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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心理分析师-第9章

小说: 心理分析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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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个幻觉,是在她接近二十岁的时候,邂逅了一个男子。两个人在校园里乱走,然后,她让他拥抱她,并且吻了她。第一次,他的手就忍不住在她胸部乱摸,带着鲁莽、情急。他吻她之前,她让他先喝一些水,好让口中没有气息,他遵命。还记得他喝水的模样,虔诚而滑稽,她躺在椅子上痴痴地笑。他的唇,如同一座小小的山,又如同一扇被关闭了的神话门,她哑口无言,被动承受着这该来的一切。然后她对他说:“冬天不是谈恋爱的季节,你明年春天再来找我。”她就是那样一种有点霸道并随兴色彩强烈的女子。
  那时候的爱情,总是痴痴的,带着豪放,绝无太多羞涩。他太勇猛,然后,她就被他带坏成为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子。他给她的都是突破禁忌的好,透着乡里孩子的那种野性,她一开始总是拒绝和反抗的,但每次都反抗到无力,但当她就范之后,就体会到奇特的快感,传遍全身。原来快乐总在突破禁忌的一刹那。
  他会在午夜给她打电话,并叫着她的名字“贝儿”。他们开一些色情的玩笑,他说要同她一起洗鸳鸯浴。黑夜、男子、不确定、危险。他的声音是哈气,在电话那头,表着爱她的决心,让她曾经压抑的身心死灰复燃—那是一次火山大爆发,之后,也只能剩下残片了。
  她的幻觉又来到后来,她爱上不同的男子,在城市,舞会,她跟不同的人跳舞,每个人都戴着面具,再也没有大学时代的那种透彻和纯真。
  她有些失望,失望于这样的爱情。那些男子先是被她诱惑,然后就要约会她,并且希望进一步占有她。他们有着千篇一律的笑脸,但是内心已经少有爱情的成分。他们被俗事困扰,带着几分卫道士的假惺惺。他们不懂珍惜女人的纯真,只是轻轻地来,淡淡地进入,然后淡淡地离开。
  她不能再陷入幻觉,因为她现在正躺在这唯一的香氛伊甸园,接受一个男子的爱抚。他说要带给她美、温暖、爱和一切。她想,自己为什么不能享受这一切,也许,这代表快乐。
  回忆消失
  “那么,”老板“到底是谁?”Felix听完清岚的片断回忆,问道。
  巴黎的深秋,格外多雨。清岚美丽的眼睛盯着这雨,并不想正面回答他这个问题。她整个心神依然沉浸在那个迷人的上午,一个让人捉摸不透、但是分外享受的时刻。她迷恋那种香水的味道,表明主人非常了解女人的最爱。她仿佛能从中听到前世的声音——她就像一个有翅膀的小天使,静静安睡在母亲的怀抱里。他们一起越飞越高,直到天堂。
  她感觉自己全身轻飘飘的,仿佛一点也着不了力。27年来,她一直在渴望的某种东西,在那一天,有了全面的满足。“老板”走的时候,送给了她这瓶香水“女味”。他目送着她,告诉她,他爱她。她可以随时来到他的王国,光临他的玫瑰园。他愿意为她酿造属于她的独一无二的香水。
  “那么,你觉得萍水相逢的两个人是如何产生这种铭心刻骨的眷恋的?”清岚问。
  “也许,他们灵魂的某部分相互需要,在那一刻,彼此爆发了。”Felix说得也并不是很清楚,他为之苦恼的,也正是自己跟苏慕的那段纠缠,他并不知道好还是不好。
  “你有过类似的经历吗?”她追问。
  “可能,有过的。”他想起昨天晚上的苏慕,那么落寞的女子。今天,她不知道去了哪儿。
  “老板的中文名字叫苏无海,他在香港做生意。上次,朴华茜的葬礼,就是他为她办的,大概,她曾经是他的情妇。我现在最想知道的,就是苏慕和苏无海的关系。”
  “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小可,总之,他们可能也是情人关系。”
  “你是在怀疑苏慕为情杀掉他的其他情妇?”
  “很有可能,她内心本就缺乏对男人的安全感,而且对男性有着报复心理,很可能借着杀害苏无海身边的女人来达到报复的目的。” Felix分析道,“为此我专门调查了苏慕的行踪,半年前,她和苏无海在一家叫”五小时“的高级夜总会认识。前段时间,两个人仍然有纠葛。”
  清岚频频点头,她不知道,这个苏无海到底有多少情人,而这桩案子是否就是他的情人间彼此争宠而带来的谋杀呢?
  “这只是一种猜测而已,根本没有明确的证据证明苏慕杀人。或许,还有别的什么人。” Felix说。
  “呵呵,你是为了这猜测来到巴黎,还是为了爱情,或者,还为了你的心理咨询?”清岚微微调侃。
  “苏慕不见了!”Felix自顾自地说,没有搭理清岚最后的问题。他在N次拨苏慕的电话,得到的都是“对不起,你所拨的号码不在服务区”后,彻底绝望了。
  “难道她失踪了?”
  “很难说。昨晚,我们还在一起,但是今天,她就不见了。”
  “你以为你的来到,能够控制住她,结果,却还是让她逃跑了,哈哈。”
  “我对你说的香氛花园尤其感兴趣,真的。”
  “呵呵,说不定它只是个幻觉,又说不定,它里面制造着难以告人的秘密和罪恶呢。”清岚继续着自己的笑。
  “你说的那个跟老板做爱的女子,又是什么身份?”
  “啊!她,很特殊,是一个淡漠的女子,看上去似乎只为老板一个人存在,对所有人都不搭理。但蓝约克他们似乎称她‘小姐’。”
  两个人都因此变色了,如果她确实是老板的情妇,他们该叫她“夫人”,或别的才对,为什么要叫做“小姐”。
  “难道……”两个人都被自己想到的一个答案弄迷糊了。但在事情有所进展之前,最好还是保持沉默。
  “你还能记得一些细节吗?”Felix问。
  “细节?我只记得香氛园的人很少,老板是一个和善而绝无恶感的人。其他的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此时,清岚的电话响了起来。
  一个女声,对她说:“知道我是谁吗?”那声音似曾相识。
  “对不起,你是……”清岚很审慎。
  “还记得,几年前,香氛园,普罗旺斯……”那边身后似乎是一片潮水。
  清岚忽然直觉到什么似的,背脊冰凉,但她很快平静下来,发出声音:“我不大记得了。”
  “你不要装不记得,我在蝴蝶池边坐着的时候,你一直在看我。”
  “噢,我记起来了。”清岚长吁了一口气。
  “我想见你一面,我知道你就在巴黎。”那边说。
  “可是,我们并不相识,我只是你们老板的客人。”
  “正因为你是他的客人,所以也就是我的客人。难道,你忘了那天的一切了吗?”
  “你见我干什么?”
  “你来就知道了,好吗?我们老板就在我身边,其实,是他想见你。”
  那边是阴阴的声音。
  “好吧,哪里?”
  “香榭丽舍,XX旅馆502房间。今晚六点。”
  电话鬼魅地挂掉了。
  清岚和Felix都有些受了惊似的。但是,清岚意识到这可能是一个陷阱,香氛花园里藏着不可思议的秘密,她暗自决定不去赴约,而是静观事态变化。那个女子,难道就是那个被称为“小姐”的神秘女子?这个世界难道真有巧合——当你正在念叨一个人的时候,她却拨通了你的电话。
  “小姐”,她是怎样一个背景?
  双修
  木蓝波斜斜地走在路上,她为一个计划的实现而似笑非笑。没有人告诉过她母亲是谁,她知道她死了,在她还是婴儿的时候就死了。父亲,那个叫苏无海的男人,却是她心里永远的爱和疼痛。她不随父姓,于是,她知道自己母亲姓“木”。
  记得四岁那年,她趁保姆不注意一个人跑出去,到了一个荒郊野外。那里似乎是一个荒坟,冬日晚上,她一边走,一边哭,似乎看到一些地方燃起了磷火。她非常害怕,感觉到从没有过的恐惧。
  父亲找到她之后,第一次打了她,尽管之前,父亲对她都是非常温柔的。进入幼儿园之后,她不断地问父亲,母亲是谁。父亲只是不说,她问得越急,父亲就越沮丧。他晚上会去喝很多酒。
  有一次,她被父亲房间里的声音惊醒了。她推开父亲的房门,发现他和一个女人赤裸地相拥在床上,父亲裸体的刺激让她无所适从,慌忙逃开。她一个人看着星空,六岁的她,此时孤独得要命。父亲没怎么拥抱过她,每次看她,眼里都有一种怜悯而怨尤的目光,唯一的解释是她让他想起了她的母亲。
  她在那之后,自闭了整整一个星期,头三天不吃不喝,蓬头垢面。父亲很着急地在外面打门,他还是不知道,女儿究竟需要什么。他是一个无能为力的父亲,这样一个女儿放在他手上,他竟然不知道如何去爱她。
  他时常回忆起她的母亲,那是一个他在尼泊尔旅行时遇到的当地女子。他28岁那年一个人去爬中尼边境的世界屋脊雪山,在山腰的寺庙邂逅了她的母亲,她叫木真。当时他看到她正在那儿向着神像朝拜,分外虔诚,一头美丽的长发洒到地面上,形成一条短短的黑色河流,他看不到她的脸,只是听到她喉咙里发出的诵经声。她身穿藏服,右手臂挂着佛珠。
  木真带着他环游了寺庙,并用流利的英语给他介绍佛教的起源、发展和现状。她说她是佛教密宗的虔诚教徒,同时修炼“无上瑜伽”。从五岁时入教,到现在已二十三年。她到这儿是来进行每天必要的朝拜。
  她让他遥望雪山,并且教给他朝拜的方法。她在一边默念经文,而他也学着匍匐在地上,进行朝拜。她拨动着佛珠,仿佛一尊菩萨雕塑。
  他觉得她就像一朵雪山上的白莲花,因而留在尼泊尔两年,潜心跟随木真学习佛教,并跟她一起在密室双修。在第三年的第五个星期,木真怀上了孩子。但是,对教徒来说,未婚先孕依然是一件耻辱的事情。
  于是,他恳求她回他的国家,在那儿和他百年好合。她考虑再三同意了。
  但是,她生产的时候,却因为水土不服,加上长途劳顿,在生下女儿的第五天去世了。
  这一切,他不知道如何告诉女儿。
  他只是在她六岁那年,给了她一根哈达,让她戴上。说,这是她母亲托人带给她的,她母亲在遥远的地方生活得很好。
  然后,父亲在地下室设了一个佛堂,佛堂上除了供奉一尊释迦牟尼佛像之外,还有一张美丽女子的照片。那女子神情清淡而亮丽,花瓣一般的嘴唇,鱼一般的眼睛,眼角似有一颗滴泪痣。在佛堂前,父亲经常买来新鲜的荷花,供在一个透明的玻璃缸中。地下室常年点着黄色的灯,四壁都有类似于寺院的壁画,笔法细腻,如同真正的工匠描画的。但是,她后来从一个佣人那里知道,那些宗教画都是父亲一幅一幅画上去的。
  她曾经看见父亲在佛堂前祭拜,有时一坐就是一下午。只是拿着一串佛珠,点着熏香,嘴里经常念念有词,面前放着一本斑驳的经文——好像是《金刚经》。
  莲花盛开,父亲如一个赤子,整个人被包裹在那层光中,她从没过问那画像上的人是谁,也许,是父亲曾经很喜欢的女子吧!
  她有时候随着父亲一起朝拜,就坐在父亲身后的蒲团上,跟着一起读那些经文,常常这样子可能就会被檀香薰得似睡非睡。父亲在她身边,长久地看着她的脸。她发觉自己的眉眼越来越向画像上的女子靠近。有时候,那个女人的轮廓几乎可以把她吞噬,她发现她们一样长着细长的丹凤眼,嘴抿起来就像一枚樱桃,有着同样固执而肃穆的神情,但是她敢肯定,当她们玩笑起来的时候,依然有那种轻佻的、不计后果的气质。
  父亲长久地跪在那儿,一本佛经几乎被他读烂。似乎只有在这儿,他的灵魂才能得到片刻的安宁。没有他的生意,没有那些女人,没有纷争,更没有商场险恶。父亲是一个多么优秀而俊美的男人,可能世界上三分之二的女人见到他都会为他动心。他不但有着超群的商业经营才能,还有着内敛的、深沉的精神素养。他可以在外和在内判若两个人,跟蓝波在一起时只是一个父亲,而不是一个商场老板。
  但只有在这儿,这个地下的佛堂,她才能感受到父亲从没表现出来的哀伤和空灵。他就像死了一样的虔诚,从不多说话。他的表情也像一座雪山,有着不可告人的神秘。他会让蓝波也读一些佛经,了解佛教中的至理,而不会在现实社会中迷失。
  但是,他没有告诉她,她的母亲到底是谁,其实连他自己也无法面对她母亲已死的现实——他在潜意识中只是一遍又一遍地希望她能够复活,能再一次带着他亲近西藏高原深处的那些寺庙,再在那些气势磅礴而美丽的寺院中焚一炷香。
  他觉得那些跟她在雪山深处相伴的岁月迷人无比。那时,空气里只有祥和、平静,她就像他的女神,每当她注视雪山,他就会发现她如同月光,或者另一种洁白皎然的物质。她的语言不多,只是诵经、唱宗教问,然后就是打坐。在转经筒旁,他曾为她拍下美丽的肖像。她告诉他心气平和的方法和无上瑜伽的修炼之道。
  他们常常共处一个密室,在里面点燃一个炉火。她会以一首献给雪山的赞美歌起头,把圣水浇在他的头上。然后,两个人盘坐在炉火边,念诵经文,并且彼此交予。微光进来,他发觉自己也在向着圣洁迈进,俗世的繁华逐渐离他而去,而眼前的这个女子则几乎成为了与他性命攸关的所有。他跟从她,信赖她,将自己给她。
  就在那个密室空间,两个人有了第一次的双修。他体会到了跟其他女人在一起绝不相同的、心无杂尘的快乐。那是从身体下部向上的一股动力,是一种精准的热气,也是恢复他身体活力的一种气体。他感知着性的过程中身体心灵的变化,随时随地和自己的身心融为一体。她指导他关注这一切的变化,并告诉他身心舒活的秘密。
  性,是万事万物的灵,也是孕育。它的神秘作用至今让无数宗教法师为之振奋。它潜伏在身体里边,悄然地渗透、振荡、集聚,并且等待爆发出它的功效,给人百倍的活力。木真也是一个研究性的女法师,她十分明白这看似轻薄的力量背后的神圣——它可以穿透约束,让人进入极乐,剥夺人心理上的防线,瞬间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它不惧生死,因为它本身就掌管着生的大权。它的直接后果就是生,是万物的光。
  苏无海还记得二人躲在密室中的情景。他看到木真里边穿了一件透明的法衣,是轻薄的白色,也是始初的颜色——那颜色如此的炫目,像白色闪电一般击中了他。这件衣服下面,什么也没穿,躯体因为炉火以及修炼的关系变得有一点湿漉漉的,于是,那胴体就越来越清晰,让他有一种燃烧的冲动。
  她胸前挂着一串象牙和珊瑚做成的佛珠,上面有繁复的花纹。她摘掉头纱,黑色长发如瀑布一般倾泻而下,整个后背都铺满了发丝。他第一次看到她这般妩媚,犹如真正的女神。她赤足走下蒲团,在地面行走。木头地面发出响声。她脚上戴着脚环,发出碰撞声。她微闭上双眼,继续诵念,并来到无海的蒲团边。
  蓝波和父亲
  蓝波和父亲一直在生命中对视,他们似乎成了彼此的耻辱——一个生命的到来要另一个生命的死去作为代价,这似乎也太残酷了。父亲习惯说她是他从纳木错湖边捡来的婴儿,但是她还是深信他是她唯一的父亲,因为她能感觉自己跟他之间的连接,那是直觉,不容分说,似乎自己本来就是从他的精血中诞生,她只是,在宿命的某处,漂泊浪荡。
  她是他的女儿,就想要分担父亲的忧伤——没有妻子的父亲,没有打算再娶,他曾经一度把精力全部花在事业上。他建立起自己的香水制造王国,而他的成名之作,就是那名为“女味”的香水。那是他花了三年的时间躲在西藏某个寺院里面研制出来的,据说他因为要研制这瓶香水,曾经用了埋在地下的女性法师尸体的异香作为原料。
  谁也不知道那是不是木真的尸体——总之,那次父亲还带去了99种最美丽花朵的精油。父亲对于香水的调制能力似乎是天赋,但蓝波相信,这是父亲被某种味道迷惑之后,想象出的一种创意——他的痴迷和敬业令她在很小的时候,就爱上了父亲,并且把他作为自己心目中男人的代表。
  当他三年后回到蓝波身边,带来他的研制成果的时候,首先,就在十岁的蓝波身上做了实验。他故意放了几滴在她的枕头上。那个晚上,蓝波开始做一些奇异而瑰丽的梦,她梦到一个仙子般的妇人来敲她的房门。那妇人身穿银白色的纱衣,抚摸她的头颅,领她去看深山雪莲——当她就快看到那花朵时,她醒了,但是仍然觉得周身奇热,似乎来到了另一个更加圆满而无争的世界。
  从此每晚,都有这种香水与她为伴——她喜欢深深地躺在那香味里,似乎躺在了她未谋面母亲的怀抱里。
  父亲的作品一举成名,全世界的人们慕名来使用这瓶“女味”香水,它的瓶身恍若一朵洁白的雪莲,静静开放,而顶端则停留着一个天使女体。这个瓶身也是父亲经过了半年的精心琢磨设计的,他想要体现圣洁、纯美而超凡脱俗的整体感觉——许多香水制造商认为这款香水工艺精湛,尤其运用到了一种不知名的原料,让里面有了沉沉的、恍若隔世的味道——这种异香令所有的人兴奋,人们竞相购买,因为这是他们在别处领略不到的一种美感。
  父亲把这种异香解释为某种奇妙的机遇,一个短暂的瞬间——当你的心全然地沉静,当你允许自己和周围的万事万物产生关联,当你允许自己内在的纯白和愉悦一起涌现,那么,在这个不受污染的瞬间,你会产生这种香感——没有凡尘的污染,完全发自身体内部的显灵,那是身体自身的歌唱,不是任何一种财富或者名利可以取代的。
  短暂瞬间,缥缈万世。父亲的公司越开越大,并且因此而制造了一系列的奇异香水。
  然后,父亲又发展出了一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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