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谜踪-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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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牙一边提着裤子一边皱着眉说:“这里面实在是太他妈的臭了,估计是这大猴子的茅坑,可恶心死我了。”
一推门,大牙就蹦了出来。
大牙身上这股味就像是粪坑发酵了似的,把我薰得眼泪都流了出来,一时慌乱,我赶紧用手捏鼻子,但这时候却忘了手电一直照着的那只大猴子,一捏鼻子的工夫,手电离开了那只大猴子,就见那只大猴子呲着牙,一弓腰,“嗖”地一下就窜了过来。
这只大猴子突然的前窜,风驰电擎,眨眼间就到了我的近前,等我看清时,再想躲也就来不及了,一时愣在原地。
而大牙眼疾手快,一脚把我给蹬出两米多远,“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而大牙顺手拉开铁门躲在了旁边,这只大猴子一冲之势很猛,一下子扑了个空,正好落在门口。
就见大牙暴喝一声,把门使劲一推,一下子把那只大猴子硬生生的给撞进了铁笼子里,大牙赶紧冲我大声的喊道:“来亮,别卖呆了,门栓!”
我这才注意到门拴还在我手里握着,也顾不上疼,咬牙从地上爬了起来,三两步就跑了过去,赶紧把门给闩上了。
那只大猴子此时也知道自己被关在了里面,“嗷嗷”叫个不停,用手握着钢筋,使劲的晃来晃去,这东西一身的蛮力,似乎有拔山撼海之力,我就感觉整间屋子都在跟着颤抖个不停。
晃了有一阵后,我和大牙也渐渐的放心了,以这里钢筋水泥的牢固程度,看这样子,一时半会,这东西还跑不出来。
我一直悬着的心终于才放下了一些,刚才一直提心吊胆的也就没能心情理会别的,刚刚松驰下来,就闻到一股恶臭袭来,我看了一眼大牙,皱了皱眉头:“大牙,你身上这气味可比掏粪工还要霸道,这也太冲了!你咋去人家茅坑里待着去了?”
大牙自己也一提鼻子,随之皱眉:“妈了个巴子,先别提了,赶紧,把你衣服给我脱两件,我先换换,太他妈味儿了!”
我瞅了瞅我自己的身上,愣眉愣眼的看了看大牙。
大牙这时才看到我的身上也好不了哪儿去,湿的跟落汤鸡似的,吧嗒了吧嗒嘴:“得了,谁也别笑话谁了,一个半斤,一个八两,还说我呢,你这么大了还去哪玩水了?这也太调皮了,咋还不脱衣服呢?”
我没好眼神的瞅了瞅大牙:“你还有词儿了,要不是为了救你,我会整成这样?差点连小命都没了。”
我把刚才发生的事情简要的告诉了大牙,大牙听我说完后,长叹了一口气,告诉我他在井底突然就被攥住了脚脖子,还没等他喊,一只毛茸茸的大手就把他的脖子给掐住了,等他再醒过来时才发现被这只大猴子给整到了这里。
说到这里,偷眼看了看还在那里暴跳不止的那只大猴子,告诉我那只大猴子把他带到了这里后,他趁着那只大猴子不注意,挣脱后就跑去了那间铁笼里,因为担心那只大猴子进来,他就用裤带把门给系死了,想不到那只大猴子那么聪明,见他在里面把铁门系死了,抓不到他,反手它在外面把门给闩上了。
听大牙这么一说,我差点笑出声来,看来这只大猴子属实聪明,估计也是在想:你不让我进去,我也不让你出来。
大牙瞅了我一眼,哼哼了两声:“你不知道,那里面全他妈的是烂肉腐尸,还有那只大猴子的粪便,在里面好悬没把我给薰死了,幸好你来了,要不我这死的也太他妈的埋汰了。”
这时那只大猴子不再乱跳了,但是口中却发出一种“唔唔”的声音,好像是哭了,听起来十分伤心凄惨,声音又尖又细,就像一根根钢针扎进了骨头缝里一样,感觉浑身难受。
我堵住耳朵,也不敢再打量那只大猴子,拉着大牙就要原路返回。而大牙却没动地方,用手指了指屋角的远处。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六十六章 重见天日
顺着大牙手指的方向。在屋角的远端,竟然有个地洞。
大牙指着地洞告诉我,刚才那只大猴子就是从那个洞底下钻出来的。
我这才恍然大悟,我还一直疑惑,自从我掉进水里后,并没有看到这只大猴子的踪影,而它却又突然的先我一步来到了这里,看来肯定是还有近路,我走的这条路估计是下来容易,往回走可是有些难度。
这条洞顷斜向下,洞口虽然不大,但是猫着腰还勉强可以小跑,在洞里我俩也没吱声,一口气跑出了十多米远,这时的洞口开始变成水平向前延伸了,洞口也豁然开朗起来,估计有两米来高,一米多宽,直起腰来跳起来勉强可以够到洞顶。
洞壁都是红砖砌成的,每隔五米左右就有一道钢筋混凝土做的过梁,十分坚固。
总算心情舒展了一些。我一边走,一边和大牙说起关于出现的日本字的事,大牙同样也很吃惊,眼珠转了转,自言自语的说,备不住这里就是小日本鬼子当年的军火库。
军火库?地下军火库?这事以前倒是听说过,据说日本人投降后,仓促退走,在地下挖了很多军事要塞,而军火库更是多不胜数,据说投降时,很多重型装备和军火都直接藏在了里面,听大牙这一说,再一打量这里的环境,还真有点像!
大牙听我叨咕了半天,冲我说道:“不是像,我说就是!要不这地下的工事修的这么坚固,弄了这么大的一个场子干啥用啊?我提议,来亮,咱俩一定要以民族大义为主,好好搜搜吧,可不能让我们广大劳动人民的血汗钱就这么的埋葬在地下!”
我冲大牙“哼”了一声:“你也就那点出息了,是不是还指望着再发点横财啥的?我告诉你,先把命保住再说别的吧,有命在,才有机会花!”
大牙听我这么说,晃着脑袋也不吱声了。撇了撇嘴,冲前边看了看。
顺着这条通道走了足足有五百多米,前方突然没有路了,而是侧向开了一条通道,斜着往上。
我瞅了瞅尽头处的水泥墙,总感觉有些不对劲儿,这么宽敞的通道怎么突然就不修了呢?修到这里根本没有什么意义,花了这么大的精力不至于干了一件烂尾工程吧?
大牙率先已经钻进了旁边的洞里,回头冲我喊:“来亮,你中啥邪了?在那傻站着干啥啊?”
我歪头看了看大牙,用手指了指尽头的水泥墙,告诉大牙,我总觉得这里有些不对劲儿,不可能突然就没有路了。
“没路就没路,这不是有小路吗?”大牙根本不以为然。
我有些不死心的用手拍了拍这面水泥墙,立时发出“嗵,嗵”的声音,我又拍了拍侧面的墙,一下子就愣住了。赶紧又敲了几下,果然,声音不一样。
我喜出望外。有些兴奋的说:“大牙,这面墙后面是空的,这里肯定是后堵上的!”
大牙一听,愣了,想了想后,又撅着屁股退了回来,伸巴掌使劲的拍了拍,听了听声音,眼珠一转,嘴角一咧,奸诈的笑了笑,自言自语:“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时不我待,因祸得福啊!”
我拍了拍大牙的肩膀,横了他一眼,问他知不知道后面是啥东西?为啥说封就给封上了呢?
大牙假模假式的用手摸了摸下巴,认为这事要么是故意想要把后面的东西藏起来;要么是后面的工程出了问题,不得不封上。
我打量了一眼大牙,叹了口气,夸大牙思维敏捷,推理严密,这两种可能就跟没说差不多。
我俩除了一把匕首和一支手电筒以外,背包里根本没有什么应手的家伙,我用脚使劲的踢了两下,脚震得生疼,也无济于事,看来这堵墙还真坚固,凭我俩这血肉之躯估计是撞不开了。
没办法。我在这里刻了个记号,然后示意大牙先上去,等有机会下来再说。
大牙看了看,悻悻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又钻进了洞里。
这条通道爬到尽头处,前面出现了一个三岔口,其中最右侧的管道口旁边还画着一个大大的箭头,正是我进来时留的记号,我刚想沿着原路返回,不过一想到前面脏水沟子里的水耗子,就止住了脚步,回头看了看大牙。
我用手摸了摸大牙的衣服,虽然一身恶臭,不过却很干爽。
这么来看,大牙被那只大猴子拎进来时走的应该不是我走的那条路,前面的三叉路口,有一条是我进来时走过的,也就是有水耗子的那条通道,还有一条是被那只大猴子给撞趴下时摔进去的通道,这么想想,只有中间那条通道我没有走过,而大牙最有可能进来时走的就是这条通道。
我把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瞅了一眼中间的这条通道,对大牙说:“我进来时的那条通道肯定能通到地面上,不过里面的水耗子实在是恶心,我可不想再和它们打交道了,另一条通道我走过,里面不远就是我落入水里的地方,应该是个死胡同,而中间这条道,估计就是你们进来时的近路。”
大牙听我这么一说,左右看了看其它两条通道,自己又摸了摸衣服。冲我点了点头,迈步就走了进去。
这条通道里面果然很干燥,没走多远就走到了尽头,这才发现竟然有道挡板,我把挡板拉开后,一束阳光从眼前划过,果然,现在我们已经就在管道井的正下方了。
怪不得我下洞后就没看到大牙的踪影,原来这里竟然还有道这么隐蔽的挡板。
当初刚下洞后,眼睛还不适应黑暗的环境,再加上心里着急,所以也就忽略了这处暗门,直接顺着管道就追了下去,没想到走两岔去了。
我和大牙好不容易爬了上来,仰面朝天的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这个时候感觉空气实在是太亲了,能呼吸真的是太好了。
想想柳叶和那导游小姑娘还在等着我们消息,我们这才赶紧从地上了爬起来,等我掏出手机一看,也傻了眼,竟然从手机里淌出一股水来,早就死机了。
大牙瞅了瞅,从身上掏出了手机,使劲的晃了晃,不过仍然没有信号。
我俩抬头看了看,原路再爬上去实在是太陡峭了,以我俩现在的体力估计爬到一半就得掉下来,四处打量了一下,没办法,只好横向先穿出去,慢慢下山再做打算。
荒山野岭,草长茅丰,草长的足有一人多高,我俩一边用手分开野草,一边往柳叶她们的方向摸了过去。
这深山老林的,根本就没有人来过。也没有路,我和大牙走了足有半个多小时,终于才看到一条小径。既然有路,就说明路可以通到山下,我和大牙索性顺着小路,一直往下,十多分钟后,总算是从山上下来了。
手机有信号了,大牙就赶紧给柳叶打电话。
电话接通后,还没等大牙开口中,我在旁边都能听见柳叶的惊呼声,不停的在问我们去哪里了,现在在哪儿?
柳叶让我和大牙在山下长堤的北面等着她,不要乱动,她们一会就过来。
趁着这工夫,大牙赶紧跑到湖边,衣服也没脱就在水里扑腾了起来,把旁边几个玩水的小孩儿吓得都愣眉愣眼的走开了。
大牙从头到脚扑腾了好半天,这才浑身滴哒着水爬上了岸,走到向阳处,四肢舒展,来个自然风干。
工夫不大,就见柳叶一溜小跑的从山上跑了下来,上气不接下气,满面通红,后面跟着那个导游小姑娘和几个戴着红太阳帽的游客。
柳叶跑到近前后,气喘吁吁的看了看像是落汤鸡似的我和大牙,一脸的惊讶,问我们到底去哪里了?
我看了看后面马上就要过来的那些人,冲柳叶使了一个眼色,然后主动和那导游小姑娘打了个招呼。
那姓林的小姑娘也是一脸焦急,见我和大牙活蹦乱跳的没有什么事,这才长舒了一口气,问我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手机也打不通。
我没着急回答她,而是反问她那个走丢的张国明回来了没有?
这时后面有个四十多岁的汉子跑了过来,一脸文气,挺着个脾酒肚,冲我们先是感激的笑了笑,然后握住我的手,不停的连声道谢。
我冲他摆了摆手,让他也别再客气了,出门在外,相互帮助,本来就是应该的。
张国明告诉我和大牙,说是他解完手后,突然听到有喊“救命”的声音,于是就四下寻找,一不留神,脚下一滑就从那里的斜坡滑了下去,直接就摔晕了,等他醒来后,发现并没有受什么伤,只是腿蹭破了点皮,而山里面也没有信号,好不容易才走到了山下,这才联系上小林导游。
我听他说完后,心里暗想,这人也算是命大,真要是被那只猴子给骗到井下,估计未必有我们这样的好运气,整不好,这条小命兴许就扔在里面了。
这话我可没敢说,只是笑了笑,告诉他们,我和大牙也是一样,找了半天没找到他,就打算到山里面再看看,一不小心迷了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在里面转悠了半天,才找了出来,身上也弄脏了,刚在水里洗了洗。
这些瞎话,他们这些游客自然是深信不疑。
张国明很热情,说啥要请我和大牙吃顿饭,摆桌压惊酒,一起喝几盅。
我和大牙推辞了半天,见盛意难却,也就答应了,不过说好了,饭钱一人一半。
第二卷 叶赫诅咒 第六十七章 日本鬼子
这伙人刚走不远。柳叶就迫不及待的问我和大牙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会这么长时间,而且又弄得这么狼狈。
大牙冷哼了一声,用手指了指我,冲柳叶说:“你还是问他吧,这事我说不明白。”
我心里忍不住暗笑,大牙这次之所以不想说,关键是他确实从头到尾都有点儿窝囊,先是被猴子给绑架,然后又被关进了茅坑,要不是我及时赶到,估计没准还没等饿死就得先被薰死。
我看了看柳叶,摇了摇头,轻叹了一口气,从头到尾,一五一十的把我们的经历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以后,柳叶的嘴半天都没有合上,愣眉愣眼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大牙,皱着眉头问我们:“不会吧?你们是被一只会说话的猴子给骗到了管道井下,而且地下又有很牢固的地下工事。你们说的是真的吗?”
我和大牙都肯定的点了点头。
柳叶眨巴着眼睛,看着天,也不吱声,不知道在想什么。
大牙等了半天,实在是扛不住了,先是瞅了瞅我,见我也没啥动静,自己摸了摸脑袋,然后冲柳叶嘿嘿一笑:“妹子,咱还是歇会儿再说吧,哥身上有些寒冷,咱还是先去换套衣服吧!”
柳叶这时才反应过来,看了看我和大牙浑身上下都是湿漉漉、脏兮兮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有些自责的说道:“唉,都怪我心太急了,倒忽略了你们俩了,快点,别说了,先回去换衣服吧。”
一路上,我和大牙紧紧跟在柳叶的身后,一个美女加上两个落水男的组合,吸引了路人的无数眼光,回头率百分之百。直到我们都走出去挺老远了,那些人还在冲我们指指点点,也不知道是如何议论我们的,听不见也不心烦。
等到我们回到老孙头那儿。换过一身干爽的衣服后,大牙也有了精神,呲牙咧嘴的抻了一个懒腰,打了个大哈欠,贼眉鼠眼的四下看了看,压低声音问我们:“妹子,来亮,你说那下面,咱还去不去?”
柳叶没有吭声,而是直接看向了我。
我瞅了瞅大牙和柳叶,见他们都盯着我看,我低头想了想,然后对他们说:“本来咱们来这儿也只是有目的而没目标,我觉得井底下可不简单,你们不说,我刚才还自己核计来着,那座山距二龙湖直线距离也就是五十多米,但是我和大牙在地下走了可不止二三百米,只不过当时没有指南针,所以具体的方向也有些拿不准,但是如果是朝向二龙湖方向的。那么,我和大牙当时所处的位置其实应该是二龙湖的湖底。”
“湖底?不会吧?湖底不是赫尔苏城吗?”柳叶刚说完后也意识到了有些不对,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
我笑了笑:“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当然如果方向不对,我们也可能在山里。”
大牙拍了拍大腿:“即来之,则安之。子曰,有枣没枣打一竿子再说。在这儿说破天也没用,下去再打探一圈不就知道了吗?咋的也算是轻车熟路了。”
我和柳叶也点了点头,也只能这么着了。
这一通折腾,感觉肚子有些饿了,看了看时间,竟然已经五点多了,就让孙老头儿给张罗了几道小菜,先吃饱了再说。一边吃着,我们一边小声的商量着计划,一想到一会还得拼命,本来已经有些饱了,硬是又吃了一碗,结果撑的我不得不站起来四处活动。
反正那处管道井在山中就很隐蔽,也用不着等天黑再去。我们把应用的东西装好后悄悄的溜上了山。
这个时间,基本上都是游人从山顶上往下来,只有我们几个逆着人流往上冲,时不时碰见些好心人,善意的提醒我们,路还长着呢,山还高着呢,言外之意,就是天黑也未必能爬不到顶。就算爬到顶也得摸着黑下山了。
越往上爬,人越少了,等我我们又爬到半山腰,拐进那条横着的小路时,基本上除了我们,已经看不到别的游客了。
山路崎岖,路又陡,我和大牙拉着柳叶绕过那个山洞,沿着山洞侧面的小路往里面走去,走了不大一会,终于到了地方。
我打头阵,柳叶在中间,大牙殿后。一种上扶着树干,拉着树枝,踩着石头,费了挺大的劲,好歹是顺利的爬了下去,直到双脚踩着平地后,悬着的一颗心才算是安稳了些,往西走了也就十几步,又到了那口管道井旁边。
大牙指了指这口井,冲柳叶一撇嘴:“妹子,就是这儿了。这里面可危机四伏,要不要拉着哥的手,哥咋的也能保你个周全。”
柳叶冲大牙一瞪眼:“哟,你还真是语不惊人死不‘羞’,我可不喜欢那股猴粪味儿。”
我在旁边笑的肚子都疼,大牙瘪瘪个嘴,就像秋天落了架的瓜秧,彻底的蔫巴下来了。
等我笑够了,才冲他们摆摆手,让他们都不要闹了,赶紧把装备整理一下。然后准备下洞。
我紧了紧鞋带,把匕首绑好,随身应用的工具放在贴身的背包里,单手晃了晃钢管,看大牙和柳叶也弄的差不多了,我点了点头,然后一猫腰,率先就钻了下去。
柳叶紧跟着我也爬了下来,最后面是大牙,这已经成了我们配合的很默契的战斗队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