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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神虎奇功-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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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豪随口说着承教,故意把话停了一下,装作沉思的模样,良久方道:“当然是从我的‘宝羽’上猜到的。”
  “这不过是原因之一,还有呢?”
  “再就是从年龄上看出来的。”
  “其次就是衣着,明白吗?”
  “衣着?”
  “一点不错,因为这一带的人,服饰颜色,是以黑为主,哪有这么英俊的少年,穿着白衣的?”
  “真是不经一事,不长一智,领教,领教!”
  “用不到客气,现在你该下去了!”
  “就到了吗?”
  “虽还未到,已经离玉门不远,假若你穿的别颜色衣服,别人也许不会多注意,可是现在,我却不愿冒险!”
  “有我呢,怕他什么?”
  “有你就没有我了,快下去吧!”
  “你还未说出你的主人是谁?”
  “现在来不及了!”
  “难道无再见面的机会?”
  “很难,假若我猜的不错,他们此次到玉门来,可能就是专程为你!”
  “为我?”
  “怎么,害怕吗?”
  “笑话,生平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怕!”
  “好,够英雄,我随时注意你的行动就是。”
  “你的去处,是……”
  “现在不能告诉你,前面有人来了!”
  素姑说着,就随手推了季豪一把,作了个扬鞭欲行的姿势。
  季豪知不可再留,就在素姑欲推之际,已纵身跳下驼背,望着素姑扬鞭绝尘而去。
  季豪在素姑去后,心里便产生复杂而惆怅的愁绪,不知是舍不得这位美丽的救命恩人?抑是她有满身神秘的色彩?
  事实上也真是的,从“无愁谷”遇到米琼英起,一路下来,所遇到的一切事与物,无一不充满神秘意味。
  独自在黑夜里沉思了良久,觉得素姑这人,虽说神秘,或许正如她所说,有不得已的苦衷,最低限度,在心性上,对自己仍是善意的。
  假若有恶意,根本她就不必自找麻烦,任自己死去即可不劳而获。
  这和米琼英相较,好像要比米琼英更深入了一层。
  而摆在目前的,似乎前途已充满危机,这从素姑欲语还休的神态中,已明明告诉了自己。
  正当他沉思中,忽听有人粗着嗓子敞声道:“这次上边不知安着什么心,明知打人家不过,却硬要拿鸡蛋去和石头碰!”
  “你小心点好不好,假若让别人听到,这个小命就算报销了!”
  这是一个鼻音重浊的人,向先前说话那人提出了警告,显见他们的主人,是个手段毒辣的人物。
  可是先前粗嗓子的人,似乎不十分服气,又道:
  “窦大哥,你样样都比我高上一着,就是这种畏首长尾的性格,却令人有点儿看不惯!”
  姓窦的沉默了一阵,方压低嗓门道:“马老弟,不是我说你,你要是这样不改,将来有你吃亏的一天,要知这世事变了,不是从前我们闯英雄,装好汉的时候了!”
  “也只有我这些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人,才会在不得已下装孙子,真正遇到武功盖世故高手时,人家才明来明去,不理那一套的!”
  “你说是谁有这高功力?”
  “别的不谈,就以‘白虎煞’那小子来说吧,手腕真硬,以一根大鸟翎,连杀数十人,连眉毛都不皱一下,才真够英雄哩!”
  “现在已经加了个‘神’字上,去变成白虎神煞了!”姓窦的向姓马的纠正着,继道:“不过这种人,亘古以来又有几个,我们怎能相比?”
  听说那次在五营全栽的同时,刑监曾亲目所睹,他连个屁都不敢放,便夹起尾巴溜了!
  两人说话之间,已经快到季豪跟前,季豪为免惹不必要的啰嗦,忙伏下身来,欲察看究是些什么人物。
  不大工夫,只见走来两个黑衣汉子,匆匆而过。
  就在这一个照面之下,季豪已经看清为五月枫的属下,一个是彪形大汉,一个是矮胖身材,只是此刻两人已停止了说话,所以弄不清哪个姓窦?哪个姓马?
  但不管他们姓什么,只要是五月枫的属下,都有上前察看一下的必要。心念既决,便随在这两名黑衣人之后,跟缀了下去。
  难怪这两人已停止说话,原来前面离玉门果真不远了,仅翻过一条起伏的小丘,已望见玉门的闪烁灯光。
  玉门在望,他已不敢追的太近,忙向后拖远了一段距离,以免被人发现。
  谁知就在转眼的工夫,已失去了两个黑衣人的所在!
  怪?莫非他们有隐身术?或是会飞不成?
  正当惊疑不定,忽闻隐约那间有素姑的声音传来,顿使季豪一喜,忙运功留神听去,原定在和人争执什么?
  只闻素姑愤然道:“我自己亲手摸的,是个胡子一大把的老头,你们要说他是少年,我有什么办法?”
  “就算你说的真,人呢?”
  “可能是被野狼吃了,我怎会知道!”
  “胡说,敢在大爷面前搞鬼,先捆起来再说!”
  季豪闻言大吃一惊,忙循声奋身奔了过去。
  第十三章 探敌订约
  季豪一听有人要将素姑捆了,心中大吃一惊,忙循声奔了过去。
  谁知刚走有十余丈远,便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
  “哎哟!什么事大惊小怪的,竟连我的使用丫头也不放过了?”
  季豪若不是晕迷在指引灯下,定然听得出这声音是谁,无奈他那时已接近死亡边缘,怎知发生在身边的事物。
  只是这一来,素姑好像得到了靠山,立刻笑说道:
  “七少奶,你看气人不?婢子奉命去救的那个老头子,不但未救活,在你走后不久,便死了!”
  “总算我们也尽了心,阎王爷不留他的命,能怨我们吗?”
  “是呀!我也是如此想,谁知他们却硬说是‘白虎神煞’季豪,被我救活后,又偷着放了!”
  “白虎神煞季豪,不是个小孩子吗?”
  “可是我们见的那个,却是个白胡子老头,不论如何跟他们解说,他们都死不肯信,呜……”
  素姑说着,就若有事般,呜呜哭了起来。
  季豪在暗中听至此,心说:“好呀!不但背地咒骂我死,还替我起了这样难听的一个外号,看来不好好整治你一下才怪。”
  忖想着,便纵身而起,直向人声处奔了过去。
  翻过一个不甚高的土丘,眼前景色忽然一变!
  只见很大的一座院落,各处酒火辉煌,在院的四周,正有些黑衣人在来往巡视,显出异常紧张的样子。
  此院落,大概新建不久,内面一棵树都没有,所以一望之下,入目了然。
  季豪并未停留,仅在微察之下,已向一座宏伟的大厅处纵去。
  这片房舍确是才盖不久,季豪刚接近大厅,即有一股浓厚的油漆味冲鼻而入。
  但他并不须知道是不是新房,所关心的,则是素姑的安危问题。
  假若她真的据实说出,自己倒并不怕,顶多抽腿一走了之,可是她本人,极难逃过悲惨的命运。
  他虽然有时不知轻重,出手狠辣些,到底也是至性之人,素姑救过他的命,他不能置救命恩人于不顾。
  何况他与素姑同来之时,在交谈中,发现素姑的本身,似乎也是一团谜,必须要揭开她的谜底来看看。
  所以季豪到达大厅屋顶之后,便就近侧面通气窗,缩身进入内面。
  谁知进入内面之后,除内面的情况一目了然之外,可是脚底下一点凭籍都无有,短时间内,自然可以支持,若时间久了,要想支持恐怕就困难了。
  于是无暇先看下面,便轻轻一纵,栖身屋梁。
  也幸亏房屋系新建,不然,就是足动再轻,也难免要带起一点尘灰,而被下面的人发觉。
  谁知身子刚隐好,忽然从头顶伸来一根黑棍,疾向自己身后掠去!
  季豪这一惊非同小可,立刻劲蓄双掌,就准备向头顶上劈去。
  不料劲还未发,已听一个苍老的声音道:“小子安份一点吧!不要搅得连我老人家也要露出马脚!”
  这声音不大,却震得耳鼓嗡嗡作响。
  再看厅中的那些人,仍然形同未觉,显见人家是用的一种奇功,仅让自己一人听到而已。
  这是什么奇功,季豪也一时无暇去想,抬头向上望去,除惊懔之外,又不禁有点好笑起来。
  原来在他头顶上不足尺处,有个白胡子老者,身穿一袭麻布长衫,侧身在屋架上,看去十分悠闲。
  右手拿了一根漆得黑亮的手杖,正在自己的身后指点着。
  唯一使人难解的,则是这位白胡子老,不知基于何种理由,竟用一条白巾将脸蒙住,无法看清其真面目。
  此刻他见季豪停下手来望他,即道:“不要呆看了,快把衣襟拉起来!”
  季豪至此,不禁脸一红,暗怪自己粗心。
  原来适才只顾掩身,把衣襟飘出梁外,却未曾注意到,假若不是这位老者好意指点,倒成为名副其实的藏头露尾了!
  于是,忙把衣襟掖好,准备再向老者致谢。
  谁知抬头一看,那里还有老者的存在?
  惊骇!
  诧异!
  使季豪立感不安起来。
  假若离得远不觉,犹有可说。
  但人家在头顶相去不过五尺,就一低头的工夫,竟无声无息的走了,其人功力之纯,顿使季豪惊诧莫名。
  他是谁?
  是为自己?
  还是不期而遇?
  这些疑问,在季豪脑子中,乱七八糟的转个不停?
  事实也是如此,季豪自出道后,还未遇到过这高功力的人,即连不可一世的“一尊者”,季豪也未把他放进眼内。
  “哼!一群浪蹄子,竟捣蛋到大爷们面前来了!”
  一声咒骂,使季豪立刻惊觉,心里自责道:“自己来干什么来了,竟让些不相干的扰乱了心,反正是福不是祸,是祸早晚会来的,何必多想?”
  他心内虽这样想,眼却未停,早循声向脚下巡视了。
  只见厅中场地颇大,约有十余丈方圆。
  现在整齐的排列着四行桌椅,每行六席,桌上铺着雪白的桌布,连杯筷都在摆设着,好似要待客的模样。
  但是空荡荡的连一个人都没有,仅在厅的一端,另有四个人,围坐在一张小桌上,闷声不语,为首的那人约五十岁上下,脸绷得很紧,刚才咒骂的就是他。
  在他的对面,坐个身材矮小老,但看起非常精明,正在不停的翻阅着一本薄册子,且不时的皱皱眉。
  另两边坐的两人,均系中等身材,其中一个蓄有几根山羊胡,一个却白面无须,常偷瞧一下在生气中的五十岁左右人。
  蓦地!
  那身材矮小的停下翻阅的手,沉声道:“陈大爷何必与她们女流之辈生气,等下子齐总带回来,请他留心查看一下,不是一切就得了吗?”
  “赵老弟知道什么,齐总带早被这骚狐狸迷失了心,把事情交给他,还不如交给一块石头稳当些!”
  “这七少奶的来历,是齐总带在拜城窑子内霸占来的。”
  “她总不会是生在窑子里吧?”
  被称为陈大爷的人,被他反问得笑了起来道:“赵老弟你虽未全说对,但也说对了一半。”
  “真是在窑子中生的?”
  “所以我说对了一半!”
  “我不懂!”
  “我这就告诉你,她的底还没找清楚啦!”
  “不要尽卖关子啦!一个臭婊子,还有什么大来历不成!”
  “老弟,什么事,不可太过武断,便失去了判断的能力不说,也最是贻误大事!”
  “哼!你是想藉机教训人是吗?”
  那为首的人见状,似是有点着恼,但仍有些勉强,忍着道:“赵老弟,不要处处摆面孔,我只是就事论事,若要像你一样,我们两就得先干上一场!”
  谁知这位姓赵的短小汉子,立刻将桌子蓬的拍了一声,姑起身来道:“先干一场谁还怕你吗?不要忘了我现在的地位!”
  “怎么!想凭地位压迫人可办不到,充其量也不过是人家的耳目之一,要狐假虎威也该看个地方!”
  “好,看我这狐,是否须要假虎威?”
  姓赵的说着,便忽的一拳,隔桌击了过去。
  那姓陈的也真不含糊,见他一拳打来,便左手一迎一带,右手迅速拍下,随着这一拍之势,即发出清脆的响声,接着,便见姓赵的双手掩脸,踉跄退开了数步!
  姓赵的尚未喘过气,姓陈的便极为不屑的道:“名义上是观察,实际上也不过是人家仆名、跟随,大爷给你一个坐位,已经是把你捧到天上啦,还不知足,竟公然和我递爪子起来!”
  “好呀!陈财,不要认为当了庄主,便目空一切,这笔账,总有清算的一天!”
  “除了向你的主人哭诉外,别的还有什么大不了?”
  “好!我们走着瞧,就凭这句话,已足够送掉你的狗命而有余!”
  陈庄主闻言之后,将眼一瞪,立刻面露杀机,就绕过桌子,一步一步慢慢朝姓赵的跟前走去。
  季豪在暗中越看越纳闷,何以旁边坐的两人,对目前的事情,竟然视若无睹,任由他们演变下去,假若这位陈庄主一出手,姓赵的便必死无疑。
  这从他们方才隔桌动的两手上,已明白分辨了出来。
  谁知就在此时,门外忽然又进来一名乱须如戟的大汉,在他的身后,又接二连三跟有二十余个面貌凶恶的汉子,个个身带兵刃看起来非常唬人。
  那乱须大汉一进门,便被眼前的景况弄得怔了一下,但旋即沉声问道:“陈财,你这是干什么?”
  陈庄主一见情况不妙,就忙收住势子,马上变了一副笑脸,恭声道:“齐总带回来啦!可有那小子的踪影?”
  “甭提啦,无怪一般人都给他加一个神字,行动确也令人难以捉摸,在天黑之际,曾接获黑雕的报告,显示他已朝指引灯方向而来,可是经过一阵搜查之后,却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这位齐总带可能因为遍寻不着季豪,感到气恼异常,所以一进门就竟然啰嗦了一大套。
  陈庄主见状,先朝原先桌上旁坐的两人瞟了一眼,即神秘的一笑道:“不必谈这些丧气的事了,现在先告诉总带一个好消息。”
  “可是你们已经得到线索?”
  “我们在家里未动,那有什么线索,只是说总带的如夫人已到庄内,正在静实候您大驾哩!”
  “是那一个?”
  “嘻嘻,您猜猜看!”
  “陈庄主近来长进多子,连说话也学会不少技巧,快说出来吧,满心的事,谁还有心猜这些!”
  “不过你要知道是谁,也许满腹火气立刻会消的。”
  “都是些破瓶子烂罐子了,哪有一个中意的!”
  “货虽破,货色可不坏,老七!”
  “真的?”
  “我陈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总带面前撒谎!”
  这一来,齐总带的精神果真来了,本是刚刚坐下,此刻却忽然站了起来,向随后而来的众人一抱拳道:
  “反正金沙泉方面的人,等下再通知照会行事,大家就请随便坐坐,我去看下子立刻就来。”
  众人虽感有点不是味道,但仍然肃立齐叫:“总带有事请便!”
  齐总带一方面拱手致歉,一方面便大踏步往外走去。
  而那位陈庄主,忙赶在前面领路,匆匆而去。
  就在齐总带与陈庄主一走,先前被陈庄主掴了一掌的姓赵的汉子,立刻趋近一个鹰鼻鹞眼、面皮黄瘦,留有八字胡的跟前,小声嘀咕起来。
  至于他们嘀咕的什么,由于声音低,季豪无法听到,唯依情形看,定然是在说陈庄主的坏话无疑。
  不过季豪可感到为难了,再耽下去吧,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走吗,又有点舍不得,因为虽说估量情势,自己并不怕,一旦被人发现,总是少不了一场麻烦。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见一条黑影,喇的一声,已冲进屋来,在厅中略微盘旋了一下,即落于一张桌上。啊,原是一只雕!
  季豪是吃过鹰鹫的亏,所以一见大雕,不由勾起旧恨,就想居高临下,一掌劈了出去。但意念方动,又被另一个意念予以打消。
  他不能这样作,小不忍则乱大谋,假若真是如此做,岂不是等于自暴行藏?
  就在他这犹豫的一阵工夫,那个黄皮削瘦的人,已伸手从雕爪上解下一个小竹筒随手打了开来。
  季豪也觉得非常纳闷,心想:“这种野东西还能利用?假若真是如此,今后的行动可麻烦了!”
  寻思中,那黄皮削瘦的人,已随手投给大雕一块肉,大雕就空一抓,在噗噗两声削响之中,已展翅向厅外飞去。
  这一阵,季豪直捏一把汗,生恐大雕得食之后,飞向梁上来吃。
  现在见大雕已去,随暗自侥幸不已。
  方侥幸中,那黄皮削瘦的人,已先哼了一击道:
  “尽是一些饭桶,去了那么多人,都未寻到一点线索,而人家金沙泉的黄寨主,却在不声不响中,已知那小子已到指引灯近皆了!”
  “消息不知是否正确?”旁边有人问。
  可是适才与陈庄主曾动过手那位姓赵的,立刻趋近来道:“怎么样,刚才我的判断不会错吧!”
  “嗯!有点道理,不过目前尚不能十分确定,因为这件事关系重大,假若弄不好,你我丢性命事小,整个大局,也可能受到影响!”
  “有如此严重?”
  “个中详情,非你所能了解,只有多加注意就是。”
  黄皮削瘦人方说至此,忽见门口走进四个黑衣大汉,一进门便朗声大笑道:“钟观察倒先到了,这里的一切准备,大概都就绪了吧!”
  黄皮削瘦的人忙一拱手道:“各位先休息一下,详细情形,等下齐总带会亲向大家宣布的!”
  “如此说来,是已有成竹在胸了?”
  “虽大致已安排,只是目前尚不知何处重要!”
  “怎么,还未找到那小子的下落?”
  “料想仍在这一带,虽详细地点不知,但谅他也逃不过已设下的天罗地网!”
  “我想也应该如此。”
  看样子,才来这四人的地位不低,由于其说话的态度上看,可能要在这位钟观察之上。所以那种观察听了之后,即道:“上面的意图所在,能不尽力而为?”
  “但愿这件事不须我们四兄弟插手才好!”
  “四位乃我们五月枫的栋梁,少了你们四老的大力鼎助,恐怕什么事都作不成!”
  “哈哈,钟兄是生怕我们抽腿是不是?”
  “喀拉湖的四豪客,任谁提起来,也得竖起大拇指说声‘够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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