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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神虎奇功-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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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哈!”季豪突然大笑道:“你们把我看成什么人?像范守清及混世尊者等四个赫赫有名的魔头,本少爷尚且不惧,何况是四个黄毛丫头!”
  “你就是那狂傲少年?怎会没死?”
  大姐吃惊得简直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所以闻言立刻纵上前,用惊疑的目光,注视着季豪。
  而季豪说出往事,即能使四女震惊,越发觉得好笑,同时也有得意之感,随意气飞扬的道:“少爷当时因为有事,不愿和他们浪费时间,不然,凭他们几个老不死,怎抵得少爷一扫!”
  “所谓有事,无非是为了雪蝮,可曾得到?”
  “不得到,到玄冰峰干什么?”
  “先说说看,雪蝮长得什么样子?”
  “怎么?我还会骗你们,不信请看这是什么?”
  季豪得意地只顾夸耀,把江湖散人的话,早当了耳边风,说话之中,把“雪蝮珠”取出,在手中扬了一扬,显得面有得色。
  这种人间至宝,藏之惟恐不密,那有故意取出让不相干的人观看之理?
  所以当他手方扬起,三妹即纵身前来抢夺,可是三妹身形方至,季豪便闪身让了开去。
  季豪的奇妙身法,那位大姐是第二次看到,真是既佩服又心惊,忙向三妹喝止道:“三妹不要胡问,少爷之物,岂能动手抢夺,再说少爷是到我们‘姐妹谷’来,便是我们的贵宾,保护唯恐不及,怎可对贵宾无理?”
  大姐的见识到底比三妹为广,显然她此刻用上了心计,先笼络住季豪,不住的以目向三妹示意意。
  三妹既久随大姐,自然已知大姐的心意,故闻言之后,立刻显出不悦的道:“大姐也真是的,人家和少爷开个玩笑,也值得当着少爷之面,拉起脸来对人家申斥一顿!”
  一阵做作,果然令季豪这个初出道的雏儿,深信不疑,并替三妹圆场道:“算啦,不管是开玩笑,是认真,还是快走吧!”
  “还是少爷好!”
  三妹的心思,确够玲珑,听了季豪之言,就打铁趁热,口内娇滴滴的说着,一个丰满的胴体,便向季豪身边凑来,大有弱不胜衣之概。
  就在三妹身子凑近,正欲伸手扶季豪的胳膊之际,四妹却有意无意的横身在两人中间,随手向季豪一拉道:“快点走吧,这样慢吞吞,哪年才能走到!”
  三妹眼看即可伸手拿到雪蝮珠,被四妹这一拦,便不得不刹住前凑之势,却狠狠的在四妹胯下拧了一把,只拧得四妹哎呀一声惊叫!
  此刻他(她)们三人,本是肩并肩,膀靠膀的在一块走着,季豪走在最右面,故未看到,于是忙问:
  “怎么啦?”
  “没什么!”四妹平和的答:“我以为是被蛇咬到了呢,原是被一根刺藤扎了一下,倒令小侠见笑了!”
  “死蹄子,难道还想独吞?”三妹骂着,又转向大姐不愤的道:“大姐你看,四妹尚未上战场,似乎已竖起了白旗,而欲拥兵独霸,咱们想占点边都不行!”
  “任她去!”大姐不在乎的向三妹答着,却扬声向四妹叫道:“江东可让你独霸,荆州可是我们的,绝不能独食!”
  “大姐放心!”
  说话中,已拉起季豪,向一个小山怀内飞奔而去。
  他们刚走进山怀,便有两个面目娇好女僮迎出,在两人面前躬身一礼,口称:“迎接四公主!”
  “还有少爷!”四妹立刻纠正道:“怎如此没规矩!”
  两个女僮怔了一下,向季豪一打量,又叫声:“见过少爷!”
  季豪一怔,忖道:“分明是迎接客人的模样,那像有邀斗的迹象?”
  但他疑念未竟,四妹已牵起衣袖道:“快去,她可能跟来了!”
  “跟来有什么关系,难道怕她们!”
  “虽然不一定怕,人多了总是讨厌!”
  “还有多远?”
  “前面就是!”
  四妹说着,纤手向一处陡削的悬岩上一指,又拉起季豪往前走去。
  两人到了岩前,见有四根长垂的葛藤,并齐排列那里,四妹指着最后面一根道:“快上!”
  季豪尚在迟疑,不知是否应该上去之际,四妹即手挽葛藤,柔升而上,不罕看她纤巧得弱不禁风,身法却异常灵活,眨眼之间,已上了十余丈高,并向季豪招招手,示意他快上。
  季豪的性格,就怕别人激,现在见落在四妹后面,心中有点不是味,陡然精神一振大叫:“来了!”便挽藤而上,仅两三个上纵,便越过四妹,当先到了一丛葛藤之下。
  至此,方才看到在葛藤之下,有一个三尺方圆的洞口,外面被葛藤掩着,所以远处一点也看不出来。
  “进去呀!发什么呆?”
  微一迟疑,四妹的声音已在后面响起。于是不假思索的便进入洞中。
  绕过一块钟乳,内面景色即霍然一变!
  牙床绣被,锦帐流苏,浓重的脂粉气味令人陶醉。
  这分明是女人的香闺,那有什么大场子,但不知四妹领自己到此何为?莫非先礼后兵,歇歇腿再打!
  管她们玩什么把戏!
  既来之,则安之,看她有啥花样。
  心念既决,就老实不客气的便在一张椅子上坐下。
  但他方行落坐,便闻环佩叮当,四妹已手捧香盘而至,盘内盛着两杯香茗,一股扑鼻的清香,沁人心脾。
  再看四妹的娇躯,不禁两眼发直。
  原来就在这一瞬时间内,四妹已换了衣服,现在浑身上下未穿一点衣服,仅在身外佩了一幅雪白色的白绫,在白绫的两端,各缀有一串银铃,故走起路来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十分悦耳动听。
  第五章 无遮艳舞
  “季小侠请用茶!”
  一声娇滴滴的呼唤,使季豪猛然惊醒!
  接着便见季豪满脸通红,口中呐呐的道:“你……
  你这样成……什么话!“
  “咯咯咯咯!”
  四妹未语先笑,然后将粉颈凑近季豪耳边道:“唐伯虎的古画,你懂吗?”
  这样打趣的说着,把话一顿,又低声道:“不要大惊小怪,这是此地的规矩!”
  “天底下还有这种怪规矩?”
  “唉!是的,幸而遇到我,假若换上我的任何一位姐姐,便非栽在此地不可!”
  四妹的态度很怪,语气中不但对季豪十分关心,且含有幽怨责备之意,使季豪听得十分不解?
  这并不是说季豪傻,因为他总是个大孩子,对于男女之间的事,知道得实在有限,他之所以不住地对四妹看,完全是基于人的原始本能所使然。
  况且女孩子最隐秘处,季豪在有生以来,也未开过这种眼界,现在突然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不但令人喜爱,且有一种神妙之感?
  至于为何喜爱?喜爱之后又该如何?则不尽了然。
  四妹虽说聪明,但她对于季豪以往的一切,丝毫不知,把他当成普通男人看待,所以才发出感叹。
  但是季豪听后,即不相信的道:“她们的功力还能高过范守清?”
  “以功力来说,自难和范守清相比,不过她们也有她们的另一套本领,是范守清所难望其项背的!”
  “另一套是什么?”
  “这……”
  四妹仅这了一下,下面的话尚未出口,便脸泛桃红,呐呐地无法说出。
  良久,方将樱唇凑近季豪耳边,极轻的道:“还不是女人们的看家本领!”
  “看家本领?”季豪不解的重复一句,又问道:“什么样的看家本领,能否说清楚一些?”
  “你是明知故问呢?还是真的不懂!”
  “知道还问你干吗?”
  “傻瓜,就是她们的身体,明白吧!”
  四妹说着,随伸出一个食指,在季豪的额角搐了一下,就陡然站起身来走开。
  “哈哈哈哈!”
  季豪突然一阵大笑,顿使四妹茫然的停住脚步,不自觉的问道:“你笑什么?”
  “这还不值得可笑吗?”
  “什么地方值得你发笑?”
  “她们既非铁打铜浇,凭身体又岂奈我何!”
  季豪豪迈的说着,陡然将掌扬了一扬,继道:“本少爷就凭一双肉掌,要看看你们‘姐妹谷’的众姐妹,究有什么了不起的惊人功夫!”
  四妹听至此,真是既想气,又想笑。
  原来季豪把四妹所说“她们的身体”,误以为姐妹谷中的人,都不怕打了,怎不令四妹生气?
  所以当四妹听后,即惋惜的一叹道:“人家说顽石也有点头的时候,不想你看似聪明,实际比顽石还不如!”
  “废话少说,言归正传,你所说的场子在那里?”
  “你真要走那条路吗?”
  “这倒透着新鲜,不走那条路,跟你来干吗?”
  “好心不得好报,这你可害苦我啰!”
  四妹说着,便嘤嘤啜泣起来!
  此情此景,看在季豪眼内,神情不禁一呆,暗忖:
  “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未动手,自己倒先哭起来,莫非另有鬼计,想故想拖延时间?”
  他心内如此想着,不禁朝洞内一阵打量,只见静悄悄,冷清清,除锦帐绣枕,以及一切用具之外,却看不出一点异样!
  忖想着,便走近四妹跟前道:“女孩子们真没出息,自忖打不过人家,便用哭来遮羞,算啦!咱们的过节取消,本少爷要走了!”
  话落正欲转身,四妹突然止住哭声道:“说的轻松,恐怕已不容你离开此洞了!”
  “凭你还想把人留住?”
  “我并不想留人,只是去路已绝,除非你会飞!”
  “你们的唬劲倒不小,我偏走给你看看!”
  季豪这份天生傲气,确实令人佩服,你说做不到的事他却偏要试试,口内说着,脚下便大踏步朝洞口走去。
  及到了洞口往下一瞧,不禁有些发起呆来!
  原来洞口深垂的几根葛藤,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收去了,仅余遮掩洞口的一些,顶多也超不过五丈。
  如些局耸的悬岩,且寸草不生,就是武功不弱,要想顺利下去,实感没有把握,但大话已经说出,不下去实在是件丢脸的事。
  下去吗?实在又有些距寒!
  在进退维谷之中,忽然又想到被范守清等打下悬岩的事,又不禁胆气为之一壮,随找出自己的宝羽暗道:“宝羽呀宝羽,能否给我帮忙,又要看你的了!”
  暗自叨念中,即握紧宾羽奋身而下!
  季豪方纵身跃起,便闻四妹一声惊叫:“弟弟使不得!”
  话虽如此,仍然迟了一步,只见季豪的身子,宛似星丸下泻般,直堕而下!
  正在季豪不顾一切,奋身下降中,猛觉红影一闪,四妹的一个娇躯,却先他而下不说,且是头下脚上!
  季豪虽说豪气沛然,且恃有宝羽在身,但内心里却很明白,上次在玄冰峰,是茫然无知中得以幸生。
  侥幸的事,是可一而不可再,假若宝羽不灵,岂不要落个粉身碎骨?
  因而在他跃下之后,即身形在空中一翻,便将身子紧贴岩石之上,准备观察一下地势再取决行动。
  不想就在他微一停身之际,忽见红影一闪,在一声惊叫之中,直堕而下!
  他对红影虽未看清,可是那击惊叫并不陌生,正是发自四妹之口。
  季豪虽象一匹无羁的野马,但天生一种至性的性格,见到这种情形,连念头都来不及转,便跟踪那团红影,猛扑而下!
  说时迟,那时快,眼看将及地面十余丈高时,季豪陡展虎臂,一把抓住了四妹的腰带。
  不想带刚入手,便闻“嚓”的一声裂帛音响,四妹的一个身子,竟赤裸裸往下坠去!
  这可使季豪慌了手脚,忙鹰扑而—下,就在落地的刹那,被季豪拦腰抱了过来。
  若是如此,也把季豪惊出一身冷汗!
  这且不说,最妙的是在季豪刚将四妹抱住,脚下一个践踏,披四妹那股下冲的劲力,压倒于地。
  “咯咯咯咯!”
  季豪惊魂未定,忽然又从耳边传来一阵银铃似的娇笑,顿使季豪大吃一惊,忙推开四妹翻身跃起向四下一打量,在自己身前不足三丈处,并肩站定两位少女,在向季豪挤眉弄眼,兼有几分嘲笑意味。
  季豪不看犹可,这一看,可气炸了肺,怒喝道:
  “贱婢,本少爷此番不能再饶你们!”
  “哟!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知道我们四妹还是‘原封未动’,道道地地的处女吗?”
  “这样便宜给你,姐妹谷还没先例呢!”
  尽管季豪在发怒,这两位少女仍然在讽刺。
  这两位少女正是四姐妹中的老二和老三。
  季豪怒喝着,两只神目在四周巡视之下,唯不见大姐的影子,于是诧然道:“大妖妇哪去啦?”
  “说话客气点好不?什么大妖妇二妖妇的,大概在你的意念中,只有四妹可比天仙了?”
  三妹失态可掬的说着,两只眸子却不停的在季豪与四妹身上来往流转。
  季豪只顾怒骂,早把四妹的情形忘了,现在听她们这一说,才想到自己起来这久,四妹怎么未动呢?
  他是想到就做,忙到四妹跟前一看,不禁怔住了。
  尤其在光天化日之下,更是纤毫毕现!
  不仅一沟一壑看得明白,高低起伏瞧得清爽,甚至由于面朝天,四肢平摆地上,摆成一个“大”字形状。
  季豪虽对男女之事,尚不十分了解,但毕竟是十几岁的大孩子了,对此妙景,怎能无动于衷?
  就在他呆看之际,二姐又娇笑道:“傻小子,快点吧!四妹已列阵以待了!”
  季豪尚未尽明了二姐话中之意,三妹即吃惊的道:
  “我看事情有点蹊跷,以四妹平素拘谨的样子,绝不致如此大胆!”
  她说着,即俯下身去查看,谁知伸手往四妹鼻子上一摸,即惊叫道:“不得了,四妹已断气啦!”
  这一来,不仅二姐和三妹吃惊,连季豪也不例外。
  甚至他还有些不解,不知四妹为何会晕死?
  其实他怎会知道,四妹在季豪跃下悬岩之际,便晕厥了,不然,也不会坠落悬岩下!
  原来季豪为了不愿在女孩子面显出畏怯懦弱之态,所以涌身而下,可是跟在他身后的四妹,可没这个胆量,见状之后,先是一声惊叫,继即双腿一软,两眼发黑,立刻晕倒地下!
  她站的本在岩边,故身子一倒,便堕落岩下。
  由于她是在晕迷中实蹋蹋堕下,致使季豪拉裂衣服,也未能拉住,不然以练武的人,不要说已拉紧,就是稍有一点藉力,便可把身子稳住!
  再者也是季豪经验不够,否则不待落地,即应该发现情形有异了。
  所以说,练武的人,自己功力修为固然重要,但江湖经验,也是不能缺少的。
  不然,就象季豪现在一样,自己本身虽具有至高的功力,无奈不明白使用,以致处处都感到不能得心应手,凭添不少麻烦。
  这是四妹堕岩的情形表过不提,且说季豪听说四妹断了气,吃惊之余,忙推二姐和三姐喝道:“滚开,让我来!”
  二姐和三妹被他愤怒的一推,竟推出丈余之远,以惊怔的目光,直盯住季豪不放,不知是惊?抑是怒?但季豪并不理会她们,陡然力贯双掌,在四妹白皙的身上,不住的一阵点、拍,最后将一掌按于四妹“百汇穴”上,给她输力导气。
  “嗖!”
  “当!”
  正当季豪细心输力之际,忽见一点白光,照定季豪前胸,疾劲而至!
  季豪连思考的余地都没有,就陡起一掌,迎向那点白光劈出,反应之快,的确令人心折!
  所以随着劈出的一掌,便闻当的一声,一把明幌幌五寸不到的匕首,被击落于地,停留在乱石丛中。
  季豪见是一首,即怒喝道:“什么人暗算你家少爷,有种就出来让少爷看看,究竟是啥变的?”
  就在季豪的话音方落,从悬岩上跃下两条人影,疾向季豪跟前射来!
  季豪抬头看去,只见除姐妹谷的大姐之外,另有一位鸡皮鹤发的老妇人,均以愤怒的目光,逼视着季豪。
  季豪仅注视了一眼,便喝道:“你是什么人,敢暗算你家少爷?”
  那老妇人并未答,却自语道:“难怪你小子敢来姐妹谷生事,能避过我这一击,大概手底还有几下子,但要想脱出手去,除非是做梦!”
  “嘿嘿!你大概是吃了灯草灰吧,怎么放出屁来也如此轻巧?”
  “好小子,你敢骂老娘!”
  “骂,还是看得起你!”
  “可恶,看招!”
  老妇人被季豪顶撞得发了怒,故喝叫中一掌劈出!
  季豪见状,忙闪身避过并不屑的道:“你那几根老骨头,想是发了痒,少不得就拆下来给你数数,看究竟是凭着什么不讲理?”
  “气死老娘也!”
  老妇人叫着,忽然从腰中解下一幅绿绫,随手一抖,竟有丈余长短,不分三七二十一的就向季豪卷来。
  不要看仅是一幅柔软的绿绫,但经老妇人一抖,竟笔直宛如一根棍子,运用起来呼呼生风。
  仅由这点,已知老妇人的功力,实在不可小视。
  季豪本是聪明人,可也知道利害,待绿绫打来,忙随手封出一掌,脚步一错,又避了开去。
  并在避招的同时,已将“宝羽”拔掣在手。
  谁知那老妇人的变招奇快,季豪刚刚避过,第二招又接踵而至!
  不过这次他却不再避闪,随手一挥,一记“走投无路”随手而出,照定老妇人的绿绫中间削去。
  老妇人见状,干瘪的脸上,突然泛起一丝冷笑,大骂一声:“你是自己找死!”
  同时在喝叫声中,又加重了几分功力,右手将后一带,不避不闪,猛袭而下!
  季豪见她硬拚,也激起了傲性,大叫一声:“不见得!”
  手中一紧,中途变招,一式“含垢忍辱”脱手而出!
  两人这一硬拚是各有所恃,老妇人欺季豪年幼,并自认功力深厚,假若连一个黄口雏儿,都拾不下,如何还在江湖扬名立万。
  一个是仗着宝羽锋利,不相信以自己的宝羽,会削不断一幅绿绫?
  因为他现在虽自感功力较前有进境,却不敢有自信,故欲以宝羽取胜。
  刹那间,两人一触即分,老妇人的脸,立刻抽搐得难看已极,两只深陷的眼,象要喷出火来,直勾勾的盯住季豪怒视。
  先从季豪脸上,再看到他手中的宝羽。
  再从宝羽又看回到季豪的脸上。
  她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一点门道,而且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其实,岂只是她,即连目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全算上,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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