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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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早朝,因为叶赫太后有伤在身,阿柔借口要去探病,故而早早回了宫。
上清宫那里,自然是要做足功夫的。流水样的补品,与各色珍奇的跌打损伤膏药,皆是亲自指派了徐夫人领人送过去。
午后闲来无事,又不能在这秋日丽阳中安然入睡。在床上辗转反侧半天,阿柔最后还是掀开帘子,唤人进来伺候了梳洗起身。
慈宁宫后面有一方园子,满植名贵花木,入目皆是苍翠,骄阳若鸿,洒下一天一地金粉,落在花瓣枝叶间,又有清气绵绵不绝蕴纳盘桓在身,深深吸一口,缈缈如在仙境。。
徐夫人见太后立于花树下,久久无言,便示意众人皆退下,只余她与阿柔两人在园子里静静站着。
秋风扫过人面,带起一道微微干涩的泪意。阿柔的嘴角牵起一丝淡淡的笑,那笑容如此淡薄,尚未滑到脸侧就已然消失,看起来像是一笼淡淡的烟雾,悲凉的散落在冷风之中。
也许,只有离开这个地方,才会有真正心平气和开心安宁的日子吧!可惜,她已经此生无望了。
昔日带着小安在边陲小镇租房度日,每日柴米油盐的日子,,已是久违了。
她抬着头望着,目光依稀穿透了时光,定格在最初的那一日。
那一日她被人捆了手脚丢在寝殿里,一大堆人冲进来,为首的那人回过头来,眼睛是清凉凉的静寂。
她一直以为那是冷漠无情的残忍,是毫无温度的寒冷,双眸中竖起一面镜子,无论何种目光望过去,都是冷冷的反射回来。
以高高在上的仰止,不屑的俯视下面的芸芸众生。
然而如今再一次回想当初,她却仿佛清晰的望到了他的眼底,看到了一丝隽永沉潜在那双秀长的双眸里,却被死死的压住,不能夺眶而出。
她其实不知道,如果没有那么多的伤心与绝望,那样的心碎与心死,他与她之间,一切会不会有一丝不一样的改变。
番外:菩提树下
也计不会,一切都是命运的轮回。
也许该紧握的手仍旧紧握,该流的血依然嫣红夺目,该背叛的誓言仍旧刻骨铭心,该痛楚的伤口依然刺入心扉……这就是命运,一切都会按照上苍定下的进程缓缓而行,无人可以跳出这个巨大的轮回。
但是,最起码的,如果没有那场他与她最初时的兵刃相见,她的生命里,就不会只有一个冰冷模糊的背影,和一柄寒冷锋利的剑。
心,还是会感觉到难言的疼痛。
因为他在她的生命里留下的痕迹太深太重,哪怕是愈合的伤口,在回忆往事时,也会止不住的疼痛难忍。
可是,她亦知道,有多深的爱,才会有多深的恨……这一生她曾经经历过多少的生死离别,许多的人都远去了,死了或者随风飘逝了,那些人也曾经给过她伤害,可是不过是短短几年,她已经有些想不起来他们的样子了。
却唯有他,一直深深的留在她的心里……
她知道,自己是爱他的,她一直都知道,这爱是鸠毒,入了心,沁了骨。发作时疼痛难忍,安静时疤痕在目。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走了很远。徐夫人跟在后面,看着主子走出后园,往前便是芷兰轩。
阿柔似乎漫无目的的奏折,最后,信目走到了后宫极为偏僻的静心湖畔。
秋风萧瑟,满池荷塘早已卷起了发黄的荷叶,四下看去,只有一棵大揄树又粗又高的立在湖边,佶计得有三四十年的树龄。
七夕与中秋节都是刚过,此时的榆树上面缠满了红色的布条还有各色的剪纸。
那是宫中侍女与内侍们的迷信,他们相信揄树里面住着神仙,越是粗壮年头久的树越能通神。
久而久之,就经常有遇到难处的宫女们来此叩拜,祈求心事顺利,家人平安。
阿柔站在树下,一种莫名的情绪从心底升起,她不知道那树上有什么,只是静静的仰着头望去,久久的凝望,半眯起眼睛,无喜无悲,视线穿透了尘封的岁月恍若一汪清澈的湖水。
番外:菩提树下(2)
呆怔许久,脚下渐渐发酸。伸手入怀,却只摸到一方佩玉,阿柔拿着那方玉佩,骤然间就失了神。
这是当年他在她第一次怀孕时,派人送来的双鱼玉佩。她曾经险些废了自己一只能弹能写的手,只是为了砸碎这块玉佩,然后再派人还给他。
曾经,她觉得,他对她所谓的深情,只是对她这一生坎坷的最大侮辱和辱没。
所以,她不惜砸碎了这块玉佩,让他明白,什么是痴心妄想……
后来,他请人裱好了这块玉佩,再度,将此物送到她面前。
曾经,她亦再度接纳了他。
可是玉碎纵使金镶嵌,却终究有了裂痕。
可是这几日,她却从梳妆台的妆盒里再度翻出了它,今日出面,更是鬼使神差的带上了它。
时光飞转,记忆如一枚冷玉贴在心口,仰着头,已是一汪如水的辛酸。
兜兜转转,终究是离人的面容,纵然山河不在,岁月曲折,阴阳不隔,却仍日有缠缠恩怨仇恨阻隔在他们之间。
纵使心里有着怀念,有着眷恋,但是,她只能选择慢慢遗忘了。
闭上双眼,挥手就将佩玉抛上去,明明只是一瞬,可是却有万千思绪涌入脑海之中。
沧海桑田,命运弄人,她和他,兜兜转转一生牵绊,可是终究却只能相对无言。
暗暗叹息一声,转身就要离去,耳后却顿时传来“叮”的一声脆响。
那声音,像是修长的手指轻轻挑起古琴的琴弦,声音绵长悦耳,瞬时间穿透了脊髓的阡陌万千。
她仓皇回首,只见两只明晃晃的玉佩由榆树上落下,不偏不绮一的,左一右的落入她的两只手中。
那玉佩莹白剔透,温润光洁,除了自己那只镶嵌有金丝之外,无论是样式还是成色,全都如出一撤,竟是一对双生的玉佩。
细细看那玉佩的背后,只有一行简短的字,以小篆刻就:岁月静好,琴瑟在御。彦,柔。
阿柔骤然间愣住了,心血如沸,翻涌的念头从脊梁爬上口腔,一股苦涩哽在喉间,如熔岩滚遭,稍有缺口,便欲喷薄而出。
她闭了眼,用尽全部力气,才将那翻滚而至的酸楚强咽下去。
番外:谁主沉浮?
“太后娘娘,其实主上也一直都很懊悔。他对您的一片真心,真可谓是天地可鉴。纵使从前他有多少不是,但是而今……陛下还小,太后娘娘您一人之力掌控全局,只怕多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呢!”
眼睛酸涩,可是却没有泪流下。
阿柔默默的看着手里的玉佩,半响才道:“乏了,咱们回吧!”
徐夫人还欲再说什么,最后看看她的脸色,只得阖上了嘴。
其实,她心里已经明白,这位主子其实多半也是动摇了吧?
只是,过去受过那么多的苦,以至于而今,教她已经不敢再去相信所谓的情爱了。
回到柔仪殿,吃过晚饭,宫人端水进来洗漱之后,阿柔又怔怔的在窗前坐了许久。
一片云彩飘过,轻轻的将圆月笼罩,只露出一层淡淡的光辉。大地被拢入黑暗之中,无声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瞬间破碎,然后散落一地,随着迭起的风,一丝丝的去了海角天涯。
轻轻的,她将怀里的两只玉佩握在掌心,良久,才平摊开来,淡淡的吩咐道:“来人,把这块玉佩照旧挂回静心湖旁的榆树上。”
如果……还有什么转圜的机会,那也是她会将一切的主动权,牢牢的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今,她不再是什么唾手可得的物件,也绝对不是可任由他掌控的女人了。
哪怕只是为了谦儿,她也应该让他知道,她若需要,他才可以现身。否则,他就应该藏匿在黑暗之中,守护着她们母子二人,以及这个齐国天下。
徐夫人在黑暗里愣了一下,照旧还是恭敬道:“是。”
夜里秋风甚大,吹起阿柔的鬓发,她就那么坐着,像是一尊白玉雕像,久久也没有移动半分。
她想起了很小的时候,秦国东海有倭寇扰边,她父皇亲自率军出征,那时候帝国强盛,兵力充足,四海一片富庶。
她不明白守着这样的军队,父皇为什么还要亲自上战场,年幼的她拉着父亲的衣柚,迷感的问:“父皇,您有那么多的大将军,为什么您还要亲自出征呢?”
那一刻父皇的眼睛如同浩瀚的汪洋,让人一眼看不到边际。
他宠溺的拍了拍她的头,静静的说道:“没有为什么,因为有些事情,你处在这个位子上,你不去承担,就没有人去承担了。”
那时候,她不明白父皇的话,可是现在,她突然就明白了。
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逼不得已。
番外:谁主沉浮?(2)
“她真的是这么说的?”一缕苦笑,浮现在萧锦彦的脸上。半响,他忽然莞尔道:“她果真的精进了,半载朝堂垂帘听政,而今,她也知道如何去驾驭时事和人心了……好,很好。”
徐夫人见他不再说话,心中难免忐忑,便将那玉佩呈交到他面前,道:“主上,那这玉佩……”。
“交给我吧,她其实是在等着,如果我真的想要挽回什么,就需要自己拿出诚意来。而今的她,已非昨日那个命运不由己的后妃,说起来,这还是我生平第一次,见到有女人能够以这样的底气来对待我的。”
果然是帝女心胸,她原本可以睥睨的,其实不单是这个天下,更有他。只是命运阴差阳错,造化弄人,但,一切的颠倒,而今终于再度拨乱反正了。
只是,他要用什么去挽回她而今冰封的心呢?
显然,这不再是区区的江山万里,或者堆金如土可以博得佳人一笑的问题。
“你回去吧,好好服侍你的主子。还有,徐夫人,以后若是没有你主子的意思,你不要再来这里了。”
他不会再因为这些事情而让她不快了,不会了。
徐夫人闻言眉间一扬,很快,她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是,主上,老奴明白了。”
“去吧去吧……”。
他挥挥手,并不在意她眼底的惊诧之色。
“来人,上酒。”
“来,陪我喝一杯。”
萧锦彦微弓着腰,低头倒酒,微弱的珠光下显得有几分颓废的落拓。李德全显然有点受宠若惊,连忙起身小步的走上前去,接过酒杯,也不敢坐。
他随手指着一旁的座位,说道:“坐吧,别杵在那。”
李德全这才小心翼翼的坐下,一饮而尽道:“多谢主上赐酒。”
萧锦彦也仰头饮下去,李德全连忙为他倒酒,听他淡笑道:“好久没人陪我喝酒了,以前是环境所迫,整日要厮杀争斗,早朝午议晚间还要处理奏折,不能饮酒,如今好了,也不用做这些了,只是,能陪我喝酒的人却都不在了。”
番外:谁主沉浮?(3)
“来。”
萧锦彦似是很随意的说了一声,竟然还拿起酒杯在李德全的酒杯上轻轻的撞击了一下。
无色的酒浆倾洒在手指间,他也不以为意,拳头大的酒樽容量很大,他却总是一饮而尽,不一会儿,一壶酒就已经被喝了大半了。
萧锦彦今晚的话很多,似乎比以往一个月的话还要多,他问李德全不做太监总管的日子过的怎么样,自己那地宫见到可还算豪华,又问卜先生给自己开的药要吃到什么时候才见好。
总之,他就是没话找话,一张嘴巴就不肯阖上。
这样一聊就到了深夜,更鼓响了三声,他似乎已经有些醉了,半靠在坐塌上,懒散的说些闲话,渐渐的就不吱声了。
李德全以为他睡着了,拿起一旁的锦被为他盖上,就小心的退出大殿。
偌大的殿内又安静下来,静的能听到极远处宫人们轻轻哼唱的小调,就那么悠扬的回荡在夜空之中,带着凄冷的味道,一圈圈的环绕着。
黑暗中的男人忽然睁开眼睛,那双漆黑的眸子清醒如水,哪里还有一丝一毫的醉意。
又只剩下自己了。
四周都是空旷而冰冷的,没有一个人,外面的秋风呼呼的吹着,明明是被窗子挡住了,可是总有那么几丝吹进帐子里头来。
不知为何,他只觉得身畔透着几丝清冷。
他一个人躺在宽阔的软塌上,锦被华裘,玉枕珠帐,香炉里的团香一层层的盘旋上扬,清淡怡人的香气飘满帐内,吸进鼻腔,有着令人安神的效用。
可是,这样华丽的高床软塌,这样静谧的暖春良夜,却终究只有他一人。
就好像很多年前的那个晚上一样,她独自一个人离宫而去,只留下他一人睡在她的寝殿中。
第二日惊醒之后,他险些就要失态的想要杀人。
那一日他站在西京城楼上,眺望着那秋日丽阳,枫红似锦,江山如画,可她却终究脱离了他的掌控,离他而去。
番外:谁主沉浮?(4)
叶赫太后因为被熊爪所伤,所以一时半会不能痊愈。上清宫之中,除了进进出出的太医与医女之外,去的最多的便是皇帝的生母元贞太后了。
秋去冬来,时光冉冉如流水。
总有什么,在平静的表面下,波澜不兴的悄悄布置着。
西齐后宫,仍日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如一波幽湖,风浪平和,看不到半丝波涛。
最近元贞太后下朝之后,便喜欢召几个歌姬在柔仪殿中献艺。
一半是因着先帝丧期已将满一年,另外一半,则是因为今秋各地的收成颇丰,天下安泰富庶。
于是后宫中便歌舞夜夜悠扬婉转,管乐日日悬梁绕耳,其乐融融的外衣之下,所有的谋算推拿都被一场冬雪悄悄虞盖。
宫廷这样大,俗事这样多,那个昔日曾经嫣然一笑贵为本朝至尊的女子,终究还是如一朵调零的残花,就那么轻飘飘的落下去,没有一点声音。
“主上,这些都是属下派人截获的上清宫与南诏秘密来往的信件。您看……这些都如何处理?”
“留着吧,这些东西,总有一天用的上的。”萧锦彦并不看那一摞的信封,只是站在檐下,眼看着那只空荡荡的金丝鸟笼。
那是他在养病时一时兴起养的一只鸟儿,后来,他情况稍微好转之后,就打开了这个鸟笼的门,目送着她离开这个方寸天地。
这是他第一次放手,是学会,也是懂得。
虽然还会时常怀念,可是他知道,除非有一日那只鸟儿自己回来。否则,自己便只能怀念。
虽然每一日他都会命人装好鸟事和干净的水,第二天,再换再装。
他不再厌倦等待。
下雪了,原本处处莺歌燕舞的后宫,忽然变得很安静了。
他看着那只空旷的鸟笼,心想,她此时一定躲在了一个温暖的所在吧!
披着厚厚的白色貂裘走下檐下,汉白王铺就的地板十分平整,远远望去如司一面巨大光洁的镜子。
天那么近,好像一伸手就能够到云彩,风从四面八方吹来,从下面扬起衣衫的下摆,漫天都是飞扬的大雪,呼啸着打着转,一眼望去,像是一片恍若牛奶的浓雾。
番外:谁主沉浮?(3…U…W…W)
“谦儿,来,走一步给娘看看。”怯怯的松开手,其实,身后的乳母和侍女们都纷纷紧张起来。殿里烧着温暖的银丝碳,地上铺着厚实的羊绒地毡,可是,阿柔还是掩不住满脸的担心与期待。
都说孩子是愁生不愁长,自从谦儿出世之后,这个天下有多少双的眼睛都盯着她们母子二人的一举一动,又有多少藏在暗处的居心叵测,希望看到这慈宁宫里出点什么事呢?
终于,谦儿要会走路,会喊一声模糊不清的“娘”了…………或许上天还是抱着公平仁爱之心的吧!当阿柔在听见孩子唤自己一声“娘”之后,她只觉得,自己满心的戾气,都消退了大半。
不管之前经历过什么,最起码,现在,她还有谦儿,还有他陪伴在自己身边,不是么?
小小的孩子,迈着尚且不是很稳健的步伐,骄傲的在众人眼前走了几步……………虽然只是几步,但是,已经足够让他的母后为此而热泪盈眶了。
“谦儿!我的好孩子!你要快快长大,要好好读书,要勤奋治国……”。无数热切的期望,都随着喉咙口的热流,堵在了那里。
伸手一遍遍的抚摸着孩子细嫩的脸颊,阿柔的泪水,滴落在孩子镶嵌着白狐裘毛的衣襟上,很快就隐淡不见了。
“太后娘娘,陛下的千秋大典,您看可怎么筹办才好?”按理,先帝已经驾崩满一年,新帝的生辰可以大肆操办。更何况今年遇上南北秋收颇丰,国库充盈之季,自然也有这个银子去供皇室挥霍。
“容哀家想想,明儿早朝时再请几部阁一起议一下,看看朝中大臣们以为如何吧!”
徐夫人手里端着新沏出来的茶,正弯腰奉给主子,听得这话微微一笑:“太后娘娘说的是,只是奴婢等看见陛下如今趣致可爱,忍不住便起了心思,想要借着陛下春秋大典时讨杯酒喝喝。”
阿柔这才含笑看了一眼徐夫人,伸手接过她手里的茶盏,正色道:“说起这一件,徐夫人你是头功。哀家知道,这一年以来你为陛下和哀家费了多少心血。你放心,哀家决计不会忘了你这份忠诚的。他日皇上长大了,也会记住你的这份忠心耿耿。”
番外:谁主沉浮?(6)
徐夫人闻言,不由的也是绽开了满脸的笑容。她谦卑的低下头,却禁不住伸手以丝巾擦拭了一下眼角,这才不无伤感的说道:
“太后娘娘过誉了,其实奴婢只是做了自己分内之事。忠心护主,这些原本就是奴婢的本分,何来有功之说?只是见娘娘今日兴致不错,奴婢想斗胆多嘴一句,若有失言之处,还请娘娘不要怪罪才好。”
阿柔眉梢一动,自然是明白她要说的是什么事。不过她也并不制止,只是挥手令身后的侍女们退出,这才微笑道:“夫人有话尽管说,哀家绝非那等心胸狭窄之人,如何能为你一句话就怪罪了你?”
果然,只见徐夫人筹措了一会,还是温言道:“太后娘娘心慈美貌,是以当年才独得了先帝的宠爱。许多事情,都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娘娘当年因为后宫纷争而对他诸多怨恨,这些原也是情有可原。可是老奴是自小看着先帝长大的,老奴敢以性命担保,先帝对您,的确是独一份的真心实意。只是如今……恕老奴说句僭越的话,主上而今已然真的知道了后悔,所以才甘愿默默无闻的躲在暗处,对您和陛下诸多扶持。娘娘,如今陛下年纪还小,您也正是青春年华,难道,就真的不能给主上一个机会了吗?”
阿柔嫣然一笑,凝视着徐夫人,半响才道:“倒也并非全无机会可给,只是,徐夫人,你可知当年他为何能对我一而再,再而三的轻易辜负?或许,他待我,有情不假,但,若是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