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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神虎奇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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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汤祖佑这么一来,可把祁连僧师徒恨透了,只是宝物未到手之前,不愿另生枝节,只是仅守山顶,积极作进洞的准备工作。
  直到近日才准备完成,先由大弟子邝飞下洞,祁连僧亲自照顾辘轳,另外三位弟子与手下人据险以守。
  至于对面山上的人,则是来自三江五岳的武林朋友,因都不愿与祁连僧师徒正面冲突,所以质暂存观望之态。
  然而今天一早,便有一只奇大无比的一只怪鸟,沿林梢不住飞翔,很像是监视大家行动的模样。
  然而武林中人,没有不好事的,就有人将暗器打出,意欲先将怪鸟打下,免得令人望之生厌。
  谁知他们这一来,可惹出了大乱子,打出的暗器不但没有打到怪鸟,反被怪鸟煽动的劲风,将暗器全数打回不说,又伤了三四个人。
  所以林中立刻现出一片混乱,惨叫与惊诧!
  这且不说,最大的错误,是有人在混乱中放了一把火,以致怪鸟的毛都没被烧到一根,反而在劲风吹袭之下,又有不少人被殃及。
  祁连僧师徒,遭遇虽不若对面山坡上人之惨,然也好不了多少。
  正当大弟子邝飞坠下四五十丈时,忽然飞来一只鹦鹉,在粗如儿臂的绳索上啄了两口,绳索忽然中断,邝飞便在一声惨叫中葬身谷底了!
  这种意外的情形,不仅祁连僧吃惊,即连一旁暗在观望之人,也觉惊奇不止。
  不料大家惊诧未已,又见从洞中升起一线白烟,连是鸟抑是人都未看清,便闪了几闪,已到了祁连僧面前。
  至此大家方才看清,原来是个人!
  不仅是人,而且是个丰神俊秀,嘴角挂着冷笑的白衣少年。
  祁连僧惊讶中向来人一阵打量,方冷笑道:“哪来的小畜生,方才那只鹦鹉可是你带的吗?”
  “是又怎样?”
  “是你养的,就要替我那大弟子赔命来!”
  祁连僧说着,便陡起一掌,猛向白衣少年袭去。
  确实不愧为隐逸多年的武林名宿,菩提功已练到收发由心的境地,但见掌风起处,带起一阵咆啸,威势之猛,真令人替白衣少年担一份心。
  然而事情很意外,那白衣少年仅晃身一闪,便将威猛无俦的掌势,让了过去,然后方冷笑道:“就凭这几下子,便想找上门来撒野,未免太藐视江湖无人了!”
  祁连僧在白衣少年出现时虽表面上,仍保持冷静,可是内心里早被白衣少年那份轻功震惊不采已!
  因为以他数十年的修为,自忖尚无法与之比拟。
  只是另一种念头,却使他镇定下来,暗想:“这娃儿最多也超不过二十岁,就算打从娘胎里练起,该有多大能耐,可不能被他以轻功吓住!”
  由于这种侥幸的想法在作祟,所以便用十成掌力,准备将白衣少年打落岩下,赶快进行探洞工作。
  这就叫着利令智昏,他乃是少林的入门弟子,怎不想想,假若没有良好的内力,轻功能到这种地步吗?
  现在人家轻描淡写的,便把自己倾全力的一掌予以化解,才知自己想左了心,只是势成骑虎,总不能仅在一招之下便认败服输,今后怎有脸立足江湖?
  所以心念闪电似的一转,即大怒道:“这大通山附近,谁不知怪鸟洞乃是荒山野洞,怎变了你的家门,是你无知,还是想欺我年老!”
  “我劝你最好还是早点离去,从此不要再打洞中的主意,否则……”
  “否则怎样,要被你吓倒,我祁连僧的八十岁年纪算白活了!”
  祁连僧显然是动了真怒,所以不等白衣少年说完,即立刻接口怒喝着。
  但是白衣少年并未因祁连僧报出名号而吓倒,相反的,反向祁连僧打量了一下,方不屑的道:“听你这个名号,应该是个和尚才对,为何竟是俗家打扮,不伦不类,不是野和尚,便是花和尚!”
  白衣少年的话,乃是由衷之言,不想正触犯了祁连僧的忌讳。
  于是嘿嘿两声冷笑之后,暴怒道:“年岁不大,倒顶会耍嘴皮子,先吃大爷一棍再说!”
  话音方落,便随手拉起一条青铜棍,在手中抖动了一下,便一式“一柱朝天”猛向白衣少年袭去!
  白衣少年见状,脚步微错中,人影一晃,即轻巧的避了开去。
  接着便见他神色凝重的道:“确是少林家数,不想少林寺还会调教出这样粗野的假和尚,说不得真要叫你见识一下了!”
  就在他话音方落,祁连僧的第二棍又横扫而至。
  祁连僧大概是怒极,所以连话都未说,便全力猛袭。
  只是白衣少年仍稳立如山,对于祁连僧急袭而至的铜棍,竟视若无睹一般,既未闪避,也不招架,甚至连兵刃都未撤。
  这种高傲的态度,简直视祁连僧如无物,不要说是颇有声望的祁连僧,就是换上了任何人,也会难以忍受。
  直气得祁连僧连连怪叫声中,猛又把功力加重了两成,招式改扫为点,疾向白衣少年前胸戳去。
  假若这一棍戳实,就是铁铸铜浇的人,也会被戳得洞穿!
  然而白衣少年确实有几下子,直待棍离胸口尚有寸余时,便右手就势一捞,疾向棍头上抓去。
  这种招术,不但连祁连僧未见过,连听也未听人说起,同时暗自心喜道:“这是你自己找死,可怨不得大爷心狠!”
  不料他窃喜未毕,猛觉掌心一震,立刻如周身触电般,起了一阵酸麻,脚下一个踉跄,又手握棍不稳,便仆倒于地。
  一切的变化,仅不过眨眼工夫,不唯远处的未看清,即守在四周的三个弟子,以及手下人,也未看清人家用的是什么功夫。
  唯有暗中潜窥的一人,他在茫然中,神色顿然大变,简直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良久,祁连僧方从地上爬起,气急败坏的道:“小杂种,大爷今天认裁,是好汉就留下万儿来。”
  “哈哈!黄老儿,连鼎鼎大名的‘白虎神煞’都不认识,我看你数十年江湖算白混了了!”
  祁连僧的话音方落,便听有人哈哈笑说着,语中带刺,极尽讥讽之能事。
  白衣少年果是白虎神煞季豪吗?
  一点不错,正是困守数月,方才离“鹳鸾洞”的季豪小侠。
  此刻闻言,忙循声望去,只见从数十丈外的树林内,一摇三晃的走来一位黑衣老者,三菱相,吊客眉,脸平板板的,简直就看不到鼻子。
  季豪仅瞧了一眼,即冷哼一声,不由一阵热血沸腾,想到玄冰学被打下谷底的一幕往事,历历如在目前。
  但季豪气恼中尚未开口,祁连僧即先喝道:“毛义松,你现在到此,是否也想插上一手?”
  来人正是死谷大谷主毛义松,除他之外,谁还有这份死像。
  谁知毛义松闻言,立刻嘿嘿冷笑道:“你这个被逐出门墙的野和尚,不来以小人之心来度君子之腹,我毛义松虽为人所不齿,但还不屑去打落水狗!”
  祁连僧虽为少林弃徒,但到底艺出名门,那能忍得了毛义松这种冷嘲热讽,故毛义松话声方落,祁连僧便怒骂道:“不必在此卖弄唇舌,今晚二更,哈拉湖畔见!”
  说完,即转向季豪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这笔账终有收回的一天!”
  “凭你那几下子,这一辈子是妄想!”
  “哈哈,黄老儿听清了吗,这一辈子是妄想。”
  毛义松明知季豪不好惹,却偏在此时出现,且一现身之后,即向祁连僧讽嘲,极尽挑拨之能事,显见骨子里已另计谋。
  季豪虽不明白他的计谋是何,但暗里已作了决定,忙向即将离去的祁连僧唤住道:“不必相候,他已没机会赴约了!”
  天底下什么事都有,祁连僧约的是毛义松,但人家毛谷主并未表示意见,季豪却代替回绝了,似此情形,不仅武林中无此先例,且听也未听说过。
  由于事违常情,不仅祁连僧听到诧异,即连旁听之人,也觉得有些意外。
  然而毛义松心下可明白,遂故示不大方的敞声笑道:“你认为本谷主已无赴约的机会吗?不要尽打如意算盘,此处可不是玄冰峰!”
  “无耻老匹夫!”季豪喝道:“范守清可来了吗,快叫他们一起来送死!”
  “范老大虽未来,可是尊者与阮洞主,却全到了,怎么,还有胆量尝尝大爷们的合击滋味吗?”
  “不错,正想瞧瞧你们这些沽名钓誉的无耻老狗,究竟凭着什么为恶江湖!”
  “哼,你的豪气虽令人佩服,只是他们却不愿再斗你这掌下游魂!”
  “掌下游魂?哈哈!”
  毛义松的话,显然是触痛了季豪的痛处,所以不由悲愤的一笑,继道:“今天要让你逃出手去,便永远遁迹荒山,不再过问江湖是非。”
  “凭你那几下子手,要想横行江湖,还早得很!”
  “今天本少爷就先宰了你,接招。”
  季豪说着,身形同时而起,疾逾闪电,快似流星,仅见白影一幌,接着便是清脆两声暴响。
  及大家看清之际,季豪已面含微笑,又站回原地。
  再看毛义松,那副狼狈之像,看起来非常可笑。
  只见他双手摸着左右两边面颊,鲜血顺口而出,两眼像要喷出火来,浑身都气得不住在发抖。
  因为季豪本欲一掌将他劈死的,临时改变了主意,左右开弓,给他两记耳光,准备先羞辱他一番。
  说来也奇怪,以赫赫有名的毛大谷主,竟无法看清人家是怎样下的手,更不用想躲得过了,只觉两声脆响中,两边面颊一阵热辣辣,待看清时,人家已站回原位。
  这可令毛谷主不禁为之胆寒,但人的名树的影,任凭拚着血流五步,也不能让人任意羞辱。
  所以毛义松在一阵抽搐之后,忽然放声大笑起来。
  说他是笑,实在比哭还难受,听起来令人有些毛骨悚然之感!
  笑了很久,忽然从腰中撤出兵刃,大叫:“狗小子,老夫和你拚了!”
  喝叫声中,即纵身虎扑而至,一式投鞭断流,猛向季豪袭来。
  季豪见状,即不屑的道:“想死还不容易,何必作出这种怪像,不觉得令人齿冷吗?”
  嘴内虽如此说,到底也不敢大意,身形微幌,已闪身右移五尺,堪堪避过袭来的威猛一鞭。
  毛谷主见鞭势走空,即猛然挫步,鞭势改劈为扫,又紧跟着猛袭急打。
  季豪看在眼内,不由冷笑道:“真存心想死,这就送你上路,下谷去吧!”
  说话中陡起一掌,随着掌势,毛义松偌大的身子,宛如飘里般,在惨叫声中,直向谷底飞落!
  这已经够他惨了,谁知大鹳可不管什么落井下石那一套,恰在这时飞了过来,双爪迎空一抓一扯,立刻腹破肠流,想幸生的一线希望,也被剥夺了去。
  谁知大鹳扯了毛大谷主,展翅冲天之际,远处便传来一阵长啸,直震得群山回应,捷逾闪电般飞奔而至!
  季豪闻声一怔,暗忖:“都是些什么人,听啸音,来人的功力还不弱哩!”
  但思忖未毕,即见从不远处的山顶上,闪过四条黑影,都在以上乘轻功,直向自己扑来。
  就在这惊鸿一瞥中,季豪已看清,除为首的两位系“落魂坪”总当家的,与“无定洞主”阮中陵之外,后面也是两位七八十岁的老者,只是并未见过。
  这两人均是老羊皮披风,长须垂胸,然身手之健捷,并不比范守清等差,且在神色间充满杀气。
  季豪在这阵怔神之中,四人已到了十余丈外,便见范守清神色迟疑了一下,即大声喝骂道:“你小子的命倒是满长,不想你还未曾死?”
  “哼,本少爷若死了,谁来取你狗命!”
  真是所谓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季豪在言词之间,不但冷峻,且刻薄异常,一种不屑的意味,便在此短短一语中,充分流露无余。
  所以当季豪的话音方落,范守清首先暴怒道:“看情形,小杂种的功力又精进不少,苑大爷生平就不信这个邪,看究竟有多少斤两,竟如此目中无人!”
  说话之中,掌势一提一翻,猛向季豪袭去。
  第二十二章 雪耻惊众
  他们都是交过手的人,对方究有多少斤两,大家心里有数,连范守清自己也清楚,知道自己虽尽全力攻出,绝对无法把季豪捡下的。
  因而在发掌之时,已向旁立的阮中陵等三人,先示了个眼色,意思是要他们也立刻出手。
  无定洞主当然也知道这点,故在范守清学掌上提之际,也暗提功力,准备再效玄冰峰的故技,合力将季豪打下岩去。
  至于其中一位鼻子歪斜的老者,自到场后,即怨愤异常,在范守清喝骂时,他早跃跃欲试了。
  故范守清掌力放出的同时,便一齐猛力劈了出去。
  三人合击之力,到底不可小视,但见掌风起处,顿时激成一道巨流,挟着碎石断枝,势若泰山压顶般,直向季豪身上撞去。
  只是现在的季豪,与从前却不能同日而语,不仅在功力上大异往昔,即打斗经验上,也有了长足的进步。
  他在范守清等到时,便把神功运足,以防不意之变,所以现在对于唿啸而至掌力,仍视若无睹般,潇洒的屹立未动,嘴角上却挂出一丝冷峻的微笑。
  直至掌力及体,方随手拂动了几下,始道:“范总当家的,怎的一点未变,仍是这么心急,应该向这位兄台学之,不要毛脚毛手的沉不住一点气!”
  他说着,就用手指向一位满脸凶像,态度异常高傲的老者,因为来的四人中,仅有那个老者没有动手。
  不过他虽如此说,可是那个老者,对他这种随手一挥,即化解了范守清等三人的掌力,也觉到非常吃惊。
  武林中人,没有不见猎心喜的,尤其遇到武功高强之人,就是明知不能取胜,也不愿放弃尝试的机会,何况这位老者,也是个桀傲不驯的人物呢!
  故听了季豪的话后,忽然喋喋怪笑道:
  “小娃儿,你不必往老夫脸上贴金,我们的交情是拉不上的!”
  这一来,大出季豪意外,以他的本意,原是想取笑范守清的,不想这老怪物竟不识好歹,反讥讽自己是有意向他套交情。
  这种情形,不要说是心气高傲的季豪,就是任何人听了,也要气恼万分。
  于是便闻季豪冷哼了一声,愤然作色道:
  “真是‘狗坐轿’,不是人抬的东西,既如此,你们就一齐上吧,本少爷绝不使你失望。”
  已经攻了一掌的范守清,见这老怪物未动,本就有些不悦,再听季豪一说,立刻吃了一惊,生恐老怪物见势不佳,而临时撤了腿。
  现在又听老怪物一说,疑心大定,随干咳了两声,嘿嘿一阵冷笑道:
  “狗小子,听清楚吧!这番心思是白用啦,假若不识相,我就来先替你们引见一下,这两位均非等闲哩!”
  范守清说着,把话顿了一下,指着老怪物继道:
  “这位是大名鼎鼎,威震南疆的‘南强毒怪’樊章兄,不仅武功过人,且一手‘桃花瘴煞’,向称江湖一绝,无人能抵挡得了,就连当年的铁掌老人,看到樊兄之后,即不战而逃,希望你……”
  “那有这么多啰嗦,假若觉得胆怯,就回家抱你那黄脸婆去吧!”
  这南疆毒怪,真是暴躁得可以,不等范守清说完,即咆哮着挥掌欲上。
  范守清忙上前一步,拦住他前扑之势道:
  “樊兄的火暴脾气,怎么仍然没改,你等我引见完再打不迟。”
  “你太啰嗦了,快说吧!”
  “三言两语就由完了!”
  范守清说着,又指着歪鼻子老者道:“这位是‘死谷二谷主’毛义竹当家的,他来为什么,不用我再多说,大家心内都明白!”
  “完了吗?”季豪冷然问。
  “完了!”范守清道: “我们仍是老规矩,要动手,大家便是一齐上!”
  “不要说仅来四个,就是八个,本少爷有何惧哉!”
  “胡说!”南疆毒怪道:“我樊章生平之中,尚未开过这种恶例,要一齐上,你们自己上吧,我要单打独斗。”
  南疆毒怪这一来,可使范守清发了慌,立即笑道:
  “以樊兄的绝活,来对付一个毛头小子,自是用不着群殴,不过不要忘了,钱余赞老儿那几手玩意,并不在樊兄之下哩!”
  “不要把‘一尊者’抬得太高!”樊章怒道:
  “他那点功力,实还未看在我樊章眼里!”
  “是呀,赫赫有名的‘南强毒怪’,哪里能看得起我们这些无名小卒!”
  樊章的话音方落,忽然有人冷冷的接口说着,在场之人,无不感到一怔!
  但惊怔未毕,忽见树枝一阵晃动,哗啦一声,一条人影疾若流矢般,直向场中猛扑而至。
  至此,大家才看清,来的正是“混世尊者”钱余赞。
  他到场之后,将两眼瞪得有铜铃那么大,满含敌意的注视着南疆毒怪,大有立即动手之势。
  范守清见状,立即横身上前,向钱余赞一拱手道:
  “大家都是自己人,何必为这点小事而翻脸呢,小弟在这里赔礼了。”
  “我钱余赞自出道以来,尚未被人如此小看过,今天我倒先要见识一下樊老怪的毒功,看究竟毒到什么程度,便如此目中无人。”
  “哼,你这混世尊者之名,去唬别人可以,若想跟我樊章递爪子,那是你自找苦吃,不信便试试看!”
  这一个称雄中原,一个独骠南疆的两个凶人,边说看,就慢慢往一块走去,显然谁也不服谁,反把季豪冷落在一旁,无人理睬了。
  直急得苑守清两边打躬作揖,费了不少唇舌,方才听南疆青怪道:
  “你不用不服气,等收拾了这小子之后,我们就好好较量较量!”
  “要较量就趁现在,不然便无较量的机会了。”
  冷落一旁的季豪,对他们这种狗咬狗的情形,早有些不耐,所以在旁冷然说着,充满不屑意味。
  可是这一来,竟激怒了南疆毒怪,只听他大喝道:
  “嫌命长这就送你上路,相信鬼门关永远不会关门的,尽急的什么劲!”
  他大概把满腔怒火,准备在季豪身上发泄,所以顿忘利害,喝骂中已首先攻出两掌,快似闪电般袭来。
  这南疆毒怪,不愧能独霸南荒,其浑厚的掌力,确较范守清等人强多了。
  无奈他找错了对手,只见季豪冷冷一笑,身随势转,一式刚柔并济,迅即挥出。
  谁知范守清见南疆毒怪已领先出手,自是求之不得的事,立即向混世尊者等三人打了个手势,也全力而上。
  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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