说了好半天,大牙的心情终于好多了,他也想明白了,这些根本就是意外之财,本来就无所谓有,丢了就丢了,就当没这回事吧,一切顺其自然,也就不再死钻牛角尖了。
  对于孟古爷子来说,这块烂木头牌牌,他做梦也想不到会值钱,告示下次再回去,我大不了自掏腰包给他扔个几千块钱,足够老爷子乐上半年了。
  从饭店出来后,车子一直在辅路上开,辅路上的车很多,车速都不快。
  吃饱喝足了后。也懒得说话,靠在座椅上,无聊的看着街边长龙似的地摊,吆喝声也此起彼伏,大多都是卖些手机屏贴、袜子、小饰品的,摆摊的小贩还有少数民族的,都穿着民族服装,花花绿绿的,离挺老远就能看见,每个摊子前都围了一群人,十分热闹。
  我无聊着盯着路边来往的人群,眼前不断的晃过形形色色的路人,每个人的脸上都刻着不一样的神情,或是匆忙,或是闲逸,或是无助,或是焦急,人生百态,林林总总,一时之间竟然有些走神了。
  胡思乱想的工夫,突然眼角的余光就扫到一个人,仅仅是一瞥而过,不过,猛然间,我突然醒悟过来,原来是他!
  我赶紧冲柳叶喊了一声,让她找地方把车停下。柳叶也不知道是出了什么事,也来不及问我原因,赶紧把车停靠在路边,也顾不上是不是违章了。
  而车子刚刚停稳,我就一把推开车门直接窜了出去。
  大牙也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但是看我这么着急,他一句话也没说,紧随其后,拉开车门也跟着我跑了过来。
  我几步就跑到那个人背后,一把从后面拎住了他的脖领子,往起一拽,硬生生的把他从马扎上给拎了起来。
  那人也是吃惊不小,“唉哟”一声惊呼后,回头看了看我,一下子愣住了:“你个小伙子这是干啥捏?我可不认识你啊!”
  “你不认识我?”我冷笑了一声:“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咱们可不止打过一次交道了。”
  眼前的这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神出鬼没的“鬼相师”!
  这鬼老头子一直是我的一块心病,想当初在天桥上神神叨叨的说了几句话就平地消失了,年后在潘家园围墙外又露了一面,这老头装鬼装得出神入化,把我们唬的是一愣一愣的,就算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只是这老头好像真的认不出我来了,瞪着眼睛看了看我,想了半天后,摇了摇头,看着不像是装的。
  这时大牙也跑了过来,见我手里抓着一个老头,刚想问我话,不过他和那老头目光一对接,马上也认出来了这老头,一时间就怔在那里,目瞪口呆。
  旁边的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见我一个年青小伙子揪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的脖领子,都围拢上来看热闹。
  我看了看围观的人群,也担心把事情闹大,就压低声音对那老头说:“荒冢一堆,命奔黄泉。欲解真相,北斗聚全。”
  这几句话一说,再看这老头突然愣住了,然后上下打量了我们几眼,似乎终于知道我们是谁了。
  看了看我们,又看了看围拢上来的人群,自知理亏,把马扎一收,前面的卦摊一拢,冲我笑了笑:“原来是你们啊,我想起来了。”
  旁边的人见我们认识,相继的也都散开了。
  我一直盯着这老头不放,不过瞅了半天,看这老头好像也不会什么隐身术,挺平常的一个老爷子,为啥没事装鬼唬弄我们呢?
  老头还是以前那一身打扮,猛一看倒还真够唬人的,颔下一缕白须,双目炯炯有神,倒也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老头看了看我们,冲我们一摆手,让我们也不用说别的了,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们是谁,他也是收钱替人办事,第一次,是有人给了他二百块钱,让我在那个天桥上等我们,然后说完事先背熟的那几句话后就赶紧下了天桥,钻进车里,就离开了,至于别的,他啥也不知道。
  “啥?有人花钱雇你?”我们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有这码事。
  那老头看了看我们:“我也犯不着和你们撒谎,我一不认识你们,二也不认识雇我的人,人家给钱,我就说话,说完了我就走。”
  我现在才明白,为什么当时这老头一转眼就没影了,我和大牙问旁边摆摊的那些人,那些人又都矢口否认,说是根本没有这个人。原来,都他妈的是托儿,组团在忽悠我俩,要不是今天偶然撞上这老头,打死我也想不到那一伙人都在说瞎话,也不会想到我们竟然掉进了别人事先布好的圈套。
  大牙狠狠的哼了一声,问那老头:“雇你的人,你还有没有印象?长啥样啊?”
  那老头看了看我们说,告诉我们,就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年人,稍稍有点胖,戴着大墨镜,他也只见过一面,认不出来。
  看这老头倒不像是在说瞎话,再问些细节老头就是一问三不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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