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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神虎奇功-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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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了安西,才听说最近出现一个“白虎神煞”
  其手段之狠,在康尔勒一夜之间,竟连杀数十名高手。
  这个消息听在徐梅兰耳内,并不在意,因为这多天来,一直在思念着季豪,内心中也感无限歉意。
  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微妙的想法,那就是武林中人,虽说不忌讳小节,但到底自己尚是个黄花少女,即使季豪是为了替自己疗伤,总是以往素不相识。
  而素味平生的人,竟让他在自己身上毫无禁忌的乱摸一通,将来传扬出去,到底仍是件令人难堪的事。
  因此,嘴内虽未说,内心里却有暗许之意。
  所以对于其他的事,就是塌下半边天,好像对她也无太大关系。
  可是听在江湖散人耳里,立即心下一动,暗忖:
  “不要就是小老弟吧,他刚出道,一切不知轻重,且兼在玄冰峰上的遭遇,已使他对人类充满恨意,若有人惹发他的脾气,真可能办得到……”
  于是,便提议要去看看,究竟是什么样人!
  徐梅兰是毫无意见,反正一路下来未找到季豪,也许他去天山南路也说不定,现在去看看也好。
  两人自西安到了敦煌,已是天晚时候。
  住店之后,江湖散人思索着今后的行止,忽听徐梅兰姑娘在外面骂道:“你这人讲不讲理,撞到别人不致歉也就算了,还要对别人发横?”
  接着便听另一人反驳道:“分明是你撞到了我,还要骂人家不讲理?”
  “既如此说,你是有意找岔,以为我徐梅兰好欺侮是吧!”
  “不好欺侮又该怎样,还能把谁吃了不成?”
  就在这一阵工夫,店中已围拢来不少看热闹的,就听有好事的在一旁。
  江湖散人在房内一听不对,就忙跑了出来,见和徐梅兰吵嘴的,是一位穿白衣的少女,虽目前柳眉倒竖,却掩不住那份憔悴的神色。
  于是忙叫道:“算了吧,都是为了一点误会,有什么大不了的!”
  谁知他不说话,也许徐梅兰尚不会发狠,现在经江湖散人这一说,好像有了仗势,立刻骂道:“虽吃不了你,却要教训你这不长眼的野丫头!”
  那位白衣姑娘向四周打量了一下,见围着的人颇多,假若真动手打起来,实在不大好看。
  随道:“你不用狠,有本领晚上城南相见,看究竟谁教训谁!”
  “好,一言为定!”
  于是两人愤然的各自回转房内。
  原来徐梅兰在住店之后,又想到外面去看看,不想刚去至门口,便和迎面来的一位少女撞个满怀。
  本来各自忍让一下也就算了,谁知道多天来,徐梅兰一直闷闷不乐,再遇到这种逆心之事,所以便想把满腔怒火往别人头上泄。
  至于那位白衣姑娘,并非别人,正是季豪在黑松林一怒而去,留在那里的米琼英姑娘。
  原来季豪与米琼英的一阵相谈中,已把米琼英气晕了过去,故季豪之去,她根本就不知道。
  及醒来之时,已经又在总舵的静室中,而陪着她的,除干娘之外,就是两名婢女,其余一个人也没有。
  看样子,干娘曾经哭过,虽仍未减却她端庄秀丽的仪态,但两眼有点浮肿,却是一看便分。
  主母见米琼英醒来,即忙凑近米琼英身边道:“英儿,你是不是心里在恨干娘?”
  米琼英毫不迟疑的毅然答道:“当然恨你,假若不是你们阻挠,说不定我们已过玉门关了!”
  “是的,我猜想你也一定会恨我,甚至这种恨不是从现在起,早就在恨我了。”
  “知道就好!”
  “不过我却不后悔,因为我自问尚给人们作了点有意义的事。”
  “故作神秘,荼毒生灵?”
  “这是你现在的观点,也许将来你会改变的!”
  “永远改变不了,尤其当我想到被你们掳来的经过,我会恨你一辈子。”
  “可是我却非常感激他,假若不是他们把你掳来,便无法得到你这位干……干女儿!”
  身为六月桂的主母,握有生杀予夺的大权,但当她勉强说出干女儿三字时,竟扑簌簌又落下两行情泪。
  不知是惋惜米琼英被掳时所吃的苦,抑是另有所思,令气愤中的米琼英,也觉得不忍起来。
  两人相对沉默了良久,米琼英终于忍不住道:“干娘,是不是因我的话令你太伤心了?”
  “有了你这个女儿,干娘高兴还来不及,那还会为两句话而伤心?”
  “那你为什么哭?”
  “这是因为太高兴的缘故,你可知道人在太兴奋时,也同样会落泪吗?”
  “这是你自己在安慰自己!”
  “也可以如此说,因为近十余年来,我都常常自己安慰自己。”
  “就你独自一个在此吗,另外有没有干爹?”
  “有,但不一定叫他干爹!”
  “应该如何称呼法?”
  六月桂的主母,将嘴张了几张,终于凄凉的一笑,改变话题道:“乖女儿,现在不必谈这些,我先问你一件事,你要老老实实的告诉干娘。”
  “什么事?”
  “季豪对你怎样?”
  “很好嘛!”
  “你对他呢?”
  “说不上来!”
  “怎么跟干娘说话也卖关子?”
  “不好也不坏!”
  “好就是好,坏就是坏,怎会不好也不坏?”
  “人倒是顶好,就是发起狠来,便不顾一切了。”
  “你是指库尔勒的事,还是黑松林的事?”
  “岂止这两宗,在无愁谷中对龙家八虎的手段,也够令人心惊了!”
  米琼英说着,就把季豪对龙家八虎的经过说了一遍。
  主母听后,轻叹了一声,道:“你知道在黑松林中,我们伤亡多少?”
  “我没有看到,谁知道有多少!”
  “前两个数字合起来,也没有我们伤亡的多。”
  “是不是要找他算账?”
  “为了你,从此不再提它了,不过这次死的人并不在多少,而是死的非常冤枉!”
  “冤枉?”
  “是的,不过将来也许会有代价!”
  “会有什么代价?”
  “这些你不懂,你的豪弟弟,可能要较你聪明些,假若我的看法不错,不论文事武功,你都比他不上!”
  “咯咯咯咯!”
  “你不用笑,尤其在经验上,虽未达纯青之境,已经高出你很多了。”
  “唉!现在不知他到什么地方?”
  “你很想他是吧?”
  “想有什么用,现在到哪里找他去?”
  “假若你想去,就派人一同随你去找找看,反正我知道,就是勉强把你留在这里,终久还是要离我而去的。”
  “真舍得放我这个俘掳?”
  “看,就凭你这句话,即知干娘这几天的用心,都是白费了!”
  “我是跟你说玩笑的嘛!”
  “玩笑也好,当真也好,你先在此歇一会,我去准备一下子就走。”
  六月桂的主母,说至此,神色黯然的独自离去。
  米琼英望着她离去的背影,觉得对这美丽的干娘,不知是依恋,抑是怜悯,总觉得她心灵上非常空虚。
  不大一会工夫,即见干娘领着三长老云山和四长老云灵一同进来,然后从一个精致的锦匣中,抽出一柄看去非常华丽的宝剑,递给米琼英道:“这柄剑你带着,虽非什么宝物,也非普通剑可比,但千万不能丢掉,因为它有很高的纪念价值:”
  她说至此,轻轻的一叹,继道:“现在你就同两位云长老去吧,其他的一切,我都交待。不过,不用你多操心,等遇到季小侠之后,只用你转达我一句话,希望他以‘苍生为重’就够了!”
  人就是这么奇怪,米琼英在此的几天中,虽未受一点委屈,总有点“俘掳”的感觉,一旦即将离去,又对这位“干娘”生出无限依恋之情。
  于是,恭敬的双手接过宝剑,颤声说道:“干娘,请自保重,所交持的一切,绝对替您转到就是!”
  这位美丽的六月桂主母,不知存着什么心,走近米琼英跟前,先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趁米琼英不防之际,突然点了她的晕穴,然后严肃的向两位长老道:
  “这孩子心底很纯洁,这里的事情,最好不要让她知道的太多,等见到季小侠之后,就把我刚才说的意思转告给他,现在就去吧!”
  两位云长老闻言,立即向主母施了一礼,由云山抱起米琼英即往外面走去。
  到了门外,早有一乘二人小轿在那里侍候,云山把米琼英安置进轿内,又小心翼翼的将轿帘放下,方由两名大汉抬着如飞而去。
  及米琼英醒来,已是敦煌的客栈中了,至于如何到了店中?其中经过些什么地方?她是一点都不清楚!
  米琼英醒来之后,对于前后所发生的事情,简直像一场梦,可是随自己而来的两位长老,却一点不错,于是便愤然问道:“你们这些说人话不办人事的恶贼,究竟安的什么心,把姑奶奶领到此地来,准备如何处置?”
  云山忙上前赔小心道:“姑娘且莫见怪,这在主母来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她心中的难过,可能较姑娘更甚上几倍哩!”
  “她恨不得我死,早知如此,当时在黑松林中,就让豪弟弟把你们全部杀光!”
  “姑娘不必气愤,假若在房内嫌闷的话,不妨到外面走走,此地虽说不上热闹,总算是一个城市!”
  “被人生擒的阶下囚,还有行动的自由吗?”
  “没有那么严重,只要姑娘高兴,随便到什么地方都可以!”
  “好!那我可要走了?”
  “请便吧,绝无人阻拦!”
  米琼英闻言,也不再多啰嗦,赌气似的,闷声不响直往外面走去。
  她到街上打了个转,越想越不是味道,觉得一个人若失去了自由,一切便须听人的摆布。
  这次外出,根本就没什么事,只不过是一时赌气而已,谁知回来时,便和徐梅兰姑娘相遇,一言不合,便要动起手来。
  以上便是徐梅兰与米琼英等人,何以会同时在敦煌出现的种种经过,特在此加以叙述不提。
  且说季豪又突然见了老哥哥,这份高兴,自难以言语所能形容。
  所以几个人说说笑笑,很快就到了客栈之中。
  尤其江湖散人,内心中那份喜悦,并不较季豪稍差,他特地命店家备了一桌酒菜,送到房中来,然后哈哈大笑道:“平常打架,总是没有好结果,可是这次打架,却出了奇迹,来,大家应该痛快的畅饮几杯!”
  说着,首先喝干了一大杯,然后将杯底向大家一照,又准备斟第二杯时,忽听一个娇滴滴的声音道:
  “哟!老朋友,你倒先在这儿喝起来了,却不知有人找遍了全城,几乎把腿都快要跑断啦!”
  季豪闻声知人,举在手中尚未喝的酒,随手一扬,循声泼了过去!
  大家见状一怔,尚未弄清是怎么回事,便见季豪指着门口怒骂道:“天底下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识趣的人,怎么着,是看准我季豪好欺侮是吧!”
  不想来人并未发怒,反而娇笑道:“何必发这大的火,酒要花钱买的,平白倒在地上多可惜!”
  “可惜与你无关,若再多管闲事,可别怪我不给人留情面!”
  直到这时,大家方看清,不知什么时候,房门内靠右边的地方,站着一位黑衣少妇,也正是季豪在枫扬庄之南所遇之人。
  这时只见她趋前一步,凄然一叹道:“换过别人,也许他们不敢对我如此不客气,可是你,却早就不给我留情面了,岂止现在!”
  江湖散人好像有些过意不去,忙向那黑衣少妇一拱手,作了个让客姿势道:“姑娘有兴,不妨就坐下同饮几杯!”
  那黑衣少妇闻言,就微微一笑道:“还是这位老前辈比较达观些,不像你那小家气!”
  季豪哼了一声,正欲横身阻拦,却被云山拉了一把,以传音入密的功夫说道:“小侠慢着,此人的来历甚是可疑!”
  季豪念然的停住前阻之势,以“梵音心唱”答道:“我很清楚,只是不愿她经常像附身之影般,来搅扰不清。”
  “要来的总是要来,不来的人,你请也请不到,何不慢慢察看她的用心何在,也好有个准备。”
  “还有什么察看的,她根本就是五月枫的属下!”
  “小侠何以知道?”
  “很多迹象,都显示我猜的不错!”
  云山未再说什么,显然在心情上也有点沉重起来。
  季豪和云山的一阵交谈,一个用的“传音入密”,一个用“梵音心唱”,别人虽听不到,但却沉默不语,却是大家都看得见的。
  就这一阵工夫,那黑衣少妇不但已端然就坐,且取过酒壶,自己斟满一杯,向大家一举道:“我这不速之客,就借花献佛,敬各位一杯!”
  “都是在江湖上跑的朋友,何必还来这一套,大家互相干一杯就是,说敬却不敢当!”
  云灵笑容满面的说着,首先端起面前酒杯,朝前一送一晃,向黑衣少妇的酒杯上碰去!
  他这一着,表面上看是在碰杯,实际上却是满含内劲,欲探试黑衣少妇的虚责。
  这种以敬酒为名,籍机给人难堪的事,在江湖上屡见不鲜,所以明眼人一看便知。
  谁知却大出意外,当云灵的酒杯,与黑衣少妇的酒杯,在一碰之下,仅发出清脆一声响后,黑衣少妇杯中的酒,连荡漾一下都没有。
  接着便听黑衣少妇娇笑连连的道:“还是这位老前辈慷慨,我这里谢谢了!”
  说着,便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丝毫不露痕迹。
  可是反观云灵,情况便不同了。
  他先呆了一下,然后尴尬的一笑道:“姑娘好深厚的内力,使老朽几乎献丑了!”
  “这是老前辈手下留情,并非我的功力高!”
  经云灵这一说,包括江湖散人在内,无不暗自骇然!
  不想这一来,却激起了季豪的傲性,立即暗忖:
  “我就不信你能强到哪里去!”
  谁知他忖念未毕,那黑衣少妇已经高举酒杯,满面春风的向着他道:“小弟弟你怎么闷不作声,是不是仍在生姐姐的气,来,现在就特地敬你一杯,算是向你赔罪如何?”
  “哼!我佩服你脸皮真厚!”
  嘴内虽然如此说着,手中却端起一杯酒,猛向黑衣少妇的酒杯上撞去!
  说时迟,那时快,两只酒杯接实,蓬的一声响,顿时酒花四溅,不但黑衣少妇的酒杯被碰得粉碎,飞起的酒花,也溅了她一手一脸。
  这且不说,而举酒的一只右臂,也立刻垂了下去,花容惨白!
  再看季豪,他手中的酒杯,仅震裂了一条纹,内面的酒,仍然完好未动。
  就在大家惊愕之中,那黑衣少妇已回复了常态,狠狠的向季豪瞪视了一眼,然后笑说道:“好浑厚的无羁神功,作姐姐的算是走眼了!”
  说着,又抖抖了一下身上的酒珠,又道:“今日打扰各位了,改天再向大家谢罪吧!”
  话音未落,便见她娇躯一扭,即消失在门外。
  就在黑衣少妇身形消失的同时,大家只见白影一闪,也不见了季豪。
  这两人的身形都够快,直把房内坐的三位老侠,看得目瞪口呆!
  至于徐梅兰与米琼英,更是不用说了!
  不过她俩除了敬佩之外,又替季豪多担了一份心事,对于面前的一席酒,也觉得有点难于下咽了。
  良久,方听江湖散人惊喜的道:“无羁神功,这不是武林怪杰卫长风的传授吗?”
  “是的,除当年卫长风具有此种神功外,还未听说别人有此功力!”
  云山随如此附和,却仍有点将信将疑之状。
  可是旁边的米琼英,却立刻接口道:“他根本就是乱猜!”
  江湖散人立即诧异的道:“姑娘既如此说,定然有所根据了?”
  “没有根据能乱说吗,他曾经告诉过家父,说他学的是三阳神功!”
  “三阳神功?”
  江湖散人叨念着,显见对这个名词很陌生。
  大家沉默了一阵,徐梅兰突然隐忧的道:“什么神功,现在均不关紧要,倒是季小侠这样紧跟而去,是不是会有危险?”
  “有危险现在也来不及了,料想季小侠那身功夫,就目前所知,恐无出其有的,还是先吃咱们的酒吧!”
  “几位老前辈先吃吧,我想同徐姐姐先到外面看看!”
  “现在到那里看去,还是等一阵小老弟不转来时,我们再设法寻找不迟!”
  江湖散人的话,虽是实情,但两位姑娘由于过分关心,口中不便再说什么,可是哪还能吃得下酒?
  所以这席酒,本是在欢乐中而设的,经黑衣少妇这一闹,大家都在闷闷不乐中勉强吃了一些不提。
  且说季豪自紧跟黑衣少妇追出之后,见她一直朝玉门关而去。
  大概她被季豪的神功震得吃亏不小,所以在行走中,不断在活动揉搓那只右臂,所以走得并不快。
  季豪为了不使黑衣少妇发现,故在追出敦煌之后,便不敢跟的太紧,常保持数十丈的距离,或左或右,在旁慢慢监视着。
  一直到了玉门关,她并未向街里面走,仅在街外面转了一下,在一棵大树下前停了一停,便迳往枫扬庄方向而去。
  季豪见状,不由暗自纳闷,心想:“她又到枫扬庄树,似乎些微有点摆动,一点白影正从那里向自己射来!”
  季豪恍然中似乎吃了一惊,以为是什么暗器。
  忙力聚双掌,待白影将至,急伸手一捞,谁知出人意外的,竟人手轻飘飘的,原是一个纸团!
  急忙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歪歪斜斜写着“毒伤贵友”四字,显见写字之人,因时间迫促,来不及多写之故!
  这一惊非同小可,季豪再也顾不得查看枫扬庄的蹊跷,迫不及待的,急向敦煌疾奔而返。
  及赶至敦煌,天色已经大亮,到了店中一看,那里的情况,顿使季豪怔住了!
  江湖散人躺在床上口吐白沫。
  云山和云灵两人舌头干涩,难以说话。
  徐梅兰和米琼英好些,两人也脸色泛青,瑟缩做一团。
  一看这种情形,果与纸团上说的“毒伤贵友”完全符合,至于写字的人是谁,现在已无暇去想。
  忙自怀中掏出雪蝮珠,用宝羽的尖端,在上面一阵磨擦,不大一会工夫,已磨下一部份细末,用水调和,每人口中倒了一些下去。
  真是人间至宝,效力果是不凡,仅一阵工夫,米琼英已先行开口道:“豪弟,千万不能动桌上的酒菜!”
  “我知道,你现在怎么样?”
  “没关系了,我和徐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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