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公主的诱惑:媚杀暴君-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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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锦彦踉跄地后退几步,跌倒于地。
李达谙收剑不及,声音里,却有着震惊:
“主上!”
萧锦彦一手捂住玄黑的袍子,那些血,从他的指缝里渗出,并非是殷红殷红,而是极淡的一缕粉红。
番外:残忍的决绝
李达谙并未再出剑,仅是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望着地上的主子,阿柔伸手扶住萧锦彦的身子,才发现,他的手臂冰冷冰冷,全然如没有生命的躯体一般。
“阿彦……”阿柔轻唤出这么一句,此时此刻,她忽然觉得自己再也说不出更多的话来。
“李达谙,你在等什么?你答应我要做到的事呢?还不杀了这个贱人!”柳兰心陡然启唇间,突然,觉到后面有簌簌的寒风袭来,她来不及回身,旦见李达谙速疾地收剑,将剑直掷她的身后。
“噗”地一声,剑没入柔软物体中的声音在阿柔耳后传来,未待她转眸,萧锦彦已紧拥住她的身子,只这么一拥,不容她抗拒地,将她的身子一转,又是一声“噗”,接着,是清晰地,血喷溅而出的声音。
那些血,没有喷溅在她的脸上,仅是随着碧青剑锋的拔出,溅于另一人的身上。
而那人,虽持着剑,想要再往往前刺时,已然无力地倒于地上。
这一切的发生,只在一瞬间,这一瞬,却终是定格在心里,成为某些人的永恒。
来不及去看,是谁从她的背后偷袭。
那一剑,深深的刺入了柳兰心的后背,从隐隐露出的剑刃看来,位置是正中心脏。
眼见她终于死在他的剑下,阿柔却有些笑不出来了。因为,萧锦彦的身子,已经重重地压了下来。
就在她快撑不住他时,他蓦地松开抱住她的手,向一旁倒去,他不要压痛她,不要。
“阿柔……对不起…”他吃力的握着阿柔的手,眼睛却瞟向已经倒地不起的柳兰心。
柳兰心抬起头来,嘴角沁出嫣红的鲜血,她突然开始笑,笑得眼泪纷纷的坠落:
“你说你对不起她?你又何尝对得起我呢?阿彦,我认识你二十余年,要说情分二字,我们远比她和你之间那段露水情缘来的深的多!可是,而今,你居然为了她来杀我!你…………哈哈——”她仰起脸,笑得没有办法止住。
番外:残忍的决绝(8)
“兰心,事到如今,不要再拿情分二字来说戏了。其实我一直都很明白,你和她,是完全不一样的两类人。你要的,不就是权势吗?只要有权势,无论哪个男子对你来说,都是一样的。所谓高贵的血统,对于你来说,仅是为你这些卑鄙的行径徒添冠冕堂皇的借口。你一错再错,到头来,每一个爱过你的人,都会离你而去。皇兄如此,我亦如此,甚至是你为了达到目的而下彀引诱的李达谙!他亦如此!并不是他们爱你不够深,只是,你根本不值得任何人付出爱,所有的爱,到你的手里,不过是化做权势倾讹的利器!”
萧锦彦说罢,双目中泛出冷冷的鄙夷与不屑。
柳兰心的面容扭曲片刻,终于怆然启唇。
这番话,她没有说得有多激越,望向阿柔的目光,惟剩下怜悯。
“阿彦,你没有资格和我说这些话!你知道,这么多年我熬得多么辛苦吗?难道,男人的爱,真能天长地久?不会!惟有权势,在男人的爱离去后,才不会背叛自己!我熬得那么辛苦,好不容易,已经得到所要的一切,却被她,这个看似愚蠢的丫头所破坏!在你看来,她总是那么天真纯洁的样子,其实她比我更贪婪更自私!她要的,是你用命来爱她,这样,才能体现她胜过我不是么?我知道,她一直嫉妒我,因为最早,你的心里爱的是我!”
柳兰心止住笑,收住泪,喊出这些话。随后,她忽然躬起自己受伤的身子,从袖子中取出一柄短匕,就往阿柔的身上拼命刺去!
“我今日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比你先死!”
“兰心!”萧锦彦的声音在她耳边喊起却阻不了她向前刺去的剑。
剑没入胸,没有遇到一点的阻力,柔软,有温润的血溅出。
果然,是一柄好剑!
果然,是一柄绝情的剑!
“阿彦!”阿柔痛楚的声音响起,随着柳兰心倒地,萧锦彦在最后时刻以自己的身体护住了她,中剑之后伏倒在自己的怀里。
阿柔的身子,随着他的倒下再亦是拉不住,仅能随着他,一并地匍倒在地。
柳兰心那只握剑的手,与此同时,被另一柄剑划过,剑起,手断,反手一掌劈出。她如秋天的黄叶一样,被直跌于殿门的门槛处。
“你刺伤了主上,我不会放过你!你言而无信,你卑鄙无耻!”
番外:残忍的决绝(9)
李达谙终于回过神来,他脸色狰狞,看着柳兰心的脸,有些抑制不住的仇视与愤怒。
“呵呵……我卑鄙无耻?你又好的了哪里去?你分明就是对自己的主子心怀不满,所以才轻易受了我的蛊惑。再则,不是你自己亲口应承,说要替我杀了这个贱人的么?那个时候,只怕你心里也是很卑鄙的吧!”
刚刚刺杀阿柔,她没有任何的手软,只是,她没有想到,那个曾经于她海誓山盟的男子,会为了护她,将剑径直投刺进自己的身上。
剑进入胸腔的感觉,很奇妙,有着一种清凉,让她素日来闷烦的心,可以因着清凉而冷静。
如果早些平静,她心里是否就会没有那么多计较呢?
现在,她快死了吧。
但,死,也要死在他的身边。
她慢慢地,用尽最后的力气,朝他爬去,他的身边,虽然还是那个,他最爱的女子。
不过,用不了多久,那个女子的位置就将被她所替代。
活着,她争不过任何人。
陪他一起死,这样,总没有人会与她争了吧。
近了,近了,她的手,轻轻地向前伸出,紧紧地,握住他袍子的一角,那里,绣着一朵金线的蔷薇花。
就这么握着,她,闭上眼睛,唇边,浮出最美的笑靥。
“主上,请您马上离开这里!”李达谙双膝跪地,神色焦灼的看着萧锦彦被刺伤的肩部伤口正在不停的冒出鲜血。
血色隐隐有些发黑,看来,他体内尚未清除的余毒,此时,亦正在源源不断的往外流出。
也罢,不如就让自己,死在这里吧!
他的来生,就从再次爱上她开始。
他努力地睁着眼,想将,她最后的样子,铭刻在心底,却,终是,再看不到
因为,她的脸,一直,低垂着。
阿柔的脸,一直低垂着。她的眸底,有雾气,可,萧锦彦,却对着她依旧扬起好看的唇角,道:
“你哭什么?我还没死呢,别哭呀!”
她的手,无措地去捂他胸前的上口,但,第二个伤口是那么地深,她怎么捂都只捂到一手的血:
“来人,快去传太医!”此时,她什么都顾不上了,顾不上他的身份曝光,顾不上他们杀死了柳兰心,甚至顾不上自己心底的恨了。
番外:天地合
李达谙仓惶应声,跟跄地向殿外奔去殿内。他带起的一阵风里,弥漫着血腥的味道,更弥漫着,心一点点碎去的声音。
“阿柔,答应我,不要哭,不管任何时候都不要哭!”萧锦彦说出这句话,他的手,轻轻地,捏住她的下颔,这样,她看起来,是在笑。
“为什么要替我挡这一剑?我告诉你,就算没有你替我挡这一剑,她也决计不会得手!”她,早已在暗中埋伏下了高手,如果她有性命危险时,那人自然会先行杀了柳兰心。
可是,而今却变成了他替她挡了那一剑。
“我不想,不想我的儿子跟我一样,自小就没了母亲的照拂……”。萧锦彦说着,用力捏了一下她的下颔,可他知道,自己手上的力气,也在逐渐地消失。
“你,想用这样的法子让我对你歉疚么?为什么要这样做?我不想要欠你什么,为什么你一定要我亏欠你那么多呢?你让我怎么还你你说啊,我还不起!我不要还!”
阿柔哭着说出这段话,话语,渐渐地,都在她的痛哭中,听不清楚。
萧锦彦唇边的笑意愈深,他松开捏住她的下颔,手,伸到她的眼角,想拭去她崩溃的泪,可,越拭,只越多。
记忆里,她只这么在他面前哭过一次。
他们第一个孩子就快没有的时候,她就这样在他面前哭过,可彼时,她的泪,是为了那个孩子而流,今日终于,她的泪再一次为他流下。
他不舍得看她哭,从那一晚开始,他就不愿意让她哭。
哪怕,他一直很想让她为他哭。
多么矛盾的心理,想不到,他也会这样矛盾纠结地爱一个女子。
他活着,没有办法放手,除非死,才能为这段爱划上一个句号。
这,是他为昔日的过错做出的弥补。
最后的弥补。
既然,这些错,都是因他而起,随着他的死,所有错误都必将终结了罢。
“你不欠我什么,真的,阿柔,我只是在尽力……尽力的偿还自己欠你的……”。萧锦彦笑着说出这句话,他的指尖被她的泪濡湿,所有拭泪的动作,不过是徒劳的。
他昔日所做的事,放到今日来看,又有几件,不是徒劳的呢?
番外:天地合(2)
越来越累,手,再支撑不住,他的视线开始恍惚,渐渐看不清自己心爱的她的脸,惟独,她那双清澈的眸子,没有模糊,因为,那是烙于他心底的眸子。
就让他记着这双墨黑清澈的眸子吧,第一次见她,就是这双眸子,曾让他有一瞬地,移不开目光。
记着,记着。
不会再有什么来世,这辈子,能爱过,对于他来说,够了。
来世,他想,他仍会选择,那一人。
“阿柔……你哭起来……真的…不好看……再……也不要哭……了……惹哭你的……我……不会……再……惹……”
他慢慢地垂下他替她拭泪的手指,从袖中取出一件物什放到她拥住他的手心——
正是那块曾经碎裂的双鱼玉佩。
随后,他缓慢、沉重的仰面,就那样仰面倒了下去,倒在她的臂弯,也倒在,那一地,愈积愈浓的,淡淡的血泊里。
“萧锦彦,就算死,你也只能死在我手里,我不容许你死!”这一声,带着声嘶力竭,她的泪,却再哭不出来。
依稀间,仿似有歌谣声慢慢传来,落进他的耳中,在他的眼睛陷入一片黑暗前,这些歌谣映着他永远忘不掉的眸子,一并,落进心底。
周身的寒冷,再无法掩住心底,刹那的暖融,暖融中,隐隐,还是有这,些许的凄冷——
“不!我不要你死!萧锦彦,你欠我的,还没还清呢!你不能死!”她终于不顾一切的哭喊起来,凄厉的声音,在空旷的殿中回荡着。
“就算我不死,我也还不了什么了……咳咳,阿柔,你始终都不肯原谅我……我真是,死亦难以瞑目啊!”
萧锦彦的手,越来越冷。阿柔看着他伤口处流出来的血,终于无限哽咽道:“我原谅你,我什么都原谅你。求求你,不要死…………!”
“你真的,肯原谅我么?”
他急切的语气,挣动了伤口,血,流的更快更多,染红了她一身的衣衫。
“我原谅你,一言既出,绝不反悔!”说着,她不由的回头去看殿门,不知为何,李达谙出去这么久,怎么还不见太医进来呢?
怀里的男子,在听见这话之后,似乎长长舒了一口气。
番外:天地合(3)
阿柔似乎觉到什么,略略侧螓首,看到,他苍白的脸色,浮现出真正满足的笑容来。那笑容辉映在她满是泪水的眸底,虽看不真切,却依稀地,能见到桃夭灼灼的暖心……
“你!你居然用苦肉计!”她恼的将他一把推倒一旁,却见他嘴角疼的咧起来。一看,伤口处的鲜血流的委实不似作假。
一看之下,她又慌了。连忙扶住他的身体,对着终于出现在殿门的李德全喊道:“快!快让太医来替他止血!”
茜红色的纱帐低垂着,他昏昏沉沉的躺在那里,睁开眼时,正好对上她微微泛红的眼圈。
三日了,她足足守了他三日,卜神医也说,他身中寒毒未解,而今再添这几处寻常人足以致命的刀伤,生死之间,实在难以把握。
她却不肯相信任何人的话,就那样固执的守着他,甚至不顾众人的眼神,坚持将他安顿在自己的寝殿中。
就这样,她带着刚刚学会走路的谦儿,一起守护在他的床前。
哪怕他昏迷不醒,甚至数度呕血昏厥,冷汗如雨。她也坚信,他一定不会死的!
这个人,从来命硬,他哪里会这样轻易死于剑刃之下?
而今,他总算醒了!
她抬眸,只见他墨黑如碎星的眸子,再度在她眼前耀起。
“阿彦——”她轻唤出这一个字,手甫要抚上他的脸颊,证明,这不是个幻觉,他却将她的手阻了,放到自己干枯的唇边,轻轻一吻,烙于她的指尖。
是真的。
不是幻境,她,就在自己身边。
他唇边的笑涡隐现。另一只手,已经握住了她的柔夷。
她娇羞的样子镇让人醉啊,不知是醉在他的眼底,还是他的怀里,更好呢?
他紧紧将她拥入怀里,语音在她耳边缠绵的响起:
“你说过,原谅我了……”
原来,在他心里,竟然是那么的害怕自己不肯原谅他?
她的眸底落下一颗泪来时,他似有感应地抬起她的下颔,吻,落在她的唇上,一并,吻去她的泪水。
再不会有泪水了。
番外:天地合(4)
天色微明,翠色的竹林中似能升腾起淡绿色的雾,远远看去十分轻盈美丽,竹之空灵,轻逸,在这一片雾色朦胧的清晨中潇洒尽显。
竹林中隐约有座精巧的竹屋,说是精巧,其中有楼台,又有庭院,隐约还有流水潺潺,白烟飘渺浮动其中。在后面的花园里,似乎还有不少的清脆鸟鸣,无数山花烂漫璀璨。
那整齐铮亮的一排竹屋隐在这半山林中,似一隐士身着青衣,徘徊在林中漫步轻歌,端的说不出的从容淡然。
“春江一朝东逝水,眼波横处,翠残红减……”竹屋内的美人榻上,有道慵懒而清冽的声音在轻轻地念着。
美目流盼,看向窗外,却正是五月的春末夏初,当真应了这句“翠残红减”,倒是树木的绿意盎然,层次不一,远远看去,倒真的成了“翠残”二字。
阿柔看了一会窗外风景,轻嘘了一口气,自从自己生了清仪之后,便在此天天躺着养病,倒把往日那种不认输的心性磨掉了几分。
现在,病倒是养的差不多了,可是那根懒骨头就仿佛长在了身体里,拔也拔不走了。
看来,以后闲来无事,还是得多走动走动才好。
她正要转头去唤来侍女进来服侍,忽然外边一阵吵嚷的声音,还夹杂着女孩子兴奋的叫声。她纤细的秀眉一皱,披了一件外衣便转了出去。
莲步轻移,穿过层层鲛绡薄纱覆着的门帘,隐约听着外边的侍女在窃窃私语。一声一声,隔着帘幕隐约有些失真。
“哇,这东西好漂亮啊,要我说,太上皇还真有心……”
“你们说咱们娘娘会喜欢吗?”有人小心翼翼地问。
“怎么不会喜欢?娘娘不是最喜欢秦宫的风物吗……”有人还未说完,便住了口。侍女们沉默了一阵,又开始议论,有的赞那东西精巧的,有的赞那东西绝世无双的,不一而足。
阿柔静静立在帘后,纤影憧憧,勾勒出她美妙却瘦削的身子。她默默立了片刻,便慢慢躺回了精致的美人榻上。
外边,萧锦彦这次又派人送来什么东西她既不想看,也不想知道。
番外:清仪公主
贴身服侍的侍女点翠从外边走来,见她躺着愣愣出神,微微一笑,上前道:“娘娘,奴婢看您也躺了大半天了,太医说您这身子要适当走动一下,不如奴婢扶您出去去走走?”她说着边往外边看了几眼。
阿柔心中明白,看着她面上的喜色,冷哼了一眼,侧了身脸朝窗外:“哀家身子疼,不出去!”冷淡的语气中,似乎含了一丝孩子气一般的赌气意味。
点翠面上一愣,旋即笑了笑,上前坐在她旁边,温声道:“太后娘娘哪里疼了,奴婢去叫卜先生来看看。您生产清仪公主这都过了好几个月了,怎么还会疼呢。”
阿柔慢慢转过螓首,看着点翠那忍笑得十分辛苦的脸,又哼了一声:“哀家就是觉得身上疼,你也不用去请,卜先生来也好不了!还有,叫外头那些小内侍将那屋子外的东西搬走了,哀家看着心烦头疼。”
点翠微微一笑,不由的垂头掩嘴道:“原来娘娘还在赌气啊,奴婢看太上皇都放下了身段了,娘娘还在计较什么,常言道,这夫妻是床头吵,床尾和……”
她还未说完,阿柔早羞得满面通红,啐了一口,羞怒道:“死丫头!不知羞!合着你也说这没羞没脸的话呢。哀家哪里是跟他斗气?一个连女儿生死都不顾的父亲,哀家又哪里犯得着和他置气?你去跟他说,叫他以后不必再来看我们母女。左右,哀家如今还有个儿子在做皇帝,不用看他的脸色做人行事!”
这番话,她说得是又急又快,说罢不由地又是一阵咳嗽。原本前些日子着凉的小风寒还未好透,此时竟然又咳起了一点痰。点翠见她激动,心里叹了一口气,自是连连劝慰了,又高声命宫人将那外头太上皇送来的东西给挪到库房里锁好,这才让太后主子消了气。
其实点翠这些贴身服侍的侍女心中都明白,太后此次与太上皇斗气,委实有些说不上由头。原本清仪公主临盆时难产,当时太医与稳婆出来请旨,太上皇想也不想,便下令要保大人为先。
于是太医们就给上了催产药,想着太后此胎乃是早产,不足月的孩子只怕先天就有不足之处,这才导致了胎儿手脚先出来。
于是,众人一番商议之后,觉得要保大人的话,就只有在这催产药里头就加些可能会使胎儿昏迷的成分。
番外:清仪公主(2)
当时的情况是,太后因为出血过多命悬一线,而只要胎儿不再手脚乱动,则出血就可止住,而太后的性命也才可以得保。
那碗催产药下去之后,终于,原本挣扎的胎儿不再乱动了。
最后虽说是母女平安,但是,可怜清仪公主生下来之后,便声若幼猫,昼夜啼哭不止。
太后最后得知了事情的由来,便发狠,不许太上皇进殿看她们母女二人。后来出了月子,在卜先生的妙手回春之下,清仪公主这才见安了。
可是太后心疼女儿,对太上皇的所作所为依然心中有气,出了月子之后,便带着浩浩荡荡的侍从来到了这骊山行宫,说是避暑静养,其实就是对太上皇避而不见。
作为亲眼目睹了生产